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巔之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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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2

寫在前面:有肉嗎?沒肉,介意的可以先不看了。

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更:沒法更,工作是一方面,結婚了是另一方面,除了上下班天天在一起,也沒機會寫。

為什麼又更了:老婆休產假去了,回來假期餘額加週末幾天時間,感覺可以寫。這作品都成自己的執念了,反反覆覆閃過好多畫面,如果有人看得不爽我也沒辦法,寫這個只是讓我自己爽。

正文

在我考試前兩天,沈沐煙就帶著大包小包的回來了。給她當苦力搬搬貨,理一理她的一堆衣服化妝品後,她就鑽房間裡謀劃她的“大事”去了,也就晚上會來一兩個小時的輔導。

中考最後一科結束時,我舒了口氣,感到心頭的重壓終於卸下了。我緩緩收拾好東西,走出考場,迎面而來的是放晴的天空,空氣中帶著絲絲燥熱,伴隨人們的腳步逐漸四散。我在人群中尋找那抹熟悉的白色,不過來的不是媽媽。

“喂,姐,考完出來了,你在哪呢?”

“一直往前走,xx文具店過後的第二棵榕樹這裡。”

隨著她的指示我到了目的地。

沈沐煙身著素白的長裙站在車旁,微風吹起她的髮絲,她衝我微微一笑,“感覺怎麼樣?應該有把握進個好的班級吧?不好意思啊前面車多人多我不好停。”

“差不多吧,十拿九穩的事。”我忍不住笑了笑,心裡確實感到放鬆了很多。

上車後,感覺和外面是兩個季節,好涼快啊,然後我就看到車後座還躺著一個人。

她身著超短褲,露出一片大白腿,人未起而聲先至:“考完了呀弟弟?等得好久,這大熱天的都要給我凍感冒了。”

聽聲辨人,躺者的身份呼之欲出:“我去,雯子姐,你不是去什麼沿海大公司了嗎?”

隨著車輛的啟動,羅伊雯緩緩地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肚子那又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語氣頗為懶散的說道:“還有十來天報道呢,我可不想早早的就成為一顆社會的螺絲釘,趁著還是祖國的花朵,趕緊去領略一下祖國的大好山河。”

“哦,挺好的,花朵,有空幫我帶點土特產,不是什麼太貴的,隨便給我帶帶什麼四川熊貓嘴裡的筍子,雲南的菌子,貴州的茅子就行了。”我調侃道。

不料羅伊雯嘿嘿笑出聲來,道:“你以為你能跑得掉嗎?你也得跟著去,我這導遊和小煙這司機已經就位,你這小二和保鏢不去就缺人了,你媽媽今早我也打過招呼,月姐已經把你賣給我了,咱們明天就出發。”



她這話有點太突然了,什麼時候謀劃的?我都沒點準備。
我們驅車有一搭沒一搭終於到家了,剛到門口,我便看見媽媽站在那裡等我。她今天穿得很隨意,身上一件淺灰色的寬鬆襯衫,搭配著一條休閒褲,整體乾淨利落,溫婉美麗。長髮鬆鬆地束在腦後,眉眼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考完了,感覺還好嗎?”她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中帶著關切。

“嗯,還好,必不辜負母上大人所望。”說實話她這樣還真讓我不是太適應,那眼神,那舉止,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溫柔良母把她奪舍了。

本來還想好好問她關於羅伊雯說的旅行的事,但那倆人喚了她一聲,媽媽就過去了。

東西放回房間,就看到我衣櫃那有個旅行箱,開啟一看,好傢伙,果然旅行的物品都給我收拾好了,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步入客廳,三位女性正密切交談,話題未知。母親目睹我出來,遞出一個白色手機盒,其上印有咬痕的果子logo,輕聲說道:“小羽,這是你初中畢業的禮物,你也不小了,買這個給你圖個方便,不過自己注意適可而止。””

羅伊雯款步向前,目光在我身上略一停留,隨即展露出一抹開朗的笑容,轉頭對媽媽說道:“月姐,明天我帶小煙和小羽啟程,您儘可放心,您家的這兩個寶貝,我定會悉心照料。”

媽媽聽了笑了笑,輕輕地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我身上,帶著些許猶豫。

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媽,你什麼時候答應她的啊?怎麼不和我說說?”

