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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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30

緣分(6)

星期一早上,鄭秋照例把姜辰辰送到我家,我和姜辰辰也照例在床上激戰一場。和以往不一樣的是我的複雜心情。看著我的雞巴在姜辰辰大白桃一般的屁股蛋兒之間進出,我不由自主地比較她們母女:腰臀的曲線、叫床的聲音、生殖器的外觀、陰道的鬆緊。她們之間的差異讓我感受到邪惡的興奮:我正在肏的這個女人是從我兩天前肏的屄裡生出來的!我記起以前在亞洲食品店看到的一套搗蒜的器具,一隻石頭做的大臼碗套著一隻小臼碗,小臼碗中間放著一根粗粗的臼杵。伴隨著雞巴上傳來的一波波酥癢,大臼碗幻化成上官雯的大屄,小臼碗幻化成姜辰辰的小屄,而我的雞巴就是那根頂端膨大的臼杵,輪流在兩隻碗的空腔中高速的攪動。

與此同時,我又為自己的邪惡心思感到內疚。她們母女都是我非常在意的女人,也都是善良人。姜辰辰給她媽媽做媒,說到底是因為信任我,也是一種自我犧牲。我比較她們母女的身體還淫慾激盪,似乎有些下作。而且,我已經跟上官雯上過床,如今還沒有告訴姜辰辰就跟她做愛,更讓我覺得對不起姜辰辰。就在這種心理刺激和道德自譴的交替中,我把精液深深地射進姜辰辰的陰道。

激情過後,我一聲不響地摟抱著姜辰辰,腦子裡卻在斟酌怎樣把我和上官雯的現狀告訴她而又儘可能地不讓她傷心。“老師,”姜辰辰的聲音突然響起,“你答應過,你不會讓我媽受委屈。你可要說話算數。”“我是答應過。你放心,我會寵愛她保護她,讓她在後半輩子有個稱心如意的家。”我說著,把姜辰辰抱得更緊。在這一刻,我確信姜辰辰已經察覺我和她媽媽之間發生的事情。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在以往這一年多的密切合作中,我們經常是憑著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沒有說完的話,就完全理解對方的思想。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我看出來的。”姜辰辰回答。我想問她是從哪裡看出來的,話到了嘴邊卻沒有問出口。這個話題畢竟很敏感,糊塗一些未必是壞事。“你關於婚姻的那些想法跟她說了嗎?”姜辰辰輕聲細語地打破了沉默。“說過了。她贊同。沒有絲毫的勉強。”我停頓一下,又補充說,“你媽的前半輩子錯過了不少女人應該享受到的愛撫。她的態度其實也在情理之中。”這句話有點多此一舉,而且帶有為上官雯的接受換妻做道德開脫的味道。為什麼補上這一句,我也說不清。

姜辰辰伸手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慢悠悠地說,“你們兩個人做什麼都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只要保證事事跟我媽商量,保護她不受委屈不受欺負,還要注意安全。”“我保證。保護她其實也是保護我自己。你放心吧。”我說,感覺姜辰辰像在“託孤”。這個話題直接涉及我和上官雯日後一起玩夫妻遊戲,我的思路自然而然地開了小差。自從兩年多之前在加勒比海和姜辰辰兩口子玩3p,我覺察到她絲毫不反感我和鄭秋輪流肏她。所以我在跟姜辰辰性交時會時不時地提議讓鄭秋加入進來。反倒是鄭秋不太熱心,說他更喜歡在隔壁聽我肏他老婆。此時此刻,我想到的是如果姜辰辰享受同時跟一個以上的男人性交,上官雯或許也會喜歡。而且這個想法居然讓我的雞巴再次開始充血…

