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底層小吏的偷香之路】1-2:掌獄官的福利就是可以隨意拿捏犯人妻女(NTL,NTR,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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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2

第一章 掌獄官的福利就是可以隨意拿捏犯人妻女

皇城根邊上,有一座大院子。這裡牆高門重,即使正午時分陽光明媚,也顯得陰氣森森。院子正門前人跡罕至,一片靜悄悄的。只有寬闊厚重的實木大門佇立在這裡,彷彿是鎮守在陰間的鐘馗,神鬼辟易。

然而開在偏僻地方的小門,卻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一輛輛故意裝扮低調的車架,依次停在門前,每一個來訪者,都不願被人認出身份。

據說前朝時候,這處院子就屹立在此了。當今皇帝率軍進城的時候,見這皇城旁的院落陰氣沖天,便問左右是何處。身邊人答說是皇城大牢。皇帝頷首稱讚道,這樣的地方才鎮得住那些目無法紀的狂人。於是命左右擴建此牢。

對這個流傳在牢裡的小故事,周鴻鳴是嗤之以鼻的。皇帝攻破前朝都城,軍事政事一大堆,跑到牢房來做什麼?

但這並不妨礙,他振振有詞的對別人講起這個故事。用來給自己臉上貼金。畢竟作為牢頭,守著一個皇帝親自下令擴建的牢房,那也倍兒有面子不是?

“當時啊,皇帝陛下一聲令下!”周鴻鳴朝著皇城的方向拱了拱手以示尊敬,而後又繼續掂著手裡的鑰匙,一步三搖吊兒郎當的朝前走去,“這牢房啊,就擴建了四倍,足足四倍啊!當真是大氣啊!”

走前面的周鴻鳴穿一身獄吏的公服,看起來很久沒換洗過了,髒兮兮的。身後的人錦衣玉帶,身份來頭明顯不小,卻只能苦著臉陪笑道:“那是,確實大氣,陛下大氣,周頭也大氣。”

“哦?”站到一間陰暗的牢房之前,周鴻鳴一邊掏出鑰匙開鎖,發出一連串‘叮叮叮’金屬碰撞的聲音,一邊笑道:“我怎麼大氣了?”

錦衣人依舊半彎著腰,小意逢迎道:“大家誰不知道,周頭在這天牢裡啊,就是那一言九鼎的人物,自然是大氣了!”

“哈哈哈!”周鴻鳴張揚的大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一束午後的陽光,從開的很高的窄小視窗射入,落在他慘白的臉上,讓他彷彿地獄裡的惡鬼。

開啟牢房的鎖,周鴻鳴接過錦衣人遞過來的包裹,兩手顛了顛重量,滿意的點了點頭,朝錦衣人笑道:“兩炷香的時間,時候到了就趕緊出來,可別讓我們難做。”

“一定,一定。”

看著錦衣人進了監房,周鴻鳴提著包裹,痞裡痞氣的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原本跟在後面的兩個傢伙,快跑了兩步,屁顛屁顛的一左一右跑到了周鴻鳴身側,自覺落後半個身位侍候著。

兩個人穿的衣服與周鴻鳴相同,看起來也是這牢裡的獄吏,明明身份相同,二人卻對周鴻鳴畢恭畢敬。

一個從周鴻鳴手上接過包裹,一個掏了把小扇,飛快的搖啊搖的,給周鴻鳴扇風。活脫脫就是閻王身邊的兩個小鬼。

周鴻鳴揹著手,朝剛剛錦衣人進去的牢房努努嘴,揶揄道,“你們別看啊,這傢伙一路上點頭哈腰的,逢迎著咱。心裡頭啊,說不得怎麼罵呢。”

扇風的小鬼諂笑道:“這些傢伙啊,從來都是人上人,平時看咱們這幫子人啊,那都是拿鼻孔看的。就算是此時遭了難,形勢所迫表面恭敬,心裡對咱們也必然是看不起的。”

拿包裹的小鬼也接話道:“老五說的對,他們這幫做官的啊,就沒把咱們當人。”

“嘿嘿!”周鴻鳴咧著嘴,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笑道:“我就是喜歡,他們明明看不起我,卻偏要低三下四來求我的樣子。”

“嘿嘿嘿!”老三、老五也陰暗的笑了起來,心裡也滿是暗爽。

“不過啊,我還是懷念年初時候那個婦人。嘖嘖!”老三砸砸嘴,一副追憶往昔的神情。

“是啊。”老五也露出一副色授魂與的樣子,連聲讚歎道:“那大奶子,那大長腿,那白花花的身子......”

