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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9
“反正我肯定是辦不到的,沒在背後扎小人詛咒你我都算是聖母了!要是這時候我和你重逢,別說給你當性奴了,我肯定照著你的腦袋就是一板磚!打死你個烏龜王八蛋!”
蘇晚想說話,被雲夏狠狠瞪了一眼說:“你給我閉嘴,沒你說話的份兒!去給我拿瓶水來!”
蘇晚連忙去廚房拿了瓶水給雲夏,雲夏喝了一口繼續說:“就算真的能不動搖,不愛上這麼個痴心富貴帥氣的公子哥,但能不感動?人總不能不懂得感恩吧?人家全心全意對你好,把你一隻草雞養成鳳凰,就算只是出於報答讓他操,你不覺得都太小氣了嗎?換個人來,別說和周庭做愛了,早他媽的給他當性奴了!
你們重逢後,蘇晚都說了要給你當性奴,但你就因為看到她和周庭做愛,就給了她一巴掌然後說絕不會收她當性奴!我請問呢?當時她已經是周庭的未婚妻了!也還不是你的性奴。她就算和周庭打炮打到死跟你這個王八蛋有半毛錢關係嗎?你勾勾手她就來,揮揮手就讓她滾?”
蘇晚連忙說:“別說了~”
雲夏瞪了她一眼說:“滾一邊去,老孃今天不臭罵這小子一頓我就白當你們這麼多年的老大!你要聽不得就滾出去!”
蘇晚被嚇得往後縮了縮。看來這些年雲夏確實是有些淫威的。
雲夏又將目光轉向我,“行,你不收她當性奴就不收吧,畢竟這麼多年了,好好說開了說不定也就相安無事了,她還能繼續當她的闊太太,你也有你的生活,大不了老死不相往來。但你一場車禍下來又他媽的開始作妖,對她愛得要死,恨不得找根繩子把她栓褲腰帶上,把她那好不容易熄滅的希望又點燃了,還拼命地往火裡澆油!生怕她不愛死你!我就問你,這種情況下,她要怎麼才能不動心?怎麼才能不追著趕著當你的性奴?狗東西!說話!”
我卻冷靜了下來,說:“我知道了,就是說蘇晚因為小時候的諾言,與我重逢後想繼續給我當性奴,但我因為看到她和周庭做愛所以拒絕了。但後來我失憶了,蘇晚以為我回心轉意,便順水推舟成了我的性奴。”
“你腦子現在倒是清楚了。”
我皺著眉頭問到:“那蘇晚為什麼不直說呢?為什麼要在成為我性奴之後揹著我繼續和周庭做愛?”
雲夏冷笑著說:“周家!雖然比不上你那個林可可的家裡,但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觸碰不到的龐然大物了,人家想搞你不跟玩兒一樣?
你以為她揹著周庭說給你當性奴就當了?靠著一張性奴證你倆就能雙宿雙飛了?周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把自家精心養了這麼多年,投入了無數資源感情的未婚妻,兒媳婦就這麼給你了?
我看你真是被撞傻了,做什麼春秋大夢!周庭沒有半夜去捅死你就算他心地善良了。我要是他,能讓你和蘇晚順利結契?早他媽的弄死你了。狗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看向蘇晚,她神色落寞。
“周庭提出了什麼條件?”
蘇晚咬著唇,不願意說。我也可以理解,畢竟周家視如己出地照顧了她這麼多年。
這時門被砸響,我知道是周庭來了。
雲夏抄起桌上的花瓶就衝了出去,嘴上還罵著:“這個周庭也不是個東西,敢砸老孃的大門,我看他是活膩了!”
我連忙去攔住了她說:“別衝動,讓我跟他談談,你不是也想把事情解決嗎?等解決完,你要打要罵我絕不還手。”
她冷笑一聲說:“還有她護著你。”
我搖了搖頭說:“她未必還會選擇我。”
雲夏忽然安靜下來,看著我說:“那你加油。”
我苦笑一聲,打開了門。
周庭立馬衝進來抱住了蘇晚,蘇晚拼命掙扎著。
我去拉開了他,他一拳頭砸了過來,給我打得鼻血直流。
然後他就被蘇晚甩了一巴掌。
周庭頓時也安靜了下來。
好了,現在我們三個都捱了巴掌,公平了。
蘇晚連忙來幫我擦鼻血,我搖了搖頭,隨便扯了兩張紙塞住鼻子,對周庭說:“我們談談。”
說完就率先走了出去。
蘇晚想跟出來,被雲夏攔住了。
我在樓梯間裡擦了擦鼻血,周庭出來了。
他帶著怒氣地說:“你還說不知道她在哪?她為什麼變得這麼瘦!脖子上還纏著紗布!你對她做了什麼?”
