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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9
我用手指揪起肚兜問道……這才發現這肚兜很是輕薄,幾乎都能看透到我的
手指。
「兜兜片子嘛……有啥可驚奇地。」
「不是,媽,你這擱哪兒買地呀?」
「你管俺呢……不告訴你。」
「不是不是,媽你買錯了吧?」
「啥?」
「你這底兒是尖地啊,女士肚兜都是圓地,尖地是俺小時候穿的呀。」
「啊?!」
我媽被我提醒這才意識到,急忙將頭挺起來往身下看向自己肚兜的下襬。
「而且你這玩意兒這麼薄,明顯不是人兒平常穿地正經玩意兒啊……」
「不是正經玩意兒?啥意思啊?你說清楚點兒!」
我嘴角一撇,笑言道:
「媽,你知道啥叫情趣內衣不?」
「不(知)道啊。」
「是現在人們胔屄地時候,女的專門穿著,用來刺激男地看著心裡爽的東西。」
「啊?」
「你買錯了,你這肚兜子明顯是『情趣內衣肚兜』,不是人正常穿地那種……」
「真的假的?!」
「我操,這俺騙你幹啥呀……再說了,你也不想想,你穿地這玩意兒薄的跟
層紗似地,甭說保暖了,簡直就是用來晾肚子拉稀地……你看看恁這倆奶頭子,
都他媽冷地立巴起來了,看的那叫一個一清二楚,你這穿和不穿,壓根兒就沒啥
區別呀。」
「Блин(媽的)!」
我媽雙手捂著眼睛咒罵道。
「歡媽,我給你買地奶罩呢?你咋不穿呀?」
「穿不習慣!」
「啊?」
我詫異的問道:
「那不罩杯正合適嗎?又不是小,有啥不習慣地呀?」
「你又不是女地,你知道個啥?穿著這破罩子時間長了,肩膀頭子和後背都
勒巴得些難受,俺這麼些年都沒咋穿過,就他媽你小子幾年前開始非要逼著俺穿
這玩意兒,你又不用穿,不用勒你是吧?!」
「但是……穿地好處很多呀,您奶子這麼大,要是不穿的話,得下垂成啥樣
兒啊?」
「俺願意!它長俺身上又沒長你身上,你管俺下不下垂呢?!」
好吧……我頓感無語。
「那你為啥還要買這破肚兜子呀?」
「這不是買地。」
「啥?」
「沒花錢!」
「那是誰送給你地?」
我媽聞聽後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否決道:
「沒人兒送。」
唉呀,我真是受不了我媽愛賣關子這點:
「唉呀你就直說吧,到底是哪兒來地這玩意兒……總不可能是俺爹送地吧?
難道有別的男人來過咱家啦?」
「滾你媽的蛋在這兒瞎說八道啥呢?!滾!!」
我媽邊罵邊要把我從她身上拱下去,我一看她生氣了,急忙趴到她身上安撫
道:
「別,別,別生氣媽,幹哈呀這麼著急上火地,犯得上嗎?你把肚兜咋來地
說清楚不就完了嘛……」
「東邊北極村兒!俺在人家那兒景區打工幹活地時候!!從旅館床頭的枕頭
底下撿地!!!咋了?犯法不?!!!」
我媽扯著嗓子的解釋道。
好傢伙,她這嗷嗷地一通喊,震得房頂上的雪都噗裡嘩啦的砸落到外邊的窗
臺兒上了。
