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貴的囚籠】(2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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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07

去醫院,葉蓁蒼白的小臉在他的胸膛不斷搖頭,滿是抗拒。陸澤滿心疼惜,安扶懷裡抗拒的葉蓁,“好,不去醫院,我把秦霜叫來。”

折騰了好一會,葉蓁喝了薑糖水才慢慢睡著了,秦霜的住處離錦園更近,但今天他來的比平時要快,旁人或許只是巧合,放在實驗室,醫院,家裡叄點一線的秦霜這就反常,但陸澤全身心都在葉蓁身上,無心注意這個細節。

陸澤輕輕地關上房門,還未離開的秦霜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氣憤的說道:“表哥,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你還同嫂嫂置氣,還欺負她。”秦霜進來這裡時,一條棉被包裹了渾身赤裸的葉蓁,客廳裡水漬和血跡混雜,一片狼藉,一向泰山壓於前而嬉皮笑臉的秦霜也冷了笑臉,還好最後虛驚一場。

“欺負”這個詞讓陸澤的心臟漏了一拍,葉蓁下身滿是血跡的情景再現,當時驚恐、不安的情緒又爬滿心頭,這般滋味是他平生從未切身感受過,短短時間卻兩次體驗。

不過陸澤還是撲捉到了秦霜話裡有話,“你們今天還發生了什麼?”陸澤走到秦霜的對面坐了下來,探究的眼神看向親霜,眼中的冷意讓秦霜不寒而慄。

秦霜又生氣的從沙發上嗖的站起,雙手抱胸,一臉負心漢的神情瞪向陸澤,“我聽見宋知微和嫂嫂說,錦園的薔薇園是你當初為了她才種的……”

陸澤的思緒停留在這一句話上,噼裡啪啦一頓輸出的秦霜掃了眼一動不動的陸澤,嘴角嘲諷的輕笑,無聲無跡的離開了。



(三十)姐姐



管家牽著陸言穿過老宅的庭院時,陸言遠遠就看到一個七八歲的男孩站在水榭旁,那個男孩也有所覺,轉身看向陸言,四目相對時,夢中一些模糊的片段突然清晰閃現。

昏暗的酒庫一片狼藉,地面上都是被摔碎的珍酒和碎片,“為什麼!為什麼!”男人俊逸的臉上佈滿憤怒不甘,猩紅的雙眼痛苦的看著眼前人,歇斯底里的怒吼質問,“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我陪在你身邊,為什麼到頭來你還是愛上了他!為什麼陸言!選擇我一次就這麼難嗎?”

宋宴川同夢境中的男人一樣緩步走向陸言,眼前人的面孔在不斷放大清晰,和腦海中聲嘶力竭的人漸漸重合。那人絕望壓抑的淚水似乎感染到陸言,小傢伙漂亮的小臉一片慘白,驚恐不安的往後退,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爸爸,媽媽。”

“小少爺,你怎麼了?”管家看到陸言一直捂著心口,臉色蒼白,嚇得連忙抱起陸言往老宅的醫師處跑。

宋宴川停住腳步,看著那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小人兒被匆忙帶走,帥氣的臉蛋若有所思,那小傢伙剛看他的表情不對,是被他嚇到了嗎?他這麼可怕嗎?似是回想到了什麼有趣的畫面,冷冰冰的少年露出一絲微笑,不過,他哭起來的樣子,真可愛!

陸言在老夫人的懷中漸漸平靜了下來,醫生查驗了許久,沒發現任何問題,最後猜測陸言可能是突然驚厥,才導致的胸悶心慌。

陸言捲翹的睫羽一片溼潤,溼漉漉的桃花眼淚痕未乾,老夫人看著心疼壞了,語氣也不似此前溫和,“怎麼會突然驚厥,你們在路上發生了什麼?”

