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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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30

失不見,林安生朝楚楚走近一步,“近來還好嗎?”

楚楚點點頭,定定看了他一會兒,林安生似乎總是一副謙遜體貼的模樣。不像李軫,每見他一次,都覺得那人更加氣質沉著了。

“我娘前些時候來府裡了,她會跟我去南陽。”他灼灼閃亮的眸子很是認真,“我想,你也應該會喜歡南陽,那邊比延平更熱鬧些。”

楚楚其實更喜歡安靜,不過她還是嗯了一聲,“先恭賀你得授帥印,往後會更好的。”

林安生右手虛虛握成拳,看著她道:“你能不能等等我,等我在那邊安頓好,就來接你。”

楚楚耳邊突然想起那一日李軫跟她說的話,“阿楚,我們打個賭,我送林安生青雲直上,你看他會不會回頭接你。”

她渾身一個激靈,彷彿一桶涼水從頭澆到腳,被禁錮強迫的日子叫人齒冷,尤其她前些天竟然主動了。

她明明那麼厭惡他,竟然也有鬆懈的時候。楚楚一把抓住林安生的袖子,閃動的眸光有種說不出的柔軟,“……好”



(十七)



如月發覺姑娘這幾日心情眼見的很好,她想大概是張家舅舅被放出來,張姨娘近來也愛過來走動,對姑娘噓寒問暖的時候多,她心裡愉快的緣故。

今兒日頭好,如月將窗邊一盆月季花搬去臺階下曬太陽,回頭見一個十二三歲小丫頭跳著進了門,招手喊住,“你是哪個屋裡的?”

小丫頭長得倒是討喜機靈,微微一福,“回姐姐話,我是張姨娘屋裡的,姨娘遣我來問姑娘要兩張花樣子,說是給姑娘做件披風。”

姑娘屋裡什麼花樣子她不知道,而且張姨娘從未給姑娘做過衣裳,怎麼突然這樣積極。如月留了心,放小丫頭進門去了,自己往屋後虛晃一圈,走到窗根底下站著。

有人來了,楚楚便將筆放下,笑道:“姨娘今兒可好。”

“好呢,早起有些頭暈,喝了碗燕窩也就好了。叫我問姑娘好。”小丫頭人不大,聲音脆生生的。

兩人隨意聊了兩句家常,小丫頭道:“如月姐姐去下房了,我看見的。”

楚楚嗯了一聲,那小丫頭聲音越加低,“姨娘說了,姑娘這樣愛答不理的,人家那邊也著急,好歹給封信叫人安心。”

屋裡靜了片刻,楚楚不知在顧忌什麼,沒有應聲。

“姨娘還說,姑娘可千萬別想著靠夫人。近來夫人帶著大姑娘赴宴可勤快,可問過姑娘半句,等忙起來大姑娘的親事,還不知什麼時候想起姑娘。”

楚楚道:“可是這樣總不好。”再者她跟林安生都說好了,她也相信他不會辜負她,姨娘何必插在裡頭,替他們牽線搭橋的。

“也不止姨娘著急呢,林將軍與姑娘天造地設,早晚會在一處,何必拘泥眼下。”

楚楚卻總覺得不妥,“這事你不必勸,該怎樣就怎樣,也叫姨娘莫管,沒有這樣的規矩,我自己知道該怎麼辦。”

這裡兩人說完,小丫頭出了門,如月方從後頭出來。她望著楚楚的屋子長嘆口氣,想進去勸幾句,又不知從何說起。

終究咬咬牙,出了門。

林家將出行的日子定在這月十五,林夫人早早邀了幾戶親近的人家踐行,李夫人最早到。楚楚坐在夫人們下首,沒事聽夫人們說話。

林夫人之前總是一副極樸素的裝扮,隨著林安生叫人看重,她也水漲船高,不但打扮體面了,人也由內而外煥發出大家夫人的風度光彩。

如今與李夫人等官夫人坐在一處,半點不見小氣。周夫人玩笑道:“老姐姐你走了,我們上哪裡再去找林將軍這樣可人的孩子。說來,林將軍也該成家了,不知誰家有福氣招這樣的東床。”

