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光】(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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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3

海皺起眉。

繼母笑道:“看來你平時給寞寞零花錢不少呢。”

蕭寞垂在身側的手握緊,“是在網上抽到的禮券。”

“我怎麼沒聽說還有這種好事。姐姐應該是和別人一起來的吧,上次在校門口還看見你從邁巴赫下來呢,當時我都沒敢上去打招呼。”蕭語薇笑著說。

“那是滴滴打車。”蕭寞面不改色地說,慶幸自己沒有打扮就出門了,也不是在和紀灃在一起的時候遇到他們,否則不知道會糟糕成什麼樣。

“夠了。”蕭海有些不耐煩,“你怎麼樣我懶得管,你也快成年了。我說過,等你上大學我就沒有義務再給你生活費。我今天還有正事,你別打擾我們。”他說完就帶著妻子和女兒走了。

蕭寞安靜地站在原地。

這種感覺就好像,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捅了一刀,從脾胃到心肺再封喉。但是除了她自己以外,沒有人能看出來她被捅了,以至於就算開口呼救都會顯得莫名其妙,抓不到兇手,也無法避免下次繼續被捅。

她站了一會,想他們應該已經出酒店了,於是繼續往大堂走。然後就看到蕭海他們還沒走,而是站在一邊低頭哈腰地對坐著的男人說話。

紀灃坐在那,神色淡淡,卻很有距離感,與在她面前時有些不同。

或許是察覺到她的目光,紀灃忽然側眸看見她,還沒做出反應,蕭寞扭頭快步離開。

她幾乎是跑回的房間,又想起蕭海面對紀灃恭敬的態度,她終於開始在網上搜索紀灃和寰宇。紀灃行事低調,又是剛回國,能搜到的資訊並不多,但還是讓她找到一篇關於紀氏繼承人接管集團的報道。

這樣的人,被一個小號騷擾,他會不查嗎?他會查不到嗎?

“蕭寞。”門外傳來他的聲音,紀灃見她神色不對,就立即追了過來。

門開啟,露出一張毫無血色的臉。

“這個中獎,是你安排的嗎?”她開門見山。

紀灃頓了頓,點頭,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知道微信上那個人是我?”蕭寞其實還抱有一絲僥倖,但是看到他的表情,內心沉了下去。

“什麼時候知道的?”她聽見自己問。

“……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紀灃坦白。

蕭寞怔了一下,聲音都開始發顫:“所以你一直看著我……很好玩?”

紀灃看見她驟紅的眼眶,心底一緊,連忙解釋:“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

“我是不是要感謝你為我做這些事?可憐我?”蕭寞笑起來,眼淚破碎地往下掉。

“不是……”紀灃看到她哭更慌了,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善言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不是同情和可憐,也沒有想要任何回報,他只是單純地想讓她開心一點。

他想幫她擦眼淚,蕭寞猛地拍開他的手,像只應激的小獸,瞪著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狠厲,紀灃從來沒有被人用這樣的眼神注視過。

蕭寞真的沒有力氣了,於是只剩下一句:“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關上房門,開啟小號,和他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那個抽象的瘋狂星期四文案,蕭寞再次看到,只覺得又被鞭屍了,顫著手把他的聯絡方式全都拉黑。



(八)幫她洗澡



“如果一個女生說再也不想看到你,還有辦法補救嗎?”

紀灃最終不得已詢問從小萬花叢中過的葉秋。

“啊?我沒經驗哎,小學之後就再也沒有女生對我說這種話了。”葉秋髮來語音,語氣滿是嘚瑟甚至還有一絲懷念。

紀灃:[微笑.jpg]

“哥,不會是你遇到了這種事吧?”葉秋上次家宴見他一直看手機,他就敏銳地嗅到了一絲非同尋常,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而且以紀灃的家世和長相,他到底是做了什麼能讓人不想再看到他啊。

紀灃沒說話。

葉秋還是給他出主意:“你給她買點禮物,製造驚喜唄。”

“……好像就是因為這樣才惹她不高興的。”

“啊??”

