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瑕(父女性愛)】(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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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5

(一)太自由



宜市的夜,精彩且魔幻。

賽博朋克般的鋼鐵森林,看似金碧輝煌,實則藏汙納垢,站在頂層的人伸手可觸天,活在底層的人渺小如螻蟻。

應初堯端著高腳杯,站在聳入雲端的摩天大樓上,沉默地眺望城市的天際線。

他早已習慣這個高度,也享受這個高度,彷彿自己是那掌控世間萬物的神,而不是一介凡人。

良久。

他晃動手中的杯子,醇香的紅酒在杯中搖曳,如血般絲滑。

將之一口飲盡後,他離開陽臺轉身入內。

寬敞奢華的主臥室,入眼皆是沉悶的灰色,一如他清冷孤寂的性格。

房間內唯一的亮色,便是跪在沙發旁地毯上的一抹靚麗身影,那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孩。

無論是臉龐輪廓或是身型曲線,都是精緻完美的。

應初堯邁著長腿走過去,隨手將空杯放下,從容地坐到女孩面前的沙發上。

垂眼無聲打量女孩。

他雖沒開口,女孩卻感受到鋪天蓋地的壓迫感朝她襲來,讓她的腦袋不自覺地垂得更低,赤裸的身體瑟瑟發抖。

“會口嗎?”他終於開口,嗓音低沉暗啞,極有磁性。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女孩抖得更明顯。

應初堯的眼神暗了暗,浮現出些許不悅。

女孩用實際行動回答他的話,有些迫切地爬行到他腿邊,直起身,伸手去解他的褲釦,很快,還未勃起的性器就被她掏出來,沉甸甸的,很有分量,可以預見,若是勃起時,肯定是又粗又長的一根。

女孩像對待一件精品,伸出殷紅的舌頭,輕輕舔上哪雞蛋般大小的龜頭。

男人平穩的呼吸漸漸重了幾分。

“抬眼。”他忽地命令道。

女孩嘴裡含著龜頭,帶著些許勾引的媚意,緩緩抬起雙眸,與他對視。

很清純的一張臉,可惜眼神太騷,風塵味太重。

他頓時失了興致。

“你走吧。”他輕聲說道。

女孩愣住兩秒,隨即慌張地喊道:“應先生……”

“滾。”

語調很輕,卻不容置疑。

女孩哆嗦著站起身,連浴袍都沒穿上,赤身裸體地朝臥室門口跑去。

應初堯連個眼神都沒再給她,為自己倒上半杯葡萄酒,端起來慢慢啜飲,修長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輕輕敲著。

還來不及勃起的性器,斜斜地搭在他的腹部,大剌剌地裸露著。

片刻後,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應初堯抬眼看向站在門口的徐管家,淡聲道:“進來吧。”

隨後,他不甚在意地將裸露的性器塞回褲子裡。

五十多歲的徐管家,生活閱歷豐富,早已練就一身處變不驚的本領,只見他表情平靜地走進來,站到應初堯身側,輕聲道:“無瑕今晚在別墅舉辦生日派對,邀請的大部分是她的同學,據瞭解,今晚她要跟一個叫趙奕的男生表白。”

應初堯盯著杯子,沉默地聽著,良久後才抬起那雙深沉的眼眸,問徐管家,“徐道,她是不是太自由了?”

徐管家知道,先生的這句問話,是不需要回答的,他只要保持沉默就好。

果然,就聽到男人繼續道:“把她帶回來吧,入睡前我要見到人。”

“明白。”徐管家點頭,轉身離開了。

空蕩蕩的臥室很快會恢復寂靜,應初堯站起身,再次走向陽臺外,眺望縹緲的遠方。

一個人在山巔站久了,也挺寂寞的。



(二)派對



晉市某高檔別墅小區。

應無瑕姿態懶散地歪坐在軟沙發上,沙發就放置在別墅三樓的陽臺,此處能輕鬆俯瞰庭院裡的景和人。

她手裡端著一杯粉色雞尾酒,心不在焉地喝著,目光追隨庭院裡那個身型清瘦的男生,看得入迷。

今天是應無瑕20歲的生日,她請專業團隊策劃了一場奢華的生日派對,邀請熟悉和不熟悉的朋友來玩,其中包括她喜歡的心上人。

應無瑕已經決定,今晚就要和那男生表白。

在別人眼中,她貴為天之驕女,任何東西都唾手可得。

可誰又能想到,長相完美,身價不凡的她,在這之前,竟從未談過一場戀愛。

她的感情純潔如一張白紙。

今晚,朋友們給她送來各式名貴的生日禮物,她卻準備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喜歡的人。

樓下派對熱鬧地行進著,音樂聲、嬉鬧聲源源不斷傳來,應無瑕抬手揉了揉額,雜亂的聲音吵的她頭疼。

“無瑕,無瑕?”

