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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7
第3章
最爽的幾哆嗦過去了，但肌肉收縮還在發生，我的雞巴還在彈動，還有少量
的精液在繼續排出。
我媽緊張地用她的內褲去接，另一隻被精液沾滿整個手背的手，就僵在空中，
生怕粘稠的精液流淌掉落在床上。
我爽了，但我沒有得意忘形，馬上，我就開始小心翼翼地觀察我媽的表情。
我媽的表情不像剛才那般著急、煩躁或者生氣，而是平靜，特別平靜。就好
像——「這有什麼？」「我見多了。」「不過是檢查身體罷了。」——那種意思。
我琢磨，我媽是在強行說服自己接受正在發生的事情，無論是否合適。其次，
我覺得，我媽應該沒有生氣。
但我沒敢先開口說話，而是看著我媽抽出紙巾開始清理。先是擦了擦她自己
的手，然後握著一大團用過的紙巾，開始幫我清理半軟下去的雞巴，清理的比她
的手還要仔細。在幫我清理時，她手背上還掛著乳白的粘稠……
片刻，我媽坐直身子，開始清理紙巾，她頭也不抬的對我說了句：「回屋，
睡覺。」
我裸著下身坐起，輕輕地爬到床邊坐下，回頭看我媽：「那我回去了……」
我純粹是因為不知道該說點啥，沒話找話。
結果不成想，這句話讓我媽找了個機會，她一下從床上跪起身，掄起手就抽
在了我的後勃頸上。
啪！啪！啪！
「哎呦喂……嘶啊……你拿我當排球抽呢！」疼得我抱著脖子直轉圈。
我媽，省排球隊退役。雖然退役很多年了，但是那種掄起來的感覺……我感
覺我後脖子紅腫了。
可能是看著我裸著下身轉圈的樣子很滑稽，我好像看到我媽笑了，是那種感
到好笑的笑，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因為我剛把視線放在我媽的臉上，她就煩躁
地衝我擺手，「滾滾滾……」
切，那我就滾唄！
我蹲下身子，半滾了一圈，撞在了門框上。
「小李臻東，我真是……」我媽拿起抽紙作勢要扔我。我嘿嘿一笑就跑了。
回屋躺下，我還在得意的笑。
我太興奮了，興奮的點有兩個：一個是我媽實實在在地，親手幫我打飛機，
另一個是我媽沒生氣。
興奮過後，我又開始動腦筋——還有機會嗎？或者說，我該如何繼續下去。
這就讓我有點頭疼了。
像今天這招，我媽好像是看出來了，起碼再用肯定是不好使了。
我想來想去，只能想到的是——死皮賴臉。
嗯，我強項。
自從那天被我媽撞破我用她的內褲擼管之後，我好像不知道羞恥心是什麼東
西了。所以，死皮賴臉對我來說，應該是最簡單，也是最好用的方式。
我就這樣想著，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睡得特別香！
醒來後，渾身都是勁兒，我甚至想在床上翻兩個跟頭。沒多磨蹭，我穿上家
居衣褲，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我的床，就離開了房間。
我媽呢？
聽到陽臺有動靜，我走過去，就看到我媽蹲在陽臺，正在修剪她的花花草草。
她盤著頭，穿著一條白色的家居吊帶裙，背對著我的視線蹲著。吊帶裙是很
平常的款式，沒什麼特點，硬要說的話，就是腰臀處起伏的弧線，還有把白色布
料撐得緊繃的大屁股。
吊帶裙的品質很高，要是稍微便宜一些的，那屁股絕對會把布料撐得稀薄，
達到透視的效果……
我媽經常說，從小訓練打球，一直到退役都沒什麼成績，甚至都沒上過幾場
大賽，挺可惜的，感覺青春都浪費了。
我不這樣覺得。
看看我媽這大屁股，還有那圓潤性感的大腿，是多少女人，無論是用科技，
