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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4
第31章
我都忘了那天晚上我搞到了幾點，只記得沈梨醒來後，我們回了房間，還一直在做。沈梨的屁眼暫時不能插了，但其她的洞還是隨便我幹。
最後似乎是射進了言宜的穴裡，然後我累得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難得雞巴沒有插在哪個女人的身體裡。言宜還沒醒，緊緊地抱著我。
要不是因為她的身份，我真想把她收為性奴。到目前為止，言宜是我幹過最好乾的女人，這一點即使蘇晚也比不上。
似乎被我的動靜影響，言宜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她，她露出懶洋洋的笑容：“主人～早安～”
“早，睡得舒服嗎？”
“嗯～我還夢到主人了～”
“哦？夢到我什麼？”
“夢到主人牽著我～在路上逛街～忽然遇到朋友～向他們介紹我是主人的母狗～然後主人要我表演噴水～我就醒了～”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這麼玩。”
她輕輕地蹭著我說：“嗯～”
這時沈梨走了進來說：“主人～要準備去學校了～還是我打電話去學校請假？”
言宜趴在我胸口，抬頭看著我，她是想我請假留下來陪她。
我捏了捏她的奶子，起床說：“下次再來幹你。”
她也沒有糾纏：“好～”
我在沈梨的伺候下洗了個澡。
言宜也起來了，但還是沒穿衣服，只是簡單洗漱了一下，塞好了尾巴，戴上了項圈。
我牽著她和沈梨下樓來到餐廳，可可已經在吃早餐了，不過她是站著的，校服的裙子被撩起，林路忠站在她身後，摟著她的腰抽插著。
“嗯～爸～你輕點～別影響我吃飯～嗯～”
可可看到我牽著兩條母狗進來，朝我揮了揮手說：“主人～啊～早安～爸～你快點射～嗯～嗯～哈啊～”
林路忠也對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言宜的樣子感到驚訝。他是知道言宜的本性的。
林路忠說：“抓緊時間，吃了早餐就和可可去學校。寶貝～別夾這麼緊～哦～爸爸要射了～射了～”
我點頭坐了下來，言宜立馬鑽到了桌子下，翹起屁股，用穴夾住了我的雞巴。這夫妻二人，真是一刻也不停歇。
迅速吃完早餐，我壓著言宜，還是把今天早上的第一次發射給了她，射進了她的嘴裡，給她當早餐，然後開車帶著可可和沈梨離開了。
我從後視鏡裡看到，言宜還跪在那裡揮手。
今天除了我自己的課外，我還去聽了趙冪的課，可能是我一直看著，她上課的時候臉紅紅的。
我發現這個世界的教學實在過於簡單，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這些學生的學習時間和強度，連原來世界學生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每天就只有四節正課，還沒有早晚自習，課間長達二十分鐘。
課間也很少有人繼續看書，基本都是休息聊天或者做愛。
我也終於去了性愛教室，其實就是普通的房間，只是來這裡的學生和老師就只是在做愛，這裡就是專門用來做愛的，以免學生們在教室走廊做愛影響到其他人，所以教室裡沒有桌椅，只有床。
雖然學校規定了上課前十分鐘不能做愛，但其實幾乎沒有人遵守，不過一般大家都會在上課鈴響之前結束離開。
當我第一次來到性愛教室，看到一群十幾歲的中學生在群交時，還是非常震撼的。
其實回學校第一天我就看到有學生下課在教室或者走廊做愛，不過這種大規模的群交，還是讓我驚訝。
但雖然是很多人在做愛，卻並不是你進去了就可以想操誰操誰，只有小部分人是來這裡之後找人做愛的，大部分都是來之前就約好的，如果你想幹誰，這些少男少女是可以拒絕的。
除了普通的性愛教室之外，我發現每層樓還會有兩間男同性愛教室和女同性愛教室，這兩間教室有著明確規定，只允許男性或女性進入。
在普通性愛教室，也不允許男同或女同在這裡做愛。
