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餘星】(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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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4

(一)偷拍



辦公室裡三個人坐在一個圓桌上開會。星際傳媒公司的所有員工正盯著一條簡訊沉默不語。

倆個員工,一個老闆。

“林付星與張巖兩個人都住在嬋公館,兩個人還有二十分鐘抵達。兩個人剛從一起橫店出來。已經有不少狗仔在蹲點了。疑似因戲生情。”並附上了拍攝的影片。這是他們的人傳來的最新訊息。

白忱以為林付星那邊已經不再過問了,沒想到老闆一直派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他們整個公司的主要目標就是林付星,其他人也不過是順手的事。

光是老闆開會用的那塊玻璃板上就貼滿了林付星的照片。偷拍的,熱搜的,以及......高中出道前的都有。

毫不誇張的說,林付星就是他們三個捧出來的,再具體點就是老闆捧的。

林付星得罪了公司,原是要被雪藏的。也就是那個時候她被招過來的。

他們費了幾個月的心思熬了無數過通宵終於想到了解決辦法,把她撈了出來。先是發了不少黑她的通告又是買通關係上熱度讓她黑紅,人氣暴漲,背地裡還和那個公司打了場官司。

老闆的鈔能力和勢力超乎白忱的想像。總之,那個公司最後倒閉了,林付星自己創辦了工作室,成功復出。

林付星連幕後的人是誰都不知道,老闆像是不願意見她似的,等林付星解約後她就再也沒管過林付星的事了。

白忱一直覺得老闆是林付星的毒唯。

還有權有勢的毒唯。

白忱原先以為那些關於林付星的黑料都是假的。可等她復出後,黑料還是源源不斷,而且林付星也沒有澄清的意思。

算是把黑紅這條路走到底。

以前有什麼男女通吃私生活混亂,校園欺凌殘疾人士,現在又是職場霸凌,有金主,當小三之類。

收集林付星的八卦是他的工作之一,這些匪夷所思的真假資訊裡,他只能看出一條是假的。

林付星沒有金主。

白忱想,就算老闆要潛她,她怕是也會當眾甩臉。

不過以她現在的高度,被再雪藏一次是不可能的了。

她從任人宰割的魚肉搖身一變成了資本。

“我們管不管?”吉莫一直低著頭打著遊戲,見白忱那傻逼在發呆,老闆又遲遲不說話。“要不,我去看看......”

“沒你的事,我去。”廿滎終於發話了,她隨手披上黑色風衣就出門了。吉莫見門隨她的動作震顫了幾聲,她連走路都帶風。

吉莫見不用自己幹活也很開心,其實這種事一般都是廿滎親力親為,不是他們不幹活。

是老闆嫌他們辦事效率低。

“你跟著老闆一起去。”吉莫踢了白忱一腳。

“老闆不是說不用我們跟著嗎?”白忱吃痛。

“你負責送人去醫院。”吉莫朝他齜牙輕笑了聲,露出一顆小虎牙。

白忱不解。

老闆又不是去抓姦,用得著想這麼多嗎。

廿滎車開得很快,導航一直提醒她別超速。後視鏡裡看到林付星後座裡放著不少專業裝置。

一輛改裝的越野車裡她戴著墨鏡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快控制不住了。

她怎麼不知道林付星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男的了。

嘖。

真噁心。

因戲生情?

