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與老變態】(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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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0

第九章:被擊潰的原則



“疼……”

饒是前戲充足,淫水和前列腺液將肉棒浸潤得十分溼滑,但從未被開發過的穴道深處猛地被巨物侵入,紀舒的陰道壁還是不受控地絞緊,想把入侵者推拒在外。

“寶寶,放鬆一些。”

才進入了一小半便被絞得動不了,閻律喉結滾了滾,閉眼緩了一會,低頭耐著性子親吻紀舒的額頭,臉頰,再到因撕裂感而張著急促呼吸的小嘴,一手扶上紀舒飽脹的乳房,不輕不重地揉捏。

好緊,好爽。

肉棒像被四面八方的溼軟肉壁擠壓,脈動著,吮吸著,龜頭浸潤著溫暖的淫水,肉體的歡愉加上即將徹底佔有自己覬覦已久的心上人的滿足 ,這種極樂根本不是自己用紀舒的內褲裹著肉棒擼所能企及的。

閻律一邊溫柔安撫著紀舒,一邊等自己慢慢適應,不至於自己的第一次那麼丟臉地射出來。

“好點了嗎寶寶?”

“嗯……”

明明不是經期,但乳房漲漲的,又酸又麻,被閻律的大手把玩著,觸電一樣的酥癢,好舒服。

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閻律的模樣,紀舒眨眨迷濛的眼,身體慢慢軟下來,穴道也漸漸放鬆,看著明明即將失控但還是竭力忍耐,安撫自己的閻律,回應似地親親他的臉頰。

肉棒有了可活動空間又開始動了起來,淺淺地抽插,退一分進二分,紀舒來了感覺,裡面的軟肉就沒那麼抗拒了,就這樣一寸寸將巨大的肉棒吞吃了進去,龜頭直直抵上了宮口,仍舊戳弄著,想一口氣突破進去。

“閻……先生……頂到了,好深好難受……”

紀舒難耐地扭了扭身子,出聲讓沉迷在極樂中的閻律回過神來。

他喘著粗氣看著吃著肉棒的小逼,頂到最裡了還有一截沒能吃進去,將肉棒慢慢撤出來,全是粘膩的淫水的肉棒沾著一些紅色的血絲。

開發足夠,紀舒並沒有受傷,但看樣子,還要再等等……

“寶寶,抱緊我。”

閻律將紀舒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託著紀舒的臀開始抽插起來,緩緩抽出只留一個龜頭在體內,然後重重刺入,直直地頂到宮口。

紀舒快活得要命,閻律肉棒粗長,略寬的陰莖頭將所到之處的陰道壁盡數撐開,讓她感到微微的撕裂感的同時全數照顧到她的敏感帶,青筋虯結的肉棒與陰道壁肉與粘膜相貼,紀舒能感覺閻律陰莖起伏的形狀,能感到到巨龍表皮下血管的脈動。

那是閻先生為她失控的心臟的脈動。

“閻先生……閻先生,親……親親我……”

閻律的龜頭每頂到紀舒宮口一次,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就亂一份。

宮口被頂得痠麻無比,腰都軟了。

紀舒雙臂不由自主纏上閻律的脖頸,仰頭向他撒嬌,向他索吻,小嘴剛貼上閻律的唇啄吻了幾下,就被反口攝住,口舌相貼,唾液相融。

這種全身心都被佔有的感覺讓她迷醉,小舌學著閻律深吻的樣子勾著他的舌,鼻息交錯,味蕾與味蕾相互摩擦,她頭皮都要發麻起來,細碎的呻吟不停從交纏的唇齒間溢位。

感覺到貼著自己的紀舒愈發放鬆沉迷,閻律漸漸開始提速,粘稠的水聲越來越大,陰莖每一次抽出就會帶出大量的淫水,進入時被撐到極致的穴肉擋在逼外,將兩人的下體都染上淫靡的光澤。

“閻先生,閻先生……”

紀舒放開閻律的唇,大口喘息,小逼傳來的快感節節攀升,讓她頭暈,讓她目眩,只能使力抓撓著閻律的背,胡亂地叫著閻先生。

“啊——……”

回應她的是一記更兇猛有力地撞擊,小小的宮口被不斷地衝擊,快感竟形同折磨,即恐懼又難耐,讓紀舒既想逃離,又想順從地展開自己內部的所有,讓閻律將她的深處,更深處填補得滿滿當當,讓他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留下佔有的痕跡。