我咬牙皺眉的捂著耳朵,顯些沒叫她給喊聾嘍,待她情緒穩定後,我這才趕
緊安撫道:
「唉呀,幹啥呀媽,你都多大人兒啦咋還撿銀家扔地破爛兒呢?俺不是早就
跟你說了嗎?咱家不差錢兒,您想要啥直接給俺說,俺從省會,不,去北京給你
買最好地……你非得撿人家不要地垃圾幹啥呀?」
「俺沒撿垃圾。」
「這都人兒不要了扔到旅館地東西,還不是垃圾?」
「俺撿地時候,還有包裝袋兒呢,都沒拆封。」
「啊?」
「包裝袋兒裡還有別地東西呢,有根黑皮鞭子,有個跟驢嚼子似地東西上面
還有個紅球球,有好幾個小女孩兒戴的髮卡子,上面有好幾種貓耳朵啥地,對啦,
還有個狗脖套子,上面還拴著條細金鍊子……俺猜,這應該是帶著狗和閨女來咱
這兒自駕旅遊的一家子,走地時候忘拿了。」
我一聽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只不過不好說破給我
這單純的老媽聽,於是忍住笑繼續問道:
「那你咋不上交給人家旅館呀?」
「嗨!別提了,俺本來說打掃完房間後就上交的,結果一收拾床單子就給忘
了……後來旅遊旺季一結束景區不需要那麼多人兒了俺也就回來了,俺是到咱家
後收拾東西才發現這包東西還在俺包裡地,給埋到最底下了……後來俺一看這肚
兜子還不錯挺漂亮的,索性洗了洗就自己穿了——反正俺也不喜歡穿奶罩,穿上
這玩意兒以後就不怕奶頭露出來了。」
「是麼?」
我懷疑的問道,隨即開始用手指去掐我媽的兩個乳頭……我媽的乳頭本身就
又圓又大,且剛才就是激凸狀態,我這一捏,肚兜上直接長出來兩顆碩大的紅皮
葡萄。
「你媽屄地,幹啥呀!」
「繼續吃奶呀。」
「滾!」
「別鬧媽,老餓了,趕緊讓俺嘬巴兩口。」
說完我便隔著薄如蟬翼的肚兜直接咬了上去,將其中一個大奶頭直接含在了
嘴裡,邊嗦邊用手指把玩另一顆紅葡萄。
「餓,你他媽地就吃我呀?」
「那可不嘛,」
我叼著我媽的一個奶子含混不清的說道:
「瞧這倆大白饅頭,賊拉煊乎,吃一個都頂上大半天兒了。」
隨即開始裝模作樣的嚼了起來。
「nua nua nua nua nua nua……」
我媽被我整得瘙癢難耐,笑罵道:
「呵呵哈哈哈哈,狗,狗東西,別鬧啦你!聽見沒有?!」
我故意裝沒聽見的搖搖頭。
「別鬧了,說正經地吶!!」
「啊?」
我這才停止了嘬奶子。
「俺外屋灶坑上還做著飯呢,一會兒飯都糊了!」
「啊?哦哦。」
「滾一邊兒去。」
我媽一把將我推倒在了一邊,然後邊整理衣服邊慌里慌張的跑了出去。
「嘖嘖嘖。」
我感到有些尷尬的坐在了炕上,邊搓下巴邊有些感慨的自言自語道:
「最近倆仨月都沒咋打過飛機,是不是憋得有些太久了?」
倒不是說我有多潔身自好,而是因為之前我一直都有屄可胔,所以根本用不
著自己給自己解決問題,但是過年前女朋友突然跟我分了手,導致我這兩三個月
一直都還沒從狀況中緩過神來……過年時,我自己一個人開著車衝到了5000公里
外的藏區狠狠自駕瘋玩了一圈。
元宵節當晚,當別人都在家裡團團圓圓吃湯圓的時候,我躺在自己的suv床
