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換親】（九十一，九十二）

九十一

　　柳芬拉著美娟走出竹亭，「你拉我幹嘛，是你和老公的新婚之夜，又不是我
的。」美娟一臉不悅，醋意滿滿地甩開了柳芬的手。

　　柳芬又重新拉住了美娟的手，站著不動了，認真的看著美娟，「姐，老公是
我們兩個人的老公，我的新婚，不也是你的新婚嗎？人家現在肚子裡還有寶寶，
老公做起那事，要弄多久才能弄出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新婚良辰，不讓老公
盡興，你忍心啊。我的身子骨……我怕老公盡興了，會傷到寶寶，那媽怪罪下來，
老公難免又會被媽打，你捨得？反正我是不捨得。」

　　「可是，今天是你和老公的大婚，我們三個人一起不好吧。」美娟微微皺著
眉。

　　「這有什麼不好的，我們三個一起瘋的時候還少啊。」柳芬笑著，滿臉的無
所謂，根本不在意。

　　「平時老公想怎麼樣都行，可今天是你和老公新婚之夜。」

　　「哎呀，姐姐，什麼新婚不新婚的，這媽還沒同意我嫁給老公的時候，你和
老公不早就天天一口一個小老婆的喊著人家，我那次有不答應的？還有是誰和老
公一起，在家都不讓我穿衣服的？」柳芬調皮的眨了眨眼，「而且……」她頓了
頓。

　　「而且什麼？」美娟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柳芬神秘地湊近美娟，低聲說，「那我說了，姐姐不許生氣。」

　　「你快說吧。」

　　「姐姐，雖然你說你和老公不是母子戀，只是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的戀愛
關係。」柳芬微微嘆了口氣，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可是，在你心裡，看著老
公管別的女人叫媽，你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的，對吧？不管你和老公現在是
什麼關係，老公是你身上掉下的肉，這個事實，怎麼都抹殺不了的。」

　　柳芬停了停，想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你心裡可以接受老公是你的男人，你
可以以一個普通女人的身份愛老公，你也可以堅持認為你和老公的愛，不是母子
戀。可是，在你內心最隱秘的地方，你還是把自己當做老公的母親來看的。要不
然，今天中午，你怎麼會讓我喊你媽，給你敬茶呢？」

　　「是這樣嗎？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美娟搖了搖頭。

　　「姐姐，你別急，我們邊走邊說吧」說完拉著美娟的手，在櫻花園裡沿著鋪
上紅磚的小路上，慢慢的散步。

　　「姐姐，不怕你笑話，透過這次媽幫我操辦我和藝強的婚事，和這兩天的婚
禮。我是真心接受了，慧兒我的女兒變成我的婆婆，這個事實。剛開始我改口叫
自己女兒阿姨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的特別怪，」柳芬笑著搖了搖頭，「你知道嗎？
我每次叫她『阿姨』，心裡就像在打鼓，既覺得尷尬又覺得滑稽。有時候我甚至
會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怎麼會有這種奇妙的關係！」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
奈，卻又透著幾分釋然。

　　「這些都是在我愛上老公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的，」柳芬的聲音微微顫抖，
「那個時候，我是非常怕媽知道的，不是那種怕見家長，而是怕我和老公的關係，
萬一被自己的女兒知道了，她那種失望的眼神，會讓我心如刀割。雖然她也知道，
我和她爸在年輕的時候，都在外面有情人，但我們從未讓這個家散了，因為不管
我們在外面怎麼玩，我和她爸還是恩愛的夫妻，都深愛著對方……」

　　柳芬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是這次我和老公，跟以前年輕的時
候完全不一樣。這次，我是真的想每天早上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老公。如果老公不
在身邊，我就會很想很想他。在我第一次住進你們家裡的那天起，我就在也沒有
在老蘇面前裸體過，也沒有讓他插進過我的身體，甚至在我和老蘇有肢體接觸的
時候，我的心裡都會有對老公深深的負罪感，這樣的感覺讓我有些害怕。我知道，
如果不是這樣，那我的女兒就不會失望，她會看到我和她爸依然是相濡以沫的夫
妻。」

