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貴的囚籠】(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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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06

子喂到葉蓁嘴邊。

葉蓁小臉一扭,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疼——”楚楚動人的小臉滿是淚痕,陸澤再堅硬的心也要被她的淚水給融化了。

修長的玉指輕輕擦拭葉蓁眼角的淚水,陸澤愛憐的吻著還有餘腫的桃花眼,“哪裡疼?”

“全身都疼,被子,胸。”葉蓁委屈的躺在陸澤懷裡。

陸澤掀開被子,葉蓁的乳暈紅腫破皮,昨晚他給她的私處摸了藥膏,卻未留意其他柔嫩的地方。

這裡沒有其他藥膏。

“秦霜,準備所有的事後藥膏,送到錦園,現在。”

正加班趕夜,累死累活的秦霜聽到這話雙眼放光,此刻,所有的疲憊都煙消雲散,濃濃的八卦穿過她厚厚的眼鏡片直飛錦園。

不到半個點就飛奔到錦園的秦霜一臉嬉笑哈哈,“表哥,我把小嫂子需要的藥都帶來了。”秦霜臉上說笑著,雙眼直往裡瞅,恨不能把牆盯穿。

“啪——”

冒著大雪跑來送藥的人被扔出門外,摔得雙眼冒金星。

跌跌撞撞的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眼睛,秦霜又恢復了精神抖擻的狀態,罵罵咧咧:“好你個陸澤,見色忘親,清理傷口這種事,還是我這個醫生更擅長,你一個大男人懂什麼,假公濟私,呸!”

門外的叫嚷聲全被牆體隔絕。

陸澤拿過手中的藥膏,用棉籤輕輕蘸取塗在葉蓁的乳尖上。

“嘶——”

葉蓁又淚眼汪汪的看著她,水波鏈的桃花眼中滿是控訴,這是陸澤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的眼淚無法視而不見。

冰涼的藥膏讓痠痛的肌膚得到緩解,葉蓁哼哼唧唧的躺在陸澤懷裡。

“明天我讓助理把衣物和其他用品送來。”陸澤抱著懷中赤裸的女人溫聲道。

哦,這是要和她同居,葉蓁默默的想。

這苦肉計偶爾用一兩次也不錯。

可是那些衣物最後都沒送來,沒有內褲也沒有內衣,她每天穿著他的襯衫,內裡光溜溜的在錦園走動,無法外出。

陸澤白天出去上班,晚上回來上她。

短短的幾個月,她的身體從頭到尾都被調教為他喜歡的模樣,完完全全的契合他。有時躺在陸澤的身下起伏時,葉蓁會忍不住問自己:

值得嗎?

真的值得嗎?

我還是葉蓁嗎?

可一回想到她房間、浴室裡的監控,葉父的視奸,那些令人作嘔的畫面……似乎這一切,又可以忍耐下來。



(十九)孤兒院



“孩子們排好隊,一個一個過來領新衣服。”

大多數小蘿蔔頭都活潑開朗,歡聲笑語;個別孩子們則安安靜靜的呆在一旁,沉默寡言。

“謝謝院長姐姐。”小女孩羞澀的看了下院長,又迅速埋下小腦袋。

院長捋了捋她的小辮子,溫柔道:“去試試新衣服合不合身。”

“嗯嗯。”小丫頭抱著衣服開心的跑了。

“院長姐姐,院長姐姐,還有我。”孩子們此起彼伏的歡聲響起。

太陽孤兒院原是一處廢棄的私宅,這個房子鬧過兇殺,房主不得已低價出售。

活人永遠比死人更可怕。

遮風擋雨總好過葬身冰雪。

葉蓁回到葉家的第二年,把自己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變買了,剛好買了這處私宅。

這個地方成了無家可歸的孩子們安身立命的居所,不必再忍受風雨飄渺,飢寒交迫。

從無到有,總是格外令人珍惜,這些曾一起流浪的孩子們得到了葉蓁的資助,大多都奮鬥出自己的一份事業。

這處廢宅也得到越來越多的資質,成了現在的太陽孤兒院。

來到這裡孩子,大多是患病的男孩和被丟棄的女孩。

“剛才那個小丫頭,剛來時瘦骨嶙峋,沉默寡言,再餓也只敢吃一碗飯,冰天雪地的夜晚偷偷爬起來洗衣服,被工作人員發現了,哭著跪下來求我們不要丟棄她,她什麼都會做。”柳意眠看向那群孩子沉聲道。

“凡是過往,皆為序章,歲月可替,華章日新,她們已經走向了不同的人生。”

“那你呢,姐姐,你的人生如何走?”柳意眠開啟玻璃的隔幕,阻擋了外面的視野,一雙美眸看向靜坐窗前的葉蓁。

美麗的桃花眼從窗外轉向柳意眠,“臨海現在如何?”