“尤其是啊,這些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平時養在深閨,出門都乘的馬車,連看都看不到。對咱們這樣的人,更是不屑一顧。好像看一眼都髒了她們的眼。”

“可是啊,犯在了咱們手裡,不還是照樣要脫光衣服,給咱隨便肏弄?”

“可不是?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婦人來到這的時候儀態端莊,看咱們都是一臉嫌棄,就像是在看垃圾一樣。最後不也只能無可奈何的鬆了玉帶,一件件脫掉衣裳,分開自己白嫩的腿丫,含羞忍辱的給咱們玩弄。”

“開始的時候還擺出一副就當是被狗咬了的樣子,不言不語。哥幾個給她來了幾下狠的之後,不是照樣被肏乾的嗯嗯啊啊,浪叫個不停。看那模樣,當真是被操的爽上了天呢。”

“她才三十左右的樣子,她那死鬼丈夫看模樣少說也有六十了,那話能不能硬起來都成問題,估計她平日裡頭啊,就沒少一個人在床上,拿那嬌嫩的小手,撫慰自己白生生的身子。咱兄弟幾個啊,也算是幫她解了饞了!”

“還是跟著周頭兒好啊,這樣的名門貴女、大家閨秀,平日裡高高在上,神仙一樣的人物,竟然也有被咱按在胯下的一天。”

“對啊周頭,啥時候能再有一個,名門大家的婦人小姐啥的,給兄弟們爽爽啊?”

周鴻鳴一路上聽著這兩個淫棍懷念過往,只是笑笑也沒插話,此時聽老五問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這你們就別想了。”

說實在的,周鴻鳴也挺懷念那個官家婦人的。那周正的面容,那白嫩的身子,尤其是那一份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氣質,本應是他這樣的癩蛤蟆一輩子也高攀不起的白天鵝。

壓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把她騎在胯下,把她的小騷穴乾的汁水四溢。用自己骯髒的身體和低賤的身份,去玷汙那高貴優雅的氣質,用最野蠻的玩弄,去褻瀆那種儀態端莊。這種感覺,當真是讓他欲罷不能。

可惜,這種事情,可遇而不可求。“這種好事,這輩子能趕上一次就知足吧,平時,那都是大理寺的老爺們的福利。”

這座牢房,就是大理寺下屬的。周鴻鳴他們這些牢中小吏,別看在牢裡作威作福的,在大理寺的官老爺面前,不過就是個屁。

“唉!是這個理。”老三搖頭嘆息道:“大理寺官老爺們惺惺作態,收個銀子都要咱們這些小人物代勞,這玩女人卻是一定要自己上的。”

關在這裡的,大多是犯了罪的官員,做官許多年家裡早賺的缽滿盆滿。一朝有難進了監獄,家眷想來探個監、送個飯,牢房想要個整潔乾淨點的。都得拿錢開路。

當官的不願意天天守在這腌臢地方,卻也不願錯過那白花花的銀子。便讓他們這些底層小吏們,代為收取。

有那犯了大事家產被抄沒的,或是徹底落馬起復無望的。大理寺的官兒們,便會打起這些罪犯家眷的主意。你肉身佈施,我行個方便,這種事你情我願的,說出去對誰都不好,便也沒有人會說出去。

不過玩女人這種好事,就不用周鴻鳴他們這些身份卑微的小吏代勞了,人家官老爺們自然當仁不讓。

俗話說啊,落翅的鳳凰不如雞,虎落平陽被犬欺。可這現實中,即使是徹底倒臺的官宦人家,也容不得他們這幫身份卑微的泥腿子染指。官吏,官、吏,雖然被合稱在一起,但是一字之差,當真是天淵之別。

“不過啊,周頭。”老三忽然一臉疑惑的問道:“之前那婦人,怎麼就會落到咱們手裡呢?那樣的極品,難道大理寺的老爺們都看不上?”

“這事啊,說來也巧。”

兩個小鬼一看閻王傾訴欲滿滿,立刻湊上前來,擺出一副期待的表情,催促他接著說下去。

“那婦人,是被關在牢裡那老官兒的續絃。她給那老官兒生了個兒子,排行老三。去牢裡呢,是為了求那老官兒立一份遺囑,越過老大老二,把家產留給她生的兒子。”

老三疑惑道:“她想幹啥有什麼關係麼?反正不過是進來見個犯人,找大理寺的官們央求一番,不就成了?”