每次課間結束，學生們回到教室上課後，學校的保潔就會來打掃衛生，等下次休息時間時，教室又變得乾乾淨淨了。
另外與原來世界不同的還有廁所。
這個世界雖然大家都自由地做愛，一絲不掛地坦誠相見，廁所卻還是分男女的，不過據我觀察，其實是可以隨便進的，但大家一般還是會遵守規則。
不過和原來世界（之後稱主世界）不同的是，這個世界（以後稱裡世界）的法律規定：不允許任何人在任何情況在公共的廁所做愛和自慰。
明明在主世界，廁所才是打炮聖地，到了這裡，卻哪裡都可以打炮，就廁所不行。
廁所就是用來方便的，在廁所做愛會佔用位置，給其他人造成不便。
當然，你在自己家廁所打炮打到死也不會有人管你。
方正的事雖然還沒有結果，但目前已經沒什麼大事了，方淺衣依舊住在我那裡。
週一放學後我們回到方家想拿點她的東西，發現她家被打砸了一番，方河不知所蹤。
拿完東西剛要走，我就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他們在找方淺衣。
去派出所後才知道，週一下午有一群人闖進了方家，似乎在找什麼東西。我知道他們是在找錢。
沒找到那群人便打砸了一番才離開。
鄰居報了警，警察知道後，一方面開始調查，另一方面也在找方淺衣，以確保她的安全。
只是鄰居告訴了警察叔叔，方淺衣很久沒有去學校了，而且也在賣淫，所以警察沒有第一時間把電話打到學校來。
之後在派出所，我又給警察講了另外一個故事。
“我之前遭遇車禍住院了，方正也在這段時間開始禁止方淺衣去上學，用她媽媽顧泠作要挾，強迫她賣淫，還讓顧泠非法超額賣淫。我出院前我們的老師就去家訪過，但沒有效果，出院後，為了保護方淺衣，暫時用嫖娼的藉口騙方正，讓方淺衣能回學校上課。結果方正就出事了。”
當然我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方正的事沒有我的影子。
雖然非常巧合，但警察就算懷疑也沒有證據。
再說了，方正強姦性奴又不是我指使的，他兒子被人抓走更不是我能辦到的。
除此之外，除了方正方河，所有人都可以證明，我只是把方淺衣騙了出來讓她去學校上課，此外什麼都沒做，我還因此搭進去了不少錢。
簡直是三好公民。
藉此機會，我讓方淺衣提交了之前準備的材料，是對方正和方向的舉報材料，包括強姦，非法拘禁，強迫賣淫，偷稅漏稅等違法行為，裡面還有一支錄音筆，是我藏在那個包裡的，現在拿回來了。
錄音筆裡有方正父子關於強迫賣淫和強迫超額賣淫，偷稅漏稅的對話。
之後的幾天，警察多次來找方淺衣瞭解情況，我和其他幾位老師，同學也是詢問物件。這不需要我提前打招呼，大家實話實說就行了。
不過丁雨千冒充教務處老師的事被學校知道了，其實丁雨千說得沒有任何問題，都是學校的規定，不過最後學校還是扣了我和丁雨千一個月績效作處罰。
顧泠被稅務局的帶走，週末我和方淺衣去看了她一次，她狀態非常好，不用每天大量地接客讓她輕鬆了許多，又因為她性奴的身份，沒人敢強姦她，她好吃好喝好睡，除了見不到方淺衣，其他很是愜意。
警察也找她瞭解過情況，她如實說了。
警察問她為什麼不報警，她告知警察方河使用暴力和用方淺衣威脅她的事，而且她每天都被輪姦到暈厥，根本沒有力氣報警。
之後一段時間就沒有了訊息，方正沒有被放出來，不過顧泠在幾天後就被放出來了。
方正被抓的事他們也知道了，他暫時是不可能來繳稅了，而顧泠是個性奴，是沒有財產的。
於是稅務局也向法院提交了材料，然後把顧泠放出來了，不然一直養著她也得花錢。
顧泠和方淺衣本想回家，但卻發現她們的東西都被丟了出來，門已經換了。
之後才知道，方正早就把房子抵押給野雞哥了，不過因為之前有顧泠和方淺衣賣淫賺錢，他們沒有趕他們出來，現在方正出事方河逃跑，他們就把房子收走了。
野雞哥雖然是黑道，但他們一般不會動女人，猶其是有特殊身份的女人，不然容易給自己找麻煩。
顧泠是性奴，方淺衣是高中生，他們想用這兩人謀利就只能讓她們賣淫，但賣淫又要讓她們接觸很多人，暴露的可能性很高。
而且讓顧泠賣淫，所有幹她的人都算是強姦，因為野雞哥不是顧泠的主人，沒有權利讓她賣淫。