“老師,你和我媽談過結婚嗎?”耳邊響起姜辰辰的聲音。“還沒有正式談過。不過既然我們都接受對方,我個人的意見是隻要你媽媽願意,我們不如及早為她建立一個家。都這個歲數了,遇到合適的就該抓住機會。”我說。這個話題其實並不比換妻更容易討論。女人到了上官雯這個歲數,能夠儘快成家當然是好事情。我不想讓姜辰辰誤以為我跟她媽媽上床只是想玩女人,那可就冤枉死我了。可是儘快跟上官雯結婚也意味著將要把姜辰辰排除在我的生活之外。站在姜辰辰個人的情感立場上,這個結局大概不會太讓人開心。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我也只能怎麼想就怎麼說了。

我這邊在患得患失,姜辰辰反倒像一個只關心老媽後半輩子的女兒。“那你希望什麼時候結婚呢?”她問。“這個事我自然要跟你媽商量。你覺得學校放春假期間怎麼樣?時間比較充裕,大家都輕鬆。”我想想說。美國學校的春假一般是一週,從三月中下旬開始。現在剛剛過完二月十四號的情人節,還有一個多月時間。

關於我和上官雯的話題,說到這一步也就到頭了。屋子裡再次沉默,我的手自然地搭在姜辰辰平滑的小腹上,手指有一搭無一搭地在她的陰毛和陰唇之間遊動。突然,姜辰辰轉過身抱住我,“老師,我…”。我看到她的眼睛裡有淚水,嘴角也在斷斷續續地抽動。“辰辰,你是個好心人,更是你媽的好閨女。我知道你心裡委屈。我懂。”我一邊說一邊輕輕地吻她的腦門,上眼皮,鼻樑,耳朵,嘴唇…。這個時候,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再多的話不但無用,而且可能會適得其反。

“季文之我恨你!”姜辰辰突然氣勢洶洶地盯著我說。我愣了一下,默默地點點頭。“不許你靠點頭矇混過關!”姜辰辰不依不饒,“你肏了我三年半,你得賠償我!”她說得很堅決的樣子。我抱緊她,說,“你說吧。怎麼賠償我都願意。”“真的?”她看著我的眼睛問。我再次點頭,“真的。”“好,三條。第一,現在咱們正在合作的那篇文章,我不寫了。你寫。”她氣哼哼地說。“沒問題,”我點頭。

在過去這一年多里,我和姜辰辰合作了好幾篇文章,基本上兩個人把實驗和內容都搞定之後,輪流承擔寫作任務,誰寫誰就是第一作者。所以我們的署名次序從第一篇文章開始是Jiang and Ji, Ji and Jiang, Jiang and Ji, Ji and Jiang …。目前這篇文章,實驗結果已經整理出來,輪到姜辰辰撰寫並做第一作者。“你先別點頭,我還沒說完呢,”她說。“這次你寫,所以你做第一作者。”

“嗯?”這個附加條件有點兒出乎意料。說句實話,我走到這一步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是不是第一作者都不會影響我申請和經營科研經費。如果不是考慮到跟同一個人合作卻永遠是第二作者有可能給別人造成不必要的聯想,我是真的不介意讓姜辰辰去做每篇文章的第一作者。署名次序對於年輕學者還是頗有分量的,更不要說我們這一系列工作的第一次成果本就源於姜辰辰的思想(讀者大概還記得我們肏出第一篇文章的情節)。

“辰辰,我寫沒問題,我寫英語畢竟比你容易一些。可是按照我們的慣例,這次該你做…”我還沒有說完,姜辰辰就起身騎坐在我的肚子上:“是我在給你提條件懂不懂?你肏了我你就得承擔責任,所以合作的文章你也要承擔主要責任。”這是什麼邏輯?不過如何署名是以後的事情,現在較真兒沒有意義。“好,我聽你的。第二條賠償措施是什麼?”我問,眼神不由自主地在姜辰辰的臉,兩隻微微顫動的乳房和貼著我肚皮的陰毛之間滑動。

