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繼母,高傲的親媽,還有貪婪的我】(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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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04

是在說如果沒有,那為什麼如今會變成這個樣
子,她語氣哀傷地自責出一句,「是我沒有做好你的母親,我沒有教育孩子的能
力。」

  見此我抿了抿嘴多了幾分認真地說道:「溫姨,我知道我做的事情違背道德,
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

  「什麼都可以?」溫蘭語氣低沉地問道。

  我吸了口氣,點點頭。

  她轉過來看向我的眼睛,往日那溫柔似水的恬靜臉蛋不知何時又布上了淚滴,
從紅豔的眼眶中緩慢滴落,「那我們,從今以後就做一對普通的母子,好嗎。」

  我看著她,讀懂了她眼神里的意思。

  別說,應下就好,她不想再被我拒絕。

  思索片刻,我吐出一個字,「行。」

  ……

  實際上這又有什麼意義呢,做過的事情會在時間上留下痕跡,不管你用什麼
去擦拭都會留下一條刻印,即便用尖石用力去剮蹭,把那條痕跡磨得千瘡百孔,
難道那道最初的痕跡就不存在了嗎,我想每個人都清楚答案才對。

  破鏡不能重圓,粘上也會留下碎裂的痕跡,除非被丟進火焰之中獲得新生,
那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

  用過午飯我沒有躺回床上,而是開啟電腦給那位劉警官傳送郵件,將當夜發
生的事情寫成文字,順便附上了大致的時間節點。

  反正跟自己無關,能幫上一個警察的忙,倒也沒什麼關係,何況我更清楚這
些訊息根本不會有什麼作用,一個職業經理人莫名死掉,只要不是槍殺從社會層
面來說只會是一場普通的兇殺案,殺人動機千奇百怪,一個晚上宴會的情況無足
輕重遠沒有監控來得有力。

  更像是有人故意想要將這件事跟我有所牽連,我想起了剛才那個讓劉遠忌憚
的女人。

  長得那麼漂亮,性冷淡風的女人一般都會很吸引男人視線,我這種高中生都
情不自禁看了過去,劉遠不可能沒有想法,但明顯懼怕的心思更多,那說明對方
實力地位遠在他之上,甚至讓他沒有起心思的想法,我也是發現了這點才立馬收
回視線甚至故意做出距離感的舉動,我能感受到她的厭惡,雖然沒有針對我的意
思,但依舊讓我有些防範。

  「紅日日出在……」

  手機突然響起,看見來電我隨手接起。

  「喂?是陳樹嗎?」聲音猶猶豫豫,沒有往常的那副嚴肅認真的口吻。

  我回答道:「是,殷老師有什麼事嗎?」

  確認了身份殷如寧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沉默片刻才開口道:「你這三天
怎麼沒來健身房,是有事還是什麼原因,你不給我解釋一下嗎?」

  以往冷淡帶著高傲的聲線,此刻更想個小女人一樣委屈,強撐著的冷漠透露
著可憐巴巴的氣質。

  上學期間我是週末去健身房保持運動,平日則在家自主鍛鍊,節假日就會全
勤,因為幼年的體質衰弱,沒有殷如寧的健身計劃我現在可能還保持著每年大小
病不停的狀態。

  她很漂亮,實話實說,面白俏麗豐臀細腰,雙腿修長筆直,總是在我面前穿
著瑜伽褲之類的修身衣服,展示著自己美好青春的一面,我很難不喜歡她。

  她與溫蘭一樣,雖然年輕靚麗但也是悉心照顧了我多年的人,比起溫姨,更
像是姐姐一樣的存在,不然我也不會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而給自己添堵,就
是過於在乎才會過於在意,過於在意才會在心裡留下痕跡。

