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節說鬼之寒衣】純愛(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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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8

第二十章 陶守亮:我不能放棄這個案子。

「站住!立刻投降!」一個穿著哪吒套裝,舉著火尖槍的小哪吒閃到陶守亮面前。

「好的,我投降!」陶守亮笑眯眯,邊說邊抱起小哪吒,在他胖嘟嘟的臉蛋上捏了捏,走進公寓樓的大門。小哪吒揮舞著手裡的塑膠泡沫棒,假裝陶守亮是腳底下的風火輪。

「陶奶奶在家麼?」陶守亮顛顛懷裡的小哪吒。

小哪吒是盛妍的鄰居,經常會跑到他母親家玩,具體說和家裡的三花貓玩。他擰過身子,還沒到家門口呢,就仰著頭吼道:「陶一一奶一一奶,亮叔叔來了。」

接著,小哪吒降低音量,問道:「還有沒有小老虎巧克力?」

「下次吧,我沒想到能看著你。」陶守亮遺憾地說。

小哪吒不滿地皺起眉頭,用腦門撞到陶守亮的鼻子。

「啊呀。」陶守亮假裝揉著鼻子,好像真得很痛一樣。

「我去跟魏寒阿姨要。」小哪吒一邊扶正他的頭套一邊道。頭套上的髮髻像兩個黑饅頭,歪歪扭扭箍在腦袋上。

陶守亮暗暗搖頭,四個多月前魏寒在他家時,盛妍巧不巧地剛好出現。她號稱幫鄰居接小哪吒學琴回家,因為剛好順路,所以過來看看他,而且還要接走她寄養在陶守亮家裡的貓。陶守亮怎麼看都覺得盛妍在跟蹤,但又不得不承認,和他有關的事兒,盛妍的預感跟水晶球似的,總能在合適時候逮到合適的機會,探尋到合適的新發現。

好在這場相遇沒有任何戲劇化的場面發生,他母親和魏寒都禮貌客氣,平靜地互相介紹。盛妍一點兒都不趕時間,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魏寒聊著天。

陶守亮認為兩個女人甚至在最短時間裡達成默契,魏寒從手袋裡拿出小老虎巧克力給哪吒當禮物,他母親則剛好揪著他來到廚房,笑眯眯問東問西。幸運的是,盛妍知道這會兒不是詢問細節的時候,沒有長談就識趣地關門離開,臨走時熱情邀請魏寒常來家裡玩。