“色狼!”姜辰辰瞪我一眼,“第二條,從今天開始直到你結婚,你每天早中晚都要給我舔屄,而且要舔到高潮!”我咧嘴笑了。“這個更沒問題。不過中午舔也只能在我的辦公室。可是你叫床的聲音那麼大…”我拉長聲調壞笑著說。“那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我就是要懲罰你忘恩負義。”她完全是一副混橫不講理的樣子。

“第三,還是從現在到你結婚,每天都要肏我兩次,怎麼完成任務你自己去想。”“每天?”我笑眯眯地看著她,突然記起剛才肏屄時的想的那些邪惡內容,原本的一些顧慮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你是說每週七天都要肏你?那會不會讓另一位女…”“不許說!”姜辰辰伸手捂住我的嘴,“季文之你不許欺負我!”

我抬眼看著姜辰辰。她那副兇巴巴的樣子,讓我的心裡突然就有一道撕裂般的痛,我的眼睛裡也潮溼起來。伸出雙手攔住姜辰辰的屁股蛋,我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辰辰,你的條件我都滿足。”姜辰辰的面部表情瞬間軟化。她俯下身自然而然地面對面趴在我身上,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地親吻我的面部,一邊親一邊喃喃地說著,“老師,我捨不得你,捨不得你…”我除了默默地點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姜辰辰的後兩條懲罰條款當然不會被一絲不苟地實施。只要不想意外地成為醜聞的中心人物甚至丟掉工作,老師和學生在學校的辦公室裡還是不要太放肆。跟上官雯商量的結果,是把婚禮放在春假結束的那個星期日。

在結婚前的幾周裡,我和姜辰辰母女的交往仍舊一如既往,工作日女兒來我這裡,星期日我陪母親。春假來的快,結束的更快。週六早上,也是婚禮的前一天,姜辰辰以去學校趕一個實驗為理由,一早就來到我的住處,一直到接近午夜才回家,接送都是鄭秋。很久以後他告訴我,他當時認為這將是老婆跟老師的最後一次通姦,所以他當仁不讓地希望再紮紮實實地體驗一次被綠的感受。

最近幾個月以來,週六是我和上官雯的固定約會時間,都是我開車去她家裡接她出來。但是在這個婚前最後的週六,姜晨晨“必須去實驗室幹活兒”,並特地事先存了足夠孩子吃一天的奶水放在冰箱中,由上官雯全天在家裡照看外孫。這個安排讓我和姜晨晨可以在我家裡胡天胡地而無需擔心露陷。其實我在心裡覺得愧對上官雯,但是也理解姜晨晨的心情。畢竟我和她已經親密無間地度過了三年半,雙方都希望藉此機會淋漓盡致地結束這一場緣分。

我和姜晨晨整個上午都沒有下床。我們肏了兩次,餘下的時間裡每個人的嘴都沒有離開過對方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中午開車去一家Cajun餐廳吃了頓午餐。Cajun這個詞特指早年逃難到路易斯安那州的加拿大法裔移民。這些人的法國飲食傳統融合了北美黑人的烹調習俗,結合居住地的食材特色,雖然談不上精緻卻也別具一格。以我的個人口味來說,Cujun菜可以說是最接近中國北方菜系口味的美國本土烹調。路易斯安那州南臨墨西哥灣,所以Cajun菜大量使用海產品。我們點了最有特色的jambalaya(肉菜米飯)和gumbo(合菜湯),外加蘑菇檸檬汁燒明蝦扇貝和澆了山核桃黑糖汁的烤鯰魚片。因為我需要開車,只為姜辰辰要了一杯Pinot Gris白葡萄酒。

姜辰辰十個月前生孩子,如今的身材已經恢復了之前的苗條。我看著她面對菜飯湯酒大吃大嚼,真心不理解這麼多食物都是怎麼消失在那麼纖細的身體裡的。飯至一半,她已經喝完了杯中的酒。我問她是否再要一杯。“不要了,”她邊說邊看我一眼:“你是不是要把我灌醉啊?”我環顧周邊,沒有亞洲面孔,但是仍舊壓低聲音對她說,“嗯,灌醉之後就強姦你。”“嘁!想好事!別讓我趁醉把你強姦了吧。”她笑眯眯地回懟,大概是因為酒精的作用,目光中帶著一絲張揚的放蕩。我嘿嘿笑著說,“隨你怎麼說,反正都是我肏你。”姜辰辰身體前附看著我,眼神有些迷離:“做夢!是我肏你。今天我要把你肏得沒本事入洞房!“

