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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01
想到那冷冰冰的清麗面孔與乖巧含怯的甜美臉蛋,趙鴻瑜眼角一陣抽搐,他撫眉輕嘆,語氣莫名。
“長春谷的功法……會……讓人,嗯……雌雄莫辨嗎?”
“趙護法為何這麼想?長春谷是傳承悠久的正派宗門,擅劍法,長於藥理,《養生經》中正平和……”
“好了,我想聽的不是這個。”趙鴻瑜制止了春雨的喋喋不休,他壓下聲音,轉而問道:“那兩人與白玉山莊可有關聯?”
他還沒忘,在大廳時春雨在最後那不像是無心提起的事件。
“不知,但是查閱樓中訊息,十五年前白玉山莊一夜覆滅,大火之後清點屍體,唯少了三人。”
“一名女子,兩名幼童。”
春雨自懷中取出三幅畫卷,攤開在桌面上。
“光是辨別屍體性別已是艱難,難以確認具體身份,但……”
“不在其中的三人,是這三位的可能不小。”
趙鴻瑜看去,畫幅上是一位清麗絕美的窈窕麗人,與兩位清秀男孩。
“這是十五年前的,玲瓏仙子顧畫枝、顧畫枝與姬聞的嫡子姬憐、義子姬懷瑾。”
抬起頭來,趙鴻瑜已是一副微妙表情。
“明珠樓連他們畫像都能搞到?”
“呵呵,也是當年白玉山莊風頭正盛,才有這機會罷了……而且,同行之間有競爭亦有合作,那搞了數十年美人榜潛龍榜,最擅書畫的清平書院,亦是樊籠中鳥,趙護法是否明白此中牽扯?”
春雨小心收起畫卷,對著趙鴻瑜一陣擠眉弄眼,讓他好不自在。
“我不關心你怎麼搞來清平書院的畫冊,這裡倒是還有幾件事……”
“趙護法雖持玉牌,卻不擔玉牌之責。”春雨語氣一轉肅然,他起身走向窗邊,微微停頓,“兩月奔走,已是春雨堂的情分,待到趙護法盡了遊歷江湖的興致,再回明珠樓,我春雨堂自會為趙護法擺下宴席,任由驅使!”
運氣輕功,明珠樓的春雨堂主,轉瞬便沒入了窗外迷濛細雨之中。
“……又下雨了。”
趙鴻瑜暗歎一聲,品起杯中漸冷的苦茶。
……
……
傍晚時分,酒氣纏身的俊朗男子腳步踉蹌回到一處小巧宅院門前。
輕釦三聲木門,趙鴻瑜從門縫間見到了姬懷瑾清冷英氣的俏臉,他蹙著柳眉,低了自己一頭的身子作武者裝扮,幾塊縫補布片更顯質樸落魄,卻也難掩其秀麗。
這是男人,這是男人,下面有把……心中默唸數聲,趙鴻瑜在姬懷瑾面無表情的凝視下擠入了宅院。
“我還當你逃了呢。”
還是那副看不起人的姿態,倒不顯得盛氣凌人,反有些莫名的冷俏,趙鴻瑜定了定神,含糊不清答道。
“……說出去蒐集情報,就出去蒐集情報……我何時騙過人?”
“呵……去女人堆裡蒐集情報?”
姬懷瑾聞著那撲鼻胭脂香氣,嘴角似笑非笑,滿是戲謔。
“煙花柳巷,魚龍混雜,如今江湖中人扎堆聚在棲霞鎮,在這種地方……嗝!你一盞茶足夠聽來十幾則訊息。”
趙鴻瑜顯露醉態,仍說的頭頭是道,姬懷瑾聽得正露出幾分將信的猶豫,那從屋中走出,一身公子綢衣卻唇紅齒白好似嬌俏女兒家的姬憐不由湊近,勾人的桃花眼中露出濃郁的好奇之色。
“那趙大哥探出什麼有用的情報沒有?”
“呵……當然,那花魁的身子可潤……哎喲,顧小子你來真的啊!”
趙鴻瑜的低俗玩笑還沒講完,便讓姬憐羞紅了白皙小臉,姬懷瑾冷著俏臉拎起身邊長棍,當即打的趙鴻瑜抱頭鼠竄,小院內好一陣雞飛狗跳,等姬憐看不過眼上前勸阻,方才停歇平靜。
收拾完院子,三人回到屋中,姬懷瑾將冷了的飯菜熱好再端上桌子,趙鴻瑜看著燭光下臉蛋更顯柔和的“顧”姓兄弟,終於沉聲問道。
“喂,小子,現在我命在你們手上,就當賣盜聖傳人的名號幾分面子,你給我透個底。”
“你們和白玉山莊什麼關係?”
