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邊的假太監(河圖版)】(243-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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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2

鼓鼓,再吞嚥下他射出濃精,再抬眸看一眼他,眼神嬌嗔,羞中帶怨,粉舌輕輕一卷他的龜頭。

  斯斯~這種感覺,可真是~~~~!

  “咳咳咳……”

  女帝猛地一陣咳嗽,或許是陸雲那熾熱且專注的目光太過滾燙濃烈,猶如實質的火焰一般緊緊纏繞著她,使得她在喝湯時神思慌亂,一個不經意間便被那藥湯嗆住了喉嚨。

  原本平穩的氣息瞬間紊亂,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嘴角處更是溢位了濃白的湯藥液體,就好像是……

  陸雲看的再也控制不住了,大龜頭一陣痠麻,肉棒在女帝的玉手中猛地跳了幾下,一大股精液噴射而出,在空氣中滑過一道優美的曲線,直直的向矗立再一旁的夏蟬而去。

  大半被伏案的桌腳遮蔽,仿若隱匿於陰影之中的羞怯之物,僅餘下星星點點的殘痕,悄然顯露在視野裡。

  而少量的部分,飄落在夏蟬那如羊脂玉般潔白無瑕的裙襬之下。

  夏蟬楞住了,呆呆的看著裙襬下那比自己衣裙還要白色的液體,緊接著一股腥臭的味道瘋狂的湧入鼻中。

  這股味道熟悉且有陌生。

  她嬌軀難以自抑地顫抖著,那原本輕薄的布料因被液體浸溼而緊緊貼附在肌膚之上,彷彿被無形的火焰舔舐灼燒,帶來一種奇異而又擾人心神的觸感。

  每一寸與那潤溼之處相接觸的肌膚,都似有電流竄過,酥麻與溫熱交織,令她的雙頰瞬間染上一抹嬌豔欲滴的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而慌亂,呼吸急促得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胸脯劇烈起伏,整個人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慌亂與嬌羞之中。

  臥槽!

  陸雲也發現了這樣的情況,心猛地一縮,被驚出一身冷汗。

  他心懷忐忑,目光如鼠般小心翼翼地朝夏蟬偷瞥一眼,只見她雙眼凝滯,明顯仍深陷於失神之境,尚未回神。

  陸雲心亂如麻,心跳如鼓擂動,暗自思忖著,倘若待她清醒,自己恐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這般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便覺脊背發涼,再不敢有絲毫停留。

  陸雲匆忙向女帝行禮告辭,那姿態慌亂而狼狽,腳步匆匆,似背後有惡鬼追攆,須臾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女帝與仍在怔楞中的夏蟬,空氣中盪漾著男性濃精腥臭靡味。

  “夏蟬,去清洗一番吧!”

  在一片令人心焦的死寂過後,女帝那彷彿自幽深處傳來的幽幽之聲,嫋嫋娜娜地於空氣中緩緩盪開。

  這聲音恰似一道凌厲的符咒,剎那間便將夏蟬自那恍惚迷離的混沌之境中硬生生地拽了出來。

  夏蟬渾身猛地一個激靈,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的身軀瞬間恢復了靈動,眼神也由之前的呆滯漸漸有了焦距,只是那眼眸深處仍殘留著些許未散盡的慌亂與羞怯,猶如湖面上尚未完全平息的漣漪。

  她忙不迭地屈膝行禮,應了一聲,而後腳步略顯踉蹌地朝著浴房的方向匆匆而去。

  女帝收回目光,落在面前的白色的藥湯上,再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卓腳下那尚未溶解的泛白的精液,面色頓時複雜無比。

  自那樁尷尬之事發生後,陸雲便仿若驚弓之鳥,內心滿是惶恐與不安。

  一想到那向來冰冷如霜、不苟言笑的夏蟬姑姑,他就禁不住打個寒顫,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她手持利劍、怒目圓睜、滿臉羞惱朝自己砍來的可怕畫面。

  為了逃避這可能降臨的厄運,陸雲一頭扎進錦衣衛的諸多事務之中,日夜操勞,不敢有絲毫懈怠。

  而過了九日,錦衣衛進一步精進鑄造鐵模的工藝,再次熔造出九座鐵模,並且這總共十座鐵模,皆加上了可快速使燭油冷卻凝固的水槽。

  不得不說,再加上了水槽的創意後,用這種新式蠟燭工藝製造蠟燭的速度,單位產量遠遠將以往的舊辦法拋在後頭。

  對此,錦衣衛的郎官荀歆計算過:十座模具同時開始加工,可同期生產足足一千支蠟燭,至於耗時,只要燭油的溫度控制得當,一批蠟燭的製造時間,僅僅只需要半刻辰。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在一個時辰內,錦衣衛可製造四千支蠟燭!

