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擁三界之美嬌娘】(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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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4


  在小春的心裡,正在與刑天抵死纏綿,豐滿的身體在他強健的肌肉上用力摩擦,雪白高聳的雙乳被他牢牢抓在手裡,熱情的小春在呼喊,用力聳動著下體,迎接著他一次又一次的衝撞,幸福的汗水流滿全身。

  靈力在羞澀的小翠的心中,看到的卻是另一幅畫面,她瘦削窈窕的身體依偎在刑天寬厚的胸膛裡,任憑那強健有力的雙臂緊緊摟抱著自己,溫暖的大手愛憐的撫摸著自己細長的腰身,濃烈的男人氣息盪漾胸懷,無比愜意安全。

  刑天感受著可愛少女蓬勃的愛意,也對她們敞開自己的心靈,在她們心中叫道:「小春,小翠,不要壓抑自己,釋放自己,讓我好好的愛你們。」兩女心中劇震,不由自主停下手中的工作,兩雙大眼睛驚奇的看著刑天,喃喃道:「小天哥,你怎麼,怎麼……」

  「嘩啦啦」,刑天在大木桶中赤條條的站起來,將兩女摟在懷中,輕吻著她們嬌嫩的臉龐,道:「我喜歡你們,你們也喜歡我,其他的不重要。」小春雙臂環抱住他結實的細腰,臉頰在他胸口摩挲道:「好哥哥,真好,真好……」

  小翠「嚶嚀」呻吟一聲,摟著他的脖子道:「壞,你怎麼知道我的心思呢。

  你好厲害。」

  刑天雙臂輕抬,將兩人抱離地面,笑道:「一個人洗澡不好玩,你們來陪我。」身子一矮,水溢滿地,三人一起落入大木桶中。

  溼透的衣衫緊貼在少女玲瓏火熱的身體上,曲線畢露,胸前四點嫣紅歡快跳動,雪白雙腿間那一抹黑色此隱彼現,手臂糾纏,大腿交叉,一片火熱情懷。

  溫暖的水流也羞澀的順著桶壁逃出,順便扯走少女的衣衫丟在地上。

  桶壁外,小翠秀美的手臂伸直又回蜷,小手在桶壁上又抓又撓,羞澀但難以壓抑的呻吟從鼻孔中傳出。

  刑天性趣大發,一手一個把這兩朵誘人的姐妹花抱上了大床……「衛士大人……這……」刑天伸手攬住小春的腰,一邊和她接吻,一邊幹著小翠的肛門。

  「唔……」小春有些陶醉了,感到男人的手從睡裙的下面伸了進來,在自己圓潤的屁股上揉捏著,「小天哥……我要……」就在這時,小翠突然大叫了起來,「啊……要來了……要來了……快啊……」屁股拼命的向後頂著。

  刑天又在小春的櫻唇上吻了一下,放開她,「等我把咱們小翠兒弄舒服了,我一定全心全意的疼你。」小春立刻趴到小翠身旁,「姐,小天哥弄得姐舒服嗎?」小翠的高潮迫在眉睫,哪有工夫理她,「要了……啊……洩了啊……」男人抽出了大傢伙,小翠的屁眼一時還不能收緊,就像在屁股上開了個大洞一樣。

  又壓到了小春身上,「春兒,嘿嘿,現在是疼愛小春兒的時候了。」一把將小春抱到腰上,開始在她的小穴上親吻。沒兩下,小春的愛液就流了出來,「嗯……濤……我愛你……嗯……」雙手按住男人的頭,輕輕向上挺著屁股,配合他的口交。在一旁大喘著氣的小翠,看著小春一臉的幸福模樣,但又隱隱現出一絲憂愁,真是又可愛又可憐。

  「小春,姐姐爽得全身都沒力氣了。」剛說完,頭一頂枕頭,落下時就和小春吻在了一起。

  姐妹兩人的感情就好的很,小春也就就接受了她的吻,兩個女人吻的難解難分,刑天自然也要湊一下熱鬧。插入小春春潮氾濫的下體中,一邊挺動,一邊壓下上身,左手捏著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小翠的頭髮,把她的頭拉開一點,三個人的舌頭就全伸在外面,互相舔著。

  拉過一個枕頭墊在小春的屁股下,又把小翠抱過來跪坐在她的小肚子上,將自己剛剛從床頭摸出來的精緻假陽具插入小翠的小縫中,讓兩個女人繼續接吻,自己一邊幹著小春,一邊揉著小翠的奶子,還在她的陰唇和肛門上又親又舔。

