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華·嫿】第七章(上):捨身當裸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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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7

王鷗華的新插圖出來,關鍵部位加了點睛之筆的彩色,在兩個對角敲了風格不同的紅印章,頗有東方特色。不過,她的配文不夠分量,顯得平淡直露。

我給她打手機,說:還行。配文需要加強。

她說:我的中文爛,你自己來吧。

我說可以。我問,可不可以畫得再現實一些?

她說,你指的是質感?

對,就是那個字。

當然可以。

你可不可以那麼做?很費時間嗎?

她答道,看怎麼畫。油畫或彩鉛,初看好像區別不大,印出來的效果相差很多。不過,要達到很強的質感,逼真得像真人會產生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需要模特兒。

你請啊,費用我出。

她說,費用是一回事,肖像權恐怕會是麻煩。一般人當模特是為了賺錢,不是為了當小說裡的明星。

我呵呵笑起來,說,還不如我上呢。你看,我行不行?

她說,為什麼不?還可以為你省點錢。

怎麼講?

她說,你當模特,服務費從你付給我的插圖費里扣嘛。我上次好像跟你說過。怎麼樣?

我開始退卻,說,我只是說說而已。別把我牽進去。

她認真起來,說,我覺得挺好。你們寫東西,多多少少藏有自己的影子,把你畫進去,不就是參與嗎?再跟美女合體,爽不爽啊?對,對,好主意,好主意呀。

我順著杆爬,說,得看跟哪個美女合體。

她說,我會想辦法,保證讓你滿意。

我只得認慫,說,我很自信,但很普通,沒有當模特的本錢。算了,你另想法子。

她給我打氣,說,你很帥,身材不壞呀,穿Speedo小泳褲游泳不怕吧?

我結巴起來,這個……那個什麼……

她不放棄,說,你書裡的男主不是中年男嗎?體型方面讀者的期望值不會太高。請放心,怎麼畫歸我,我可以把你畫得非常棒又不失真又不會被你太太認出來。實在不行,借Deepfake軟體用一用,把臉對換,幾秒鐘生成出來。哦,對不起,對不起,我得申明,那不是藝術,那是犯罪。說說而已。

我的心給撩撥起來,痛下決心,說,如果你願意畫,我這個一百多斤就豁出去了。

她天真地問,一百多斤?你的體重?

我說,不是。是一種比喻,表示我付出全部的決心。

她笑起來。我們的談話進入無比舒適的水域。我問她畫模特的經歷,是不是都是帥哥美女。

她說,哪有。各色各樣,美到逆天的,醜到刺眼的,還有八旬老人。

哦,你沒被嚇著?

沒有,皺皺也是曲線哪。不過,當天的午餐實在咽不下去。那位老人還不願走,要請大家吃飯。我猜,他一個人呆在家裡太無聊。

我輕鬆地說,好吧,就這麼說定了。我們怎麼操作?時間地點,怎麼穿衣啥時脫光等等,請你先交待清楚。

她說,來我這邊,估計一天時間。我在不同時段拍照片,再畫素描,連續作業,六七張恐怕沒問題。有這些打底,我可以畫出多張彩鉛或油畫。

我追問,一天時間?從早到晚?

她肯定地說,是的,我給你講過。我是早起的鳥兒。我畫素描很快。只要你配合,我們可以達成目標。

她先跟我講了一些基本注意事項,比如有坐、躺、側躺、站等姿勢,有著裝和裸體兩種模式,可以講話,可以休息。職業模特一般要連續工作3-4小時,我不必照做,但必須保持固定姿勢長時間的定力。衣服帶一套即可。

放下手機,我趕忙上洗手間,脫光衣服,仔仔細細檢視自己的身體,很不滿意,嘆時光無情,罵自己浪費華年。每逢新年,發誓要多健身,每年都半途而廢。早知如此!我恨不得現在就去健身房,狂練八十小時。

壞情緒過後,我對鏡中的自己努努嘴,自語道,老子敢寫情色,老子就敢露肉。是驢是馬,拉出去給大夥兒瞧瞧,誰怕誰?