林夫人捂嘴笑道:“夫人打趣我。我也說他年紀不必等了,只是還沒有遇到合適的,倒要勞您費心想著。我瞧著,也不必其他,我就喜歡你家敏敏這樣聰慧的,能有她一半我也燒高香了。”

周敏敏恰巧坐在周夫人下首,聽見說她也不扭捏,反而道:“我怎麼聽說夫人更喜歡楚妹妹這樣的,先前還有傳聞呢,說是李、林兩家好事將近。”

好在楚楚離的遠,只裝作沒聽見,陪著某家的一個小姑娘玩花繩。李夫人笑而不語,林夫人觀她神色,便試探道:“說不準的事,或許有緣分也說不定呢。”

李夫人心裡暗笑,接過話茬,“捕風捉影而已,又是誰亂在外頭傳呢。”

“是呢是呢,若真這樣,我早燒高香了。”林夫人忙應道。

兩位當事人都極力否認,其他人自然不會深究,於是外頭傳李、林結親自然是無中生有。楚楚深深嘆口氣,閉了一下眼睛,起身出了門。

林安生將外頭男賓招待好,趁著空檔出閣樓醒酒。林夫人用來招待女眷的小亭就在閣樓後頭,他一出來便看見楚楚站在廊下。

似有所感,楚楚抬頭,便見林安生立在燈火昏昧處,目光柔柔的望過來。她心頭忽就揪痛了一下,回了他一笑。

在他戀戀不捨的目光中,轉身進屋,這一眼錯的漫長。有些人能夠相遇卻不能相守,終究緣分未到,強求不過是傷人傷己。

楚楚情緒不高,晚上回去的路上也怏怏的,如月小心翼翼伺候著,踟躕片刻,小聲道:“姑娘可記得先前老爺身邊的趙天養。”

楚楚頭靠在車璧上,閉著眼睛點點頭,如月繼續道:“老爺去了之後他便跟著回了老宅守墓,人都說他重情重義,永不會背叛老爺。可姑娘您想不到,前些時候,我還在街上看見他了。”

楚楚睜開眼睛,定定的看向如月,溫言道:“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了。”

如月支支吾吾的,小聲道:“那趙天養早被夫人接回來了,我也是打聽到的,他在夫人手下做事呢。先前張家的舅老爺險些犯了通敵的案子,哪裡是他主動膽大包天去做那事的,實則是有人引著去跳火坑呢……”

車子停在門前,如月的話也說完了,楚楚久久靜坐著沒動,直到婆子來請。表面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面容,如月卻發現她幾次差點沒扶住門框。

荷塘裡輕悠悠的蛙聲從窗外傳來,吵的人越加心煩意亂,桌上的三角爐燒著,暖香慢溢。張姨娘在地下走來走去,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手心,“你叫我去查,我還當怎麼了?你舅舅可說了,先還沒覺得蹊蹺,這樣順著線索細細一想,可不是有人特特設計他呢。哪裡就有那樣的商隊叫他一遇一個準,還偏生就跟他好的兄弟一樣,又出錢又出力的引薦——我就說,殺千刀的,誰這麼看不慣我們,張家可就你大舅舅還有些出息,他要出了什麼事,這個家也垮了……”

楚楚扶住眉心,只感覺頭皮一跳一跳的疼,張姨娘湊過來,“你真不知道誰幹的,好歹咱們李家也有頭有臉……”

楚楚撇下張姨娘絮絮叨叨的追問,帶著如月走出了院子。門前的燈籠照亮一方小小的地面,蚊蟲在地上撲騰掙扎,她定定看了許久。

如月聽見她細微的聲音,情緒低落,“到底樹欲靜而風不止。”

她以為她安分守己,對李夫人恭恭敬敬,對李湉湉敬讓有加,總有一處容身之地。偏偏世事不能如願,她還小心翼翼的做什麼?