  二女被這個命中的魔星玩的嗞哇亂叫、高潮迭起,刑天又給小春穿上那條皮內褲,自己躺在床上,讓小翠騎在他的腰上,男性權柄杵進小穴裡,然後小春從後面捅如小翠的菊眼裡,一起開始抽插。

  「啊……天啊……不要一起來……我會……啊……會死掉的……啊……啊……」小翠簡直快被奸瘋了,能感到兩根堅硬的棍棒隔著腸壁和陰道壁撞到一起,她已經有了騰雲駕霧的幻覺,生怕自己叫出不堪入耳的話來,只好用和男人瘋狂的接吻來堵自己的嘴。

  可淫言浪語還是從兩人的嘴唇中漏了出來,「小天啊……要被你乾死了……小春……菊眼被你插的好爽……啊……小天哥……玩死我吧……我要死在你的大傢伙下……啊……」刑天和小春見小翠如此的熱情興奮,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這一來,小翠更是快感如潮,連到三次高潮,昏了過去。刑天又把目標轉向小春,抱著她坐在床尾,猛幹一個都時晨,就直接射入了她的下體深處。

  潔白的浴巾上沾著絲絲處女的鮮紅,隨處丟在床下,紀念著美好的初次。

  當太陽從當頭高照逐漸日影西斜,兩女軟軟得癱在刑天懷中,已疲憊的說不出話來,臉上卻是極度滿足後的幸福。



  第二十九章 殺機暗湧

  刑天溫柔的撫摸著動人的兩姊妹人,看著自己那依然怒挺的胯下,苦笑道:

  「你們是第一次,今天先到這裡為止了,我們改日再戰。」小春和小翠驚駭的幾乎栽倒在地,自己早已不堪風雨蹂躪,他還一付意猶未盡的樣子。

  刑天與兩女結實有彈性的青春肉體輕輕碰觸,享受著少女那依戀的柔情,只覺得天地之大,歡樂莫過於此。

  正沉醉間,刑天耳輪一動,落葉般的聲音在門外輕輕響了一下,靈力飛速探查,刑天笑道:「司空使者,怎麼站在門外不進來呢?」小春小翠一聽,立時有點手足無措,慌道:「是主人……」只聽門外司空使者哈哈笑道:「你們已是小天的人了,不必驚慌。」刑天跳出木桶,將浴巾在腰間隨意一圍,開啟房門。

  門外司空使者上下打量著高大俊美的刑天,又瞄了一眼浴巾下高高隆起的部分,眼中滿是讚賞的神色,道:「果然不同凡響,我沒有看錯人。」刑天微微一笑,道:「使者親自到來,有什麼事麼?」司空使者道:「府中略設便宴,眾人已經久候多時,阿琅幾次來喚你,只是激戰未休,哈哈,我只好親自來請。後院花廳,我等你。」說著,轉身離去。

  刑天看著他那肥胖的背影,若有所思。

  後院花廳,綠樹環繞,鮮花盛開,廳內燈火通明,陣陣酒香飄動。

  司空使者端坐上首,神色安定,阿琅侍立在旁,下首兩旁坐了二十多名年輕人,個個意氣風發,神情傲慢。

  那阿琅走到廳中,對眾人抱拳道:「各位暫且稍等,韓壯士馬上就到。」眾人等候已久,心中早已不耐,紛紛叫道:「這姓韓的是什麼人?這樣大的架子?要大家一起等他。」「不知天高地厚之徒!」司空使者面帶微笑,靜觀眾人不語。

  忽然廳外一聲呼嘯,有人朗聲笑道:「我來晚了,讓大家久等了。」白影閃動,眾人眼前一花,刑天已站立廳中。

  他換了一身白色緊身衣衫,外罩同色大敞,衣襟微開,露著結實雄壯的胸膛,烏黑長髮用一條金色絲絛束起,映襯得目若朗星,神采奕奕,高大挺拔的身軀站立當地,如嶽如淵,廳中少年一看,個個頗生自慚形穢之心,嫉妒之心也就大盛。

  那阿琅指著下首中最接近司空使者的一張空椅,笑道:「韓壯士到了,請上坐。」隨即吩咐開宴。

  刑天正要向那空座走去,忽然席中一人飛身而起,已搶先一步坐入椅中。

  眾人看去,那人身穿藍色長衫,面目英俊,只是滿臉的傲慢之色,他大咧咧坐在椅子上,斜眼瞄著刑天道:「你這粗陋野人也配坐這首座麼?」阿琅濃眉一揚,正要上前呵斥,司空使者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靜觀其變。

