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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4
第十九章 暑假
窗外的蟬鳴聲不絕於耳，宣告著酷暑的來臨。我坐在客廳裡，仔細地讀了一
遍兒子學校發放的通知單，作為高中三年的最後一個暑假，學校計劃組織一場親
子游。
另外，七月份照例正常放假，但濤濤作為畢業班的學生，將會在八月初提前
開學，衝刺整個高三學年，隨後迎來人生那個極其重要轉折點——高考。
濤濤放學回家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暑假親子游的事情，看他那副興奮的表
情，似乎對這趟親子游滿懷期待。
「嗯……」我頓了頓，「媽媽想跟你約定一下，如果期末考試能進入年級前
三名，親子游的事情嘛，媽媽就答應你……」
自從濤濤的生理功能恢復之後，青春期那股旺盛的「精力」就像永遠用不完
似的，找我幫忙「釋放」的頻次，比以前更多了。作為媽媽，我是矛盾、猶豫，
甚至常常想要拒絕的，可每當看到兒子飽受慾望折磨的眼神，便又一次次變得心
軟。期末考試和接下來的親子游，我想算是契機吧，正好找個藉口讓兒子收斂心
性，投入更多時間精力，放在學習方面。
兒子的成績一向名列前茅，不出所料，高二下半學期的期末考試，穩居班級
和年級第二名，第一名是班長孫婷婷。對於這樣的結果，我表示滿意，隨即答應
兒子參加親子游，好好放鬆心情，以迎接即將到來的高三學年。
收拾好行裝，我略微裝扮了一番，便帶著兒子趕到學校附近，租賃的大巴車
早已等候在那裡，總共也才兩輛，我猜測，還是有一部分家長不願意參與學校活
動，更何況親子游的費用需要自理，這一條應該也勸退了不少父母吧。
大巴車上坐的學生與家長似乎有點兒稀疏。我和濤濤剛站穩腳跟，坐在後面
幾排的姚曉琳正連連揮手招呼，她的兒子小海也探頭探腦。可一想起姚曉琳和兒
子亂倫相姦的種種，我的臉龐就熱辣辣的，拉著兒子的手，猶豫著該不該和姚曉
琳靠得太近。
登登登……身背後響起清脆的鞋跟聲，我調轉頭，是討人嫌的張豔，她怎麼
還像蒼蠅般噁心，總是徘徊個不停呢？
由於離得很近，張豔也愣了半晌，笑容瞬時僵硬難看，好似戴了一張假笑小
醜的石膏面具，不自然地整個人往後縮，那架勢彷彿要倒退著逃下車。不過，這
騷貨的臉皮也真夠厚的，很快驚愕的表情消失殆盡，擺出「我還是班主任」的那
副假模假式，對著我和濤濤說道：「王濤媽媽，馬上要發車了，請您和王濤同學
先找地方坐下來。」
我衝她翻了個白眼，暗暗罵了句「陰魂不散」，扭頭拉著兒子走到姚曉琳所
在位置的後面兩排空位，這樣既可以遠離騷貨張豔，又跟姚曉琳母子保持了似近
非近的距離。
「趙姐，這麼巧，你也報名了暑期親子游？！」姚曉琳回身衝我微笑寒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的氣色看似比以往要好上一些。
「呃，是啊。」我勉強擠出一絲絲笑容，心中泛起嘀咕，後悔參加什麼親子
遊，車上的人都是我不願意碰見的，與兒子亂倫相姦的姚曉琳，還有勾引男學生
的張豔，想到她倆和我同乘一輛大巴車，就油然而生那種如坐針氈的尷尬，以網
絡流行語來形容，恨不得用腳趾頭摳出兩室一廳。
估摸濤濤瞧出了我的不自在，關切地問道：「媽媽，你……怎麼了？」
「沒事，天氣太熱，媽媽覺得不怎麼舒服，等車子發動了，有空調吹，可能
會好一點吧。」我捂住悶悶的胸口回答道，某些時候不禁懷疑這兩團碩大便是壓
得我透不過氣的元兇。
「趙姐，我這邊帶了花露水，你需要抹一抹嗎？」姚曉琳聽見我和兒子的對
話，開始翻找她抱在懷裡的那隻花斑大包。
「謝謝你，阿琳，暫時不需要。」刺鼻的花露水會掩蓋掉出門前噴的香水味
道，我表示拒絕，挽了挽長髮，將頭依靠在車窗玻璃上，兩眼望向外面，嘗試分
散注意力，分散掉難以吐露的那份厭惡情緒。
「媽媽……」兒子悠悠靠近，左手牽著我的手，右手放在我的膝蓋上。
