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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6
我見媽媽這個態度，真的很捉急。
心中重複了好幾遍這個女人是我喜歡的人後，我耐下心來，輕聲道：「媽，
那我不問你這個了，就問剛才你沒回答我的那個問題，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個情
況？後面應激的樣子……」
媽媽抬起頭，和我對視著。
在我跟她對視了一會兒，以為她就要回答的時候，她卻突然話鋒一轉：「小
風，是不是忘記了我們昨晚的事情了啊？」
我愣住。
昨晚的事情……
聯想到我一睡醒，跟媽媽算是吵了一架的那些事，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這是要我不要多問關於她的事情，她是在警告我……不要說什麼喜歡她。
她是想我跟她那樣，在我們母子彼此間，只有肉慾嗎？
「但媽，我是你……」
我話剛說出一半，服務員就上了兩碗麵。想到我要說的話，我一時不得不止
住話頭，等服務員離開。
而等到服務員離開後，媽媽拿起筷子，問我剛才未說完的話：「你是我什麼？」
我嚥了咽口水，也拿起一雙筷子，「梁雨禾，我是你兒子，也有關心你的責
任。」
媽媽一笑，聲音波瀾不驚，但語氣有點嘲弄：「不是我男人嗎？」
能明白媽媽話中的嘲諷，我嚥了咽口水，不敢再在這個話題上面多說什麼，
只能將問媽媽的問題稍後了。
而由此，剩下吃東西的時間，我們母子倆就沒有再說話了。
我在嗦面的同時，也翻看了一下最近的訊息。
看到白歡問我和媽媽沒有什麼事情的訊息，我回了句沒事後，又轉到另外那
個跟苗大的聊天軟體上。
雖然跟媽媽此時相處得有點詭異，但我也算是和媽媽發生了關係，算是達成
了我前面的目的吧。
點進去一看，只見苗大昨天半夜發了一條訊息過來。
【不許揠苗助長】：老弟，情況怎麼樣了？順利嗎？我有點睡不著了。
苗大對我這個事情這麼關心嗎？
我忍不住笑了笑，敲了個幾個字過去。
當然，這一切都是拿起手機擋住媽媽好奇的視線做的。
【小耳東西】：謝謝苗大，我跟我媽還是發生關係了。
【小耳東西】：就是我現在跟我媽的情況……有點奇怪？
雖然我下的藥被她看到了，並且被她……換掉了？反正我們最後都是修成正
果了吧。
欸？等會，所以我為什麼那時候這麼困？
難不成是昨晚我被媽媽下了藥？
想到這，我猛地抬頭，看向也在低頭看訊息的媽媽。
這些細節我都還沒問呢！她只說了她安了監控……別的就沒了……
而此時的媽媽優雅地吃下一口面，翻看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才留意到我，疑
惑地抬頭和我對視起來。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搖頭表示沒事。
不行，這些東西不能在外面說……回去再問。
我這麼想著，手機突然傳來一陣震動，我連忙低下頭去檢視。
是苗大的回訊。
【不許揠苗助長】：哦？恭喜老弟了哦，不過，怎麼個奇怪法？
我想了想，迅速吃完最後一口面，拿起手機靠在椅背上，敲擊著螢幕。
【小耳東西】：我媽媽她……好像對我只有肉慾，沒有一點感情。
我沒將昨晚我是被媽媽主動推倒的情況說出來，也沒說出那一系列的詭異事
情。
哦對，我還有監控的事情要好好跟梁雨禾對峙一下的……
如果不是陳明上門，我和媽媽還要繼續吵的。
等著媽媽慢慢吃麵，我又補充了一些話上去。
【小耳東西】：苗大，我不只想要得到我媽她的身體，還想得到她的心。
苗大立馬有了回訊。
【不許揠苗助長】：你最開始，不就是想得到她的身體嗎？不過我能理解你。
【不許揠苗助長】：但你母親只對你有肉慾，沒有一點感情，她有說這樣，
是因為什麼嗎？
我思考了一下，回了個沒有。
苗大那邊等了片刻才有了回訊傳來。
【不許揠苗助長】：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想得到她的心？
我望著苗大發過來的幾個字，敲了好久的鍵盤，可不停地刪刪改改，等發出
