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禁】(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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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7

,望向沙發上大大小小的紙袋,聲音啞了些,“我找熟人拿了點衣服,你先換,換完出來吃早餐。”

李沫琀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自己衣服還沒烘乾,只知道他一早出去應該是為了拿衣服。

她正好找個藉口回房間,如今正好,走到沙發那邊,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大小小的紙袋她全提上,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輕輕關上門,站在原地聽了一下外邊的動靜,這才去檢視那些購物袋。

李沫琀發現著衣服買得多了些,裙子,上衣,褲子都有,連睡衣都有四套。

她就在這裡住一晚,等會兒就走了,這也太浪費了吧?

全部料子很舒服,版型也很好看,一看就知道是牌子貨,價格不菲。

還有一個袋子裡,全是內衣和內褲,有好幾套,而且都是和她平時穿的差不多的款式。

純棉質地,顏色偏淺色系,清純簡單的風格。

用料和做工當然是比自己買的精緻的多,而且都是內衣內褲一整套,不像李沫琀自己買的那些散裝,文胸是一個顏色,內褲又是另一個花樣。

一想到韓業臻這樣的人,吩咐別人買這些私密的東西,還要報出她的碼數,她的頭皮就麻了半邊。

也許韓業臻對男女之事看得很淡,沒有李沫琀看得這麼諱莫如深,也許韓業臻覺得自己長輩,在他眼裡李沫琀只是個孩子。家長買這些東西給孩子,是日常生活中一件稀鬆平常不過的事情。

對於家長的記憶,李沫琀只停留在八歲之前,在她成長過程裡,沒有大人過多的參與,她不知道別人的家的父母是怎麼看待這些事情的。

不管怎麼說,李沫琀也是剛成年的花季少女,連來個大姨媽也是遮遮掩掩的年紀。

買這些東西給她這個男人,是她又驚又怕的小舅舅。

是一個正值血氣方剛的成熟男人。

李沫琀是又羞恥又難為情,卻還要強裝淡定。

她看了一眼碼數,心裡打了個突,碼數正是她穿的碼數。

她的臉頰立刻發燙,簡直不敢去探究韓業臻為什麼將她的碼數拿捏得這麼準。

怔愣好一會兒,將包裝拆了從內到外穿上。

換好的時候,羞恥得全身白皙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紅。

她出去的時候,韓業臻正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望著男人立定在落地窗前的身影,她恍然出神。

他的背影寬闊,身姿挺拔,窄腰腿長,倒三角的身材比例堪稱完美。

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心動。

對於他是她小舅舅的這件事,她總有不真實的感覺。

要是他不是小舅舅就好了。

如果不是她的小舅舅,她有可能不會這麼害怕。

下一瞬,她覺得自己想法很荒唐,要是他不是自己的小舅舅,她跟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永遠不會有交集。

她依然會怕他,她無法定義他是不是黑社會,只知道他黑白兩道通吃。

而她,就是一個想安穩度日的普通人。

李沫琀沒敢多看他,很快就收回了視線,趁他打電話,趕緊去衛生間洗漱。

原本她想洗個澡,畢竟現在腿間還是黏糊著,溼溼的,很不舒服。

轉念又想,韓業臻在外邊等著她,知道她洗澡肯定又是一通詢問。

說謊這件事,說得多遲早要露馬腳,何況對方還是韓業臻。

她用紙巾沾了點水,擦了擦小穴和腿根,扔到馬桶裡一起沖掉,就出去了。

去客廳的時候,韓業臻正好轉身朝著李沫琀看過來,他的眼神似乎有讓人定身的魔力。

被他看一眼,李沫琀就站定了,低垂著腦袋。

韓業臻對著電話那頭,嗓音淡漠地說道:“先這樣,你儘快。”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道:“去吃早餐。“

早餐早就在桌子上擺著,肯定不是韓業臻煮的。

韓業臻似乎看出她的疑問,“我這裡有請鐘點工。”

李沫琀點了點頭,乖乖吃早餐,無意間瞥見韓業臻的手伸在桌子上,手很大,每一個手指修長如竹,掌背上的薄薄皮膚之下是脈絡分明又帶著蓬勃力量感的青筋。

儘管知道那是一雙殺人的手,平時看著還沒有這麼深刻的視覺刺激,卻因為昨天的春夢,只一眼就心驚肉跳。

就是這雙手,遊弋在她身上,刺激著她,糾纏著她,讓她難以自持的溼了。

李沫琀愣了神,直到耳邊傳來韓業臻沉冷的聲音:“藥要吃三天,一天三吃,飯後吃。”

她恍如初醒,耳尖發熱。

“知道了。”

李沫琀回答得很乖。

之後全程眉眼一直低著,根本不敢抬頭。

韓業臻看了她一眼,見她選了最簡單最素淨的衣裳,開口道:“衣服我是憑感覺買的,要不是不合適,我等下去換。”

李沫琀正往嘴裡送一個小籠包,驚得下意識咬了下去,一口湯汁激了出來,她差點嗆到,壓下幾欲咳嗽的衝動,驚詫地問:“不是你讓人拿的嗎?”

