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流氓醫生】(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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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31

長一段時間,直到原本那顆幾乎要爆炸的心平靜下來,她這才意識到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既然做都做了,那乾脆一不幹二不休將屍體肢解了埋了,這樣便沒人知道了。

  這樣想後李桃花便雙手拽著香草的胳膊將她拉進一旁的苞米地裡,李桃花手上的力氣很大,原來在隔壁村的時候就是村裡的大力士。

  她將李桃花的屍體拉進苞米地中的時候怕被人看到身上的血跡便沿小路返回了衛生院自己的宿舍中,趕緊把身上沾著血漬的衣服脫下來換上乾淨的衣服,又把那沾滿血跡的衣服單獨裝在一個黑色塑膠袋裡以便等下銷燬,弄好後李桃花又跑進廚房菜刀準備好,又跑到值班室拿了一個大床單和一套隔壁衣,一切準備就緒後這才返回了苞米地裡。

  香草一動不動地躺在苞米地裡,血液將土壤染的通紅,此刻月亮已經升起,夜色亮了許多,李桃花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香草無比蒼白的臉色。

  一瞬間,她顯然又有些害怕,但理智很快戰勝了恐懼,她喝下一些白酒,藉著酒精的作用給自己壯膽,完了便換上隔離衣,將床單鋪好,又將香草整個人抱在床單之上,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怕等下肢解的時候血液濺的到處都是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肢解工作正式開始。

  李桃花帶上手套,夜色中,那把鋒利的菜刀發出耀眼而冰冷的光芒,只見李桃花揮舞起,對著香草的身子放肆砍去,因為是從事護士工作的,雖然沒有醫生那麼精通解剖,但李桃花多少還是懂些的,尤其是如何更好地肢解人。

  李桃花根據人的大關節構造特點,再加上身上的力氣大,這樣很快的速度便將香草大卸八塊了,只見白色的床單上早已是血肉模糊,左一個胳膊右一個的竟是香草身上的零件……一個小時後,工作終於完成,李桃花這才直起身子來,望著地上的零件,這時酒精作用更強了,她竟隱隱感到了無限的快感,接著……

  當李桃花將香草的身體肢解完之後此刻天色已更是漆黑,一望無邊的苞米地徹底沉浸在夜色之中,到處是一片死寂,惟有夜風吹在臉上才會讓人覺得有一種冰冷的感覺,李桃花這時只覺自己呼吸急促,彷彿連心臟也要爆裂開來一般,是的,她要面對的一個現實是她殺了人,而這個人正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香草。

  李桃花將香草的屍體用白色床單包好,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拋屍了,但是要拋到哪去呢,李桃花想了許久,最終決定將香草血肉模糊的身體構件拋到懸崖下去,這樣就沒人能發現了,而且懸崖下野獸多,說不定扔下去就會被野獸囫圇吞棗地吃下。

  這樣想了後,李桃花便一把提起了很沉的包裹,然後朝著村的最西頭走去,整個風情鎮其實是被山包圍的村子,而村子的最西頭再往前便沒路了,而是讓人望而生畏的懸崖峭壁,衛生院張院長的家就在最西頭,為了怕人發現,李桃花在苞米地裡直穿梭了很久,大約到香草河下游的時候這才壯著膽量出來,再往前走,沒多遠便到了目的地。

  放眼望去,山的另一面還是山,中間則是黑糊糊的深淵,如一個宇宙黑洞一般,帶給人的是心驚肉跳,往上走一段距離便是張院長的家了,李桃花這時把手中的包裹對地上一放,接著長吁出一口氣,這時酒精的作用顯然已經褪去了很多,於是她立刻意識到這被血浸的通紅的包裹中正是一個女人的屍體,剎那間,她感到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劇,全身起滿了雞皮疙瘩,接著她再也戰慄不安,於是用腳一踢那包裹,整個包裹便如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李桃花根本不敢再往前走探出腦袋去看,此刻,她整個身子顫抖的厲害,她想如果自己真的站在懸崖邊緣,只不定會掉下去,於是她仰起腦袋閉上眼睛長撥出一口氣。

