【極品家丁之因果迴圈】(番外2 下篇+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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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22


  安狐狸摟住身邊的兩個男人就把他們摁到雙乳之上,二人張開大口就各自含住乳峰舔吸起來,大手揉玩著乳肉。那被雙腿夾住腰部的男子嘻嘻一笑,手中一扯便把褲子脫下,扶著肉棍抵在蜜穴口前,那噴發過後的美穴口溼濘滑潤,龜頭抵在穴口後,安碧如拋了個媚眼,雙腿用力一夾,肉棍就滑入穴中。

  肉棍頂入那溼滑蜜穴後,腔道中的嫩肉媚褶纏到肉棍之上蠕動吮吸,簡直就是讓肉棍享受最極致的按摩享受。男人爽叫道:「哎呦,這騷穴太它孃的爽了,我操,吸著雞巴不願鬆開,哇哦,你這騷穴平時沒少被操吧?怎麼還能這麼爽的?哎呦,問一下你還使上勁了?這騷穴夾得老子魂都要丟了。」男人一邊『抱怨』著安狐狸的騷浪,頂胯的力度卻不見減弱,抽插在蜜穴中的雞巴尺寸不大不小,也就是一般的正常大華男人尺寸。若是換了個地方和形勢,安狐狸心情好的話讓他幹了就幹了,說不定還會裝爽浪叫幾聲大雞巴好哥哥之類的淫聲浪語來增加點情趣,只是此時此地,就算安狐狸此時的身子無比敏感,還是懶得假意逢迎,更不想理會那些調侃之言。安魔女皺眉沉聲道:「老孃的穴快癢死了,別那麼多廢話,給老孃使勁狠狠地插,玩命地幹。」

  男子出了個大丑馬上閉口不言,雙手扶住纖腰,當真含怒狂頂,跨間肉棍根部撞在安狐狸的臀肉之上啪啪作響,龜頭在那幽深的蜜穴腔道中終於隱隱頂到那子宮秘口處,只是男人賣力的激烈抽插,卻只能換來她一句:「再用力點,再快點!!」安碧如身子時敏感,不過礙於這雞巴尺寸並不驚豔,而且只會一路大力操幹,總感覺隔靴撓癢,意猶未盡。

  安碧如那修長美腿正夾緊男人的後腰發力,幫著推屁股來狠幹,男子那曾享受過這般待遇,直接哀嚎求饒道:「哎呦,太她孃的爽了,哇哦,這騷穴越吸越緊,不行,哦啊,要被吸出來了,噢噢噢,爽……」安狐狸才堪堪被挑起些許快感,那人卻是身子不停哆嗦著,蜜穴感受到幾股熱流噴發後,肉棍便開始縮軟下來,男人仍在被夾著粗腰抽插著蜜穴,只是那雞巴射完之後就疲憊不堪,硬撐著又插了幾下後,就被夾出蜜穴口,安狐狸皺眉道:「剛才不是叫得挺歡的嗎?老孃都給你機會表現了,結果就這幾下?還說什麼要用大雞巴操翻老孃的騷穴?就會嘴上逞能?給老孃死開!」說畢就是一腳蹬開那人。

  褻玩著巨乳的其中一人見此說道:「大美人啊,那孫子不中用,來,哥哥來讓你爽爽。」

  安碧如媚眼幽怨道:「那還等什麼嘛?好哥哥,你可不要也就嘴上說著厲害哦,要是讓妹妹失望,那可就別怪妹妹無情了。」

  男人利落地脫下褲子後,走到安狐狸的跨間,卻是沒有直接插入,笑道:「好美人轉過身子去,哥哥我來個老漢推車。」

  安狐狸拋了個媚眼過去後,提起一條玉腿翻身一轉,雙膝跪地,翹起那豐腴美臀,便把剩下那人拉到面前,玉手摁在他那褲襠上摸索了幾下,嫣然一笑道:「嗯,這麼硬,看來姐姐得用小嘴給你洩洩火吶。」然後一把扯掉褲子,那硬挺的肉棍一下子彈出,打在她那下巴尖上,安狐狸微微低頭,朱唇一下子便含住那硬挺的肉棍,忘情地吸吮起來。