從此以後,連小哪吒都把魏寒當他的女友。陶守亮將他放到地上,說道:「魏寒阿姨沒一起來!」

小哪吒立刻對陶守亮失去興趣,再次扯著嗓子尖叫:「陶一一奶一一奶一一」

大門開啟,他優雅的母親出現在門口。小哪吒從他懷裡溜走,揮舞著棒棒又去找其他目標。

盛妍說道:「你來早了,我才跳完廣場舞回來,還沒開始做午飯呢!」

「哦,我不是來吃飯的,我來問點兒事情。」

「行啊,順便和我吃頓飯啊!」

「不行,我趕時間,不能留下來。」

「守亮。」

「我知道,我知道,抱歉,我手上有一個案子,我想問--」

盛妍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發的人,追問道:「魏寒呢?我好久都沒見她了。」

「她出城過週末去了。」

「單獨?」盛妍立刻嗅到不尋常。

「是啊,這個週末時機非常好,很多人都會選擇出去散心。不管怎樣,我想問你一個人,你閨蜜的女兒,鄭容珏。」陶守亮只想跳過魏寒的事情,快點兒切入主題。

盛妍瞠目結舌,沉下臉急迫地說道:「喔,天啊,別告訴我這是你沒和魏寒一起出去約會的原因,你又和鄭容珏一一」

「當然不是。只是……你能告訴我關於她的什麼事兒?」這不是收集資訊的理想方式,但官方渠道已經被堵死,陶守亮需要知道一些關於這個新客戶的事情。

「沒什麼值得一提的,我和她媽是閨蜜,我們姐妹聚在一起時,很少聊孩子。」盛妍興趣索然,一點兒不喜歡這個話題。

陶守亮打賭她們一半的時間在聊孩子,盛妍只是不希望他始亂終棄。其實魏寒和他根本沒到那一步,不過盛妍是聽不進去的。

「我們一起喝杯茶吧,邊喝邊聊,你得和我說說和魏寒是怎麼回事兒。」盛妍開始忙碌起來。

「關於鄭容珏,你能告訴我什麼?」陶守亮不給他媽見縫插針的機會。

「沒有什麼,她很沉靜,喜歡研究古董,不知道是真喜歡還是討好她父親。」盛妍滿臉的無聊,一心不想透露任何事讓她兒子引起興趣。

「她的兄弟呢?」

「哦,他啊,如果鄭容珏的性格是安靜,那她兄弟就是陰鬱了。很多時候這倆詞的意思一樣,十有八九是基因吧!」盛妍顯然不喜歡這對姐弟。

「媽,你知道,你的丈夫也不是非常陽光朝氣。」陶守亮提醒盛妍不要帶著偏見看人。

陶守亮的父親,陶仲潛是一位非常優秀的雕塑家,清醒、堅定。如果有人需要為大廳增添一絲風雅,或者討論貝尼尼在不同時期的創作特點,他會是最佳人選。可如果有人需要個朋友一起喝酒、運動、打遊戲,那可千萬別找陶仲潛。

「這可不一樣。你爸爸是沉穩、內斂,偉大的藝術家都會有類似的特質。」盛妍的臉色柔和下來,說道:「你的樣子和性格都隨我,所以需要給自己找一個像你爸這樣的人。」

盛妍越說越起勁兒,她眨了眨眼,然後咯咯地笑起來,意有所指道:「我是說像魏寒那樣的姑娘。」

「呃……」

「她會改變你的生活。」

「可不是麼!」陶守亮急忙轉變話題,問道:「鄭容峰為什麼會這麼陰鬱?」

「我不知道,但他確實如此。吳曉為此非常煩惱,我曾經聽吳曉說這孩子很小的時候就確信自己活不長。」

「他身體不好?」

「據我所知沒有。吳曉說他籃球打得不錯,游泳還拿過獎。不過他沒你爸爸一一」

「媽,」陶守亮急忙打斷她對自己丈夫的欽佩,繼續問:「他很有錢,對吧?他父親遇害後,繼承了家業和財產。」

「只有姐姐,他們是雙胞胎,但容珏比容峰早十分鐘出生。根據他父親的遺囑,只有容珏繼承一切。她父親非常信任容珏的能力和責任心,相信女兒會照顧吳曉和容峰衣食無憂。容峰一點兒不像他父親,對事業沒有絲毫上進心,根本管不了生意。他神經兮兮的,把它歸結為詛咒……任何事情出錯,他都相信是因為詛咒。」

「詛咒?怎麼回事兒?」陶守亮漸漸瞭解這一家子,姐姐能相信惡魔,弟弟當然會相信詛咒。

「他認為他家裡每個人都受到詛咒。」

「說反了吧,應該是幸運兒!」陶守亮直搖頭,要是受了詛咒能當億萬富翁,估計詛咒就是褒義詞了。

「可不是麼。」媽媽的表情也有些諷刺,說道:「他們鄭家可迷信了,特別相信風水,還有周易八卦之類的調調。吳曉以前還會說自己得到好成績是因為努力,嫁給這家人後也是深受影響,將生意興隆、財源滾滾當成是準確預測命運的結果。」

「這些成功人士都有執念吧!」陶守亮能說什麼。總不能提盛妍初一十五準時去廟裡上香,還一個勁兒竄叨她兒子也加入吧。

「容峰有不同解釋,他對生活非常挑剔,總是在找毛病,認為這些財富都是詛咒的一部分,先給甜棗再給大棒之類的那套老生常談。要我說啊,就是不知感恩。有錢人家的孩子可能都有這毛病。吳曉經常告訴我,這孩子如果出了問題,譬如摔了一跤骨折或者數學成績沒考好,他總是把這些歸咎於詛咒。」