為了參加今天的親子游活動，我穿上了藏於衣櫃深處的某條仙氣十足的白底
碎花連衣裙，吊帶款式，搭配的薄紗短袖披衫隱約透出香肩和鎖骨，領口小小地
袒露一道玉溝，這身裝扮糅合了少女的清純和熟女的性感。我並沒有裸腿，而是
習慣性地穿了5D超薄膚色連褲襪。此時，兒子的右手正摩挲著我裙襬下的一條絲
襪玉腿。
大巴車緩緩啟動。
我猜想，兒子只是單純在安慰媽媽罷了，他握住我的手，的確使人心裡感到
踏實。可另外那隻放在我膝蓋上的手，卻帶來一種異樣的感覺，來回摩挲的那隻
右手不像是在撫慰我的忐忑，更像是夾雜了情慾，而且目的性很強的撫弄，也許
還有試探，見我沒有阻止或表現出惱怒，兒子的手已經慢慢滑入裙襬，撫摸起緊
裹著絲襪的大腿前段。
「濤濤，你……幹嘛呢？」我輕膩的聲音猶似一隻慵懶的貓咪。
「媽媽今天又美，又香噴噴的，我忍不住……」兒子色眯眯地打量著我，是
男人欣賞女人的神情，從臉到脖子，然後是高聳的胸脯，再到裙襬下顯露的絲襪
玉腿，目光最後落到我腳上蹬的那雙乳白色系帶高跟鞋上。
我低下頭躲避他熾熱的眼神，臉龐燒得慌，撩開遮擋眼角的幾縷波浪秀髮：
「油嘴滑舌的！美嗎？這條裙子是媽媽很久以前買的，好兒子，跟媽媽說實話，
你不覺得媽媽穿這條裙子有些裝嫩的嫌疑嗎？」
「並沒有，媽媽總是那麼美，而且一點也不顯老！」小混蛋嘴巴像抹了蜜似
的。
咯咯……我嬌笑連連，明顯感覺到眼角的魚尾紋直往太陽穴延伸，竟一時忘
了兒子的手還放在裙襬裡面，覆蓋著大腿最為豐腴的地方。我的心不由地收緊了
一下，連帶著身子變得僵硬，慌忙抬頭瞧向前方，大巴車上的家長和孩子大多有
說有笑，沉浸在暑期旅行的興奮當中，還好，沒人注意到兒子和我的親暱舉止。
滿車的喧鬧聲中，隱約夾雜了滋滋嘖嘖的不和諧之音，我側耳傾聽，滋滋嘖
嘖的聲音似乎是從姚曉琳那排傳過來的，母子倆坐上車就掏出零食消遣，她懷裡
的花斑大包究竟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除了零食和花露水，說不定還帶
了一日三餐，鑑於她和兒子突破母子倫理的關係，也許還帶了避孕套。
我心頭顫顫，瞥了姚曉琳的座位靠背一眼，故意問道：「阿琳，吃什麼好吃
的呢？呵呵，給趙姐吃點唄。」
「嗯……啊？沒……沒吃什麼，沒帶什麼吃的。學校通知上說酒店提供食宿
的，對吧，趙姐？」姚曉琳說話的口吻慌里慌張，像藏身在靠背後面的嫌疑犯正
和警方對峙，缺少了上車剛遇見時的那股子熱情。
「聽你發出的聲音倒是吃得津津有味……」我突然想到什麼，整張臉瞬間變
麻了。姚曉琳確實沒吃零食，她在吃親生兒子小海的……雞巴。前陣子，就在醫
院的取精室內，我也曾發出過類似的聲音，吸吮兒子脹得粗長通紅的大雞巴，整
根沾滿了我的口水和龜頭馬眼分泌的腺液，我何嘗不是吃得津津有味？
但那是幫兒子濤濤做檢查，姚曉琳算什麼呢？大巴車上還有不少學生、家長
和老師，如此肆無忌憚的發洩慾望，還是以母子的身份，並非正常的情侶，真是
毫無做人的底線可言，太過分了吧！
我的內心亂哄哄的，對姚曉琳當眾淫亂的行為做著道德審判，濤濤又來湊熱
鬧，靠近我的耳畔說道：「媽媽，我好難受……」
「什麼好難受？啊！」我捂住差點失聲尖叫的嘴，死死盯著兒子高高隆起的
褲襠。剛才還在肚子裡咒罵姚曉琳母子如何不要臉，馬上便輪到自己頭上。我低
聲斥責，「濤濤，你怎麼回事，在這裡……媽媽怎麼幫你呢……」
「媽媽……」濤濤的眼中滿是渴求。
我這才意識到，為了能參加這次暑期親子游，兒子答應我複習迎考期間堅決
不打飛機，當然也包括找我幫忙解決。粗略計算一下時間，他禁慾已經一個多月
了，青春期的男孩憋這麼久沒釋放，似乎是有點兒難為他了。圓圓曾經提到過的
「性關愛」，我怎麼丟卻的一乾二淨？應該在出發前找機會幫兒子發洩一次的。
大巴車駛出城區，在郊外的高速公路上疾馳。車廂內的歡聲笑語依舊，最後
面幾排發生任何事，好像都與他們無關。我猜，這也給了姚曉琳更大的膽量，高
速公路是如此平坦少有顛簸，而她卻像坐在拖拉機上那樣，一竄接著一竄，後腦
勺反反覆覆地竄出座椅靠背的上沿，全然不顧甩亂了的秀髮。