還是天天往健身房跑，都很難擁有的。這就是我媽的運動生涯留下的，最寶貴的
證明。
太難得，太性感了！
這渾圓有型的大屁股，以前是我爸的最愛。
現在……就我爸那大肚子，現在應該是不行了。
以後，能不能是我的……
「想什麼呢？去把水壺裝滿，過來給花澆澆水。」我媽轉頭看到我，就開始
像往常一樣使喚我。
「哦。」我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趕緊把灑水壺裝滿水，還往裡兌了點藥沫，
然後回到我媽身邊，給她修剪過的花澆水。
「你往裡放那什麼……」
「放了，放了點。」
我媽不再說什麼，繼續修剪那些爛枝。
我也安靜地在她身邊慢慢地給花澆水。
悄悄向我媽瞄一眼，我媽的脖頸白皙修長，肩膀和鎖骨處的皮膚白亮光潔，
看上去手感應該很滑……
早上的陽光很好，照在我媽的肌膚上更好。
……等等，從跟吊帶交疊在一起的肩帶來看，我媽今天穿的是黑色那款大奶
罩子——我用過。
「……」要是，我把這事兒現在跟我媽說一聲，我媽會是什麼反應。
嘖，好想說啊！
但是，現在不行，時間、空間、情景都不對……
不過，我又在想，我媽會不會知道？畢竟，我之前跟她說過，我用過她的胸
罩擼管。所以，我媽早上換內衣的時候，會不會想到——之前，兒子是不是在這
上面射過、發洩過……
昨晚，她可是親手幫我擼了出來，在那之後，她拿著內衣，會不會聯想我射
在她的胸罩裡的情景。
「……」
哎呦，我親愛的媽媽呦，你有罪，你把你兒子搞得，大早上起來，腦袋裡想
的都是什麼啊！
突然，不小心對上我媽的視線。
「看什麼呢？你看水撒的到處都是。」我媽拍了一下我的小腿。
「看你好看唄。」以前，我從沒這樣誇過我媽。
「……沒大沒小，說的什麼話。」我媽沒有第一時間接上話茬。說完，她先
是把剪子放好，起身轉身，「好好澆水，澆完水吃飯。」
我盯著我媽的背影，那背、那腰、那搖曳的大屁股，直至我媽的身影消失在
房間中。
我回過視線，撓撓頭，沉默的給花澆水。
不對勁。
今天早上，我和我媽都不對勁，我以前不會這麼乖，上次給花澆水，都忘了
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一般我媽讓我給花澆水的時候，我都是裝聾作啞，更別說還
知道給花用藥……
而我媽呢，我媽就太正常了。
正常到，不正常。
難道，給親生兒子擼管，只是一件普普通通，沒有所謂的事嗎？
我想不明白，就繼續觀察，但沒什麼結果，一直到我媽要出門，我都沒在我
媽身上找到我想找的那種不正常。
我媽正在門口打扮自己，上身是一件無袖白襯衫，下身搭的是牛仔微喇褲，
高腰款式，特別顯身材，主要是特顯屁股……我媽穿什麼都顯屁股。
她又挑了一雙黑色的繫帶高跟涼鞋，大紅色的腳指甲油，在黑色的細帶和白
皙的皮膚下襯托的更加鮮豔、突出。
她看著鏡子，跺了跺腳，看樣子是對搭配很滿意，接著，就開始往胳膊上塗
防曬。
我有點想幫忙。
「媽，幹嘛去？回來幫我取一下快遞唄。」
其實，我就是想打探她的行蹤。說真的，以前我根本不關心。
「跟你秦姨一起去做個護理。」我媽帶上一副能遮半張臉的墨鏡，看都不看
我一眼，「快遞你自己去取唄，怎麼著，你今天不出門打球？」
我輕哼一聲：「我今天要在家學習。」
「呵。」我媽嗤笑一聲，背上精緻的小皮包，「是馬上開學了，卷子還沒寫
完吧，行了，走了，有什麼事，電話說。」
「噠噠噠」高跟鞋落下發出的清脆聲響，在「砰」的一聲關門聲後消失。
「……」我無神的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思緒亂七八糟的飛，飛的亂七八糟。
不行了，做會兒卷子冷靜冷靜。
真得寫了，距離開學沒剩兩天了。