至於方正欠他的錢，他也不能找顧泠還，因為顧泠本身就只是財產，沒有錢，方淺衣雖然是方正的女兒，但方正並不認，所以在法律上方淺衣並沒有爸爸，債務自然跟她沒關係。
他們能找的就只有方河，結果方河那天晚上被收拾了一頓之後直接人間蒸發了。
我慶幸的是，方正沒有在這麼缺錢的時候把顧泠的使用權轉讓給野雞哥。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如果想把性奴轉讓給別人，必須三方都同意才行，包括性奴本人，不然他最多隻能和性奴解契。
而如果顧泠不同意，野雞哥的人又無法收她為性奴。
不過進入黑幫賣淫其實說不定比在方正手下要好一些，只是除了出去賣淫，她多半每天還得被那些黑幫成員輪姦，所以遭遇也差不多，不過去了黑幫她就得與方淺衣分開，所以顧泠一直拒絕被轉讓。
這房子是十年前靠顧泠賣淫賺錢買的，那時候她還賣得很貴。
現在房子沒有了，方淺衣和顧泠母女倆沒錢也沒了落腳的地方。
不過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之前從方正那裡換來的包裡，有八萬塊錢，是他用來還賬的。
本來有十一萬，但他拿了三萬出來，準備要麼把顧泠換回來，要麼把方淺衣換回來，好讓她們繼續賣淫賺錢。
我把這筆錢給了她們，當然，名義上只能給方淺衣，因為要是被知道了顧泠有錢，那這錢在法律上就又歸方正了。
顧泠想把這裡面的近四萬還給我，我咬著牙拒絕了，說就當我對方淺衣和資助，現在她讀書生活都還要錢，以後上大學也要花錢。
方淺衣聽我這麼說，立馬把四疊現金扔給了我。她還是很討厭我的。
我偷偷把錢給了顧泠。
沒有了住處她們只能重新租房，因為學校邊的房子都非常非常貴，我也是才知道，就我住這三室一廳，如果要租，一個月得近兩萬，比我的工資還高得多。
畢竟也是學區房。
無奈她們只能往遠的地方去租房，每天方淺衣上學要在路上花一個多小時。不過好在她不用擔心被強姦。
我本想幫她申請住校，但她不想和顧泠分開。
顧泠每天早上都會和方淺衣一起來學校，把她送進校門，她就會到我家去，幫著沈梨一起做家務。
她現在暫時也沒辦法工作，因為必須要有她主人的許可。
所以在方淺衣上學的時候，她就在我家，既有人說話，也算是回報我。
不過沈梨不喜歡她去，倒不是不喜歡她，而是因為家裡能做的事本來就不多，她去了沈梨就更加沒事做了。
鄭若錦白天在家的時候，幾乎成了家裡的女王，只要張張嘴，顧泠和沈梨就會立馬照辦。
我想是時候把這個蹭吃蹭喝蹭雞巴的傢伙趕出去了。
但她每次都會露出第一次我見她時那副可憐的面孔，看得我心臟狂跳，最後和她狂幹一番，就又算了，繼續讓她在家裡混。
不過好在她確實有在認真準備考試。
這天晚上，我幹完可可，沈梨和鄭若錦，正摟著可可舒舒服服地睡覺呢，一陣電話聲把我吵醒了，我一看，是顧泠，時間，凌晨一點半。
懷裡的可可也被吵醒，她抱著我蹭了蹭，下意識地嘟起嘴要親親，親了她一口後，我接通了電話，還沒有說話，只聽見一陣破碎的聲音。
我知道不妙，也顧不上懵逼的可可，撿起褲子就往外衝。
沈梨睡得很輕，聽到動靜也醒了，從房間裡出來，睡眼惺忪地問：“怎麼了？”
這時的可可已經清醒過來，我也已經衝出了門。剛要進電梯，只穿著一件睡衣的沈梨攔住了門，跟了上來。
“我來開車。”她說。
我沒有時間和她解釋什麼，穿好褲子開始報警。
我這才知道，沈梨會的技能遠比想象中的多，而且絕對不像她說的，就會什麼家務之類的。
平時從我家開車到顧泠家，不堵車也得四五十分鐘，沈梨卻一臉平靜，把我這輛十萬塊的車開出了賽車的感覺，讓我想起了送豆腐的藤原拓海，而且她完全不用看導航。
她也只是在之前找到房子的時候去幫過一次忙，就能把最佳的路線規劃記憶得這麼清楚！
豪門裡出來的人果然都深藏不露。
雖然是深夜，但路上還是有車，紅綠燈依舊閃爍，沈梨收起了平時那張總帶著微笑的臉，平靜地把油門踩到底。
不到十五分鐘，我們就來到了方淺衣家樓下。
她們這是個老小區，沒有物業也沒有門禁，誰都能進來。
我扶著車門想吐，但咬牙嚥了下去，然後衝了出去。
衝上樓，有兩個警察已經到了，但門被鎖死了，打不開。對面和樓上樓下的鄰居都來圍觀了。
我急得不行，見砸門無用，忽然想起她們的窗戶。
