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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1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貪婪和邪惡,嚥了口唾沫後,然後慢慢將手伸向她奶白色睡裙的領口。
「可能還沒好,我檢查檢查···」
手指一伸,他的罪惡感瞬間就被那股細膩光潔的觸感給掩蓋過去,再一抓,他的手就牢牢扣在了女孩小巧柔潤的乳肉上。
「嗚···」雙目失神的少女忍不住哼了一聲,然後腦袋軟綿綿地靠在男人身上。
就稍微嘗一嘗味道就好···就一下···
「別動哦···」
周苼用指頭細細感受著那乳尖的觸感,鼻子貪婪地嗅著江琳身上的芳香氣息。
好軟,好嫩···
他喘著氣,力道開始越來越大,流連忘返在這小蘿莉小巧的乳房上用手指留下印記。
慢慢地,江琳的身上開始出了一些汗,氣味更香濃了,哼唧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了。
「吖···嗯···」
看見她眼睫毛開始顫動,周苼意識到她快要回過神來了,意猶未盡地鬆開手,然後開口問道:「還冷嗎?」
江琳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等她眼神重新恢復光彩,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立刻慌張地站了起來。
她用手抱著胸,一副咬牙切齒地模樣,眼神里快射出刀子來。
周苼有些心虛地問道:「聽到我說話了嗎?我剛剛問你是不是不冷了。」
「不冷了!你別管我了···我要去上趟洗手間!」
她站起來又回頭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今天什麼都沒發生!聽懂了嗎?!」
「哦?今天發生了什麼嗎?」
「你這傢伙!死流氓!」
少女匆匆忙忙地跑進衛生間,周苼看著她的背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後也沒說什麼倒頭睡去。
江琳滿臉通紅地站在鏡子前,慌張地扭動腰肢,隨後兩根拇指就將她的白色內褲給脫了下來。
大量粘稠的液體從她那粉幼的肉丘之間滴下,包裹下體的布料取下時,幾乎都拉出好幾道透明的絲了。
(三)
過了兩個星期,周苼和林若溪已經見了不少次面了,最初的那種生分已經漸漸消失了。
從稱呼上,周苼已經不再叫林若溪「林女士」,而是改口叫「若溪姐」,林若溪管周苼叫「小曹」或者「小曹教練」。
兩個人依舊只是教練和學員之間的關係,但至少在口頭上熟絡了起來,訓練的間隙也會聊些日常瑣碎的見聞。
而周苼也很輕巧地在談話中,編排了他是一個幼年失去雙親,四處闖蕩學習功夫的人。
在今日,林若溪突然開口問道:「小曹,說實話,你究竟是多大的年紀?」
周苼猶豫了半天,本能地還是想躲避這個問題,可對上那一雙眼,還是承認道:「我今年十八。」
這個答案讓林若溪驚訝了起來。
「那你是幾月的生日?」
「···六月。」
這還是謊話,他其實生日在十二月。
「這不是剛過不久嗎?我沒感覺錯,你果然是很年輕。」
她雖然第一眼就看出這位「曹教練」面相年輕,但見他身手如此老練敏捷,談吐也像是個成熟男人,也只覺得他有可能是保養有方,加上天生比較顯小而已。
此時,林若溪眼神低垂,有一絲不為人察覺的悲傷神色一閃而過,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你才十八歲,不還是應該去學習的大好年紀嗎?怎麼跑到這裡做個教練?還裝得老氣橫秋的······」
「若溪姐,哪有什麼機會給我學習呀?能有碗飯吃就不錯了。」
「···哎,你這孩子,可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啊。」
周苼頓時有些吃驚,心想自己這記憶中總是冷冰冰的母親,怎麼像是一個還挺溫柔的人?