好朋友路喜的夾子音,由遠及近,出現在陽臺門外,“無瑕,一堆人在找你呢,你怎麼躲在這裡?”

“別吵。”應無瑕揉著額,不悅地抬眼瞪她。

綁著兩根麻花辮,化著網紅妝的路喜,看起來純得像箇中學生,誰會想到,她是個兩三月就換一個男朋友的浪女。

“怎麼了?”路喜走到她身邊坐下,眨巴著大眼睛望著她。

應無瑕不喜歡和別人過度親密的接觸,將她推開一些,才低聲道:“我有點緊張。”

“有什麼好緊張的,你應無瑕追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路喜說著,噗呲一聲笑,“寶貝,你真的好純潔啊,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一堆帥哥追你你不要,偏偏看上個窮學弟。”

之前在知道應無瑕喜歡的人是大一的趙奕時,路喜也是嚇一跳,在他們看來,趙奕除了長得帥,學習好,其他條件真的很一般。

“人家父母是公務員,哪裡窮?”應無瑕面色不快地反駁路喜的話。

她交朋友,從來都是隨心所欲,更不會看對方的身份地位,只要閤眼緣,相處得來,她就把對方當朋友。從小到大一向如此,可身為她的朋友,很多人卻看不透這點。

知道自己說錯話,路喜乾笑兩聲,問:“那怎麼辦?我去把他叫上來嗎?”

應無瑕覺得自己這麼不自信,實在很可笑,想了想,她對路喜道:“你幫我把他叫到二樓的主臥室吧。”

路喜瞪大雙眼,震驚得連夾子音都沒了,“你……你告白完就要和他上床?”

應無瑕抬眼,一雙桃花眼水波瀲灩,反問:“不可以?”

“可以可以,你想怎麼做都可以,20歲生日耶,當然要留下最美好的記憶!”路喜說完,站起身匆匆下樓去找人了。

應無瑕又抿一口雞尾酒,轉頭看向庭院,目光在人群裡搜尋一圈,卻沒看到趙奕的身影。

去哪了?

就在這時,別墅大門外,緩緩停下兩輛黑色轎車,車門開啟,車上陸續下來幾個人,清一色的精英打扮,有男有女。

應無瑕的目光遠遠落在那群人身上,隨即變了臉色。

心中一股無名的闇火正在慢慢翻騰醞釀。

又來!

庭院裡,音樂聲和嬉鬧聲很快停下,時間彷彿被按下暫停鍵。

應無瑕站起身,雙手撐著欄杆,居高臨下地往下看。

那群人也發現她,抬起頭對她說:“應小姐,董事長讓我們送您回去。”

“啪”的一聲,一個雞尾酒杯從三樓砸下來,在平地上炸裂成無數碎片,像星光點點。

“你們給我滾。”應無瑕大聲說著,一張精緻漂亮的臉,冷得能掉冰渣子。

一個打扮幹練的中年婦女,仰頭對她說:“應小姐,您別為難我們。”