“閻先生……好,好棒……好難受……嗯——”

腰部矛盾地扭動著,可一旦有逃避的傾向就被閻律掐著腰將她往自己胯間狠狠摁下,撞擊越來越重,越來越快,閻律誓要把自己的肉棒全數肏進這個稚嫩的小逼裡,強硬地將她最深處最隱秘的地方破開,讓她為自己綻放,為自己沉淪。

“呃啊啊,閻先生……我…我…唔……”

意亂情迷的紀舒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原本盤在閻律腰間的雙腿不自覺地緊繃著亂蹬,弓著腰,渾身顫抖,一大股淫水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湧了出來,沾溼了一大片床單。

“騷寶寶,水真多。”

高潮了一次的紀舒渾身無力,被閻律掐著腰提著臀墊上他的大腿,身體壓下來,自上而下地用龜頭不斷小幅度地斯磨頂撞著紀舒的子宮口。

又酸又麻的感覺傳來,紀舒難耐地扭腰,卻被閻律無情禁錮。

“讓我肏進去,寶寶,讓我肏進去。”

他低喘著,感覺小小的宮口已經裂開了一道小縫,於是便一下一下地輕吻紀舒敏感的耳廓。

“乖寶寶,好不好……”

等到紀舒耳朵本來就敏感,這下被吻得頭皮發麻,渾身放鬆了下來。

“嗯……”

完全沒意識到危險的紀舒被親舒服了,扭動著腰肢用小逼磨了磨閻律的肉棒,根本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

“呵,乖寶寶……”

在紀舒最放鬆的時候,閻律抓著她的胯部向上一抬,再重重下肏。

肉棒整根沒入了紀舒的小逼,龜頭順利衝進子宮口,直接頂到子宮壁上。

“啊啊啊——閻,先生……好難受……我受不了!”

冠狀溝卡在宮頸上,又痛又爽,體內被巨物徹底貫穿的感覺讓紀舒瞬間哭了出來。

好麻,好難受……

然而閻律眼睛發了紅,就著這個姿勢鉗制住紀舒,不管不顧得肏了起來。

每次龜頭離開,略寬於冠狀溝的菇頭帶著宮口一圈的軟肉毫無徵兆地向外擴充套件,進攻時又帶著無法抵抗的架勢強硬地破開宮頸直直頂到脆弱的宮壁,紀舒想躲,但每次逃離的迎接她的下場就是更深更重的撞擊。

過於深入的性交帶來的過度快感,對初次交合的紀舒更像是一種折磨,她逃不開,只能攀著閻律地肩膀一遍又一遍地求饒。

“閻先生……”

“閻先生……好難受……”

“嗚……閻先生,輕一點……我,我受不了了……”

“騷寶寶,你可以的。”

閻律稍微放緩了節奏,龜頭在子宮裡緩緩斯磨,戳弄著內壁,肉棒享受著陰道壁與宮口的二重吮吸,美妙至極。

“你看。”

他單手將紀舒的頭抬了起來,讓紀舒看著自己的肚皮隨著他的頂弄起起伏伏。

“我在你裡面,寶寶,我在你最裡面。”

閻律執起紀舒的手,摸向那起伏處。

“我們現在是一體了,你是我的了。”

“嗯……”

不知是閻律的話語刺激到了紀舒的神經,還是稍稍溫和的節奏讓紀舒有了緩衝,她淚眼朦朧地用手心感受著一層肚皮底下,在自己身體深處肆無忌憚作惡的龜頭,陰道竟不由自主地縮緊,淫水流得更多了。

紀舒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受,痛感快感,還有內心深處徹底被佔有的愉悅,明明是折磨,但心靈已經臣服,肉體也逐漸開始迎合。

“……我和閻先生是一體了……”

紀舒有些神志不清地喃喃。

“是啊,寶寶,我們現在是一體了。”

閻律又露出了一抹病態的笑,手掌漸漸使力,帶著紀舒的手在肚皮上用力下壓。

“寶寶,感受到了嗎?”

“要好好感受這裡。”

“這是閻先生進到的最深的地方!”

紫紅的肉棒在紀舒的小逼快速進出,次次連根沒入,隔著肚皮頂在紀舒的手心上。

“啊啊啊啊——!”

“閻先生!”

“閻先生!”

