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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7
羅二孃沒想到,門外還有人盯著,全程聽取她的淫笑浪叫,不由得俏臉紅透 ,把頭埋進了被子,只留下一雙驚奇的美目。
兩個黑衣死士合力,架起了昏迷的王煜,扒光了衣服,分開雙腿,露了他軟 腳蝦一般的小東西。
「讓老奴來伺候世子爺洞房吧。」
粗使婆子捲起袖子,臉上橫肉抖了抖,露出獰笑,滿布老繭的蒲扇打手,如 同捏小雞子一般,捏住王煜的胯下小蟲,粗暴的擼動著。
似乎用力不小,徐令宜都怕這粗使婆子用力過猛,把王煜那纖細的子孫根掰 斷了。
也就十幾下,最多兩分鐘,王煜的小蝦米翹了翹,噴出一股白濁,就委頓下 去,縮成小小一團。
粗使婆子用手指沾了沾那股白濁,往王煜的襠下摸了摸,糊了一褲襠,然後 隨便抹了抹手,施禮退下。
兩個黑衣死士齊心合力,來回扭動王煜的腰肢,足足上百次,才把他扔在床 上,稍微佈置了一下洞房,施禮退下。
似是無意,又好像故意,隨手拍了拍王煜兩側的後腰。徐令宜又掃視了洞房 一圈,最終看向被窩裡的羅二孃,留下一個玩味的笑容,轉身走出了這片他奮鬥 過的戰場。
第二天日上三竿,王煜才從渾渾噩噩中醒來,查看了一下胯下的溼膩,還有 痠痛的老腰,以及腎虧才有的絞痛,可以確定,他確實是釋放過了再看看那染血 的白色錦帕,滿臉騷紅的新婦羅二孃,那難以閉合的雙腿,下床都艱難。
王煜只當是昨夜酒醉斷片,夜戰新娘八百回合,捨身忘我,至死不悔。
又看了一眼被折騰壞了的羅二孃,他不由得嘎嘎怪笑,心生驕傲和自豪。
再說竊玉偷香,替別人洞房的徐侯爺,心情不錯的回到府中,洗了個澡,渾 身清爽,跑去肉感十足的文姨娘院中,抱著香噴噴、軟乎乎的文姨娘,美美的睡 了一覺。
又過了幾日,太平無事。
徐令宜按部就班,在朝中拉攏盟友,鼓吹放開海禁的政策,提防靖遠侯區家。
回到侯府,徐令宜就深耕後院。
沒事兒就在喬蓮房和文姨娘的院子裡溜達,陪喬蓮房撫琴,陪文姨娘吃飯, 和兩個姨娘上演伉儷情深。
空閒了,就和諄哥、諭哥一起玩鬧學習,和兩個兒子上演父慈子孝。
在徐太夫人面前恭敬守禮,做孝子賢孫;在五弟徐令寬面玩謙恭禮讓,前兄 友弟恭;就連高傲的弟妹王丹陽,還有清冷的孀居二嫂項怡真,都經常串門交流 ,噓寒問暖,無微不至,一副親和正經的封建家族大家長模樣。
「我可是再世曹賊啊,只愛淫人妻女,不會真有人把我當好人了吧?!」徐 令宜嘴角揚起,露出一抹邪笑。
算算日子,秘園那邊應該差不多了,真得好期待啊。
第12章:真皮沙發軟,餓狗羅元娘
寬敞的地下密室,被無數燭火燈影照得宛如白晝。
四周柵欄林立,角落裡擺放著各類造型古怪的刑架。
鐐銬、皮鞭、繩索等等刑具,掛了滿牆,琳琅滿目。一旁的刑訓桌上,肛塞 、假陽具、乳夾等等,不同型號,種類齊全。
大廳中心擺放著的,是可供二十人一起大被同眠的巨大床榻。
這是徐令宜精心打造的女奴調教室,谷中秘園的核心所在。
此時,渾身赤裸的徐令宜,正半躺在一旁的「軟榻」上。
只見這軟榻,白花花的扶手和靠背,赫然是由一名赤裸女子組成。
女子頭戴黑色的皮質頭套,覆蓋了整個頭面部,只露出鼻子和嘴巴。
她柔軟的四肢和腰腹,緊貼在木質軟榻的扶手和靠背上,用軟皮的鐐銬固定 著。
白淨的玉臂張開,在木質扶手上形成環抱狀。