車裡,一口玉泉接著一口曉雪,白啤雙煞把自己灌得是天旋地轉,醉生夢死……
此後兩週的生活,我都是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中度過的。
所以都別提解決性慾問題的打飛機了,我連吃飯睡覺這些基本需求都是飢一
頓飽一頓沒有任何規律可言的瞎湊活著。
「Вот,ешь(給,吃吧)!列巴都他媽烤糊了。」
我媽突然將麵包籃子「啪!」的一下子扔到了我的兩腿間,顯些沒砸到我雞
巴,嚇了我一身冷汗。
「幹哈呀媽?火呲呼啦地都……都燙到俺噉兒了!」
「燙到沒?」
「差點兒。」
「那可惜了,俺還說早餐正好加根炭烤腸子吃呢。」
「我操……那蛋要不?」
「煎好的?」
「毛蛋,雙黃地。」
「俺這兒有一碗呢,不稀罕,你自己吃吧,呸!」
我媽故意啐了一口,然後邊跟我逗磕,邊把炕桌從窗邊拉到了炕沿上。
「俺爹呢?」
「早吃過了,你也不看都幾點了。他在外面牆根子底下正靠著曬太陽呢。你
趕緊穿上衣服,一會兒別又發燒了!」
「Хорошо,мамочка(好嘞,母親大人)!」
我聽話的穿上了四角內褲,不過因為剛剛晨勃的緣故,大雞巴直接頂起來了
一個高高的帳篷。
「有尿憋著啊?趕緊撒了去!」
我媽指著我的雞巴命令道。
「沒有啊,我不憋得慌。」
「什麼沒有,俺昨晚灌了你一大壺熱水,你他媽都給我尿炕上了啊?」
「沒沒沒,應該是發燒出汗都給蒸出去了。」
不過經我媽這一提醒,我還的確感到小腹部略有尿意襲來,於是懶得再聽我
媽絮叨,直接一個鷂子翻身從炕上跳到了地上,結果發現自己的鞋根本沒在這裡。
「Сукa(歡呀我操),媽俺鞋呢?」
「你鞋……哦,不都溼了麼,俺昨晚就擱灶邊兒想著給你烤乾咯……」
「那給俺拿過來吧,我撒尿去。」
只見我媽突然一臉難為情的說道:
「你那鞋……可能沒法兒穿了。」
「啊?為啥呀?俺鞋咋地啦?」
「俺昨晚可能給你擱地太靠近爐子口兒了,早上起來看時,有一隻鞋拔子都
給烤透了……」
「我操!你給我開玩笑呢吧?!」
「沒……」
我媽突然轉身「噠」「噠」「噠」的跑了出去,很快就又從外屋「噠」「噠」
「噠」的跑了進來:
「喏,這隻……都透底兒了。」
「啊?!」
我接過來那隻已經被火和煙燒得湫黑的加厚純棉運動鞋,把右手的兩根手指
探進去,發現剛好能夠完全捅穿鞋底的黑洞裡。
「操!」
我媽看見我皺著眉頭的樣子,頓時感覺更加自責了,她不好意思直視我,於
是低著頭,邊不停偷瞟邊努力補救道:
「你可別太生氣啊,俺主要是昨晚實在太累了,你想想,俺大半夜的睡得正
沉呢突然讓狗給弄醒了,又是把你拖回來,還得把你老舅的馬給牽回柴房裡去,
整完了回來還得趕緊給你抱床上脫衣服、擦身子,前前後後折騰了好幾個小時,
俺都這麼大歲數了,再說了,咱這屋裡燈也不太亮,迷迷糊糊的……」
「行行行,行啦,哎呀,您別做解釋了,我不會怪你的,再說了,你也不是
故意的。」
遇這情況我能咋整,我還能怪我媽不成,那不扯蛋麼?
可問題是我他媽鞋都沒了,沒法出門,總不能在屋裡直接解決大小便吧?