陶守亮想到鄭容珏眼裡的恐懼,還有關於惡魔的說辭。他這才領悟鄭容珏的念頭從何而來,不禁點點頭表示理解,又問:「吳曉提過詛咒的細節麼?」

「我所知道的是這家人有些神經質,好的歹的都非要歸結於命啊運啊,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上。也由不得他們不信,吳曉老公前段時間出了意外。他兄弟也是年輕的時候,出車禍沒了性命。至於性格,各個都像一個模子裡出來的,我估計這就是遺傳的強大吧。聽說他們鄭家都是這樣,他們家有個親戚,就是他爸兄弟的女兒,應該是堂妹吧,才二十來歲一個小姑娘,得了抑鬱症自殺。一家子這麼多人攤上這麼多倒黴事兒,還能怎麼解釋。」

陶守亮默默聽著媽媽的絮叨,很想繼續問魔鬼這個微妙話題,畢竟他現在正處理鄭容珏的案子,可旋即打消這個念頭。如果真把惡魔的事兒當真,他未免太白痴了些。

陶守亮點點頭,卻毫不明白。他問道:「你確定你不知道這件事的細節,呃,詛咒?」

「吳曉和我很熟,但沒那麼熟。」

「鄭容珏呢?」他問。

「你是說她也被詛咒了?」

「不,不是,你能告訴我點關於她的事情嗎?」

盛妍嘆口氣,老氣橫起教訓他:「這姑娘,我能說什麼呢。她人挺好,對誰都客客氣氣,沒什麼架子。記得有一次我過壽,她們母女都來看我,還送了好多禮物呢。不過呢,咱們家從沒想過大富大貴,娶那麼有錢的媳婦兒一一」

「媽,不是你想的那樣。」陶守亮頭痛地說道:「沒有的事兒,你就別瞎操心了。」

盛妍還是皺著眉頭,一副不放心的樣子,語重心長說道:「我不是干涉你,如果她找你幫忙,找個理由推掉吧,別牽涉進她們家的事兒。吳曉那麼要強的性格,自從老公出事,什麼都撩下來,現在大門都不出。」

「我沒打算跟這家人牽扯,跟她老公遇害的案子也沒關係,至少我希望沒關係。」

盛妍板起臉來,朝陶守亮道:「就算是這樣,我也不希望是其他案子。我不在乎鄭容珏給你講了什麼掉眼淚的故事,又一個失蹤的未婚夫麼?你趕緊給我忘了這個人,遠離這個家庭。」

「又……一個,你是說她有兩個未婚夫都失蹤了?」陶守亮重複了一遍。

「要不然我乍一聽你打聽鄭容珏著急呢,她本來是要嫁給大學同學呢,兩人談了三年戀愛,關係非常好。不過那男的很奇怪,訂婚之後就消失了,大家都說鄭容珏遇到渣男。後來她又和她爸爸手下的一個職員在一起,沒人知道具體細節,但他也消失了。傳言移民出國,總之和家裡徹底斷了聯絡,也沒有人收到他的訊息。」

陶守亮若有所思地說:「鄭容珏沒有戴訂婚戒指。」

「因為她不再訂婚了。兩個未婚夫消失,已經是謠言滿天飛,要是相同的事兒來上第三次,甭管什麼原因,可就變成既定事實了。」盛妍仍然緊鎖眉頭,嘖嘖兩聲,神秘兮兮地說:「你知道有傳言說鄭家這對孿生姐弟,其中一個或兩者都有份,可能與他們父親的死有關。」

陶守亮嚇了一跳,盯著他的母親,試圖確定她是不是認真的。「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所有認識他們家的人都是這麼懷疑,這不是秘密。想想啊,這麼有頭有臉的人死了卻結不了案,吳曉又躲起來不再露面。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太反常了啊!」

陶守亮沉默下來,思量這個訊息,不再言語。

盛妍拍拍他的肩膀,好言說道:「別管鄭容珏家的事兒了,聽媽媽話。」

「我不能放棄這個案子,這可是上司推給我的,還專門給我撥出時間,足見重視程度。再說,我幹嘛放棄呢?對我的工作有幫助呢。」

盛妍又大聲嘆息,著急地說道:「你會有大麻煩!」

你會有大麻煩,魏寒也說過同樣的話。

「可不是麼!」陶守亮嘆口氣,說道:「沒有麻煩,我這行就不存在了。」

「不管你要幹什麼,在家坐坐稍後再去,我們一起吃午飯。」盛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起身就要在廚房忙碌。