碗筷聲頓時停歇,在姬憐驚駭慌亂的視線中,趙鴻瑜毫無醉意的眼眸與姬懷瑾冰冷視線對上,餐桌之上只餘一陣死寂。
第2章 夜談
“好,那便告訴你吧。”
將面露焦急的姬憐安撫好,姬懷瑾看向趙鴻瑜,語氣淡然,透出淡淡的威脅。
“只是讓你知道這些,你的解藥怕是再過三個月,也拿不到了。”
“無妨。”
“若是我期間身死,你便武功盡喪,一生都是凡人,再也難入江湖,這也無妨?”
趙鴻瑜猶豫片刻,仍是心中好奇,與一絲道不清的衝動作祟,咬了咬牙點頭作答。
“你儘管說!”
“很好。”
搖曳燭火下,姬懷瑾身子坐正,十五年前的血夜如一幅畫卷,在趙鴻瑜面前緩緩展開。
照夜龍王項恆趁夜潛入白玉山莊,與莊主姬聞拖延纏鬥,他帶來的殺手們則是圍住山莊,門徒僕役無人能從中逃脫,玲瓏仙子強行提功拼殺,將姬懷瑾與姬憐兄弟送入山莊後門小道,為此功力大跌,根基受損,才被追兵制服。
六歲的姬懷瑾帶著三歲的姬憐奔逃一天一夜,心神惶惶,力竭暈倒,而後被外出歸來的長春谷前任宗主藺紫衣發現,一段波折之後,兩人化名拜入門下,成為了藺紫衣的關門弟子,藉著退隱江湖的名頭,藺紫衣帶著他們在雲州一處小鎮落腳,直到幾月之前得到了武林大會的訊息,姬懷瑾才帶著姬憐動身來到棲霞鎮。
“大抵便是這樣,若是沒有師父的阻攔,我一定會帶著憐弟去靈雨劍閣求助,屆時只怕是必死無疑,而在拜入師門之後,就只是習武讀書的無趣日子了。”
昏黃燭光將姬懷瑾的瓜子小臉照得愈發柔和,趙鴻瑜吃著小菜,仍是不得不在心中感慨,若非是姬懷瑾刻意沉著聲音,他實在是無法將這面容秀麗的人當做男人看待。
從恍惚中回過神,趙鴻瑜微微搖頭,說道。
“滅門不講仁義,玲瓏仙子出身於應州靈雨劍閣,你們二人若是真去,路上定有刺客埋伏,不過……”
“照夜龍王是江湖有名的豪俠,惡名遠揚的夜修羅劉長青、煞魂槍王烈、飛天羅剎牧百里,都是被他親手擊殺,那些山間匪寨,水上賊窩更是不知道被臨江臺端了多少個,你要是突然和我說項恆這般人物勾結殺手滅了正道大派滿門,我一時間還真難相信……”
姬懷瑾蹙起眉頭,臉上卻沒多少失望,只是一旁聽了半天的姬憐猛地站起,嬌俏的臉蛋漲得通紅,對著趙鴻瑜,好似一頭暴起的小獸。
“我們騙你幹什麼……!我爹,我娘,白玉山莊滿門,就是項恆殺的……!”
“誒誒,我也沒說完全不信啊。”
把一向乖乖巧巧的姬憐惹出如此大的怨氣,連亮晶晶的淚花都從那烏黑的眸子裡溢位些許,趙鴻瑜頭大如鬥,只能陪著笑將這氣得哆嗦的小少爺安撫好情緒。
“唔……那你……還說那種話……”
姬憐抽著小巧瓊鼻,蔥白玉指下意識抓著趙鴻瑜的衣袖,話語中仍是怨念未消。
“人的名樹的影……照夜龍王,一流巔峰,五十年間江湖盡傳其俠義之名,換成那寧州兩儀山的封青意老前輩,你去說他其實就是十年前夜闖京城後宮的大淫賊‘花間客’,別說有沒有人信你,不被當場打死都算好的了。”
“其實這些我都明瞭,只是為此蟄伏十五年,心中怨恨難消……”
雖是外表柔弱,但片刻的功夫,姬憐也收拾好了內心情緒,那桃花眼輕輕抬起,乖巧中透著幾分我見猶憐的嫵媚,趙鴻瑜被這仰視視線悄無聲息電酥了半邊身子,當即坐回原位,語氣乾巴地轉移話題。
“若是放在之前,我是斷然不會相信的……不過這段時間,你們讓我一併關注逍遙谷和臨江臺的動向,倒是也聽到些風聲。”
自然,這都是趙鴻瑜與春雨閒聊時得來的情報。
“十八年前,靈雨劍閣執劍長老顧平峰外出遊歷,於返程遇敵身死,致命傷為一劍穿心……兇手武功高強,身份未知,原因不明,但放在這偌大江湖,也不算少見,因此靈雨劍閣搜查無果,只能不了了之。”
