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父何求】(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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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04

識時務,立馬做了決定,乖乖把臉枕在他胸肌上,用雙手環住他腰,貼得緊緊的。

  她知道,若說放下,他真的會放下。

  “這就對了。”秦偉忠臉上有了笑意,而丁小琴也跟著破涕為笑。

  夏木陰陰,梅黃杏肥,正是農事最忙的時候,屯子裡的人上工的上工、下地的下地,四周靜悄悄,只偶爾有蜻蜓與蝴蝶飛過。

  “僵持著”的兩個人心無旁騖,不擔心會有人對他們的拉拉扯扯摟摟抱抱指指點點。

  他撫著她背、摸著她頭,和她一起享受夏風輕拂。

  良久,他才柔聲問說:“是不高興我不陪你去凍庫,還是不高興嚴隊長要我去相物件?”

  她沉默,他又問了一遍。

  “唔……”她想了一陣才退出身來舉起粉拳在他胸前一陣“錘擊”。

  “都不高興?”他抓著她的小拳頭正兒八經地問。

  被看穿心思的姑娘哪能不害臊?丁小琴轉身撅著嘴又要跑,結果被秦偉忠整個兒打橫抱起,哪裡都去不了。

  她也是大膽,跑不了就乾脆箍著他的脖子嬌滴滴埋怨道:“我是誰?我有啥資格高不高興?叔要幹啥我可管不了!”

  “可我喜歡被丫頭管……”

  “我才不管!讓嚴隊長那個愛管閒事的管吧,或者……”

  “或者什麼?”

  “或者要嬸兒管。”

  “嬸兒……丫頭,我有話跟你說,我……”

  話說半句,他的嘴便被丁小琴用兩指堵住了,要他不要說。

  他握住那纖纖玉指,單手摟著她,手臂的肌肉和青筋一同暴起,丁小琴抓著又是滿臉嬌羞,下身熱熱的。

  “有些事我還是要提前知會丫頭……”

  “啥事?”

  “關於我的過去。”

  “哦。”

  “我想一五一十告訴你,好讓你瞭解瞭解。”

  “我瞭解那玩意兒幹哈?”

  “為了……為了……”秦偉忠有點說不出口。

  “說不出就莫說。”丁小琴一個挑眉。

  誰沒過去?於她而言,只要瞭解他的現在,把握未來就足夠了。

  “我去你孃的!”

  兩人摟在一起還在說著體己話,追上來的嚴隊長對著秦偉忠屁股就是一腳。

  幸虧秦偉忠底盤穩,不然連同丁小琴非得摔個狗吃屎不可。

  “丫頭先下來。”

  秦偉忠小心翼翼把丁小琴放下,轉身一掌就鉗住了嚴隊長的胳膊。

  “差點傷到丫頭,你這爹怎麼當的?”

  嚴隊長哪裡經得起秦偉忠的“大力金剛掌”的抓握,當即痛得哇啦哇啦怪叫。

  “以後有話好好說。踹我沒事,別踹到丫頭。”

  “你真要保護她就離她遠點!”

  “……”

  “這麼不要臉地抱在一起,讓人看見該如何說?”

  “嚴隊長你消停會兒。”丁小琴看不得秦偉忠被罵得狗血淋頭,“罵一早上了。”

  “那是你們該罵!秦偉忠個糙老爺們臉皮厚沒事,你可是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和人當街親熱成何體統!”

  這話說到了“癥結”,秦偉忠緩緩鬆開了嚴隊長的手。

  “又沒人……”丁小琴嘴硬。

  “沒人就能瞎胡鬧?那是不是我不來,你們……你們準備就地來一炮?”

  “咦~~噁心~”丁小琴捂住耳朵、吐吐舌頭,嘟囔說:“他們眼睛髒,沒想到嚴隊長也是。”

  “好了好了,別盡扯這些沒用的了。今兒個該處理的是你老爹,讓他等急了小心半夜去找你!”嚴隊長倒會嚇唬人。

  但他考慮事情也極其周全,這源於多年當幹部的經驗。

  三人走到屯子口,嚴隊長丟給秦偉忠一把鑰匙。

  “這是……”

  “會不會騎?”

  “會。”

  “那好。咱們騎車上去。”

  那屯子口老槐樹下停了兩輛二八腳踏車。

  這可是稀罕物。整個屯子,不,整個鄉,都沒見有哪戶有。就是省城,恐怕也只有高幹子弟有那麼一輛兩輛。

  “這是公物,我借的。”嚴隊長不無得意地說:“永久牌,載物馱人不在話下。你可莫搞壞嘍。”

  “這腳踏車真漂亮。”丁小琴摸著那金屬把手誇道:“叔會騎好厲害。”

  “你老爹我也會騎,你咋個不說厲害?”嚴隊長“爭風吃醋”。

  丁小琴白了他一眼,緊接著一句話差點噎得他吐血。

  “我爹是躺在凍庫裡的那一個,你老自稱我爹,是也想進裡頭躺躺?”