她們家在三樓，因為沒有陽臺，為了晾衣服，所有的窗戶都加裝了向外凸出的鋁合金圍欄，但因為年舊失修，她們家客廳的圍欄已經鏽跡斑斑。
我連忙來到隔壁。屋主也醒了，一直在門口看戲。
我不顧鄰居的驚恐，闖進他家客廳，拿起上來時順手撿的磚塊砸掉他們客廳圍欄上安全出口上上的鎖，開始往外爬。
房主上來阻止我，沈梨衝進來攔住他說：“我們賠！雙倍！”
房主這才停下動作。
我爬到窗戶外面，跳到了一臺空調外機上面。
支撐外機的金屬支架早已生鏽，被我一壓頓時變了形，差點斷裂，嚇得我連忙靠在了牆上，心臟狂跳。
稍微緩了緩，我看準顧泠家窗戶上兩根看著還算結實的欄杆，跳了過去，好在沒有斷。
然後我一腳踹在那幾根生鏽的欄杆上，把它們踹變了形，迅速從縫隙中鑽了進去。
這是個兩室一廳的房子，月租兩千五，本來她們還是覺得貴，但想要再便宜的，離學校就非常遠了。
我衝進漆黑的臥室，開啟燈，看到顧泠躺在地上，額頭上有傷，生死不明。她衣服已經被撕破，她雙腿大張，小穴還在往外流著精液。
方淺衣被繩子綁著雙手，嘴裡塞著衣服，被壓在床上。一個散發著惡臭，無比骯髒的男人正按著她的頭，將他的雞巴不停往方淺衣穴裡抽插。
我剛剛為了爬窗戶，已經把磚塊丟掉了，此時手裡沒有武器。
趁男人被忽然亮起的燈光晃到眼睛，我朝著他的臉就是一拳砸了過去。
他被打得從床上翻了下去，我連忙把方淺衣拉了過來。
“你沒事吧？”我著急地問。
結果還沒等她回答，我就被一腳踹在了肚子上飛了出去，把衣櫃都撞破了。
男人看到我，變得更加兇狠，惡狠狠地說：“果然是你，你個狗雜種！”
說著他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水果刀朝著我就撲了過來。
我連忙起身閃躲，這才沒讓他一刀捅了我的肚子，但他拿著刀，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拿起一件衣服擰成繩，不讓他靠近方淺衣。
他見一刀不中，又是一刀劈來，我又不能躲，一躲他這刀就要傷到方淺衣。
但這衣服繩子又肯定擋不住他，於是抓起一個枕頭擋了上去。
好訊息是確實擋住了，但壞訊息是沒完全擋住。
刀刃鋒利，他一抽刀，在我手臂上劃出一條口子。
一見血，我頓時也怒意上湧，反而不怕了。
將手裡的破枕頭朝他一丟，棉花飛得到處都是。
趁他分神掃開眼前棉花之時，我抓起被子朝他用力一掄，他也拿刀往前一捅，剛好扎進布料裡。
我再用力一拉，把他拉了個趔趄，可惜沒讓他的刀脫手。
他也反應過來，就要再次向我撲來，卻忽然全身顫抖起來。
他身後，一名警察拿著電棍，抵在了他的背上。
剛剛我爬上來之後，沈梨也不顧危險爬了上來，但她沒有加入我們的打鬥，而是想去開門，卻發現門已經被鞋櫃堵住了，她花了點時間才推開，把警察放了進來。
男人被警察制服，沈梨立馬衝了進來，她滿眼淚水，但咬牙沒讓淚水掉下來。她拿著藥箱，冷靜地幫我處理起傷口。
這個藥箱是當時顧泠母女搬進來時，沈梨送給她們的。
我看著地上的顧泠和床上不停掙扎的方淺衣，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但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掏出手機叫了救護車，然後來到顧泠的身前。
還好，她只是暈過去了。
我想把她抱到床上去，卻被沈梨那雙帶著怒氣的眼睛瞪了一眼，只好乖乖先讓她處理。
好在她很專業，很快就幫我做了包紮。
警察也解開了方淺衣，她一被放開，立馬衝上去想搶那把掉在地上的刀，同時怒吼著：“我殺了你個狗雜種！”
這可把警察也嚇了一跳，連忙攔住了她。但她卻情緒激動。我只好讓沈梨先扶著顧泠，上前幫忙摟住了方淺衣。
方淺衣依舊掙扎著，然後又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臂上，她每次都是下死口，立馬就給我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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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忘了那天晚上我搞到了幾點，只記得沈梨醒來後，我們回了房間，還一直在做。沈梨的屁眼暫時不能插了，但其她的洞還是隨便我幹。