“先不論與十五年前的滅門有沒有關聯……顧平峰乃是玲瓏仙子的父親,白玉儒俠的岳丈,靈雨劍閣勢大,但比不得白玉山莊與臨江臺,沒了顧平峰,顧畫枝只能算是靈雨劍閣一位比較核心的弟子,而且早已離宗數年,情誼再深厚也該淡了……”
“因此,哪怕路上沒有殺手刺客,你們平安到了靈雨劍閣,嗯,他們也是久有名氣的正派,能拜入門下受其庇護是肯定的,但會否主動去碰這個黴頭……就不能對此太過期待了,你們師父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多半也是對此有所預料。”
姬懷瑾微微蹙眉,十八年前的事他並不清楚,僅是知曉義母出身於靈雨劍閣而已,如今心性成熟,聽到此處,也只能頷首預設。
“這些也只能算是大膽點的推測,但事實上……”趙鴻瑜看著面前兩張姿容出眾的臉蛋,眼中情緒莫名複雜,“十五年前,白玉山莊滅門之夜,項恆正於臨江臺設宴款待好友,眾人暢談甚歡直至夜深……一月之前請帖便已發出,白玉山莊姬聞,長春谷藺紫衣,都是其邀請物件,而那場宴會,也只有姬聞‘因故未至’,這是明珠樓內確實記載下的情報。”
“這不可能!”
姬懷瑾下意識喝聲反駁,他站起身子,那略顯猙獰的小臉半沒於陰影之中,很快,一抹茫然顯現,束起的青絲微微搖晃,勻稱苗條的身子竟有些不穩起來。
“友人相聚,司空見慣,沒人會將此事大張旗鼓地宣揚,但若是你們真要出來指認項恆,連你們的師父都會成為為其正名的證人……你們也說這些年她一直讓你們蟄伏潛修,在有實力報仇之前不要冒險吧?”
“……這不可能。”
姬懷瑾再是呢喃一聲,而一旁的姬憐,亦是小臉惶惶,嘴唇微動,一陣失語。
“呵,這麼說來,能被師父撿到救回一命,我們還得感謝項恆那道請柬?”
姬懷瑾強自鎮定下來,嘴角笑意悽然,整個人好似易碎琉璃,緩緩坐下時,讓趙鴻瑜瞧得心中微緊。
桌上一時有些安靜地過分,他掃過兩人神色,淡淡開口。
“除非一心求死,否則真要做壞事,誰會讓人知曉?若項恆真是幕後黑手,為此佈置數年計謀,也是理所當然……提前三年斷了靈雨劍閣的援路,放出請帖,替身,易容,證人,還不都是水到渠成?”
看著兩人眼中露出思索,趙鴻瑜趕緊補充道。
“當然,這是因為我事先就將項恆當做兇手,才串聯出一些線索,甚至還有許多難以證實的猜測,這樣的理由說給旁人聽,他們是絕不會相信的。”
“但唯有一點,是項恆無法掩飾的疑點。”
姬懷瑾定了定心神,身子微微前探。
“是何疑點?”
“那之後半年不到,項恆武功毫無預兆地更進一步,幾乎成了十魁之下最強……明珠樓樓主曾在一份情報上批註過,項恆此生無緣宗師之境,觀其面相壽數將盡,然而他不僅又活了十五年,還更加龍精虎猛!”
趙鴻瑜面露笑意,解釋道。
“《霸王決》乃是至剛至陽的武學,愈練愈強,愈強愈傷,年歲上升之後,氣血漸虧不復盈滿,如何承載這一身傷敵傷己的剛猛內勁?他說是有所頓悟,騙得了誰都騙不了明珠樓,往前倒推百年,臨江臺的宗主可沒有一個能活到過這個歲數的!”
這才是讓他沒有徹底放下對項恆懷疑的真正理由,《白玉功》乃是出名的長壽養身之法,練至大成,青春常駐,氣質似仙,若說項恆滅門是為了奪取功法,即使還不知曉《白玉功》為何值得讓他犯下如此惡行,但終歸又多了一個猜測。
“這次武林大會,臨江臺亦是派出門下弟子前來參加,都說《造化章書》是能登仙長生之奇書,項恆想要這《化元圖》,說不定也是為了延壽!”
姬懷瑾冷然說道,他本就是為了取《化元圖》而來,但有了這層推測,對阻止臨江臺行動的意圖倒是更加強烈了,說罷,他突然看向趙鴻瑜,有些懷疑地說道。
“你好像對明珠樓很熟悉?”
