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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5
“這個要多少錢?”她問。
“把你賣了差不多夠。”
李楚悅瞪大了眼睛,“那這個太貴了,我不能要。”
“騙你的,就兩萬,不貴。”陳璟淮道。
“可是兩萬也很貴啊。”
“又不是你拿錢,你管這麼多幹什麼?”
“可是我……”
李楚悅一直都不太習慣接受別人的好,心裡總會覺得虧欠,每當別人給了她一個東西,她會下意識地想怎麼回報以價值對等的東西。
陳璟淮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在他看來,李楚悅最煩人的地方就是既不喜歡跟他提要求,也不能很自然地接受他給的東西,總是跟他保持著距離,防備又疏離,無時無刻都做著隨時離開的準備。
他不喜歡這樣,他現在巴不得她和自己越纏越緊,但他知道她不信任自己,所以他也只能這樣一步一步地博取她的信任,讓她漸漸像個普通女孩一樣,會對他提要求,對他撒嬌使性子,收到他的東西會高興。
“沒有可是,我送你東西只是因為想送你,我想看你高興,不是等著你回報什麼,懂了嗎?”
他很清楚對她這種敏感擰巴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了當。
“我……”李楚悅愣愣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但心卻忍不住緊了緊。
“所以寶貝,現在告訴我,我送你的東西喜歡嗎?”陳璟淮柔聲問。
“我很喜歡,謝謝你。”
“那過來親一口。”陳璟淮命令道。
“好。”
李楚悅聽話地仰起下巴,湊到他臉上輕吻了一下。
陳璟淮滿意地勾起唇角,漆黑幽深的眼眸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以後收到禮物要怎麼做,現在學會了嗎?”
李楚悅紅著臉點點頭,小聲說:“學會了。”
“很棒。”陳璟淮獎勵似地摸了摸她的頭,而後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幾天沒見她,他想她想得骨頭都是癢的。
他的舌在她唇瓣上輕舔吮吸,把她的嘴唇親得溼漉漉的,親了一會兒,他的舌撬開她的貝齒,探入她的口腔輕吸她的舌尖,同時大手從她衣襬伸進去向上握住一隻酥胸揉捏起來,把玩她柔軟細膩的乳肉。
“嗯唔……”
李楚悅被他摸得哼唧了一聲,下腹一熱,一股涓涓細流從花穴流了出來,她推開了他,說道:“我還在生理期。”
“摸兩下,硬半天了,聽話乖。”
陳璟淮柔聲哄她,嗓音因為燃燒的情緒變得有些沙啞。
說完,他的另一隻手也從衣襬伸了進去,兩隻手一同揉捏她胸前的兩顆粉紅櫻桃,乳頭產生的酥麻快感過電一樣刺激著李楚悅,她坨紅著臉,軟軟地伏在他肩上,呼吸越來越重,眼神也漸漸迷離,喉間不時地溢位壓抑著的小聲呻吟。
陳璟淮聽著她若有似無的哼唧,渾身的燥氣直往下腹湧。
處於生理期的李楚悅在他眼裡就跟個巨大的香囊沒什麼區別,她身上濃郁的麝香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鐵鏽味兒,只是聞一下,他就硬得不行。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李楚悅被他親得有些缺氧,緩了好一會兒才恢復。
然而,這時她卻突然有些心煩,感覺看什麼都不順眼,於是對面前的男人說:“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陳璟淮大為不解:“剛親完就趕我走?我這才來幾分鐘?”
李楚悅道:“你親也親了,摸也摸過了,還留在這裡也沒有事情做。”
“剛才不是都哄好了,這是又不高興什麼呢?”
“我沒有不高興。”
陳璟淮覺得她的脾氣來得莫名其妙,但想起她正在生理期,無奈道:“變臉比翻書還快,也就是你,要換別的女的我早就讓人滾了。”
“你前女友也是嗎?”
話一齣口,李楚悅就後悔了,她從來沒這樣恨過自己說話不過腦子,一張臉紅得透透的,像極了熟透了的蘋果。
不等陳璟淮說話,她就推開了他,拉起被子重新矇住了頭。
“我要休息了,你快走吧!”
陳璟淮笑了一聲,摸摸床上的小鼓包,轉身出去給楊院長打了個電話。
(四十)長安太遠
陳璟淮站在醫院走廊裡,一隻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裡夾著根菸,“楊院長,最近方不方便出來吃個飯?”