最後似乎是射進了言宜的穴裡，然後我累得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難得雞巴沒有插在哪個女人的身體裡。言宜還沒醒，緊緊地抱著我。
要不是因為她的身份，我真想把她收為性奴。到目前為止，言宜是我幹過最好乾的女人，這一點即使蘇晚也比不上。
似乎被我的動靜影響，言宜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她，她露出懶洋洋的笑容：“主人～早安～”
“早，睡得舒服嗎？”
“嗯～我還夢到主人了～”
“哦？夢到我什麼？”
“夢到主人牽著我～在路上逛街～忽然遇到朋友～向他們介紹我是主人的母狗～然後主人要我表演噴水～我就醒了～”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這麼玩。”
她輕輕地蹭著我說：“嗯～”
這時沈梨走了進來說：“主人～要準備去學校了～還是我打電話去學校請假？”
言宜趴在我胸口，抬頭看著我，她是想我請假留下來陪她。
我捏了捏她的奶子，起床說：“下次再來幹你。”
她也沒有糾纏：“好～”
我在沈梨的伺候下洗了個澡。
言宜也起來了，但還是沒穿衣服，只是簡單洗漱了一下，塞好了尾巴，戴上了項圈。
我牽著她和沈梨下樓來到餐廳，可可已經在吃早餐了，不過她是站著的，校服的裙子被撩起，林路忠站在她身後，摟著她的腰抽插著。
“嗯～爸～你輕點～別影響我吃飯～嗯～”
可可看到我牽著兩條母狗進來，朝我揮了揮手說：“主人～啊～早安～爸～你快點射～嗯～嗯～哈啊～”
林路忠也對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言宜的樣子感到驚訝。他是知道言宜的本性的。
林路忠說：“抓緊時間，吃了早餐就和可可去學校。寶貝～別夾這麼緊～哦～爸爸要射了～射了～”
我點頭坐了下來，言宜立馬鑽到了桌子下，翹起屁股，用穴夾住了我的雞巴。這夫妻二人，真是一刻也不停歇。
迅速吃完早餐，我壓著言宜，還是把今天早上的第一次發射給了她，射進了她的嘴裡，給她當早餐，然後開車帶著可可和沈梨離開了。
我從後視鏡裡看到，言宜還跪在那裡揮手。
今天除了我自己的課外，我還去聽了趙冪的課，可能是我一直看著，她上課的時候臉紅紅的。
我發現這個世界的教學實在過於簡單，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這些學生的學習時間和強度，連原來世界學生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每天就只有四節正課，還沒有早晚自習，課間長達二十分鐘。
課間也很少有人繼續看書，基本都是休息聊天或者做愛。
我也終於去了性愛教室，其實就是普通的房間，只是來這裡的學生和老師就只是在做愛，這裡就是專門用來做愛的，以免學生們在教室走廊做愛影響到其他人，所以教室裡沒有桌椅，只有床。
雖然學校規定了上課前十分鐘不能做愛，但其實幾乎沒有人遵守，不過一般大家都會在上課鈴響之前結束離開。
當我第一次來到性愛教室，看到一群十幾歲的中學生在群交時，還是非常震撼的。
其實回學校第一天我就看到有學生下課在教室或者走廊做愛，不過這種大規模的群交，還是讓我驚訝。
但雖然是很多人在做愛，卻並不是你進去了就可以想操誰操誰，只有小部分人是來這裡之後找人做愛的，大部分都是來之前就約好的，如果你想幹誰，這些少男少女是可以拒絕的。
除了普通的性愛教室之外，我發現每層樓還會有兩間男同性愛教室和女同性愛教室，這兩間教室有著明確規定，只允許男性或女性進入。
在普通性愛教室，也不允許男同或女同在這裡做愛。