紀灃最終還是放棄向他求助,畢竟有些細節是真的不好說。

過了一週,又是週五,他從車庫上來時看了眼手錶,是蕭寞平時放學的時間,心裡存了些期待。

電梯到一樓開啟,她果然在外面,目光觸及到他時似乎頓了頓,雙手插兜面無表情地踏進來。

紀灃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總覺得她比以前要更頹靡。

正值晚高峰,人很多,蕭寞被人潮半推半就地擠到他身邊。紀灃站在最後的角落,側身給她讓出一些空間,站在她前面擋住擁擠的人群。

在這樣逼仄密閉的空間裡,蕭寞隔著厚厚的冬裝,緊貼著他,能聞到他身上溫暖清新的味道。她幽幽注視著他寬闊挺直的肩背,紀灃穿一件短夾克,下面是米色長褲,比西裝多幾分朝氣,越發顯出腰窄腿長。

嗯,屁股還有點翹。

紀灃正想著待會出電梯要怎麼和她搭話,忽然感覺臀部好像有什麼東西。原本還以為只是無意碰撞,他穿得不多,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是一隻手。

他不得不意識到一個震驚的事實——有人在摸他的屁股。

……他身後只有蕭寞。

紀灃滿臉黑線轉過頭,蕭寞低著腦袋,只能看見她烏黑的發頂,小小一個,看起來乖得不行,誰也不會想到她的手在底下做什麼。

紀灃光鮮體面的人生裡,從未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在滿是人的電梯裡被摸屁股,這都什麼事啊!

但對方是蕭寞,又有一種詭異的合理。

他沒法制止,甚至無處躲避,只能僵著身體站在那任她摸,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生怕被別人發現。同時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隻作亂的小手上,額頭都滲出汗。她肆無忌憚地又揉又捏,然後探進短夾克的下襬,握住他勁瘦的腰。

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觸碰過,紀灃下意識身體一顫,險些悶哼出聲。他抿緊唇,又感覺她的手很冷,像貼著一塊冰。

那隻手繞到他身前,向下的趨勢,紀灃終於忍無可忍,連忙攥住她的手。寬大的手掌包攏她冰冷的手背,彷彿只是在給她暖手。

人陸陸續續出去,電梯逐漸空蕩,紀灃這才放開她,走到旁邊和她保持距離。

蕭寞把手放回口袋,始終盯著電梯門發呆,看也沒看他一眼,彷彿什麼都沒做過。

到了17樓,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電梯,紀灃拉住她胳膊,“蕭寞——”

他想,她都摸他了,應該不生氣了吧。

可是蕭寞厭煩地甩開他,手還是插在口袋。紀灃怔怔看著她淡漠的眉眼,有一瞬間覺得,她真的那麼討厭他。

“再糾纏我就告你騷擾。”她轉身回家。

……紀灃被她氣得,沒見過這麼倒打一耙的。

他回到家,換上居家服做飯,又想蕭寞她,不知道她有沒有好好吃飯。直到晚上他洗衣服時,忽然發現褲子後面有一點刺目的血跡。

紀灃懵住了,不知道這是怎麼弄的,又看到羊絨衫上也有血漬,忽然反應過來,這都是被蕭寞摸過的地方。

他顧不上思考,立即去敲蕭寞的門。過了一會她才開門,依然冷著眉眼盯著他,“幹什麼。”

紀灃直接抬起她的手,兩隻掌心都貼著一塊紗布,“你的手怎麼了?”

蕭寞抽回手,聲音冷硬:“和你有什麼關係。”

紀灃抿了抿唇,只好壓低聲音,生疏地哄:“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或者你要我怎麼做才能不生氣?”

漫長的沉默,他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她的回應,只怕她什麼都不要,直接給他判死刑。

終於,蕭寞抬起頭看著他,像在思考什麼,“做什麼都可以?”

對上那雙幽暗的眼睛,紀灃若有所感,下意識喉結輕滾,心跳快起來:“你想讓我,做什麼?”