一米六幾身高的姚曉琳即使挺直腰背，後腦勺也很難露出座椅靠背那麼多。
就算我沒有長透視眼，也能看出她坐在兒子小海的大腿上，更準確地說，她
和兒子在大巴車裡亂倫交媾，完全想象得出，姚曉琳下面溼淋淋的淫窟正貪婪地
吞噬著親生兒子直挺挺的雞巴。
「嗯……嗯……」我甚至可以聽見姚曉琳病態般的低吟淺哼，儘管她竭力把
聲音壓得很低。
我聽著那若有似無的悶哼，想著姚曉琳分開雙腿，剝開毛茸茸的兩瓣陰唇，
一下接一下地瘋狂坐套親兒子的雞巴……淫亂的畫面充斥著我的腦海，我的心怦
怦亂跳，身子漸漸燥熱難耐，空調吹出的陣陣涼風也無法冷卻我體內幾欲冉冉升
騰的激情。
濤濤和我貼得非常近，這樣的距離打破了母子間的所謂安全距離。傳統意義
上，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和性感成熟的母親之間應該保持安全距離，可他現在卻
向我噴出男性的粗重氣息，表現得像一個色慾燻心的陌生人。
那隻撫摸我大腿的手得寸進尺地滑向裙襬深處，僅僅隔了一層超薄的肉色絲
襪，沿著白色蕾絲內褲的外緣遊走、試探，好像隨時會穿過連褲襪的阻擋，鑽進
我輕薄窄小的蕾絲內褲裡面，觸及已經溼漉漉的豐潤陰戶。我分明覺得蓬亂的陰
毛由內褲的邊角四處滋長，其中幾根從連褲襪的網眼之間冒出，很可能被兒子的
手心有意無意地捕捉到。
不遠處，姚曉琳調轉了方向，可以看到她那張在我印象裡憔悴不堪的小臉，
此刻卻是嬌媚嫣紅，那副享受其中的歡態，一次次掠過座椅的靠背上沿。她的兩
隻手有時會抓著座椅靠背，十指關節處因為太用力而微微發白。
她發覺我的偷瞄，特別費勁地衝我微笑，試著保持自然：「呵呵……趙姐，
坐車時間長了有點暈，換個姿勢……」
我回復的笑容估計與她相比更尷尬，更扭曲吧。「暈車」、「換個姿勢」，
在疾馳的大巴車裡上下顛蕩，顛得頭髮都亂了，能不暈嗎？至於她和兒子擺出的
親密無間的「姿勢」，確實令我大開眼界，也深深地刺激著我。
但願身邊的兒子別看出姚曉琳母子的異樣。濤濤的注意力應該全部集中在我
身上，那隻熱乎乎的手掌正體驗著連褲襪的絲滑和大腿的彈性，好幾次試探性地
撩撥我的私密處，都被我狠狠瞪了一眼退縮回去了，但他卻始終流連於絲襪大腿
的豐腴地帶，我也默許他可以繼續，生怕趕跑後的兒子無意中發現姚曉琳和小海
之間的秘密。
濤濤飽含色慾的愛撫和姚曉琳旁若無人的縱慾，讓我的身子異常燥熱難受，
以致頭頂吹出的空調風似乎都是熱的。其實每次幫兒子釋放慾火，對我成熟飢渴
的身子來說勉強算是一種慰藉吧。我的雙眸自然而然地流轉到濤濤鼓起大包的腿
襠位置，隨後我的手按住了這個蠢蠢欲動的大包，慢慢地摩擦著。
「到酒店再說好嗎？」我壓低嗓音，懇切地盯著兒子的眼睛，他的眸子中充
滿了幾近噴薄的熊熊烈火，還有口鼻間哈出的股股熱氣，灼得我臉孔熱辣無比，
「萬一被老師、同學發現了怎麼辦？」
「媽媽……你已經很久沒幫我……我想……」濤濤央求道，顫抖地解開褲子
的拉鍊，「你用手……用手就可以……」
拉鍊開口處，那起起伏伏不安分的藍色內褲底下，是濤濤積壓了一個月的欲
望。我鬼使神差地翻開他的內褲褲邊，釋放那件叫人又愛又恨的大寶貝。雜亂毛
叢間的大寶貝毫不客氣，毫無避諱地彈得極高，豬肝色澤的肥厚菇頭如呼吸般忽
大忽小，細狹的馬眼泌出幾滴透明黏滑的甘露，整條雞巴就像一根微微彎曲並且
粗壯無比的暗紅色香蕉。
我默默地瞥向姚曉琳所坐的位子，小海的雞巴應該沒有濤濤如此駭人的尺寸
吧，甚至不及濤濤的這根精氣神十足吧。當我握住他的時候，被熾熱、硬挺、脈
動的手感猛地電了一下，如若這麼滾燙粗長的寶貝插進身體裡，推開陰道內壁的
嫩肉會是什麼感覺呢？姚曉琳正在偷偷摸摸地體味著兒子雞巴抽插陰道的感覺，
母子亂倫相姦，究竟是肉體的快活多一些，還是心靈的審判多一些呢？
如同擠奶般的擼套，促進更多的透明黏汁從馬眼口析出，很快，汁液給整顆
肥壯的菇頭塗抹了一層厚厚的「油脂」，光澤誘人，使我產生了想吞吃品嚐的衝
動。我的口腔似乎仍然留存著兒子的味道，好像取精室那次滿嘴的鹹澀腥膩，自
嗓子眼裡咕嚕嚕泛起，非但不覺得噁心，竟還有點兒意猶未盡。