訊息後，已經差不多過了五分鐘了。
【小耳東西】：是的，或者說，我想要的，是能和我在一起的母親。她母親
的身份，我不想她放下，我想要她以一個我的女人的身份並行。
【小耳東西】：我想她變得正常一點，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點顧忌都沒，跟
我發生關係，我不想她對我只有肉慾。
【不許揠苗助長】：我換個更好懂的意思吧，你的意思，就是你現在缺少攻
略完你母親的成就感，你對於你母親願意直接跟你發生關係，並不是特別滿意？
苗大迅速回了我的訊息，我看完之後，豁然開朗。
的確，現在的我，是缺少攻略完媽媽的那種成就感。
但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
我想要的，是媽媽的心來著……怎麼苗大說的主語，從媽媽，變成了是我，
是我的問題的？
我很清楚，現在奇怪的人，是媽媽。
不過苗大這樣說，倒是給了我另外一種思路……
「小風，媽媽吃完了，回去了。」
我還想回苗大的話，但媽媽卻剛好吃完，拿著手機起身。
我連忙起身跟上她，然後就聽她說這裡離家不遠，就散步回去。
沒辦法，我對現在的媽媽也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面對，不好拒絕，只能聽
著她的話，跟她一起散步慢慢走著。
走著走著，我隨手回了句謝謝給苗大，然後就突然回想起今天下午媽媽對我
的警告。
而在這次中，我再次留意到強姦二字，忍不住問向身旁的媽媽：「媽，你今
天下午說的最不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抱歉，我不是很清楚……」
我原以為媽媽還會像剛才那樣什麼也不對我說，但這次她卻非常坦然地回答
我的問題：「強姦犯……媽媽是被陳明強姦，才有了你的。」
強姦……
原來當年……當年媽媽她……是被陳明那個過的嗎？
媽媽從未跟我多說過關於我出生之前的事情，而我對於陳明的瞭解，也僅限
於他是個家暴媽媽的人……是個窮兇極惡的人。
可我不知道他還是個強姦犯……
那麼當初媽媽是被強姦後，才有了我……可她卻對我這個不得不出生的孩子
沒有一點偏見，並且還撫養我長大成人……
根據媽媽面對陳明的反應，以及後面讓我不要碰她的應激反應，那件事在她
心理上造成的影響應該很嚴重的……
但昨晚，她的這個親兒子，卻想給她造成第二次侵犯？
一瞬間，我有點不敢面對這個事實。
我愧疚地看向媽媽。
而媽媽似乎早就預料到我的反應，她溫柔一笑。
「所以媽媽希望你不要那麼虛偽，媽媽樂意和你坦誠相待，不是因為你是我
兒子，而是因為你是我唯一一個願意接近的男人……所以媽媽啊，昨晚強姦了你
哦~ 」
第17章 浴室（8月18日陳風）
在媽媽說出當年她的事情後，我們接下來的一路上兩相無言，不知不覺地就
回到了家。
一看時間，也快九點多了。
在路過玄關換鞋的時候，我瞥見換完鞋的媽媽佇立在原地，凝視著今天下午
事發的地方，一時有些擔心她狀態的我也顧不得我們此時的尷尬境地，直接去輕
輕拍了拍她的手。
媽媽身體微微顫抖了下，有點惶恐地回頭，看見是我後，她回過神來，那收
縮的瞳孔微微放大了點。
「讓小風擔心了，媽媽沒事，放心吧。」苦笑一聲，媽媽搖頭說完，接著衝
我微微一笑，直接進屋坐下。
而我滿心惆悵地跟上去，接著在她另一邊的沙發坐下，看著她，一時不知道
該如何去安慰：「媽……」
「都過去啦，媽媽那個情況，也只有見到陳明才會有的，沒事的。」
媽媽解開自己的發，將那濃密的秀髮輕輕一撥後，潔白的玉手拍了拍她身邊
的位置：「小風過來媽媽這邊。」
心中的愧疚，讓我不敢拒絕媽媽的命令。我起身在她身邊坐下後，就見她直
接靠過來。
聞到她身上好聞的香味和感受到她柔軟嬌軀的霎那，我身體繃緊，下意識地
緊張起來。
媽媽抬眸瞥了我一眼，語氣輕快：「咋了？都跟我發生關係了，都說想當我
男人了，怎麼現在跟我接觸一下，身體繃得這麼緊的？比沒發生關係的時候，還
要緊張的？」
「媽……」
我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嘴唇，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媽媽其實說得還真沒錯……