我就這樣撅著根雞巴站在炕邊,跟個傻逼似的待在原地不知該怎麼辦好了。
「那啥,你穿俺鞋去吧。」
我媽一屁股坐到了炕上,然後將腳上的棉鞋甩到了我的腳邊:
「你回來了我去你爹那屋櫃子裡找找,看看還有沒有你以前上學時候穿的舊
鞋,你爹那兒有好幾雙你的剩鞋呢。」
我拍了拍腳底上的土,然後一左一右塞進了我媽的棉鞋裡——些暖和,但是
腳後跟毫無疑問還露在外面,沒辦法,先湊活趿拉著把尿撒了再說。
「你這虎逼崽子,披上點兒衣服啊!」
我剛開啟門就被我媽一把薅回到了炕上,她把被子上我爹的綠色軍大衣直接
拍到了我的腦袋上:
「還想他媽發燒啊!」
我齜牙回笑道:
「哈哈,在宿舍光腚習慣了,忘了咱家這兒沒暖氣了。」
「凍死你!滾吧!」
我被我媽一把推出了東臥,客廳因為有灶臺還算暖和,但一走到房門這兒,
寒氣就順著腳脖子往我腿上竄了。其實今天溫度不低,白天最高時能有9度呢,
但院子裡到處都是厚厚的積雪,「下雪不冷化雪冷」,更何況我昨天還掉到墨
江的冰水裡了,浸了個透心涼,暖了一夜其實也並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速戰速決。」
在東北的鄉下農村就是這樣,冬天時排便就講究個爭分奪秒,你在戶外呆時
間太長了特別容易凍屁股。
我裹緊了身上的軍大衣,三步並作兩步衝著院裡的茅房直線快步走去,中間
經過狗窩時還喊了聲「虎子」,等鐵鏈子慢悠悠的嘩啦啦響起來的時候,我都已
經拉開茅廁木門進去放水了。
由於雞巴處於晨勃狀態,尿撒的有些不太順暢,我按著雞巴對準茅坑釋放,
結果尿卻跟花灑失控一樣噴的到處都是,我甚至能感覺到棉鞋和腿上都被濺溼了,
不過管不了這些,尿撒的差不多後抖了抖,隨即出去,關門,準備回屋。
我家的虎子是隻養了12年的高加索牧羊犬,站起來跟我差不多高,渾身都是
厚厚的長毛,趴那兒就跟頭大黑熊似的,廁所在院子西南角,狗窩則在廁所與大
門之間,此時虎子就正站在院子中央茅廁通往北屋的小路上。
「歡唷,好狗可不擋道啊~ 」
虎子一看我指它立刻興奮地輕跳起來,我怕它太興奮給我撲倒了,一個虛晃
假動作從它笨重的屁股後面繞了過去,邊倒退著走邊衝它說道:
「等哥吃完飯再陪你玩兒啊。」
等我回過頭來時已經走到了主屋的房簷下,一個瘦黑的老頭兒正默不作聲的
坐在屋門西側的窗戶邊,他頭戴蘇聯護耳冬帽,身上穿著厚厚的藍布棉襖棉褲,
此時正坐在輪椅上抽著旱菸袋盯著我。
「爸——爸。」
「嗯......昨晚兒上,回來地?」
「啊,啊,開車回來地,車放俺老舅那兒了,借他馬爬犁到的家。」
我慌忙解釋道。
隨即是一陣尷尬的沉默。
「嗯,趕緊去吃飯吧。」
我爹不再看我,開始低頭往煙鍋裡捏菸絲,他手指顫顫巍巍的哆嗦了半天才
放進去,我本想幫他,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住了,掀開厚厚的棉門簾走回進了屋
裡。
我推門進到東臥後,看見我媽正坐在炕上剝雞蛋,她瞥了我一眼,隨即注意
力重新回到了剛開啟的電視節目上。
電視里正播放著某個城市裡大樓遭受炮擊的新聞畫面,畫外音是俄語,因為
我家這兒在邊境交界處,天線不僅能收到國內電視訊號,還能收到不少一江之隔
的對面的訊號。
我心裡感覺有些不舒服,伸手將炕桌上的遙控拿了起來,隨即開始不停加大
音量。
「你幹啥呢?!」
我媽嘴裡嚼著半個雞蛋不解的問我道,她的聲音已經快被電視裡的聲音蓋過
去了。
「Что вы думаете(你說呢)?」
我把遙控扔到了炕桌我這邊的被子上,隨即把軍大衣也甩了上去,踢開腳上
的棉鞋,衝著我媽就撲了過去。
「Ебать киску, что еще я могу сделать(胔屄唄,不然我幹啥)?!」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