「哧喇」一聲怪響驚醒了迷懵中的我，應該是濤濤的指甲不小心勾破了連褲
絲襪，由襠部開始分崩撕裂，裂口再被豐腴的大腿撐開，斷掉的包芯絲線一路崩
到膝蓋以上。
「啊……濤濤，小壞蛋，怎麼回事，你怎麼把媽媽的絲襪弄破了？」我輕喝
責備道，狠狠白了一眼兒子，又往裙襬以下那截醜陋的絲襪裂縫望去，幸好沒有
撕裂到腳踝那塊，否則難看死了。
兒子倒不以為意，舒服得直哼哼，只因我雖然嘴上嗔怪了幾句，手上卻絲毫
不曾停滯，繼續翻卷著雞巴外圈的那層皮囊，咕嘰咕嘰的躁動淹沒在興奮嘈雜的
大巴車廂裡。緊緊盯著赤色的大雞巴，我的心再度淪入迷懵，渴求但不可得的感
覺捲土從來，難以抑制住對兒子巨物的一連串臆想。
絲襪破了以後，我可憐的單薄內褲根本阻擋不了濤濤的手，他輕而易舉地翻
開內褲襠部的狹窄布條，撩撥起兩瓣肥厚多毛的大陰唇。
「哎呀……小混蛋……你是不是故意弄壞媽媽的絲襪，趁機摸媽媽的那裡…
…」我的臉發脹發燙，想立刻夾緊大腿，擠出他侵犯隱私的罪惡小手，然而，已
經來不及了，兒子的手指正侵入兩瓣陰唇中間的秘溝，展開的兩片「蝴蝶翅膀」
根本阻擋不了任何東西。
「媽媽，你的下面全溼透了，你上次跟我說是尿沒擦乾淨，真的是尿嗎？」
濤濤壞壞地逼視我，臉孔靠得越來越近，歪嘴斜眼的樣子彷彿換了一個人。
「小混蛋……你……快住手啊！」我命令兒子停止侵犯，自己卻握著他的雞
巴上下擼套。
「我知道媽媽想要……媽媽幫兒子打飛機，兒子幫媽媽……」濤濤的話只說
了半截，轉而低聲咯咯怪笑。
色慾衝昏頭的濤濤露出壞小子的那種嘴臉，手指在黏滑騷水的協助下，順利
穿過溶洞口，鑽進肉稜層疊的秘徑。突入其來的「入侵者」惹得我渾身緊張，臀
部周圍的肌肉本能地收緊，陰道箍住體內的那截手指，帶來一股強觸電般的酥麻
快感，刺激得我差點兒尖叫出聲。
我眉頭微皺，氣短而幽怨地緊緊盯住眼神色眯眯的兒子，他插進陰道的指頭
稍稍動作，秘徑便開始抽搐著傳播起快感，那種以往需要靠自慰棒，或者自己的
手指才能獲得的快感，可兒子手指埋在肉洞裡的滋味似乎又多了幾分異樣，是母
子關係造成的嗎？我繼續哀求道：「好兒子……手指……拔出來好嗎？」
「媽媽幫兒子打飛機……兒子幫媽媽摳屄屄……」淫蕩的話語脫口而出，兒
子突然使壞，勾了勾手指，挖掘滿是騷水黏液的秘徑內壁，裡面的無數肉稜好像
都在隨之顫抖和戰慄。
「嗚……濤濤……小混蛋……你在說什麼……」我狠狠瞪他，可惜啊，這招
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用，瞧兒子的表情就能知道，小壞蛋沉迷於肉體的快感中，根
本無暇旁顧。
另一邊則是他苦樂自知的媽媽，身子忽而硬繃，忽而癱軟，陰道內的燥熱和
騷癢，在手指的抽插過程中愈演愈烈，肥碩的臀部抬起又落下，快感與緊張相互
交織成亂麻。
估計是第一次碰觸女性的陰戶，又是自己親生母親的私處，顯然，亂倫為色
欲添了一把火，濤濤的亢奮不僅僅停留在臉上，更表現在充血腫脹的大雞巴上。
我的手只覺得有點握不住這根不斷掙扎膨脹的兇悍巨物，想來那鼓鼓囊囊的
兩顆蛋蛋裡積蓄良久的滾燙精漿，應該也早已躍躍欲噴……
我真的快要瘋掉了！大巴車載著同學和家長，還有帶隊的幾位老師，就在這
公共卻又密閉的環境裡，我被兒子指奸得悸動不已，騷水直流，兒子的雞巴則被
我擼得硬如鐵棍，幾欲爆發。我禁不住細細思考，相比姚曉琳直白的跟兒子亂倫
縱慾，赤裸裸地當眾交媾，好像我和兒子目前的做法，並未見得就高尚了多少。
濤濤笨拙地勾動手指，或許是因為我雙腿併攏的拘謹坐姿，或許是因為他做
這種事還不夠熟練，他的指頭化解掉了一部分瘙癢，卻引發綿長溼熱的整條秘徑
更強烈的肉體反應，我渴望手指的持續深入，深入到子宮口的那團軟肉。我渴望
手指的飛速勾動，勾動陰道壁的那圈高潮點。如果一根手指不夠解饞解癢，那就