  一個時辰四千支蠟燭,一天十二個時辰保守估計四萬支蠟燭,這是何等恐怖的數字!

  這個恐怖的產量,將使大夏,不,將使天底下任何一個蠟燭工坊絕望!

  當然了,前提是有足夠的原材料。

  若沒有足夠的動物油脂,哪怕錦衣衛採用了新工藝,蠟燭產量也上不去。



  第246章 空手套白狼

  但不得不說,待等這個訊息傳到工部轄下的虞部司署時,虞部的司郎周培那是目瞪口呆、滿臉蒼白。

  “一個時辰四千支蠟燭?錦衣衛這是要逼死我大大夏內所有制作蠟燭的工坊啊!”

  聽聞此訊的虞部司郎周培,火急火燎地趕往了錦衣衛。

  畢竟大夏市面上所出售的蠟燭,就屬虞部所佔的市場份額最高。

  因此,一旦錦衣衛採用新工藝瘋狂地製造蠟燭,第一個遭殃的就是虞部。

  “加把勁、加把勁!”

  “喂喂喂,來幾個人把三號模的蠟燭取出來!”

  “燭油,這裡要燭油!”

  當虞部司郎周培火急火燎地趕到錦衣衛時,錦衣衛內的工匠們正在瘋狂地製造著蠟燭,七十多位工匠們圍著那十座蠟燭模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量產蠟燭。

  從旁,錦衣衛的屬官金鑄淵一手拿著筆一手拿著冊子,記錄著每一批蠟燭的數量以及所消耗的時間,這些資料,將用於日後對這些模具做進一步的改良。

  而望著那成箱成箱的蠟燭被製作出來,虞部司郎周培只感覺心中有些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雖然說虞部並非全部靠著製作蠟燭售向國內市場而維持,但不可否認,民眾日消耗量極大的蠟燭,向來便是虞部維持運轉本司署的主要收入之一。

  可如今,錦衣衛精進了蠟燭工藝,將量產蠟燭的速度提升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這讓他感覺嘴裡發苦。

  “周大人?”

  見虞部司郎周培駐足在製作蠟燭的那塊空地上,死死地盯著那些工匠們,一名錦衣衛的校尉小聲地提醒道。

  “啊?”

  虞部司郎周培如夢初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來意:“抱歉……請繼續帶路。”

  “請!”

  在那名校尉的指引下,虞部司郎周培來到了錦衣衛指揮僉事辦公的屋子。

  此時周同方正在屋內估算著當月他錦衣衛內校尉,千戶等各官員與工匠們的月俸,畢竟陸雲提出了“補貼”,使得他的工作量一下子就加了不少。

  “篤篤篤。”門口傳來叩門聲。

  此時周同方正擺弄著幾根手指長的竹籤,用於計算,被這一打攪,思緒頓時就被打斷了,他有些無奈地望了一眼門口:“進來!”

  話音剛落,那名錦衣衛的校尉便領著虞部司郎周培走入屋內,拱手說道:“僉事大人,虞部司郎周培周大人前來拜訪。”

  “……”周同方吃驚地望著周培,連忙站起身來,拱手迎道:“周大人。”

  “周僉事。”周培亦拱手還禮。

  “上茶。”

  吩咐了那名校尉後,周同方請周培在屋內的椅子上坐下,口中笑著說道:“周大人今日前來拜訪我錦衣衛,實在令我錦衣衛蓬蓽生輝啊。”

  事實上,周同方很清楚周培為何而來,只不過他不知該怎麼提及話題而已,畢竟他錦衣衛,可是正準備搶人家虞部的飯碗呢。

  不過,虞部司郎周培顯然沒有心情聽周同方那官場上的客套,擺擺手苦笑著說道:“周僉事,我等皆是大夏朝廷官員,周某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聽說你們新打造了十座製作蠟燭的鐵質模具,一個時辰可制蠟燭四千支,是麼?”

  “這個……”

  見周培一開始便提及此事,周同方不禁有些尷尬,訕訕說道:“事實上,應該還不到這個數……”

  周培沒有將周同方的謙遜當回事,滿臉苦澀,讚歎道:“這回錦衣衛可真是揚眉吐氣了……不過,這揚眉吐氣卻是讓我虞部遭殃,貴署於心何忍吶?周僉事,錦衣衛與我虞部,皆是大夏朝廷司署…貴署這回莫不是要將我虞部往絕路上逼?”

