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新博的性福生活】(3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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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23

經叫的很順口,但對於她和齊新博來說,還是陌生的詞彙。
  
  在親戚朋友面前,單依純通常都會用先生代替,可這個詞彙,雖文雅得體,卻遠遠不夠老公這個詞來的親密。
  
  即便在這種情況下,單依純還是叫不出口。
  
  齊新博耗完了耐心,也不再催促,只鉚足了勁,用胯下的粗壯狠插著嬌妻的軟穴,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插的比一次深。
  
  花蕊已經被他碩大的龜頭搗的酥爛綿軟,似乎再用力一些,他的棒身就能擠過花蕊,直插宮口。
  
  單依純眼睜睜看著自己兩條細腿,被扛在齊新博肩上,在他狂猛操乾的動作下,被撞的不停抖動,時不時從他肩上滑落,又被他拽著腳腕重新放上去。
  
  他插的太狠,她的穴口和蕊芯都被搗的敏感不已,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承受不住,更何況是這種猛烈的肏幹。
  
  單依純終於受不住,帶著嬌喘裡帶著哭腔,求饒道:“啊~~我喊~~老公~~老公~~嗯~~輕一點~~~”
  
  第一次從單依純口中聽到老公兩個字,齊新博聽的血液翻湧,身上似乎有著使不完的力氣,下身的粗壯又硬了幾分,心卻聽的酥軟不已。
  
  齊新博壓抑著笑意,邊猛插著嬌妻的嫩穴,邊沉聲道:“大點聲,我聽不到!”
  
  “老公~~啊~~老公~~太深了~~~我要壞了~~嗯~~要被你插壞了~~老公~~啊~~饒了我~~”
  
  單依純已經被他肏的昏昏沉沉,腦海裡一片空白,唯有快感頻繁衝擊著她的大腦,才讓她時而昏沉,時而清醒,現在自然顧不得羞恥羞澀,嬌聲喚著齊新博老公,只求她快點結束這場,讓她有著滅頂的快感,卻難以承受的性愛。
  
  “純純乖~~老公現在就射給你!”齊新博說罷,肏的更加兇猛起來。
  
  他握緊單依純的雙腿,越插越興奮,越插越狠,幾乎將純純身子半折起來,呈九十度狀肏幹。
  
  幸得單依純從小是學舞蹈的,別的不說,身子是嬌軟的不行,即便齊新博肏紅了眼,幾乎將她雙腿直壓到乳房前,她身體嬌軟也不太難受,就是這個姿勢,齊新博幾乎是坐到了兩個人的交合處,直上直下的插幹,她的嫩穴實在是承受不住。
  
  特別是這個姿勢,她稍稍抬頭就能清楚的看到兩人交合處,她的穴口被他太過粗壯的肉棒,撐的發白,兩片肉唇也被擠變了形狀,更是在他頻繁的摩擦抽插下,磨的已經微微紅腫起來。
  
  她腿根處,還有她的處女血,幾絲殷紅的血跡混著淫水流下,看起來淫靡不堪,穴口處的淫水,更是被齊新博肉棒快速的插幹,搗成了細細的白沫。
  
  單依純眼睜睜看著齊新博的肉棒,就這麼直上直下的進出她的窄穴,他抽插的速度快到,幾乎看不清棒身,只能看的出烏紫色的肉柱,頻繁的深埋進她體內。
  
  “不要~~啊~~停~~嗯~`停下~~我要被你插壞了~~啊~~停~~饒了我~~啊~~我要死了~~”
  
  身下的床單幾乎被單依純的雙手抓破,這個姿勢她連扭動腰身都不行,只能被迫承受瘋狂的操幹,她已經被齊新博肏的意識不清,連自己在喊什麼都不知道。
  
  齊新博的肉棒在她穴裡突然越漲越粗硬,他插的越來越快,終於齊新博低吼著喊出:“純純~~叫我老公~~快~~現在就給你!”
  