電話對面的楊式開笑得滿臉褶子都堆了起來,“方便方便。”
“行,那就明天晚上,還在瑞香居。”陳璟淮又補了句,“張老師也有空吧?”
楊式開笑呵呵道:“有空,都有空。”
“嗯。”
掛了電話,楊式開馬上給張麗打了個電話,“在哪兒呢?”
“學校呢,咋了?”
“剛才陳璟淮說明天晚上一起吃個飯,到時候說讓你也過去。”
“行。”
楊式開撓了撓後腦勺,納悶道:“你說陳璟淮不是不打算管這事兒了,怎麼又突然打電話?”
張麗道:“今天上午不是考毛概,他那女學生考試的時候暈倒了,沒考完,八成是想讓院裡開場補考。”
“卷子現在不是還在教務處?你給她填填不就行了?”
“她開考十幾分鍾就暈倒了,那麼多學生都瞧著呢,到時候成績出來肯定得有人舉報。”
楊式開道:“行吧,那我先去寫個補考申請。”
*
陳家
陳璟淮從醫院離開回了趟家,一推開門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追劇的簡佩蘭。簡佩蘭看的是部最近大火的古偶劇,男主角是當紅的流量小生,叫齊昭。
陳璟淮笑著說:“這男演員挺眼熟,我爹看見一準兒得破大防。”
“所以我都是趁他不在家才看。”
簡佩蘭的工作是演員,十四歲的時候為了替親爹還賭債開始拍雜誌寫真,十七歲的時候跟過一個煤老闆,煤老闆當時想進軍影視行業,砸了大錢捧她,而她自己也爭氣,二十歲就拿下了叄金影后。
後來煤老闆娶了個高官的女兒,簡佩蘭也就和煤老闆斷了,之後有次在酒局上遇見了陳秉勤。陳秉勤對她一見鍾情,追了兩年才追到。
由於陳秉勤要走政途,婚後簡佩蘭一直都處於一種半退圈的狀態,只是偶爾會客串一些主旋律電影。
而陳璟淮之所以說這個男演員眼熟,是因為這個男演員和煤老闆有幾分神似,尤其是眉眼。
“你的戒指和包。”陳璟淮來到了簡佩蘭身邊,把一個手提袋給了她,袋子裡是一隻愛馬仕凱莉包和拍賣會拍下來的粉色鴿子蛋戒指。
簡佩蘭拿出戒指戴到了中指上,大小剛剛好。
陳璟淮道:“挺合適,剛好省得找人改大小了。”
簡佩蘭摘下戒指放回了盒子裡,“本來就是我的東西,能不合適?”
陳璟淮懵了一下,“周垣送的?”
“嗯,當年他結婚的時候賣了,沒想到在拍賣會上看見了。”簡佩蘭問:“你不是還拍了條祖母綠手鍊?”
“送人了。”
“送女孩了?”
陳璟淮笑道:“難道我還能送男的?”
簡佩蘭嘖了一聲,“你們姓陳的果然出情種,你爹當初追我的時候就是你這勁兒。”
“那你還趁他不在偷看周垣2.0演的劇?”
“周垣是其次,主要是這小演員演得挺不錯的。”
“我看春晚節目單上有他名字,你要不跟我一塊兒回京市?”
“也行。”
陳璟淮好奇地問:“所以媽,你到底愛不愛我爹?”
“我一個叄金影后,不愛他能二十二歲退圈給他生孩子?”
“那周垣呢?”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罷了。”
陳璟淮決定為自己親爹說句公道話:“我爹肯定比周垣愛你,老爺子當年氣得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他都頂住壓力了,周垣只會為了權勢去娶省長女兒。”
簡佩蘭的出身不好,她早年是拍雜誌的,那些年的雜誌多少都帶點色情意味兒,所以陳老爺子一開始極力反對陳秉勤娶她,直到陳璟淮出生,老爺子待見長孫,這才漸漸接受了簡佩蘭。
說話間,門被推開了,陳秉勤走了進來,他穿著件黑色行政夾克,腋下夾一個黑色公文包,懷裡抱了兩個白色的羊駝玩偶,看上去像是剛剛開完會。
陳璟淮眼疾手快地關了電視,笑著問:“爸,你怎麼抱倆羊駝回來了?”