是裝的,還是這女人當時是單純的厭惡自己···
接下來的模擬訓練中,這女警官出留下了三分力道,而且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也沒那麼用心了。
訓練結束之後,周苼平復了心情,和往日一樣對林若溪說道:「今日的訓練就到此為止,那若溪姐,咱們下次再見吧。」
林若溪沒有像之前那樣點頭就乾淨利落地離開了,而是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那個,小曹,你晚上沒什麼安排吧?」
「···倒是沒有。」
「那這樣吧,我家裡阿姨做了飯,如果方便的話,你要不要過來一起?」
「啊?這···這是不是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也就是添雙筷子的事情,你別嫌我唐突,就當是位朋友邀請你做客罷了。」
畢竟這是接近沈誠的好機會,周苼猶豫權衡了一會兒,就點頭感謝應承下來。
就這樣,他和林若溪坐在黑色賓士商務車後座,被司機載著慢慢穿過了幾條街道,倒也沒開多久,很快,一個平穩地轉彎,車就停在了一處華麗的巨大雕花鏤空門前。
門口的安保人員穿著筆挺的制服,白色手套推開了鏤空鋼花巨門,開進去後,一處社群映入眼簾,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雖然之前來過了這裡,可週苼卻依舊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社群內部皆是獨棟別墅,在這寸土寸金的雲江市內自然是獨一無二。
車道旁兩列近秋後逐漸泛金的梧桐樹給這裡增添了古樸幽靜的質感,一處處高牆後的庭院內探出各色的花來顯得此地生氣盎然。
偶爾走過的路人也沒有都是穿金戴銀,衣裳華麗,只是看上去隱隱氣度不凡,不似是平日裡能見到的普通人物。
片刻後,賓士車駛入了一間造型簡約的別墅車庫內,隨著車庫門的關閉,兩個人也從車上走下,在林若溪的引導下,他便於她一同走入了沈家之中。
這裡裝修華貴自是不必多說,從車庫走入會客廳,再從客廳進入走廊,穿過兩側的房間兩人才來到了用餐的房間和主客廳。
周苼自是不可能被這幅光景給震撼到,只是心裡冷冷地想著,沈家的財富,又有幾分是從自己父親掠奪而去的呢?
一走進那四面都是高落地窗的餐廳後,周苼便和一位預料之間的人對上了眼。
(四)
沈誠正在悠閒地一邊看著檔案一邊喝著茶,結果抬眼就看見自己的老婆領著一位年輕帥氣的男子走了進來,眼神微微眯起,幾乎是一瞬間就把目光死死放在了周苼身上。
周苼也和他對上了視線,他竭盡全力,不讓自己的滔天的憤怒攪亂一切的計劃。
可看著那男人,卻漸漸有股毛髮倒立的感受,這和那天他所感受的一模一樣。
那天夜裡,他潛入了沈誠和林若溪的臥室。
那時候父親剛剛死去不久,而沈誠就已經和林若溪完婚。
他跌跌撞撞地走著,心中滿是憤怒,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剪刀,眼神是一片漆黑的墨色。
站在床前,對準了熟睡著的沈誠的下體。
搖晃著的小手高高舉起閃著銀光的剪刀,隨後用盡渾身的力氣狠狠一紮!