真廉價。

廿滎煩躁地把頭髮撩了撩,她裡面只穿個背心,風再怎麼吹也吹不滅她內心的燥火,她現在很想抽根菸。

雖然她討厭煙味。

關於林付星的事總會讓她失去理智,她明知道這可能是林付星故意引她現身的計謀,但還是去赴約。

他們這個公司說是林付星的大型站子也不誇張,整個娛樂圈沒有誰比他們更瞭解林付星了。雖然他們基本上快不干涉她的事了,但只要存在一天,就有可能反咬林付星,雖然他們沒這個想法,但林付星一直視她們為眼中釘。

這些年她一直在調查他們,稍不留神就可能被她發現老巢。

廿滎想轉行很久了,她本來就不是幹這個的。

很多運營都是她手下的人在做,她對這個公司的發展根本不在乎。

廿滎很快抵達嬋公館對面的大樓頂樓,從她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兩個人的套房。

等她調好鏡頭,剛好對準了進門的林付星。

張巖就跟在她後面。

像條狗。

帽簷下的廿滎面無表情,她死死盯著林付星那張臉看。倏然間,她像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凝滯不動。

林付星穿著黑色蕾絲睡裙躺在床上,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一點火星夾在她指尖,薄霧中隱隱約約看到她挺立的胸脯,她隨意地揚起白嫩的脖頸不慌不忙地吐出一口煙。

她轉過身看向窗外,她身上沒有多餘地一塊贅肉,倆條腿又長又白,一隻腿慵懶地搭在另一條腿上,裙子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腿環被她的指尖挑撥到腳踝。

她的眼睛對上了廿滎的鏡頭。

上揚的眼眸泛著精光,似盯上獵物的毒蛇,微微張開的薄唇像是能吐出蛇信子,和廿滎印象裡的她不謀而合地交迭。

林付星招呼著張巖拉窗簾。

張巖被眼前這一幕迷得挪不開眼。

他一直喜歡林付星。雖然他也聽過林付星的一些傳聞,就算她是個萬人騎的婊子自己也想上她。

他迷戀林付星的這副身子。

張巖急躁地脫了個精光又迫不及待地走到窗前,還沒等他伸手拉窗簾,鏡子就“砰砰砰”地震碎了,數片玻璃殘渣朝他迎面而來。他心裡的恐懼戰勝了慾望,一隻箭羽穿過他頭髮又立在地板上,張巖被嚇暈了。

廿滎只是淡定地把弓箭放下,等林付星走進窗邊,她早已不見人影。

走之前,她看到林付星的口型,像是在說“抓到你了”。

第二天,林付星就收到了條陌生簡訊。

照片正是她昨晚躺在套房裡的照片。

並附上一句——腿真長。

林付星嗤笑了聲。



(二)斷了



“查出什麼來了嗎?”

這次他們做了充足的準備,提前在嬋公館附近安排了不少人,藉著張巖受驚的理由,還調取了周圍的監控。

張巖被嚇傻了,篤定是黑粉要攻擊他倆,更可能是買兇殺人。

與張巖的憂心忡忡不同,林付星倒顯得淡定從容。

以前她甚至懷疑,“那些人”和前東家一起做局,現在至少可以判定,對方的人還一直盯著她,這次不惜自爆身份。

不管是對方出於什麼目的,她已經不想再玩守株待兔的遊戲了。

“那個人的行蹤很隱蔽,監控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電話那頭的人和林付星說明情況。“不過有一點,嬋公館對面那棟樓的電梯監控都在維修,連樓道也是。對方也不提供大廳的監控許可權,級別很高。”

說是巧合,未免說不過去。

等她掛了電話,助理剛好買早餐回來。

“有什麼線索嗎?”

“要不就算了吧,這麼多年也沒見他們給咱使過絆子。”助理怕再這麼查下去,林付星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

“你都不知道對方想要什麼,以後會不會使絆子還不一定。”

助理見林付星這麼說後,也不敢多說什麼,轉而開始捧著手機懟那些評論區的黑粉。

這是她的工作之一。

必要的時候,林付星會親自懟,就看她想不想了。

她甚至都不切小號就光明正大地罵。

她的評論區可以說是一點機器的痕跡都沒有。

“林付星天天賣姬,CP粉到處拉郎,直裝姬真不要臉。”

“厭男人設這麼吃香嗎,林付星就頂著一人設薅。”