在我們發生關係後，似乎是心態變了吧，先前的我跟她身體接觸，更多的是
享受。
而現在的話，就因為所有事情擺在明面上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去碰她，並
且還很緊張，生怕越過讓媽媽不舒服的線。
美眸迅速眨了幾下，媽媽露出一分詭異的笑容，看著我僵硬的表情，直接上
手撫摸著我的胸膛。
見我直接被嚇了一跳，她狡黠一笑：「怎麼？小風還害羞呢？」
我瞪了媽媽一眼，想要抓過她的手，卻見她直接一躲，然後往我下面摸去。
被她手蹭了一下，一股熱流瞬間在我身下流過。嚥著口水，我有點汗流浹背
了。
不對……
怎麼感覺今天下午過後，現在的梁雨禾一改最近的陰沉，重新變得正常多了？
可正常的她……會做出這麼露骨的動作嗎？
直接摸上我那裡……
敏銳意識到她的不對勁，我明白她可能走向了另外一種極端的性情。
她的病，會讓她性情極易發生變化，並且沒有一點規律的。
她要麼很陰沉很自我壓抑，像今天我起來時，她十分溫柔對我的那樣。
要麼就像後面我們爭吵過程中，她突然脾氣很大，以及還有現在這樣。
當然，面對陳明的時候，她或許是心底深處的害怕，讓她性情又有另外一種
表現，變得害怕膽怯。
反正總而言之，正常的她，是在這兩者之間。
最近的她，包括現在，是完全不正常的。
感受到媽媽的動作更加明目張膽，我心生退意，就想著讓她正常一點先，打
算起身。
可媽媽發覺我的情況，直接拉住我，說出了一句讓我立馬坐好的話：「小風，
你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媽媽嗎？」
我見媽媽這麼說，乖乖坐好，不過在這之前，我先按住了媽媽大機率會作妖
的小手。
媽媽掙扎了一下，面露幾分無奈，「不能被媽媽摸啊？媽媽之前就想這樣摸
小風了，現在我們倆終於發生關係了，我也終於不用那麼顧忌了，可小風你不給
媽媽摸是什麼一回事啊？」
「媽，說正事。」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躁動。
「媽媽不想說呢？誰讓小風不給媽媽摸。」
「梁雨禾。」
「哼，別想透過喊我名字來漲自己氣勢，我不鬆口，你拿我沒辦法。還有，
你也別忘了，你昨晚是想強姦我的。」
我一愣，沒想到媽媽竟然會拿我那事情來說。
不過……雖然我是強姦未遂……可我卻是實打實的『被』她強姦了啊。
我望著眼前這個所謂『強姦』我的母親，莫名有點氣：「梁雨禾，說起這個，
我就想問你一件事，昨晚我……」
「我不聽我不聽！」媽媽甩著腦袋，表情氣鼓鼓的。
我見狀無語，作勢要起身：「不聽就算，大不了我不問了。」
「欸！等等！」媽媽見我是要走，頓時著急地開口。
我沒說話，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媽媽皺了皺眉，然後就像是深思熟慮過那樣，深吸一口氣給我做出了讓步：
「小風不想被我摸，那先去洗澡吧，去洗完澡，媽媽就準你問媽媽問題。」
我心想著洗澡算什麼難事，果斷放開她的手，直接回道：「行，不許耍賴！
我洗完澡之後，你就得回答我的問題，我真的有好多問題要問。」
「好哦~ 」
媽媽笑容燦爛，手枕在自己膝蓋上，雙手托住自己的腦袋，美眸定定地望著
我，眼底似乎藏著什麼。
剛想站起的我見了，心生猶豫。
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媽媽她笑得有點詭異的？
我是哪裡被下套了？
媽媽看我不站起來，歪了歪腦袋：「怎麼啦？還不去？現在也九點多了，晚
點媽媽不用洗澡啦？我今天還要洗頭髮的。」
我仔細回想了下，也沒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只能起身，不過還是說了句讓
媽媽不許耍賴。
得到她很敷衍地附和幾聲，一時拿這樣的梁雨禾沒辦法的我只能頭疼地回房
收拾衣服。
說真的，這樣活潑的媽媽，其實相較於那個沉悶抑鬱，很喜歡黏著我的她，
我是更加難以招架的。
那個抑鬱的梁雨禾，只要我陪著她，就不會有一點事情，甚至她身為母親的，