我咬著筆頭，埋頭苦幹大半天，進度趕完了三分之一……
打會兒球去吧。
籃球館——我隨便找了一個全是大叔的隊伍，給他們買了點水，就加入了進
去。
嘖，就挺沒勁了，這幫大叔挺笨，還能裝，抱著球就是不撒手，場上得分一
半都是我拿的，結果，球就是不往我這兒傳。
沒意思，不如自己組局。
等半黑天，局散了，我回到家。家裡氣氛不對，我往沙發上一看，我爸在家，
正面無表情地在玩手機。見我回來，我爸扯起一個笑容來，「兒子回來了，打球
去了？」
呵，我爸啊，唉，我都不想說……
就這語調和表情，把話換成「姐來了，」「弟來了，」「小李來了，」「大
侄來了，」就毫無違和。
純是沒話找話，好像我是客人一樣，不怎麼熟。
「喲，這不是我親爹嗎！咋還回家了呢？」我的視線在到處尋找我媽。
剛聽到爸媽臥室裡有動靜，我媽就從裡面走了出來，還衝我微微斥責：「怎
麼跟你爸說話呢，一身汗，趕緊去洗洗，你快遞我給你拿回來了。」
我爸笑呵呵，沒說什麼。
我注意到，我媽眼眶有點紅。「……」沒說什麼，我沉默著鑽進了浴室。
先簡單地衝了衝，然後往身上塗抹沐浴露。在這期間，我沒關水，悄悄地靠
近浴室門口，努力去聽客廳中的動靜。
水流掉落的嘩嘩聲加上隔音效果，使我只能聽見我媽在憤怒的說些什麼，但
具體說的什麼聽不清，只有一段，應該是這樣的：「……不著家……拿家裡當酒
店……」什麼的。
「……」
我衝完澡，換上乾爽的家居衣物，走出浴室，自然舒爽的怪叫了兩聲。
客廳裡，我媽不再憤怒，我爸又是笑呵呵的。
我爸拉著我，一副想跟我說說話的樣子，可我倆之間又沒什麼話說，居然有
點尷尬。
「我寫會兒卷子去。」沒到飯點，我打個哈哈就要回屋。
「我這大兒子，以後肯定有出息。」我爸拍了拍我肩膀。
我媽沒說話。
我回到房間，坐在電腦桌前，輕輕撥出一口氣。
我爸我媽吵架了。家裡的氣氛很壓抑，讓我很不舒服。他倆還想做出無事的
樣子，呵。
「……」
這兩年，他倆吵架越來越頻繁了。
我開始思考，並用做題的方式，解析家裡的問題——
我爸媽是發小，或者說一個地方長大的，從小就認識。
據我瞭解，他倆年少時，沒什麼感情，是家裡長輩牽線搭橋在一起的，倆人
直接就結婚了，沒過多久就有了我。
那時，我媽還在隊裡當陪練，當替補。我爸剛接手家裡的老廠房。
他倆婚後的生活我不瞭解，但打我記事起，我爸是很珍惜我媽的。
我媽性格強勢。
我爸很怵我媽，生活中很怕惹我媽生氣。
有時候我爸出去喝酒會帶著我。在飯桌上，我都能聽到我爸的朋友，笑話我
爸，說他怕老婆。我爸就是嘿嘿笑，說那不是怕，是愛，一副很幸福的樣子。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我努力回憶，想到應該是從家裡的生意做起來後開始的，大約是我快要上高
中的時候。
那時，家裡做飲料的小廠，搞得很不錯。我爸也很有衝勁，一口氣買了兩塊
地皮建廠，不但加大了生產量，還有了自主小品牌。
我家就從有點小錢的家庭，變成了富裕的家庭。
也就是從這時開始，我爸漸漸地開始不著家。
最初他還會找理由，跟我媽講，什麼忙，什麼應酬，什麼張總王總，什麼這
個領導，那個領導的……
到後來，我爸連理由都不願意找了，就是一陣沉默。
我見過，我從門縫裡見過，我媽失態的質問，我爸一臉不耐煩的裝死，半天
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畫面，看著好像我媽是瘋子，我爸是一個被瘋子折磨的人。
以前，我想不通我家怎麼會變成這樣。現在，我翻開日記本，把一些文字，
列在紙上，以另外一個視角看我家，慢慢的就看懂了。
我媽，在我爸這裡，是強勢的，一直都是，她沒變。