  面對著那誘人豐臀,說要老漢推車的男子把玩了一陣豐臀後,扶著肉棍,頂著蜜穴口挺了進去,這肉棍頂進蜜穴後,那緊緻的完全包裹感不在話下,要命的是那腔道媚肉纏在肉棍上蠕動的快感,差點讓那誇下海口的男人也一洩如注,還好他深吸一口氣後,雙手按在臀肉上推揉著先慢慢的抽插。

  安碧如從蜜穴感受到這根肉棍可比之前那根要長一點,便配合著把豐臀往後靠去,嬌軀在前後來回挺動中同時伺候到二人的肉棍,推車的漢子經過調整呼吸,開始適應這又緊又溼的美穴後,抽插開始激烈起來,直把那豐腴美臀撞起陣陣臀浪。

  這時第一批抽了籤的人已經過來,雖然安狐狸已經在應付兩根肉棍,可是他們卻不願再等,這騷貨兩根雞巴那夠她玩,現在就連熱身都不算吧?於是幾人紛紛出言道:「哥幾個有幸拔得頭籌,就不用再等兩位老哥完事吧?屁眼還空著呢,一定很癢吧?」

  安狐狸吐出嘴裡吞吐的雞巴媚笑道:「你們怎麼突然變得斯文起來了?難道還要姐姐主動邀請嗎?姐姐現在小嘴正忙著吶。」也不等幾人反應,便又扭頭再吞吐起雞巴來。

  既然如此那可就不用客氣了,抽得頭籤的那人跨過安狐狸翹起的豐臀,壓著早已硬如鐵柱的肉棍,由上而下對準那粉嫩菊穴用龜頭堵住,看準時機,一坐而下。肉棍才剛插入便是盡根而進。

  雙龍戲穴總算讓安狐狸小小滿足了一下,前後二穴被填滿充實的擠壓感絕非尋常操穴可比。而且後面那兩人似乎都彼此頗有微言,反正誰也看不慣誰,那就比個高下,看誰能把這騷貨幹得更爽就是了。二人沒經過安狐狸的同意,擅自用她的肉洞作為比較男子雄風的道場,肉棍你抽我插幹得不亦樂乎,安狐狸如今被情慾加身,自然默許兩個幼稚傢伙的爭強之心,扭腰媚轉,含弄雞巴的小嘴不時發出悶哼呻吟,志在煽風點火,讓這些老色鬼幹得更賣力些好了。

  安碧如並不知道現在自己這般慾求不滿,對在場的男人來者不拒,就是那塔沃尼想要的結果,他或者說是幕後之人就是打算讓安狐狸沉淪在慾海之中。更讓安狐狸沒有預料到的就是,其實早在一年前就那神秘的主使者就已經在暗中佈置下手。

  神通廣大的她不知用什麼辦法,收買了林府之中不少的丫鬟僕人,在偷偷地把安狐狸和寧雨昔一些不起眼的貼身物事都拿到手,比如女子的貼身衣物,頭髮等,然後透過一種神秘而玄妙的降頭術來施法,把一個刻有出生時辰八字的木人,加上那些收集來的物件,做成一個個受術木人,然後浸染在泡濃稠白濁的液罐之中,再招徠不少青樓女子和好色男人在輪番交合,用那淫靡浪聲日夜不停地在木人周遭影響。

  這種降頭術其實安也偶有耳聞,不過卻沒預料到竟會有人這般來用,因為降頭術本身難點在於準確得到受術者的時辰八字,差之毫釐便絕對無法生效,所以安狐狸當初得知時就只當這不過是小道,但是那主使者卻是能得到眾人的時辰八字,準確說,是每一個與林三有關係的女人她都知道。就大華的幾人就已經足夠困難,就連玉珈也一樣。草原上可不興這一套,也許就連她本人都不知道。

  不過這神通廣大的主使者卻並非對每個人都下了降頭,唯獨就是心智堅韌者尤為照顧,而結果就是當她們情動發春時,心理上對於出軌的念頭就會被放大,禮儀道德的枷鎖約束會被慾望所遮蓋,更勇於尋求享受肉慾快樂。