　　柳芬痛苦地閉了閉眼，似臉上流露出一絲愧疚「可是，我完全做不到，所以
我總是想著要瞞著她，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每次看到自己的女兒，我的心裡就
會湧起一陣愧疚。」

　　她的聲音低了下來，輕輕嘆了口氣，「後來我肚子裡有了老公的寶寶，真的
那個時候我動過不要這個孩子的念頭，可這是我和老公的孩子，她爸給了我能留
下這個孩子的機會，」

　　柳芬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後怕，「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女兒不能接受，那我
就先不見女兒，等孩子生下來，交給你，然後我依然做女兒的好媽媽。」

　　她微微一笑，臉上的愁苦一下被驅散了開來。「現在，雖然女兒變成了婆婆，
挺好的，以前總是我在嘮叨她，念她，管她。現在換她來嘮叨嘮叨我，每天對我
念念叨叨的，管管我，挺好的。」柳芬的眼中閃爍著一絲欣慰，嘴角揚起了淡淡
的微笑。

　　「最重要的是，她讓我可以嫁給我喜歡的人，讓我可以和我喜歡的人天天在
一起，為我喜歡的人生兒育女，那我怎麼稱呼她，她怎麼稱呼我，又有什麼關係
呢？我和她不還是一家人嗎？而且她是我喜歡的人的媽，那我叫她媽，又有什麼
不對的呢？」柳芬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柳芬說完感覺全身都輕鬆了，展開雙手，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微風輕拂，
她的長髮在夜空中輕輕舞動，「你知道嗎，姐，現在的我特別的幸福。」柳芬轉
過頭，「真的，啊……我好幸福啊」柳芬抬頭仰望星空，看著天上的星星大喊著。

　　「姐，能和你說說這些心理話，真的讓我輕鬆了很多。姐，其實你和老公也
一樣的，只是你自己沒有意識到。」柳芬轉過身子，面向著美娟微微一笑。

　　「妹妹，我沒什麼文化，不懂這些。」美娟微微皺眉。

　　「不，姐，你都懂！其實從一開始換親，你就沒打算在換回去的吧。其實你
心裡一直都是愛著老公的，我說的沒錯吧。」柳芬管了那麼多年的人事，看過多
少人，以前只是不和美娟提罷了。

　　「妹妹，我……我真不懂什麼叫愛，」美娟搖了搖頭，神情有些迷茫。

　　「我感覺吧，我是跟了老公在一起以後，才慢慢知道什麼叫愛的。以前嘛，
他是我兒子嘛，那我平日裡關心關心他，照顧照顧他不都是正常的嘛。」美娟在
不斷的給自己辯解著。

　　「說這話你自己信嗎？你和我妹以前也都沒見過幾次，可是今晚你們兩聊的
是最好的。難道不是因為她和她兒子是母子戀嗎？」

　　「不是，我們只是相見恨晚罷了。」美娟的聲音有些急了，想要為自己辯解。

　　「你一直想要說服嫻兒做展盛的未婚妻，難道不是因為展盛是嫻兒的兒子嗎？」
柳芬微微一笑，繼續追問。

　　「不是的，我只是在村裡和嫻兒關係最好，現在她老公死了，展盛又一直說
長大了要嫻兒做老婆，我才想讓嫻兒接受的，不管怎麼說，我現在是嫻兒的大媽
媽，我們村裡的女人，要嫁誰，都是要聽父母的。」美娟繼續給自己找著理由堅
持著。

　　「你同意老公和我好，難道不是是因為我以前是老公的岳母，老公也叫了我
5年的媽？」柳芬的聲音中透出幾分挑釁。

　　「不是的，不是的……」美娟連連搖頭，顯然已經慌亂了。

　　「姐姐，不要逃避了，其實你對老公的愛就是母子戀，根本不是你說的普通
男人和女人的愛。」

　　柳芬的話聲音不大，卻如重錘敲在美娟的心裡「你希望看到自己兒子幸福，
當你看到兒子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你心甘情願的給兒子當老婆，一心只想著
給兒子生個娃。你能接受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老公也叫過我5年的媽，
而且老公也確實喜歡我，而我也喜歡老公，所以哪怕你再怎麼吃醋，心裡再怎麼
不舒服，你都願意接受我做老公的老婆。我問你，如果你對老公的愛，真像你所
說的那樣是普通男人和女人的愛，有哪個普通的女人可以接受老公愛別的女人，
還把這個女人放在自己的床上，還要她接受和小三一起大被同眠的？」

