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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8

(三十五)韓先生讓你跟我走一趟



韓業臻眼瞳太深,氣息又離李沫琀太近了,一想到韓業臻今天在家,又浮現昨天發的春夢,她有些透不過氣來。

如今做的夢是一天比一天誇張了。

她已經有些不堪重負。

她不能再和韓業臻捱得這麼近了,侷促讓她的聲音顯得有些怯怯的:“小舅舅,還有別的事情嗎?沒事的話,我想去複習了。”

請假這幾天,功課還是不能落下的。

韓業臻的腦袋稍稍一偏,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嗯,去吧。”

李沫琀一聽,如獲大赦,起了身,她想極力想掩飾,腳步的急促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

韓業臻就這麼不動聲色地盯著她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李沫琀匆忙回到房間,輕輕關上門,她不敢反鎖。

她明明防著他,卻不能被他發現。

靠在門後面輕嘆了一口氣。

站了一會兒,等心跳平復了一點,就去到書桌前坐下。

坐下之後,她發現,這書桌似乎很貼合她的身高,彷彿是為她量身打造一般,真是稀奇。

李沫琀編輯了一條簡訊給文花,詢問功課的事情。

那邊很快就發來知識要點的截圖,和文花整理的筆記。

沒一會兒,文花再次發來的訊息。

【文花:你今天身體好點了嗎?】

【李沫琀:還好。】

文花大概是不太放心,很快就回了資訊過來。

【文花:什麼時候回學校?】

李沫琀想了想,一共就請了兩天假。

【李沫琀:後天吧】

文花那邊鬆了一口氣,過了半天,才發來一條資訊。

【文花:沫琀,對不起。】

李沫琀不知道文花突然道歉,以為只是關於她被欺負,文花沒有幫她的事情。

【李沫琀:沒事,你要是幫了,只會把你也扯進來。】

這邊跟文花聊完,陸言也發了資訊過來,還將他那門課這兩天的內容也發了過來。

看著陸言關懷的語句,隔著螢幕都能感受到那股溫柔。

她發完微信就把手機鎖屏,還特意調了靜音反扣在桌面上,

很多女孩子和男生在曖昧期的時候,都會有這樣自欺欺人的行為,而在逼著自己等待片刻後,若是收到對方的回覆,那種甜蜜幸福的感覺就會立刻席捲而來,而若是對方沒有回應,心裡的失落亦是濃烈。

李沫琀低頭,故作專注寫作業,直到做完一門,才重新將手機拿起。

點開螢幕那一瞬,李沫琀察覺到自己的情緒變化和心中那隱藏的期待。

她真的,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只是,年輕的時候,誰又能真的管住自己的心呢。

雖然她和韓業臻發生了那樣的事,這時候的李沫琀還是心懷期待,畢業之後能堂堂正正談一場戀愛的。

這時,門外的敲門聲就把她嚇了一跳了。

李沫琀定了定神,等她拉開門,一眼看到門外的韓業臻。

她在原地站定了,很乖的叫:“小舅舅。“

門外韓業臻的已經換上定製的黑色西裝,妥妥叄件套,精緻又一絲不苟。

他在門口那兒看著李沫琀:“我現在出去一趟,我可能不回來吃晚飯,你自己吃,吃完將碗筷就放在那裡,楊姨會收拾的。“

楊姨就是鐘點工。

李沫琀心中不禁竊喜,剛才她邊寫作業,邊關注那扇緊閉的門,唯恐韓業臻會忽然闖進來。

李沫琀乖乖點頭,特別聽話的樣子。

韓業臻還站著她面前,她疑惑地抬了眼,恰好跟他深幽的目光撞上,她眨了下眼,平靜垂下頭,心臟微微顫了一下。

韓業臻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李沫琀以為這一天就這麼平平安安地度過。

晚飯過後,門鈴響了起來。

平時韓業臻在,再大空間,但由於韓業臻的超強存在感也會顯得壓抑逼仄。

如今,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個,不由有些猶疑又有點驚懼。

她在門後支著耳朵聽,喊了一口聲:“誰?”

門後傳來字正腔圓的聲音,“李小姐,我叫沉度,韓先生的私人助理。韓先生讓你跟我走一趟。”

沉度?

這個名字好似是有點印象,之前來接韓業臻的人就是叫這個名字。

但她不敢掉以輕心,警惕地問:“有什麼事情嗎?”