  “老公~~啊~~快給我~~啊~~我不行了~~嗯~~~老公~~”
  
  齊新博突然用盡全力一個深插,將龜頭擠過了花蕊,將一管炙熱的濃精,澆灌到了宮口。
  
  單依純第一次被射精,那滾燙的濃液在她宮口射了許久,她再次被刺激的攀上高潮,渾身發顫,眼珠上翻露出眼白,櫻唇中無意識的嚶嚀呻吟。
  
  她要是此刻能看到自己的樣子,肯定要被醜哭,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床上被肏到翻白眼,還是被有些生疏的齊新博。
  
  可齊新博看著,卻愛到不行,這對男人來說,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絕對是種享受,既有徵服的快感,也有將愛人肏到高潮的滿足感。
  
  高潮過後,齊新博將半軟的肉根從嬌妻的嫩穴裡抽出,因為肏的太久太狠,嬌妻的小肉穴,竟還呈棒身撐出的狀態,沒有縮回去,白稠的濃精混著血絲從甬道里流出,單依純抬起沉重的眼皮,望著齊新博。
  
  想開口,卻累到一個字也說不出,而且她雖然很想跟他好好談談,但又擔心,他雖然發洩過了,但狀態還是不穩定,櫻唇張了張,單依純還是沒說出口,想等到他情緒平復後再說。
  
  “夾著精液會不會難受,是我現在抱起你去清洗,還是等下結束後,一起洗?”
  
  齊新博發洩過後,聲音又溫潤了很多,可說出的話,卻讓單依純驀然清醒,瞪大雙眼,聲音沙啞問道:“還......還沒結束嗎?”
  
  齊新博笑笑躺到單依純身側,將手掌放到單依純腿心處,輕柔的幫她揉著兩片被磨的紅腫的肉唇,低聲道:“說好了四次,少一次都不行,不給你個教訓,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單依純被他揉著陰戶,即便身子已經疲累不堪,可酥酥麻麻的快感,還是漸漸湧至全身,讓她覺得瘙癢難耐。
  
  “可我真的已經很累了~~”單依純輕聲埋怨道,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十二點多了。
  
  和前戲加在一起,居然被他肏了快一個多小時,那以他的時間,肏她四次,那也不用睡覺了。
  
  雖然心裡牴觸,可她身子實在太敏感,竟在齊新博這麼輕柔的撫觸下,被他揉的淫水分泌湧出,察覺到指腹上滑膩膩的溼意後,齊新博兩根手指並在一起,順著滑膩的淫水和精液,便插進了嬌妻的軟穴。
  
  他屈指用指腹輕柔的按摩著甬道內的肉壁,他知道剛剛肏穴時,他有些失控,應該將她弄疼了,現在幫她按摩一下,待會再插,應該會讓她好受些。
  
  “唔~~不要~~好~~啊~~好難受~~~”單依純嬌喘著,忙去握住齊新博的手腕希望他停下。
  
  他卻越插越深,將兩根手指全都埋了進去,順著整個肉壁輕輕的揉弄,將她穴裡的淫水,攪的滋滋作響,順著他長指,流到整個手掌。
  
  “純純的騷穴,水怎麼這麼多?才插了幾下,就流了我一手,水都流成這樣了,還說不想要嗎?”齊新博吻著單依純的耳垂,低聲道。
  
  “啊~~我真的~~好累~~明天~~明天可以嗎?”單依純退而求其次,不敢說,不讓他再碰的話刺激他,只好將此事推到明天。
  
  齊新博單手撐起頭,側身笑望著嬌妻,糾結的小臉,溫聲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提分手了,以後做愛這件事,我一定順著你。”
  
  經過了剛剛強迫她做愛這件事,齊新博似乎發現了,一味的寵著她沒用,她好像吃硬不吃軟。
  
  提到分手,單依純猶豫了,她剛答應了遲昱,會回到他身邊。
  
  即便她身子被齊新博碰了也沒關係,因為在遲昱的意識裡,她應該早就和齊新博做過,畢竟他們已經結婚了一年了。
  
  她以為齊新博只是因為結婚這麼久,還從沒碰過她而惱怒,那他發洩過後,應該會恢復理智,冷靜的跟她談離婚事宜,可他現在清醒了,竟還是不願意鬆口離婚。
  
  她現在實在為難,一個是待她萬般好寵著她縱著她的老公,一個是用了六年時間,才拼盡全力回到她身邊的初戀,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見單依純默不作聲,齊新博已經知道了她還是想分手,慢慢收起了笑意,沉聲道:“看來你還是沒有被肏夠,沒被肏怕!!”
  