再加一根，可是我不能腆著臉請求親生兒子這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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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蟬鳴聲不絕於耳，宣告著酷暑的來臨。我坐在客廳裡，仔細地讀了一
遍兒子學校發放的通知單，作為高中三年的最後一個暑假，學校計劃組織一場親
子游。
另外，七月份照例正常放假，但濤濤作為畢業班的學生，將會在八月初提前
開學，衝刺整個高三學年，隨後迎來人生那個極其重要轉折點——高考。
濤濤放學回家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暑假親子游的事情，看他那副興奮的表
情，似乎對這趟親子游滿懷期待。
「嗯……」我頓了頓，「媽媽想跟你約定一下，如果期末考試能進入年級前
三名，親子游的事情嘛，媽媽就答應你……」
自從濤濤的生理功能恢復之後，青春期那股旺盛的「精力」就像永遠用不完
似的，找我幫忙「釋放」的頻次，比以前更多了。作為媽媽，我是矛盾、猶豫，
甚至常常想要拒絕的，可每當看到兒子飽受慾望折磨的眼神，便又一次次變得心
軟。期末考試和接下來的親子游，我想算是契機吧，正好找個藉口讓兒子收斂心
性，投入更多時間精力，放在學習方面。
兒子的成績一向名列前茅，不出所料，高二下半學期的期末考試，穩居班級
和年級第二名，第一名是班長孫婷婷。對於這樣的結果，我表示滿意，隨即答應
兒子參加親子游，好好放鬆心情，以迎接即將到來的高三學年。
收拾好行裝，我略微裝扮了一番，便帶著兒子趕到學校附近，租賃的大巴車
早已等候在那裡，總共也才兩輛，我猜測，還是有一部分家長不願意參與學校活
動，更何況親子游的費用需要自理，這一條應該也勸退了不少父母吧。
大巴車上坐的學生與家長似乎有點兒稀疏。我和濤濤剛站穩腳跟，坐在後面
幾排的姚曉琳正連連揮手招呼，她的兒子小海也探頭探腦。可一想起姚曉琳和兒
子亂倫相姦的種種，我的臉龐就熱辣辣的，拉著兒子的手，猶豫著該不該和姚曉
琳靠得太近。
登登登……身背後響起清脆的鞋跟聲，我調轉頭，是討人嫌的張豔，她怎麼
還像蒼蠅般噁心，總是徘徊個不停呢？
由於離得很近，張豔也愣了半晌，笑容瞬時僵硬難看，好似戴了一張假笑小
醜的石膏面具，不自然地整個人往後縮，那架勢彷彿要倒退著逃下車。不過，這
騷貨的臉皮也真夠厚的，很快驚愕的表情消失殆盡，擺出「我還是班主任」的那
副假模假式，對著我和濤濤說道：「王濤媽媽，馬上要發車了，請您和王濤同學
先找地方坐下來。」
我衝她翻了個白眼，暗暗罵了句「陰魂不散」，扭頭拉著兒子走到姚曉琳所
在位置的後面兩排空位，這樣既可以遠離騷貨張豔，又跟姚曉琳母子保持了似近
非近的距離。
「趙姐，這麼巧，你也報名了暑期親子游？！」姚曉琳回身衝我微笑寒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的氣色看似比以往要好上一些。
「呃，是啊。」我勉強擠出一絲絲笑容，心中泛起嘀咕，後悔參加什麼親子
遊，車上的人都是我不願意碰見的，與兒子亂倫相姦的姚曉琳，還有勾引男學生
的張豔，想到她倆和我同乘一輛大巴車，就油然而生那種如坐針氈的尷尬，以網
絡流行語來形容，恨不得用腳趾頭摳出兩室一廳。
估摸濤濤瞧出了我的不自在，關切地問道：「媽媽，你……怎麼了？」
「沒事，天氣太熱，媽媽覺得不怎麼舒服，等車子發動了，有空調吹，可能
會好一點吧。」我捂住悶悶的胸口回答道，某些時候不禁懷疑這兩團碩大便是壓
得我透不過氣的元兇。
「趙姐，我這邊帶了花露水，你需要抹一抹嗎？」姚曉琳聽見我和兒子的對
話，開始翻找她抱在懷裡的那隻花斑大包。
「謝謝你，阿琳，暫時不需要。」刺鼻的花露水會掩蓋掉出門前噴的香水味
道，我表示拒絕，挽了挽長髮，將頭依靠在車窗玻璃上，兩眼望向外面，嘗試分
散注意力，分散掉難以吐露的那份厭惡情緒。
「媽媽……」兒子悠悠靠近，左手牽著我的手，右手放在我的膝蓋上。
為了參加今天的親子游活動，我穿上了藏於衣櫃深處的某條仙氣十足的白底