趙鴻瑜面色一僵,卻是不作停頓地解釋起來。
“……盜聖傳人,和情報販子多點交流很正常吧?”
“請到他們可不便宜,動動嘴幾句話就是大把大把的銀子。”
姬懷瑾只是隨口疑問,沒再多追究,順著話題感嘆起來,幾人刻意地避開先前話題,讓沉重的氛圍稍有好轉。
這次卻是換到趙鴻瑜面露好奇。
“怎麼,你也找過明珠樓?”
姬懷瑾點了點頭,那清麗的眸子淡淡瞥向趙鴻瑜,語氣微妙。
“《化元圖》無數人爭搶,若是我武功不濟輸了比賽,便要一位輕功和盜術都高明的人出手,師父久不入江湖,人脈不足,我與憐弟缺少閱歷,便在師父的指導下,尋得了明珠樓的春雨堂,這些人情報靈通,本身又擅長輕功……”
趙鴻瑜的面色微微變了。
“不過他們沒接這活,說是向我推薦一個更加適合的人。”
“……難道是?”
“沒錯,盜聖傳人,二十五六的一流高手,行走三州盜得珍寶無數,又在巡邏最為密集之時悄然歸還,說明輕功超絕,盜術高超,且張揚氣盛,大抵是喜歡挑戰,不會被武林大會群俠雲集的場面嚇破膽,最關鍵的是,初出茅廬,心高氣傲,若是有心設伏,很容易便能逮到。”
“他放……”
一聲反駁未能出口,趙鴻瑜身處此情此景,氣勢先去了八分。
姬憐亦是隨聲附和,補充起來。
“那人說你最近出沒在棲霞鎮周邊,許久不偷必然手癢難耐,找個沉甸甸的錢袋掛在腰間,再扮作好人模樣,十有六七能勾到你出手,還不用擔心錢財一空,只要追著你不放,你就會收斂輕功戲耍一陣,最終歸還錢袋揚長而去。”
那嬌滴滴的聲音說著說著便輕了下去,姬憐偷偷看著趙鴻瑜發黑的臉色,臉上飄起羞愧的紅霞。
“泯功散就是提前下的,所以只要趙大哥你出手,就……跑不掉了。”
“春雨堂……春雨堂……”
趙鴻瑜扶額獰笑,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春雨暗算了……說著等自己玩膩了再回明珠樓,看來是巴不得給自己找點麻煩,最後求到明珠樓來擦屁股!
他長嘆一聲,轉而問道。
“聽你們說法,當年帶著《白玉功》逃出山莊,只要苦練必能武功大進,為何如今來奪這《化元圖》?”
姬懷瑾與姬憐對視一陣,趙鴻瑜心中疑惑,便聽得窸窸窣窣之聲,面前的姬懷瑾站起身來,一身武者衣裝解開滑落,露出那雪白細膩的上半身!
“……這……呃……?”
趙鴻瑜驚駭起身,臉上漲紅,目睹同性之體的反感一瞬消散,他的眼眸漸漸瞪大,露出些匪夷所思。
姬懷瑾的上半身,卻是根本不似男人。
香肩細潤,肌肉不顯,腰肢纖美如柳,小腹平坦光滑,誘人身段上盡是柔和曲線,絲毫沒有男性該有的模樣,甚至於……
趙鴻瑜目光下意識瞥向姬懷瑾的胸口,長長布條束縛之下,鼓起兩團柔軟的玉乳,從那布條的上下邊緣,溢位些雪膩乳肉,只是短短片刻,他便好似聞到馥郁香息,眼見著那布條正中,還漸升起兩道凸點……
眼前畫面一閃,那乳白色的誘人半身頓時被深色衣裝再度包裹,姬懷瑾面無表情地穿好衣服,平淡坐下。
“解釋起來太過麻煩……便乾脆讓你看一下。”
趙鴻瑜還有些沉浸在方才的衝擊之中,他有些僵硬的脖子轉而看向姬憐,這好似嫻靜閨秀的少年亦是含羞點頭,似是又有些幽怨地看了沉默飲茶的姬懷瑾一眼,姬憐看向趙鴻瑜,輕聲解釋。
“《白玉功》總綱有缺,習練之後陰盛陽衰,師父為了避嫌,便傳授了運氣法門,讓我們自行練功,等發現功法異常之後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姬懷瑾放下茶杯,臉色的微紅退去,接著說道。
“《化元圖》號稱能撥正陰陽,憐弟如今境界未深,以此功重修,哪怕無法……至少也是一門正規功法,不會讓情況更差了。”
“長春谷的功法呢?”
“殺傷不足,需求平和心境,若是能放得下仇恨,再去練。”
趙鴻瑜點了點頭,方才那白花花的身子還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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