陶守亮趕緊走向門口,說什麼也沒有時間聽盛妍繼續嘮叨。

盛妍卻叫住陶守亮,突然說道:「你帶魏寒來我這兒坐坐啊,我有話和她說!」

「說什麼?」陶守亮一臉警覺。

盛妍催促道:「你別管,幫我把話給她帶到就好啊!」

「當然,」陶守亮滿口應承下來。

我會,等彗星撞地球吧!

第二十一章 陶守亮:有個固定炮友是件好事,但夠了嗎?

理論上,陶守亮應該在週六晚上檢查省監獄和看守所實施的外圍武裝警戒,或者去機場和工作人員討論增加武裝防守。所有任務都被頂頭上司找了其他人替代,他囑咐這些都不是最要緊的,專心致志處理鄭家的綁架案才是。陶守亮也必須提起十二萬分精神,因為鄭容珏被綁架的兄弟也許正在惡魔的控制中飽受折磨。

正是這樣的時候,陶守亮分外思念魏寒。嗯,見鬼,這些日子他什麼時候沒在想念魏寒。

陶守亮從不相信神魔鬼怪,人也許沒有絕對的自由意志,然而行為總是受環境影響,還有一點點的基因。其他解釋,不過是推卸責任和無知作祟。魏寒對此卻有不同看法,而且對世俗的野史傳奇有著出乎意料的知識。對於鄭容珏的魔鬼理論,魏寒無疑將會和他分享些有趣的觀點。還有鄭容珏本人,魏寒直覺很強,對於人的品性德行都能快速判斷。當然,陶守亮認為他在這方面更勝一籌。

陶守亮開車沿著蜿蜒曲折的道路前往鄭容珏的豪宅別墅。白天彌散在天空的厚重烏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吹走了,取而代之的是點綴在蒼穹中的點點星辰。周圍仍然一片漆黑,只有兩旁的路燈灑下明亮的光輝。

如果魏寒在身邊會很好,過去一年裡,陶守亮已經習慣魏寒若即若離的存在。她願意和陶守亮分享生活作息,時不時拋下他做短期旅行。魏寒總說城市太過擁擠和喧鬧,她需要出城透透氣。陶守亮並不生氣魏寒將他排除在外,但他確實討厭這件事情發生。要不是確定魏寒生活裡沒有其他男人,而且他對魏寒也一直保持著不拒絕不主動的態度,他會毫無保留表達自己的不滿。最近,他甚至有些擔心……不,這不符合他的性格,所以他情願說是一種疑慮。

是的,疑慮。

以前魏寒從未邀請過他一起旅行散心,而且如此賣力討好。陶守亮想起大清早兩人的顛龍倒鳳,身體不由自主發熱,連鼻息都好像充滿魏寒身上獨有的熟女味道。

這次她想和陶守亮一起離開應該有某種原因,而且是魏寒不願意承認的原因。他懷疑這也許是某種測試,或者說欲擒故縱的把戲。魏寒期待他說好,以此證明他對魏寒的信任。也可能魏寒期待他說不,從而給兩個人一個分道揚鑣的藉口。陶守亮沒有太多東西可以將魏寒綁在身邊,按理女孩子到她這個年齡,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恨嫁。魏寒卻很沉得住氣,從沒在陶守亮跟前聊過類似的話題。

魏寒讓陶守亮想到一種動物。

猞猁總是獨來獨往,可以窩在自己家裡數天不出門,也可以在空曠的山林露營一個星期不停歇。魏寒幾乎沒有社交生活,據陶守亮所知,她有兩個遠房表妹,還有一個在醫院當護士的好友,平時會約時間聚一聚。其他時候,要麼獨處要麼和陶守亮在一起。

也許陶守亮應該答應魏寒,別管那些顧忌。有個固定炮友是件好事,但夠了嗎?可能夠也可能不夠。如果魏寒不是那麼獨立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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