每次課間結束，學生們回到教室上課後，學校的保潔就會來打掃衛生，等下次休息時間時，教室又變得乾乾淨淨了。
另外與原來世界不同的還有廁所。
這個世界雖然大家都自由地做愛，一絲不掛地坦誠相見，廁所卻還是分男女的，不過據我觀察，其實是可以隨便進的，但大家一般還是會遵守規則。
不過和原來世界（之後稱主世界）不同的是，這個世界（以後稱裡世界）的法律規定：不允許任何人在任何情況在公共的廁所做愛和自慰。
明明在主世界，廁所才是打炮聖地，到了這裡，卻哪裡都可以打炮，就廁所不行。
廁所就是用來方便的，在廁所做愛會佔用位置，給其他人造成不便。
當然，你在自己家廁所打炮打到死也不會有人管你。
方正的事雖然還沒有結果，但目前已經沒什麼大事了，方淺衣依舊住在我那裡。
週一放學後我們回到方家想拿點她的東西，發現她家被打砸了一番，方河不知所蹤。
拿完東西剛要走，我就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他們在找方淺衣。
去派出所後才知道，週一下午有一群人闖進了方家，似乎在找什麼東西。我知道他們是在找錢。
沒找到那群人便打砸了一番才離開。
鄰居報了警，警察知道後，一方面開始調查，另一方面也在找方淺衣，以確保她的安全。
只是鄰居告訴了警察叔叔，方淺衣很久沒有去學校了，而且也在賣淫，所以警察沒有第一時間把電話打到學校來。
之後在派出所，我又給警察講了另外一個故事。
“我之前遭遇車禍住院了，方正也在這段時間開始禁止方淺衣去上學，用她媽媽顧泠作要挾，強迫她賣淫，還讓顧泠非法超額賣淫。我出院前我們的老師就去家訪過，但沒有效果，出院後，為了保護方淺衣，暫時用嫖娼的藉口騙方正，讓方淺衣能回學校上課。結果方正就出事了。”
當然我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方正的事沒有我的影子。
雖然非常巧合，但警察就算懷疑也沒有證據。
再說了，方正強姦性奴又不是我指使的，他兒子被人抓走更不是我能辦到的。
除此之外，除了方正方河，所有人都可以證明，我只是把方淺衣騙了出來讓她去學校上課，此外什麼都沒做，我還因此搭進去了不少錢。
簡直是三好公民。
藉此機會，我讓方淺衣提交了之前準備的材料，是對方正和方向的舉報材料，包括強姦，非法拘禁，強迫賣淫，偷稅漏稅等違法行為，裡面還有一支錄音筆，是我藏在那個包裡的，現在拿回來了。
錄音筆裡有方正父子關於強迫賣淫和強迫超額賣淫，偷稅漏稅的對話。
之後的幾天，警察多次來找方淺衣瞭解情況，我和其他幾位老師，同學也是詢問物件。這不需要我提前打招呼，大家實話實說就行了。
不過丁雨千冒充教務處老師的事被學校知道了，其實丁雨千說得沒有任何問題，都是學校的規定，不過最後學校還是扣了我和丁雨千一個月績效作處罰。
顧泠被稅務局的帶走，週末我和方淺衣去看了她一次，她狀態非常好，不用每天大量地接客讓她輕鬆了許多，又因為她性奴的身份，沒人敢強姦她，她好吃好喝好睡，除了見不到方淺衣，其他很是愜意。
警察也找她瞭解過情況，她如實說了。
警察問她為什麼不報警，她告知警察方河使用暴力和用方淺衣威脅她的事，而且她每天都被輪姦到暈厥，根本沒有力氣報警。
之後一段時間就沒有了訊息，方正沒有被放出來，不過顧泠在幾天後就被放出來了。
方正被抓的事他們也知道了，他暫時是不可能來繳稅了，而顧泠是個性奴，是沒有財產的。
於是稅務局也向法院提交了材料，然後把顧泠放出來了，不然一直養著她也得花錢。
顧泠和方淺衣本想回家，但卻發現她們的東西都被丟了出來，門已經換了。
之後才知道，方正早就把房子抵押給野雞哥了，不過因為之前有顧泠和方淺衣賣淫賺錢，他們沒有趕他們出來，現在方正出事方河逃跑，他們就把房子收走了。
野雞哥雖然是黑道，但他們一般不會動女人，猶其是有特殊身份的女人，不然容易給自己找麻煩。
顧泠是性奴，方淺衣是高中生，他們想用這兩人謀利就只能讓她們賣淫，但賣淫又要讓她們接觸很多人，暴露的可能性很高。
而且讓顧泠賣淫，所有幹她的人都算是強姦，因為野雞哥不是顧泠的主人，沒有權利讓她賣淫。
至於方正欠他的錢，他也不能找顧泠還，因為顧泠本身就只是財產，沒有錢，方淺衣雖然是方正的女兒，但方正並不認，所以在法律上方淺衣並沒有爸爸，債務自然跟她沒關係。