孫管家連忙回道:“小少爺想去玉湖看魚,我就帶著小少爺過去,一路上都沒發生什麼事情,就是在水榭碰到了宋少爺,小少爺就突然哭了起來。”

陸言窩在老夫人懷裡才止住了淚水,聽到別人說起那人,心臟又微微抽痛,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向老夫人,“祖母,我想爸爸媽媽了,我想回家。”小傢伙今天才接來老宅,老夫人雖然捨不得,但也不願再刺激這孩子,吩咐了司機送他回去。

孩子剛被接走,老夫人就把不愛管事的陸夫人叫了過去,聽到訊息的陸夫人厭厭的從美人窩起來,來的路途中才聽說此事。

陸澤不承認宋宴川那個孩子,老夫人也不願把他接到陸家,但陸父見過那孩子幾面,認為那孩子是個可造之材,執意把宋宴川那孩子接過來,放到陸家培養。

這孩子一來,就發什麼這種事,難免要惹寵愛陸言的老夫人不快。剛踏進裡屋,就瞅到老夫人不愉的臉色,陸夫人慢悠悠坐過去,一臉疑惑道:“宴川那孩子今早才接過來,怎麼兩人第一次碰面就哭了起來。”

都是人精,話裡話外的意思再明確不過,管家連忙回道:“夫人,我們並未在少爺跟前亂嚼舌根,只是今天的事事發突然,兩位少爺都是臨時起意才碰到的。”

陸夫人坐在一旁,臉色略微潮紅,脖頸處的吻痕也沒有逃過老夫人明亮的眼睛,老夫人氣憤,但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宴川那孩子留在宋家確實沒有出頭的機會,即是陸家血脈,接到陸家培養也無可厚非,但那孩子的能力來日才可知,你們做長輩的不要因為他傷了阿澤倆夫妻現在的情分。”

老夫人知道陸父鐵了心要把那孩子接到陸家,既不願傷了母子情分,又不想做這個惡人,希望一家和睦,就只能拿捏她這兒媳,讓她出面解決。可惜呀,做母親的人,對外心如明鏡,對內卻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兒子和孫子,與其兒子孫子左右搖擺,不如堅定支援一方,了卻此事,像這樣鬧了半天,徒勞無功罷了。

陸夫人聽未聽不知,但在一旁乖順附和,老夫人嘴上說著所有事不可操之過急,臨走時,又讓人把宋宴川那孩子帶過去。

陸夫人回到臥房,裡面赤裸的女人看見她回來,推著輪椅滑過去,搖動雙手說道:“惠惠不要生氣,我這次沒有亂拿下面的東西。”顯然這樣的懲罰已經不是一兩次了,輪椅人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說著的同時,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女人還把自己不能動的雙腿扒開,溼膩的蚌肉被撐到最開,陰道中的震動器比她離開時還要深了一點,水浸溼了半個輪椅。

看到她,陸夫人的陰鬱一掃而過,莞爾一笑。這東西插太久了,快到她的極限了,陸夫人蹲下來拔動女人陰道中的震動器,裡面的嫩肉緊緊吸附這個東西,抽出時倒刺又刺激甬道的其他部位,輪椅上的女人顫抖著呻吟。裡面的媚肉不斷挽留,女人雙手也不甘示弱,握著抽出一半的震動器要往裡塞,不讓它出去。可惜填塞的氣力比不過抽出的力道,女人急得在輪椅上胡亂扭動。

陸夫人保養極好的手輕輕拍了下女人的陰唇處,輪椅上的女人捱了巴掌,也老實下來,抽動著鼻子哭唧唧,“惠惠打我,嗚嗚嗚嗚。”越想越生氣,也不管裡面癢不癢了,推著輪椅就往牆角去,秀美的小臉埋在牆角的大植葉裡,不理陸夫人。

陸夫人笑她的孩子氣,寵溺的走向牆角的女人,從桌上端出還有餘熱的藥汁,“姐姐別生氣了,我們把藥喝了,我就讓你舒服,嗯~,來,我餵你姐姐。”

輪椅上的女人用樹葉緊緊捂住嘴,“不喝不喝,惠惠壞,惠惠打我。”哽咽的傳來,陸夫人扒開埋首在樹葉裡哭泣的女人,女人的眼淚鼻涕在樹葉和秀美的臉上亂蹭,陸夫人用手絹為她一一擦乾淨,柔聲輕扶她的秀髮,“我知錯了姐姐,我們把藥喝了,我給你糖吃,嗯。”