她剛說完,兩個身型健碩的男人,便進入別墅,朝三樓而來。

之後的場面,及其混亂。

應無瑕最後是被兩個男人架上車的,狼狽掙扎間,她的高跟鞋掉了一隻。

她有些荒謬地想:不知她的王子有沒有撿到她的高跟鞋。

黑色轎車乘著夜色,一路往機場疾馳而去。

一架私人飛機,已經在機場待命。

只需一個小時,就能把人送回宜市。



(三)蛋糕



私人飛機抵達宜市時,還不到11點。

這座喧囂的不夜城,從空中俯瞰,是一望無際的流光溢彩,像一個唯美的異世界。

應無瑕坐在窗邊,安靜地望著窗外。

上飛機前的滿腔怒火,經過這一小時的沉澱,不僅沒消退,反而越燒越旺,急需一個發洩口。

下飛機時,有人拿來一雙拖鞋,讓應無瑕穿上,她惱恨地將拖鞋踢開,赤腳走了出去。

夏初的夜風微涼,赤腳踩在地上,倒是不覺冷,只是嬌嫩的足底被咯得生疼。

那人又趕上來,勸她穿上拖鞋。

應無瑕咬緊牙,自虐般地快步往前走。

等上了轎車,一雙腳底已是火辣辣的疼。

黑色轎車很快使離機場,匯入飛馳的車流之中,朝城市的深處駛去。

疼痛的感覺源源不斷地從腳底傳來,應無瑕抿著唇,在光線暗沉的車廂裡,無聲地紅了眼眶。

大約四十來分鐘後,車子駛入摩天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徐管家已經在那裡等候。

後座車門被開啟,徐管家彎下腰,輕聲喊她:“無瑕。”

應無瑕側過臉來,一雙明眸水潤潤的,表情卻是熟悉的倔強。

“徐叔,我爸又在發什麼瘋!”她氣急敗壞地質問。

徐管家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好脾氣地說:“你今天生日,先生想你了。”

“想我就要千里迢迢把我弄回來?他是不是有病!”

“我們先上樓再說,好不好?”徐管家哄著她,道:“我聽說你剛才是赤著腳走路的,疼不疼?”

“疼死了!”

應無瑕紅著眼眶,很自然對著徐管家撒嬌。

“我抱你上去吧?”徐管家詢問她。

“嗯。”到這會,應無瑕也不逞強了,她的腳底是真的很痛。

徐管家雖然五十多歲,但身體健碩,用公主抱的姿勢,很輕鬆就將應無瑕抱了起來。

走進電梯的時候,徐管家心疼地問她:“你是不是又輕了?”

“沒有吧,不知道。”應無瑕放鬆地將頭靠在徐管家的肩膀上,表情懨懨的,還在生氣。

見她這副樣子,徐管家又叮囑道:“你等會上去,和你爸好好說話,彆著急,也別發脾氣,你大半年沒回家,他很想你的,還給你準備了生日蛋糕。”

“我才不稀罕!我都這麼大了,還一點自由都沒有,他說想我,就隨便把我抓回來,根本不考慮我的感受,我是他女兒沒錯,可我也是個有人身自由的成年人!憑什麼他想幹什麼,所有人就都要順著他啊!”

應無瑕越說,情緒越激動,位於心頭的那口火山,眼看就要噴發。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頂樓。

位於摩天大樓頂層的大平層,是應家其中一處宅邸,因為應初堯喜歡,所以他們大部分時間都住在這裡。

大門敞開著,男人修長的身影就立在門邊,清雋如松。

“寶寶。”

這一聲輕喚,嗓音溫柔得能滴出水。

應無瑕卻瞬間扭過頭,賭氣地將臉埋進徐管家的肩窩裡。

然而下一秒,男人就從徐管家的手上,把她接了過去。

應無瑕渾身一僵,隨即便劇烈地掙扎起來,“放開我,應初堯,我還在生氣呢,你別碰我,快放我下來!!”

任由她手舞足蹈,他都將她緊緊抱住,厚實的胸膛輕微震動,溢位一聲低沉的笑,“寶寶別鬧,快12點了,你得先許願吹蠟燭。”

應無瑕被他抱著,兩人一起跌坐到寬敞柔軟的皮沙發上。

徐管家很快端來一個精緻小巧的蛋糕,上面插著一根20的數字蠟燭,燭火搖曳。

應初堯輕聲對她說道:“吹了蠟燭,就別生氣了,好不好?”

應無瑕掙扎著離開男人的懷抱,跪坐在沙發上,伸手將蛋糕接過來,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男人好看的臉,淡聲道:“不好!”