　　「今天中午你說你想喝我這個新兒媳敬的茶，這不是你在和老公撒嬌，而是
你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還有吃飯前你讓我換衣服的時候，抓著我的內褲，不讓我穿，非要我答應
以後都不留毛，那個時候的你，可不是開玩笑哦，那表情和一個婆婆在要求自家
的兒媳婦要聽話時候的表情是一模一樣的。」

　　「不是的，妹妹，那個時候，我真的就是開個玩笑，和你逗著玩的。」美娟
的聲音中透出幾分不安。

　　「姐姐，我不是要說你什麼，我和你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母子戀沒什麼
不好，都說女婿是半個兒，真要算起來，我和老公不也是母子戀？只不過我不喜
歡老公叫我媽，我喜歡老公叫我小老婆。你呢？在和老公做的時候，有沒有聽過
老公喊你媽？」

　　美娟沉默了，美娟依稀記得換親後，她和藝強回到城裡的家，藝強似乎有說
過他從小就愛自己，那個時候自己好像下面是有點抽搐的反應。可是後面就感覺
藝強只是把她當個普通的女人來愛。

　　再有就是中午自己讓柳芬喊媽的時候，似乎好像可能，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
聽到柳芬叫她媽的時候，自己是不是激動了，是不是興奮了。

　　美娟還在想著，柳芬貼在她的耳朵邊，悄聲的說「姐姐，你真的不確定跟我
一起回房間，和老公洞房嗎？你不想試試老公的大雞巴一邊操你，一邊叫你媽，
是什麼感覺嗎？」她的聲音滿是挑逗。

　　「你慢慢想吧，」柳芬微微一笑，「我是要先回房間了，都說春宵苦短，我
可不想老公在房間裡等我那麼久。姐，想了就來，我給你留門。」她輕聲說道，
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便轉身離去。

　　柳芬輕輕推開新房的門，藝強靠在床頭，看樣子是已經洗好了澡，頭髮還溼
漉漉的，光著膀子，全身上下就套了個大短褲，正喝著茶醒著酒。

　　屋子裡沐浴露的香味，茶香味，藝強身上的酒氣味，這是家的味道，柳芬心
中不由得一陣甜蜜，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

　　「老婆，你回來了？」藝強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那一瞬間，
柳芬的心跳加速，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嗯，晚上媽叫我們幾個女人一起吃飯，你怎麼樣，沒有喝多吧。」柳芬輕
聲細語地回答，緩緩走上前，坐在藝強的身旁，微微側身，拿起他放在床頭的毛
巾，細心地幫他擦拭著還未乾透的頭髮。

　　「我沒有喝多少，大部分都是那班兄弟們幫喝的。老婆，你今晚這樣穿真好
看，都讓我有負罪感了。」

　　「你亂說什麼啊」柳芬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我沒亂說，你看你穿的和個高中女生一樣，我都不忍心碰你了。」藝強笑
著說道。

　　「哎呀，你少來這套甜言蜜語。」柳芬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這衣服是年
輕女孩的衣服，這臉啊，還不是老了，一副老女人的樣子。還不是老黃瓜刷嫩漆
的。」雖然她這麼說，但眼中卻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藝強一把將柳芬拉進懷裡，溫柔地說：「那有你這麼漂亮的老黃瓜，在說了，
你怎麼可能是老黃瓜啊，你是不知道你是有多美。」

　　柳芬依偎在藝強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老公，
你知道嗎，今晚姐姐穿的和我一模一樣哦，你有見到嗎？」

　　「沒有誒，不過沒關係，下次你和美娟再穿一次，我不就看到了？」

　　「為什麼要下次？今晚不就可以嗎？」柳芬有些不解地問。

　　藝強輕輕撫摸著柳芬的頭髮「今晚？不好吧，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啊，娟兒
她一起……不合適」藝強雖然心裡也是想著如果今晚還是能三人一起大被同眠，
那就美了，可是他不能說，他可不想被柳芬認為自己是個渣男。