  “呸呸呸!”嚴隊長對這不吉利的話頗為忌諱,罵道:“你個傻孩子別亂說話!”

  轉而他又“遷怒於”秦偉忠,給他佈置任務說:“咱們農村人談農村事,省城的條件咱比不了。就說這男婚女嫁,我閨女起碼配得上三轉一響,沒有的話就別想了。”

  “啥是三轉一響?”丁小琴伸過頭來好奇地打聽。

  “去!”嚴隊長趕她,“大人說話小孩子莫插嘴。”

  丁小琴癟癟嘴,轉頭去玩腳踏車上的鈴鐺,弄得叮鈴鈴響,惹得嚴隊長心煩意亂。

  他耐著性子說:“如果你要其他婆娘,人家家裡有啥要求是人家的事兒。反正在我這兒,我要嫁小琴,那腳踏車、縫紉機、手錶、收音機缺一不可。”

  第十五章情敵

  嚴隊長下達了任務指標,秦偉忠沒表態,倒是丁小琴接話道:“原來這些就是三轉一響啊!這不是為難人嗎?”

  她曾跟著丁老爹去幫手過幾次別戶人家娶親,沒見過誰家湊齊過這幾樣東西。

  別說湊齊,哪怕擁有其中一樣,在屯子上也算是大戶人家了。

  “為難啥為難?”嚴隊長怪丁小琴胳膊肘往外拐,“男方出,你急個啥勁兒?”

  “可我聽說這些東西是陪嫁,而不是彩禮?”丁小琴直接將了嚴隊長一軍,“我看男方就準備些被褥、痰盂、臉盆還有暖水瓶啥的……”

  “不會吧?”嚴隊長大跌眼鏡,說丁小琴胡謅。

  “我沒亂說,是……經驗之談。”

  “經驗之談?你哪裡來的經驗?”

  經驗來自於那時候她上省城,見過知青周楠生的父母。

  不過,當著秦偉忠的面,她沒提這茬兒。

  她只調皮地說:“嚴隊長真要送我出嫁,那現在就得努力攢三轉一響嘍!”

  這話嚇得嚴隊長一腳踩空,差點騎到溝裡去。丁小琴掩嘴而笑。

  接近正午,天熱得知了“知了知了”地叫,嚴隊長和秦偉忠騎著腳踏車載著丁小琴往鎮子上趕。

  丁小琴選擇坐秦偉忠的後座,這樣她可以摟著他緊實的腰,伸手進他的衫子裡撫摸他平坦的腹部。

  他腹部有溝壑,一塊一塊的,丁小琴數了數有八塊之多。

  再往上就是他鼓鼓的胸,同樣結實有力。

  丁小琴忍不住把小爪子越伸越裡,在秦偉忠衫子裡搗鼓來、搗鼓去,乃至掌心掠過他褲襠,激得他手一抖,單車頭一扭,差點撞上一名揹著柴火的老鄉。

  “看著點路!”嚴隊長呵斥道:“閨女你老實點,把手拿出來!”

  丁小琴手是拿出來了,可話也說出口了。

  “奇怪~為啥嚴隊長的肚子鼓鼓的、軟軟的,像個麵糰,而叔的肚子卻平平的、緊緊的,像梯田?”

  “……你笑話爹不是?”

  “沒呢,只是奇怪男人三十的差距。”

  “你爹我都四十好幾了,有這模樣可以了。老爺們不講究這些。”

  “嗯,看得出來嚴隊長還是挺受屯子上五六十歲奶奶們的歡迎的。”

  嚴隊長無語哽咽。可“父女倆”一個樣,都愛逞口舌之快,嚴隊長反將一軍,說:

  “是啊,老爹我自嘆不如你叔,你叔可是上至大閨女、下至小媳婦都想吃他的豆腐。就是他人怪,生人勿近,不然,你看我把他找媳婦的話放出去,保準門檻給踏爛。”

  “是嗎?”丁小琴隨即在後座上站起,一手扶著秦偉忠的肩,一手在單車呼嘯而過的一瞬間抓住樹枝間的石榴,用力一扯,一顆得手,朝嚴隊長扔過去,可惜沒中。

  她還想故技重施,秦偉忠停下車來,厲聲道:“丫頭坐好!”

  丁小琴這才乖乖聽話。

  一路騎行,三人飢腸轆轆。好不容易到了鎮東頭的面鋪,離凍庫不遠了,丁小琴卻對眼前的雜醬麵不願下口。

  “我吃不進。”她說。

  秦偉忠與嚴隊長知道她這是要見著丁老爹了,心中緊張又難過。

  原來前頭她的無所謂,她的漠不關心,她的開開心心全是裝的,如今與丁老爹近在咫尺,雜醬麵把她真實的心情給“暴露”了出來。

  “飯還是要吃的。”秦偉忠舀了一小碗出來,勸道:“隨便吃吃,不然頂不住。”

