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伊始將異母姐姐調教成性奴】(15.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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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2

“會嗎?”裴軒不由得質疑了起來,“我為什麼要對他們感興趣?”

“因為他們都派來了年輕漂亮的公主。”李慈姝答道,“達米亞帝國派來的是二公主莎莉絲特·卡列維,羅沙帝國派來的是長公主柳德米菈·羅裡克,現任皇帝的同胞妹妹。”

一聽到來的是兩個公主級別的大洋馬,裴軒一下子就變得興致勃勃了:“那我確實感興趣,你趕緊開快點。”

轎車風馳電掣地來到了禮部直屬的禮賓酒樓,除了皇宮之外,這裡就是招待各國使節客人的最高階地點。

李慈姝帶著裴軒匆忙換上執戟郎的禮服,快步來到宴會廳的後臺,盛裝打扮的館陶公主蕭雲秀已經等候多時了。

裴軒走到蕭雲秀的身前,顧忌到在場的其他禮部官員,便只能微微彎腰向蕭雲秀行禮,低聲說道:

“公主殿下,我來了。”

“你來遲了。”蕭雲秀嬌美清秀的臉蛋上擺出了平日裡的矜傲神情,同樣壓低了聲音說道,“昨天叫你為什麼不來?”

“來與不來都是我的自由。”裴軒站直了身體,低聲說道,“公主殿下,你的屁股又癢了是不是?”

“哼……”聽了裴軒的話,蕭雲秀的脾氣不由得垮了下去,她撇了撇嘴,“我的屁股不癢,倒是別的地方癢,可主人也不來給我止癢。”

“彆著急,今晚我會好好收拾你的。”裴軒輕輕一笑,“你就等著吧。”

“哼,等著就等著。”蕭雲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我穿這身衣服好看嗎?”

蕭雲秀穿著一身正紅色的宮裙,花樣繁複,紋飾華貴,給身高只有一米六的小個子蕭雲秀增添了不少氣場。

“當然好看。”裴軒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像是嫁衣。”

“主人亂說話……”蕭雲秀的臉蛋上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紅暈,“……那我晚上穿真正的嫁衣給主入看,好不好?”

裴軒正欲答話,外面的禮官已經唱出了蕭雲秀的名號。

蕭雲秀的眼神暗了暗,隨即轉過身去,邁著高貴優雅的步伐走向外面的宴會廳,裴軒則和一眾禮部官員跟在公主殿下的身後。

進入宴會廳之後,蕭雲秀和其他高階官員們落了座,而裴軒這種低階官員則只能站著,作為到場的唯一一個執戟郎,裴軒站在了蕭雲秀的身後。

館陶公主蕭雲秀作為東道主坐在了主座,左右兩邊最大的客座還空著,顯然是留給了兩位遠道而來的公主。

果不其然,很快禮官就唱出了第二位公主的名號。

話音將落,一位身穿羅沙帝國黑色軍服的高挑少女便從正門步入宴會廳,她有著一頭淡金色,接近銀白色的長髮,一雙淺藍色的深沉雙眼,以及唯有臉部才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

少女的腰間懸掛著輕巧的禮劍,蹬著輕薄的長筒軍靴,小巧的雙手戴著絲綢材質的白色手套。

柳德米菈公主今年十八歲,是羅沙帝國當今皇帝安德烈的同胞妹妹。

羅沙帝國雖有皇帝,但目前執政的則是他的母親葉卡捷琳娜太后。

據說安德烈皇帝身居宮中,醉心學術,無心理政,所以反倒是十八歲的妹妹柳德米菈公主成了母親的左膀右臂,成了羅沙帝國炙手可熱的實權人物。





第5章

柳德米菈公主一落座,禮官便接著唱出了第三位公主的名號,緊接著一位身穿白色裸肩長裙的少女緩緩步入宴會廳。

少女穿著一雙銀色的高跟鞋,清瘦的肩膀上披著一條織錦圍巾,她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高聳的潔白鼻樑,深邃的碧色雙眼,以及高挑豐腴的身材。

莎莉絲特公主今年二十歲,是達米亞帝國現任皇帝的養女。

達米亞帝國崇拜光明之神德里娜,帝國的皇室更是自稱為神之後裔。

為了保持“神之血統”的純正性,皇室長期施行兄妹或姐弟通婚的政策,繼位後夫婦二人作為雙皇進行共治。

上一任皇帝夫婦只生下了兩個雙胞胎女兒,按照慣例她們結婚後繼承了皇位,世人稱之為“雙子女皇”,她們從皇室的旁支中挑選了兩男兩女四個嬰兒,作為未來可能的繼承人收養。

莎莉絲特公主就是其中之一,也是目前四人中公認最優秀的一位,毫無疑問未來會繼承皇位,而另一頂皇冠,就取決於她挑選誰來當自己的丈夫。

三位公主和她們的隨行官員都落座以後,宴會就正式開始了。

首先是館陶公主蕭雲秀的致辭,歡迎兩位遠道而來的使節。

然後便是兩位公主先後致辭,感謝東道主的招待。

緊接著便是各種歌舞表演,眾人一邊欣賞,一邊就餐。

藉著歌舞樂聲的掩護,站在蕭雲秀背後的裴軒悄聲問道:“你們怎麼光顧著吃吃喝喝看錶演,也不談談國家大事?”