“臨海啊~”婀娜多姿的女人媚眼輕笑,軟玉春蔥佛過桌臺,腰肢款擺移坐在葉蓁身前的桌角,朱唇輕啟:“臨海賀家的掌門人已被秘密押往京都,賀大公子中搶身死,賀二公子逃到葉家,賀三公子不知所蹤。”

葉蓁眼瞼微抬,冰冷的雙眸看著媚語含妖的女人,“活著還是死了?”

柳意眠柳腰輕彎,嫵媚妖嬈的臉蛋湊向葉蓁,盡在咫尺的熱氣輕散,“半死,葉雄那老傢伙過河拆橋,賀家一倒,葉夫人這賀家的女兒也是不知所綜”

“狡兔死走狗烹,葉雄想和賀家撇清關係,拿賀二開刀,簡直痴心妄想,自尋死路,他若是孤注一擲幫助賀二,或許還有保命的機會,現在,他已成為葉家推出去的替罪羔羊,葉氏不會再保他了,呵呵呵呵——”柳意眠蔑笑著輕抬腰肢,緩緩站起,嬌笑的媚臉轉瞬成冰,語氣冰冷道:“我去做了他。”

冰冷的弒殺之氣和剛才媚眼含笑的女人大相徑庭。

葉蓁緩緩站起,和她平視道:“葉雄這些年樹大招風,自會有人料理,不必髒了我們的手,他們不過是受人擺佈的傀儡,不要暴露了自己。”

“嗯,我會小心的。”

柳意眠看著漸行漸遠的葉蓁,關切道:“姐姐,陸家還是沒有查到一點訊息。”

“不用再查陸家了,先靜觀其變。”



(二十)劫持



黑夜中,引擎的轟鳴劃破了寂靜的夜色,彎道中幾輛車一前一後的攔住葉蓁的去路,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響亮刺耳。

“嘭——”

黑色的轎車逃離中直直撞上側面躥出的車輛,身形彪悍的保鏢,迅速圍住葉蓁的車。

葉蓁環顧四周,這附近的沒有監控,人煙稀少,選在這個地段,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沒人敢在京都隨意動陸家的私車,除非是走投無路,狗急跳牆的葉父。

“張叔,開啟車鎖。”

“夫人,這會置你於危險之地,他們手中沒有槍支,這車的韌性可以堅持十餘分鐘,陸家的人也一定會趕到的。”司機堅定拒絕。

“開門。”冷厲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夫人。”

不要挑戰窮途末路之人的耐性,否則下一秒可能就是玉石俱焚。

葉蓁推開車門,緩緩走向黑暗深處的男人。

“父親,這麼晚了大駕光臨,女兒受寵若驚。”

葉父瞋目裂眥的盯著葉蓁,曾經的風光不再,現已是鬢霜蒼白,老態龍鍾,“上車。”

進入車廂,令人作嘔的目光傳來,葉蓁強忍著不適。

葉父赤裸裸的從上到下打量葉蓁,“你沒你母親漂亮,但比她聰明。”

葉父示意周圍的保鏢,“走。”

葉蓁觀察著車外的路景問道:“父親這是何意?”