我按約定時間到達她的公寓。她開啟門,看了一眼自己的腕錶,說,你真準時。請進。

我特意為她買了一套精美的彩色鉛筆。她非常喜歡,嘴裡說,你不用送禮物。

我說,要送要送,我怕你把我畫醜。

她咧嘴一笑。她穿一件超長鬆垮的T恤衫,上印“帶我走吧”。顯然沒穿乳罩,乳頭隱隱綽綽。下面穿一條短裙,雪白的腿袒露著。

她的畫架已支好,大開張的素描本攤開,高凳邊的梯形小桌上整齊放著削好的炭筆、彩鉛、板刷、橡皮擦子。房間裡散落著幾幅待完成的畫布,上次來沒見過。靠牆搭了一座小高臺,上面放著一把鋪著軟墊的躺椅。那兒,該是我上班的場所了。

我們坐下小聊了會兒。她給我開了一瓶礦泉水,說,她每天起大早,跑步到半英里外的星巴克,就著咖啡畫速寫,隨心所欲,每天給INS至少推送一件,幾乎當成日記。

我心裡作個記號,關注她的INS要成為以後每天的必修課。 我說,我佩服你的毅力。現在的年輕人,好多夜貓子,睡得晚起得晚,上午的大好時光在床上度過。

她說,以前我也這樣,新的習慣從搬來加州後慢慢養成。這兒的氣候真好,一年到頭,基本是好天氣,沒有藉口不出門鍛鍊。

我由衷地說,我覺得你有非常強的自制力,在你的畫家朋友裡算罕見的吧?你一定會成功。

她說,但願如此。我們開始吧?

我想起來,說,你可不可以等一下?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放車裡,我現在去拿。

我把放在後車廂的那幅春宮圖小心地端出來,小心地回到她房間。她帶著疑問的眼睛追隨我。我揭開包裹畫框的粗麻布,她的全部注意力一下轉移到那兒,久久不說話。然後,說了一句,畫得真好,絕對大師級!你買的嗎?

我把故事簡要說一遍,說,希望你照這個樣子畫。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驚奇和讚歎。畫中的各種色調在她眼眶裡跳躍,複雜的圖案和男女交合令她著迷。她的眼神透露,她似乎想將所有細節融入她自己的作品中。她隔著畫框,手指在潘金蓮的敏感部位流連,帶著強烈的色情意味。難道她也是女同?

她說,我敢打賭,裡面的模特兒跟畫家的關係非常親密。哦,她的那個,太美麗啦,水靈靈,溼漉漉的,真怕什麼東西從裡面噴出來。光憑這個,可以存到盧浮宮。

我聽傻了。

她站起來,說,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們開始了。

轉入一種全新的角色,我不免有幾分緊張。我說,這就上崗了?

她開啟通向陽臺的落地窗,安排我迎著陽光在陽臺坐定。她先拍一組照片,從不同角度,叫我換不同坐姿,最後選定一種坐姿,她開始畫素描。

我問,我可以說話嗎?可以接手機嗎?

當然可以。需要你不動的時候,我會預先通知。

那就好。你們畢業後,一般怎麼找模特?

她快速移動手。她說,上網找。有專門平臺。

貴嗎?

怎麼說呢,對我們這些勉強能夠吃飯的畫家來說,不便宜。我們當然喜歡志願者,像你一樣的志願者。

在陽光映照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T恤下乳房的形狀和戳在面料上的硬乳頭。我的下體有點騷動,我乾咳一身,提提雙膝。這一系列小動作逃不過她的眼睛,但她的專注表情如一。

我們沉默了一陣。

她完成了第一幅素描,說,有興趣看看嗎?

我趕緊跑過去。畫得真不錯,形神兼具,甚至閃耀出某種光芒。是我嗎?不是我嗎?我很滿意,說,太好了,就這麼來。

她揮手示意洗手間,說,你可以進去脫衣服。給你預備了一件浴巾,你可以裹在腰上,千萬要把關鍵部位藏好。

我認為,她在說笑話,希望我放鬆。但是,她的面部表情如舊。

我裹著浴巾,不那麼自信地向她走去,她的陽光變得挑剔。我開始緊張。還沒脫光就這種眼色,脫光了,那不……?

她指著躺椅,示意我我脫光,然後,蹲在高臺邊,指導我擺正坐姿,手幾次碰到我的大腿根,但繞過陽具。她站起來,後退幾步,端詳了我幾分鐘,走回畫架後,拿起一根炭筆開始畫草圖。她默默地畫了幾分鐘,中間問了我一些寫作外的打工生活。我才開始放鬆,差點忘記自己的全裸狀況,跟她正常聊天。

我問,我這個樣子,算不算好模特?