  此刻,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那包裹究竟掉在崖底沒有,她站在原處直等了許久,卻沒有聽到任何墜擊的聲音,這時風更大了,甚至偶爾有兩聲嘶叫,如野獸一般更讓人毛骨悚然。

  李桃花鎮定了一下,她沿著遠路回去,到香草河邊的時候她停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即使她身上沒有一絲血跡,但是她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滿是那猙獰的鮮血,連那血滴都在不停地往下滴,它們堵著她的鼻孔堵著她的喉嚨讓她萬分難受。

  於是她一下子覺得自己髒死了,於是在河邊的時候她停了下來,此刻,她要跳下去洗個澡,徹底洗淨髒西西的身子,於是她脫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無比雪白的,趁著月色,顯得美麗動人極了,可是,即使是一個美人又能如何,不也得不到真正的愛情。

  這樣想著,內心一傷感,眼角一算,便有淚水流淌出來。

  此刻的情形,李桃花彷彿要結束自己的生命一般,她決絕而從容地走進河中,越來越深,最後徹底淹沒了她的身子,水面一番平靜後卻再次起了波瀾,濺出一系列水花後一個人頭忽然竄出,李桃花直起身子大口大口喘息著。

  接著她像是覺得全身無比髒一樣,不停地用手撩水洗著身子的每一個部位。

  直過去了很久,方才覺得全身舒服了一些,卻又聽到不遠的前方忽然有水浪撲騰的聲音,究竟是什麼?

  怎麼回事呢?

  李桃花皺起了眉頭,接著聽那水浪撲騰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響,一個人影竄到了她的視野中,很快,游泳的那個人也發現了李桃花。

  他猛的一直起身字,用手抹去臉上的河水,這才看清了,只露個腦袋在外面的竟是李桃花。

  李桃花自然也看清了也只露出個腦袋在外面的是李壯。

  “李桃花……”

  “李壯……”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但卻沒有任何陌生害羞感,兩人自然都無法忘卻曾經那酣暢淋漓交歡快活的場面。

  此刻,當李壯見到李桃花的時候,內心的興奮再次燃燒了起來……

  是的,李壯簡直不敢相信此刻竟在香草河裡見到了的李桃花,且說他和香草告別之後,李壯回到衛生院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怎麼也無法入睡,內心裡彷彿裝著件事情一樣,是的,李壯隱隱覺得將會有什麼事發生,是不詳的預兆,如此折騰了好大一陣,到底從床上爬了起來,屋裡比較悶熱,李壯黝黑的膀子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身上蔫呼呼的,尋思著洗個澡涼快一下,這不,李壯便又一個人來到了香草河邊。

  他從上游一路游來,卻不想在下游居然碰到了李桃花,因此自然是驚喜萬分。

  更重要的是,此刻夜色正深,而李桃花渾身上下是的,是的,雖然李桃花只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但透過清澈見底的香草河,李壯還是隱隱能夠看到李桃花雪白透亮的身子,在夜色中朦朧模糊的,卻另有一番風味,看到這的時候,只是一瞬間,李壯便覺得全身上下猶如被一股能量覆蓋住了一般,是的,他感到整個身子一下子軟軟的綿綿的,彷彿像是在桑拿一樣非常舒適,另一方面,這股軟綿綿的能量又一下子讓李壯渾身的血液沸騰了起來,這樣沒過多久的時間,李壯的那軟茄子便一下子成了大棒槌。

  李壯往前游到李桃花面前,兩個人先是相互望了一陣,在李壯看來,李桃花確實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當然,這樣的美女李壯是享受過的,想到在牽牛山帝國的時候,至今回味,李壯還是覺得另有一番風味,換一下想想,尋找回魂草李桃花也是有功勞的。

  如此持續了一段時間,顯然,李桃花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見她無比羞澀地耷拉下腦袋,面色紅潤如桃花一般,她嬌羞地說著:“你……你怎麼也來了?”

  李壯這才恍然大悟,急忙醒過神來說:“天太熱了,出來洗個澡。”

  轉而又問:“你呢?”