“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我覺得人家說的挺好的:旅行就是一種成長,在旅途中人們能看到自己平時無法察覺的事物,找到內心真實的渴望。”媽媽輕拍我的肩膀說道。

雖不知道她又在哪看了什麼雞湯,但我明白在我這個當事人滿腦子都是考試的時候,就被媽媽給“謀劃出賣”了,不用說,肯定又是她所謂“治療”的一環。

我凝視著媽媽的一雙秋水般的眼眸,說道:“那要不你也一起吧媽,也在旅途中去找一找什麼內心真實的渴望。”

媽媽明顯愣了一下,想不到這回旋鏢回來得這麼快,隨即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光芒,回答道:“哎呀,媽媽的心願已經實現了,我陪著你去你可長不大,媽媽要處理一些工作的事情,就不去了。你和小煙小雯好好玩,放鬆一下。”她說這話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知曉我的依戀,卻又決心給予我一些獨自成長的空間。

我有些不捨地看著她,但也明白她的想法,只好點點頭。自從我記事起,媽媽一直是我的依靠。她從不缺席我生活的每一個重要時刻,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陪在我身邊。這種陪伴成了習慣,甚至成了我心底的一種依賴。



第二天中午我們就出發了,先行駛到省內的一處著名文物景點。這地方有悠久的歷史,被稱為“古風之地”,但到這裡我們才發現,其實景點早已被遊客蜂擁而至,繁忙的氣氛讓人感到些許失望。文物景點雖有幾分滄桑,但過於刻意的商業開發讓這古老的韻味變得有些刻板而單一。

羅伊雯看著四周,略顯失望地撇撇嘴:“哎,這地方宣傳的照片看著挺美,結果就這啊,幾塊爛木頭加點石頭。”

我聳聳肩:“估計宣傳照片都修過圖,真實場景哪有那麼夢幻,你還指望什麼?房子裡仙氣飄飄,有個老神仙得道昇天?”

沐煙姐微微一笑,倒是沒說什麼。她似乎對這種景區不太感興趣,但卻一直陪著我們,偶爾抬頭看著石階上雕刻的古老圖案,似乎在發呆。

走了一圈下來,我們沒有停留太久,很快上車離開了。

羅伊雯提議第二天一早直接去峽谷大橋,看壯麗的山水風景,我們都表示贊同,再也不想鑽人群了。

次日,早上,驅車一個小時後,我們抵達了傳說中的峽谷大橋。車剛駛上盤山公路,遠處便能看到那座橫跨在山谷間的大橋。橋體蜿蜒,橫跨於兩座山峰之間,如一道銀白的長虹懸掛在天空中。早上的雲霧尚未散去,輕柔地飄在橋邊,為整個景色增添了幾分飄渺之感。

我們並沒有走上大橋,而是找了一個視野開闊的高地,站在那裡俯瞰這座奇觀。橋下是百米深的峽谷,深邃的巖壁直落到底部,彷彿要將所有的光線都吞噬。雲霧繚繞在橋體四周,時而籠罩橋面,時而散開,讓人彷彿置身於仙境。

我凝視著眼前的壯觀景象,內心一股豪邁之情油然而生。腳下這片大地,眼前這如夢如幻的大橋,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不禁念起偉人的詞句:“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

“The mountains are calling, and I must go.”沈沐煙的聲音細若遊絲,似乎是對我的回應。

嗯?她在說什麼?沒聽清楚,不明覺厲。

“姐,這是什麼名言?沒聽清楚。”我向沐煙姐問道。

她看著我微微一笑,未做回覆,隨即面向雲霧,閉上雙眼,張開雙臂,彷彿要將這片天地攬入懷。

“喲,黎後主和沈娥皇,別在那感嘆了,快來拍拍照,再感嘆太陽都把霧給曬沒了。”倏然間一個不和時宜的聲音響起,把我們拉回現實。

我笑了笑,撓撓頭:“雯姐,出來玩嘛,總得有點興致對不對?”

沈沐煙微笑著看了我一眼,眼中帶著一絲羞澀的笑意。我們相視而笑,彷彿在這片靜謐的天地中找到了一絲特別的默契。

下午,我們先是去市集裡買了菜,準備晚上在外面露營了,然後驅車前往一處無人景區,打算欣賞這片少有人踏足的自然風光。這裡少了喧囂和人聲,放眼望去是一片綠色的山丘,植被豐茂,腳下的山路靜謐悠遠,彷彿通往人跡未至的淨土。藍天白雲與山水交織成一幅天然畫卷,讓人有一種置身仙境的錯覺。

我們在一個寬闊的湖邊停下,湖水碧綠清澈,倒映著遠處的青山,水面上偶爾蕩起一絲漣漪,彷彿這片天地都在我們身旁安靜地棲息著。

我們租了一條小船,按一個人八十的價僱了船主夫妻帶我們繞一圈湖。

湖面如同一面巨大的鏡子,映出天光雲影,空氣中帶著一絲溼潤的青草氣息,微風輕輕拂過耳畔。

羅伊雯坐在船頭,雙手捧著一束野生的花束,忽然大聲道:“啊,嗚~呼。”餘音繞耳,喳喳不絕。儘管如此,我們兩個也被她攛掇著大叫了幾聲,說是能釋放壓力。

回來後,我們繼續出發找個平坦的地方露營。

傍晚時分,我們在草地上生起篝火,準備燒烤和露營。羅伊雯豪爽地拿出一袋牛肉,邊烤邊說:“弟弟,今晚可是‘野味大餐’,吃飽喝足,回去好好寫篇作文,寫寫這個中考後的‘荒野冒險’,不低於三萬字!”