他們能找的就只有方河，結果方河那天晚上被收拾了一頓之後直接人間蒸發了。
我慶幸的是，方正沒有在這麼缺錢的時候把顧泠的使用權轉讓給野雞哥。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如果想把性奴轉讓給別人，必須三方都同意才行，包括性奴本人，不然他最多隻能和性奴解契。
而如果顧泠不同意，野雞哥的人又無法收她為性奴。
不過進入黑幫賣淫其實說不定比在方正手下要好一些，只是除了出去賣淫，她多半每天還得被那些黑幫成員輪姦，所以遭遇也差不多，不過去了黑幫她就得與方淺衣分開，所以顧泠一直拒絕被轉讓。
這房子是十年前靠顧泠賣淫賺錢買的，那時候她還賣得很貴。
現在房子沒有了，方淺衣和顧泠母女倆沒錢也沒了落腳的地方。
不過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之前從方正那裡換來的包裡，有八萬塊錢，是他用來還賬的。
本來有十一萬，但他拿了三萬出來，準備要麼把顧泠換回來，要麼把方淺衣換回來，好讓她們繼續賣淫賺錢。
我把這筆錢給了她們，當然，名義上只能給方淺衣，因為要是被知道了顧泠有錢，那這錢在法律上就又歸方正了。
顧泠想把這裡面的近四萬還給我，我咬著牙拒絕了，說就當我對方淺衣和資助，現在她讀書生活都還要錢，以後上大學也要花錢。
方淺衣聽我這麼說，立馬把四疊現金扔給了我。她還是很討厭我的。
我偷偷把錢給了顧泠。
沒有了住處她們只能重新租房，因為學校邊的房子都非常非常貴，我也是才知道，就我住這三室一廳，如果要租，一個月得近兩萬，比我的工資還高得多。
畢竟也是學區房。
無奈她們只能往遠的地方去租房，每天方淺衣上學要在路上花一個多小時。不過好在她不用擔心被強姦。
我本想幫她申請住校，但她不想和顧泠分開。
顧泠每天早上都會和方淺衣一起來學校，把她送進校門，她就會到我家去，幫著沈梨一起做家務。
她現在暫時也沒辦法工作，因為必須要有她主人的許可。
所以在方淺衣上學的時候，她就在我家，既有人說話，也算是回報我。
不過沈梨不喜歡她去，倒不是不喜歡她，而是因為家裡能做的事本來就不多，她去了沈梨就更加沒事做了。
鄭若錦白天在家的時候，幾乎成了家裡的女王，只要張張嘴，顧泠和沈梨就會立馬照辦。
我想是時候把這個蹭吃蹭喝蹭雞巴的傢伙趕出去了。
但她每次都會露出第一次我見她時那副可憐的面孔，看得我心臟狂跳，最後和她狂幹一番，就又算了，繼續讓她在家裡混。
不過好在她確實有在認真準備考試。
這天晚上，我幹完可可，沈梨和鄭若錦，正摟著可可舒舒服服地睡覺呢，一陣電話聲把我吵醒了，我一看，是顧泠，時間，凌晨一點半。
懷裡的可可也被吵醒，她抱著我蹭了蹭，下意識地嘟起嘴要親親，親了她一口後，我接通了電話，還沒有說話，只聽見一陣破碎的聲音。
我知道不妙，也顧不上懵逼的可可，撿起褲子就往外衝。
沈梨睡得很輕，聽到動靜也醒了，從房間裡出來，睡眼惺忪地問：“怎麼了？”
這時的可可已經清醒過來，我也已經衝出了門。剛要進電梯，只穿著一件睡衣的沈梨攔住了門，跟了上來。
“我來開車。”她說。
我沒有時間和她解釋什麼，穿好褲子開始報警。
我這才知道，沈梨會的技能遠比想象中的多，而且絕對不像她說的，就會什麼家務之類的。
平時從我家開車到顧泠家，不堵車也得四五十分鐘，沈梨卻一臉平靜，把我這輛十萬塊的車開出了賽車的感覺，讓我想起了送豆腐的藤原拓海，而且她完全不用看導航。
她也只是在之前找到房子的時候去幫過一次忙，就能把最佳的路線規劃記憶得這麼清楚！
豪門裡出來的人果然都深藏不露。
雖然是深夜，但路上還是有車，紅綠燈依舊閃爍，沈梨收起了平時那張總帶著微笑的臉，平靜地把油門踩到底。
不到十五分鐘，我們就來到了方淺衣家樓下。
她們這是個老小區，沒有物業也沒有門禁，誰都能進來。
我扶著車門想吐，但咬牙嚥了下去，然後衝了出去。
衝上樓，有兩個警察已經到了，但門被鎖死了，打不開。對面和樓上樓下的鄰居都來圍觀了。
我急得不行，見砸門無用，忽然想起她們的窗戶。