沉度還沒回答,李沫琀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韓業臻打來的。

李沫琀接起來電話,“喂?小舅舅。”

韓業臻微沉乾淨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傳來:“我叫了沉度來接你,你跟他走一趟。”



(三十六)打到吐血



李沫琀掛掉了電話,拉開了門,就跟沉度走了。

一路上,兩人無話。

沉度從來不會過問韓業臻私事,只會做好他交代的事情。

韓業臻和李沫琀之間,他知道,這裡肯定有不能為外人道的事情在。

沉度的視線偶爾從後視鏡裡掃過李沫琀,小姑娘乖順地坐著,黑長的秀髮散落下來遮住兩邊的臉頰,讓原本就瘦小的臉顯得越發精緻。

她轉頭看著窗外,面容平靜,連帶著嘴角都是恬靜的弧度。

整個人看著好像軟軟的,綿綿的,這種軟棉會激發起男人的保護欲和馴服欲。

須臾之間,沉度好似明白了一點韓業臻的心思。

經過一個小時車程,車子停在南沙港的一個郊區度假村,沉度帶著李沫琀來到後面一帶希臘式風格獨棟別墅。

一扇很大的雙開的金屬門,門上的浮雕都透著厚重古樸的歐式莊嚴感。

那是一個全然陌生而又冰冷的世界,就此在李沫琀的面前,緩緩開啟。

房間人不少,卻是一片冷寂,韓業臻獨自坐在寬大的沙發中間。

七八個彪形大漢俱都立在一旁。

沙發上的男人脫去了黑色的西裝外套,白色襯衫外搭一件黑色西裝馬甲,胳膊上帶著袖箍,健壯的身材幾乎要將那件馬甲撐爆。

而他雙手帶著一副黑色的手套。

李沫琀一見到韓業臻帶著手套,思緒一下子拉到韓業臻擰斷人脖子和將人揍得體無完膚的場景。

牆角處齊齊整整地蹲著四個人,皆是心驚膽戰地雙手抱頭,個個鼻青臉腫,看來之前已經遭受過一番毒打。

而闊大的茶几前,有一個人背對著李沫琀,在地板上瑟縮成小小的一團,正驚恐地啜泣著。

李沫琀覺得這個人背影有些面熟,只因那人低著頭,她看不清楚她的樣貌。

韓業臻抬眸看她,淡淡說道:“過來。”

平穩沉邃的目光像是連同她的心臟也一併裹腹住。

李沫琀神經末梢都在緊張。

她踟躕著了一下,還是坐在了韓業臻身邊。

韓業臻側頭,漆黑目光朝她看過來:“看看,打你的是不是這幾個人。”

李沫琀朝牆角看去,的確是那個幾個,再看向茶几跪著那個人,認出了那就是趙菲!

韓業臻向著底下的趙菲抬了抬下巴,問她:“這個人你想怎麼處置?”

李沫琀垂在一側的手指攥緊,這個問題真的難倒她了。

她總是單方面承受暴力,倏然之間讓她去報復別人,她不知道,也不敢。

韓業臻眼眸微垂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行,那就交給我。”

一聽這話,趙菲驟然抬頭,與李沫琀的視線撞上,怨恨在眼底瞬間噴薄而出,“是你!李沫琀你這個賤人!”

話剛落,一個保鏢抬腳就往趙菲身上狠狠踹去。

這裡的人跟韓業臻一樣,只做事不多話。

趙菲被一腳踹翻,匍匐在地,這一腳極重,只覺得五臟六腑扭成一團,顫聲道:“李沫琀……你竟然找人……報復我……”

趙菲是有聽韓子英提起過韓業臻,但她沒見過真人,照片倒是看過,不過那是韓子英偷拍的一個側臉,當時覺得是帥極了,日子久了,就只記得是帥的,至於具體怎麼帥就有點模糊了。

一時間沒有認出韓業臻來,以為韓業臻是李沫琀的金主。

李沫琀被眼前這一幕驚得她打了個激靈,再瞎再愚鈍,也明白韓業臻所謂的交給他處理是怎麼回事。

她抿著唇,眼瞼幾乎快闔上了,只用餘光偷瞄韓業臻,只見他不發一言,漫不經心的靠在沙發上,一手撐住利落的下頷,一手把玩著一個精緻的銀色打火機,隨著吧嗒吧嗒的聲音,火焰時不時的竄出又熄滅。

保鏢過去又踹了一腳,踢得趙菲“嗷”了一聲,跟著又過來兩個保鏢。

噼裡啪啦的拳頭如細密的暴雨擊打在趙菲身上。

趙菲只能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腦袋幾乎埋到胸前,本能做出防衛姿勢。

這個情景就跟李沫琀被打的時候如出一撤。

亂拳之下,也不知道是傷到了什麼內臟,一口鮮血從趙菲口中激噴而出,揚起一片血霧。



(三十七)掰斷,砸腿



趙菲好歹是個千金小姐,身上的傲骨不允許示弱,何況從小到大她就別怕過別人!

