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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3
對於他的目不轉睛,她興奮莫名。
比她臉還大的肉乳又白又圓,側臥著形成了一條長長的深溝。若深溝與那啥相交,會怎樣?
丁小琴向下望,看到秦偉忠褲襠已經被撐得高高的了,於是淺淺一笑。
而秦偉忠是第一次看到丁小琴的乳暈,他沒想到那顏色十分淺,比淡粉色還要淺,襯托得上面的乳頭紅紅的。
如此雙乳讓他體會到了年輕女子獨有的純潔與可愛。
“叔,喜歡嗎?”說話間她牽起了他手,出乎意料地捧著含舔。
她用她微翹的嘴一口一口輕咬著他的掌,然後一根根吞含他手指,一進一齣,時而舔舐,時而吮吸,甚至伸出粉嫩的小舌頭一下一下,從下至上舔他的掌心,像只貓兒,弄得他癢癢的。
看他被撩撥得滿頭大汗,她扯著他的衫子要他也脫了。
“我喜歡叔的身子。”她直白地說,說她喜歡他寬闊的胸膛,平坦的腹部,還有肚臍眼之下的那玩意兒。
“時常看到它鼓出來呢,好大啊。”她直言不諱。
誰叫她總是粘著他,讓他血氣方剛,那玩意兒自然時時勃起了。
“丫頭可以看看嗎?”她要他脫褲子,“好奇它啥樣子。”
秦偉忠已經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頭暈眼花,她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只是當著小女子的面,他一個大男人就這麼脫褲子似乎顯得猥瑣了點,特別他怕那聳立的大傢伙嚇得她花容失色,便又有所猶豫。
“好吧,那算了。”她顯得有點兒失落,結果……
結果轉頭她就握著他的手放在了她胸口!
秦偉忠全身宛若電擊,炸得毛孔全都脹開、汗毛豎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後腦勺的頭髮“砰”一下,全都撒開了。
“叔許久都沒摸過女子的身子了吧?摸摸丫頭的吧。”
她竟為了滿足他的需求而犧牲至此!
“不,不是犧牲,丫頭喜歡被叔摸。”
他的手本就大,奈何抓著她的奶卻無法一手掌握,兩人乾脆坐起身來。
坐起來乳溝自然呈現,並不用刻意去擠,肉團還大而不垂,高高地挺立著,惹得秦偉忠盯著看,眼中全是她豐滿的身子。
他直愣愣的視線讓她激動,隨即直起腰桿挺起背來甩了甩,讓白花花的大肉左右搖擺。
“叔試試,好軟。”她又抖了抖身子,讓奶子彈來彈去。
秦偉忠哪裡還忍得了,雙手上去就是一頓揉抓,舒服得丁小琴哼叫不斷。
聽到這浪蕩的叫喊秦偉忠栽進乳裡用臉來回蹭,眼耳口鼻便都在摸奶,使她叫得越發厲害。
幽靜的河道除了流水聲就都是她的聲音。秦偉忠連忙用嘴堵住她的,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唔唔唔……”她悶悶發聲,不得不發聲,他雙手在不停地壓著奶頭揉捏著她敏感的大奶。
而嘴,他的嘴還在她唇上撥弄,讓她禁不住放出軟舌來被他“逮住”,一下子就吸進了他口中。
上一次親嘴尚是在水底,他吐氣給她救了她一命。這一次……
這一次只有男女之間的性,無關乎道德,僅是最原始的衝動。
“嗚嗚嗚~~”她發出類似於哭聲的嗚嗚聲,格外撩人。
“騷丫頭,別叫了。叔受不了……”他騰出嘴來含糊不清地說,爾後舌頭又與她的急急交纏在一起,水乳交融。
“就喜歡叔受不了。”她調皮,喜歡惡作劇,秦偉忠被勾引得越厲害她越有成就感。
“誰叫叔平日裡那般正經。”
還是如此叛逆,喜歡搞破壞,破壞他的“偉光正”。
“曉不曉得後果?”他咬著她耳垂問,熱氣撲耳,使得她渾身一陣蘇麻,雙腿間的熱流一浪接一浪湧出,溼透了小裡褲。
“曉得。”她哼叫著說:“丫頭會被叔操。”
他已翻身而上壓著她,埋首乳裡側著頭吃奶,如同夢遺那次,吃一隻摸一隻,不讓任何一隻放空。
“唔~好害羞~”丁小琴低頭看著秦偉忠在她胸間乾的事兒,滿臉潮紅。
她愛意滿滿地抱住他頭,一邊看他惡狼撲食,一邊撥弄他黑白相間而又濃密的頭髮。
“叔想不想呢?”她問他想不想與她共赴巫山雲雨。
“想什麼?”他卻明知故問。
“咦~討厭~”她在他身下如蛇一般扭動,兩人的肉體浸著汗水緊貼一起摩挲。
“非要人家說出口嗎?”她嬌滴滴地喘息著。還沒正式開始,這船戲已經讓她“瘙癢”難耐。
“是啊,要你說,不說就不給。”他第一次對她這麼“壞”,沒有有求必應!