如月小心望著她,“姑娘,咱們派去調查的那些人,怕是大爺也知道。”

楚楚嗯了一聲,她一直明白,李府任何風吹草動怎麼可能瞞過李軫。這個家,沒有比他更讓她覺得存在感強烈到令人窒息,卻也沒有比他更權威,給人安心的生存的安全感。

回到院子沒坐上一會兒,先前來找過她的那個小丫頭又來了,這一次楚楚卻沒見。如月攔住人在說什麼,忽聽小丫頭高聲道:“姑娘,姨娘請您過去……說了,就見一面……”

再後面的聲音慢慢聽不見,外頭淅淅瀝瀝下起雨來,打在芭蕉葉上,噼裡啪啦響徹黑夜。

小巷盡頭的木門緊閉,紅木的小門沉寂,掩在雨裡一聲不吭。林安生立在雨裡,雨水兜了滿頭滿臉,他只是靜靜看著那扇門,相信他等的人會出來。

明日便是他啟程的日子,林夫人將他喚過去,一一交代,新家住了沒多少時候,卻又要搬的乾乾淨淨。這樣子是不打算再回來的,林安生覺得奇怪,“等過去安頓好了,娘您就回來,先朝李家下聘,商議好日子,我就回來……”

後頭的話,在林夫人越來越平靜的臉色下說不出來,林安生蹙眉道:“娘?你不是答應我……”

林夫人道:“我是答應了你,只是先前咱們的家世,與二姑娘確實相配。我對你也沒那麼大的期許,自然願意你娶個心儀的姑娘,如今你瞧瞧,咱們也是官宦人家了,你往後可以走的更遠,你需要更有用的助力。”

林安生道:“小將軍同我一處長大,再者我一個武將,需要什麼助力,我只管盡職盡責幹好本職工作就是了。”

林夫人長嘆一聲,“這事我已經細細思量過,你與二姑娘不合適,李府如今也沒那意思。安生,你聽娘一句,往後多少好的沒有。”

夏夜的雨水冰涼,打在身上汲取溫度,時間長了寒氣從腳底躥上來,手腳冰涼。

林安生抹了一把臉上的雨,勉強從雨幕裡看見大門開了一條縫,他迫不及待往前踏出一步。看清楚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眼裡的光趨漸落寞。

李軫黑衣裹身,彷彿天生生於黑夜,與生俱來的凌厲氣勢。林安生一直知道的,便是他父親在世,也很喜歡小將軍,贊他是難得一遇的將星。

會將欺辱皇庭幾百年的韃子驅逐出關,所以費心竭力為李家效命,拋下孤兒寡母拼儘性命在所不惜。

他也明白人各有命,他從來沒資格同小將軍爭奪,可為什麼他想要的都同這個人有千絲萬縷的聯絡,輕而易舉就能得到他費盡心機也夠不著的一切。

父親的目光,尊貴的家世,天生便耀眼的光芒,甚至連他喜歡的姑娘都在對方身邊。

林安生盯著李軫,臉色沉鬱,側臉緊繃。

李軫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雙手負在身後。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林安生屏住呼吸,往前跨出一步,李軫目光如利劍般射過來。

“到了南陽,李家也是林家世交,永不分割,你不必憂慮。只是,阿楚,莫再與她接觸。”

林安生低低笑出聲,“我與二姑娘情投意合,夫人也答應了我的求親,小將軍何出此言啊。”

那句情投意合刺激到李軫,他逼近林安生,聲音似乎從冰寒的深淵傳出來,夾裹著森寒之氣,“我守了十年,等她長大,就為了今天她身邊只有我一個。你憑什麼?”