可我爸，從最初的喜歡我媽的強勢，喜歡我媽把他背後的一切，打理的井井
有條，到後來自認成功，想在我媽那裡找自尊，找權力感，找成功人士的待遇—
—他找不到。
在家裡，他能找到的，只是視他為丈夫的妻子，還有視他為父親的孩子。
這些，都是他原本就擁有的，不是他成功後收穫的，他在成功後收穫的，是
那些家庭以外的存在。
我認為，這就是他不喜歡回家的原因。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問題太簡單，就像我爸經常跟我說：「兒子，你不懂
……」
又或者，我在情感上特別偏向我媽。
總之，在這張列出「家庭問題」的紙張上，我寫下了解法——我站我媽。
我把這張紙團成一團扔進紙簍，走出房間，吃了頓依舊壓抑的晚飯。
飯桌上，聽我爸話裡話外批評阿姨做的飯不合口味。
我和我媽都沉默著。
飯後，我爸回到房間裡休息，我回屋繼續做卷子。
趕完一大半的進度，我抬頭一看，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
「死皮賴臉計劃」不能在我爸在家的情況下展開，再說我媽心情不好。
算了，睡吧。
而就在我要上床休息時，我清楚的聽到客廳有很細微的動靜。
我悄悄挪步到房間門口，輕輕地開啟房間門，透過門縫，向外看去……
沒開燈的客廳中，我媽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
我走出房間，緩緩來到我媽身後。
我媽不知在想什麼，沒注意到我。
我卻注意到，沙發上有條被子，我媽手裡還握著紙團……
這一刻，看著我媽的背影，我想抱抱她，就伸出雙臂搭上她的肩膀，把她攬
在了懷裡。
我媽回頭。
映著我房間中的光，我看到，我媽的眼眶中有些晶瑩。
「兒子……」我媽先是驚訝，接著就嗚的一聲，低聲抽泣起來。
我什麼也沒說，就抱著她。
我媽把頭枕在我的脖子上。
我們母子倆，坐在沙發上許久，直到我媽擦了擦眼淚和鼻涕，拍了拍我攬著
她肩膀的手臂，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輕輕地跟我說：「沒事，兒子，媽沒事，回屋
睡覺吧。」
「……嗯。」我起身讓開，讓我媽躺下，再給她把被子蓋上。
我媽每次跟我爸發脾氣，最後的結果，都是她自己睡沙發，以此來表達對他
的嫌棄。
我蹲在沙發旁，看到我媽衝我微微一笑，然後閉上眼睛，我才起身回屋。
回到房間，站在房間門口，我看向我爸媽的臥室方向——這個時間，我爸應
該睡得很香。
我在想，今早我媽心情本來挺不錯的，久違的打扮自己，跟朋友去做美容。
結果，我爸一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
其實，他不願意回家，家，又何嘗需要他呢！
又看了一眼我媽，我關上了房門。
……
一早，我爸在家，我和我媽又吃了一頓沉默的早餐。
吃完飯，他離開了，不知道下次回來是幾天後，我反正是不在意。
我現在在意的是，我的作業……，我的「死皮賴臉計劃」，然而，這個計劃
需要鋪墊，就從再次偷我媽內褲開始。
趁著我媽在客廳與老友打影片電話，我偷偷潛入我媽的房間，熟練地把手伸
向了我媽的內褲和胸罩，還留下了明顯的「犯罪證據」——我把我媽放置內衣褲
的格子，翻得亂七八糟。
回到房間，我先欣賞了一下這件白色的大奶罩子，這件我之前沒用過，主要
就是因為它是白色的，不好洗。
聞一聞，這跟兩個大碗似的奶罩子，還是那熟悉的氣味。
可惜，我不打算用。