  在座眾人本以為刑天受到這樣的汙辱,定會翻臉大怒,或是憤然離去,誰知刑天竟絲毫不以為意,撓撓頭道:「你奶奶的,坐哪兒不是一樣,又不會不給老子喝酒。」說著,徑直走到後面一張空椅中坐下。

  這一來,不但眾人出乎意外,連司空使者也頗感奇怪,他微微一怔,隨即舉杯笑道:「今晚各位青年才俊匯聚於此,本使者先敬大家一杯。」眾人飲下杯中酒,道:「能夠得到司空使者的賞識追隨左右,他日必定出人頭地,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

  司空使者搖頭道:「我只是個魔界的生意人,跟著我怎麼說得上出人頭地。」他看看眾人,繼續道:「眼前卻有一條錦繡之路,等著你們去走。」眾人一聽,紛紛道:「請司空使者指教。」

  司空使者道:「相信你們一定聽說過不落城每年一度的『選衛大賽』吧。」有人答道:「聽說過,就是每年選出百名年輕勇猛之人,作為城主幽幽夫人的貼身魔衛。」

  司空使者點頭道:「不錯,這百名貼身魔衛不但地位很高,榮華富貴也是不在話下。更有一樣好處,就是城主美豔天下無雙,近身魔衛時刻追隨城主左右,大有領略城主銷魂滋味的機會,哈哈,哈哈。」在座都是血氣方剛青春鼎盛的少年,早就聽說不落城的魔中仙女幽幽夫人不但豔絕天下,床上功夫更是無人能及,此時聽司空使者親口證實,人人心中彷彿燃起一團烈火,眼中露出渴望之色。

  司空使者看著眾人的反應,微微一笑道:「你們個個年少有為,但應徵之人極其眾多,相信其中也不乏出類拔萃之人,因此,請你們在這裡露一手功夫,讓我看看各位實力到底如何?」

  司空使者話音剛落,已有一人跳出座席,叫道:「我先獻醜了!」這人身材魁梧,肌肉結實,他大步走出花廳,來到一座假山之前,單手成掌,吐氣開聲,一掌拍在堅硬的假山石上,只見那石頭登時裂為兩段,果然掌力威猛。

  眾人叫好聲中,又跳出一名秀氣斯文的少年,冷笑道:「能打石頭便算真功夫麼?」只見他足尖輕挑,落在地上的半塊大石已高高飛起,他右手一伸,一道雪鏈般劍光快速閃動幾下,石屑紛飛,他劍尖一挑,那石頭穩穩落在花廳之中,上面赫然刻著一個「司」字。

  司空使者大笑道:「好一手『十八神劍』,柳十八是你什麼人?」那少年答道:「正是家父。」

  司空使者點頭不語,忽聽一個細細的聲音道:「十八快劍很快麼?我看不見的吧。」

  那快劍少年怒目而視,一個藍衫少年輕飄飄走出來,輕蔑笑道:「我來試試你的快劍,你的劍如果能沾到一片衣角,我立即退出參選。」正是先前搶刑天座位之人。

  那快劍少年道:「閣下好大的口氣,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話到人到,長劍毒蛇般直刺藍衫少年。

  藍衫少年身形晃動,早已閃到他的背後,笑道:「還不夠快。」那快劍少年一言不發,劍勢更形見猛,如長江大河卷向藍衫少年。

  那藍衫少年身影移動快似閃電,在這小小花廳之中前趨後退,那劍光果然不能碰到他一片衣角。他哈哈笑道:「你不成了,看我的。」左手微揚,三道寒光直奔快劍少年面門而來。

  那快劍少年措不及防,百忙中猛側臉閃避,終有一道寒光擦過面頰,留下長長一條血痕。他氣急敗壞,挺劍再上。

  那綠藍衫少年冷笑道:「不知死活,讓你看看本少爺的厲害!」雙手連動,數十枚暗器如雨點般釘向快劍少年。

  快劍少年長劍舞動,格擋那歹毒暗器,但那藍衫少年暗器極為詭異,被長劍打飛後,在空中一個迴旋,帶著「嗚嗚」風聲向他後背飛來。

  前後受敵,快劍少年眼看就要死在暗器之下,司空使者也不禁心中一驚。



  第三十章 魔界揚威

  忽聽一人懶洋洋道:「這破銅爛鐵還會叫,吵死人了!」長臂伸出,將快劍少年橫拖出局,「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暗器全部打在地上。