林安生滿目震驚,雨水流進眼睛,他忍不住眨了眨,忍耐住那股顫慄感,“那你有問過她嗎?她樂意待在你身邊嗎?願意為了你同世俗背道而馳嗎?受得住所有人異樣的眼光嗎?”

幾個問題砸下來,李軫臉色鐵青,雙手緊握成拳。他一個都沒辦法回答,他自己心裡也有答案,她不願意,甚至千方百計想逃離。

林安生便是她在黑暗中病急亂投醫的救命稻草,即使李軫不將他看在眼裡,可也賭不起楚楚要離開的決心。所以他只能切斷她的後路。

他不是好人,他逼她要她,還想在她心裡光明磊落哪怕一點點。所以明知是李夫人設計張善榮,他不作為,等著楚楚自動投入圈套,求他救人。

明明是他命人暗示林夫人,林安生除了楚楚有更好的選擇,讓林夫人先放棄,她便會對林安生死心。

他確實成功了的,林安生來了,她卻沒出來見他,甚至沒有隻言片語。他鬆一口氣,卻也妒忌的要死。

他對她如珠如寶,就因為身份的鴻溝,她便將他的一切都抹殺,不肯認真看看他。林安生做了什麼?他不過就是站在那裡,就能得她青睞。

“這些事不用你操心,總之你跟她一定沒結果。”李軫聲音低低的,更像是在對自己說。

“有沒有結果,我要親自問了才知道,畢竟她親口許我終身的。”林安生第一次這樣挑釁李軫。

李軫的手隱隱顫抖,心口有一團火熊熊燃燒,對眼前這個男人,他突然嗤笑,“你確定已經成為我妻子的她會許你終身?”

林安生眼睛猩紅,大吼一聲,朝李軫撲過去。李軫不閃不避,迎頭而上,兩個人在雨裡扭打在一起。

都是身經百戰、格鬥經驗豐富的將軍,偏生此刻卻是拳拳見肉,怎麼蠻橫吃虧怎麼往對方身上招呼。似乎都受了百般的委屈,不將一腔憤怒發洩出來不肯住手。



(十八)



夜色更深,隆重的黑夜將巡夜的梆子聲也吞沒,隱隱約約聽不清楚。如月坐在屏風前守夜,一邊打瞌睡一邊做針奩。

楚楚早上了床,只是睡的不安穩,翻來覆去的。窗外時不時閃過一道閃電,將屋子照亮恍如白晝,她知道姑娘雖不吭聲,其實是怕的,所以也不敢走。

瞌睡來的厲害,頭一點一點的磕在桌上,忽聽有細小的水聲滴在腳邊,如月睜開眼睛,嚇的險些尖叫出聲。

“大爺?”她有些不確定是李軫,畢竟小將軍從未這副落魄的模樣出現在這裡。

李軫也不說話,身上滴滴答答的水滴在地板上,很快洇溼一片。

“她呢?”聲音也很落寞,澀澀的孤寂。

如月怕他就這副樣子進去嚇到楚楚,小聲建議道:“奴婢打水來洗洗?姑娘怕是睡著了。”

李軫沒反應,如月連忙將爐子上的水倒出來,兌了冷水端進裡屋。片刻之後,李軫出來,赤著上身,如月才看清他身上也有好些傷。

臉上眼睛嘴角青青紫紫,卻還不是最嚴重的,如月端著燭臺撈起簾子。李軫走到床邊,掀起被子躺進去,找了舒服的姿勢窩著不動了。

如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熄燈下去睡了。

腰上圈住她的手臂健碩,溫度比她的體溫更高些,楚楚臉在枕上蹭了蹭,埋的更深了些。李軫收緊手臂,在她頸窩長長吸了口氣。

微微顫抖的身子慢慢平復下來,血液裡的灼燒感也減輕了不少,滿心的恐慌在擁抱住她的那一刻被安撫住。

李軫慢慢吻住楚楚馨香綿軟的脖頸,急切的渴望她,拱開肩上單薄的衣裳,露出大片冰涼的肌膚。腰上的手攀爬進衣襟,沿著柔軟的腰線往上撫摸。

楚楚微蹙眉頭,抓住他的手,喘氣粗重起來。李軫翻身壓在她身上,急不可耐、瘋狂索取她的一切,彷彿病入膏肓的病人抓住最後的生存希望。

溼軟滾燙的吻一個接一個按在胸前,一如亟需緩釋的癮君子,聲線顫抖,“阿楚,給我……給我,我要你……”