豐腴的雙腿努力張開,形成了一個大大U型。
就像在太師椅上加上了真皮肉墊,被魔改成了陷入式人肉沙發。
靠在這玉蒲團一般的人肉沙發上,徐令宜彷彿整個人都能融入這嬌軟豐腴的 胴體中,尤其是那對肥碩的不像話的大奶子,居然大到能放在兩側肩頭,像一個 柔軟的U型靠枕一樣,可以包裹他大半頭頸。
「舒坦,溫暖柔軟,就像兒時在母親的懷抱中依偎。」
在這團白淨豐腴的軟肉中來回扭動磨蹭,徐令宜不由得讚道:「青奴你這把 軟椅,主人我很喜歡。」
黑色頭套中,沒用發出任何聲響,只是微弱的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很不錯,真皮傢俱就要有傢俱的樣子,不能發出聲響。」徐令宜點了點頭 ,很滿意女奴呂青桐的表現。
同時,他對秦石榴這個秘園大總管的馴化成果,隱隱有了期待。
就在這時,一陣鎖鏈嘩啦的響聲,從走廊中傳來。
秦石榴一身黑色緊身皮衣,腳踩黑色尖頭高跟鞋,一手拿著黑色皮鞭,一手 牽著細長狗鏈,牽著一隻四肢爬行的「母狗」,緩緩走進大廳。
只見這隻「母狗」脖子帶著皮質項圈,被金屬狗鏈死死拴著,雙眼被黑色眼 罩矇蔽,嘴裡含著口枷,晶瑩的涎水,時不時的流下來。
赤裸著全身,凍得瑟瑟發抖,原本白皙嬌嫩的皮膚,渾身滿布青紫和鞭痕。 尤其是爬行用得雙手和膝蓋,青紫成片,都磨破的皮兒。
「秦奴參見主人。」秦石榴來到徐令宜身邊,乖巧的俯身下襬,同時手裡鎖 鏈一扯。
那隻「母狗」渾身一抖,原本爬行的四肢一軟,整個匍匐在地,行了個五體 投拜的大禮。
「開始吧,但願你能讓我滿意。」徐令宜平淡一笑,看了看秦石榴,也看了 看那隻「母狗」。
秦石榴站起身來,衝徐令宜點了點頭,隨即拍拍巴掌。
走廊裡迅速走來一隊侍女,整齊劃一,每個人都端著精美的食物。
糕點、滷肉、水果、湯羹,不一而足,擺了滿滿一大桌,香氣四溢。
聞到食物的香氣,趴伏在地的母狗猛然間騰起,依舊雙手和膝蓋著地,卻焦 躁不已,本能的向著食物長桌爬去,如果不是鎖鏈的束縛,她早就撲了上去。
秦石榴走到母狗身邊蹲下,拿掉了她頭上的眼罩和口枷,鬆開了手裡的鎖鏈。
突然間的光亮,讓母狗迷茫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眨了眨,適應著光明, 迷茫的看向四周。
很快,她就被長桌上的食物吸引了注意力,再也顧不上其他,雙臂和膝蓋並 用狂奔,爬向了長桌,跪在地上,人立而起,雙手扒拉著食物,瘋狂的往嘴裡塞 ,狼吞虎嚥,如同餓狗撲食。
這隻母狗,就是羅元娘,曾經雍容華貴的侯府大夫人,已經被餓了很多天, 她現在只是一隻待馴化的母狗女奴。
求生的本能之下,人和狗的界限,並不那麼清晰。
徐令宜饒有興趣的看著餓狗羅元娘,看著她那哪怕快要被噎死了,還要往嘴 裡塞肉塊和糕點的搞笑樣子,尤其是那被食物塞到變形的俏臉上,是猙獰和扭曲 ,沒有絲毫曾經的端莊和秀麗。
徐令宜笑了笑,來到羅元孃的身後,托起她的屁股,讓她雙腿伸直,上身能 夠趴在餐桌上,手臂能夠拿到更遠處的食物。
同時,也架好了炮架。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潤滑,大雞巴對著臀瓣之間的肉穴,硬生生的捅入 ,一插到底,直接貫穿了子宮口,不帶一絲的憐憫。