  藍衫少年扭頭一看,這人身高體壯,全身白衣,一手提著快劍少年,一手還端著酒杯,正是剛才被自己搶了座位的刑天。

  他暗驚此人手法之快,但看他剛才被自己當眾羞辱也不敢如何,心想此人膽小如鼠,不足為懼,隨即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沒用的東西。」刑天也不理他,放下手中快劍少年,道:「算你命大,正好飛到我旁邊,要不那小子的破銅爛鐵不算慢,我也救不了你了。」那快劍少年又羞又氣,感激地看了一眼刑天,退回座位。

  刑天一口喝掉杯中酒,連聲道:「原來酒就是這個滋味,哪有人們說的好喝……」他忽的住嘴,看看眾人奇怪不解的表情,「嘿嘿」笑道:「我以前沒喝過酒,實在不好意思。」說著,轉身就要回座。

  那藍衫少年恨他出手救人,下了自己的面子,喝道:「想走麼?露兩手看看吧。接招!」他極為歹毒,口中說話不停,早已放出兩道暗器打向刑天后心。

  刑天也不回頭,靈力已查知暗器來勢,一道打向後腦,一道打向屁股,他左腳點地,身體躍在空中一個打橫,那兩道暗器一上一下從身側飛過。

  刑天轉身落地,叫道:「你奶奶的臭小子,竟敢打老子屁股!」長腿邁開,幾步跨到藍衫少年身前,一拳向他臉上打來。

  藍衫少年只覺勁風撲面,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急忙向後跳躍,哪知刑天似乎有意戲弄他,不管他如何閃躲,那拳頭始終與面門保持尺許距離,不遠不近,他目不能後視,跳躍之際碰得桌翻椅倒,極為狼狽。他心中大急,耳聽得旁觀眾人笑聲不斷,殺機徒生,暗道「你如此辱我,別怪我心狠手辣。」嘴一張,一口濃痰吐向刑天的拳頭。

  刑天看他眼中兇光閃動,心生警惕,忽見他吐出一口濃痰,靈力飛速接觸,已「看」到那濃痰之中,夾雜著數十枚細如牛毛的鋼針,那鋼針藍汪汪閃動著異光,顯然浸有劇毒,他心中生氣,「我們無怨無仇,卻下這樣的辣手,幸好我有靈力護體,否則不是死在你毒針之下麼。」

  眼看毒針即將觸體,他心念電閃,右手變拳為掌,濃痰擦著手心飛過,左手酒杯一晃,將迎面而來的濃痰兜入杯中,靈力灌入雙腿,速度急劇提升,已轉到藍衫少年身後。

  那藍衫少年眼看刑天就要被毒針所傷,誰知眼前一花,已不見了他的人影,正驚疑間,衣領一緊,全身被人高高提起,只聽耳後刑天渾厚的聲音道:「想打老子的屁股?讓你也嚐嚐屁眼被鑽的滋味吧!」那少年只覺得臀中劇痛,有異物入侵體內?身子不由自主飛出丈餘,臉朝下重重摔在地上,眾人齊齊看去,他屁股中間倒插著一盞裝滿濃痰的酒杯。

  眾人齊聲哈哈大笑,司空使者也不禁莞爾,道:「原天壯士果然身手不凡,還有哪一位要亮亮功夫麼?」

  在座之人眼見刑天如此身手,自忖本身功夫也不能勝過那藍衫少年,一時竟無人上前。

  就在這時,侍立司空使者身邊的阿琅忽道:「主人,我來試試這位韓壯士的本領。」

  司空使者點頭默許,阿琅慢騰騰走到場中,緩緩道:「韓壯士年紀輕輕,卻有如此本事,佩服佩服。」

  他這一下場,只聽眾人低低驚呼,原來他每走一步,便在堅硬的石頭地面上留下一個足印,每個足印之間不遠不近,距離完全一樣,顯然這阿琅不但內力深厚無比,更達到了收發自如不差分毫的高深境界。

  連一個僕人也有如此功夫,刑天不禁暗暗稱讚,道:「大叔,你的功夫很厲害,我可比不上你。」

  阿琅聽得出他乃是由衷稱讚,心中也很是高興,笑道:「不必客氣,你跑得那麼快,我也追不上你。這樣吧,我們三拳定輸贏。你我互打三拳,誰抵受不住,便是輸了,簡單明瞭,如何?」

  刑天道:「好,這樣才痛快,大叔,你先打我吧。」阿琅道:「不必分先後,同時動手就可。小心,我第一招來了!」右手一伸,隨隨便便的打了出去。

  刑天也是一拳擊出,直奔阿琅胸口,那阿琅拳到中途忽的停勢不前,胸膛向前一挺,迎向刑天的拳頭,刑天收招不及,拳面已碰到阿琅身體,他心中大驚,生怕自己這一拳傷了阿琅,誰知阿琅胸口肌肉向內收縮,他這灌注全力的一拳便已落空,只覺得右肩劇痛,手臂關節脫臼。