  “噢。”

  李桃花這才抬起頭,急忙回答說:“我也是。”

  不知怎的,李壯忽然發覺此刻自己離李桃花的距離更近了,這樣藉著夜色,他甚至能夠很清晰地看到李桃花那一對在香草河中浮來飄去的巨大水房,只是瞬間,帶給李壯的是一種強大而劇烈的視覺衝擊,他感到全身如同被一陣巨大的引力吸引住一般。

  李桃花自然看出了李壯心中的端倪,說實話,此刻的她也有躁動不安全身酥軟的感覺,是的,要知道眼前這個可是她愛上的男人,他的高大,他的魁梧,他的帥氣,甚至他一舉一動的樣子都是那樣的迷人,是的,在李桃花看來,這個男人身上有些無窮無盡吸引她的東西,於是立刻間,她便傾倒在他結實的臂膀裡了。

  李壯自然沒有想到李桃花居然會如此快的就投懷送抱,當然,有這樣的好事,李壯自然內心深處早已是萬分開心,剛開始李桃花一把抱住他的時候他的手還揚在半空中,這時他已經萬分欣喜地落了下來,一把抱住了李桃花的玉背。



  第28章 誰是兇手

  自然,很快,李壯的手便沿著玉背朝下,開始向李桃花身體的其他部位放肆摩挲,藉著水的摩擦,李壯感到舒服極了,李桃花哪驚的起李壯如此,也早已是萬分焦急,她的手如魚一般靈活,一下子就觸到了李壯那大棒槌。

  李壯意識到時機到了,便一把抱住李桃花將之抱起,趁著濃濃的夜色,整個人放肆抖動起來,水花濺起的直老高,兩個人緊緊地擁著纏著,跟兩條蛇一樣誰也不願意放開。

  此刻的風情鎮,到處是一片寧靜與祥和,一望無邊的苞米地,不時會有一陣陣清香傳過來,因為快到午夜,所以各戶人家都熄了燈,使得整個山村更加祥和。

  李桃花在嘿休快活的時候,自然沒有忘記那個被她殘忍肢解了的香草,說實話,剛剛殺了人,自然害怕,只是這種心驚肉跳被快感很快衝散,這時李桃花忽然……

  李桃花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邪笑的時候李壯沒有看到,他努力地耕耘著李桃花的身子,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衝動,如此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整個人徹底軟在了水中,這才如奄掉的茄子一般軟軟地倒在了水裡。

  李壯回到衛生院的時候已是間午夜之後,在香草河裡洗了一個冷水澡後渾身上下確實舒服了許多,李壯躺在床上,那種不詳的預感又隨之而來,弄的心裡如壓了一塊石頭一樣,無論怎樣輾轉反側,心裡總是不舒服。

  直到下半夜,實在是又疲倦又困,總算睡著了,一覺到第二天,因為是週末休息,李壯起來的時候已是上午,匆匆洗漱後便到村裡各處看看。

  很快,當聽到村裡鄉親在議論紛紛的時候,李壯湊上前去,大家一看李壯,立刻有紛紛要躲避的意思,李壯剛想打招呼,眾人又立刻散去。

  “這到底是怎麼了呢?”李壯直感到一頭霧水。

  繼續往前走,直走到家門口,卻看到門口竟然站了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李壯看到自己的爹被那幾個警察圍著似乎在問些什麼,當然,爹也很快看到了正趕過來的李壯,於是他衝了出去,直衝到李壯麵前,又一把用手拽住李壯的手腕,說了句:“你這個混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就算我是村支書,也不會包庇你的所作所為。”

  看到氣急敗壞的爹,李壯更是一頭的霧水,他簡直不明白自己的老爹在說些什麼。

  天哪,這到底是怎麼了?