看來蘇晚從醫院跑了之後,他確實沒見過蘇晚。
我白了他一眼說:“想打架?我不還手讓你打,你要是覺得動手能解決問題,你只管動手。”
他立馬舉起了拳頭,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卻是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把我按在牆上說:“你有什麼資格和晚晚在一起!”
“我知道我沒有,但現在的問題不是我有沒有資格。從上次發現你們倆的事之後,我不是把她讓給你了嗎?又怎樣呢?”
“你!”
“你個屁!我知道你喜歡她,她確實也有些對不起你,我也是,但現在她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嘴巴上爭個輸贏有用嗎?你應該也不想她繼續這麼下去吧?我如果想強佔她,今天完全可以不讓她聯絡你。”
他雖然生氣,卻也不是沒帶腦子的人。
我見他認同我的話,便說:“放開我。”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開了手。
“你知道的,我經歷了一場車禍,車禍後我失憶了,不管你信不信,從醫院醒來後,我以為我是第一次見蘇晚。她很漂亮,非常漂亮,沒有人能不喜歡她,而且她還自稱是我的性奴。後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他冷笑一聲,“你說是就是?我倒是覺得,你是忘不掉她,但又不願意承認自己這七年對她的冷漠和精神虐待,才想到這麼個下三濫的招數想重新奪回蘇晚。”
我也愣了一下,他這個說法好像也沒什麼問題。我不願承認過錯又想以高姿態佔有蘇晚,用失憶當藉口也非常合理。而且當時我也沒跟蘇晚說我失憶了。
蘇晚會不會也這麼想?
我開口說:“你說得對,那你說我既然都用這樣的謊言來騙取蘇晚了,又為什麼只是知道她和你做愛就和她解契呢?我之前又不是不知道她在和你做愛。我不是應該想辦法懲罰她,讓她完全不能違揹我,甚至藉機在你身上撈一筆不是更好?幹嘛廢那麼大勁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也無法辯駁我。
我繼續說:“現在蘇晚依舊是向著我的。”
他聽到這句話,拳頭又捏緊了。
我卻嘆了口氣說:“但…算了,周庭,你現在還是有機會贏回蘇晚,但前提是你得告訴我,你在知道蘇晚成為我的性奴後,給她提了什麼條件。”
他沒有說話。
我搖了搖頭說:“我之前把她讓給了你一次,現在想把她要回來了,但我並不只是想擁有她,老實說我現在想佔有她並不難。我不想看她再這麼自毀下去了,我也想她幸福。所以等我和你聊完,我會根據你的態度去和蘇晚再聊一聊,如果你不坦誠,那我也就不坦誠了,我不坦誠,你就連那一絲機會都沒有了。”
他看著我,眯起了眼睛,或許是在判斷我說的話有幾分真假,又或許是在想拳頭落在哪裡能一下把我打死。
我沒在意,繼續說:“當然,你也要做好準備,雖然我的話會影響蘇晚對我的態度,但最終的結果可能不如你的意也可能不如我的意,只是至少,能讓蘇晚滿意。還是那句話,我是想解決問題,不然你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沉默許久之後,他點了根菸抽了一口,才說:“我愛晚晚,絕對比你更愛她。如果不是你,我們今年年底就該結婚的。
她成為你的性奴後,我很生氣,那是七年來,我第一次罵她。
我當然不願意放她走,但她的態度堅決。所以我提出了一個條件,放她走可以,但她必須也給我當一年性奴,這一年,她也必須全心全意伺候我。”
我想起之前我曾問過蘇晚,這一切是不是她自願的,她哭著點了點頭。當時的我真以為如此,才下定決心和她解契。現在才知道她又騙了我。但這不能怪她,我也明白並理解她這麼做的原因。
她還是太善良了,雖然是周庭提出的條件逼迫了她,她還是不願意把責任推給周庭,畢竟周家養了她七年,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如果她直接告訴我她是被周庭逼的,那是不是有點太白眼狼了?