瘋了吧,感情你才是瘋婆子,好不容易考完,別讓我想起那些回憶了,我懶得搭理她,專心烤肉吃菜。

夜深了,星光灑滿夜空,我仰望著星河點點的蒼穹,不知道這片星空下獨自在家媽媽在忙些什麼。

夜晚帶著一絲寒意,帳篷睡得並不舒適,蟋蟀和青蛙的叫聲此起彼伏,還有一些昆蟲飛來飛去,以及,蚊子嗡嗡嗡的聲音,半夜兩三點,那倆人就受不了回車上睡了,我也感覺不太好睡,去副駕把座位搖下來躺了一晚。

沐煙姐是司機晚上讓她躺後面睡了一晚,我和羅伊雯就慘了,幾次醒來,早上眼睛血絲都起來了,無奈去縣城裡找了個酒店躺了一天。

後面我們就吸取教訓,不管白天跑得多遠,晚上還是得找個下榻的地方。

不得不說,羅伊雯真的是真是自來熟,社交牛逼症,有了她什麼買老鄉地裡的菜,摘果子,找人問路,就近找人家解決吃飯問題啥的都方便了許多,如果是沐煙姐和我估計就靠不住了。

……

旅行的最後一站是h市,在這邊玩兩天我們就走高速回家。

到h市的第二天早上我們在市區到處瞎逛,買點大包小包的。

可是到了下午,沈沐煙那邊就有點不對勁了。

我提著購物袋和羅伊雯邊走邊說:“雯子姐,我覺得你不如直接網上訂購好了,還專門跑一趟,你說是吧沐煙姐?”

沒人回應。回頭一看,沈沐煙不在。

我和羅伊雯掃了一圈,沒看到,趕緊打她電話。

電話持續無人接聽,這讓我們都感到有些慌張,這麼大個人難道能突然消失不成?

我內心愈發焦灼,她本身姿容出眾,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極易引起不良之人的覬覦。

我們旋即沿原路折返,至第二條斑馬線位置,只見沐煙姐正對面的地方愣神,見到她的身影,我們終於放下心來。

綠燈亮起,我們趕緊跑過去將她喚醒:“小煙,你怎麼了?為什麼發呆?電話也不接。”

隨著閨蜜急切的詢問,沐煙姐緩緩抬起頭,帶著一絲驚恐答道:“我……我也不清楚,剛剛感到有點頭暈,等我腦子清醒的時候,眼前的一切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我能確定我從未到過這裡,但這一切又如此熟悉。那個小超市的老闆,這條街道,這些建築……彷彿我曾在這裡生活過。”

這話讓我們都愣住了,這是什麼狀況?周圍路人繁多,我們將她帶到後面的公交站坐下。

我遞給她水說:“姐,你先喝口水,冷靜一下,讓大腦緩緩。”

“小煙,你還記得我們上過的心理學課嗎?有一種現象,就是現在發生的事,看到的景象,會感覺似曾相識,可實際上是一種大腦活動。可能我們這幾天太累了,我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既視感,不要太放在心上。”羅伊雯勸慰道。

沐煙姐卻搖頭:“小雯,你說的‘海馬效應’吧?起初我也這麼想,但越回想越清晰,我感覺可能不是‘海馬效應’。”

羅伊雯輕輕拍了拍沐煙姐的肩:“我看你就是逛累了,要不就是開車累了,咱們回酒店休息去吧。”

“我想親自驗證。”沐煙姐手指插入秀髮中,大拇指揉了揉太陽穴,語氣頗為堅定。

“驗證什麼?”我和羅伊雯異口同聲地問道。

“走左邊斑馬線,一直向前,看前面是不是有個地下商城,那裡有個女老闆,大概四十歲,賣小飾品。再往東南口出去,走幾步有個手機店。我一直和你們在一起,我們並未走過這些地方。”她平靜地說,就像親眼所見。

我們按照沐煙姐說的路線走了十幾分鍾,果然看到了一個熱鬧的地下商城入口。

進去後不久,就看到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在為客人挑選飾品。看到我們三人,趕緊過來招呼道:“幾位帥哥美女,想看點什麼,h市百年曆史的檀木製品,看看想要什麼?”