陳秉勤把玩偶放到了沙發上,“單位有個文化活動,這兩頭羊是那些年輕人弄的,活動結束非讓我拿回家。”
陳璟淮拎起一隻玩偶道:“看著挺好玩,我拿走一隻。
陳秉勤估摸著他是要送人,想說什麼,猶豫了幾番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一直到陳璟淮走後,陳秉勤才鬱悶地嘆了口氣。
“你說那麼多門當戶對的女孩,他怎麼就看不上?”
“遺傳唄,你的種肯定還是像你。”
“好的不學。”
陳秉勤坐到了沙發上,簡佩蘭挪到他身邊,替他捏起了肩,勸道:“行了,就這一個兒子,他愛幹啥幹啥吧,他願意就別管他。他找個自己待見的女孩還能早點結婚生孩子,不然等到叄十多快四十歲還不結婚,咱們倆都吃不消。到時候人家的孫子孫女都結婚了,你的還在懷裡抱著呢。”
簡佩蘭的話算是說到了陳秉勤心坎兒裡,陳家在京城和部隊都有實權,根本用不著聯姻這一套,但家族裡的人結婚都早,一般而言二十五歲前二胎都得生出來。這主要是為了勢力的延續,如果孩子出生太晚,上一輩的退休了下一代還沒接上去,家族在政壇的影響力就會變弱。
陳璟淮當初大學畢業沒進體制,轉而去做生意,導致陳秉勤這一支起碼多空缺二十年,所以陳秉勤現在最著急的還是趕緊多個孫子出來,趁著他還掌著權也能好好培養。
“道理是這個道理。”陳秉勤嘆了口氣,“他吃了一次虧,浪了十來年。要是再吃一次虧,他得浪多久?”
簡佩蘭道:“你就是杞人憂天,他那會兒畢竟年紀小,才十幾歲,現在難道還能讓個小姑娘糊弄了?我看咱們就別管了,給他定個kpi,五年內必須把孩子生了。”
陳秉勤擰眉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不行,還得管。上次秘書說那女孩母親在市醫院,陳璟淮最近聯絡了康寧醫院的專家,估計就是打算把人安排過去,到時候你去醫院瞭解瞭解那女孩。”
簡佩蘭一口回絕:“我不去,要去你去。”
“我去不就被人知道了?”
“我是影后,我知名度比你高。”
“她又不知道陳璟淮是你兒子。”
“偷感這麼重,陳秉勤你丟不丟人?”簡佩蘭吐槽。
陳秉勤疑惑:“偷感是什麼意思?”
“網路詞彙,說了你也不懂。”
陳秉勤:“……”
“對了,今年我要和兒子去看春晚。”
“你往年不是都不去?”
“今年想去了。”
“早點回來。”
“怎麼?”簡佩蘭挑眉。
陳秉勤看了她一眼,“你說呢?”
簡佩蘭笑盈盈的,“我不說,你說。”
陳秉勤有些無奈地笑了,目光和聲音都柔和了下來,“走太久會想你,早點回來。”
“嗯。”
陳秉勤又道:“今年兩會開完就回中央了,往後想看春晚我陪你去。”
“回去?”
“國監委。”
“幹什麼的?”簡佩蘭問。
陳秉勤道:“前幾年新設立的機關,主要糾察官員犯罪,和中紀委一套班子。”
“行吧。”
“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現在再回京市,他們得看你的臉色。”
當初陳秉勤知道自己家的人不待見簡佩蘭,所以才會選擇外調,離京快二十年,再回去已經是副國級幹部。
簡佩蘭笑著說:“誰敢相信你去地方上幹了這麼多年,最開始是因為跟你爹賭氣。”
“長安太遠,看不見百姓。”陳秉勤道:“從群眾中來,還得回到群眾裡去。”
(四十一)李麗萍醒了
雖然白天被李楚悅趕走了,但是晚上陳璟淮還是去了醫院。
其實不管什麼年齡段,什麼身份什麼地位,男人這個物種的本質都是一樣的,真的想一個女人的時候絕對會賤嗖嗖地去找她。
到了醫院,陳璟淮沒在李楚悅白天住的病房找到她,於是就直接去了李麗萍的病房。
李麗萍今天下午徹底清醒了過來,李楚悅一直在她的病房裡陪她。原本李楚悅還在犯難要怎麼告訴李麗萍手術的錢是哪兒來的,但李麗萍清醒了以後壓根一句也沒問過她。
倒不是李麗萍不關心女兒,恰恰是太心疼女兒,所以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因為有些事哪怕只是問出來,都會給當事人造成二次傷害。
陳璟淮到病房外的時候,李楚悅正在給李麗萍擦臉,由於一直在輸液體,李麗萍的臉蒼白且浮腫,但即便這樣,依舊可以看出年輕時的昳麗風姿。
“阿姨醒了?”