  他的“頂不住”丁小琴知道,是怕她太過傷心再一次情緒波動,如同發現院子被燒時氣得急火攻心,差點沒命。

  “你捨得你爹看你餓肚子嗎?”秦偉忠把面遞到她嘴邊,就差餵了。

  丁小琴聽他話,就著眼淚扒拉,秦偉忠與嚴隊長不打擾,三人自顧自扒著麵條,吸溜聲此起彼伏。

  “還是雜醬麵好吃吧?”秦偉忠沒話找話,“夏至那晚不知丫頭生辰,只做了碗陽春麵。下次補償。”

  可丁小琴不搭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嚴隊長朝秦偉忠搖搖頭,要他隨她去。

  “咱吃麵。”他說。

  良久……

  “那他為何三鬥白米就把我給賣了?”丁小琴突然抬起頭來問道。

  “還賣給張三癩子那樣的無賴……”

  看來這事兒在丁小琴心中是根刺。

  最主要的是,她一直在假設,如果當時自己沒跟知青周楠生跑,聽從安排,她爹會不會還活著?

  嚴隊長沒想到這層,直說:“你怎能用賣這個字呢?彩禮家家都收,難道家家賣閨女。”

  “差不多……”

  嚴隊長無語。

  “所以在爹眼中,我不如三鬥白米?”丁小琴似乎鑽進了死衚衕。

  可嚴隊長只顧自己表態,“反正如果閨女你出嫁,爹不會要任何東西,就說那三轉一響,也是為了給你的小家庭添置上。”

  丁小琴吞了口面,“毫不留情”地讓嚴隊長吃癟。

  “你又不是我爹,當然啥都不能收。”

  嚴隊長差點一口老血吐碗裡,不過這次他挺霸氣,拍著桌子打包票,“你不認我是爹,可我認你是閨女。陪嫁我出!”

  說到陪嫁,嚴隊長不免“陰謀論”一把,猜測道:“會不會丁老漢因為張三癩子不要陪嫁,所以……”

  “就因為區區陪嫁、區區白米把我推火坑裡?”

  “這肯定不是初衷。”秦偉忠分析說:“丁老爹應該是當時遇到了什麼困難才出此下策,丫頭莫多想。”

  “死無對證了。”丁小琴搖搖頭,無奈道:“老爹一步錯,步步錯,最後把性命都搭進去了……”

  這個“未解之謎”隨著丁老漢的離世恐怕今生都沒有答案了。

  丁小琴掩面痛哭。

  “閨女吶……”嚴隊長拍了拍丁小琴顫抖的肩膀,正色道:“老丁我是瞭解的。別的我不說了,我就告訴你一個基本事實,其餘你自個兒去想。”

  “啥事實?”丁小琴淚眼婆娑,秦偉忠摸出手帕來遞給她。

  她不接,他只能幫她拭淚了。

  “就一句話,你娘去了十幾年,這中間他完全可以再找個伴兒,可他沒有,就安心安意伺候你。這是啥?就是養只狗恐怕都有感情吧?他會為了白米和嫁妝隨意賣掉自己勞神費力養大的閨女?”

  “可能爹窮,討不起二媳婦?”

  “窮啥窮?集體經濟大傢伙差不多。屯子上、屯子下,不都是湊一塊過日子嗎?真沒那麼多講究。”

  聽到嚴隊長的話,丁小琴歪著腦袋問:“你倆不是情敵嗎?你咋個老替我爹說話?”

  情敵?嚴隊長一口茶直接噴秦偉忠臉上。秦偉忠只得拿著手帕又擦自個兒的臉。

  “誰說我們是情敵?我們不過是……是……”

  “是啥?”

  “是……是……”

  “快說啊!”

  “哎呀,好吧好吧,不過就是我倆曾經都喜歡同一個女子罷了,啥情敵不情敵的。”

  “喜歡我娘?”

  “不然呢?”嚴隊長拿起筷子就是一敲,敲得丁小琴腦袋生疼。

  結果他反手就被秦偉忠抓住手脖子,痛得哎喲哎喲求饒。

  “好你個秦偉忠,我都管不得自家閨女咯?”

  “管歸管,莫動手動腳。”秦偉忠語氣冷得要死,一臉嚴肅。

  嚴隊長叫嚷道:“要不要這麼寵?這還沒怎麼樣呢,要那啥了,還不得上天啊?”

  “那啥?”丁小琴不知倆爺們打的啥啞迷,只問:“哪啥?”

  嚴隊長自然不會告訴丁小琴秦偉忠有多想要她了。

  三人才相處半天,嚴隊長就看出來秦偉忠如果真和丁小琴在一起,非得把丁小琴寵上天,甚至溺愛到無法無天!

  “仔細想想,這廝除了年紀大閨女多了一點,別的方面好像沒啥毛病……”嚴隊長心想,“呵,老丁啊……你還是沒我有眼光啊,怎麼就應承了張三癩子那麼個東西?人秦偉忠對咱小琴多好啊……”

  “對了。”秦偉忠突然的問話打斷了嚴隊長的遐想……

  “咋了?”

  “張三癩子殺了人跑了,還沒抓到嗎?”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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