  那阿琅此時才揮拳打出,正中刑天胸膛,刑天只覺得被重錘猛擊,向後連摔幾個跟頭,一口鮮血噴出。

  阿琅道;「怎麼樣?還要繼續麼?」

  刑天受傷,野性突發,左手抓著右臂一擰一扭,接好關節,叫道:「當然要打!」

  他起身直撲阿琅,拳頭未到,已帶起陣陣罡風,颳得人臉上生疼,阿琅忽然一個轉身,以背部接了他這一拳。刑天只覺得如擊金石,震的手臂痠麻。

  阿琅轉過身來,一拳揮出,刑天靈力湧出,捕捉他拳頭來勢,但那阿琅拳頭不住顫動,來勢變幻莫測,靈力剛剛接觸到他拳風,他手臂如怪蛇般扭轉,已打在刑天小腹。

  刑天人如斷線風箏一樣飛了出去,平平摔在地下,形成一個「太」字,又是幾口鮮血吐出。

  人人心中大駭,司空使者道:「阿琅,韓壯士怎能擋你三拳,不必打了。」阿琅正要退下,刑天已掙扎爬起,深吸一口氣,顫聲道:「說好三拳,怎能不打!」

  阿琅看這少年如此剛強,心中一陣愛惜,道:「你接不住我第三拳,不要逞強,便是這不老谷中雙神雙仙,也不敢硬接我三拳,你敗在我手裡,不算丟人。」刑天閉目不語,腦海中金髮麗人的話又清晰響起,「一切不可強求,順其自然。」他放鬆全身肢體,任靈力在體內緩緩流動,整個人彷彿與大地連為一體,貪婪的吸收著自然界的神秘力量,不多時,全身暖融融的,舒暢之極,他張嘴吐出一口淤血,氣定神完的道:「請打最後一拳。」阿琅看此情景,不禁向司空使者望去,司空使者微一皺眉,卻不言語。他本想叫阿琅手下留情,不可壞了刑天的性命,但這話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開口,否則定會傷了刑天的自尊。

  阿琅見自己兩記重拳打在刑天身上,雖讓他受傷吐血,但片刻之間便似沒事人一樣,暗驚這小子功夫怪異,看主人皺眉,他誤以為主人嫌他下手太輕,顯不出原天的本事,便走上前一步,大聲道:「韓壯士,這第三拳我要用全力了,你好自為之。」

  刑天一甩長袍大氅,瀟灑笑道:「大叔,不必手下留情,我也會全力以赴。」阿琅點點頭,神情肅穆,將全身勁力運於右臂,內力到處,只聽得右臂骨骼啪啪作響,手掌彷彿脹大了一倍,他悶喝一聲,拳起風雷,閃電般刑天打來,拳頭劃過空氣片刻之後,才聽到風聲響起,他這一拳之速幾乎超過聲音。

  刑天凝立不動,思感緊緊圍繞著阿琅的拳頭,仔細捕捉著它的來勢,片刻之間每一分一毫的微妙變化,莫不了然於胸。

  阿琅眼看自己的拳頭就要打在他左胸心臟處,忽見他左手不知何時已護在胸口,掌心向外,阿琅拳勢沒有一絲滯怠,「嘭」的一聲巨響,拳頭已結結實實打在他掌心之上,內力隨即潮水般湧出,卻覺得對方手心空無一點力道,如同萬斤巨石砸入深深山谷之中,蕩不起半點波瀾。

  阿琅心中一驚,正要收拳,突然刑天手掌奇異轉動,化出一個個力量的漩渦,將阿琅內力牢牢吸住,將他那沛不可擋的勁力由直衝變為旋轉,周圍之人只覺得罡風撲面,壓力奇大,身在其中的刑天卻臉帶微笑道:「大叔,我要出拳了。」話音未落,拳頭不知何時已捶在阿琅胸口,阿琅一怔,心中古怪莫名,只覺心臟好似被一塊千斤巨石壓住一樣,登時全身酥軟,臉色煞白。

  刑天蓄勁不發,將拳頭一收,退後三尺,微笑不語。

  阿琅擺手道:「罷了,罷了,我老了。」長嘆一聲黯然退下。

  司空使者哈哈大笑,對眾人道:「精彩精彩,今日天色已晚,暫且到此為止,再過十天,便是『選衛大會』,你們好好休息,準備迎戰。」說罷轉身離去。

  刑天正要隨眾人退下,忽然阿琅閃到身邊道:「韓壯士請到後堂,主人正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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