  齊新博剛將手指從她軟穴裡抽出,客廳裡單依純丟在地上的包,裡面的手機鈴聲,突然作響。
  
  應該是遲昱詢問她這邊的情況,單依純忙掙扎著起身,想去客廳拿手機。
  
  卻被齊新博從背後一把抱住,直接將她整個人抱起,讓她趴跪在床上,扶著床頭的靠墊。
  
  知道齊新博要做什麼,單依純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卻被齊新博橫進一條腿,抵到她雙腿間,他膝蓋就抵在她陰戶上,暗暗發力磨著她的軟穴。
  
  齊新博胸膛緊貼著她後背,在她耳邊道:“是他的電話嗎?你現在要接嗎?”
  
  “我......”單依純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扭著腰身,想掙扎開齊新博身子的禁錮,:“齊新博~你先放開我~~我只給他回個資訊,告訴他我安全到家了,就可以,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會一直打的。”
  
  “單依純!你作為一個已婚女人,除了丈夫父親外,你不用跟任何一個男人交代你的行蹤,不可以也沒必要!聽懂了嗎?”齊新博在她耳畔肅聲道。
  
  他從沒連名帶姓喊過自己,無論是他起伏的胸膛,還是他壓抑著怒氣的語氣,單依純都知道,他已經在發怒的邊緣了。
  
  她若在挑起他的怒氣,就是自討苦吃了,今晚之前,她都以為齊新博是個軟脾氣,怎麼作,他都不會生氣的,今晚之後,她知道,他也是有底線的。
  
  而他的底線就是,她不能離婚,不能離開他!!
  
  “好,我知道了。”單依純軟軟回道。
  
  不管怎樣,她現在應該安撫他,畢竟後腰已經抵著他重新甦醒的硬物,她此刻除了乖巧聽話,別無選擇。
  
  齊新博鬆開她的雙手,將手掌探到她胸前,交錯著握著她的乳房,兩臂將她身子箍的緊緊的,他低聲在她背後呢喃:“純純,你試著把心交給我,我會讓你幸福的。”
  
  單依純聞言,沉默不語,在沒見到遲昱之前,她是打算將心試著交給他,可命運弄人,哪怕他今天早回家一分鐘,她都可能因為錯過那通電話,而安心好好跟他過日子。
  
  可偏巧,遲昱的電話,就在齊新博進門的前一刻,打進來,她實在不知她接到這通電話,是幸運還是不幸。
  
  心緒還沒有平復,齊新博在她身後已經蠢蠢欲動,她乳房被他手掌握住,指縫夾著她的乳尖,用手指輕輕夾弄,膝蓋也抵著她的軟穴,時輕時重的頂弄。
  
  幾處撩撥下,單依純甬道內的淫水,分泌的厲害,順著肉縫流到了齊新博的膝蓋上。
  
  他將大腿抽出,跪在她腿兩側,鬆開她的乳房,用手指將她有些紅腫的肉唇撐開,龜頭抵住肉縫,他再次挺著腰身,一寸一寸的將自己的慾望,插到她的體內。
  
  單依純剛經歷破身,雖說甬道被他插幹了快一個小時,但到底肉穴太過緊緻,又是後入的姿勢,再次插入,已經沒有很順利。
  
  齊新博喘著粗氣,在她耳畔啞聲提醒道:“純純~,別夾這麼緊,這樣你不舒服,我也難受。”
  
  可她現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體,只要一有硬物闖入,她就緊張的不行,陰道無意識的便緊縮起來。
  
  齊新博揉著她的陰蒂,掐著她的乳尖蹂躪,也只能讓她多流些淫水,她依舊緊張的縮著陰道,插入困難,而齊新博也實在不忍心,讓她再承受一次破身的痛苦,只得用兩手繞過她腰身,隔伸出一根手指,塞進她軟穴內,扒開她的嫩穴,才挺著身將肉棒繼續往裡插。
  
  這樣雖然洞口更加緊的插不進,但只要用力插進了洞口,裡面的肉壁被淫水沁的滑膩不堪,再往裡插就沒那麼難了。
  
  終於龜頭抵到了蕊芯後,就實在插不進去了,齊新博只好再度漏著一截棒身,同她交歡。
  
  還沒被肏,光是後入將肉棒插進她嫩穴裡,單依純已經渾身香汗淋漓,這個後入的姿勢,實在夾的太緊,她感覺齊新博肉棒上凸起的肉筋,都已經擠到軟肉裡去了。
  
  “嗯~~齊新博~~那個~~太大了~~好撐~~好難受~~換個姿勢好不好?”單依純嬌聲懇求。
  
  空下了雙手後,齊新博聽到單依純對她的稱呼,沉聲詢問道:“嗯?你叫我什麼?”
  
