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來尋】(19.1-19.3)(父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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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09

  19.1婚禮(h)

  趙子萱和方緒的婚禮在C市一所私家莊園舉行。

  都是怕麻煩的人,婚禮流程安排得簡單,下午舉行儀式,日落前晚宴,天黑後舞會。

  刪去了所有不必要的繁文縟節和複雜流程,一切從簡。

  C市距離A市三個小時的車程,婚禮下午才開始,沈來尋本可以當天早上再去,但趙子萱和方緒堅持讓他們倆提前一天來。說是舉辦了婚前派對,沒他倆辦不下去。

  四人群裡趙子萱瘋狂地訊息轟炸,一時威脅一時哀求,連“你不來,我後半輩子都不會幸福”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沈來尋看著手機螢幕直笑。

  這一笑,便驚動了身後的人。

  腰間的手收緊,溫熱的吻落在她頸間,聲音還有些沙啞:“笑什麼呢?”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後,弄得她有些癢。

  沈來尋放下手機轉過身,就被宋知遇摟進了懷裡。

  軟被下的身體緊密相貼,他尚未完全清醒,半睜著眼迷濛地去尋她的嘴唇,起初只是輕吻舔舐,隨著舌尖探入,唇齒相依,她的氣息也跟著渡了過來,宋知遇逐漸清醒過來,專心致志地投入這場親吻之中。

  室內靜謐,她微微的喘息聲便清晰入耳,宋知遇聽得心中悸動,吻愈發深入,帶了些破壞的力道。

  他的手從她寬鬆的睡裙中探入,摩挲著她纖細光滑的腰肢,昨夜洗過澡以後她已經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宋知遇只給她套了件睡裙便抱著她昏昏睡去。

  此時手往上一探,便毫無阻隔地觸碰到了她柔軟的雙乳。

  從前他一手就能握住的雪白,現在已經握不住。

  身體徹底甦醒,宋知遇回味起昨晚那令人窒息的快感,甘甜無比。

  ……

  記不太清是誰先起的頭了。

  原本只是面對面,坐在沙發上袒露真心、互訴衷腸。

  她終於問起這些年他過得如何,又告訴他,其實自己過得一點也不好。

  宋知遇聽她說起那些他所不知道的過往,心裡頭酸澀不已。

  “我也過得不好。”

  宋知遇終於承認。

  何止是不好?這兩個字的程度太輕。

  他疲憊地垂下頭,靠在她的肩窩,低聲重複:“沒了你,我過得很糟糕。”

  一直以來,他是長輩,是父親,是被動的一方,於是總是壓抑著、猶豫著、收斂著。

  宋知遇並不是一個善於交流和表達的人。

  從前,只有她將他逼得急了,又或實在是情難自抑時,才會偶爾撕開一個小口子,傾瀉那麼一點出來。

  這種傾瀉,也往往只表現在床上,身體力行。

  他們言語上的交流並不多。

  但現在,宋知遇想嘗試著去改變,去彌補,去像她一樣,炙熱而無畏地愛一個人。

  “你走以後,什麼都不對了。”

  白天還好,他還能用工作麻痺自己。可每當夜幕降臨,夜深人靜時,他對她的思念令他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我總是會夢見你,夢裡的你,有時候還是小姑娘,在楓泊,問我知不知道‘漣漣’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有時候,你又已經長大,冷漠地質問我,為什麼再一次丟下你。”

  可是夢醒了,永遠只有他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屋子裡。

  “我很想你,希望你能回來,可當初你說你放下了、能坦然面對我時再回來。”他的聲音乾啞,帶著濃濃地自嘲,“所以,我又希望,你最好永遠不要回來。”

  沈來尋怔怔地聽著。

  這些話,他以前從不會說,就連當初解釋周遙的擁抱,也不過寥寥數語。

  “我每個月都能收到法國寄來的照片,能看到你做了什麼,又見了誰。我看到你一點點長大,變得更成熟漂亮;看到你交了很多我不認識的新朋友;也看到喬尚青每年都會去找你,陪你過生日,你笑得那樣開心……”

  宋知遇閉了閉眼,吐出幾個微不可聞的一句話:“漣漣,我嫉妒得要瘋了。”

  沈來尋以前總是期盼他能再多愛自己一點,為此總是故意讓他吃醋,拿喬尚青氣他。

  可現在,他親口對她說嫉妒,沈來尋卻只覺得酸澀和心疼。

  “我以為你過得很好,過得很開心,我不知道原來你過得並不好……”

  他不知道那都是演給他看的,她知道他希望她能過得好,於是她就這麼做給他看,而他竟然也就真的信了。

  宋知遇再說不下去。

  沈來尋將靠在自己肩上的臉捧起,看到宋知遇雙眼猩紅,瞬間心臟有如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她輕聲問:“如果你知道,你會過得如此糟糕,我也過得不好,你還會選擇推開我嗎?”