她沒有直接回答。她說,你長了一張畫家想畫的臉,就差貝雷帽。

我來了情緒,問,就是說我的長相很有特色?

對,眼神鋒利,像警察或者法官。

哦,你跟兩類人都常打交道?

沒有,但願一輩子不跟他們打交道。

我嘆一口氣,說,警察和法官,看起來威風,桃花運普遍不行,人人怕呀。

她用手指修補畫面,再換一管筆。她說,眼睛太厲害不好,但可以彌補。

靠什麼?

這個你會懂的。

我望著天花板,發現吸頂燈罩的外沿有蜘蛛網,我無聊地開動腦筋,琢磨它怎麼形成的,在那兒住多久。她的手在畫架上移動,我的目光在她身上移動。她低頭時,我研究她的臉。當她回過頭時,我們的目光相遇,她垂下視線,說一句,你把右腿伸直一點。

我照著做。我問,你記得自己第一次畫人體的感受嗎?

她說,記得,一輩子忘不了。大教室門上貼了“閒人莫入”的條子,手寫的,被人碰過,歪掛著。模特是一位中年婦女,老練又專業,一坐三個半小時,沒浪費一分鐘時間。幾位男同學,眼睛不知道朝哪裡看,炭筆不時掉地上,指導教授拾起來,微笑著還給他們。

你自己呢?

我坦然的很。模特是女的,我沒有異樣感覺。我記得特清楚,當時我一邊畫素描,一邊暢想,將來什麼人願意買我的畫,哪一天拍賣可以拍到什麼價。

真的?我覺得你是非常專注的人。

沒錯兒,那天,我想的就是這些。

現在不想了?

不太想。想了白想。現在想得比較多的,是一旦自己獲得經濟自由,如果繼續畫下去,我會選擇抽象畫。

為什麼?

畫抽象畫,可以任意選擇色彩和線條,獲得最大的創作自由。

她要我將手臂墊起腦袋。我問,這跟剛才有區別嗎?

她說,現在叫餘味嫋嫋。

我說,那得閉眼睛。我每一次過後都是這樣。

她沒言語。我側過腦袋,問,剛才應該叫什麼?

她走近,炭筆對著我比劃,冷靜地說,剛才應該叫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挺有文采。

受你小說的啟發。談到性,大家的IQ節節提升。

為什麼?

濃厚的興趣,興趣往往激發極為豐富的想象。

經她一說,我稍稍展開想象的翅膀:



我走進酒吧,坐上吧檯,透過頂端懸掛的假常春藤,盯著身邊的她。她抿著紅寶石般的嘴唇,不耐煩地吸一口長長的香菸。她的白色棉質上衣優雅地披在肩上,突出豐滿的胸部。她端起一杯橙汁呷了一口。蒼白修長的小腿從亞麻白裙中伸出,一隻腳懸垂著,隨著音樂跳動。她專注地注視著酒吧的入口。

我挨近,說,我也在等人。別急,總歸會來的。

她對我吐出一口長長的煙霧,說,我太氣了。

我附和道,真是不可原諒。

她的下唇顫抖著,說,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賤。他總是這樣對我。

她不再理我。我卻不放過她。

我端起裝了波本的酒杯,研究著她胸前柔軟的棉花褶皺,下面乳房的輪廓。我想象著她乳頭上的黑環,想象著從她多汁的嘴唇裡發出的呻吟,想象著她感激的眼神,想象著她跪在我身上時臀部沉重的壓迫感,想象著她張開結實的大腿,將那雪白的臀部用力向下壓。我感到自己的陽具在慾望的驅使下變得僵硬,更加渴望她光滑細膩的肌膚和她飢渴焦急的吻。

門被推開,陣陣寒氣撲面而來。我轉過身,看著穿著紅色夾克的大鬍子男人閃了進來。 我嘆了口氣,回頭看她。 她霍地站起來,手忙腳亂地拿起外套,扭著臀部小跑著過去。他們倆開啟門,立即消失在雪夜鍾。

我感覺自己的心停止跳動。我拿起香菸最後吸了一口,然後把它摁碎在菸灰裡。



回過神,我那兒翹起來,接近火箭發射井的角度。我說,抱歉,不是故意的。

她說,不用抱歉,我巴不得呢。畫怕是來不及,我先拍下來。

她圍著我,拍了一圈,然後說,你可以休息一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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