她們家在三樓，因為沒有陽臺，為了晾衣服，所有的窗戶都加裝了向外凸出的鋁合金圍欄，但因為年舊失修，她們家客廳的圍欄已經鏽跡斑斑。
我連忙來到隔壁。屋主也醒了，一直在門口看戲。
我不顧鄰居的驚恐，闖進他家客廳，拿起上來時順手撿的磚塊砸掉他們客廳圍欄上安全出口上上的鎖，開始往外爬。
房主上來阻止我，沈梨衝進來攔住他說：“我們賠！雙倍！”
房主這才停下動作。
我爬到窗戶外面，跳到了一臺空調外機上面。
支撐外機的金屬支架早已生鏽，被我一壓頓時變了形，差點斷裂，嚇得我連忙靠在了牆上，心臟狂跳。
稍微緩了緩，我看準顧泠家窗戶上兩根看著還算結實的欄杆，跳了過去，好在沒有斷。
然後我一腳踹在那幾根生鏽的欄杆上，把它們踹變了形，迅速從縫隙中鑽了進去。
這是個兩室一廳的房子，月租兩千五，本來她們還是覺得貴，但想要再便宜的，離學校就非常遠了。
我衝進漆黑的臥室，開啟燈，看到顧泠躺在地上，額頭上有傷，生死不明。她衣服已經被撕破，她雙腿大張，小穴還在往外流著精液。
方淺衣被繩子綁著雙手，嘴裡塞著衣服，被壓在床上。一個散發著惡臭，無比骯髒的男人正按著她的頭，將他的雞巴不停往方淺衣穴裡抽插。
我剛剛為了爬窗戶，已經把磚塊丟掉了，此時手裡沒有武器。
趁男人被忽然亮起的燈光晃到眼睛，我朝著他的臉就是一拳砸了過去。
他被打得從床上翻了下去，我連忙把方淺衣拉了過來。
“你沒事吧？”我著急地問。
結果還沒等她回答，我就被一腳踹在了肚子上飛了出去，把衣櫃都撞破了。
男人看到我，變得更加兇狠，惡狠狠地說：“果然是你，你個狗雜種！”
說著他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水果刀朝著我就撲了過來。
我連忙起身閃躲，這才沒讓他一刀捅了我的肚子，但他拿著刀，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拿起一件衣服擰成繩，不讓他靠近方淺衣。
他見一刀不中，又是一刀劈來，我又不能躲，一躲他這刀就要傷到方淺衣。
但這衣服繩子又肯定擋不住他，於是抓起一個枕頭擋了上去。
好訊息是確實擋住了，但壞訊息是沒完全擋住。
刀刃鋒利，他一抽刀，在我手臂上劃出一條口子。
一見血，我頓時也怒意上湧，反而不怕了。
將手裡的破枕頭朝他一丟，棉花飛得到處都是。
趁他分神掃開眼前棉花之時，我抓起被子朝他用力一掄，他也拿刀往前一捅，剛好扎進布料裡。
我再用力一拉，把他拉了個趔趄，可惜沒讓他的刀脫手。
他也反應過來，就要再次向我撲來，卻忽然全身顫抖起來。
他身後，一名警察拿著電棍，抵在了他的背上。
剛剛我爬上來之後，沈梨也不顧危險爬了上來，但她沒有加入我們的打鬥，而是想去開門，卻發現門已經被鞋櫃堵住了，她花了點時間才推開，把警察放了進來。
男人被警察制服，沈梨立馬衝了進來，她滿眼淚水，但咬牙沒讓淚水掉下來。她拿著藥箱，冷靜地幫我處理起傷口。
這個藥箱是當時顧泠母女搬進來時，沈梨送給她們的。
我看著地上的顧泠和床上不停掙扎的方淺衣，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但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掏出手機叫了救護車，然後來到顧泠的身前。
還好，她只是暈過去了。
我想把她抱到床上去，卻被沈梨那雙帶著怒氣的眼睛瞪了一眼，只好乖乖先讓她處理。
好在她很專業，很快就幫我做了包紮。
警察也解開了方淺衣，她一被放開，立馬衝上去想搶那把掉在地上的刀，同時怒吼著：“我殺了你個狗雜種！”
這可把警察也嚇了一跳，連忙攔住了她。但她卻情緒激動。我只好讓沈梨先扶著顧泠，上前幫忙摟住了方淺衣。
方淺衣依舊掙扎著，然後又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臂上，她每次都是下死口，立馬就給我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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