這句話的內容已經開始跑偏。我不知道是她真的有些醉了,還是藉著酒勁兒說出了內心深處的感受。無論是哪種情況,我再次感受到對這個女孩子的心疼。我垂下目光,把一隻直徑接近2英寸的扇貝肉放在姜辰辰的盤子裡。“來,多吃點。”我說著,喝了一口我自己杯中的甘甜果汁來沖刷心裡的苦澀。

吃完午飯回到我的住處,我和姜辰辰坐在沙發上討論她的博士論文。論文的實質內容都已經基本到位,就是把最近一段時間發表的論文外加正在撰寫的一篇,從邏輯上理順再加以理論整合而已。我給她講了一些撰寫論文的技巧以及怎樣組織內容等經驗。話題比較輕鬆,以姜辰辰目前的學術新星身份,論文答辯肯定是水到渠成。她一邊聽我說話,一邊扭轉身體靠住沙發一側的扶手,抬起雙腿搭到我的大腿上。

房屋裡很溫暖,而且我們對於這一天的安排本就是為了把身體的接觸最大化,所以姜辰辰從餐館回來就換上了裙子。我的嘴中繼續著老師對學生的學術教誨,一隻手沿著她光滑的小腿上行,在裙子下面越過膝蓋,滑過柔軟的大腿內側,碰觸到一片毛茸茸。媽的,這個小騷狐狸居然沒穿內褲。

我輕輕撫摸著姜辰辰的屄毛,壞笑著問她:“你這是在勾引老師嗎?”“不是,”她回答,“是老師要潛規則自己的學生,學生害怕被穿小鞋,只能逆來順受成為老師的玩物。”我看著這個時不時會調皮冒壞水的小東西,順著她的話認真地點點頭:“嗯嗯,你說的不錯。那麼是不是老師想怎麼玩你都可以啊?”“學生哪裡敢說不啊?”她弱弱地回答,眼神卻似乎在挑釁。我從姜辰辰的裙下收回不老實的手,站起身說,“我去洗手,你自己把屄掰開等著被我回來潛規則。”

從客廳一側的洗手間回來,只見姜晨晨躺在沙發上,一條腿抬起搭在沙發靠背上面,另一條腿踩在地板上,裙子高高掀到腰間,毛茸茸的屄一覽無餘地裂開,嫩白修長的大腿、漆黑捲曲的屄毛和粉紅晶瑩的屄肉,在同一時刻展示著柔嫩、野性和原始的誘惑。我順勢坐下,頭靠著她高高抬起的腿,抬起她的另一條腿架在我的腿上。我一隻手放在她裸露的小腹上面,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伸進已經非常溼潤的陰道,拇指貼住她的陰蒂輕輕地揉動,引發出一聲聲淫靡的喘息。“老師,親我…”姜辰辰用顫抖的聲音說。我俯下身,一邊繼續用手玩弄她的屄一邊輕輕咬住一雙豐滿的嘴唇。嘴唇也可以跟奶頭和陰蒂一樣充血嗎?我想著,把舌頭探進姜辰辰的嘴中。

“老師…老師…想把屄留給您,”姜辰辰在喘息和呻吟中斷斷續續地呢喃。“你說什麼?”我不是沒有聽清而是沒有聽懂。姜辰辰伸出兩臂緊緊地抱住我,“把屄切下來留在您身邊,隨您怎麼玩。”她說。這話聽起來血淋淋的,但是我可以感受到背後的依戀和不捨。對於男人來說,這大概是最高程度的認可了吧。我也想到上官雯在性交時讓我不斷地辱罵她。看來,這母女倆在情濃時的口味都挺重的啊。大概這才是真正有血有肉的女人。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理想的太太在床上要做蕩婦,對吧?