“壞叔,真是壞死了。”她靈機一動,使出“陰招”,把小爪子伸到他胯間抓住硬成鐵棒的男根,來回撫弄。
如她所料,他果然敗下陣來,猛然撐開她雙腿,隔著褲子用那硬棒子對著她的私密之處就是一頓猛頂。
第二十章侵犯(H)
縱然隔著褲子,硬物與軟處一碰撞,也釋放出了巨大的“能量”使兩人慾仙欲死。
“叔,我要~”真正敗的是丁小琴,她還是開口求了,求他要了她。
“我要~叔給我~~”她朱唇微張,杏眼迷離,雙乳腫脹,雙腿大開,等待與他真正的交合。
可秦偉忠這人死腦筋到了讓人不可理喻的地步,沒有一紙婚書,他無法說服自己進入她體內肉碰著肉,體液交匯,讓她做他的婆娘。
但他又是極其疼愛她的,不忍心讓她慾求不滿,何況她的身子足夠香軟,還有許多秘密區域亟待他探索和嘗試。
自然而然的,他用手在她身上游走。她一頭濃密的黑絲已經散開,他幫她把散亂的幾縷卡在耳後。
順著耳垂下來他“掐”住她修長的脖頸,輕微的窒息讓她一下子就衝上了快樂的巔峰。
其實與其說是窒息帶來的快感,不如說是他身為男子,獨有的強勁力量讓她從身心徹底被征服。
“好喜歡~”
她喜歡他恰到好處的“虐待”。
而對於他來講,她的巨乳與她窄瘦的鎖骨、盈盈一握的腰肢,還有纖瘦的四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全身上下,唯有肥臀能與之媲美,其餘部位皆瘦瘦的、細細的,使她既像少女,又似熟婦,美豔動人。
對,她的美具有攻擊性,令他覺得此人只應天上有。
要不,如此尤物怎可存在於這世間、這烏篷船內,還死心塌地要和他顛鸞倒鳳?
想著、愛著,愛撫著,他的手來到了她腹部,把那薄薄的連衣裙從她腰間扯下。
“唔……”
她長舒了一口氣,忐忑馬上要全身赤裸了面對他了。
可他卻沒急著脫掉她的小裡褲,繼續隔著褲子摸她的私處。
“呃~~”她引頸高吭,發出一聲誘人至極的哼嘆。
他知道,她不滿足於此,她腰肢已經前後拱動得特別厲害了。
他及時把手伸了進去,伸到小裡褲裡,摸得一手滑膩的粘液,以及粘液粘附著的“肉瓣”。
“丫頭好多水……”
“討厭~叔笑話我~”
“好燙……”
肉瓣一層一層,如同火燒,他用粗糙的大掌整個兒覆蓋住上下摩挲,把那兒點燃。
“唔,不要~”丁小琴感覺被侵犯,掙扎道:“叔住手~”
“住手?不要?”
要他住手卻還叫得歡,說不要卻把雙腿展開到極限任他用手掌上的繭來磨私處。
“不要不要~”
她愛極了被他這般“侵犯”,更愛他扒掉小裡褲時的狂野,讓她被粗暴地對待,繼而赤裸裸的任他從上看到下。
他冷靜地看著,看著她發浪、發騷,看著她雙手抱著他強而有力的手臂主動地扭來扭去,用下體來回磨他的掌。
“丫頭是不是早就想了?”
成年兩載,她這樣一副熟透的身子恐怕早就寂寞難耐,想享受魚水之歡了。
“唔~那叔呢?”
“我?”他讓她光著屁股坐在他手肘上,把手臂上那滑溜溜的春水當做潤滑劑,拉鋸子似的拉動手臂,來回在她肉穴上滑動。
她更飢渴了,恨不得被他吞掉。
“我在等丫頭長大。”他說。言下之意,她成年了他就可以肏了。
丁小琴第一次聽到這話,猜想他是不是早有意於她?