我要明天把它親手還給我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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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爽的幾哆嗦過去了，但肌肉收縮還在發生，我的雞巴還在彈動，還有少量
的精液在繼續排出。
我媽緊張地用她的內褲去接，另一隻被精液沾滿整個手背的手，就僵在空中，
生怕粘稠的精液流淌掉落在床上。
我爽了，但我沒有得意忘形，馬上，我就開始小心翼翼地觀察我媽的表情。
我媽的表情不像剛才那般著急、煩躁或者生氣，而是平靜，特別平靜。就好
像——「這有什麼？」「我見多了。」「不過是檢查身體罷了。」——那種意思。
我琢磨，我媽是在強行說服自己接受正在發生的事情，無論是否合適。其次，
我覺得，我媽應該沒有生氣。
但我沒敢先開口說話，而是看著我媽抽出紙巾開始清理。先是擦了擦她自己
的手，然後握著一大團用過的紙巾，開始幫我清理半軟下去的雞巴，清理的比她
的手還要仔細。在幫我清理時，她手背上還掛著乳白的粘稠……
片刻，我媽坐直身子，開始清理紙巾，她頭也不抬的對我說了句：「回屋，
睡覺。」
我裸著下身坐起，輕輕地爬到床邊坐下，回頭看我媽：「那我回去了……」
我純粹是因為不知道該說點啥，沒話找話。
結果不成想，這句話讓我媽找了個機會，她一下從床上跪起身，掄起手就抽
在了我的後勃頸上。
啪！啪！啪！
「哎呦喂……嘶啊……你拿我當排球抽呢！」疼得我抱著脖子直轉圈。
我媽，省排球隊退役。雖然退役很多年了，但是那種掄起來的感覺……我感
覺我後脖子紅腫了。
可能是看著我裸著下身轉圈的樣子很滑稽，我好像看到我媽笑了，是那種感
到好笑的笑，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因為我剛把視線放在我媽的臉上，她就煩躁
地衝我擺手，「滾滾滾……」
切，那我就滾唄！
我蹲下身子，半滾了一圈，撞在了門框上。
「小李臻東，我真是……」我媽拿起抽紙作勢要扔我。我嘿嘿一笑就跑了。
回屋躺下，我還在得意的笑。
我太興奮了，興奮的點有兩個：一個是我媽實實在在地，親手幫我打飛機，
另一個是我媽沒生氣。
興奮過後，我又開始動腦筋——還有機會嗎？或者說，我該如何繼續下去。
這就讓我有點頭疼了。
像今天這招，我媽好像是看出來了，起碼再用肯定是不好使了。
我想來想去，只能想到的是——死皮賴臉。
嗯，我強項。
自從那天被我媽撞破我用她的內褲擼管之後，我好像不知道羞恥心是什麼東
西了。所以，死皮賴臉對我來說，應該是最簡單，也是最好用的方式。
我就這樣想著，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睡得特別香！
醒來後，渾身都是勁兒，我甚至想在床上翻兩個跟頭。沒多磨蹭，我穿上家
居衣褲，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我的床，就離開了房間。
我媽呢？
聽到陽臺有動靜，我走過去，就看到我媽蹲在陽臺，正在修剪她的花花草草。
她盤著頭，穿著一條白色的家居吊帶裙，背對著我的視線蹲著。吊帶裙是很
平常的款式，沒什麼特點，硬要說的話，就是腰臀處起伏的弧線，還有把白色布
料撐得緊繃的大屁股。
吊帶裙的品質很高，要是稍微便宜一些的，那屁股絕對會把布料撐得稀薄，
達到透視的效果……
我媽經常說，從小訓練打球，一直到退役都沒什麼成績，甚至都沒上過幾場
大賽，挺可惜的，感覺青春都浪費了。
我不這樣覺得。
看看我媽這大屁股，還有那圓潤性感的大腿，是多少女人，無論是用科技，