說著,白嫩的手心像變魔術一樣突然出現了幾顆糖,上一秒還在傷心的女人立馬破涕為笑,“那我們拉勾,惠惠以後不許再打我,不然我就再也不喝了。”

陸夫人笑著拉起女人的小手指,語調中都是溫柔寵溺,“好,我們拉勾,現在可以喝藥了吧姐姐。”得到了回應,輪椅上的女人開心的笑起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陸夫人,女人滿心歡喜的模樣牽動陸夫人的心緒。姐姐你若當初應了我,我們何必走這麼多彎路。

喝完藥的女人開心的去拿陸夫人手中的糖,陸夫人卻把手心緊閉,美顏的容顏湊到女人面前,唇角相觸,“我給姐姐糖,那姐姐給惠惠什麼獎勵呢。”

輪椅上的女人思索了一下,像往常一樣在陸夫人的唇角烙上一吻,喜笑顏開的把手放到放到陸夫人面前,“獎勵,惠惠,糖糖。”

“不夠呢姐姐,我有很多糖,你卻只有一個吻。”

輪椅上的女人又重複親了幾次,在她快要不耐時,陸夫人美豔的容顏含笑,削蔥根的玉手,賞心悅目的剝下糖衣,放到了女人口中,“甜嗎,姐姐。”

吃到糖果的女人連連點頭,“甜。”

“是嗎,我嚐嚐有多甜。”

陸夫人香滑的小舌滑進女人的嘴中,戲謔著另一條拼命護住糖果的小舌,剛吃到糖果的女人急切道:“惠惠不要搶我的糖糖。”

含吃了一會香甜的小嘴,陸夫人放過了護食的女人,抱起輪椅上瘦弱的人往床的方向走,“剛剛不是說姐姐乖乖喝藥就讓姐姐舒服嗎,姐姐怎麼盡顧著吃糖了。”調笑的語氣剛落,陸夫人蔥白的中指就順著淫水插了進去,剛被忘卻的癢意又逐漸襲來,床上的女人漸漸忘記護住嘴裡的糖果,糖果隨著溢位的口水流出,香甜的小嘴不斷呻吟著。

“舒服嗎姐姐。”

“啊啊啊,惠惠摸摸,嗯,惠惠~~惠惠~~”女人的雙腿動不了,只能躺在床上被任施任為。

“對,不要抗拒,全部接受,繼續叫我的名字,姐姐,姐姐,我愛你。”



(三十一)調查



司機抱著陸言回去的動靜打斷了一直沉思的陸澤,小傢伙一看到沙發上的父親,邁著小腿跑過去抱住陸澤,豆大的淚珠瞬間滾下,伸著小手,“爸爸,抱。”

這孩子哭的模樣和葉蓁一般無二,陸澤忍不住心軟,抱起懷中的孩子安慰道:“怎麼了,言言。”

小傢伙抬頭看了眼陸澤,就把小腦袋埋在陸澤胸膛,悶悶不說話。陸澤示意一旁的司機離開,抱著陸言去了他的房間。

陸澤把陸言放到他房間的兒童椅上,蹲下來與他平視,“現在可以和爸爸說了。”

陸言還是一言不發,美麗的桃花眼在這個房間穿梭,這些佈景裝飾太過熟悉,他今天第一次來這裡,卻好像已經在這住了很多年。

那些不斷出現的片段已經不能簡單定義為夢,葉蓁倒在血泊的場景至今仍心有餘悸,不到叄歲的孩子哪怕再懵懂,也隱隱明白了什麼。

陸言突然跳下椅子緊緊抱住陸澤的一條胳膊,漂亮的桃花眼盈滿淚水,“爸爸,我夢到媽媽死了,好多好多次了。”

鬼神怪聞,於陸澤而言不過無稽之談,可當陸言說出多次夢到葉蓁死了,他的瞳孔還是突然瑟縮,抱著陸言的手也不自覺加重,指尖發顫,聲音不可自抑的顫抖,“別怕孩子。”