  他的兩手已經放到單依純的乳房上,拇指食指捏著乳尖蹂躪,帶有威脅的意味。
  
  “嗯~~輕點捏~~唔~~好難受~~啊~~”
  
  遲遲聽不到單依純喊他老公,齊新博捏著她嬌嫩敏感的小乳尖,就拉扯蹂躪起來,配合著肉棒的深頂。
  
  單依純緊攀著身下的床靠墊,便嬌撥出聲:“啊~~~不要~~”
  
  她那時候喊他老公是已經被肏的意識不清了,現在大腦這麼清醒的狀態下,她真的叫不出口。
  
  齊新博也不再用言語威脅,只挺著腰身,用力插起她嬌嫩的軟穴,他也不用扶著她腰身,只要用力將肉棒插入,將她身子微微頂起,她身子落下時,因為自身的重量,就已經穩穩的將他肉棒,再度死死的吃進去。
  
  他望著她的背影,嬌小消瘦的身子,被他插的花枝亂顫,秀髮跟著上下拋灑,光從甩出的弧度都能看出,她被他插的又多狠。
  
  噗嗤噗嗤的幹穴聲,幾乎已經蓋住單依純的嬌喊呻吟聲,她被他插的雙膝,幾乎觸不到床面,身子剛要落下就又被頂起。
  
  他兩人身高差距太大,他一米八五,而她只有163的身高,在床上,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她身子又嬌軟,幾乎可以被他擺成任何姿勢肏幹。
  
  “啊~~啊~~輕點~~嗯~~太~~太深了~~啊~~要壞了~~下面~~啊~~~”單依純幾乎已經扶不住床靠墊了,只靠著齊新博雙手托住她雙乳來維持平衡。
  
  銷魂到令人窒息的快感,輸送到大腦皮層,單依純被插的大腦一片混沌,眼前也一片迷茫。
  
  高潮再度襲來,單依純已經喊不出聲了,嗚咽的啜泣起來,她實在不知道怎麼疏解這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除了哭除了下意識握緊手下的床靠墊,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齊新博一隻手突然鬆開單依純的乳房,扶著她的後腦,將她臉轉向一側,而後偏頭,吻住了她的櫻唇,輕輕吸吮了幾下她柔軟的唇瓣後,他用舌尖抵開她的牙關,將舌頭伸到了她的檀香小口中。
  
  舔颳著她柔軟的口腔內貪婪的吞嚥著她口中的香甜,將她嚶嚀的哭泣聲,全都堵在口中,再也哭不出聲,他發瘋一般深吻著她,將她身子摟緊在自己懷中,下身更是一刻不停的插幹著她的嫩穴。
  
  她被他摟的緊緊的,即便下身被插的再狠,身子也彈不起來,那龜頭便一寸寸的搗戳著她的花蕊,每一下都更深入一些。
  
  他強吻著她,狠肏著她,這種強制性的肏幹,按理說,單依純應該異常牴觸,可她內心深處卻沒有一絲厭惡,除了受不住,希望他早些結束以為,沒有任何因此討厭他的感覺。
  
  被他吻的幾乎窒息,實在喘不上氣時,他才會鬆開她,讓她喘息一會,然後便再度近乎掠奪似的與她深吻,下面的軟穴被他肏幹了數千下,蕊芯處早已被肏的酥爛不堪,齊新博一個深頂,將龜頭擠過了那處緊窄的軟肉,整個粗大的肉棒盡根沒入她的軟穴,直頂宮口。
  
  然後繼續用炙熱碩大的龜頭,頂插她的宮口,才第二次做愛,就被頂著宮口猛插,即便她正在被齊新博深吻,依舊受不住嗚咽尖叫出聲,雙手碰不到齊新博,她只能下意識的用力的推拒著床頭,試圖能衝突齊新博的身子的禁錮,卻發現毫無作用。
  
  宮口被他龜頭搗戳的又痠痛又脹癢酥麻,這種快感和痛苦交織的感受,實在讓她難以承受,可狠肏了數十下後,一股滅頂的快感,竟直衝大腦皮層,再次高潮後,沒等齊新博射精,她就被肏的昏厥了過去,身子癱軟的倚在了齊新博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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