“嘿!有關係,這關係可大了!”周鴻鳴一拍手,繼續侃侃而談,“這幫當官的,一個個道貌岸然,最看重嫡庶、長幼。她想讓她的兒子越過嫡長子繼承家產,這就是亂了綱常倫理,大理寺的官老爺們自然不答應。再加上也不缺她這一個女人侍候,便駁了她的請求,她萬般無奈,才瞞著大理寺的官老爺們,偷偷的求到了咱們這兒來。”

“嘖嘖!這大理寺的官老爺們也真傻。”老五搖搖頭,一副站在了智商高地的樣子,“便就答應了她,肏弄一番之後,不讓她進來不就成了。”

“蠢貨!”老三鄙夷道:“要是照你這麼幹,咱們這兒再也沒有請託辦事的人了!以後沒的銀子入賬,咱們都喝西北風去了。”

三人一路走一路說,在這大牢中狹窄的道路上穿梭。這也是他們每天的工作。

整座牢房與世隔絕,內中自成世界。其中的人也大多恍如隔世。他們中的一部分曾經大權在手,翻手為雲;一部分曾經日進斗金,錦衣玉食。來到這裡後或焦慮、或痛苦、或期待、或瘋狂、或平靜。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人生感悟。著實堪稱是人間百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右側牢房裡的人,滿身汙泥披頭散髮,狂笑著抓住柵欄,向周鴻鳴三人喊道:“陛下赦免我了?陛下赦免我了?”

周鴻鳴沒好氣的一撇嘴,這貨今天也是這幅模樣,也不知道是真瘋,還是裝瘋。周鴻鳴懶得搭理他,沿著陰溼的道路繼續前行。

那瘋子見他走了,喊叫聲越來越大,想要將手臂伸出牢房,奈何柵欄的縫隙窄小,他只能伸出手掌,朝向周鴻鳴的方向哀嚎:“你別走啊!別走啊!陛下難道沒有赦免我麼?陛下一定會赦免我的!”

牢房之中,又溼又暗,一股屎尿的味道揮之不去,窗戶開的高高的,又窄又小,又有粗大的柵欄遮擋,根本沒有多少陽光可以照進來。

這裡面時而寂靜,時而嘈雜,有瘋瘋癲癲大喊大叫的,也有自言自語神神叨叨的,更有默不作聲逆來順受的。但是幾乎所有人,都在無時無刻的朝四周散發著負面情緒。

那種陰森、沉悶的感覺,足以將一個正常人逼瘋。常年生活在這裡的周鴻鳴等人,自然也是性格陰暗、心裡扭曲。然而即使再陰鷙,作為一個底層小吏,他們也無比熟悉權力場中,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那套邏輯。

拐過一個彎,原本狹窄的通道變寬了許多,讓人有了豁然開朗的感覺。兩側的牢房也變得整潔乾淨。沒有雨水滲漏的潮溼,沒有屎尿堆積的惡臭。甚至有的牢房裡,還擺有桌椅几案,放置些花草書本。

周鴻鳴把臉收拾了一下,擺出了一副笑容,朝左手邊的牢房畢恭畢敬道:“王大人,可還滿意?”

牢房裡的人負手面壁,背對著周鴻鳴,聽到他的話,也僅僅是回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也不答話,便繼續面壁去了。

周鴻鳴右手邊牢房裡卻傳來了聲音,“小周來了啊?快,來看看老夫這幅獄居圖怎麼樣?有沒有畫出你這裡幾分神韻來?”

周鴻鳴轉過頭,依舊一臉笑容不減,只見牢房中的清瘦老頭,正兩手各執宣紙一角,提著一副墨跡未乾的畫作朝他展示。

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吳大人,您真是為難小的了,我周鴻鳴一個粗人,哪裡懂得欣賞這般高雅的東西。”

“不然!”老頭在這牢裡,似乎無聊的很,很想找人說說話,“這畫作啊,就是要雅俗共賞。你只說說你的感覺就是。”

周鴻鳴無奈,只得仔細端詳一番老頭手裡的畫作。這一看,還真看出了點意思。老頭用水墨畫不常見的重墨,將這牢房裡的壓抑表現的淋漓盡致,周鴻鳴一見,便看得出來,這畫的就是他整日所處的大牢,不由嘖嘖稱奇道:“這畫當真有神,不過卻不能多看呢!”

老頭奇道:“為何不能多看?”

“在這大牢本就壓抑,您這畫功又出神入化,神韻俱佳的將這牢中壓抑展現的淋漓盡致,讓人彷彿身臨其境,這兩重壓抑疊加起來,小的真是受不住啊。”

“哈哈哈哈!”老頭笑了起來,似乎對他的恭維頗感受用,“你小子,當真是會說話!”