  “不會。”宋知遇回答得毫不猶豫,他與她額頭相抵、鼻尖相貼,剖開自己的內心交付予她。

  他說:“漣漣,我後悔了。”

  沈來尋凝視著他,久久無言。

  不知道是誰先低下了頭,又或許是他們同時發覺,言語無法表達心中激盪滿懷的情感,唯有透過身體才能宣洩。

  他們擁吻在一起,本就沒有完全平息的慾火幾乎是瞬間又重新點燃。

  七年沒有做這件事,可是誰都不陌生,身體早就將記憶儲存得完好無損,沒有因時光而有一絲一毫地消磨。

  衣服灑落了一地,跌跌撞撞地回到臥室,沒有開燈,藉著月光,宋知遇站在床邊,痴迷地看著她赤裸的、如同白玉般的身體,喃喃道:“漣漣,你真的長大了。”

  不僅是年齡,而且是各方面。

  “不喜歡嗎?”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被他一句話便能搞得面紅耳赤。

  沈來尋坐在床沿,握住了他那早就堅挺的炙熱,低頭,含了進去。

  宋知遇倒吸了一口氣,而後呼吸聲陡重。

  這件事情太久沒做,沈來尋難免有些生疏,牙齒時不時會磕到他,讓他難受得緊,又舒服得緊。

  他忍不住握著她的後腦勺,插得更深。

  沈來尋感受到口中的東西明顯變得更大更燙更硬,她的吞吐都逐漸有些困難,嘴巴也逐漸發酸,但仍然盡力地張大嘴,舌頭靈活的攪動。

  耳邊全是宋知遇的喘息,舔過前端的小孔時,她感受到他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頭頂傳來他短暫的悶哼,灼熱滾燙的液體猝不及防地噴射進她的喉嚨,又多又燙。

  宋知遇顯然也沒有意料到,連忙往外抽:“快吐出來。”

  他插得太深,射得又太突然,沈來尋根本來不及吐,大半都嚥下了肚子。又因被嗆著了,咳嗽兩下,唇邊便流淌出濃濁的白色液體,順著下巴滴落在胸前。

  沈來尋未緩過神來,神色迷濛,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鹹的。”

  眼前的場景是在是太過色情。

  偏偏她還勾人不自知。

  宋知遇徹底喪失了理智,什麼憐香惜玉的想法都沒有了。

  他握住她的脖子,對準那雙紅唇狠狠吻上去,嘴裡立刻傳來精液的羶腥味。

  她被抱起,這次換他坐在了床沿,才射過的陰莖再次堅挺無比,磨蹭著她的穴口一口氣衝了進去。

  沈來尋沒忍住叫出了聲。

  宋知遇也是悶哼一聲,破天荒地說了句髒話。

  沈來尋是因為疼,宋知遇是因為緊。

  七年沒有過性事的身體,緊得如同未開過苞的少女,恍惚間像是回到了初夜。

  進去之後兩人都沒動,他們緊緊相擁,一分一寸貼近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存在,空白了多年的身體連同著靈魂一起被填滿。

  終於有了實感。

  過了好半天沈來尋才緩過勁來,她看著同樣皺眉忍耐的宋知遇,忍不住好奇:“這些年,你是怎麼解決的?”

  此情此景之下,宋知遇沒想到她會問上這麼一句話,有些愣住了。

  怎麼解決的?

  宋知遇腦子裡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

  ——看著她的照片,和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樣,把手伸進自己的內褲裡。

  宋知遇少有地難堪和侷促,他硬著頭皮,一言不發。

  “自己解決嗎?還是……”這邊沈來尋卻語出驚人,“找人解決?”

  此話一齣,宋知遇自慰的尷尬都顧不上,瞬間給她氣笑了,幾乎是咬牙啟齒地叫她大名:“沈、來、尋。”

  他託著她的臀狠狠動起來,往上頂得又快又深又重,懲罰她的口不擇言。

  “找人?”宋知遇喘著粗氣,抵著她的頭,低聲問,“你說,我能找誰?”