還是天天往健身房跑，都很難擁有的。這就是我媽的運動生涯留下的，最寶貴的
證明。
太難得，太性感了！
這渾圓有型的大屁股，以前是我爸的最愛。
現在……就我爸那大肚子，現在應該是不行了。
以後，能不能是我的……
「想什麼呢？去把水壺裝滿，過來給花澆澆水。」我媽轉頭看到我，就開始
像往常一樣使喚我。
「哦。」我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趕緊把灑水壺裝滿水，還往裡兌了點藥沫，
然後回到我媽身邊，給她修剪過的花澆水。
「你往裡放那什麼……」
「放了，放了點。」
我媽不再說什麼，繼續修剪那些爛枝。
我也安靜地在她身邊慢慢地給花澆水。
悄悄向我媽瞄一眼，我媽的脖頸白皙修長，肩膀和鎖骨處的皮膚白亮光潔，
看上去手感應該很滑……
早上的陽光很好，照在我媽的肌膚上更好。
……等等，從跟吊帶交疊在一起的肩帶來看，我媽今天穿的是黑色那款大奶
罩子——我用過。
「……」要是，我把這事兒現在跟我媽說一聲，我媽會是什麼反應。
嘖，好想說啊！
但是，現在不行，時間、空間、情景都不對……
不過，我又在想，我媽會不會知道？畢竟，我之前跟她說過，我用過她的胸
罩擼管。所以，我媽早上換內衣的時候，會不會想到——之前，兒子是不是在這
上面射過、發洩過……
昨晚，她可是親手幫我擼了出來，在那之後，她拿著內衣，會不會聯想我射
在她的胸罩裡的情景。
「……」
哎呦，我親愛的媽媽呦，你有罪，你把你兒子搞得，大早上起來，腦袋裡想
的都是什麼啊！
突然，不小心對上我媽的視線。
「看什麼呢？你看水撒的到處都是。」我媽拍了一下我的小腿。
「看你好看唄。」以前，我從沒這樣誇過我媽。
「……沒大沒小，說的什麼話。」我媽沒有第一時間接上話茬。說完，她先
是把剪子放好，起身轉身，「好好澆水，澆完水吃飯。」
我盯著我媽的背影，那背、那腰、那搖曳的大屁股，直至我媽的身影消失在
房間中。
我回過視線，撓撓頭，沉默的給花澆水。
不對勁。
今天早上，我和我媽都不對勁，我以前不會這麼乖，上次給花澆水，都忘了
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一般我媽讓我給花澆水的時候，我都是裝聾作啞，更別說還
知道給花用藥……
而我媽呢，我媽就太正常了。
正常到，不正常。
難道，給親生兒子擼管，只是一件普普通通，沒有所謂的事嗎？
我想不明白，就繼續觀察，但沒什麼結果，一直到我媽要出門，我都沒在我
媽身上找到我想找的那種不正常。
我媽正在門口打扮自己，上身是一件無袖白襯衫，下身搭的是牛仔微喇褲，
高腰款式，特別顯身材，主要是特顯屁股……我媽穿什麼都顯屁股。
她又挑了一雙黑色的繫帶高跟涼鞋，大紅色的腳指甲油，在黑色的細帶和白
皙的皮膚下襯托的更加鮮豔、突出。
她看著鏡子，跺了跺腳，看樣子是對搭配很滿意，接著，就開始往胳膊上塗
防曬。
我有點想幫忙。
「媽，幹嘛去？回來幫我取一下快遞唄。」
其實，我就是想打探她的行蹤。說真的，以前我根本不關心。
「跟你秦姨一起去做個護理。」我媽帶上一副能遮半張臉的墨鏡，看都不看
我一眼，「快遞你自己去取唄，怎麼著，你今天不出門打球？」
我輕哼一聲：「我今天要在家學習。」
「呵。」我媽嗤笑一聲，背上精緻的小皮包，「是馬上開學了，卷子還沒寫
完吧，行了，走了，有什麼事，電話說。」
「噠噠噠」高跟鞋落下發出的清脆聲響，在「砰」的一聲關門聲後消失。
「……」我無神的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思緒亂七八糟的飛，飛的亂七八糟。
不行了，做會兒卷子冷靜冷靜。
真得寫了，距離開學沒剩兩天了。