“好壞~原來叔早就想對我這麼做~”
她逐漸瘋狂,他趁熱打鐵,動作越來越猛烈。
“好舒服~~”她挺起了身子,甩胸前的肉糰子打在秦偉忠臉上。
秦偉忠反應靈敏,大奶子一甩過來他一口咬住奶頭,吮吸、撫摸,用舌子舔,激得她噴水,興奮地推倒他,一屁股坐在他腹上,用肉穴在他腹肌上塗抹,塗抹她那源源不斷分泌的淫水。
淫水潺潺,汩汩涓涓,流了他一身。要不是堅守所謂的原則,此刻他早解開褲腰帶掏出傢伙直搗黃龍,操她個七葷八素。
他忍著慾望,先滿足她,猛地一個起身重新男上女下。
“叔幹哈?”
他能幹啥,他撐開她的腿,趴在她兩腿間,視奸。
“不要看~”她害羞得很。
讓他這麼直愣愣地盯著私處看,看到她所有的秘密,她該開心還是擔憂?
開心他這麼喜歡性事,擔憂他不喜歡她的身子。
“討厭~”阻止不了他便只能“罵”,丁小琴張口閉口“討厭的叔”,“好色的叔”。
他當然討厭,當然好色,面對她粉嫩的、正一張一合等待陽物插入的穴洞看入了神,等回過神來便是心無旁騖地幫她舔陰毛、吸陰蒂、吃陰唇,讓她欲仙欲死。
他太會了,那靈舌撥開肉縫,像一條小蛇,在裡面轉來轉去、鑽來鑽去,撩撥到極致,刺激到頂點。
丁小琴爽翻了,卻也害怕了。
“叔不要,那兒……那兒不乾淨……”
人人都說女子那兒髒。美好如秦偉忠般的真男人怎麼能趴在女子腿間做那種事?
但秦偉忠卻說:“沒有,丫頭這兒又香又甜。”
“真的嗎?”丁小琴不自信。
“真的。”他實誠。實誠得把舌頭一收回來就上唇,含住她的小豆豆,吸溜、吞吐,刺激得她高潮迭起,久久不落。
“叔,想要那個……進來……”她第二次求了。求軟物之後的硬物。
他用手用指替代,可……
“不夠。”她幾乎哭鬧著,想自己上手去“搶”他的“槍”。
“不行。”他無情地拒絕了。
他沒想到她騷成這樣,性慾如此之強,看她全裸躺在船艙狹小的空間裡,與他近在咫尺,對他搔首弄姿,他幾近堅持不住,破功。
她徹底發情,人已至半癲狂狀態,如果沒有硬物侵入,恐怕難以安撫。
“丫頭,就在外面摸摸,不進去好不?”
“啊?為啥?”
“等叔娶了你再……”
“那還不如不要,丫頭不食嗟來之食。哼!”
她氣呼呼地把毯子裹住身子不讓他看。
“討厭!”她側過身去不與他說話。哪怕他搭手在她肩,也立馬甩開。
“就不要叔了?”他好言好語哄她。她卻說:“是叔不要我,嫌棄我。”
“沒有。”
“那為啥叔不肯碰我?”
“怕對你不好……”
“冠冕堂皇!”
“丫頭……”
“別喊我!”
他沒作聲了。烏篷船內頃刻從激情四射變成了一片寂靜。
船依舊漂流在河面上,偶爾顛簸搖晃,晃得兩人昏昏欲睡,似乎撲滅了慾望。
大半夜不睡覺玩性遊戲的確累,可睡到天矇矇亮時,丁小琴感覺屁股後面被什麼東西頂著了。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即在背後抱過來,手不老實地穿過毯子摸胸抓奶,一邊吻她的脖子和耳朵。
“叔,怎麼……”她不知一大早他怎麼就這麼色,“昨夜裡不夠是不是?”
當然不夠,他還沒插沒射,連褲子都沒脫,何其可憐!
她明瞭了,為了她好,他忍得比她更難受。
“所以這下又來示好?”
他所謂的示好就是可勁兒地摸她,親她,最好能操她。
“晨勃了。”他說,那玩意兒一大早就把他弄醒了。
“咦~討厭,跟我說這些幹啥,羞死了。”
“你摸摸硬不硬?”
“不要!”
說是不摸,大屁股卻往後撅得老高,刻意地蹭他褲襠。
結果與隔著褲子頂不同,洞口被肉棒堵得嚴嚴實實,一點縫隙都沒有。
“好硬~叔好厲害。”
他用後入體位蹭她已經溼透了的騷穴洞口,並不打算插進去。結果沒蹭兩下,烏篷船猛然晃動了一下。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