  「嗚哦……雞巴不錯……嗯啊……頂死姐姐了……啊哈……好酸……再用力點……哦啊……嗚……」安狐狸柳腰被壓得很低,那操幹屁眼的男人大手壓在那後腰上,整個人的大半重量都壓在上面,使得她柳腰下陷,豐臀高高撅起。上半身壓在一個男子胯間,任由那人用大手揉著胸前乳肉打奶炮,雙手被左右二人拉住伺弄肉棍,檀口中更是忙於招呼挺在嘴邊的幾根肉棍,都怪這些男人急色得不行,只有有空位都絞盡腦汁地見縫插針。

  只是這般擁擠實際上並不盡興。一直在後面較勁的兩人已經幹了不少時間,還不想射,那些久等的嫖客都不樂意,已經開始催促。終於那兩人還是被周圍越來越激動的謾罵聲中狠操幾下後,不情不願地將濃精灌入雙穴之中。

  當二人拔出肉棍後,安狐狸扭頭媚笑道:「這般姿勢幹起來都不夠爽,把姐姐抱起來操嘛。」接著幹穴的是個健碩的漢子,他一手抱起安狐狸那豐腴的身子,笑道:「是這樣操嗎?」

  安狐狸雙手抱著漢子的後頸,嫵媚道:「這樣抱起來操姐姐,姐姐才容易高潮呢,不信試試?」漢子雙手抱著安碧如,卻是沒有手來扶住肉棍對準穴口,試了幾次都徒勞無功,安狐狸媚眼一瞪,玉手從二人身子間穿下,扶著有些猙獰的肉棍對準蜜穴後,嫵媚道:「來嘛,乾死姐姐吧。」

  健碩漢子一挺腰,肉棍狠狠頂進了蜜穴中,肆意狂頂,嘴上卻說道:「姐姐的騷穴原來還這麼緊,真是撿到寶了,不知剛才那屁眼被玩過後,有沒有這麼緊啊?」安狐狸嬌喘著道:「嗯,姐姐可全身都是寶吶,怎的,操著姐姐的小穴又惦記著屁眼嗎?可惜了,雞巴就一根,想要乾姐姐的屁眼,得先讓小穴先爽過。」

  這健碩漢子抱著操幹,安狐狸的嬌軀上下飛蕩,呻吟聲越發明亮,只是一根肉棍何以滿足,況且其他人也不答應。一個精瘦如猴的漢子走到安碧如的後面,和那健碩男人對視一下,隨後一個高拋把安碧如的身子順勢拋高,再重重落下,蜜穴套進肉棍底部,頂得安狐狸嬌軀亂顫。

  漢子抱緊那豐滿的肥臀頂起腰部,整個人就向後傾斜著。精瘦漢子就連那雞巴也是瘦長形,雙手掰開那被頂起的菊穴後,雞巴乾脆利落地就深插到屁眼深處,安狐狸嬌喘道:「嗯,終於來了嘛,哈,雞巴是小了點,不過卻也夠長,嗯啊,姐姐不就說說嘛,又不是真的嫌棄,哦,生氣了?要給姐姐來點教訓嗎?儘管放馬過來啊,啊,你怎麼還幫上一把了?」

  原來是那健碩漢子和精瘦男人本就認識,都是這萬國樓的熟客了,剛才一起抽好籤後,就合計著讓給這騷貨來點猛的,二人也是花叢老手,斷定那安碧如被下了那麼多春藥和調教,要是太過溫柔定然不會滿足,於是健碩漢子抱著那肥臀就想打樁一般,奮力地往精瘦男人的雞巴上套,而精瘦男人也是死命地狂頂,肉棍雖然細了點,卻是夠長,所以操起屁眼來頂得夠深,直把安狐狸幹得呻吟狂叫。

  一連串的啪啪啪作響後,健碩漢子也在安狐狸的浪叫下已然忍不可忍,如斯尤物在發春浪叫,忍得了才是怪事。只見漢子喚來兩個早已排隊等候多時的幾個嫖客道:「把這騷貨架住,老子要操死她。」

  於是就出現瞭如耍雜技一般的奇觀,安碧如被那健碩漢子雙手抱腰架起長腿扛在肩上,胯下狂頂猛插,龜頭次次頂到那花心之上,安狐狸卻是懸空平躺,上半身被三個人架住,檀口被其他一根肉棍當成小穴般瘋狂亂插,次次深喉頂入,最離奇的是一對乾瘦的男子手臂從下面抓著雙乳,原來是那精瘦漢子竟然如靈猴掛樹一般倒掛在她下面,雙腿鉗住安碧如的柳腰,胯下卻是在不停拱動抽插著屁眼。