  李壯直被爹拽著手腕一直拉到警察面前,接著爹說了句:“這是我兒子,你們拷他走吧。”

  一個警察安慰說:“支書,彆著急,我們現在不是調查嗎,你兒子不一定是兇手。”

  那個警察話音剛落李壯就聽到忽如其來的一陣悽慘的叫聲,再去望時,只見不遠的前方,一男一女兩個老人相互攙扶著,尤其是女的,正捂著肚子哀號呢,李壯看清了,那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香草的爹和娘。

  我的老天,睡一覺起來一個村的人都變成神經質了,李壯搖了搖頭,又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是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一切,直到一個巴掌啪一聲重重地落在了李壯的臉上,李壯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又一個巴掌落在了另一邊臉上。

  香草的父母已經站在李壯麵前,在莫名其妙捱了兩個巴掌之後,香草的娘又萬分衝動地一把用手抓住李壯的衣領,接著放肆喊著:“你……你,還我女兒。”

  “香草……”李壯困惑地皺著眉頭,他想到昨天晚上一整夜的不詳預兆,一瞬間,他於是明白了一些,急忙問:“香草,香草她怎麼了!”

  “怎麼了,你這個殺人兇手,你就在裝吧,你快說,你把我女兒放哪了!”香草的娘一邊放肆哭著一邊情緒更衝動了,這時一旁的警察急忙幫忙分開。

  卻是瞬間,李壯也目瞪口呆了,香草出事了?他簡直不敢相信。

  好不容易警察才將兩個老人拉開,接著把李壯帶進房裡,關上門單獨問話。

  透過警察的講述,李壯算是明白了,香草真的出事了。

  警察說他們是三個小時前接到的辦案,因為附近的幾個村子都沒有設派出所,所以警察還是專門從新華市趕過來的,早上,有人在河邊的苞米地裡發現了一些血跡,另外香草昨天一夜未歸,我們高度懷疑被人謀殺了,但是一直沒找到屍體,而據村裡的目擊者稱在受害人失蹤之前一直和你呆在一起,現在我們高度懷疑你與受害者失蹤有關,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當警察有條不紊地陳述完整個案件的時候,李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他只是感到胸口很痛,彷彿就像被人用刀子劃了一樣,想到命苦的香草,此時一波三折,想著,李壯眼睛一酸,似乎淚水又要落下來。

  他努力回想著昨天的情形,因為他要回衛生院,就沒有送香草回家,卻是忽然間,李壯一下子想到了……

  是的,李壯想到了和香草在苞米地裡的時候聽到了那不明的聲音,那時兩個人都非常害怕,要知道現在風情鎮可是有怪獸出沒的,於是一瞬間,李壯便想到了那個模樣猙獰的怪獸,難道是,但是很快,李壯又打消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根據邏輯,就算是被怪獸襲擊了,那麼偌大一個人也不可能沒了蹤影,而且那個怪獸除了攻擊人之外是從不食人的。

  這樣分析來,那麼香草的失蹤……

  為了配合警察的破案,當然,也為了排除自己的嫌疑,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香草,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此刻的李壯惟有忍著巨大的悲痛配合警察全神貫注地回憶著昨天晚上和香草在一起發生的事情,每一個細節都不遺漏。

  這樣做了老半天的筆錄,因為缺少證據,警察暫不將李壯列為重大犯罪嫌疑人,但規定李壯必須配合治療隨叫隨到,期間不能離開風情鎮。

  筆錄一做完,李壯便迫不及待地衝出了屋子,是的,現在,他要去找香草,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即使他有著不詳的預兆,但他寧願相信香草還活著,她完好無損的,畢竟她是要嫁給他的,這樣想著,李壯便一邊跑一邊祈禱著:“香草,你一定要好好的!”

  衝出了屋子,李壯一路跑到昨天和香草呆在的地方,蜿蜒的香草河如一條綢緞一般橫在整個風情鎮中,河邊卻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香草,香草!”李壯大叫著卻沒有任何迴音。如此一直喊了許久,直到喉嚨啞掉,李壯到底一下坐在了地上,是的,此刻,他心痛的厲害。

  警察發現鮮血的地方已拉起了警戒線,至於地上凝固的血漬,警察也取了標本送到新華市DNA鑑定中心鑑定血液標本,當然除了羊腸小道上發現血液之外,警察還在一旁的苞米地裡發現了血跡,很明顯,有人挪動受害者將其拉進的地裡,但從四周苞米上濺的到處都是的血液來看,警察又斷定,兇手又在這實施了第二次傷害行為。

  那麼極有可能,受害者被肢解然後埋屍或拋屍了。

  這樣一推斷,於是警察立刻將重點放在了河流和懸崖這兩個重點上。

  李壯回到衛生院的時候已是黃昏,他空著肚子到處找香草找了整整一天,此刻他精神萎靡身子疲憊,步履艱難地走進了衛生院,卻不想一下子撞到了張院長。

  張院長看到李壯的時候忙問:“李壯,你怎麼了?”