還完全聽我這個當兒子的話。
雖然後面我就是被這樣的她『強姦』了……
但是！現在這個梁雨禾活潑了，能跟我隨意說話了，可她這樣也太過活潑了
……唉……
罷了罷了……
反正我不敢以面對正常時候的她的態度去面對她，她正常和病犯的時候，還
是有很大差別的。
畢竟這樣的梁雨禾……很容易發瘋，當初就是這樣的她，將家裡面的東西都
給摔了個遍，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我上學。
走進浴室，我剛把門帶上，突然留意到一個之前都沒想到過的東西。
話說……梁雨禾她這兩個極端的樣子，也就是她病犯的時候，為什麼都很喜
歡黏著我呢？
一個是主動需要我陪在她身邊，不許我隨意離開。
而另一個，則是預設我會在她身邊，但當我離開的時候，她就會發狂，要留
下我。
思考著這個情況，我將衣服脫下，回想起當初陪媽媽看病時候，醫生說過的
一句話。
雙相情感障礙的患者，通常都難以控制自己，也就是說，他們病犯時所做的
一切，都是他們內心所想，沒有一點隱藏的，都是他們的真心。
真心……
媽媽她只要一病犯，就都會黏著我。
所以她這是……一種完全忠於自己內心的想法嗎？
我再次想起媽媽跟我說的對我只有肉慾的那番話，一時感覺看見了曙光。
這……會不會就是她對我的一種喜歡？
她說的，有機率是假的！
不過我剛生出這個念頭，準備開水洗澡的時候，餘光瞥見浴室的門被打開了。
然後在我呆滯的目光下，盤著頭髮裹著浴巾的媽媽走了進來。她的手上，還
拿著她剛才穿的衣物，在經過髒衣簍裡面後，便隨手一丟。
做完這一切的她，扶緊卡在自己酥胸上和只到她大腿上的浴巾，滿臉興奮地
朝我走來。
我盯著她那裸露的雪肩和那雙修長的大長腿，那早早就暴露在空氣中的肉棒
幾乎一瞬就支楞起來，並且剛好戳到了牆壁上面。
龜頭處傳來的微涼讓我得以回過神來，然後我下意識地按住下面，難以置信
地看向眼前不斷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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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重複了好幾遍這個女人是我喜歡的人後，我耐下心來，輕聲道：「媽，
那我不問你這個了，就問剛才你沒回答我的那個問題，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個情
況？後面應激的樣子……」
媽媽抬起頭，和我對視著。
在我跟她對視了一會兒，以為她就要回答的時候，她卻突然話鋒一轉：「小
風，是不是忘記了我們昨晚的事情了啊？」
我愣住。
昨晚的事情……
聯想到我一睡醒，跟媽媽算是吵了一架的那些事，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這是要我不要多問關於她的事情，她是在警告我……不要說什麼喜歡她。
她是想我跟她那樣，在我們母子彼此間，只有肉慾嗎？
「但媽，我是你……」
我話剛說出一半，服務員就上了兩碗麵。想到我要說的話，我一時不得不止
住話頭，等服務員離開。
而等到服務員離開後，媽媽拿起筷子，問我剛才未說完的話：「你是我什麼？」
我嚥了咽口水，也拿起一雙筷子，「梁雨禾，我是你兒子，也有關心你的責
任。」
媽媽一笑，聲音波瀾不驚，但語氣有點嘲弄：「不是我男人嗎？」
能明白媽媽話中的嘲諷，我嚥了咽口水，不敢再在這個話題上面多說什麼，
只能將問媽媽的問題稍後了。
而由此，剩下吃東西的時間，我們母子倆就沒有再說話了。
我在嗦面的同時，也翻看了一下最近的訊息。
看到白歡問我和媽媽沒有什麼事情的訊息，我回了句沒事後，又轉到另外那
個跟苗大的聊天軟體上。
雖然跟媽媽此時相處得有點詭異，但我也算是和媽媽發生了關係，算是達成
了我前面的目的吧。
點進去一看，只見苗大昨天半夜發了一條訊息過來。
【不許揠苗助長】：老弟，情況怎麼樣了？順利嗎？我有點睡不著了。
苗大對我這個事情這麼關心嗎？
我忍不住笑了笑，敲了個幾個字過去。
當然，這一切都是拿起手機擋住媽媽好奇的視線做的。