  周同方聽了這話很是尷尬,畢竟以往因為錦衣衛缺錢,派錦衣衛的工匠去打零工,就屬工部的虞部活最多,似這種踏著虞部上位的事,周同方心中事實上是不希望的。

  只不過嘛,他也是沒有辦法。

  思忖了片刻,周同方壓低聲音,滿臉無奈對周培說道:“周大人,此事不容周某做主啊……陸公公想造蠟燭掙錢,為我錦衣衛籌集經費……”

  虞部司郎周培釋然地點點頭,畢竟他也知道,如今在錦衣衛內真正當家做主的,乃是那位後宮內侍陸指揮使,面前這個原來的儀鸞司的指揮僉事周同方,不過是錦衣衛的三把手。

  因此,周培並沒有為難周同方,低聲懇求道:“請代為引薦。”

  “周大人想見陸指揮使?”

  “啊。”

  周培點點頭,終於道明瞭來意:“周某想見見哪位陸公公,希望這件事能否還有挽回餘地,否則……我虞部今年恐怕真要……”

  說到最後,他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或許是以往的緣故,周同方稍一猶豫,便點頭答應下來,同時不忘給周培出謀劃策:“陸公公吃軟不吃硬,周大人待會與陸公公談話時,可莫要在言語上有任何的衝撞。”

  “我有這個膽子麼?”

  “我明白的。”

  周培滿臉無奈地瞥了周同方一眼,心中暗自腹誹道:自工部郎官孫震嶽因莽撞地冒犯錦衣衛而慘遭毆打,可令人詫異的是,蕭家與孫家對此竟都選擇了沉默,未敢有絲毫出面之意起。

  在這朝堂之上,眾臣皆是心思通透之人,見此情形,又有誰還敢明目張膽地去招惹那位身居後宮內侍要職的陸指揮使呢?

  更何況,近些日子裡,暗地裡又有傳言悄然興起,說是這位錦衣衛陸指揮使竟將三公主的駙馬爺給拘拿了,而此事發生後,其父趙國公未曾現身表態,就連皇家亦是毫無動靜,仿若此事未曾發生過一般。

  這般種種,都讓眾人愈發清晰地認識到這位陸指揮使是多麼受到大夏皇帝陛下的恩寵,自是無人願意輕易去觸其黴頭,只能在暗地裡對其行徑議論紛紛,表面上卻都對其敬而遠之,生怕一個不小心便引火燒身,落得個悽慘下場。

  叮囑完畢,周同方便領著周培前往指揮使陸雲所在的屋子。

  與此同時,陸雲正在那間屋子把玩著兩支他錦衣衛新制的蠟燭,思考著用來出售這批蠟燭的銷售渠道。

  說是哈,陸雲不太情願藉助戶部轄下倉部的渠道,畢竟這意味著蠟燭的利益他得分給戶部一份,否則,戶部憑什麼給他出力?

  至於自己籌建銷售渠道?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去?

  要知道倉部的銷售渠道,那可是藉助了整個朝廷力量的官方渠道,再沒有任何一個銷售渠道會比倉部所覆蓋的銷售網更加完善。

  因此,即便陸雲心中不情願,也只能藉助倉部的渠道去銷售這批蠟燭。

  而問題就在於,究竟該給戶部轄下的倉部多少利潤呢?

  給少了人家倉部不滿意,給多了錦衣衛又吃虧,因此,這個問題困擾了陸雲許久。

  他準備等計算出一個具體數額後,再去與倉部司郎匡軻商議此事。

  “篤篤篤。”

  屋內響起了一陣叩門聲。

  “進來。”陸雲隨口喊道。

  話音剛落,便見錦衣衛指揮僉事周同方領著虞部司郎周培走入屋內,兩人畢恭畢敬地向陸雲行禮:“下官拜見陸指揮使。”

  陸雲抬起頭望了一眼周培,一眼便瞧出此人有些陌生,疑惑問道:“這位是?”

  聽聞此言,周同方連忙解釋道:“指揮使,這位是虞部司郎周培周大人。”

  陸雲聞言一楞,旋即立馬會意過來,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原來是周大人。”

  周培在心中苦笑了幾聲,偷眼觀瞧周同方,回想起此人對他的叮囑,拱手一記大拜,跪倒在地沈聲說道:“望陸指揮使救我虞部!”

  “……”

  陸雲莫名其妙地望著在眼前跪倒在地的周培,連忙將其扶了起來,安撫道:“周大人不必行如此大禮,請起來再說。”

  說著,他見周培倔強地死跪了地上,無奈地說道:“區區一些蠟燭,至於如此麼?起來再說!”