  在一浪接一浪的悶哼呻吟中安狐狸那敏感的嬌軀突然一陣劇顫,蜜穴口突然狂噴出一股晶瑩淫液。這般奇怪的交配姿勢帶來不一樣的肉體刺激,而更重要的是,被操噴的勢頭似乎一發不可收拾,而安碧如眼中除了肉慾渴望的春情媚浪,卻不見那一貫精明。

  這雜耍般的交配姿勢雖然新鮮,但是對所有人的體力都是一個極大的消耗,最後還是安狐狸浪聲道:「就不會把人家吊起來操嗎?」

  眾人恍然大悟,沒過多久就有人拿著幾條麻繩跑過來,但是這怎麼吊起來卻是難倒了,此時一個面容肅穆一臉嚴肅的中年矮漢走出人群道:「讓我來吧。」接過那經過處理後異常堅韌的麻繩後,那矮漢手法嫻熟,片刻便把安狐狸以一個極其羞人的姿勢五花大綁,然後把繩子穿過頂上的橫樑吊起懸在半空,高度剛好等於她站立時的姿勢,只是雙腿被掰開壓到腦後,雙手從腿間伸出再被繞到屁股後綁緊,羞恥的私密部位被一覽無遺。

  安碧如看似幽怨道:「姐姐現在想反抗都反抗不了了,還等什麼嘛?」如大閘蟹一般被嚴實綁緊懸在空中的安狐狸如今只能作為一個供人隨意發洩操乾的肉便器,前後雙穴被貫通那是自然,過分的是有些等不及的嫖客踩在她那柳腰和雙腿凹位後,挽著繩子將雞巴操進嘴穴還不滿足,雙腿蹬起就把整個重量都壓在她的頭上,可憐安狐狸只能任由這些越加變態的色狼盡情發洩。

  本來這般性虐安狐狸還算淡定,只是當那幾個黑奴聯袂而來,在她面前不懷好意地淫笑著。被束縛著無法動彈的安碧如頂著那三根粗長如手臂的黝黑雞巴時,眼角止不住地直打顫,安碧如顫聲道:「哎,怎的這般巧合?三……三個一起上?」

  黑奴們也不廢話,稍稍抱起被吊起的安碧如後,他們如品字形站好,把那三根長如巨蟒的黝黑雞巴湊在一起後,緩緩地鬆手放下,安狐狸急道:「等等,喂……黑哥哥們,好商量,來個前後雙插乾死我嘛,我小嘴也能給你們吹出來,哎,等等,雙插,兩根雞巴一起插爛屁眼就是了嘛?前面的騷穴好癢,喂……三根不行的,真會撐爆的,等等……啊!!」

  三個黑奴裝作聽不懂,那幾根黑色肉蟒就是單獨擰出來都是傲視全場,如今為了懲罰這騷貨,三根巨粗無比的肉棍湊在一起,就為了給這個狡猾的大華女人一個教訓。安狐狸在被他們鬆開抱起豐臀下落時,隨著三龍入洞,後庭屁眼一陣火辣無比的灼燒感覺,更多的是劇痛無比的撕裂感,由於那幾個黑奴完全放手,任由嬌軀自由落體,屁眼被頂開後三根黝黑雞巴同時頂進,安碧如感覺下身彷彿一下子沒了知覺,但是隨即而來的是那彷彿身子被撐得鼓漲欲爆的充實感和撕裂感,喉嚨如同被捏住一般的沙啞悶嚎。雙眼翻白,媚肉嬌軀狂顫不止,那蜜穴更是收不住地一噴不可收拾。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黑奴又緩緩抬起豐臀,直到龜頭被那屁眼卡緊後,又是齊齊鬆手,又一次落體重插,這一次不止是蜜穴狂噴,那巨乳上的挺立乳頭也濺射出奶白濃漿。原來是之前那些淫藥混雜著催乳成分的春藥,卻是在這時起效,更可憐的是安碧如在那幾個黑奴的一次次托起再放手,屁眼被那三條肉蟒狂虐著,一股強烈的胃酸反芻,之前插入嘴穴吞嚥下去的濃精在操幹中不斷上湧,名副其實地被插吐了。

