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降臨】(3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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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0

老公有性癮。”

紀榮:“冷靜點。”

“好,其實只是寫下來留著以後看,我捨不得發出去的。”女孩子靦腆地望著他,似乎還現出一種自謙的態度:

“然後……我會好好規劃的,其實之前只是隨便做做…沒想到你會這麼上心。”

紀榮並不十分確定陸恩慈說的“上心”指什麼,或許是指他們的關係,他的確更在意這些實在的東西。

於是他略略點頭,語焉不詳,委婉陳辭:“我是為什麼而上心,想必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所以,知道要怎麼讓我滿意嗎?”

陸恩慈一怔,有些臉熱。

“我會努力的。”她小聲說話,一語雙關。

紀榮盯著陸恩慈臉上的紅暈。

他完全不臉紅。他特別冷靜。

女孩子慢慢地,慢慢地爬到紀榮腿上,挨著腰坐下。到機場一個半小時,她幾乎動得精疲力盡。



(四十一)紀蓮川



晚上要出策劃,陸恩慈關掉zoom,把最新討論的結果整理成文件發到共享盤裡,打了個哈欠,發覺自己近來格外貪睡。

十九歲原本的生命軌跡裡,自己還縮在高數教室最後一排摸魚,並不熟悉學校以外的世界。

馬捷報幫她聯絡了幾個同仁,幾人模仿CND辦的電子雜誌《sinophone》,在得到一筆雪中送炭的資金支援後,很快從只能靠轉碼閱讀的郵件刊,變成正式的中文電子雜誌。

陸恩慈作為編輯之一,非常清楚這筆資金的重要程度。她想等紀榮回來之後,正兒八經和他聊聊,至少問清楚,他幫她的動機。

她不是被動的人,也不強求OC一定要愛上夢女。

如果之前說的那些“露陰癖”之類傷人的話,已經翻過去了,紀榮尊重她作為創造者的一切,她願意主動。

他大概也不是對她毫無感覺,否則為什麼要在給她黑卡的同時,另外以其它組織的名義撥出一筆投資經費?

想了一大堆,越想越上頭,給自己預支的喜愛越來越多,她幾乎預設紀榮冷臉洗內褲,一邊說她在網路上毫無底線,一邊默默支援她,把她的愛好託舉到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地方。

陸恩慈縮排被子昏昏欲睡,又乍然驚醒,把昨晚收到的郵件扒拉出來。

贊助方首次主動聯絡,跳過馬捷報,直接邀請她面談,餐廳在A市SKP附近。

一次絕對私人的邀約,日期是紀榮回國那天。

說不忐忑是假的,似乎紀榮沒必要這樣大費周章,拐彎抹角。

他其實是很不耐周旋的人,最初見面就選擇最省事的辦法——登門拜訪,同時把她綁起來等待客人。

但慣例故事裡,暗中幫助女主角的,不都是男主角嗎?所以是紀榮,也不意外。

考慮兩天,陸恩慈答應下來,猜想紀榮或許已經認真考慮過要和她更進一步,比如取消監護人身份,和她戀愛。

他畢竟是她摹畫出的,女孩子筆下的男人都談精神戀愛,喜歡兜圈子,在曖昧裡相認。

-

見面這天格外冷,恩慈在裙子外面套一件大衣還是不夠,臨出門又抓了條圍巾繫上,才覺得體內隱約的寒氣散掉。

侍童引進包間,恩慈解下外套,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萬豪系慣有的落地窗,餐桌設在光線最充足的地方。桌上是黑玻璃花插,裡面盛了兩枝粉荔枝玫瑰。有臥室,他們如果喝了酒,大概今晚會在這兒休息。

這風格太像他。陸恩慈看到窗外風雪漸盛,把錄音筆放在桌上,想紀榮如果坐下一趟航班回來,肯定會晚點。

她最近實在愛睡覺,連生物鐘也睡亂了。偶爾醒來窗外還是黑夜,給紀榮打影片電話,他不忙會接。

那張嚴冷的臉出現在電腦上,陸恩慈看他工作的樣子,不無遺憾地想,十年後手機就可以即時視訊,那種清晰度才算不虧待紀榮這張臉。

他來得真快。

地毯無聲,陸恩慈起身回頭,就見到女人風情萬種地走進來,解下披肩。

“……是您?”她睜大眼睛。

紀蓮川微笑地看著恩慈,柔聲道:“對呀,恩慈,是我。”