【小耳東西】：謝謝苗大，我跟我媽還是發生關係了。
【小耳東西】：就是我現在跟我媽的情況……有點奇怪？
雖然我下的藥被她看到了，並且被她……換掉了？反正我們最後都是修成正
果了吧。
欸？等會，所以我為什麼那時候這麼困？
難不成是昨晚我被媽媽下了藥？
想到這，我猛地抬頭，看向也在低頭看訊息的媽媽。
這些細節我都還沒問呢！她只說了她安了監控……別的就沒了……
而此時的媽媽優雅地吃下一口面，翻看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才留意到我，疑
惑地抬頭和我對視起來。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搖頭表示沒事。
不行，這些東西不能在外面說……回去再問。
我這麼想著，手機突然傳來一陣震動，我連忙低下頭去檢視。
是苗大的回訊。
【不許揠苗助長】：哦？恭喜老弟了哦，不過，怎麼個奇怪法？
我想了想，迅速吃完最後一口面，拿起手機靠在椅背上，敲擊著螢幕。
【小耳東西】：我媽媽她……好像對我只有肉慾，沒有一點感情。
我沒將昨晚我是被媽媽主動推倒的情況說出來，也沒說出那一系列的詭異事
情。
哦對，我還有監控的事情要好好跟梁雨禾對峙一下的……
如果不是陳明上門，我和媽媽還要繼續吵的。
等著媽媽慢慢吃麵，我又補充了一些話上去。
【小耳東西】：苗大，我不只想要得到我媽她的身體，還想得到她的心。
苗大立馬有了回訊。
【不許揠苗助長】：你最開始，不就是想得到她的身體嗎？不過我能理解你。
【不許揠苗助長】：但你母親只對你有肉慾，沒有一點感情，她有說這樣，
是因為什麼嗎？
我思考了一下，回了個沒有。
苗大那邊等了片刻才有了回訊傳來。
【不許揠苗助長】：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想得到她的心？
我望著苗大發過來的幾個字，敲了好久的鍵盤，可不停地刪刪改改，等發出
訊息後，已經差不多過了五分鐘了。
【小耳東西】：是的，或者說，我想要的，是能和我在一起的母親。她母親
的身份，我不想她放下，我想要她以一個我的女人的身份並行。
【小耳東西】：我想她變得正常一點，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點顧忌都沒，跟
我發生關係，我不想她對我只有肉慾。
【不許揠苗助長】：我換個更好懂的意思吧，你的意思，就是你現在缺少攻
略完你母親的成就感，你對於你母親願意直接跟你發生關係，並不是特別滿意？
苗大迅速回了我的訊息，我看完之後，豁然開朗。
的確，現在的我，是缺少攻略完媽媽的那種成就感。
但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
我想要的，是媽媽的心來著……怎麼苗大說的主語，從媽媽，變成了是我，
是我的問題的？
我很清楚，現在奇怪的人，是媽媽。
不過苗大這樣說，倒是給了我另外一種思路……
「小風，媽媽吃完了，回去了。」
我還想回苗大的話，但媽媽卻剛好吃完，拿著手機起身。
我連忙起身跟上她，然後就聽她說這裡離家不遠，就散步回去。
沒辦法，我對現在的媽媽也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面對，不好拒絕，只能聽
著她的話，跟她一起散步慢慢走著。
走著走著，我隨手回了句謝謝給苗大，然後就突然回想起今天下午媽媽對我
的警告。
而在這次中，我再次留意到強姦二字，忍不住問向身旁的媽媽：「媽，你今
天下午說的最不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抱歉，我不是很清楚……」
我原以為媽媽還會像剛才那樣什麼也不對我說，但這次她卻非常坦然地回答
我的問題：「強姦犯……媽媽是被陳明強姦，才有了你的。」
強姦……
原來當年……當年媽媽她……是被陳明那個過的嗎？
媽媽從未跟我多說過關於我出生之前的事情，而我對於陳明的瞭解，也僅限
於他是個家暴媽媽的人……是個窮兇極惡的人。
可我不知道他還是個強姦犯……
那麼當初媽媽是被強姦後，才有了我……可她卻對我這個不得不出生的孩子