  “區區一些蠟燭?”

  周培腹緋了一番,心說陸指揮使你口中“區區蠟燭”,可是會讓我虞部承受難以想象的損失吶!

  三人在屋內的座椅上坐了下來,此時,一位千戶過來給周同方與周培奉上了兩杯茶水。

  可惜周培全然沒有喝茶的興致,心緒忐忑地對陸雲言道:“陸指揮使,貴署的蠟燭模具,實在令下官大開眼界,下官以往還真沒想到,製作蠟燭的工藝竟能簡化到這等地步,只不過……我虞部可就遭殃了,陸指揮使能否高抬貴手,讓我虞部不至於徹底斷了這份利……”

  “可以。”陸雲喝著茶,笑呵呵地說道:“那十座蠟燭模具,雜家可以交給你虞部,並且請工匠們手把手地教會貴部的人,如何用新式工藝製作蠟燭。”

  “誒?”

  周培本來還要再述述苦,再懇求一番,沒想到陸雲如此爽快。

  他歡喜之餘正要點頭,忽然心中一楞。

  “什麼?將那十座蠟燭鐵模全部交給我虞部,將新工藝也教給我虞部的官員?這豈不是……”

  周培驚喜地瞪大了眼睛,正要開口,那邊周同方搶先一步忍不住開口問道:“指揮使,您說要將那十臺模具全部交給虞部?不可!不可!”

  他連連搖頭。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

  眼瞅著方才還站在自己這邊的周同方突然改變主意,周培心中氣個半死,卻又不好開口說話,畢竟眼下這周同方才算是這位指揮使的心腹,地位比他高多了,因此,他只是眼巴巴地瞅著陸雲,強忍著歡喜再次問道:“真……當真?”

  陸雲擺擺手示意周同方暫時莫要說話,笑著點了點頭:“雜家沒有玩笑!……往昔虞部對錦衣衛多有照顧,雜家又豈能真的踩著虞部上位?”

  開玩笑,錦衣衛的工匠們,那可是陸雲寄託希望用來實現自己腦中的黑科技的,在他看來,要讓那些工匠們去製作蠟燭,這簡直就是浪費人才。

  不可否認,陸雲早就想過要讓虞部來接手,就看周培這位虞部司郎什麼時候過來洽談了。

  聽到陸雲的再次肯定,周培心中大定,他忍著歡喜說道:“如此,下官代我虞部謝過指揮使指揮使了!”

  “誒,先不急著謝,雜家雖說要將製作蠟燭的新工藝教給你虞部,不過其中利潤……五五分成!”

  “那不算什麼。”

  周培心中大定,臉上的笑容也更濃了:“多謝陸指揮使!”

  見此,陸雲故意說道:“周大人可要想清楚了,我錦衣衛只負責教會貴署的工匠們如何製作蠟燭,除此以外負責對鐵模的維修,其餘的事,我錦衣衛皆不過問。”

  “這還有什麼好想的?”

  周培心中喜滋滋的。

  他知道這位指揮使指揮使是什麼意思,說白了就是讓虞部替錦衣衛打工,可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要知道,學會新工藝,一座模具一個時辰可產量四百支蠟燭,只要多造幾座模具,產量噌噌往上漲,雖說利潤要分給錦衣衛一半,但不可否認,若是錦衣衛心狠些,拒絕分利給他們虞部,他們虞部一份利都拿不到。

  更主要的是,據周培心中估算,他們虞部就算要分給錦衣衛一半利潤,但是最終他們所得的利益,還是要遠超以往。

  沒辦法,錦衣衛所研製的鐵模,產量蠟燭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要命的是一個時辰四千支蠟燭的產量,還僅僅只是侷限在十座鐵模的前提下,只要他們虞部增設人手,蠟燭產量還能往上翻,甚至於就算超過大夏每日消耗蠟燭的數量,也不是沒有可能。

  周培已經想到了,到那時候,虞部甚至可以對外邦出售,比如臨近的趙國。

  而就在這時,屋內又響起一陣叩門聲。

  “指揮使,後宮內庫副總管張公公求見。”

  “張海?”

  正喝著茶的陸雲聞言頓時一楞,這個張海見自己幹什麼?莫非內庫有什麼事?

  “張公公?”

  錦衣衛指揮僉事周同方與虞部司郎周培對視一眼,面色微微有些色變。

  他們當然清楚眼前這位陸指揮使可還兼著內庫總管的職位呢,他此刻來莫非找陸指揮使有事?

  “他來幹什麼?莫非也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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