  李壯抬頭望著張院長,卻不知該如何作答。

  但很快,張院長還是看出了李壯的心思,於是忙說:“李壯,香草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但大家議論的不對,我知道你是無辜的,絕對相信你,曾經為了救香草,你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去深山裡尋找回魂草,所以他們說是你我一點都不信。”

  說完張院長的手便放在李壯肩膀上拍了一拍,接著說:“振作點!”

  有了張院長如此的安慰,李壯心裡自然也寬慰了一些。

  他點著腦袋,說了聲:“謝謝。”

  “好了,李壯,我先回去了,要是不開心的話來找我聊天便是。”

  張院長說完便離開了,李壯便一個人推開接診辦公室的大門,坐在辦公桌前發起呆來。

  大約過去了一會,李壯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刻已有一個人站在了辦公室門口。

  李桃花見李壯沒有反應,便用手敲了敲門,於是李壯這才反應過來,見到李桃花的時候還是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招呼著說:“進來坐吧。”

  至於外面的風聲,李桃花自然早有耳聞,說實話,此刻的她依舊是心驚肉跳的,雖然昨天藉著酒精的作用她覺得自己做的是十分完美,幾乎讓人找不到任何破綻,但今天,她感到了自己人生的路即將要走到終點了,是的,捅破天窗看到天,遲早有一天,自己殺人的事情會被發現的,那麼她只有面對別無選擇了,現在,她所有的牽掛便是李壯。

  因此在李壯麵前她裝做的若無其事,她走進去,接著……

  李桃花走到李壯身旁的時候彎身在李壯身邊坐下,頃刻間,李壯便感到有一股沁脾的清香竄進了自己的鼻孔裡,於是深深地吸引住了他。

  “今天週末休息怎麼還來上班啊?”李桃花問。

  “來看看,你呢。”

  李壯接著問。

  “我也沒事,看你好象心情不好呢,一個人坐在作者裡發呆。”

  當李桃花如此問的時候,忽然間李壯……

  當李壯抬起頭望著李桃花的時候他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此刻,他感到心頭直壓著一塊石頭,讓他喘不過氣來,讓他有幾近瘋狂的衝動。

  於是他到底耷拉下腦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桃花對李壯碰到的挫折自然心知肚明,說實話,現在她的內心裡也開始無限後悔,後悔只是自己的一念之差就動手殺了人,要知道這是一個多麼衝動多麼愚蠢的做法,可是如今呢,既然做了,李桃花明白已無退路,頃刻間,她的腦海裡便竄出另一種想法來。



  第29章 以身殉情

  是的,既然現在李壯的情緒正處於萬分低落的時期,還不趁機俘獲他的感情呢。

  如此一想,頃刻間,李桃花便立刻壯大了膽子,只見她的身子朝著李壯的身子移動的更近了,當李壯猛的抬頭的時候,那雙手便一把捧住了他的臉,是,多麼英俊的一張臉,可是當李桃花將其捧在手心的時候,一瞬間她的心又碎掉了。

  要知道這個男人不屬於她,要知道這個男人是多麼的無情。

  要知道他稍稍留給她一絲溫存,那麼一切就不是今天這種境地。

  李桃花感到自己酸楚的淚水都要流淌下來,於是一瞬間,她的嘴唇飛快地衝了上去,甚至於李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嘴巴被暖暖的唇溫給溫暖了。

  接下來,李桃花放肆地吻起老了李壯來。

  李壯抵擋不住,呼吸直越來越急促,他的心臟跳動的厲害,感到整個身子一瞬間軟掉,於是頃刻間,他原本的失落沮喪擔心便被李桃花給的溫存徹底融化掉了。

  李壯一把緊緊地擁住了李桃花再次激烈地吻了一陣接著說:“辦公室的門關好了嗎?”

  “恩。”

  李桃花點了點腦袋。

  接著當李壯整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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