直到被大雞巴貫穿,滿嘴塞滿食物的羅元娘,才意識到自己被侵犯了,而且 是最粗暴野蠻的姦淫,她只是悶悶的哼了一聲,忍受著下體突然脹痛和刺激,繼 續大力的咀嚼食物,不再理會來自背後的疾風驟雨,和下體的撕裂疼痛,彷彿被 淫辱的不是自己。
她現在只是餓,餓到極致,胃裡有一隻餓鬼攪鬧著,想要吃掉眼前的一切食 物。
徐令宜可不管羅元孃的想法,他一手扣住胯下母狗的纖腰,一手大力拍打她 的臀瓣,腰肢大力的擺動,大雞巴瘋狂的撞擊肉穴和子宮,有一種策馬揚鞭的暢 快。
感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和熾熱,大雞巴給予的刺激和痛處,羅元娘居然 扭動起了腰肢和屁股,伴隨著嘴裡的咀嚼聲,有規律的迎合著,一股莫名的快感 油然而生,充盈著大腦,和進食的愉悅,讓人舒服的到呻吟。
瘋狂輸出幾十下,徐令宜感受著了胯下母狗的顫抖,還有陰道子宮的收縮, 淫水四溢。
果斷拔出大雞巴,他又對準嬌小的後庭花,狠狠的刺入。
這一次突然刺入,那撕裂般的疼痛,讓滿嘴食物的羅元娘慘哼一聲,差點把 吃下去的食物都吐了出來,不由得緊縮了一下肛門。
感受著肛門的緊縮,讓徐令宜的大雞巴很受刺激,換來的是更加猛烈的刺入 和撞擊,撞得羅元孃的翹臀臀浪翻滾,顫抖不斷。
受不了那麼猛烈的攻伐,羅元娘扭動著腰肢和屁股,想要掙脫。
徐令宜抓住一旁的鎖鏈,一圈圈收緊,牽扯著羅元孃的項圈,讓她的上身被 從桌面上提了起來。
在羅元孃的強烈掙扎下,她的軀幹被拉成了一張弓形,掙扎的更加劇烈。
滿嘴滿喉嚨的食物殘渣,被項圈死死箍住,讓羅元娘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 出,俏臉漲成了豬肝色,一雙玉臂在半空中不斷掙扎。
她的腰肢被桌沿和徐令宜的腰腿夾住,動彈不得,只能雙腿不住亂蹬。
肛門和直腸在窒息的威脅下,不斷緊縮,壓迫著大雞巴,大雞巴則是越挫越 勇,瘋狂的輸出,急劇著力量,
經過幾十上百下的狂暴衝擊,最終,就在在羅元娘翻著白眼,掙扎漸漸微弱 ,彷彿要被活活噎死,靈魂出竅的時候,徐令宜完成了最後一次撞擊。、
猛然拔出大雞巴,同時鬆開手上的鎖鏈,任由羅元娘如同死狗一般,被丟在 冰冷的地面上。
抖了抖大雞巴,粘稠白膩的精液不斷的噴濺,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軀體上, 滿布青紫的白皙肉體,扭曲抽搐的四肢,烏黑凌亂的秀髮,呆滯的俏臉,翻白的 雙眼,抽動的嘴角。
突然,彷彿觸電一般,羅元娘渾身痙攣抽動,滿嘴滿喉嚨的食物殘渣,瘋狂 的噴射而出,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和咳嗽。
同時肉穴和後庭一緊一縮間,晶瑩的淫液,呈黃的尿水,緩緩流出,匯成了 大大的一攤。
嘔吐,咳嗽,喘息了好一陣,羅元娘漲紫的俏臉恢復了幾分正常模樣,她雙 眼無神的看著地上的嘔吐穢物,開始低聲啜泣,很快轉變成放聲大哭。
聽到羅元孃的痛哭,滿含無盡的委屈,徐令宜不由得心頭火氣,一把奪過秦 石榴手中的皮鞭,衝著羅元孃的嬌軀就是狠狠招呼。
伴隨著清脆響亮的鞭笞聲,皮鞭舞動如飛,打得羅元娘慘嚎不斷,在滿地的 食物殘渣和尿液中來回打滾。同時下體再次緊縮顫抖,似乎高潮不斷,同時再次 流出大量尿液。
連抽了十幾鞭子,徐令宜有些氣喘,額頭見汗,把鞭子丟給秦石榴,轉身回 到「真皮沙發」。