沒有一點偏見，並且還撫養我長大成人……
根據媽媽面對陳明的反應，以及後面讓我不要碰她的應激反應，那件事在她
心理上造成的影響應該很嚴重的……
但昨晚，她的這個親兒子，卻想給她造成第二次侵犯？
一瞬間，我有點不敢面對這個事實。
我愧疚地看向媽媽。
而媽媽似乎早就預料到我的反應，她溫柔一笑。
「所以媽媽希望你不要那麼虛偽，媽媽樂意和你坦誠相待，不是因為你是我
兒子，而是因為你是我唯一一個願意接近的男人……所以媽媽啊，昨晚強姦了你
哦~ 」
第17章 浴室（8月18日陳風）
在媽媽說出當年她的事情後，我們接下來的一路上兩相無言，不知不覺地就
回到了家。
一看時間，也快九點多了。
在路過玄關換鞋的時候，我瞥見換完鞋的媽媽佇立在原地，凝視著今天下午
事發的地方，一時有些擔心她狀態的我也顧不得我們此時的尷尬境地，直接去輕
輕拍了拍她的手。
媽媽身體微微顫抖了下，有點惶恐地回頭，看見是我後，她回過神來，那收
縮的瞳孔微微放大了點。
「讓小風擔心了，媽媽沒事，放心吧。」苦笑一聲，媽媽搖頭說完，接著衝
我微微一笑，直接進屋坐下。
而我滿心惆悵地跟上去，接著在她另一邊的沙發坐下，看著她，一時不知道
該如何去安慰：「媽……」
「都過去啦，媽媽那個情況，也只有見到陳明才會有的，沒事的。」
媽媽解開自己的發，將那濃密的秀髮輕輕一撥後，潔白的玉手拍了拍她身邊
的位置：「小風過來媽媽這邊。」
心中的愧疚，讓我不敢拒絕媽媽的命令。我起身在她身邊坐下後，就見她直
接靠過來。
聞到她身上好聞的香味和感受到她柔軟嬌軀的霎那，我身體繃緊，下意識地
緊張起來。
媽媽抬眸瞥了我一眼，語氣輕快：「咋了？都跟我發生關係了，都說想當我
男人了，怎麼現在跟我接觸一下，身體繃得這麼緊的？比沒發生關係的時候，還
要緊張的？」
「媽……」
我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嘴唇，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媽媽其實說得還真沒錯……
在我們發生關係後，似乎是心態變了吧，先前的我跟她身體接觸，更多的是
享受。
而現在的話，就因為所有事情擺在明面上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去碰她，並
且還很緊張，生怕越過讓媽媽不舒服的線。
美眸迅速眨了幾下，媽媽露出一分詭異的笑容，看著我僵硬的表情，直接上
手撫摸著我的胸膛。
見我直接被嚇了一跳，她狡黠一笑：「怎麼？小風還害羞呢？」
我瞪了媽媽一眼，想要抓過她的手，卻見她直接一躲，然後往我下面摸去。
被她手蹭了一下，一股熱流瞬間在我身下流過。嚥著口水，我有點汗流浹背
了。
不對……
怎麼感覺今天下午過後，現在的梁雨禾一改最近的陰沉，重新變得正常多了？
可正常的她……會做出這麼露骨的動作嗎？
直接摸上我那裡……
敏銳意識到她的不對勁，我明白她可能走向了另外一種極端的性情。
她的病，會讓她性情極易發生變化，並且沒有一點規律的。
她要麼很陰沉很自我壓抑，像今天我起來時，她十分溫柔對我的那樣。
要麼就像後面我們爭吵過程中，她突然脾氣很大，以及還有現在這樣。
當然，面對陳明的時候，她或許是心底深處的害怕，讓她性情又有另外一種
表現，變得害怕膽怯。
反正總而言之，正常的她，是在這兩者之間。
最近的她，包括現在，是完全不正常的。
感受到媽媽的動作更加明目張膽，我心生退意，就想著讓她正常一點先，打
算起身。
可媽媽發覺我的情況，直接拉住我，說出了一句讓我立馬坐好的話：「小風，
你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媽媽嗎？」
我見媽媽這麼說，乖乖坐好，不過在這之前，我先按住了媽媽大機率會作妖
的小手。
媽媽掙扎了一下，面露幾分無奈，「不能被媽媽摸啊？媽媽之前就想這樣摸
小風了，現在我們倆終於發生關係了，我也終於不用那麼顧忌了，可小風你不給
媽媽摸是什麼一回事啊？」
「媽，說正事。」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躁動。