她的眼中充滿憎恨,扭曲的嘴啐了一口血,咒罵道:“你這個冤大頭,你以為李沫琀只有你一個男人嗎?上次我可是見到有個老男人送她上課。她可是有錢就能上的騷貨!你頭上都不知道帶了多少頂綠帽子了!”

也不知道是“老男人”叄個字還是每一次字都刺激到了韓業臻,他倏地停止把玩打火機。

他淡淡掀眸,眸中閃過一絲冷光、他摘了腕錶隨手擱在一邊,活動了一下手腕,不疾不徐將衣袖往上折了折。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沉悶的寂靜中李沫琀似乎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她看著韓業臻起了身,他身上的氣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一步一步緩慢走到趙菲的身邊,蹲下身來,微微側頭,不過一瞬,就攥住了趙菲的手腕隨意往外一掰。

“咔嚓”一聲,骨頭髮出一聲脆響,趙菲痛苦地尖叫出來,那隻手皮骨分離,軟趴趴地聳拉著,甚至在空中微微晃動了幾下。

趙菲也是狠角色,到了這個時候,已經痛得臉色慘白,冷汗直流,嘴上依舊不依不饒,“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趙家的,要是被我爸,你……啊——”

話未盡,趙菲的另一隻手腕也被韓業臻掰斷了。

李沫琀看著帶著雙帶著黑皮手套的大手,掰斷人手腕就像掰斷黃瓜一樣輕鬆,那種久違的脖子發涼的感覺捲土重來,連呼吸都放輕了,只能瞪一雙水汽森森地小鹿眼,恐懼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屁股不自覺往後挪動,似乎這樣就拉開和韓業臻的距離。

“除了用手打她,你的腳踹她了嗎?”

韓業臻冰涼的話語響起,如寒冰般滲人。

這個她當然是指李沫琀。

趙菲的嘴唇都快咬破皮,眼裡滿是怨恨,聲音嘶啞:“踹了又怎麼樣,她這種人就該踹,我都後悔沒多踹她幾腳!”

韓業臻眉頭一壓,眸間神色登時凌厲起來,往身旁的保鏢攤開手掌,一個鐵榔頭放在韓業臻的手中。

鐵榔頭高高舉起,泛著一抹冷光,劃破靜謐的空氣。

男人英俊的臉上如同覆蓋上一層薄冰,黑曜石般的眸子泛著攝人心魄的幽冷光澤,

彷彿冷酷無情的死神,揮動鐮刀的同時便收割人的性命。

趙菲瞳孔緊縮,這下真的有點害怕了,渾身都在發抖,“你,你想幹嘛!我要報警!我要警察抓你!”

韓業臻一手按著趙菲亂登的小腿,一手舉著鐵榔頭,極重又極快地砸在趙菲的腳踝上。

幾乎同時,一聲慘厲的尖叫如鋼針一般刺入了李沫琀的耳膜。

她看到趙菲因為疼痛而流出的眼淚,看到她因為驚慌而震動的眼球,看到她因為無助而發顫的嘴唇。

原來,趙菲也會痛,也會怕,也會哭。

韓業臻氣定神閒,還體貼地等趙菲慘叫完,緩過一口氣的時候,再次狠辣地砸下。

隨之而來,又是一聲撕破喉嚨的尖叫。

那原本白皙細小的腳踝,隨著韓業臻一次一次的敲砸,肉眼可見的一毫一釐往下凹陷。

李沫琀的心一下涼了半截,明明是鐵榔頭是敲在趙菲的腳踝上,不知為什麼她腿有些發軟,彷彿砸在她身上似的。

她不是因為憐惜趙菲,而是懼怕韓業臻的行徑。

直到趙菲左邊的腳踝完全血肉模糊,完全不能看了。

韓業臻才停了手。

趙菲滿腦門都是汗,淚眼滿臉,嘴唇直接咬出血了,耳邊傳來韓業臻遙遠而疏冷的聲音:“跟李沫琀道歉。”

一聽韓業臻要她跟李沫琀道歉,趙菲渾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瞪眼,斷斷續續地嗤笑:“跟她……道歉?我呸!”