黑暗中,沈誠瘋狂嚎叫著,然後帶著魔鬼般的可怖面容向他撲來···
林若溪突然開口,讓周苼從回憶中猝然醒來:「老公,這是我新的健身教練,他叫曹爽。今天我把他帶來,想請他吃個飯。」
「···教練?那我叫您曹先生可以嗎?幸會,敝人沈誠。」沈誠冷淡地摘下了眼鏡,用一個讓人發毛的眼神繼續看著周苼。
「曹先生不敢當,叫我小曹就好,幸會。」周苼只顯現了最平和的笑容在臉上。
見沈誠眼神犀利,林若溪知道他是介意自己將一陌生人突然領進家門,於是出言解釋道:「老公啊,小曹在雲江沒什麼人照顧。他身世飄零,和你也是同鄉,我便把他帶回來一起吃個飯,也好今後能對他能有個照應。」
沈誠聽到這理由自然還是不太滿意的,只不過他也沒有在周苼面前給林若溪難堪,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清楚了。」
「二位的照顧,很是感謝,一定記在心中。」周苼立刻低頭作揖。
沈誠也沒再理他,推了推眼鏡,捧著個檔案不再說話,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上面了。
「阿姨還在準備飯菜,小曹你有什麼忌口的嗎?」林若溪問道。
周苼搖了搖頭,此時,一聲輕靈的呼喊聲傳來。「媽,你回來了嗎?」
沈鶯的倩影隨著她的聲音就躍進了寬大明亮的餐廳裡,蹦蹦跳跳撲騰進了林若溪的懷裡,腦袋埋在那雙豐胸就撒起嬌來。「媽,一天沒見了,好想你啊。」
林若溪連忙提醒道:「家裡來客人了,可別這麼沒羞沒臊的···你也見過的,是小曹教練,我請他一同來吃個飯。」
沈鶯瞬間沉默了下來,有些侷促地慢慢坐在桌子上。
晚餐就在這樣的氣氛中開始了。
菜慢慢上桌,倒也沒擺什麼奢侈的山珍海味,其實也就是尋常的炒菜和一些湯品,味道確實是不錯。
周苼小口慢慢吃著,保持沉默暗中觀察著這沈家三口。
對,是沈家,周家已經沒了···
其實嚴格上來說是一家四口,缺席一人。
周苼的姐姐周雯目前人在國外。
也是幸運,周苼這樣想到,那沒有人類感情的傢伙如果在的話,怕是會出什麼問題。
另一方面,這沈鶯看上去和她父親感情挺一般的,她似乎對沒有血緣關係的林若溪居然更加親近。
周苼看著這二人如今一副母女相親的和諧模樣,越想就越覺得不可思議。
而林若溪則是對自己這位老公也全是體貼和關切,噓寒問暖還給他夾菜。
這裡完全不似他之前在家裡所感受到的冰冷氛圍。
其樂融融,從外表看是再普通不過的溫馨家庭了。
以前發生的種種,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庭的幸福讓路嗎···
看著看著,周苼突然感受到了一種仿若是生理上的痛楚···他咬著牙低下頭,用盡全力不讓自己失態,只是機械地將白米飯送進嘴巴里。
林若溪這時起身來又給他添了些菜在碗裡。「你多吃些,我聽說你這個年齡的男生還在長個子。」
沈鶯看了眼周苼有些好奇地插嘴道。「他不已經挺高的嗎,還長什麼個。再說了,他都多大了?」
「小曹他今年剛滿十八歲。」
「啊?十八?做健身教練?這怎麼可能?」沈鶯頓時有些驚訝。
周苼剋制住混亂的情緒,低著頭小聲說道:「有些人十幾歲就當將軍了,還有些人十幾歲就去參加科研事業了。我做個健身教練,實在是沒什麼稀奇的。」
林若溪則溫柔地緩緩說道:「若是和天才相比較,那自然是沒什麼稀奇的。」
「但和普通的人比,你能自食其力,為了自己的生活而奮鬥,我覺得你真的很了不起。」
周苼愣了一下,很難得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猶豫了一會兒後,他小聲地回了句謝謝。
(五)
又過了一個星期,在夜色中,周苼又一次慢慢潛入了雲江市的周勝集團新總部。
當年周勝集團傳出大量醜聞,總裁跳樓,股價也跟著跌入谷底,已經到了存亡的邊緣。
可是沈誠接任了總裁,幾度改革重組後,居然力挽狂瀾把周勝給救回來了。
雖然沒想著刺殺沈誠,但是周苼還是時不時跑到這總部大廈下方的停車場跟蹤踩點,看看有沒有任何可疑的事情。
這自然不是什麼輕鬆愉快的活,他像是隻無頭蒼蠅一樣消耗著時間,除了記下一些來往車輛的車牌號以外毫無收穫。