身陷軟肉中,他側過頭來,托起「肉墊」的大奶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漬。
秦石榴再次拍了拍手掌,又來了一隊侍女,快速扯去食物餐桌,將癱軟在地 的母狗羅元娘抬走,灑掃地面穢物,點燃室內香薰,然後悄無聲息的退下。
秦石榴來到徐令宜身邊,乖巧的跪下。
看到徐令宜雙腿之間,那根沒有變軟多少的大雞巴,沾滿了淫水和精液,她 默默的張開小嘴,認真而又輕柔的舔舐著,吮吸著。
龜頭,陰莖,春囊,不忽略每一處細節,細緻輕柔,盡一個女奴的本分,為 主人清潔雞巴。
感受著秦石榴口腔的溫熱潮溼,香舌的輕柔舔舐,服務周到,徐令宜煩躁的 心情漸漸舒展,大雞巴恢復了全盛狀態,他輕輕拍了拍秦石榴的香背。
秦石榴吐出大雞巴,看了徐令宜一眼,立刻心領神會,起身拉開緊身皮衣的 拉鍊,從脖頸到胸前,再到小腹,直到會陰臀後,幾乎將緊身皮衣一分為二。
皮衣之下,全是真空,飽滿的大奶子直接從皮衣中掙脫,在胸前亂顫。
會陰暴露無疑,居然還剃光了陰毛,粉紅色的陰唇一張一合,晶瑩的淫水外 溢著。
不需要徐令宜命令,秦石榴輕輕扶著他的肩膀,抬起被皮衣包裹的修長美腿 ,跨騎在徐令宜的腰肢上,扶正大雞巴對準溼膩的肉穴口,緩緩坐了下去,直達 花心。
咬著唇邊,忍住不發出呻吟之聲,秦石榴上身前傾,靠向徐令宜,同時大腿 屈曲,腰肢擺動,上上下下,一起一伏,肉穴陰唇套弄著雞巴,緩慢的加速。
徐令宜眯著眼睛,享受著秦石榴這款靜音飛機杯的按摩,大雞巴舒服的一抖 一抖的,沒有強烈的刺激,算是大戰過後的放鬆時刻,很愜意。
也就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被梳洗了一番的母狗羅元娘,再次被架到大廳裡。
剛剛大哭發洩了一番,羅元娘也認清了自己的處境,她依舊四肢著地,用雙 手和膝蓋爬行,艱難而又緩慢的爬到徐令宜身前,抬起俏臉,可憐巴巴的望向自 己曾經的夫君,現在的主人,一直以來的惡魔。
伸手抬起了羅元孃的下巴,徐令宜看到剛剛自己暴怒抽鞭子時,不慎在她的 俏臉上,也留下了一道鮮紅的鞭痕,隱隱有些滲血。
「母狗不是人,沒有尊嚴和人權,也不需要情感。要乖巧一點,懂得討主人 歡心,不能隨便哭鬧,懂了嗎?」徐令宜語氣溫柔的告誡道。
羅元娘聞言,不敢言語其他,只能緩緩點頭。
徐令宜拍了拍依舊默默執行的秦式飛機杯,秦石榴會意,抬起修長大腿,讓 出溼漉漉的大雞巴。
羅元娘本就是聰穎之人,見到大雞巴,立刻歡快的湊近,不管上面沾滿的淫 液,一口吞下,賣力的吞吐著。
她知道,討好眼前的主人,是她擺脫眼前這地獄般境遇的唯一機會。
徐令宜撫摸著羅元孃的秀髮,淡然道:「忘記自己曾經的身份,忘記羅元娘 這個名字,忘記兒子諄哥,忘記過往一切榮辱。要記住,你只是主人我養得一條 母狗,你存在的意義只有一個,取悅我。」
在彷彿洗腦一般的言語中,羅元娘一直默默的吞吐著大雞巴,也只是在聽到 諄哥這個名字時,才微微一頓,也只是一瞬而已。
這讓徐令宜很滿意,朗聲笑道:「自今日起,你名曰元奴,秘園一號母狗。」
羅元娘聞言一頓,一滴晶瑩的淚水在眼角凝聚,又漸漸散去。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今後再無羅元娘,世間只有母狗元奴。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