這類評論是最多的。

“林付星虐待前任,沒出道前還帶唇釘還有紋身,看她的樣子就不是什麼好女人,藝人的門檻真低。”

“高考成績那麼高為什麼來當演員,想錢想瘋了,真沒底線。”

這類也不少。

林付星不知道在用平板看什麼資料,看得很認真。

她這邊的技術人員試圖透過簡訊找出對方地址。

最後給林付星一個寫字樓的地址。

這棟樓出了名的傳銷多,前些日子還逮住不少犯罪團伙。

林付星看著地址若有所思,她總覺得在哪見過。

她讓助理去找往年不同品牌和公司送她的新年禮物。

準確來說,是傳媒公司。

找了半天,她們發現一家小傳媒公司連續七八年給她們送禮。

即使是她被全網黑得最嚴重的那一年,照送不誤。

她有看賀卡的習慣,這家公司的賀卡水印正是這家寫字樓的。

不少傳媒公司員工會利用藝人完成KPI後為藝人發不少好通稿,還會主動幫忙控制輿論,單獨這家星際傳媒,林付星對它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讓駭客去查。

“怎樣?”

“這家公司好像倒閉了。”對方有一絲詫異,“就在昨天。”

“因非法收集藝人資訊被惡意舉報,再加上公司經營不善。”

線索斷了。

林付星也不急,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晚上的宴會幫我推了。”林付星跟經紀人交待了句就讓小吳給她安排司機。

“林姐,去哪?”

“幹嘛搬去樓下啊!”白忱一個人搬了整個公司。三個人就他一個人幹活,吉莫上個班帶這麼多周邊幹嘛,他一個人忙都忙不過來,吉莫卻悠哉悠哉地捯飭電腦。

也不知道老闆跑哪去了。

對外說是破產,白忱根本不信,吉莫這個會計騙他說老闆出去賣了,不然沒錢還債。

“我們改行了你不會才知道吧?”吉莫叼了根棒棒糖,手上動作很快,她又要收拾爛攤子又要給白忱這個 白痴做思想工作。

“啊?”白忱渾水摸魚習慣了,他措不及防:“那我們現在要......”

“算命,你知道吧?”吉莫歪頭看了他一眼,“別把我吧唧搞得有劃痕了,你都不知道套個保護套嗎?過幾天我要擺陣的,你賠得起嗎?”

白忱正低著頭收拾她那堆鐵皮,見她這麼說又不敢瞎碰了。他還沒反應過來:“算,算命?”

“老闆不是當兵的嗎?我們為什麼不能去當保鏢。”

“老闆還是道姑,小時候被一個道士說是慧像,從三年級開始每個暑假都會去山裡住上幾個月,這些年一直有在學習。”吉莫說的每一個字都震驚白忱一百遍。

“老闆現在人呢?因為自知罪孽深重所以跑回去修行了?並決定幹老本行?”

“想哪去了。”

“她只是去買五銖錢以及紅繩之類的,”吉莫也不太懂,“說是招財用的,改善我們公司的地標風水。”

“也是。傳銷頭子剛走,我們就成風水師了,早晚一鍋端了。”

“瞧你這喪氣樣。”吉莫搖了搖頭。

“哦,還有個做假賬的。”



(三)偶遇



“這個綜藝還拍不拍了?我本科還是編導呢。”其他的無所謂,但這個綜藝是白忱最引以為傲的一個專案,“我很有信心。”