我咬著筆頭，埋頭苦幹大半天，進度趕完了三分之一……
打會兒球去吧。
籃球館——我隨便找了一個全是大叔的隊伍，給他們買了點水，就加入了進
去。
嘖，就挺沒勁了，這幫大叔挺笨，還能裝，抱著球就是不撒手，場上得分一
半都是我拿的，結果，球就是不往我這兒傳。
沒意思，不如自己組局。
等半黑天，局散了，我回到家。家裡氣氛不對，我往沙發上一看，我爸在家，
正面無表情地在玩手機。見我回來，我爸扯起一個笑容來，「兒子回來了，打球
去了？」
呵，我爸啊，唉，我都不想說……
就這語調和表情，把話換成「姐來了，」「弟來了，」「小李來了，」「大
侄來了，」就毫無違和。
純是沒話找話，好像我是客人一樣，不怎麼熟。
「喲，這不是我親爹嗎！咋還回家了呢？」我的視線在到處尋找我媽。
剛聽到爸媽臥室裡有動靜，我媽就從裡面走了出來，還衝我微微斥責：「怎
麼跟你爸說話呢，一身汗，趕緊去洗洗，你快遞我給你拿回來了。」
我爸笑呵呵，沒說什麼。
我注意到，我媽眼眶有點紅。「……」沒說什麼，我沉默著鑽進了浴室。
先簡單地衝了衝，然後往身上塗抹沐浴露。在這期間，我沒關水，悄悄地靠
近浴室門口，努力去聽客廳中的動靜。
水流掉落的嘩嘩聲加上隔音效果，使我只能聽見我媽在憤怒的說些什麼，但
具體說的什麼聽不清，只有一段，應該是這樣的：「……不著家……拿家裡當酒
店……」什麼的。
「……」
我衝完澡，換上乾爽的家居衣物，走出浴室，自然舒爽的怪叫了兩聲。
客廳裡，我媽不再憤怒，我爸又是笑呵呵的。
我爸拉著我，一副想跟我說說話的樣子，可我倆之間又沒什麼話說，居然有
點尷尬。
「我寫會兒卷子去。」沒到飯點，我打個哈哈就要回屋。
「我這大兒子，以後肯定有出息。」我爸拍了拍我肩膀。
我媽沒說話。
我回到房間，坐在電腦桌前，輕輕撥出一口氣。
我爸我媽吵架了。家裡的氣氛很壓抑，讓我很不舒服。他倆還想做出無事的
樣子，呵。
「……」
這兩年，他倆吵架越來越頻繁了。
我開始思考，並用做題的方式，解析家裡的問題——
我爸媽是發小，或者說一個地方長大的，從小就認識。
據我瞭解，他倆年少時，沒什麼感情，是家裡長輩牽線搭橋在一起的，倆人
直接就結婚了，沒過多久就有了我。
那時，我媽還在隊裡當陪練，當替補。我爸剛接手家裡的老廠房。
他倆婚後的生活我不瞭解，但打我記事起，我爸是很珍惜我媽的。
我媽性格強勢。
我爸很怵我媽，生活中很怕惹我媽生氣。
有時候我爸出去喝酒會帶著我。在飯桌上，我都能聽到我爸的朋友，笑話我
爸，說他怕老婆。我爸就是嘿嘿笑，說那不是怕，是愛，一副很幸福的樣子。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我努力回憶，想到應該是從家裡的生意做起來後開始的，大約是我快要上高
中的時候。
那時，家裡做飲料的小廠，搞得很不錯。我爸也很有衝勁，一口氣買了兩塊
地皮建廠，不但加大了生產量，還有了自主小品牌。
我家就從有點小錢的家庭，變成了富裕的家庭。
也就是從這時開始，我爸漸漸地開始不著家。
最初他還會找理由，跟我媽講，什麼忙，什麼應酬，什麼張總王總，什麼這
個領導，那個領導的……
到後來，我爸連理由都不願意找了，就是一陣沉默。
我見過，我從門縫裡見過，我媽失態的質問，我爸一臉不耐煩的裝死，半天
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畫面，看著好像我媽是瘋子，我爸是一個被瘋子折磨的人。
以前，我想不通我家怎麼會變成這樣。現在，我翻開日記本，把一些文字，
列在紙上，以另外一個視角看我家，慢慢的就看懂了。
我媽，在我爸這裡，是強勢的，一直都是，她沒變。