“嘣——”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

車輛剛駛離不久,葉蓁方才所在的地段,瞬間坍塌。

他們安裝了炸彈,若她不從,就魚死網破,從,就拖延陸家救援的速度。

一沓照片散落在葉蓁身上,葉蓁隨手撿起一張,女人赤裸的軀體毫無遮攔的印在照片中。

“這些照片的主人是誰,你應該很清楚吧,想要保住你陸夫人的位置,那就乖乖聽話,不要動什麼歪心思。”葉父陰森森的威脅道。

葉蓁看著那一張張赤裸的照片,玉指輕點照片中紅色的一點。照片裡的人神似她,且每一張都有鮮明的標記——女人胸口的紅色胎記

可惜,真正的葉蓁並沒有。

這些車在波濤洶湧的海岸線超速行駛,葉蓁遠遠望去,岸邊停靠著一輛載滿貨物的貨船。

他們要去的地方應該是陸家的海外貿易港口,葉雄想透過陸家港口從這裡逃到國外。

老傢伙,真是視錢如命,性命垂危,還不忘攜財逃跑。

後面的警車一輛一輛的追趕來,整個沿岸被完全包圍。

“砰——”

“砰——”

“砰——”

極速飛馳的子彈劃破黑夜,完美爆破高速行駛中的輪胎,強大的慣性中,車胎摩擦地面,火星蔓延數十米。

車輛報廢,離船還有幾百米,葉父現在是插翅難飛。

葉父看向身後的警車,狠狠抓著葉蓁的頭髮,把她拖出車廂,大吼:“後退,全都後退,否則我殺了她。”

鋒利的匕首橫在葉蓁纖細的脖頸上,對面的槍支全部瞄準了葉父,卻也沒有前進。

葉父抓著葉蓁慢慢後退,往貨船方向走去,“走快點,別想拖延時間,如若你敢刷什麼小花招,我現在就殺了你。”

葉蓁雪白的脖頸已有絲絲血跡流下,觸目驚心。



(二十一)身死



夜晚的海面波濤洶湧,狂風怒吼,捲起層層巨浪,冰冷的海風撲面而來。

葉蓁望著遠處駐停的車隊,緩緩停住後退的步伐,這是槍支最遠的射程。

“啪——”

心急如焚的葉父盛怒之下,狠戾的扇過一巴掌,葉蓁白嫩細膩的小臉上腫痕清晰可見。

“本以為你還有點腦子,沒想到跟你母親一個蠢樣,你那些裸照影片,可保不了你這陸夫人的位置,陸家現在保你,知道真相還會救你嗎,不要痴心妄想,跟我離開是你最好的選擇。”葉父拖著停步的葉蓁,在保鏢的簇擁下直往船岸走。

葉蓁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冷冷的看著氣急敗壞人,嘴角微動:“父親可知,這艘船裝載的是葉家近年來貪汙的贓物贓款。”

“什麼意思?”葉父停頓道。

纖細的手指指著不遠處的貨船的編號,看著葉父懷疑的目光輕笑道:“葉家想要全身而退,明哲保身,最好的方法就是銷燬證據,這艘船是num641899,船身所有儲油量消耗殆盡,也只能航行到大洋中部,根本到不了彼岸。”

風急浪高的海面,堆積如山的貨物,有幸離開,也得有命花。

葉蓁看著躊躇不前的葉父,緩緩道:“它所運載的財務如此龐大,若清清白白,葉氏集團會捨得給父親嗎,父親你也有所察覺了不是嗎,他們的緩兵之計,就是讓你和這些髒物永久消失,靜待他日東山再起。”

前路已無路可走,後路又生死難料,生性多疑的葉雄狠狠掐住葉蓁纖細的後頸,匕首放到她的腰側,推著她往前走,“讓他們後退,槍和車留下。”

葉蓁遲遲不語,尖銳的匕首穿過葉蓁的衣物,劃破雪白細膩的肌膚。

腰部微微刺痛傳來,“父親,你這樣的人,薄情寡義,卻又自詡情深,辜負了我母親,卻又尋覓與我母親相似的女人消遣,妄圖視奸女兒,逃命還要不顧一切帶上我。”葉蓁嘲笑道。

這一刻,葉蓁的側臉與記憶中的天使漸漸重合,葉父恍惚道:“你什麼意思?”