右邊腳踝驟然傳來一陣鈍痛,鐵榔頭再次無情地砸下,皮肉上的悶響與趙菲一聲比一聲高的慘叫聲形成鮮明對比,迴響在死一般的包廂裡。

韓業臻砸得越狠,越是面無表情,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只是薄唇抵成了一條直線。

只是,冰冷的,機械的,重複的,令人窒息的揮動鐵榔頭。

難堪,憤怒,不甘糅雜在一起在趙菲眼底迸發,她痛得近乎暈過去,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全身上下只剩下嘴硬:“我和韓家韓子英是發小,她的小舅舅韓業臻是個狠人,如果我告訴韓子英,她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句話真的起了作用,鐵榔頭就停在半空,而李沫琀眼皮一跳,一顆心也懸在了半空。



(三十八)割舌



李沫琀和韓子英同為韓業臻的外甥女,到底還是親疏有別的。

在李沫琀第一次被霸凌,明明是韓子英指使的,最後全都的錯歸咎在李沫琀身上。

那時,李沫琀就深刻認識到這個問題。

韓子英是韓家的小公主,無論她犯了什麼錯,韓家都會為她兜著,包括韓業臻。

當然,她對韓業臻根本不抱什麼念想。

趙菲見韓業臻停止了動作,以為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那張因痛苦而變得猙獰的臉,勾起一抹怪異的笑,“知道怕了吧?你識相就趕緊送我去醫院,不然我……”

趙菲話音未落,頭上卻忽然捱了重重一下,她先是一懵,待到一股熱流淌下遮住眼睛,才驟然醒過神,一摸,果然就摸到了一手的血,而那血已經流的洶湧,染紅了她半張臉。

趙菲腦袋暈眩,視線變得模糊,慘嚎一聲:“哇——瘋子!你他媽是個瘋子!”

“你話太多了。”

一種冷酷的肅殺氣息縈繞在韓業臻身上,冷硬嗓音不夾雜任何憐惜,平靜到可怕。

在韓業臻的字典裡,從來沒有不打女人這幾個字。

韓業臻的黑皮手套血淋淋的,手掌裡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小巧又無比鋒利的瑞士軍刀,他面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一雙黑眸卻是陰沉地能滴出水。

他一腳踩在趙菲被掰斷的手腕上,另一手掐住趙菲的下巴,就這麼有條不紊地直接捅進趙菲的口中,甚至,還神色專注地將刀刃在趙菲的口腔裡狠狠剮了幾圈。

大股大股溫熱的鮮血從趙菲的口鼻噴湧而出,在她緊縮的瞳孔裡,映照出韓業臻被血濺溼的半邊臉,猶如地獄爬出來的修羅一般可怖。

這會兒,趙菲才切膚般體會到什麼叫驚悚!

她後悔到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就道歉了!

李沫琀被這冷不丁的變故嚇的臉色慘白,全身的血液在倒流,寒氣從她的腳底竄起來,蔓延到四肢百骸,又聽到韓業臻用輕飄飄的語氣說道:“叫趙家過來收拾。”

趙菲一直掉眼淚疼的叫都叫不出聲,滿嘴的鮮血順她的下巴脖子流淌直接染紅了她的心口,半條還冒著熱氣的碎舌從她口中吐出,整個人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痙攣猶如一條已經開膛破肚但沒死透的魚。

這一切發生得實在太突然,蹲在牆角的四個人跟李沫琀一樣都是少女少男而已。

哪裡見過這等殘暴場面。

其中一個人直接嚇尿了,一個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另外兩個彎腰狂吐不止。

這震撼的場景讓李沫琀瞪大了眼睛,怔愣著,彷彿失去了所有反應。

她看著韓業臻如同見到了惡鬼,她很想喊“救命”,偏偏兩個字卡在喉嚨裡喊叫不出,其實是根本不敢喊出。

眼睛裡氤氳上一層水霧,一股酸水在胃部翻騰不已,噁心感充斥著整個身體。

她忍不住彎下腰,強行把那股噁心的感覺咽回肚子裡。

韓業臻用牙咬下沾血的手套,扔給一旁的保鏢,拿過保鏢遞來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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