可我爸，從最初的喜歡我媽的強勢，喜歡我媽把他背後的一切，打理的井井
有條，到後來自認成功，想在我媽那裡找自尊，找權力感，找成功人士的待遇—
—他找不到。
在家裡，他能找到的，只是視他為丈夫的妻子，還有視他為父親的孩子。
這些，都是他原本就擁有的，不是他成功後收穫的，他在成功後收穫的，是
那些家庭以外的存在。
我認為，這就是他不喜歡回家的原因。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問題太簡單，就像我爸經常跟我說：「兒子，你不懂
……」
又或者，我在情感上特別偏向我媽。
總之，在這張列出「家庭問題」的紙張上，我寫下了解法——我站我媽。
我把這張紙團成一團扔進紙簍，走出房間，吃了頓依舊壓抑的晚飯。
飯桌上，聽我爸話裡話外批評阿姨做的飯不合口味。
我和我媽都沉默著。
飯後，我爸回到房間裡休息，我回屋繼續做卷子。
趕完一大半的進度，我抬頭一看，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
「死皮賴臉計劃」不能在我爸在家的情況下展開，再說我媽心情不好。
算了，睡吧。
而就在我要上床休息時，我清楚的聽到客廳有很細微的動靜。
我悄悄挪步到房間門口，輕輕地開啟房間門，透過門縫，向外看去……
沒開燈的客廳中，我媽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
我走出房間，緩緩來到我媽身後。
我媽不知在想什麼，沒注意到我。
我卻注意到，沙發上有條被子，我媽手裡還握著紙團……
這一刻，看著我媽的背影，我想抱抱她，就伸出雙臂搭上她的肩膀，把她攬
在了懷裡。
我媽回頭。
映著我房間中的光，我看到，我媽的眼眶中有些晶瑩。
「兒子……」我媽先是驚訝，接著就嗚的一聲，低聲抽泣起來。
我什麼也沒說，就抱著她。
我媽把頭枕在我的脖子上。
我們母子倆，坐在沙發上許久，直到我媽擦了擦眼淚和鼻涕，拍了拍我攬著
她肩膀的手臂，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輕輕地跟我說：「沒事，兒子，媽沒事，回屋
睡覺吧。」
「……嗯。」我起身讓開，讓我媽躺下，再給她把被子蓋上。
我媽每次跟我爸發脾氣，最後的結果，都是她自己睡沙發，以此來表達對他
的嫌棄。
我蹲在沙發旁，看到我媽衝我微微一笑，然後閉上眼睛，我才起身回屋。
回到房間，站在房間門口，我看向我爸媽的臥室方向——這個時間，我爸應
該睡得很香。
我在想，今早我媽心情本來挺不錯的，久違的打扮自己，跟朋友去做美容。
結果，我爸一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
其實，他不願意回家，家，又何嘗需要他呢！
又看了一眼我媽，我關上了房門。
……
一早，我爸在家，我和我媽又吃了一頓沉默的早餐。
吃完飯，他離開了，不知道下次回來是幾天後，我反正是不在意。
我現在在意的是，我的作業……，我的「死皮賴臉計劃」，然而，這個計劃
需要鋪墊，就從再次偷我媽內褲開始。
趁著我媽在客廳與老友打影片電話，我偷偷潛入我媽的房間，熟練地把手伸
向了我媽的內褲和胸罩，還留下了明顯的「犯罪證據」——我把我媽放置內衣褲
的格子，翻得亂七八糟。
回到房間，我先欣賞了一下這件白色的大奶罩子，這件我之前沒用過，主要
就是因為它是白色的，不好洗。
聞一聞，這跟兩個大碗似的奶罩子，還是那熟悉的氣味。
可惜，我不打算用。
我要明天把它親手還給我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