  溫蘭心裡對於父親的怨恨在逐漸加深,其中有我不停地添油加醋,火上澆油,
所以她會醉酒,會痛苦,既是試探也是自認罪孽的後悔。

  但殷如寧不一樣,她還年輕,這話由我說出口很奇怪,但她確實太年輕了,
二十出頭的年紀還沒有活明白自己的人生,覺得自己被家庭強加了很多與她無關
的責任,只有面對我的時候她才能敞開心扉發洩自己的情緒。

  回憶起最初健身的我有點晃神,片刻回答道:「沒,只是家裡人生病了我在
照顧。」

  想了想我補充道:「不會是我父親還來問了吧?」

  「沒沒,沒有,倒是你媽媽來問過一次。」殷如寧即答。

  她口中說的媽媽也就只有那個會給兒子發自拍的媽媽了,我才知道她居然有
殷如寧的聯絡方式,明明離婚的時候那麼瀟灑自然,這一兩年突然跟回心轉意了
一樣開始對我噓寒問暖,但語氣和骨子裡的那股高傲勁頭從未減淡過。

  她確實也有高傲的資本,作為房地產巨頭家的獨女,其父寧輝在房地產勢頭
盛極之時急流勇退,轉而接下國有的橄欖枝開始打造起高精尖技術的前沿企業,
而她寧茹則是在國外深造的金融貴女,賣掉了在國外上市的金融公司毅然回國,
很快便與父親成婚然後就有了我,這些都是我從新聞上了解到的過往。

  不過這跟我有有什麼關係呢,從她離婚沒有選擇帶我走的時候,我對這個母
親便沒有了多少親情觀念。

  畢竟往日父親不在家,便是她事無鉅細的要求我每日行程,近乎苛刻地要求
我一個小孩子按三個小時為計重複著每週的生活,儘管因為這樣的生活安排才讓
我有現在自如的應對能力和學習能力,但我並不覺得開心。

  「陳,陳樹。」見我不說話,殷如寧再度詢問道,「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

  我回答道:「沒有。」

  或許是覺得我回答很快是在敷衍她,殷如寧又開始了情緒崩潰,「我沒辦法
反抗父母他們的要求,但我也真的沒想過按照他們的想法去行動,我也是個人,
不是他們的工具,他們要求我這樣——」

  「殷老師,我過段時間會來健身房的,你不要想太多,我沒在意。」說完這
句話我停頓片刻,說自己還有事情就掛掉了電話。

  對於他人的困苦我不是很感興趣,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享受過的生活付出代
價,哪怕本身並不是享受也都會被要求付出。

  也許長大後的人會認為不是自己想要來到這個世界,但只是一段基因序列的
時候,每一位都是遊得最快的幸運兒,這是生物老師教給我的。

  連出生都被安排了代價,缺少點什麼,痛苦些什麼也就無所謂了。

  將媽媽的聯絡方式從黑名單裡解放出來,我主動撥了過去。

  心煩也不想舉著電話,乾脆將手機放到了桌上。

  電話接通,我按出了外放,先開口道:「你不要打電話到健身房去,有什麼
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聯絡。」

  電話對面的媽媽很快就回應了我,但只是一聲冷笑,「呵呵,我還以為你父
親冷血無情。」

  看著漆黑的螢幕,上面倒映著我無語且帶著細微恨意的臉。

  冷血無情的難道不是說走就走的你嗎?連我生病進了醫院都能忍住不來看我
的親生母親,現在居然還能改口倒打一耙,我有些不理解這樣的行為,兒時的記
憶大多都已經模糊不清,但我還能記得她抱我的時候,眼裡滿是我的時候,給我
洗澡教我矇住眼睛的時候。

  雖說人心易變,但這變得也太誇張了,變得如同曾經的記憶全是演戲一般。

  「沒有,跟他沒關係,只是臨近高三我想考進中央政法大學,不好好學習的
話希望太小了。」我平靜解釋道,雖然只是胡編亂造的。

  考公路漫漫,我如果真想走到那位父親身側,這條路連我都免不掉,而且還
不能只是一個公務員考試,說實話我還沒想好,畢竟我才高二。

  父親估計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按照他的安排走也不是不行,對我沒有安排
再說,我喜歡偷懶。