這一幕讓我們頭皮發麻,三人都沒有說話,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小店。

幾乎是本能地,我們走向東南口,邁著沉重的步伐出了地下商城,看到了手機店。

現場陷入了一片死寂。

沐煙姐若是要整蠱我們,她根本沒時間來回跑,況且她根本不是那種人。

沉默了許久,我終於開口:“不逛了,我們先打車回去吧。”

羅伊雯和我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們都能感受到彼此心中的不安。沐煙姐的神情嚴肅,她的話讓我們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情況。我們三人默默地上了計程車,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就連車窗外響起的警笛聲也未引起我們的半分注意。

回到酒店,我們圍坐在沙發上,沐煙姐開始講述她的經歷。她說,就在我們分開的那段時間裡,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然後就發現自己站的街道,周圍的建築,熟悉又陌生,隨後一些莫名其妙的場景自動浮現在她的腦海,並且越來越清晰。她描述的細節與我們後來所見的場景驚人地吻合,這讓我們無法用巧合來解釋。

“我感覺像是被某種力量牽引著,去到了那個地方。”沐煙姐的聲音有些顫抖,她顯然也被自己的經歷嚇到了。

羅伊雯試圖用科學的角度來解釋:“可能是某種記憶錯覺,或者是你曾經看到過別人拍的影片,潛意識中的記憶碎片被觸發了。”

我建議:“或許我們可以問一下,看看是否有人熟悉沐煙姐,或者她是否真的曾來過這裡。”

然而,她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來沒來過這裡,我還能不清楚嗎?從小到大,直至高中畢業,我始終只在咱們那個地方活動,未曾涉足其他地方。至於大學時光,小雯你也十分清楚,我敢肯定,我從未踏足過這片土地。”

三人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即沐煙姐像是想到了什麼,拿著手機在哪點來點去的。

我和羅伊雯也湊上去,看她在搜那個地下商城的建成時間和手機店的工商資訊。

很快就有了結果:不到兩年;手機店註冊時間更是誇張,不到八個月!

隨後她又去翻她的瀏覽記錄,羅伊雯也在找有什麼綜藝啥的是在這拍的。

過了一會兒,沐煙姐的聲音傳來:“小羽,你……你能幫我看一下嗎?,幫我查查h市的16路公交,是否有幾個站點名為紅楓園、八樹、嵐楓路北街。”她的聲音中夾雜著細微的顫抖。

我隨即啟動地圖應用,搜尋了本地的公交路線,結果正如她所述,16路公交車確實途徑這三個站點。我立刻將搜尋到的資訊展示給她倆看。

這一刻,沐煙姐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她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彷彿在壓抑著哭泣,聲音顫抖地說:“這……怎麼可能?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的舉止無疑印證了她白天所說的那些話,她彷彿在此地生活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無論如何也未曾料到,我們僅僅是出於遊玩,放鬆心情,竟然會遭遇如此離奇的事。

羅伊雯已經緊緊地把沐煙姐抱在懷裡,輕聲安慰道:“不怕不怕,可能真的有些科學現在無法解釋的,或者是我們不瞭解的理論讓你遇到了,現在不是還有很多科學也不能解釋的事嗎?肯定又是什麼量子力學在作怪,都怪它,別想那麼多了好嗎?”

良久後,她倆終於分開了,沐煙姐的眼睛還泛著淚花。

羅伊雯可能是見氣氛還是有些沉悶,便把我我拉坐下,想找一些其他的話題把這件事先隱一邊。

她坐我倆中間,兩隻手分別拉著我和沐煙姐,努力擠出個笑臉詢問道:“不說這些了,也不要去想,說點其他的,比如,你們兩個打算怎麼繼續下去,對未來有規劃嗎?很早就想問了,你們給我交個底唄,弟弟你先說。”

“我?我……可能沒什麼規劃,怎麼安排就怎麼走吧,以前想著大機率會去留學,也問過我媽,她”涉及到媽媽,我頓了頓,“她讓我自己決定,不走歪路不敗家就行,不像我小舅家那邊,對子女出國留學有比較大的執念,什麼國際班英語輔導歐美禮儀課早就鋪好路了,沐煙姐的話……感覺挺突然的,我只能說順其自然,你問我有什麼具體的規劃我也答不上來。”

如此模稜兩可的話說實話我自己都不滿意,然後馬上就感受到了手背傳來的陣陣疼痛,“你這話說的,都一年多了你就沒認真考慮過嗎?罷了,再給你重新組織語言的時間,想好再說,小煙你呢?”

沐煙姐目光掃了掃我,隨即又低垂了下去,輕聲道:“沒什麼好安排的,他這邊要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小羽以後想一起就一起到老吧,遇到驚豔他青春的人,我不會去做他的絆腳石。”

我立刻想起了與媽媽那日的談話,想要給她回個話,但又覺得這種氛圍下提起她遇到心儀之人這種話題似乎有些不妥,又或許是內心深處那點可憐的慾望在作祟。

目睹她眼含淚光,臉龐透著脫俗的氣質,破損中又透露出的獨特美感。儘管我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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