碎花連衣裙，吊帶款式，搭配的薄紗短袖披衫隱約透出香肩和鎖骨，領口小小地
袒露一道玉溝，這身裝扮糅合了少女的清純和熟女的性感。我並沒有裸腿，而是
習慣性地穿了5D超薄膚色連褲襪。此時，兒子的右手正摩挲著我裙襬下的一條絲
襪玉腿。
大巴車緩緩啟動。
我猜想，兒子只是單純在安慰媽媽罷了，他握住我的手，的確使人心裡感到
踏實。可另外那隻放在我膝蓋上的手，卻帶來一種異樣的感覺，來回摩挲的那隻
右手不像是在撫慰我的忐忑，更像是夾雜了情慾，而且目的性很強的撫弄，也許
還有試探，見我沒有阻止或表現出惱怒，兒子的手已經慢慢滑入裙襬，撫摸起緊
裹著絲襪的大腿前段。
「濤濤，你……幹嘛呢？」我輕膩的聲音猶似一隻慵懶的貓咪。
「媽媽今天又美，又香噴噴的，我忍不住……」兒子色眯眯地打量著我，是
男人欣賞女人的神情，從臉到脖子，然後是高聳的胸脯，再到裙襬下顯露的絲襪
玉腿，目光最後落到我腳上蹬的那雙乳白色系帶高跟鞋上。
我低下頭躲避他熾熱的眼神，臉龐燒得慌，撩開遮擋眼角的幾縷波浪秀髮：
「油嘴滑舌的！美嗎？這條裙子是媽媽很久以前買的，好兒子，跟媽媽說實話，
你不覺得媽媽穿這條裙子有些裝嫩的嫌疑嗎？」
「並沒有，媽媽總是那麼美，而且一點也不顯老！」小混蛋嘴巴像抹了蜜似
的。
咯咯……我嬌笑連連，明顯感覺到眼角的魚尾紋直往太陽穴延伸，竟一時忘
了兒子的手還放在裙襬裡面，覆蓋著大腿最為豐腴的地方。我的心不由地收緊了
一下，連帶著身子變得僵硬，慌忙抬頭瞧向前方，大巴車上的家長和孩子大多有
說有笑，沉浸在暑期旅行的興奮當中，還好，沒人注意到兒子和我的親暱舉止。
滿車的喧鬧聲中，隱約夾雜了滋滋嘖嘖的不和諧之音，我側耳傾聽，滋滋嘖
嘖的聲音似乎是從姚曉琳那排傳過來的，母子倆坐上車就掏出零食消遣，她懷裡
的花斑大包究竟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除了零食和花露水，說不定還帶
了一日三餐，鑑於她和兒子突破母子倫理的關係，也許還帶了避孕套。
我心頭顫顫，瞥了姚曉琳的座位靠背一眼，故意問道：「阿琳，吃什麼好吃
的呢？呵呵，給趙姐吃點唄。」
「嗯……啊？沒……沒吃什麼，沒帶什麼吃的。學校通知上說酒店提供食宿
的，對吧，趙姐？」姚曉琳說話的口吻慌里慌張，像藏身在靠背後面的嫌疑犯正
和警方對峙，缺少了上車剛遇見時的那股子熱情。
「聽你發出的聲音倒是吃得津津有味……」我突然想到什麼，整張臉瞬間變
麻了。姚曉琳確實沒吃零食，她在吃親生兒子小海的……雞巴。前陣子，就在醫
院的取精室內，我也曾發出過類似的聲音，吸吮兒子脹得粗長通紅的大雞巴，整
根沾滿了我的口水和龜頭馬眼分泌的腺液，我何嘗不是吃得津津有味？
但那是幫兒子濤濤做檢查，姚曉琳算什麼呢？大巴車上還有不少學生、家長
和老師，如此肆無忌憚的發洩慾望，還是以母子的身份，並非正常的情侶，真是
毫無做人的底線可言，太過分了吧！
我的內心亂哄哄的，對姚曉琳當眾淫亂的行為做著道德審判，濤濤又來湊熱
鬧，靠近我的耳畔說道：「媽媽，我好難受……」
「什麼好難受？啊！」我捂住差點失聲尖叫的嘴，死死盯著兒子高高隆起的
褲襠。剛才還在肚子裡咒罵姚曉琳母子如何不要臉，馬上便輪到自己頭上。我低
聲斥責，「濤濤，你怎麼回事，在這裡……媽媽怎麼幫你呢……」
「媽媽……」濤濤的眼中滿是渴求。
我這才意識到，為了能參加這次暑期親子游，兒子答應我複習迎考期間堅決
不打飛機，當然也包括找我幫忙解決。粗略計算一下時間，他禁慾已經一個多月
了，青春期的男孩憋這麼久沒釋放，似乎是有點兒難為他了。圓圓曾經提到過的
「性關愛」，我怎麼丟卻的一乾二淨？應該在出發前找機會幫兒子發洩一次的。
大巴車駛出城區，在郊外的高速公路上疾馳。車廂內的歡聲笑語依舊，最後
面幾排發生任何事，好像都與他們無關。我猜，這也給了姚曉琳更大的膽量，高
速公路是如此平坦少有顛簸，而她卻像坐在拖拉機上那樣，一竄接著一竄，後腦
勺反反覆覆地竄出座椅靠背的上沿，全然不顧甩亂了的秀髮。
一米六幾身高的姚曉琳即使挺直腰背，後腦勺也很難露出座椅靠背那麼多。