陸澤摸了摸陸言的發頂,控制自己內心的翻滾,緩聲問:“什麼時候開始的,和爸爸細說你夢到的場景。”

“叄個月前,我只記得下了好大的雪,媽媽渾身是血。”陸言現在非常缺乏安全感,陸澤也不再追問今天還發生了什麼,抱著孩子溫聲安慰,待陸言情緒慢慢緩和,便帶著孩子去洗漱,“別害怕寶貝,爸爸會一直保護你和媽媽的。”

小傢伙白嫩的小臉哭了紅彤彤的,陸澤用毛巾輕輕擦拭他的小花臉。

溫熱的水灑在浴缸中小小的一團身上,陸澤親吻陸言的額頭,讓小傢伙蜷縮的身體慢慢放鬆,“洗完澡爸爸抱你去陪媽媽睡覺。”

陸澤陪在身邊,小傢伙害怕的情緒也漸漸淡卻了,小小的人兒從水中掙扎站起來,想要去親爸爸,陸澤連忙抱住快要摔倒的孩子。

香香軟軟的小傢伙順勢“嘛”的一口親在陸澤的左臉上,白嫩的小手抱著陸澤的雙臉,美麗的桃花眼認認真真看著陸澤,“言言相信爸爸,爸爸會打倒所有壞人,言言最愛爸爸媽媽,言言要永遠和爸爸媽媽在一起。”

陸澤把孩子重新放回水中,食指輕點小傢伙的瓊鼻,“爸爸媽媽也愛你,我們言言會永遠開心快樂的。”

浴室漸漸響起孩子歡快的笑聲。

洗完澡,陸澤在小傢伙眼周塗消腫藥,奈何陸言眼部太敏感,大大的桃花眼抖動的厲害,一直不配合。

小人兒不停在床上直翻滾,“哈哈哈,爸爸癢。”剛塗好的藥膏又被他蹭掉,來回幾次才完成。

陸澤抱著陸言行至樓道,小傢伙突然把食指放在小嘴上,“噓!媽媽睡著了,爸爸我們不能吵醒媽媽。”

陸澤寵溺的捏捏陸言的小臉蛋,輕笑道:“好。”

陸澤把陸言放到床上,小傢伙小心翼翼的爬向葉蓁,心滿意足的鑽到母親身旁,沒多久就熟睡了。陸澤為母子倆蓋好被子,轉身去了書房。

書房內,陸澤睫羽微低,看著“影子”的調查報告,眼底深處冷冽的寒光若隱若現,本就清冷無塵的謫顏,在月色的餘暉中更加攝入心魄,“查一下夫人這些年接觸過的所有人,死人也不要放過。”

陸澤合起手中的資料,頭枕在椅背上,鴉羽般的睫毛緩緩閉合,遮住眼底的陰影,“把這份DNA報告送到宋家和父親手中。”

半響,繼續道:“給77號找個身份,讓他在明面保護陸言。”寒氣籠罩整個書房,徹人心骨。

陸澤回到臥房,母子倆睡的正香,床邊的人眉眼溫柔的看著妻兒,好似怎麼都看不夠。

男人溫熱的大掌覆在葉蓁的小肚子上,睡夢中葉蓁不自覺的朝熱源靠攏,陸澤習慣性的摟住懷中的嬌妻,嘴角上揚。



(三十二)調戲



陸澤把滾落在床角的陸言抱到床中間,葉蓁也懵懵睡醒。

陸澤撫摸妻子略微散亂的長髮,大掌覆在葉蓁小腹的背衾上,“還疼嗎?”

窗外的天色晨光熹微,陸言在一旁酣睡。

葉蓁搖了搖頭,“幾點了?”