周鴻鳴又應付了幾句,便繼續朝下一個牢房請安去了。

人與人,即使境遇相同,卻也有著天差地別。就好像同樣身處大牢之中,有的人求告無門,有的人卻被高高供起。

總有些官員,他們進來的時候,就註定要出去。或者即使自己倒了,門生故舊依然高居廟堂。他們或許搭救不了牢中的犯官,但是想要收拾一個牢中小吏,卻是手到擒來。

作為天底下最勢力的底層小吏,對那些苦苦哀求的人,他們極盡苛責,呼來喝去如對野狗。

而對這些通著天的老爺們,即使他們一臉倨傲,從沒有好言好語對周鴻鳴他們。也會從一開始就被甄別出來,安排到環境最好的這片牢房,高高的供起來。不求他們能念著好有所回報,只求有朝一日他們重回九天,行雲布雨時,不要記恨周鴻鳴他們這些小人物,一個雷劈死他們就好。

左邊行個禮,右邊做個揖,不知不覺,周鴻鳴三人就來到了整片牢房的最盡頭。

這裡並不擁擠,有些潮溼卻並不骯髒。抬眼望去,只有一間牢房佇立在道路的盡頭,沒有鄰居,甚至連其他牢房的人說話都聽不見。最近的一間牢房,離道路盡頭這間,也有著相當遠的距離。

周鴻鳴微微皺眉,看向眼前的牢房,低語道:“這位‘牢先生’,到底是個什麼來歷。”

“誰知道呢!”老三也搖了搖頭,“這傢伙呆在這的時間,比咱哥幾個都長,這牢裡進來的不少,出去的不少,流放問斬的也不少,可是進來就不走了,好像把這當家了一樣的,真就是僅此一個。”

“可不是麼?”周鴻鳴納悶道:“這裡可是天牢,關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每個案子都有無數人關注著,要麼早判,要麼早放,拖個一兩年的都算是鳳毛麟角了。這傢伙竟然一待就是十幾個年頭,甚至一個來看他的人都沒有。”

走到這間單間門口,周鴻鳴看向裡面的神秘人物。他面容木訥,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頭髮髒亂,鬍鬚冗長。長相頗為平凡,屬於沒什麼特點,放在人群中不會被人關注的人。

他來歷成謎,在這天牢中可以說是資歷最長,又獨自居住在最盡頭的單間中。從來不言不語無法溝通,就如同是這牢房本身成了精,化了個人形一般。獄吏們給他起了個綽號,叫做‘牢先生’。

牢先生此時隨意的坐在地上,左手撐地,右手拿一根光禿禿的樹枝。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面前的牆壁。

他面前的牆上一片雜亂,畫滿了亂七八糟的圖案,乍看似乎有些規律,可仔細再看,卻又無跡可尋。彷彿只是一些毫無意義的塗鴉。

很早以前,這些塗鴉就在這裡了,比周鴻鳴他們來牢裡幹活還要早。他們也說不清,是這面牆上先有得塗鴉,還是牢先生先被關在這間牢房裡。

或許這牢先生是一個亂塗亂畫的瘋子,亦或者是他在看之前另一個瘋子亂塗亂畫的作品。誰知道呢?對於周鴻鳴他們來說,這僅僅只是一次慣例巡視而已。

“頭兒!頭兒!”

遠遠地,有呼喊聲傳來。在這陰森的大牢之中,穿過錯綜複雜的牢房,伴隨著陣陣叫喊、些許哀嚎,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呼喚,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作為這地獄裡的閻王,周鴻鳴自然沒有什麼可怕的,他高喊了聲,表明了自己的方位,不久,對方就來到了面前。

“頭兒!又有新來的了!”

看著眼前被兩個獄卒拖行的青年,周鴻鳴眼皮不由一陣狂跳。

人未到,一股血腥味便撲面而來,青年身上衣褲盡紅,都是由鮮血染成,原來是什麼顏色,都已分辨不出。周鴻鳴從未見過,有人流了這麼多血還能活著的。

青年面上無傷,這也是周鴻鳴能分辨出他是個青年的原因。可是除了臉面,他裸露在外的便再沒有一塊好皮肉。手腳之上皮肉外翻,指甲都被盡數拔去。創傷之深,數處已見森森白骨。進了這大牢的人,受過刑的不少,但是受刑至這般地步的,周鴻鳴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到。

前所未見的慘狀,讓周鴻鳴話音都有些顫抖,“他是......犯了什麼事?”

問清楚情況,才好安置牢房。是如斥豬狗還是高高供起,都要看他的來歷來區分。

拖著青年的獄卒也被他的慘狀嚇得不輕,面對周鴻鳴的問話,平靜了一會才回答道:“這人叫顧旋籌,罪名謀反!張寺正審的。”

周鴻鳴釋然道:“原來是他!怪不得......”

他釋然的不是這個人,顧旋籌是誰他根本沒聽說過,但是審他的人,在這裡可是赫赫有名。

大理寺正張湯,本朝第一酷吏。專審謀反大案,彷彿一條兇狠的野狼,被他盯上的人十死無生。三木之下,叫人生不如死,認罪往往只求速死。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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