  沈來尋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被操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宋知遇也沒想要她回答,深深地吻著她,喃喃自語一般:“我誰都不要,我只要你。”

  送走沈來尋時,他就知道,他不可能再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了。

  是她讓他體會到全心全意去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兒,也是她讓他明白自己以前在戀愛之中從未交付真心。

  他只愛過一個人,也只會去愛這麼一個人了。

  沈來尋就是唯一。

  他今晚實在是說了太多以前不會說的話。

  整個人都像是打開了心扉,什麼都不再收斂。

  沈來尋疼痛和不適漸去,只有闊別多年的、身體上和心理上雙重的快感和滿足。

  緊緻的小穴抑制不住地往外分泌液體,溫熱地包裹著他的堅硬,交合之處的拍打聲因為粘溼液體而越發清晰。

  宋知遇垂眸,看著自己的碩大一點點被她吞沒,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嬌吟婉轉,雙眼猩紅一片。

  “漣漣。”宋知遇一邊律動著,啃噬著她雪白的脖頸,失神地叫她。

  “怎麼了?”

  問完後他又不回答,又叫了一次:“漣漣。”

  沈來尋聽出這兩個字裡蘊藏著的無限的歡喜與哀愁,思念與剋制,道盡了千言萬語。

  她不再問什麼,只是將他抱緊,只怕不能更緊一些。

  之後的一整晚,他叫了無數次“漣漣”,像是要把這幾年缺失的都給補回來。

  沈來尋不記得他們做了多少次,床沿、地毯、牆角、飄窗……到最後床單已經不能要。

  以前兩人整日廝混在一起時他就能將她操得昏過去,如今分別七年再次擁有她,宋知遇更是抓著她不肯放。

  後來她實在時受不住了,哭著叫他爸爸,拼命地夾著他吻他,說盡了羞人的話,他才終於決定放過她,身下加了速,按著她的鎖骨,似命令又似懇求:“漣漣,那句話,再說一次。”

  沈來尋已經神識不太清明:“什麼話?”

  宋知遇赤紅著雙眼,在她耳邊低聲說出上半句:“我們都沒有退路了……”

  沈來尋自然而然接過下半句,也知道了他究竟想聽她說什麼,她輕聲說:“但你擁有我了。”

  宋知遇如願以償,在她體內狠狠釋放,沈來尋渾身戰慄。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

  抱著她去衛生間卸妝洗澡,換完床單,已經是凌晨四點。

  沈來尋閉著眼沉沉睡去,宋知遇也困極了,卻捨不得睡。

  人在太過幸福的時候,是會害怕的。害怕一覺睡去,發現不過是好夢一場空。

  他抱著來尋,認真地凝視她的眉眼、鼻樑、嘴唇。在這張床上抱著她,看著她的睡顏,像是昨天的事情,又像是上輩子的事情。

  直到天將亮,宋知遇才終於支撐不住,閉上了眼。

  難得一夜無夢,七年來的頭一場好覺。

  ……

  晨間的陽光落在雪白的被子上,也落在她的眉眼之間,將她的瞳孔照得清澈透亮。

  宋知遇一低頭就看到了她滿身的痕跡,在白嫩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疼麼?”他輕輕撫過鎖骨處的紅痕。

  沈來尋指了指他肩膀上的咬痕:“你呢?”

  昨晚她也又是抓又是咬的,得虧她不留指甲,否則就不止這點咬痕了。

  兩人都笑起來。

  宋知遇不想再弄疼她,緩緩地進入她的身體。因為放慢了速度,便更能感受到她甬道里的褶皺,一點點被他撫平,溫熱一層層包裹住她。

  他緩慢的抽動,不快,卻深,惹得沈來尋心頭實在是難以忍耐,翻身騎在了他身上。

  體位變換,進入得更深,沈來尋喉間發出一聲喟嘆。

  她撐著他硬硬的腹肌,扭動腰肢,垂眸就看到了他左側肋骨下的疤痕,不大,但十分顯眼。

  “七年了,怎麼一點都沒變淡呢。”她伸手撫摸上去。

  早就沒有任何感覺的傷疤,在她的觸碰下,竟然微微發癢。

  宋知遇握著她的手,不讓她再煽風點火撩人心扉。

  這疤痕,就像她這個人,一旦烙上了,就怎麼都不會消失。以為已經痊癒,卻在觸碰之下又輕易讓人心癢。

  到底還是憐惜她的身體,他們只做了一次,極其輕柔緩慢,快感卻強烈,沈來尋洩了很多。

  才換的床單又得洗了。

  中午他們都懶得做飯,點了外賣後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外賣。

  沈來尋想起四人群裡的訊息還沒回,和宋知遇說了這事。

  他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問了句:“去了住哪?”

  “泰華酒店,子萱他們安排的。”

  宋知遇沒說話。

  沈來尋等了會兒,看他沒什麼要說的了,才說:“那我就答應子萱了,今天下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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