她看出女孩子驚訝之外的失落,耷拉著腦袋,唇也抿緊了,大概是在想她兒子。

“怎麼了?以為來的是小榮嗎?”女人笑著開口,坐在陸恩慈身邊而非對面。

她摸了摸陸恩慈的頭髮,笑道:“看起來很不開心呢。——花是我親自挑的,喜歡嗎?好孩子,這個顏色的玫瑰很襯你。”

“當然,這筆錢雖然由我決定支出,最終依然來自紀榮名下,畢竟我沒有財產使用權,而且是個病人。但母子連心,你也可以把它當作小榮的饋贈。”

陸恩慈沒說話。

那怎麼能一樣?她是很在意這種細節的人。紀榮和紀蓮川關係冷淡,想必對紀蓮川的決定,也不過是草草看一眼確定無傷大雅,而後籤個名字透過而已。

……那她為這件事心理戲重重又算什麼?

紀榮可能根本沒她想的那麼細膩,只是願意花錢——同時享受年輕女孩的主動與熱情而已。

陸恩慈垂下眼,道:“謝謝您願意幫助我。”

“那有什麼?我說過了,我很喜歡你,”紀蓮川掩唇輕笑,從冰桶中取出紅酒,說笑間已經給她倒過半杯:

“陪我喝一點?平時只有傭人和狗陪我生活,真是太寂寞了。”

“紀榮知道您來嗎?”

陸恩慈知道自己酒量一般,本來不打算多喝,可既然來的不是紀榮,她不能不給對方面子。

借酒消愁,她全部喝了。

紀蓮川彎起眼睛笑。她看起來十分正常,如果不是初見時突然向陸恩慈發難,很難意識到這是個腦部有疾病的女人。

“小榮大概很快就會知道。”紀蓮川不在意地撩了撩頭髮:“啊…應該已經知道了。”

她向著陸恩慈眨眨眼,性感又溫柔:“所以我們要快一點。”



(四十二)藤蛇



如果說上次見面,陸恩慈還像個小刺蝟,那麼現在坐在自己身邊的小姑娘,幾乎就是個心如死灰的小書呆子。

紀蓮川笑意盈盈地聽著陸恩慈跟她講刊物最新一期的出刊情況,並沒有怎麼用餐。

她們看起來都對今晚的約會喪失了食慾。

“我們重新整理了《Sinophone》的辦刊宗旨,在最新一期釋出了一個引文式討論。”

陸恩慈忍著鼻尖的酸意,這股委屈的感覺像極她剛外派大阪,夜裡在心齋橋附近一個居酒屋跟前輩應酬。

那種自己努力表達而對方雖然禮貌微笑但好像完全沒有在聽的無力狀態……甚至沒法說一句很高興你也喜歡《sinophone》並且有自己的見解。

“我不確定您是否在投資前瞭解過,‘Sinophone’這個概念與‘Anglophone’相對,也就是一種……與英語世界相對的華語概念…”陸恩慈儘量把自己的想法都說給她聽。

很遺憾,紀蓮川對她的想法毫不在意。

“說累了吧,”她有些憐憫地望著恩慈,給她倒酒:“喝點酒再繼續。”

“我們想把它做成介於批評與談論……娛樂性參與度比較強的……”

“我剛才說母子連心,你怎麼沒有反應呢?”紀蓮川終於打斷她。

陸恩慈沉默了。

“什麼…?”

“剛才我講我和小榮母子連心,你聽到後,為什麼沒有反應?”

紀蓮川盯著她,微微的神經質,嗓音越柔軟,表情越陰沉。

陸恩慈茫然地看著女人,幾秒後,意識到大腦已經無法思考這個問題。

她有點喝醉了。

“我……喝點水…”她端起酒杯,雙手握住,與紀蓮川的相碰。

紅酒度數不高,陸恩慈悶頭喝,感到腳下地毯在逐漸變得鬆軟。

“您是紀榮的母親,用這個詞並沒有不對呀。”她說出紀榮的名字,雙眼一酸。

紀蓮川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輕聲道:“是,一個人本來就只能有一個媽媽。你也這樣說,說明小榮的確只是我的孩子。”

她撫上恩慈的後背,柔聲寬慰:“要不要去床上躺一會兒?你看起來很不好,是不舒服嗎?”

“我喝多了。”陸恩慈誠懇地看著她,聲音飄忽不定,簡直是一個標準的醉鬼:“第一次喝這麼多,讓您見笑。”

“休息一會兒吧,我是女人,不用怕。”

陸恩慈點頭。乖乖跟著紀蓮川來到床邊,脫掉鞋子,躺進去。

頭腦有些昏沉,她勉強睜著眼,習慣性二次道歉:“對不起,我很久沒喝這麼多了,好丟臉哦。”

“沒關係,傻孩子,…我把空調再打高一度?”