她想了一下,說:“你把衣服脫了。”

紀灃:……

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不想脫的話就走吧。”蕭寞作勢要關門。

“等等。”他撐住門,無可奈何,“你總得先讓我進去吧。”

“門就在這,你要進自己不會進嗎?”蕭寞有時候真是對他這過分的禮貌感到無語。

紀灃這才走進來,門在身後關上,現在他完完全全在她的領地裡了。

沒有空調和暖氣,比外面還要冷,像一座空曠的墓地。客廳沒開燈,只有浴室的燈光透過磨砂門,幽暗朦朧。他才發現蕭寞只穿著一條粉色珊瑚絨連衣裙,兩條小腿露在外面,似乎冷得在打哆嗦。

他皺眉,“你不冷嗎?”

“不用你管,沒有拖鞋,你光腳吧。”蕭寞走到沙發上坐下,屈起腿藏進連衣裙裡。

紀灃忽然明白,她是要他和她一起冷,不,應該是讓他比她還冷。

他出來的時候忘記換鞋,也沒有穿襪子,此刻只能光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快點脫呀。”蕭寞有點不耐煩地催促,但聲音是綿軟的,讓人生不起氣。

紀灃沉默地抬手解開釦子,脫下外衣,裡面又是那件貼身的黑色羊絨衫。

蕭寞忽然從沙發上下來,沒有穿拖鞋,而是直接踩上他的腳背。

她的腳很冰,紀灃怕她站不穩,下意識圈住她,兩個人貼得很近,如此親暱的姿態。她在家裡頭髮是放下來的,綢緞一般披散在兩肩,和他夢中的一樣。

他的身軀是唯一的熱源,蕭寞也做出想象過無數遍的事:將手貼在他的胸口,隔著一層薄薄的羊絨衫,感受他加快的心跳。

和她想象中一樣溫暖。蕭寞忍不住輕按他結實有彈性的胸肌,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一顆凸起。

紀灃連忙抓住她冰涼的手,“你,你手上還有傷。”

蕭寞仍是默默盯著他的胸。

真應該找個鏡子讓她看看自己現在這副垂涎欲滴的樣子,紀灃想不通,怎麼會有這樣好色的小姑娘。

“等你傷好了再……”再什麼?他不知道,也說不出口。

“好了就能摸你?”她挑眉。

……

紀灃閉上眼,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緩兵之計,緩兵之計。

蕭寞放下了手,意外地聽話。還沒等他鬆口氣,又聽見她說:“我要洗澡了。”

紀灃愣了愣,看向她的手,皺眉道:“傷口不能沾水。”

“是哦,那怎麼辦。”雖然這麼說,但她的語氣平靜無波,沒有絲毫苦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他大概知道她想幹什麼了,但還是一本正經地道:“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請個阿姨來幫你……”

“我介意。”蕭寞翻了個白眼,兀自轉身走進浴室。

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很清晰,紀灃看著少女窈窕的身影脫下睡裙,跨入浴缸,接著響起水聲。

她是真的準備洗澡,不知道如果他沒來,她要怎麼洗。

到底是擔心她的手,紀灃深吸一口氣,下了某種決心,推開浴室的門,走進去。

像走進一個綺幻的夢,裡面開著風暖,暖和到有些窒息。水霧瀰漫,洗護用品的香味經過蒸騰,更加讓人頭腦昏沉。蕭寞背對著門坐在浴缸中,長髮絲絲縷縷如海藻般飄浮在水面。

紀灃心跳如雷,席地坐在浴缸旁,儘量不去看她。他努力剋制發散的思維,企圖理清心緒。

還是先洗頭吧,他抬手伸向她烏黑的發。這樣簡單的動作,在紀灃眼中卻彷彿無限緩慢,需要莫大的決心與勇氣。

觸及的那一刻,像是觸及了這個夢的核心。溼發被他挽起,露出纖細脆弱的脖頸,半浮在水面上的蝴蝶骨。還有一些細碎絨發貼在頸側,越發凸顯膚色白皙。

最要命的是,蕭寞的臉轉了過來。極近的距離,紀灃屏住呼吸。她平時氣色其實不太好,但此刻在水霧濾鏡下白裡透紅,深邃平靜的雙眼溼漉漉的。明明浴室裡已經很溫暖了,紀灃卻仍覺得她是溼冷的,像在淋雨。