下一秒,她就將手裡的蛋糕全砸到男人的身上……



(四)控制慾



蛋糕砸出去的時候,應無瑕其實是想砸爸爸的臉來著,可她不敢。

她從小耳濡目染,見慣他在旁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厲害模樣,在潛意識裡,她是有點怕他的。

所以最後蛋糕是砸到他的胸口上。

“啪”的一聲,原本精美小巧的蛋糕,在力道的衝擊下,直接摔到他的胸膛上,碎成一坨爛泥。

大部分蛋糕渣紛紛掉落,粉色的淡奶油則牢牢黏在他做工精緻的黑色家居服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個男人同時愣住。

徐管家目瞪口呆。

應初堯則輕蹙眉頭,垂眼看自己胸前的狼藉。

應無瑕發了脾氣,卻沒有想象中解氣,她的心臟咚咚咚地直跳,內心竟隱隱生出一絲底氣不足的心虛感,於是抿緊唇,做出一副傲嬌的倔強模樣。

“寶寶。”他語氣有些無奈地喚她。

應無瑕心跳得更快了,卻虛張聲勢地開口:“我都20歲了,能不這麼叫我嗎?”

其實“寶寶”這個稱呼,如今也只有應初堯一人在叫,是他對她專屬的暱稱,應無瑕平時聽著挺歡喜,只有在發起脾氣時,才會表現出嫌棄的神色。

“無瑕。”他從善如流地改口。

即使被砸了滿身粘膩的蛋糕,也不見他動怒,在她的面前,應初堯其實很少動怒,幾乎沒有過,他總能從容大度地包容她的所有壞脾氣,單憑這一點,他就要比大部分父親好上千百倍。

可他有一個在應無瑕看來,極其致命的缺點,就是掌控欲太強,太專制了,這是她難以接受的,也是這些年父女兩的矛盾所在。

“生日就該吃生日蛋糕的。”他平靜地說。

“可現在已經沒有蛋糕了。”應無瑕嗤笑,眼神盡是挑釁。

眼看父女兩又要進入針鋒相對的狀態,徐管家正想說他讓人再送一個過來,可沒等他開口,就見應初堯突然伸手握住女兒的手腕,一把將她拉過來。

應無瑕沒有防備,被爸爸一拉扯,整個人就往他身上撲去。

他身上還有碎掉的蛋糕渣,她這一撲,直接給蛋糕造成二次創傷,爛得更徹底了。

應無瑕氣急,掙扎著想從爸爸身上起來,可男人的力道遠比她要大,只用一條手臂箍住她的腰,她竟就無法掙開。

下一秒,一塊軟滑香甜的蛋糕,就被喂進她的嘴裡。

應無瑕愣住,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本能地張開嘴將蛋糕吃進去。

應無瑕:“……”

她錯愕地抬起頭,就見男人嘴角掛著一抹笑,兩根手指的指尖還殘留有蛋糕碎。

他竟然拿著摔爛的蛋糕喂她!!

見她都驚呆了,應初堯眼底的笑意更濃,輕聲問:“好吃嗎?”

清甜的奶油味,還挺好吃的。

醒過神來的應無瑕,卻道:“難吃死了!!”

“是嗎?”他好奇地又撿起衣襬上一塊蛋糕碎,放進自己的口中,仔細品嚐,隨後道:“還挺好吃的。”

應無瑕:“……”

“你快讓我起來,裙子都報廢了!”她沒好氣地說。

這條裙子她可是選了很久的,就為了能在生日這天,穿給她的心上人看的,沒想到卻被一塊生日蛋糕給毀了。

一旁的徐管家,沉默地看著父女兩的互動,露出一抹溫和的淺笑,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

“爸爸!”應無瑕揚高聲音。

應初堯好整以暇地又撿起一塊蛋糕,喂進她嘴裡,道:“吃完就讓你起來。”

應無瑕氣呼呼的,很想衝他翻白眼,卻又被迫吃下一口蛋糕。

她一時氣不過,趁著他的手指探進她嘴裡時,張口就將它咬住了。



(五)性冷淡?



男人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帶著濃濃的奶油香。

應無瑕咬得有點急,張開嘴,就咬住他兩根手指的大半截指頭。

這一咬,父女兩都愣住了。

一個仰起頭,一個垂著眼,沉默地對視片刻。

應無瑕其實也不敢咬得太用力,牙齒在皮肉上磨了磨,終究沒有用力咬合,動作拖泥帶水的後果,就是嘴裡含著兩半截手指,尷尬又滑稽。

應初堯見她這副模樣,只覺得可愛,倒不急著將手指抽出來,很認真地說:“你這樣是傷不了我的,得用力一些。”

他的指尖感受到她口腔裡溼熱的溫度,忍不住動了動,指腹輕輕摩擦她的舌頭。

舌頭真軟。

應無瑕察覺到爸爸的手指在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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