我的雙手在姜辰辰的體內外忙碌,腦子胡思亂想,突然有了一個主意。“辰辰,我們可不可以玩一個小遊戲?”我問。姜辰辰睜開眼睛看著我,“您說。”“我想吧,坐在電腦前邊把剛才談你論文的幾條意見歸納在一個檔案裡。在我打字的時候,你在書桌下面給我吃雞巴…”我還沒有說完,姜辰辰突然從沙發上抬起身,“哼!我就知道我的導師是個性變態。”邊說邊離開沙發跑進我的臥室。

我被女學生的這一整套操作給搞糊塗了。難道我的提議過頭了嗎?可是除了桌子下面這個內容,其餘的事情我們兩人在一起時都沒有少做啊?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應對時,姜辰辰從臥室裡走出來,手中拿著我的一條短褲。“把下邊的衣服都脫了,換上這個。”她命令。我馬上明白了她的意圖,迅速換好衣服。已經挺立的雞巴在短褲前邊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帳篷最高點的一團溼潤在逐漸擴大。我走到書桌前坐下開啟電腦,開啟一個新文件,敲擊鍵盤進入博士生導師的職業模式。在我眼睛的余光中,姜辰辰爬到書桌下面坐在我的兩腿之間,把手伸進寬鬆的短褲腿,有些粗魯地把我的雞巴從褲腿里拉出來仔細端詳了一小會,然後一口吞進嘴中。

最近一段時間,我和姜辰辰肏出過好幾篇文章,已經熟悉了一邊感受雞巴傳來的快意一邊從事學術思考的那種獨特的狀態。不過迄今為止,我們兩人在做這件事情時的地位都是平等的,下身結合在一起透過肉體摩擦產生愉悅,上身不但處在同一水平線上,而且也是兩個完全獨立思考自然界奧秘的大腦。然而現在的我正襟危坐在電腦前打字,書桌下面卻有一張我看不到的嘴,溫暖溼潤地吞吐著我的雞巴。桌面之上是導師為學生指導論文,桌子下面是學生為老師提供…性服務?我感到之前從未體驗過的興奮,需要格外集中精力才能把原本是駕輕就熟的論文寫作原則寫成文字,同時下身不由自主地前後聳動,把姜辰辰的嘴當成一隻可以主動迎合雞巴的騷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龜頭天生不夠敏感,我迄今為止所經歷過的三個女人(前妻、姜辰辰、上官雯)都為我口交過(雖然前妻極其不情願而且也沒做過幾次),但是我從來不能借此達到高潮。然而這一次,感受著姜辰辰的溫軟口腔包裹著我的雞巴不停地深入淺出,聽著她每次被我深深頂入喉嚨時所發出的悶塞的聲音,外加這個不平等的姿勢所帶來的心理體驗,我感受到以前只有肏屄才能帶給我的高潮臨近的強烈快感。我的雞巴漲得更粗硬,進出的速度也開始提升,在射精的那一瞬間,我的雙手離開鍵盤扶住姜辰辰的頭,雞巴完全頂進她的口腔,腦子一片空白地把一股股精液噴射進學生的嘴屄深處。

把我從一半靈魂出竅的狀態解脫出來的是姜辰辰的咳嗽聲。“怎麼了?”我問。姜辰辰從桌子下面爬出來,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你說怎麼了?你頂到我的嗓子眼兒裡射精,差點嗆死我!”“抱歉抱歉!第一次做這個,有點忘乎所以了。”我真心地道歉。“我要報復,”姜辰辰說著,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別在這兒假裝導師了,躺到床上去,臉朝上。”她拉著我走進臥室。