紀舒不由自主地尖叫出聲,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閻律撞碎了,雙手在閻律肩背上又抓又撓。

“嗚嗚嗚……不行了閻先生,要……要壞掉……要死掉了……我要死了……閻先生……閻先生……”

紀舒哭喊著,明明現在在她身上施以極致的快樂與痛苦的折磨的人是閻律,但還是下意識地喊著他,想喚起施暴者的憐愛,喚起捕食者的良知。

“閻先生……在呢。”

狂亂的聳動讓閻律簡直舒爽到頭皮發麻,他喘著粗氣,貪婪地在紀舒身上索取,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索求無度。

“寶寶……乖……乖寶寶要聽……閻先生的話……要接受閻先生的全部……”

閻律沒什麼誠意的說著安慰人的話,用手摸摸紀舒的頭,然後下身更用力地肏著,還擰著紀舒的乳尖,直把小豆似的乳頭迅速捻到充血腫大。

想看紀舒完全失控的樣子,要把她肏地雙目失神,只會喊著閻先生,求著閻先生,要肏到她只會浪叫,肏到她的小逼再也離不開閻先生的肉棒。

“閻先生…嗚………閻,先生……受不了了……我真的……受,受不了了……”

紀舒下意識地想要推拒,卻被閻律單手鉗制住,可憐的小嫩逼已經在閻律卵蛋的重擊下拍得發紅發腫,黏連的淫水拉出數根晶瑩的絲線,水聲不絕於耳。

“寶寶,你可以的……”

“閻先生……要射在你的小子宮裡了……”

“嗚……好難受……快射出來……快射出來……閻先生……”

閻律惡劣地用手指碾了一下紀舒的陰蒂,不出所料地引起了紀舒更高調的尖叫。

“寶寶,求我,求我射。”

“閻先生……求,求求你……射進來……”

紀舒大腦在快樂與痛苦的雙重摺磨下停止思考了,只能服從他的指令,只能順從他的引導,只想著儘快結束這一切。

“寶寶……要我射到哪裡……”

“子宮……子宮裡……閻先生…求你…射在紀舒子宮裡……”

“乖寶寶,聽話的孩子……閻先生給你獎勵……”

紀舒的順從讓閻律內心無比滿足,帶著薄繭的雙手像是要把陰蒂捏壞一樣用力,不斷碾磨,將施加在紀舒身上的快感提上了一個更恐怖的高度。

“騷寶寶,接好了,這是閻先生給你的精液!”

大量淫水從肉棒與小逼結合的縫隙噴射而出,隨著紀舒潮噴的尖叫聲閻律精液一股股射在紀舒的子宮壁上,將小桃大小的子宮灌得滿滿當當,灼熱,充實,幾乎要將她燙壞。

紀舒弓著身子,像瀕死的魚一樣大口喘息,足足戰慄了三分多鐘才從這種像是幾近死亡的快感中恢復一絲意識。

“真是乖寶寶,全部吃進去了。”

閻律大手來回撫摸著紀舒的小腹,貪婪的眼神在那不斷巡視,彷彿能隔著肚皮窺見那被他的精液灌滿的腔體。

“寶寶,閻先生很舒服……”

閻律給了紀舒一個安撫性的深吻,唇舌斯磨,黏糊糊的,慢條斯理的。

好幸福……

本來有些怨懟的紀舒再也生不起氣來。

“寶寶,閻先生讓你舒服了嗎?”

紀舒已是累極,雙眼迷濛,大腦混沌,許久才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寶寶舒服了,那就含著閻先生的精液一晚上好不好?”

“好……”

意識朦朧的紀舒沉沉睡去,下意識答應了閻律這個一點都不公平的要求。



第十章:教你



夜場。

隸屬鄭家產業的夜總會,VIP包間私密性極好。

“卯星,這位就是閻冀,閻律小叔閻洪年的兒子。”

坐在寬大黑皮沙發上的青年膚色青白,身形纖長羸弱,看起來十分病態,身旁還站著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女保鏢,揹著手,身軀高大,豐滿,健壯,更顯得他不堪一擊。

“哦?我怎麼記得閻洪年只有兩個兒子,一個死了,一個判了無期?”

鄭卯星說話不算客氣,他看了一眼鶴雲,明顯對面前這個病弱青年十分不屑。

閻家都沒承認過的私生子,能有什麼大用?