就算做不到知恩圖報,卻也不能那麼沒良心,賣主求榮。
所以她寧願用之後的自虐來向我道歉,也不想我怨恨周庭。直到剛剛我再次問她,她還是不願意說。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他媽的。
他又抽了口煙,“我相信,她能在這一年的時間裡做出正確的判斷,我會加倍地愛她,讓她知道你和我,是存在不可跨越的差距的。不論是物質,還是感情!”
我沒有反駁,因為事實如此。物質方面不必多說,感情嘛,老實說,我才認識蘇晚多久?
周庭見我沒反駁,咬著牙說:“但你確實是個精神折磨的好手。我在想,如果當時你看到我和晚晚在酒店做愛,發起瘋來大鬧一番,甚至報警,說不定晚晚還能徹底斷了念想。但你沒有,你他媽轉身走了,顯得你多可憐似的。反而讓晚晚的態度變得更加堅決了。”
他猛地吸了一口煙,將菸頭彈了出去,砸在牆上濺出無數火星。
“但我不甘心!這七年來我對她無比呵護,甚至是百依百順,不顧家裡的反對也要娶她。但是你,卻無數次辜負她的期待!你知道她為你哭了多少次嗎?你知道為了哄她討她開心我花了多少心思嗎?我好不容易打動她,讓她喜歡上我,同意了我的求婚,但是你!你!你只是忽然出現就要搶走她!我怎麼可能甘心!”
我皺了皺眉,良久,我才說:“所以那天,你是故意讓我看到你們…”
他又點了一根菸,吐出菸圈說:“我沒想到你會想辦法闖進來,我也沒想到會對晚晚造成那麼大的刺激,讓她變得那麼執著。我以為你們會吵架,然後分開,她會忘了你,重回我的懷抱。”
他抽得太快,忽然被嗆到了,不停咳嗽,沙啞地說:“我還是太著急了。”
我拿起他放在旁邊的煙,也點了一根吸了一口,嗆得我直咳嗽。
請不要或減少吸菸,吸菸有害健康。
我其實能理解他。他得知蘇晚與我重逢,想給我當性奴時的感受,或許和我看到他倆在酒店做愛時的感受差不多。
這誰能忍?
我扔掉香菸,踩滅火星,問到:“如果蘇晚沒答應你的條件,你會…”
他斜眼瞟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
我沒再問,開口說:“知道了,那咱們現在算是兩清了。”
他沒說話。
我繼續說:“現在我需要你給我一個承諾。”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會和蘇晚坦白一些事情,解開她和我年少時的…羈絆,這很可能讓她不再…不再愛我,那麼你就有機會再讓她愛上你。接下來,我們的機會五五開,但,蘇晚也可能誰都不選,她在這出鬧劇裡受了太多的傷害了。我要你答應我,不管她怎麼選,都尊重她的選擇,當然,如果她選了你,我也會祝福你們,你們也能好好過日子。但如果結果不如你的意,你卻還要鬧,我就算去給林路忠舔鞋,也會想辦法整你。”
他沒有立馬回答我。
我嘆了口氣,說:“到頭來,是我和你傷害了她。我們兩個都是狗東西。”
他捏緊了拳頭,卻點了點頭說:“好,我答應你。”
事情總算明瞭了。
“我”和蘇晚小時候就在一起了,她在那時候就其實就已經是“我”的性奴了,只是沒去民政局結契,她對“我”有著深厚的感情。後來她被周家收養,“我”不知道為什麼,再也沒理過她。至於原因,“我”已經死了,也再也不知道答案了。
蘇晚被周家照顧得很好,不論是因為她真的喜歡上週庭也好,只是出於報恩的目的也好,她答應了他的求婚。至於和他做愛?其實在裡世界真的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用太在意。
後來“我”和蘇晚偶然重逢,她或許是因為小時候的承諾,或許是因為對“我”念念不忘,提出要給“我”當性奴。但“我”因為看到過她和周庭做愛,又或許有什麼不知道的原因,打了蘇晚並稱絕對不會收她當性奴。
再後來就是車禍,“我”死了,我來了。我並沒有以前的“我”的記憶,蘇晚當然也不知道我不是原來的“我”,見我態度轉變,並對她極為在乎,以為我回心轉意了,就順水推舟成了我的性奴。
但作為蘇晚未婚夫的周庭當然不樂意,只是蘇晚成為了我的性奴已經是事實,他沒辦法改變,於是他提出了條件,要他放手可以,卻讓蘇晚必須當他一年沒有名義卻有實質的性奴,這也是當時為什麼蘇晚會叫他“主人”的原因。蘇晚擔心如果不答應,周庭會對我下手,只能同意。
周庭想透過這個辦法來拖延時間,並製造一些意外,來贏回蘇晚。於是發生了我“意外”撞破周庭和蘇晚開房的事件。我並不知道真相,以為蘇晚真的“出軌背叛”了我,選擇和她解契。