“七點。”

陸澤為葉蓁打理烏黑濃密的長髮。

葉蓁輕輕捏了捏小傢伙白嫩軟糯的臉蛋,“言言怎麼這麼早就從錦園接過來了。”

睡夢中的孩子似乎聽到母親喊自己,睜開美麗的桃花眼看了眼身旁的母親,又安心的睡了。

小傢伙眼睛紅紅的,葉蓁又細看了幾眼陸言的眼周,精緻的眉眼微皺,視野移向身後認真盤發的陸澤,“言言的眼睛紅紅的,發生了什麼。”

陸澤一手抱住纖腰後彎的葉蓁,手中的麻花辮也散了幾寸。

葉蓁腦袋後仰,明亮美麗的桃花眼直直對上陸澤,水瑩瑩的雙眸滿是對孩子的關切。

陸澤吃味。

略帶懲罰的吻落在葉蓁精緻的眉眼,吸搓敏感的眼皮,支撐女人纖腰的手也順勢撤回。

眼睛癢癢的,腰間的力道也突然消失,葉蓁渾身一軟,突然洩力。

陸澤雙手接住倒在懷中的葉蓁,另一側的麻花辮完全鬆散。

後腦勺砸在陸澤堅硬的胸膛上,怪疼的,葉蓁懵了一會兒。

床上的孩子隱隱睡醒。

陸澤抱起嬌妻走進衣帽間,把懷中女人抱坐在腿上,細心的把雙麻花辮編好,髮尾用紅鑽石修飾的髮帶修飾。

葉蓁輕巧躍下,站在鏡子前轉圈欣賞,纖細白晢的雙手捏著辮子,眼角得意的瞥向陸澤,調皮的眨眼。

“好看嗎?”

“好看。”

“哼哼~”昨晚的事葉蓁早已忘卻,笑意盈盈的在衣帽間走動,“選一件和這髮式搭配的裙子。”

葉蓁歡快的像個小精靈,彷彿下一秒就要飛走,陸澤把輕盈飄動的嬌妻攔腰抱到房間的軟塌上。

“怎麼啦,我還沒挑好衣服呢。”

嬌嬌的的聲音甜的人骨頭髮癢。

陸澤眸色漸深,葉蓁從頭到腳,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眼神,都讓人臆動不止。

沙啞的嗓音解釋道:“地板冷,生理期要當心著涼。”

陸澤單膝屈地,修長的玉指抬起葉蓁粉嫩瑩白的腳掌,欲穿鞋的動作頓住,指腹不住輕輕感受這溫軟嫩滑。

毛絨絨的拖鞋放在一旁無人問津。

修長的玉指在腳心輕磨,不足男人一掌的玲瓏小腳癢癢的,瑩白粉嫩的腳趾顫慄蜷縮。

“老公~好癢,不要摸了。”葉蓁嬌嬌軟軟的撒嬌求饒。

陸澤嘴角上揚,母子倆一樣怕癢,真可愛。

細細密密的吻在瑩白的玉足輕觸,陸澤愛不釋手,想要把這個人融入骨血,卻又情不自禁的控制自己的力道。

生理期的女人格外敏感,腿心的熱意不斷,葉蓁摸向屁股,手心一片血膩。

血腥味混合女人的馨香彌散,男人泛紅的眼角看到白色鵝墊上的血跡,止住了動作。

瑰麗的薄唇從粉嫩瑩白的腳趾離開,陸澤拇指劃過唇瓣的水液,說不出的妖冶魅惑。

無論如何親密接觸,肌膚相親,都滿足不了內心的渴望。

葉蓁連忙把盈滿水跡的雙腳藏在衣裙中,“老公,我側漏了。”

溫柔的毛巾在葉蓁白晢的臀部和腿心擦拭,陸澤擦淨葉蓁手中最後一塊血漬,默默的把衛生墊整理好,把葉蓁抱在腿上為她換上。

像個男媽媽給孩子穿尿褲,葉蓁趴在陸澤腿間默默想。

打理好一切,陸澤把葉蓁擁在懷中,嗅著女人的清香,緩緩道:“沒有。”

葉蓁疑惑,“什麼沒有?”

懷中的力道又緊了點,修長的手指緊扣葉蓁,“薔薇園不是為別人建造的,那個孩子也不是我的。”

陸澤的眼神炙熱迫切,不想錯過懷中人任何一個神情。

“爸爸媽媽,我餓了。”陸言的出現打斷了兩人。

掌中柔弱無骨的小手漸漸脫離,葉蓁遮住眼底的眸光,起身牽著孩子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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