於是他情不自禁地輕吻了下那雙冷淡厭世的眼眸,當看到她眼睛微微睜大,浮現一絲詫異時,紀灃才意識到自己做了怎樣無禮逾矩的行為。

他心虛地低下頭,卻不懊悔,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與欣喜。

他正要擠洗髮水,蕭寞忽然開口:“先塗沐浴露。”

紀灃看見她眼中隱晦的暗示,和濃重的欲色。

他沒有拒絕,手從洗髮水移向沐浴露,很容易就搓出豐富綿密的泡沫,然後從她脖頸處向下,一寸寸輕撫。

掌下的肌膚滑膩得讓人頭皮發緊,能清楚地所過之處敏感地繃緊,腰骨更是細得他一手就能掌握。他沒有再往下,只在腰背處流連。有幾個瞬間,紀灃都很想將她拉進懷裡肆意愛撫,但還是被難以想象的自制力掌控住。

他一直看著她的臉,不想錯過她每個表情。蕭寞臉上潮紅更甚,緊閉著眼,眉心習慣性地蹙著,眼睫不停顫動,像是在苦苦煎熬。

從來沒有被這樣撫摸過,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比想象中還要飢渴。

這種飢渴不是指情慾。

在蕭寞的記憶裡,從來沒有被人擁抱過,她一直覺得她不在乎這種事。可是現在才發現,她以為的不在乎,只是因為從來沒體驗過,其實從骨子裡極度渴望。像是被他打開了閘門,經年累月空缺的本能需求,排山倒海般在她體內翻湧。

緊咬的唇再也無法忍耐地張開,洩露出一聲啜泣。紀灃猛地回神,看見她竟然落淚,他連忙收回手,“不舒服嗎?”

餘光又看見她搭在浴缸外的手死死攥緊,像是故意用指甲在摳,紗布都透出隱隱的血色。

“蕭寞!”紀灃連忙掰開她的手。

“不用管它……”蕭寞壓抑著哽咽,眼眶通紅地看著他,“你能進來嗎。”



(九)浴缸磨穴



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能把人逼瘋的話。

紀灃絕對不想進浴缸,那樣情況肯定會無法控制。

可是他沒法拒絕她這樣的請求。蕭寞雙頰潮溼緋紅,眼角帶著淚光,望著人的目光那麼朦朧而迷茫,看一眼就讓人受不了。

紀灃沒有脫衣服,合衣跨入浴缸,好像這樣就能安全一點。

水漫出來,泡沫聚散的瞬間,他看見水下她的身體。來不及移開視線,入眼是兩枚顯目的櫻果,點綴在飽滿的乳丘上,像奶油蛋糕上的櫻桃。大腿交迭著夾緊,小腿微微分開,泡沫折射出彩虹的光芒映在她身上,像剛被衝上岸的美人魚。

紀灃的呼吸無法剋制地紊亂起來。

蕭寞像條嗅到血腥的幼鯊鑽進他懷裡,手臂牢牢摟住他的脖頸,雙腿纏上他的腰,手腳並用地抱住他,像抱住一根浮木。

這樣真實有溫度的觸碰,才知道以前的自慰有多可憐。

她顫得厲害,也燙得驚人,能把滿缸溫涼的水煮沸,還有若泣的喘息縷縷勾著他的心。紀灃一手攬著她,另一隻手死死扣著浴缸沿,額角青筋猛跳。他儘量讓下體不那麼貼著她,不想讓她發現,

他早就硬了。

能清楚感覺到兩團綿軟緊貼著他的胸膛,她毫無顧忌地騎在他身上亂蹭。

“好硬。”蕭寞低頭就看到他褲子頂得很高,下意識把手伸進水裡握住。

真的又粗又長,一手都握不住。紗布溼透,手掌麻木的刺痛。

“別碰……”紀灃聲音都變了調,難耐地攥住她的手腕帶出水面,忽然想起她手上還有傷,還固執地說:“別沾水。”

蕭寞忽然就有點後悔割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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