“好…,好。”

陸恩慈更暈了。

她側躺著,視線中紀蓮川的身形先是縮小,又很快放大。她身材真好,這樣模糊地望著,也像條窈窕的藤蛇。

很溫柔的女人,一點看不出從前發瘋的跡象。回想紀榮對她的描述,只覺得男人殘忍薄情,對母親也能這麼平靜。

腿有點癢,陸恩慈蹭了蹭,小腿並緊,夾到了一隻軟綿綿的手。

她低下頭,醺醺的醉意裡,紀蓮川坐在床邊,在撫摸她。

女人輕聲問:“是這樣嗎?”

陸恩慈意識到自己真的喝多了。大腦一片混亂,她被摸得癢,腿蜷起來,把女人的手掌壓在大腿之間。

“什麼?什……”

紀蓮川溫柔地撥開她的腿,發現陸恩慈這裡很嫩,只是摸著,一些陰暗的情緒又慢慢湧入腦海。

“小榮上你的時候,摸這裡嗎?”她柔聲問。



(四十三)你主動給他口交過嗎?



陸恩慈微微顫抖起來,但女人的撫摸充滿柔情,聲音慈愛。紀榮從未這樣對待她過。

她不由自主靠過去,小聲回答:“有的……”

紀蓮川臉上浮現出很難形容的神采,她笑起來,俯身看向床上滿面潮紅的少女,輕聲道:“他喜歡麼?”

陸恩慈點點頭:“他沒說過,哎…”

她有點委屈地看著紀蓮川,那張嫵媚風韻的臉和紀榮有四成相似。

“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紀蓮川輕聲道:“那不要緊,你這麼乖,他一定很喜歡。”

她低頭親了親陸恩慈的臉,想親她的唇角,想起兒子發寒的臉,又微微停住。

她的手開始慢慢往上,指甲刻意劃過柔嫩的皮膚,刺激得陸恩慈埋在她懷裡痙攣。

“疼……”陸恩慈顫巍巍道,含糊叫著紀榮的名字,聲音帶著淚意:“你這個混蛋…”

紀蓮川眼神陰狠幾分,輕聲哄她:“好孩子,叫我媽媽。”

陸恩慈恍惚地張了張口,聲音慢了幾拍:“……媽…媽媽……媽咪?mommy……”

叫著叫著竟然真的開始想念媽媽,她哽咽著埋進紀蓮川懷裡,抱住她的脖子,埋進她頸窩。

“媽媽……”她嗚嗚地哭起來:“媽媽…媽……”

她的皮膚很有母親的感覺,一點點鬆弛,無比柔軟,身上的香氣像LV的Heures D'absence。

紀蓮川彎起雙眼,手掌附在懷裡孩子的腿根,指甲陷入軟肉,溫水煮青蛙地掐:

“媽媽在,好乖…難怪小榮對你這麼好。”

她垂眼看著少女白嫩乾淨的腿根,柔軟乾燥,純潔萬分。自己這麼摸她,她也沒溼。

“怎麼不流水?”

女人撫著陸恩慈的頭髮問,聲音更加溫柔。

曖昧的燈光下面,有那麼幾瞬能從這張美人臉看到紀榮五官的影子,陸恩慈怔怔出神,仰起臉看著她,不由順著紀蓮川的動作,分開腿。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花瓣,刮順貓貓毛,紀蓮川低聲哄她:

“媽媽的好孩子,溼一點,好不好?讓我看看,你面對小榮時是什麼樣子……”

陸恩慈嗚咽一聲,試圖靠著最後的清醒躲開女人的撫摸。她臉上有醉酒的紅暈,掙扎著躲開猥褻的樣子,讓紀蓮川想起曾經的自己。

她的目光並未因此柔軟幾分,反而認定了陸恩慈如此,是為了和她爭搶紀榮母親的位置。

她重新掐住陸恩慈的胸,身前少女頓時蜷縮起來,那條為了見紀榮精心挑選的白裙子,在紀蓮川手裡逐漸充滿褶皺。

陸恩慈醉醺醺地看著她,默默流眼淚。

紀蓮川頓住,垂頭問:“為什麼哭呢?”