韓業臻回答得雲淡風輕,“有認識的人,自己就去拿了。”

商場十點開門,實際上裡面已經有人在的。

他聯絡熟人,直接去了店裡選。

嘴裡的小籠包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李沫琀隨便咀嚼兩下直接吞了下去,片刻之後,她心情複雜地說道:“挺合適的,謝謝小舅舅。”

聲音細如蚊吶。

韓業臻卻沒接她的話,問她:“還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請假?“

李沫琀還有點頭疼和低燒,這個時間點,其實她已經遲到了。

但相比待著這裡,她寧願去學校。

“不用請假了,我吃完就去學校。”

韓業臻不勉強她,只說道:“我送你。”

他吃得很快,吃完就在那兒等著她。

李沫琀只能囫圇吃完作罷。

吃完早飯,李沫琀揹著書包往外走,聽見韓業臻口吻淡淡地說道:“放學我來接你。”



(十六)手錶有什麼問題



李沫琀心頭一驚,雙手緊握著書包帶,想說不用,但一看到他深不見底的眸光,什麼話都堵在喉嚨。

韓業臻沒叫司機,親自開車送她,猶豫幾分,她可不敢把韓業臻當司機,她安然坐在後座。

她坐在副駕駛,覺得有中控臺隔著,多了幾分安全感。

要下車的時候,韓業臻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有事打我電話。“

李沫琀依舊道:“好。“

反正他說什麼,她都先一口答應下來。

韓業臻修長的指尖仍搭在方向盤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目光投向不知名的遠方,也沒有開鎖讓李沫琀下車,

不知在想什麼。

李沫琀有些忐忑,生怕他又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

就像上次,他冷不丁問她那天晚上是不是她。

李沫琀拘束地舔舔唇珠,小小聲叫了他,“小舅舅?”

韓業臻沉吟片刻,見她慌然的樣子,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手指一動,車門發出“啪”的一聲。

李沫琀隱隱鬆了一口氣,下了車。

她從豪車下來的這一幕,恰好被遠處的趙菲瞧見了。

李沫琀一整天都呆在教室,昨天捱了打,今天有些害怕。

課間想上衛生間,也是挑最多的人的時候去。

但就算這樣,她也是戰戰兢兢,好像下一刻,就又會被堵住。

她這一天還發著低燒,總覺得困,老師在講臺上說了什麼也是左耳進右耳出,腦袋嗡嗡作響。

上午最後一節課上課之前,李沫琀上完廁所出來,剛好和趙菲那幫人撞上。

趙菲冷凝看了她一眼,李沫琀低著頭,側身給她讓路。

直到趙菲進了洗手間,李沫琀才鬆了一口氣,在走廊上見到陸言。

陸言朝她點頭,溫和說道:“你過來辦公室一趟。”

辦公室裡面還有其他老師在,兩人不敢表現太親密,保持社交距離。

陸言從抽屜拿出李沫琀那枚手錶,說道:“這表是太陽能的,不會沒電,就是有點零件鬆了,我朋友已經修好了,你試試。”

“謝謝老師。”李沫琀接過手錶,重新帶在手腕上。

心裡想,可能是趙菲打她的時候,她用手擋了,正好打在了手表上。

陸言看著李沫琀,眼底的光閃爍不定,欲言又止,片刻後,緩慢出聲,“李沫琀,有一個情況,我覺得你有權知道。”

“什麼?”

陸言的視線停在她手腕上,“你說這手錶是你小舅舅送你的?”

“是的。”

“這手錶上有一個定位發射器。”

李沫琀黑白分明的眼眸眨了眨,一時間沒聽明白,“智慧手錶有定位不是很正常嗎?”

陸言解釋:“的確,但事前你知道這個手錶能定位嗎?”

“不知道。”李沫琀搖了搖頭。

陸言希望是自己多心,聲音沉了些:“你手機上有裝這款手錶的APP嗎?”

李沫琀還是搖頭,旋即又問:“老師你到底想說什麼。”

“嗯,我就是猜測,或者你小舅舅有這款手機APP,他擔心你,想知道你的行蹤。”

李沫琀的呼吸停滯好幾秒。

她聽懂了。



(十七)怎麼不接我電話



李沫琀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教室的,剩下來的時間,內心的不安像是蚯蚓一樣在她胸口爬行,讓她感到難忍和心慌。

陸言的話一直在她腦海中迴響,小舅舅在掌握她的行蹤?