就算我沒有長透視眼，也能看出她坐在兒子小海的大腿上，更準確地說，她
和兒子在大巴車裡亂倫交媾，完全想象得出，姚曉琳下面溼淋淋的淫窟正貪婪地
吞噬著親生兒子直挺挺的雞巴。
「嗯……嗯……」我甚至可以聽見姚曉琳病態般的低吟淺哼，儘管她竭力把
聲音壓得很低。
我聽著那若有似無的悶哼，想著姚曉琳分開雙腿，剝開毛茸茸的兩瓣陰唇，
一下接一下地瘋狂坐套親兒子的雞巴……淫亂的畫面充斥著我的腦海，我的心怦
怦亂跳，身子漸漸燥熱難耐，空調吹出的陣陣涼風也無法冷卻我體內幾欲冉冉升
騰的激情。
濤濤和我貼得非常近，這樣的距離打破了母子間的所謂安全距離。傳統意義
上，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和性感成熟的母親之間應該保持安全距離，可他現在卻
向我噴出男性的粗重氣息，表現得像一個色慾燻心的陌生人。
那隻撫摸我大腿的手得寸進尺地滑向裙襬深處，僅僅隔了一層超薄的肉色絲
襪，沿著白色蕾絲內褲的外緣遊走、試探，好像隨時會穿過連褲襪的阻擋，鑽進
我輕薄窄小的蕾絲內褲裡面，觸及已經溼漉漉的豐潤陰戶。我分明覺得蓬亂的陰
毛由內褲的邊角四處滋長，其中幾根從連褲襪的網眼之間冒出，很可能被兒子的
手心有意無意地捕捉到。
不遠處，姚曉琳調轉了方向，可以看到她那張在我印象裡憔悴不堪的小臉，
此刻卻是嬌媚嫣紅，那副享受其中的歡態，一次次掠過座椅的靠背上沿。她的兩
隻手有時會抓著座椅靠背，十指關節處因為太用力而微微發白。
她發覺我的偷瞄，特別費勁地衝我微笑，試著保持自然：「呵呵……趙姐，
坐車時間長了有點暈，換個姿勢……」
我回復的笑容估計與她相比更尷尬，更扭曲吧。「暈車」、「換個姿勢」，
在疾馳的大巴車裡上下顛蕩，顛得頭髮都亂了，能不暈嗎？至於她和兒子擺出的
親密無間的「姿勢」，確實令我大開眼界，也深深地刺激著我。
但願身邊的兒子別看出姚曉琳母子的異樣。濤濤的注意力應該全部集中在我
身上，那隻熱乎乎的手掌正體驗著連褲襪的絲滑和大腿的彈性，好幾次試探性地
撩撥我的私密處，都被我狠狠瞪了一眼退縮回去了，但他卻始終流連於絲襪大腿
的豐腴地帶，我也默許他可以繼續，生怕趕跑後的兒子無意中發現姚曉琳和小海
之間的秘密。
濤濤飽含色慾的愛撫和姚曉琳旁若無人的縱慾，讓我的身子異常燥熱難受，
以致頭頂吹出的空調風似乎都是熱的。其實每次幫兒子釋放慾火，對我成熟飢渴
的身子來說勉強算是一種慰藉吧。我的雙眸自然而然地流轉到濤濤鼓起大包的腿
襠位置，隨後我的手按住了這個蠢蠢欲動的大包，慢慢地摩擦著。
「到酒店再說好嗎？」我壓低嗓音，懇切地盯著兒子的眼睛，他的眸子中充
滿了幾近噴薄的熊熊烈火，還有口鼻間哈出的股股熱氣，灼得我臉孔熱辣無比，
「萬一被老師、同學發現了怎麼辦？」
「媽媽……你已經很久沒幫我……我想……」濤濤央求道，顫抖地解開褲子
的拉鍊，「你用手……用手就可以……」
拉鍊開口處，那起起伏伏不安分的藍色內褲底下，是濤濤積壓了一個月的欲
望。我鬼使神差地翻開他的內褲褲邊，釋放那件叫人又愛又恨的大寶貝。雜亂毛
叢間的大寶貝毫不客氣，毫無避諱地彈得極高，豬肝色澤的肥厚菇頭如呼吸般忽
大忽小，細狹的馬眼泌出幾滴透明黏滑的甘露，整條雞巴就像一根微微彎曲並且
粗壯無比的暗紅色香蕉。
我默默地瞥向姚曉琳所坐的位子，小海的雞巴應該沒有濤濤如此駭人的尺寸
吧，甚至不及濤濤的這根精氣神十足吧。當我握住他的時候，被熾熱、硬挺、脈
動的手感猛地電了一下，如若這麼滾燙粗長的寶貝插進身體裡，推開陰道內壁的
嫩肉會是什麼感覺呢？姚曉琳正在偷偷摸摸地體味著兒子雞巴抽插陰道的感覺，
母子亂倫相姦，究竟是肉體的快活多一些，還是心靈的審判多一些呢？
如同擠奶般的擼套，促進更多的透明黏汁從馬眼口析出，很快，汁液給整顆
肥壯的菇頭塗抹了一層厚厚的「油脂」，光澤誘人，使我產生了想吞吃品嚐的衝
動。我的口腔似乎仍然留存著兒子的味道，好像取精室那次滿嘴的鹹澀腥膩，自
嗓子眼裡咕嚕嚕泛起，非但不覺得噁心，竟還有點兒意猶未盡。
「哧喇」一聲怪響驚醒了迷懵中的我，應該是濤濤的指甲不小心勾破了連褲