是男人都懂,剛剛射完精對性是沒有興趣的。不過剛才只是我自己爽了,所以我按照姜辰辰的要求平躺在床上,看著她居高臨下跪在我的頭前掀起裙子,兩手扒開溼漉漉的屄。我剛要張開嘴給她舔陰蒂,沒想到她突然坐下來,張開的屄緊緊貼在我的臉上,一前一後地聳動起來。我的五官被一片溼熱滑軟覆蓋,略帶腥氣的屄裡流出來的淫水隨著她的前後摩擦流進我的嘴和鼻孔,我只能趁著屄肉上移的時候用嘴喘氣。姜辰辰用這個姿勢在我的臉上摩擦她的陰蒂,動作越來越快。幾分鐘後,熟悉的尖聲嘶叫振動我的耳膜,她也高潮了。

正常的男人女人都喜歡性交,但也不可能沒完沒了地做這件事情。我們兩人都藉助對方的身體達到高潮之後,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整個下午和傍晚都在正正經經地討論論文的撰寫或者做各自的工作。我建議晚飯出去吃,但是姜辰辰說她嫌麻煩,只想吃泡麵。晚上十點左右,鄭秋來接太太。我和姜辰辰心照不宣,她赤身裸體地躺在臥室的床上,張腿露屄看手機,我光著身子只穿一條短褲給鄭秋開門。

“老師好!…辰辰呢?”鄭秋打著招呼。“在臥室呢。我們想等你來了一起再玩一次。”我說。“謝謝老師!”鄭秋說著,跟我進了臥室,走到床前附身親吻他老婆。看著他們小兩口恩愛的樣子,我的心裡既為他們祝福也有一份羨慕。希望我和上官雯也能同樣溫馨恩愛地過完我們的後半生吧。想起明天晚上和母親的洞房,我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幾年前替代鄭秋同女兒的洞房之夜。我的雞巴瞬間硬如鋼釺。

“鄭秋,我有個建議,”我說。鄭秋中斷和自己太太的親吻抬起頭:“老師你說。”我跟他們小兩口交往了三年多,已經瞭解鄭秋的口味。“今天我和你老婆肏了好幾次,一直沒讓她洗屄,現在是原汁原味的,你要不要先給她洗碗,然後等我肏完你再刷鍋?”“好啊,多謝老師!”鄭秋一邊興奮地回應著,一邊把頭埋在姜辰辰的大腿中間開始舔溼漉漉地散發著性交騷味的屄。姜辰辰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呻吟一聲,眼睛看著我做一個鬼臉。

這幾年跟他們兩人玩三人遊戲,我也不時地上網瞭解有關的知識。在這個圈子裡,“刷鍋”是指一個男人先在女方的屄裡射精,然後另一個男人趁熱接盤插進去。我試過給鄭秋刷鍋,說實話沒有感受到額外的刺激。畢竟,從生存競爭的層面來說,和同一雌性個體交配的第一個雄性並沒有任何動機為下一個雄性提供交配的便利,所以精液本身雖然是體液,其本身的功能並非為性交潤滑。我的個人感覺,是注滿精液的陰道反倒有一絲水的滯澀,肏起來咕嘰咕嘰的,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性交的快感(當然,如果陰道乾澀則是另一回事,但是姜辰辰從來沒有這個問題)。相比之下,鄭秋大多數時間都不參與我和他老婆的活動,倒是對給我刷鍋情有獨鍾。我猜想其中主要應該是心理作用。至於“洗碗”,是我在學會刷鍋這個詞之後自己造的用法,專指我操完姜辰辰之後由鄭秋給她舔屄。其實我結合網上的知識還為“喝湯”賦予了新意義,是說射在屄裡的精液裡出來被下一個人喝下去。這是後話。現在的鄭秋只洗碗和刷鍋卻不喝湯。

有一句話,大意是痛苦千差萬別,愉悅卻千篇一律。性交帶來愉悅的部分,凡是有過性經驗的人都熟悉,沒有必要反覆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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