  「小樹,你不要對媽媽這麼冷漠好不好。」媽媽的聲音裡多了一絲懇求和難
過,「這幾年媽媽都好想你,可你每次都不跟媽媽好好說話,媽媽好傷心。」

  「我沒有。」

  「那你都不接媽媽電話,還把媽媽拉黑,媽媽照顧你這麼多年,連睡覺都抱
著你睡,你那個爹不管你,一直都是媽媽在擔心你。」

  媽媽聲音帶著明顯的悲痛,涓涓細流抨擊著我,有些無奈的行為讓我心情局
促。

  我只能回應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週末陪媽媽一天好不好,媽媽我回臨海了哦。」聲音很快轉怨為喜,我心
知自己又上當了。

  我說道:「不行,我沒有這麼多時間。」

  「那就晚上,就一個晚上,陪媽媽吃個飯總可以吧。」

  通話中傳來了細微的啜泣聲,我眉頭微皺。

  有點太假了,更像是在演戲了。

  正思考用什麼方式去回絕這個請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我回過身,溫蘭神
色憔悴地走到離我比較近的地方。

  她看了我一眼,「小樹,我打算回——。」

  「小樹?」外放著的手機傳來詢問。

  溫蘭神色一怔,她聽得出來這個聲音,何況因為我的移動,螢幕識別到人臉
的移動突然亮起,黑色的螢幕背景印著刺眼的兩個顯眼白字——媽媽。

  無名火,不知何處而來的惱怒,還有從心底滋生而出的恐慌,各種異樣的情
緒出現在溫蘭的臉上。

  我思考片刻露出溫柔的笑意,稍微大聲地問道:「媽媽,你想去哪?」說完,
便牽過她攥緊衣角的手。

              第十八章:轉變

  房間裡出現短暫的凝滯,彷彿時間都停止了一秒,溫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
看著我,那一雙眼眸裡滿是震驚的喜悅,完全沒有料到我會在親生母親的面前喊
她媽媽。

  這是一場競爭,溫蘭對於母親的懼怕來源於自己的自卑,兩人顏值相當,但
媽媽家境優渥從小都過得錦衣玉食,培養出的高貴氣質是溫姨難以擁有的,更何
況媽媽年輕時在國外深造,又是在事業有成的時候毅然回國,眼界和氣魄哪方面
都不輸於父親。

  溫蘭則完全不同,純粹只是一個安分守己小婦人,說話輕聲細語,一顰一笑
都有著成熟嬌媚的氣韻,言談又十分親近並不會抬高自己,兩者相比如皓月比群
星,各有璀璨不能同語。

  婚姻裡的第三者往往見不得光,渴望被認同。

  我這一句話,是她進入這個家都夢寐以求的事情,不是揶揄也不是惡搞,當
著那位親生母親的面前喊了她「媽媽」,其中的含義她聽得出來,就是聽出來了
才不敢相信。

  手機裡也沉默下來,以媽媽的聰敏應該知道我喊的是誰,我都能想象出她氣
急敗壞摔東西的模樣,雖然我從沒有見過。

  沉默之後還是媽媽先開口,「小樹,是你溫阿姨在旁邊嗎?」

  欲言又止的溫蘭緊張地看著我,甚至沒有想起訓斥我在逗弄她的手指,我得
寸進尺想要她坐到我的腿上,她才反應過來掙扎起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小樹?」