所以在陸言家的那個晚上,他才會來的這麼快,她去到的時候,他已經在等了。

她不敢往下想,真想是如何她都無法承受。

這期間,趙菲一直盯她看,她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身上一陣陣的冒冷汗。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李沫琀揹著書包就往樓下跑,

可還沒跑出教學樓,她就被人一把給蓐住了頭髮,拖到了體育室的後面。

那裡放垃圾桶的地方,平時人跡罕至

那人將她的腦袋狠狠的摜到了牆上。

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迷濛中,她看到了趙菲朝著她走過來,一腳踢在了她小腹上,

“小兔崽子,跑得挺快的啊?“

李沫琀雙手抱住了頭,牙齒咬著下唇,很是用力,在嘴唇印下淡淡半圈牙印。

趙菲揪住她的頭髮往後扯,李沫琀被迫微微揚起頭來,耳邊是趙菲惡毒的聲音,“真是個小婊子,還沒畢業就榜上金主了啊?那人都能當你爸呢?你就是賤啊,給錢就能張開腿。”

其實趙菲早上根本沒看見男人是什麼樣的,她只是認出車的牌子,那款式好像是全球限量版,那價格就算是富二代也不一定搞得來,肯定是身份顯貴的老男人!

她立馬想起自己的老爸,她就親眼見過那小叄從自己老爸車上下來。

滿腔的憤恨只想發洩出來。

李沫琀鼻子一酸,閉上眼睛,忍著不出聲。

這時她書包的電話響個不停的,急促而突兀,響得在場的人都有些心慌。

有人說道:“算了,別打了,萬一真的出點什麼事就麻煩了。”

趙菲才停下來。

這次下手沒有輕重,看了李沫琀一眼,心裡也有點犯怵,招呼著人走了。

李沫琀靠在牆壁坐著,抬頭遠眺,暮色四合,隱在深藍的天幕之中的月牙忽隱忽現,顯出孤寂之意。

她的手機一遍又一遍的響著,對方有種她不接就絕不掛掉的執著。

這次她醒目了,書包裡早就準備另一套衣服,就是韓業臻買給她的。

她踉蹌起身,扶著牆去到衛生間換了,洗了臉,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看向鏡子的時候,發現顴骨處有一塊淤青。

等弄好出去的時候,消停一會兒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從書包拿出手機一眼,又放回書包裡。

這個時候她不想接。

有時她挺叛逆的。

她低著頭,慢慢地往外走,忽地聽到一道冷淡的聲音,“李沫琀。”

她略顯佝僂的背脊瞬間挺直了。

稍稍抬眸,見韓業臻逆著光,邁著大步子從她走來。

他一身白衣黑褲,夕陽餘暉淺淺淡淡的勾勒著他的身影。

他離她很近,兩個人鞋尖相對。

他微微低頭的姿勢,讓嵌在光影裡的輪廓罕見地暈出幾分柔和。

可那半垂的眼簾,看著她的眼裡,從中折射出來的光,卻宛如殘月照雪,寒冷而犀利。

“怎麼不接我電話。”

語調沒什麼起伏,卻是說不出的沉。

她不確定韓業臻有沒看見她把手機拿出來又放回去,說沒聽見肯定是不行的。

腦裡又在組織著怎麼撒謊。

韓業臻見李沫琀不抬頭,也不看他,倏忽間,他伸出欣長的手指,想將她的下巴托起。

男人的手指只是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緊張得心臟像被一隻大手擰了一下,臉頰微微發燙。

她覺得這樣的肢體動作實在過於曖昧。

她往後瑟縮了一下,躲避他的觸碰。

她覺得韓業臻這幾日的很多行為略顯過界,她和他之間早就不是正常長輩和小輩的社交距離。

但是他不明說,李沫琀沒有勇氣去提。

她這個年紀的人臉皮薄,何況她能說什麼。

韓業臻手指滯在半空中,他緩緩抽回手指,又湊近了幾分。

殘陽已經完全沒入了地平線,暮色之下,他的臉在半明半昧的光線裡顯得格外朦朧,看著她的目光比身後幕布一樣的夜色還要黯。

他的說話聲響在她頭頂,聲線壓了兩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李沫琀垂下的手蜷了蜷手指,明明他的語氣沒什麼情緒,李沫琀卻能感到如泰山壓頂般的壓迫感。

李沫琀頭髮披散著,遮住半邊臉。

她想了很久,絞盡腦汁,想出一個拙劣的藉口,聲音軟棉的,又小:“我以為是騷擾電話。”

“李沫琀。”

韓業臻睜著一雙幽黑的眼眸盯著她的發頂,聲音徹底沉了下去。

李沫琀立刻抓緊褲子,頭垂得很低,恨不得埋進胸口裡,不做聲。

韓業臻眼眸眯了眯,同樣沉默著。

最後什麼都沒說,轉過身朝學校外面走。

李沫琀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面。

韓業臻上了車,李沫琀坐上了副駕駛。

一路上都很沉默。

腹部隱隱作疼,她將頭輕輕靠在了車窗上。

但是沒多久,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在寂靜的車廂裡顯得很響亮。

李沫琀的電話其實沒幾個人會打過來。

韓業臻沒闖進她生活之前,除了文花還有吉曼的經理,只有一個人。

她心裡有預感是誰打來的。

“怎麼不接?“

李沫琀心裡正惴惴不安,韓業臻忽如其來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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