「媽媽不想說呢？誰讓小風不給媽媽摸。」
「梁雨禾。」
「哼，別想透過喊我名字來漲自己氣勢，我不鬆口，你拿我沒辦法。還有，
你也別忘了，你昨晚是想強姦我的。」
我一愣，沒想到媽媽竟然會拿我那事情來說。
不過……雖然我是強姦未遂……可我卻是實打實的『被』她強姦了啊。
我望著眼前這個所謂『強姦』我的母親，莫名有點氣：「梁雨禾，說起這個，
我就想問你一件事，昨晚我……」
「我不聽我不聽！」媽媽甩著腦袋，表情氣鼓鼓的。
我見狀無語，作勢要起身：「不聽就算，大不了我不問了。」
「欸！等等！」媽媽見我是要走，頓時著急地開口。
我沒說話，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媽媽皺了皺眉，然後就像是深思熟慮過那樣，深吸一口氣給我做出了讓步：
「小風不想被我摸，那先去洗澡吧，去洗完澡，媽媽就準你問媽媽問題。」
我心想著洗澡算什麼難事，果斷放開她的手，直接回道：「行，不許耍賴！
我洗完澡之後，你就得回答我的問題，我真的有好多問題要問。」
「好哦~ 」
媽媽笑容燦爛，手枕在自己膝蓋上，雙手托住自己的腦袋，美眸定定地望著
我，眼底似乎藏著什麼。
剛想站起的我見了，心生猶豫。
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媽媽她笑得有點詭異的？
我是哪裡被下套了？
媽媽看我不站起來，歪了歪腦袋：「怎麼啦？還不去？現在也九點多了，晚
點媽媽不用洗澡啦？我今天還要洗頭髮的。」
我仔細回想了下，也沒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只能起身，不過還是說了句讓
媽媽不許耍賴。
得到她很敷衍地附和幾聲，一時拿這樣的梁雨禾沒辦法的我只能頭疼地回房
收拾衣服。
說真的，這樣活潑的媽媽，其實相較於那個沉悶抑鬱，很喜歡黏著我的她，
我是更加難以招架的。
那個抑鬱的梁雨禾，只要我陪著她，就不會有一點事情，甚至她身為母親的，
還完全聽我這個當兒子的話。
雖然後面我就是被這樣的她『強姦』了……
但是！現在這個梁雨禾活潑了，能跟我隨意說話了，可她這樣也太過活潑了
……唉……
罷了罷了……
反正我不敢以面對正常時候的她的態度去面對她，她正常和病犯的時候，還
是有很大差別的。
畢竟這樣的梁雨禾……很容易發瘋，當初就是這樣的她，將家裡面的東西都
給摔了個遍，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我上學。
走進浴室，我剛把門帶上，突然留意到一個之前都沒想到過的東西。
話說……梁雨禾她這兩個極端的樣子，也就是她病犯的時候，為什麼都很喜
歡黏著我呢？
一個是主動需要我陪在她身邊，不許我隨意離開。
而另一個，則是預設我會在她身邊，但當我離開的時候，她就會發狂，要留
下我。
思考著這個情況，我將衣服脫下，回想起當初陪媽媽看病時候，醫生說過的
一句話。
雙相情感障礙的患者，通常都難以控制自己，也就是說，他們病犯時所做的
一切，都是他們內心所想，沒有一點隱藏的，都是他們的真心。
真心……
媽媽她只要一病犯，就都會黏著我。
所以她這是……一種完全忠於自己內心的想法嗎？
我再次想起媽媽跟我說的對我只有肉慾的那番話，一時感覺看見了曙光。
這……會不會就是她對我的一種喜歡？
她說的，有機率是假的！
不過我剛生出這個念頭，準備開水洗澡的時候，餘光瞥見浴室的門被打開了。
然後在我呆滯的目光下，盤著頭髮裹著浴巾的媽媽走了進來。她的手上，還
拿著她剛才穿的衣物，在經過髒衣簍裡面後，便隨手一丟。
做完這一切的她，扶緊卡在自己酥胸上和只到她大腿上的浴巾，滿臉興奮地
朝我走來。
我盯著她那裸露的雪肩和那雙修長的大長腿，那早早就暴露在空氣中的肉棒
幾乎一瞬就支楞起來，並且剛好戳到了牆壁上面。
龜頭處傳來的微涼讓我得以回過神來，然後我下意識地按住下面，難以置信
地看向眼前不斷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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