  安狐狸渾身潮紅泛起,眼眸失焦,一副母狗痴態的模樣更加引起眾人的虐操之心,只能下意識地在一次次狠心操幹屁眼中呻吟道:「爛了……嗚嗚……爛了……屁眼要……要被插爛……唔嗚嗚……」

  三個黑奴聯屌齊插上百下後,安碧如已是香汗淋漓,又吐又噴不止多少回,再也不復之前的媚態,只留那副痴醉的淫靡浪態。又是一下托起,卻是沒有繼續放手,只見一個黑奴再發力抬高豐臀些許,然後其他二人默契地一起抽出肉棍,把安碧如落後些許,三根肉蟒轉而打算攻佔那狂噴淫水的蜜穴。

  安碧如那被抽出肉棍的屁眼一時間無法閉合,濃精白漿直流而下。而她如今那有閒心顧忌儀態,現在蜜穴感覺就像是在生孩子一般,只是分娩是有出無進,她卻是要承受來回反覆不停被三根巨粗的肉棍齊齊頂入再抽出,即便是有無數淫藥的催化,可也抗不住同時插入的肉棍實在太粗,痛感與爽快在不斷地頃刻轉變。簡直要把她操到發狂。

  這幾個黑奴別的本事不見,但這操玩女人的手段卻是既狠又虐,便是安狐狸也只能認栽。而在旁看戲許久的眾人也不管不顧加入戰團要分一杯羹,這樣痴浪的絕色美人,誰願放過。

  安狐狸在這幾百號色狼的招待下,整整七天沒休息過,一直在被操玩身上的各處肉洞,渾身滿布白濁濃漿,吃喝就是那些男人噴出的精漿,如行屍走肉般被搬弄媚肉嬌軀,各種姿勢操幹輪番上演。當肉棍湊近小嘴無需多言,自然而然地就含入嘴中吞吐,平坦的小腹被灌入的精液撐起一個西瓜肚,有的看不過眼一腳猛踩,安狐狸歇斯底里地嬌喝一聲,那被抽插著的蜜穴狂噴出精液將那肉棍都頂了出去,那被噴了一身的男人罵罵咧咧地又插回去那有些鬆垮的蜜穴又猛插起來。

  除了這些日子被榨乾後又不顧性命服用那壯陽藥物繼續操玩直到累極昏倒的一眾嫖客,大廳中還有一個白人男子在奮力操幹那已經鬆垮的屁眼,笑罵道:「不是很狂嗎?三番四次地戲弄我,你倒是再狂啊,哼,幹完這一發,我就出去找些野狗回去給你播種,看你這母狗被真的狗幹是不是也會爽。」

  叫囂的正是那蘭頓,而他也不是嘴上說說,是真有此打算。隨著腰間一麻,又是一股清稀的精液灌入安狐狸的直腸後,一把推倒她在地,那無法閉合的屁眼和蜜穴源源不斷地流出精液,那隆起的肚子裡不知裝了多少精漿,無法計算。安狐狸痴笑著喃喃道:「狗……狗……嘻嘻嘻……」

  那蘭頓顫著雙腿就要付諸行動,卻聽到身後一聲喝道:「夠了。」三個男人站在身後捂著鼻子,為首的是個大華男人,一身華服,滿臉淫笑,塔沃尼和皮爾斯在兩側站著。皮爾斯道:「蘭頓,把這騷貨,不,未來的大華皇后帶到車上吧。」

  蘭頓失笑道:「皇后,這母狗?」那大華男人笑道:「皮爾斯,你可能搞錯了,我是要給她播種,不過卻沒打算讓她當皇后,哪有皇后是個千人騎的母狗啊。」皮爾斯歉意了賠笑著,塔沃尼沉聲道:「這事就不要多說了。」