陳璟淮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李楚悅看見他進來,神色明顯有些慌。
“你……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陳璟淮反問。
“不是……那個……”
李楚悅的聲音小了下去,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李麗萍的表情。
李麗萍一雙透亮的眼睛直直打量著陳璟淮,沒有開口,她在等他先說話。
陳璟淮神色自若地坐到了病床邊,笑著說:“阿姨您好,我是陳璟淮,楚悅給您看病的錢是我借給她的,您不用擔心,往後安心養病就好。”
陳璟淮知道李楚悅不好開口跟李麗萍解釋錢是哪兒來的,所以他自己就先跟李麗萍解釋了,他說是借的,也只是為了照顧李楚悅的面子,不願意讓她難堪。
李麗萍是聰明人,聽陳璟淮這麼說也清楚女兒的錢是怎麼來的了,同時也稍稍放了些心。陳璟淮既然能過來跟她說這件事,起碼證明了女兒不會在他那裡吃什麼大虧。
事情已經發生過了,也沒有辦法改變了,看到女兒沒有因為湊錢給她治病受什麼罪,她就已經很慶幸了。
“實在很感謝。”李麗萍對陳璟淮笑了笑,語氣愧疚又苦澀,“也是我自己的身體不爭氣,拖累了楚悅……”
“沒有拖累!”李楚悅握住了李麗萍的手,情緒激動得臉都是紅的,“媽你能好起來比什麼都好!”
李麗萍鼻尖驟然一酸,紅了眼圈。她昏迷之前已經在醫院住了將近一個月,見過太多因為沒有錢而放棄治療的家庭,見過他們跪在病房前嚎啕大哭,見過他們面如死灰地把家人從醫院帶走。她本以為自己再也醒不過來了,卻沒想到女兒為了自己做了這麼多。
陳璟淮看母女倆都有要哭的趨勢,倆人真要哭起來尷尬的是他,於是趕緊安慰:“阿姨,都過去了,過去的事也就不提了,往後會越來越好的。”
李麗萍也意識到這個時候要是自己母女倆都在陳璟淮面前哭,倒顯得像是在賣慘一樣,會讓陳璟淮不好辦,故此她生生收住了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
然而李楚悅卻考慮不到那麼多,趴在親媽身邊嗚嗚地哭了起來,病床鋪著的潔白床單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大片濡溼的淚痕。
“媽……媽媽你……你沒事……我好怕嗚嗚……我真的好怕再也見不到你……嗚嗚……媽媽……”
李麗萍對陳璟淮尷尬一笑,抬起那隻沒有插輸液針頭的手放在李楚悅頭上摸了摸,“這孩子她爹死的早,性子軟心思細,有點愛哭……”
“她爸去世了?”陳璟淮明明記得李楚悅說的是她爸丟下她們母女兩個,跟別的女的跑了。
“沒死,但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李麗萍說道。
陳璟淮不好接她的話,乾脆換了個話題,“阿姨,我聯絡了一個比市醫院要好點兒的醫院,過兩天您轉到那邊治療怎麼樣?”
“行。”
李麗萍是個很現實的人,不管女兒和陳璟淮到底是什麼關係,眼下她最重要的是把身體養好,這才能為女兒減負。
“璟淮,這段時間辛苦你費心了。”
“沒多大的事兒,阿姨您不用放心上。”
陳璟淮原本以為李麗萍的性子和行事作風應該會跟李楚悅差不了多少,結果沒想到倆人除了長得像,其他方面沒一點相似之處。
他能明顯感覺到李麗萍情商很高,和她溝通,他連話都不用說完,她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陳璟淮看了眼還趴在病床邊嗚嗚哭的李楚悅,很不理解這樣的母親怎麼會養出來一個小矯情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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