葉蓁看著眼前的車隊,計算著距離,“父親若獨自逃離,或許早已逃出生天,卻要不顧一切帶上我,驚擾陸家,自尋麻煩。”

葉蓁緩緩停下,轉身看向葉父,烏黑濃密的長髮紛飛飄揚,絕美的容顏在夜色中熠熠生輝,與記憶中的人如出一轍,葉父痴痴的看著她。

“父親,既然辜負了我母親,那就為女兒償還一點吧。”

伶俐快速的手法閃過,葉父手中的匕首轉瞬旋轉方向。遠遠望去,葉父突然高抬起匕首,準備刺向葉蓁。

“砰——”

葉父不可置信的看向葉蓁,雙腿無力的跪倒,胸膛忽起忽落,呼吸間斷不續,他費力地蠕動著蒼白無血的嘴唇,喉嚨裡發出隱約聲音,瘦弱的手朝葉蓁掙扎著,絕望的閉上眼睛。

海風驟停,波濤漸息,萬籟寂靜的夜晚,葉蓁左臂的鮮血一滴一滴滴落。

嘀嗒……嘀嗒……嘀嗒……



(二十二)夢魘



葉蓁靜靜的看著已經倒下的葉父,他死了,這些年利用,要挾,妨礙甚至妄圖強姦她的人,真的死了,可她並不開心,過往種種並未隨著他的死而如釋重負,為什麼,心卻如此沉甸。

陸澤趕過去時,葉蓁額頭青紫,小臉紅腫,渾身是血,一言不發的站在葉父屍體前,對陸澤的呼喊沒有一絲回應。陸澤心疼的抱起渾身冰涼的葉蓁快速離開。

葉蓁靜靜的躺在陸澤懷中,她的神情平淡無波,可她周圍卻縈繞著無比悲傷的情緒;她沒有哭,可她的心好似在流淚。陸澤見過很多次葉蓁哭,她開心的流淚,傷心的流淚,在床上舒服的流淚,難受的流淚……可沒有哪次讓他如此心慌意亂,她一直在他身邊,可他卻感覺他們從未在一起。

“蓁蓁,別怕,我在這,我會一直陪你。”溫柔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安撫著靜默無言的葉蓁。

回到錦園,陸澤把葉蓁抱坐在懷中,鳳眸滿是疼惜的望著葉蓁紅腫的小臉,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發顫,小心翼翼的為葉蓁塗抹藥膏。

“蓁蓁,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我會長長久久的陪伴你,我想和你一起去很多地方,想和你做很多事,想要你一直在我的身旁……”溫柔的呢喃試圖喚醒沉醉在自己世界的葉蓁

半夜被女管家從床上抓起來,半夢半醒中被提到錦園的秦霜簡直如夢驚醒,目瞪口呆。

她那清遠疏離,淡漠無言的表哥,抱著她的小嫂嫂愛意綿綿的訴說自己的千言萬語,舉手投足之間滿是柔情似水,這是她表哥嗎?

秦霜推了推鼻樑上的鏡片,整理了下儀容,“咳咳咳,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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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語氣還是如此熟悉,看來還是她的表哥。

“先打一針鎮定劑,輕點。”陸澤抱著懷中雙目無神的葉蓁輕輕道。

秦霜醉心於醫學,年紀輕輕,醫學造詣頗深,平生除了醫學,最愛八卦。今晚的陸澤氣壓太低,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了,他們倆今天定是發生了驚天動地的事,可熊熊燃燒的八卦心不敢燃起,平時能說會道的人此刻禁若寒蟬。

葉蓁沉沉的睡去,陸澤溫柔的輕扶懷中人的額頭,“過來清理傷口。”

秦霜仔細查看了傷情,“嫂嫂的傷口都清理得很好,無需我再處理,但肩膀處傷口太深,需要縫合,就是半夜麻醉過了,會伴隨疼痛和高燒。”秦霜聲音越來越小,本是再正常不過的病理反應,不知為何她會莫名的氣虛。

“嗯,輕一點。”陸澤輕吻懷中人的眉眼,看向葉蓁沉睡的臉龐盡是疼惜。

層層雲霧遮住了懸掛高空的明月,朦朧的夜色越來越深。

滴鬥中的小液滴緩緩墜落,推動著針水輸入纖細的血管,整個房間除了藥水滴落的聲音一片靜寂。

葉蓁的體溫也越來越高,麻醉時間早已過了,床上的人卻毫無反應,沒有一點疼痛的跡象,陸澤一直守在葉蓁身旁,默默觀察葉蓁的反應。

“體溫何時降下來,麻醉何時過。”

秦霜猶猶豫豫半天,食指輕抬厚重的鏡框,“那個,每個人的身體素質不同,麻醉產生的效果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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