楚楚勉強睜開眼睛,微涼的眸子在黑夜中平靜無波,卻又蘊藏著無邊的風暴,她緊緊閉了一下眼睛。突然主動抱住他腦袋,捧起少年燻紅的臉,主動湊上去親吻。

李軫欣喜若狂,不敢置信似的,楚楚又在他嘴邊啄了一下,才大夢初醒般回神,顫抖著唇壓上去。

衣裳早在混亂中剝離,大床上綿褥推擠,光滑纖細的長腿從被子下伸出來,很快又被一隻有明顯膚色差異的腳勾進去。

楚楚咬住唇,面容微皺,腰肢緊貼床面,抓住床單的手指尖發白,低低的呻吟聲溢位,很快又剋制的抿回去。翹臀拱起,強勁有力的撞擊將她聳向床頭,腰窩深陷,皮膚下肌肉的蠕動牽連單薄的肩膀隱隱顫抖。

陰道緊繃繃的張開,艱難緩慢的吞噬硬挺的巨物,穴口粉軟的媚肉吻住肉莖,在接連不斷的撞擊下充斥成赤粉色。穴道在肉棒進來時舒張開,每一張小嘴都吐出蜜液,瘋狂糾纏住肉棒,難捨難分。

隨著肉棒抵進最深處,狠狠一下戳在一顆凸起的敏感無比的小肉粒上,她便渾身猛的一顫,長吟一聲,小腹急劇收縮攪動,吸出魂魄一般的力道,纏綿蝕骨。

滾燙的汗水從頭髮裡滾出,他緊緊咬牙,臀線繃緊,渾身的肌肉調動蠕滾,汗涔涔的一片。

粗糲熾熱的掌心握在腰肢上,半伏在後背,下身緊密鑲嵌,粗長的肉莖緩緩埋進溼熱緊緻的甬道,舒爽到極點。

這樣輕插滿送了一會兒,小小的穴口徹底開鑿開,洞口一圈紅豔豔的靡色,從緊閉的縫隙裡擠出乳白的淫液,啪擊之處磨出白色的泡沫,牽連出細細的長絲。

楚楚緋紅的小臉埋在枕頭裡,嗚嗚的哭聲時輕時重,李軫將她的頭髮理開,扶出下巴,低頭吻上去。細細的啜泣聲被撞擊和親吻打斷,“唔……嚶嗯……啊!輕點……啊……好疼……”

雖然緩慢的深埋很溫柔,到底的時候卻很迅猛,重重的戳撞,次次釘在小肉粒上,甬道本來就撐開到極致,實在受不了這樣稍微暴戾的對待。

男人精瘦的腰肢剛開始只是慢慢的挺動,在她越來越低微的哭泣求饒聲中漸漸不滿,比公狗腰更彎如弦弓,拱到緊繃的程度蓄滿力道,猛的衝刺進去。

“啊!”她劇烈的顫抖喘息,倏忽昂起白皙的脖頸,熱汗滾滾,眼淚從汗津津的臉上滑到下巴,泫然欲滴。

握住她右手,重疊著按在緊緻狹窄的小腹上,肉棒將小腹頂起高高的弧度,尺寸驚人。抽插的力道與速度漸漸加快,一觸即離。

感覺就像暴風雨中飄搖的帆船,除了下身強烈到無法忽視的快樂與痛苦,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楚楚大口的呼吸,身子越來越緊繃,肚子裡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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