“哎呀,卯星,說話不要夾槍帶棒的嘛。”

鶴雲用眼神安撫鄭卯星,雖然對著閻冀笑呵呵的,但臉上卻絲毫沒有歉意。

“閻三少從小體弱,一直在國外養病呢,所以知道的人少。”

“比起閻三少,我更習慣你們稱呼我為冀先生。”閻冀咳了咳,女保鏢上來幫他順了順背。

他輕聲說:“小鶴總,看來鄭先生也是心直口快的人。”

“我也就不客套了,先說我的籌碼吧。”

“我雖然接觸閻家的事物少,但因為閻律上位想洗白閻家,動了不少人的蛋糕,家族裡有不少旁支不服他,想把他拉下來,我就是他們奪權最好的藉口和傀儡。”

“港城的大家族非常講究規矩和血脈,你們也是知道的。”

“至少在閻律沒被拉下來之前,他們混雜在本家的勢力可以為了我暫時在一起合作,我也能最大限度排程這些資源。”

“事成之後,閻家白道的龍頭產業唐儂集團的股份,還有地下博彩與賭場的生意……”

“那我們該怎麼相信你呢?”鄭卯星打斷閻冀:“冀先生,你知道,我們不喜歡被人當筏子。”

“阿蕪,檔案。”閻冀又咳嗽了幾聲,接過女保鏢阿蕪從手提包裡拿出的檔案,從桌上推了過來:“這個……你們可以看看。”

那是一份簽了名字的股權轉讓協議書。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唐儂集團0.36%的股份,算算市值,也有好幾億了,這就是我的誠意。”

“手續我已經辦好,只要簽下名字就能生效。”

鄭卯星皺了皺眉,審視的目光來回打量著閻冀,他可不認為閻冀是會做慈善的人。

“你到底想幹什麼?”

“咳咳,我想借二位的手,弄死閻律,讓閻家分崩離析。”

閻冀攥緊了因過分蒼白而青筋畢現的手,陰沉的眸子閃過仇恨的冷光。

“啪,啪,啪”

鶴雲鼓起了掌。

“哈哈,閻三少,我就知道您是幹大事的人。”

“呵……”閻冀自嘲般一笑,回應道:“閻律在港城勢力太大,二位根基在涼城,手應該伸不到那麼長。”

“但是我有一個以小博大的計劃。”

“只要成功,整個閻家就會重新洗牌。”

***

林虞被蒙著眼送回了林家別墅附近。

她恍恍惚惚走到自家別墅門口,看到夜間燈火通明的外堂,眼淚才不受控地落下來。

除了第一天被揍了一頓以外,林虞也沒再受到諸如虐打之類的肉體傷害,但這三天她過得屈辱至極,精神被折磨得幾近崩潰。

她被扒光了關在一個只能跪伏著的籠子裡,正對著攝像頭,上方和四周全是尖刺,讓她動彈不得,每天上午下午各要連續不斷地道歉自省四個小時。

閻律僱了人,他們戴著隔音耳塞,圍著她一刻不停地用金屬叉刮瓷盤,尖銳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像錐子一樣刺穿她的大腦,而她道歉必須比這些噪音更大,必須要讓攝像頭清晰地將一切記錄下來,什麼時候一天道歉滿了八小時,那些人才會停下。

吃飯喝水是跪趴著,像狗一樣只能用嘴強制進食,用舌頭卷著食物送進嘴裡。

排洩也是在籠子裡,等到她實在憋不住,晚上滿身臭氣後,才會來人,用高壓水槍,對著她沖洗。

尊嚴被踩在地上踐踏,人格被摁進泥裡侮辱,精神每天被高強度的噪音極盡折磨。

林虞仇恨至極。

如果不是鶴雲引誘她參與這個賭約,她就不會被紀舒弄壞右眼,她就不會因為失去價值被林檀放棄,她就不會落到閻律手裡遭受這些折磨,她就還是林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她好恨!

別墅周圍值班的保安看到她,以為是流浪漢想走上前來驅趕,在看清楚是披頭散髮,不成人樣的林虞後,大驚失色,趕緊用對講機聯絡管家,讓他通知林檀。

望著趕來假惺惺迎接自己的好大哥林檀,林虞連虛偽的笑都扯不出來。

鶴雲,紀舒,林檀,閻律。

還有推她擋槍的徐阡野,鄭卯星。

她不會放過他們!

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交代好保姆將林虞送去浴室後,林檀捏著下巴低頭思索了一會。

閻律是老狐狸,他又何嘗不是。

本來已經做好妹妹永遠回不來的心理準備,但閻律居然把她送了回來,看上去還只是受了些小小的皮肉傷。

他轉了轉眼珠,拿出手機撥通了鶴雲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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