  蘭頓得了主人命令,雖然沒法讓這騷貨被狗上了,但也不敢違抗命令,只好顫著雙腿把這騷穴和屁眼流精不止的母狗扛起而走。

  蘭頓走後,皮爾斯看著滿場七歪八倒昏睡在地的幾百號人,為難道:「他們怎麼處理?」塔沃尼臉色陰霾道:「都讓他們享受這麼多天了,也該知足了,去見上帝不會有怨言的,哦,你們大華不信上帝,那就去見閻王吧。」

  皮爾斯不置可否,趙德徽點頭道:「反正不能留活口。」

  白日起火,名噪一時的萬國樓在一場大火中銷燬殆盡,幾百條鮮活生命就此消逝,更離奇的是除了朝廷刑部過問了幾次,但都無疾而終,其他皆有國人在此喪生的國家卻是不見有多關心。

  一處郊野高門府邸中,安碧如赤裸嬌軀,脖子上被圈上一條狗鏈子,被趙德徽騎在纖腰上在那院子中緩步爬行,爬到一處樹幹,趙德徽笑道:「快把尿撒了,天天在主人的床上噴尿,噴得主人一身騷!」隨後一巴掌打在那嬌臀之上,安碧如一臉痴醉迷樣,抬起一條玉腿,當真如狗撒尿般在那樹幹前噴發,香舌吐出,活脫地一條人型母狗。

  當安碧如小解完畢,趙德徽笑罵道:「還不快爬回去,主人今天還沒幹夠,要給你這天生媚體幹到懷孕可不是容易,還不感謝主人每天給你播種操到你爽噴了?」安碧如醉眼朦朧,乖巧地吠了幾聲:「汪汪汪汪。」

  趙德徽哈哈大笑,這時一個錦衣侍衛走進稟報道:「稟國公爺,塔沃尼先生有請國公爺到他府上一聚,說是有事相討。」

  趙德徽一臉不悅道:「他不會自己過來嗎?又不是不知道本國公現在正忙著。」侍衛再道:「塔沃尼先生說,主人來了。」趙德徽聽聞眉間一戚,隨後不情不願道:「得了,你準備一下車子吧。」

  待侍衛離去後,趙德徽從母狗坐騎上下來,踢了一腳安碧如越發肥腴的豐臀,喝罵道:「主人要出去一陣子,自己去床上自慰,等主人回來你那騷穴不夠溼滑的話,主人就得好好懲罰了。」

  安碧如聞言哀怨地輕嚀一聲,乖乖地爬入房中,按著趙德徽的話拿起一根角先生深入蜜穴抽插起來。

  然而趙德徽離去約兩盞茶時間,一聲悠遠綿長的笛聲傳來,正在自慰中噴出淫水的安碧如眼眸由濁轉清,隨著笛聲入耳,安碧如從狗奴痴態中恢復清明,眼神冷冽。這些時日的記憶都湧上心頭,安魔女皓齒緊咬,一言不發,正在權衡思量。

  那笛聲是她和弟子秦仙兒的暗號,不到生死攸關的困境不會用這笛聲傳訊。定是愛徒遇到什麼大事。剛才那侍衛說的話,安碧如也是聽到,不過那時候神志迷糊,如今恢復清醒,她知道定是那苦尋多時的那所有陰謀主使者。一邊是愛徒的性命攸關,一邊是讓自己陷入旋渦的始作俑者,安碧如也是難以選擇。

  隨著那笛聲開始減弱,安碧如心中一急,一咬牙,捲起一套衣衫便飄然離去,當尋著那快要消失殆盡的笛聲到一處山丘上,秦仙兒終見師傅到來,喚了一句:「師傅救救仙兒。」隨後便一口鮮紅從檀口吐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就要倒地。

  安碧如一個急步上前,一把摟住愛徒,急忙把脈探視,秦仙兒的脈象極亂,而且嬌膚泛起潮紅,經驗豐富的安碧如不用想都知道,弟子定是不知著了那個男人的道,身中淫毒了,只是隨著她渡些內力過去,卻發現這淫毒居然一時無法祛除,只能以內力壓制,顯然弟子已經盡了力去壓制,一路強撐到此處。

  還好每一次出門安碧如都習慣性告訴弟子大概行蹤,不然秦仙兒怕是連求救都不成了。安碧如輕嘆一聲,把愛徒背起,心中靜思片刻後,幽幽道:「仙兒莫慌,有師傅在,沒事的,師傅這就帶你去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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