絲襪，由襠部開始分崩撕裂，裂口再被豐腴的大腿撐開，斷掉的包芯絲線一路崩
到膝蓋以上。
「啊……濤濤，小壞蛋，怎麼回事，你怎麼把媽媽的絲襪弄破了？」我輕喝
責備道，狠狠白了一眼兒子，又往裙襬以下那截醜陋的絲襪裂縫望去，幸好沒有
撕裂到腳踝那塊，否則難看死了。
兒子倒不以為意，舒服得直哼哼，只因我雖然嘴上嗔怪了幾句，手上卻絲毫
不曾停滯，繼續翻卷著雞巴外圈的那層皮囊，咕嘰咕嘰的躁動淹沒在興奮嘈雜的
大巴車廂裡。緊緊盯著赤色的大雞巴，我的心再度淪入迷懵，渴求但不可得的感
覺捲土從來，難以抑制住對兒子巨物的一連串臆想。
絲襪破了以後，我可憐的單薄內褲根本阻擋不了濤濤的手，他輕而易舉地翻
開內褲襠部的狹窄布條，撩撥起兩瓣肥厚多毛的大陰唇。
「哎呀……小混蛋……你是不是故意弄壞媽媽的絲襪，趁機摸媽媽的那裡…
…」我的臉發脹發燙，想立刻夾緊大腿，擠出他侵犯隱私的罪惡小手，然而，已
經來不及了，兒子的手指正侵入兩瓣陰唇中間的秘溝，展開的兩片「蝴蝶翅膀」
根本阻擋不了任何東西。
「媽媽，你的下面全溼透了，你上次跟我說是尿沒擦乾淨，真的是尿嗎？」
濤濤壞壞地逼視我，臉孔靠得越來越近，歪嘴斜眼的樣子彷彿換了一個人。
「小混蛋……你……快住手啊！」我命令兒子停止侵犯，自己卻握著他的雞
巴上下擼套。
「我知道媽媽想要……媽媽幫兒子打飛機，兒子幫媽媽……」濤濤的話只說
了半截，轉而低聲咯咯怪笑。
色慾衝昏頭的濤濤露出壞小子的那種嘴臉，手指在黏滑騷水的協助下，順利
穿過溶洞口，鑽進肉稜層疊的秘徑。突入其來的「入侵者」惹得我渾身緊張，臀
部周圍的肌肉本能地收緊，陰道箍住體內的那截手指，帶來一股強觸電般的酥麻
快感，刺激得我差點兒尖叫出聲。
我眉頭微皺，氣短而幽怨地緊緊盯住眼神色眯眯的兒子，他插進陰道的指頭
稍稍動作，秘徑便開始抽搐著傳播起快感，那種以往需要靠自慰棒，或者自己的
手指才能獲得的快感，可兒子手指埋在肉洞裡的滋味似乎又多了幾分異樣，是母
子關係造成的嗎？我繼續哀求道：「好兒子……手指……拔出來好嗎？」
「媽媽幫兒子打飛機……兒子幫媽媽摳屄屄……」淫蕩的話語脫口而出，兒
子突然使壞，勾了勾手指，挖掘滿是騷水黏液的秘徑內壁，裡面的無數肉稜好像
都在隨之顫抖和戰慄。
「嗚……濤濤……小混蛋……你在說什麼……」我狠狠瞪他，可惜啊，這招
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用，瞧兒子的表情就能知道，小壞蛋沉迷於肉體的快感中，根
本無暇旁顧。
另一邊則是他苦樂自知的媽媽，身子忽而硬繃，忽而癱軟，陰道內的燥熱和
騷癢，在手指的抽插過程中愈演愈烈，肥碩的臀部抬起又落下，快感與緊張相互
交織成亂麻。
估計是第一次碰觸女性的陰戶，又是自己親生母親的私處，顯然，亂倫為色
欲添了一把火，濤濤的亢奮不僅僅停留在臉上，更表現在充血腫脹的大雞巴上。
我的手只覺得有點握不住這根不斷掙扎膨脹的兇悍巨物，想來那鼓鼓囊囊的
兩顆蛋蛋裡積蓄良久的滾燙精漿，應該也早已躍躍欲噴……
我真的快要瘋掉了！大巴車載著同學和家長，還有帶隊的幾位老師，就在這
公共卻又密閉的環境裡，我被兒子指奸得悸動不已，騷水直流，兒子的雞巴則被
我擼得硬如鐵棍，幾欲爆發。我禁不住細細思考，相比姚曉琳直白的跟兒子亂倫
縱慾，赤裸裸地當眾交媾，好像我和兒子目前的做法，並未見得就高尚了多少。
濤濤笨拙地勾動手指，或許是因為我雙腿併攏的拘謹坐姿，或許是因為他做
這種事還不夠熟練，他的指頭化解掉了一部分瘙癢，卻引發綿長溼熱的整條秘徑
更強烈的肉體反應，我渴望手指的持續深入，深入到子宮口的那團軟肉。我渴望
手指的飛速勾動，勾動陰道壁的那圈高潮點。如果一根手指不夠解饞解癢，那就
再加一根，可是我不能腆著臉請求親生兒子這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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