  我開口說道:「我在,剛才在忙別的事情,媽媽,你剛才不是說週末晚上一
起吃飯嗎?」

  溫蘭剛剛平復下來心情再次受創,想掙扎逃脫的手指都停了下來,起起落落
的心情全寫在了臉上。

  這次我眼疾手快趁其不備直接講溫姨抱到了腿上,溫蘭受驚差點叫了出來,
自己捂住了嘴巴,惱怒地瞪著我手錘上我的胸膛。

  不敢繼續刺激她,我只是單手環著溫姨的腰肢,一隻手就可以抱緊,細得可
以。

  另一隻手取過桌上的手機,見到這個,還想掙扎的溫蘭立馬就安靜下來,只
能死死抓著我放在她腰間的手,咬著唇瓣滿臉怒色。

  「你那邊在忙什麼呢?是摔了嗎?」手機裡傳來媽媽擔憂的聲音,她絕想不
到自己那個在乎的兒子此刻利用她的存在,享受著懷裡可憐兮兮的溫香軟玉。

  「沒有,只是手有點酸。」我意有所指地說道,溫蘭恨恨地看著我,手上的
力量開始衰弱。

  因為我關掉外放的原因,她很難聽清楚電話對面的媽媽在跟我說什麼,以往
她可以裝作不在意,可是人的好奇心不可避免的想要了解近在咫尺的訊息。

  於是她便只能低下頭,彎下腰,如同依偎在我懷裡一般,依舊抓著我的手,
不允許我更進一步的舉動。

  我確實也沒辦法行動,溫姨雖然身材苗條,可我也不是個健壯的男人,才高
二,這樣的姿勢完全不算舒服,比起生理更多得到的還是心理上的掌控快感。

  還有就是溫姨靠在我的臉頰旁,我能清晰的看見那柔順的髮絲,聞到她身體
的香氣。

  「那定在皇鼎怎麼樣,你以前很喜歡吃的那家餐廳。」媽媽的語氣放的很低,
似乎很擔心我會拒絕她,曾經對我嚴厲苛刻的媽媽,現在想見我一面都要這麼低
姿態。

  我將手機拿遠,靠向溫蘭的耳垂,低聲問道:「媽媽,我可以去嗎?」

  溫蘭的嬌軀明顯輕微顫動了一下,她坐在我的腿上感受明顯,而她只是橫了
我一眼冷聲道:「想去就去,別煩我。」

  「我想得到你的許可嘛,沒有家長的同意,我一個孩子怎麼能私自出門。」
我笑道。

  「你還是孩子?惡不噁心?」溫蘭沒想到我會這麼不要臉,有些破防地拉高
了音調。

  我無所謂地看著她,「我指的是年齡,你在說什麼?」溫蘭氣得擰上了我的
腰,疼得我也破防了。

  見溫蘭這樣,我乾脆對著手機回應道:「好的,那就這樣吧。」

  「嗯嗯,那媽媽我到時候開車來接你,你就呆在家裡等我。」

  沒有聽到我跟溫蘭的低語,媽媽如同得勝了一般,有些興奮,相對應的,溫
蘭的表情就陰沉了下去。

  結束通話電話,氣氛凝固一陣,溫蘭突然用力掙脫了我的懷抱,一句話也不說繃
著臉離開了房間。

  為了證明自己的怒火,房門被砸出了巨響。

  又急。

  我搖搖頭,有些心疼房門,轉而起身躺上了床,趁著身上還有溫姨留下的香
氣,雖然有些奇怪,但能睡個好覺。

  我也很困了,懷抱著被我放肆玩弄過的肉體,年輕氣盛的我早就硬了起來,
但現在臨近下午我實在沒精神,睏意來襲,夾著被褥便睡著了。

  其間房門似乎又被打開了一次,睡夢之中的我恍恍惚惚,沒有知覺。

  等再次醒來已經是黃昏落日,午覺睡得太長我有些腦子發懵,半晌意識才加
載成功,起身走向衣櫥,裡面整整齊齊擺放著所有的衣服,包括這兩天的換洗都
掛了起來,原本凌亂的衣櫃乾淨了很多。

  走出房間客廳開著燈,溫蘭蜷縮在沙發,身上蓋著薄毯正看著電視,她沒有
聽見我走出門,沉迷在當紅的電視劇中。

  餐桌上乾乾淨淨,我走進廚房,裡面果然還給我留著飯菜。

  等我吃完晚飯又去浴室洗漱出來,都已經是一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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