　　「老公，問你個事唄」

　　「嗯，你問吧」

　　「你真的只是把姐姐當普通女人那樣愛嗎？」柳芬語氣變得認真，眼緊緊的
盯在他的臉上，想要捕捉到他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這個……怎麼說呢」藝強微微皺眉。

　　「怎麼，不好說，」柳芬輕輕撇了撇嘴，「那我在問你，我明明比你大那麼
多，你為什麼會喜歡我？你以前說是因為喜歡我，為了看見我，接觸我，才和媽
結婚的，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藝強很認真的說柳芬想了想，接著問到「那如果在重新給你
一次機會，就在慧兒和我之間讓你選，你會和誰結婚？」

　　「當然是你，這還要懷疑嗎？」

　　柳芬的心中一陣溫暖，但她並沒有就此滿足，繼續追問：「那如果有機會給
你選遇到22歲的我，你會不會愛上我。」

　　藝強沉默了一瞬，緩緩搖頭：「我想我不會，如果再讓我重新來一次，我依
然會想在你42歲的時候遇到你，愛上你。」

　　柳芬微微一愣，剛想繼續追問：「那我問你……」

　　話還沒說完，藝強的嘴唇已經緊緊封住了她的。藝強的手臂環住她的腰，身
體向前傾，慢慢的把她壓在了床上他的身下。

　　「你怎麼有那麼多問題？」他在吻的間隙低聲說道，說話間噴在她耳朵裡的
呼吸是那麼的炙熱，「難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嗎？你浪費了多少金子？」

　　柳芬臉頰瞬間被熱情染紅。她被他的吻弄得心神盪漾，腦海中一片混亂，所
有的問題都被他熱烈的吻所淹沒。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回應著他的熱
情。

　　「老公，我就問最後一個問題」她在他溫暖的懷抱中輕聲說道，語氣中夾雜
著嬌羞與喘息。

　　「說好了，最後一個問題」藝強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一邊吻著她的唇，
一邊輕聲說道。

　　柳芬的心跳如雷，體溫在不斷攀升，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她的思
緒被藝強的吻徹底掏空，身體在他的懷抱中不由自主地貼得更緊，渾身的每一個
細胞都在渴求著他的親吻他的觸控。

　　柳芬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問題，但此刻的她只想沉浸在這個瞬間。隨著藝強
的唇瓣不斷向下移動，她的衣服在他溫柔的動作中悄然滑落，輕輕飄落在地上。

　　「老公……老公……你等我……等我問完……啊……」她的聲音微弱，帶著
一絲嬌怯，卻又無法掩飾內心的渴望。她的手在他的後背上游移，感受到他肌肉
的緊繃，心中一陣酥麻。

　　「現在我不想在回答問題」藝強的呼吸愈發急促，他的眼神如同炙熱的火焰，
直視著柳芬的眼睛，彷彿能看透她的靈魂。

　　床單輕輕褶皺，彷彿在預示著激烈的戰鬥即將打響。柳芬完全沉浸在他帶來
的快感中，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都被沖淡，心中只剩下對他的渴望與愛意。此刻
的她只想與他融為一體，被他刺穿，被他塞滿。

　　藝強也沒有讓他心愛的人等太久，他的手輕輕撫過柳芬的臉頰，指尖滑過她
柔軟的肌膚，帶來一陣如電流般的顫慄。她的雙眼閃爍著迷醉的光芒，心跳的砰
砰作響，彷彿在為即將到來的親密時刻打著節拍。

　　藝強操控著他跨下的連線杆，精準的對接，插入，填滿，和他心愛的小老婆
連成了一體。

　　一聲「嗯」

　　一聲「哦」

　　一聲「嘶」

　　一聲「啊」

　　聲聲入耳，男聲女聲，交相呼應，此起彼伏。漸漸的男女聲的二重唱，變成
了女聲獨唱，男聲辛苦的用粗壯的呼吸聲，低低的和著。

　　「嗯嗯嗯……嗯嗯……」

　　「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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