蘇晚不願意我將怨恨放在對她有恩的周家身上,於是將“出軌”的事承認了下來,但她沒有如周庭的願,選擇了和周庭分手,並將所有財產全部給了周庭,從周庭生活中消失。但又和他約定,讓周庭沒來找我的麻煩。周庭也知道蘇晚沒有回到我身邊,就沒來給我找事,但他一應該一直在想辦法挽回她。
之後蘇晚一直靠雲夏接濟,在那套小房子裡自虐悔過,祈禱著我的原諒。雖然其實她並沒有什麼錯。
直到前些天,蘇晚和我見面後,她可能是再次被我刺激到了,選擇徹徹底底和周庭切割。周庭也因為蘇晚的消失,去找了雲夏很多次,才來找了我。
雲夏不想再看到我們這樣下去,於是發生了今天的事。
以前開的槍,終究還是打中了現在的自己。
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或來遲。
蒼天饒過誰?
能怪誰?怪我?怪蘇晚還是怪周庭?要怪只能怪那個已經被撞死的“餘期”,還有這該死的穿越!
不久後,雲夏家的餐桌上,我和周庭並排坐著。蘇晚脖子上的項圈還是被我摘掉了,她坐在對面,有些手足無措。
雲夏手裡拿著花瓶坐在側邊,像個正義的裁判。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蘇晚,我先跟你說聲對不起,抱歉,很多事我都沒有想到。但我可以發誓,車禍之後,我的的確確是失憶了,現在也沒有記起來,這點我絕對沒有說謊。
但我也要跟你說清楚,你現在認識的我,不是從你五歲到十五歲時認識的我,也不是七年後剛重逢時你認識的我,車禍之前的所有事,我是說,所有,你,雲夏,甚至孤兒院,我都忘記了,就像一個倒置的水杯,什麼都不剩了。所以你現在看到的我,只是一個套著餘期皮囊的陌生人。”
蘇晚怔怔地看著我,眼裡流露出一絲恐懼。
這時雲夏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腳。
我對著她笑笑,搖了搖頭,繼續說:“車禍之後,你應該也察覺到了我的變化,不止是你,很多人都察覺到了我的改變,我只能說,至少在我醒來後,我是喜歡你的,但我並不認識你,只覺得你很漂亮,所以一開始只不過是見色起意。”
蘇晚已經快哭了。
周庭再次捏緊了拳頭。
“但你很好,很漂亮,對我也很好。後來我對你的喜歡才逐漸變得真心,我喜歡你是真心的,這也是我為什麼看到你和他揹著我做愛會那麼生氣的原因。當然,這都是我的一面之詞,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她看著我沒有說話,只是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眼淚在打轉。
“你認識的那個餘期,帶著和你的記憶已經徹底死了,我雖然透過很多方法去了解我們的過往,但終究無法將往事拼湊齊全,所以我已經不是你心中的那個我了,你的執著和諾言,也就不需要在我身上繼續堅持。”
雲夏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說:“你個王八蛋是又要甩了晚晚嗎?你說忘就忘了?一句話就否認所有過往了?你剛剛還在這操我,現在跟我說你是個陌生人?你不覺得你很離譜嗎?再說了,就算你失憶了,那你車禍之後你們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了嗎?你倆那如膠似漆的日子就不是愛了嗎?當時的你不是現在的你嗎?氣死我了,老孃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我笑著說:“你先聽我說完,等下你就算把花瓶砸在我腦袋上我都不躲。”
蘇晚卻沒有動,不再看我,像是被抽了魂一樣。
我有些心疼,但還是看著蘇晚說:“我喜歡你,蘇晚,而且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我只是一個看著和餘期一模一樣的人,並不是你的餘期。另外,雖然我並不想承認,但可以確定的是,周庭,他比我更愛你。”
雲夏忽然衝過來勒住我的脖子說:“餘期我操你大爺!”
我被她勒得喘不過氣來了,蘇晚卻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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