陸恩慈喘息著,捂住臉嗚咽:“我以為是紀榮…我真以為是他在贊助我辦刊…我以為…”

紀蓮川慢慢哦了一聲,短暫地憐憫對方片刻。

原來是因為愛情。她的兒子似乎沒有給予對方這方面的承諾。

她繼續揉恩慈胸口,俯得越來越低:“你原本打算如何感謝贊助方?”

陸恩慈眼淚流得越來越多。

她喃喃道:“我已經……可我已經感謝過他很多次了,他一定覺得我那些時候都是在犯蠢,他拒絕這麼多次,我還熱情地貼上去。”

她捂住臉深呼吸,呼吸聲無比潮溼。紀蓮川起身,又倒滿一杯酒,端到床邊遞給她:“來,多喝點,心裡會好受點。”

陸恩慈跌跌撞撞地喝了,酒水從她唇邊溢位,部分流在枕面。

紀蓮川躺到她身邊。少女醉了,眼神迷離,又媚又純,枕著胳膊靜靜看著女人的容貌出神。

“你想和他戀愛?”紀蓮川問:“小朋友不能一邊做母親,一邊做愛人的。”

陸恩慈喃喃道:“衝突嗎?我們之間,母親不是母親,愛人不算愛人。我算什麼呢……”

胸衣被解開了。

紀蓮川捻著小小的乳尖,柔聲道:“小蠢貨。”

陸恩慈低低應了一聲。她蜷在床上,也不避同性的觸碰,在紀蓮川的喘息聲裡,逐漸迷失自我,磨蹭起膝蓋。

她由著女人摸自己的胸,偶爾是小穴。有時哭狠了,在那張美麗的臉上再度看到紀榮的影子,就搖搖晃晃撐起上身去吻紀蓮川,卻被對方避開。

“我可不敢親你,”她笑著:“我是得病,但還沒徹底瘋掉。小榮知道了,會生氣。”

陸恩慈醉醺醺地問:“他生氣什麼樣?很兇,脾氣差……哈,我又不是沒見過……”

紀蓮川微微眯起眼睛,親吻少女的鎖骨。

“我也見過小榮父親生氣,好孩子,你想不想聽?”

陸恩慈怔然道:“想。紀榮父親…長什麼樣?我沒想過這茬。”

紀蓮川把眼前這對豐盈的小奶子揉紅了。

她杏仁般的長指甲不斷在乳暈周圍劃出紅痕,淺淺的粉色乳暈充血腫起來,就像被吸過一樣。

紀蓮川惱怒地想,大概自己的兒子跟她做愛時,就會把她咬成這樣。

那麼年輕纖細的身體,和她曾經時一模一樣,然而偏偏有那麼一個年紀大出一倍有餘的男人,日日夜夜地佔有她,禁止別人和她求愛。

“小榮的父親…年紀很大了,我生孩子時,他已經四十多歲。我那個時候…”

紀蓮川困難地想,停頓了很久,仍然想不起自己是什麼年紀生育。

她很不高興自己片段式空白的記憶,力氣也突然變得刻薄。陸恩慈疼得縮起來,默默流淚,紀蓮川完全看不見,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

過了一會兒,她若無其事開口,對自己留在女孩子乳房上的掐痕視而不見。

女人溫柔又憐憫,有種自洽的傲慢:“他父親那裡很大的。”

陸恩慈問她:“你主動給他口交過嗎?”

紀蓮川附在她耳邊:“沒有,他也不敢。我會咬斷的…”

“…噢……”陸恩慈輕輕應著,小聲說:“那你比我強,我差點…我簡直差一點……”

她捂著臉哭起來。

耳邊女人問她:“你給他舔過雞巴了?”

“沒有,”陸恩慈哭著說:“可我曾經試圖去舔,他拒絕了。我……喜歡他…想報答他,讓他高興……”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紀蓮川看著她,想到什麼,伸手下去隔著內褲摸了摸。

果然溼了。

人上頭的時候,總會一廂情願做出很多放低身段的事。想來面前的小女孩也是這樣。

“你溼了,”她柔聲關切道:“恩慈,好孩子,你還為他做過什麼?”

陸恩慈能感覺到她在摸她,她蹭著腿慢慢躲避,躲不開也無所謂。

“我還……想…不知道,只想和他在一起…”她道:“想在他愛我的時候和他在一起,可紀榮……紀榮……”

她輕輕念男人的名字:“他可能只想看笑話…”

紀蓮川的手指探進了內褲。她斟酌著揉捏少女溼潤的陰阜,極度興奮又極度冷靜地思考,如果她弄壞這裡,能否承受來自紀榮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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