不過,今夜他卻留意到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
一個本來一直被鐵卷門關著的區域,突然打開了。
他慢悠悠地走了過去,身型如同鬼魅一般飄忽不定。
「東西到了···老大怎麼說?」
「送到西門口就行了。」
「哼···還是信不過我們。」
「別被老大給聽見了,那東邊的瓜皮可能···」
周苼皺起眉頭,豎起耳朵半天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很快,似乎有兩個人走了出來,他一閃身,躲藏在他們視線的死角之處。
似乎是去抽菸去了,周苼等他們走遠了之後,潛入了那篇區域。
裡面是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開著後車門,而後面,居然是一個很大的青銅器。
「啊?」周苼皺起眉頭,圍著那四方形狀的青銅器看了看,一臉狐疑,「怎麼像是漢代的···」
他不是考古專家,自然也沒看出什麼東西。不過思索了一下,他趁二人回來之前,將一個小巧的定位器藏進了青銅器內,就如同一道影子一樣迅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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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店之後,周苼一下躺倒在床上。
「哎···這麼久了,林若溪那邊沒什麼進度,調查調查不行,跟撞大運一樣,就只是浪費時間啊···哎。」
江琳在一旁吃著辣條,口齒有些不清地說道:「去潛入調查什麼的,你以為你是什麼臥底間諜嗎?光身手好沒用,需要專業技術的好嗎?就憑你在淘寶上買的那些三腳貓裝置,然後在網上查查攻略···省省吧。」
「行啦,我可能確實不是這塊料,我也就認了。哎,關鍵是我媽,真是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難受啊···」
「肯定是因為你把年齡說太年輕了。你想想,你媽那種警官一看就是喜歡成熟穩重型別的,你這樣的她哪裡看得上。」
周苼嘆了口氣。「我倒是想裝成四五十歲的啊。可難道我要去整個容嗎?你也知道她可不是之前那些腦袋蠢得像豬一樣的富家太太,她是可個警察誒,眼睛尖的很,在她面前隱藏年齡太難了。」
「說到底不還是因為她是你親媽所以你才發揮失常的嗎?兒子勾引自己親生母親什麼的,也太荒謬了吧?」
「我可沒把那賤人真當成母親。我重申一下,我是為了復仇,向她,也向沈誠···」
「嗯,要不,你考慮一下,乾脆強上了她?雖然母子之間確實有點···但反正你那麼恨她。」
周苼翻了個白眼。「強姦?我在你心中那麼下作嗎?更何況還強姦警察,我不要命了啊?」
「切,那你自己想辦法。」
男人苦思冥想了半天,然後突然睜開眼說道:「嗯···我覺得我的思路錯了,光走難走的路了,不如換一條容易走的,說不定也能到目的地。」
幾十分鐘後,從六號線換乘到十四號後,周苼從地鐵口的人群中擠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輕巧的白色體恤加運動褲,短髮修剪得很精緻,眉角還被江琳修了修,整體看上去幹淨清爽。
走了幾條街後,刻著「雲江大學」的大石碑就在他的眼前。
他拿著手機,檢查著周圍的環境,轉而去向另一條街的深處,很快,他慢慢就聽見了一群人在打籃球的聲音。
一群男青年正在球場上揮灑汗水,而旁邊不遠處圍著一些女生。
稍微觀察了一會兒,周苼調整好了面部表情,然後衝著那群女生大步流星地走去。
那群人中,原本還把視線鎖定在球場的沈鶯突然看見一人朝她們走了過來,認出了周苼,表情頓時就變得有些困惑。
周苼站在球場正中心,不顧所有人的目光,露出一個潔白的笑容,然後突然用洪亮的聲線大喊道:
「我喜歡你!沈鶯!」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