“還沒拍黃片掙錢,至少不會虧本。”吉莫覺得綜藝沒出路。

“老闆那麼多裝置不拿來偷窺太可惜了,用來拍綜藝剛好!”白忱倒不這麼覺得。

二人爭論之際,廿滎讓白忱下樓搬東西。

樓下的人來來往往,每個人都很忙碌。

“姐,我們真的要進去嗎?不是說公司倒閉了嗎?”小吳有些緊張,她沒想到林付星居然單槍匹馬地過來。

“保鏢就在樓底下,怕什麼?”林付星帶了個墨鏡,穿著一點也不低調。

松綠色的浮雕耳環在金髮中搖曳,她穿著一字肩長裙搭配著珍珠項鍊,縱使拋開她的穿著,藏了半張臉也掩蓋不了她與生俱來的氣質。

他們原是要去山上給林付星的母親上香,不想林付星中途掉頭,還是來了這棟寫字樓。

林付星先是找前臺問了具體樓層。

然後她就這麼直奔電梯。

助理剛想按電梯卻被林付星攔住,等過了幾秒秒,林付星主動去關電梯,就在這時,一雙修長的手攔在電梯上。

白忱抱著一堆笨重的東西進了電梯。

一堆紅繩編的五銖錢,手上拿著未拆封的黃紙,胳膊上還披著藏藍色道袍。

林付星見他的手先是虛晃了下十一樓最終按到了十樓。

白忱只是覺得這個女人有些面熟,他心裡有個答案但不敢確定。

“你知道我?”縱使白忱掩飾地再好,還是被林付星捕捉到了他時不時張望的眼神。

“我不敢確定。”白忱小聲說道。

林付星輕笑了聲。

沒有繼續接他的話。

等電梯到十樓後,林付星看著他的背影隨著電梯門的閉合越來越遠。

電梯先是經過十一樓,過了會又停到了十樓。

廿滎在電梯外,她本以為電梯會是空無一人,卻不想林付星站在裡面看著她。

廿滎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

她其實一點也不意外。

血液在她身體裡沸騰,胸腔有像是有無數想要逃脫牢籠的白鴿等待機會準備時刻逃跑,她的眼睛正在肆無忌憚地描繪地林付星的模樣,恨不得把她給描繪後深深刻到腦子裡。

她每天看著照片和影片裡的她,偶爾像上次那樣近距離觀察她,此時此刻,卻實實在在地出現在她面前。

她已經等了太久了。

現在她們之間的距離,廿滎只要往前走倆步,就能親到她的嘴。

她沒有遲疑,而是徑直走了進去。

“想親嗎?”林付星單刀直入的一句話毫不費力地戳到廿滎的心口。

“上次在酒店看我的時候,是不是還想上我?”林付星走進幾步,湊到她耳邊耳鬢廝磨。

像是在和她聊一些再正常不過的話,她面色很平靜,微微揚著脖頸,像一隻高貴的黑天鵝。

廿滎撇了眼她泛出青白色的經脈掩藏在脆弱的皮膚下,眼神落到她一張一合地薄唇上。

她已經聽不清林付星在說什麼了。

她確實很想親她。



(四)姐姐



在林付星四五歲的時候,林德功領了個和林付星差不多大的小孩回來。

說是遠方親戚家的小孩,他認她做了自己的養女。

說是讓小孩陪林付星一起上學。

起先林付星很開心,她的母親常年在國外,林德功很少回家,就算回家也很少和她交流,兩個人本就淡薄的關係更疏遠了。

那個小孩就是廿滎。

林付星發現,廿滎來了後,父親回家的次數更多了,還常常帶倆個小孩出去玩,父親對廿滎很好,至少,比對她好。

等她聽到保姆議論廿滎是父親的私生子後,她就開始討厭她了。

廿滎發現一開始對她眉開眼笑的姐姐突然像換了個人一樣,對她態度逐漸冷漠,她慌了。

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討她歡心。

她內心是害怕林德功的,突然出現的一個陌生中年人把她從母親的身邊帶走,林德功的觸碰和親暱讓她覺得很不適應。

林付星是她第一個朋友。

“姐姐。”

“不許叫我姐姐。”林付星板著張小臉。

“等進去後,不許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廿滎膽怯地點頭。

她不敢忤逆她。

幼兒園門口,林付星和廿滎一塊上中班。

等到了睡午覺的時候,班級裡的一個女孩把幾個女孩拉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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