“因為這是歡迎宴會,只是禮儀性場合。”蕭雲秀面色不變,恍若未聞,卻藉著舉杯飲酒時用袖口遮住臉部,開口回答道,“宴會結束後我會她們一起進宮面見天后,那時候才是真正的談判之時。”

於是宴會一結束,蕭雲秀便領著兩位異國公主進了宮,留下裴軒獨自一人面對李慈姝。

裴軒沒好氣地說道:“你家公主把我叫來,就為了讓我在她背後站了一個半小時?”

“公主殿下吩咐了,請主人前往她的私人莊園休息。”李慈姝答道,“今晚公主殿下從朝中歸來,就會向主人請罪。”中年美婦清了清嗓子,緊接著說道:“公主殿下還說了,如果主人等得無聊了,就請代替她處罰昨天沒能完成任務接到主人的賤奴。”

“那好吧。”裴軒斜了李慈姝一眼,點了點頭,“雖然懲罰你也沒什麼意思,但就當是打發時間吧。”

李慈姝低著頭,默默不語地重新上了車,載著裴軒去往郊外的莊園。

蕭雲秀的私家園林比裴氏歷代祖傳的豢仙園小了許多,也沒有眾多的調教和行淫設施,只是一座普通的山水莊園。

裴軒在李慈姝的帶領下,大搖大擺地進入了莊園中心的居住區,進入了蕭雲秀本人的臥室,坐上了蕭雲秀的大床。

“過來,給我更衣。”裴軒對想要離開的李慈姝說道。

李慈姝面無表情地走到裴軒的身前,一件一件脫下他的衣服,直到裴軒變得一絲不掛,堅硬的肉棒殺氣騰騰地指向了她。

裴軒的手撫上李慈姝光潔的臉蛋,一路向下,滑過高聳的胸脯,平整的腰腹,溫熱的小腹,直到緊實的大腿。

這套緊身的管家服將中年美婦的身材完美地凸顯了出來,使得裴軒隔著衣服上下其手,也能玩得不亦樂乎。

“感覺你的身體比之前騷多了。”裴軒撫摸著李慈姝肥碩的圓臀,望著中年美婦白皙臉蛋上漸漸染上的淡淡紅色,微笑著說道,“這些天來你的公主殿下有沒有寵幸你?”

“沒有……”李慈姝一動不動地站得筆直,盡力維持身體的平穩,“賤奴沒有這樣的榮幸。”

“嘖嘖,太可憐了。”裴軒笑吟吟地說道,“要不要主人幫幫你?”

“感謝主人的好意。”李慈姝冷靜地拒絕了裴軒的提議,“不過賤奴不值得主人費心。”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裴軒冷哼一聲,“既然公主殿下說了讓我懲罰你,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打你一百板子,快把衣服脫了。”

聽了裴軒的話,李慈姝的神色頓時一緊,但執行命令的速度比上次快了許多。

中年美婦只遲頓了一瞬便動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先是上半身的外套和襯衣,然後是下半身的長褲和內衣,最後則是腳上的皮鞋和白襪。

零零散散還殘留著溫度和香氣的衣物亂糟糟地掉落在地面上,而正中間則站著昂首挺胸、雙腿緊繃的赤裸美人。

“你的奶子好像被我玩大了一點啊。”裴軒微微一笑,取出又厚又長的戒尺,“把手伸出來。”

聽了裴軒的話,李慈姝稍稍一愣,她本以為“打板子”指的是屁股,卻沒想到要捱打的是手掌,對於裴軒這種淫魔來說,這種打法顯得很是普通。

李慈姝無暇細想,很快就掌心朝上,將右手平直地伸了出去。

“啪!”

裴軒將戒尺高高舉起,毫不客氣地打在了李慈姝的掌心,不能運功抵抗的中年美婦疼得尖叫了一聲,原本潔白的掌心立刻出現了一道長方形的紅痕,先前無比平穩的手臂微微顫抖了起來。

與此同時,李慈姝又感到一種和痛感差不多強烈的異樣刺激從掌心直衝自己的大腦,從大腦貫穿全身上下,最後震顫了自己的子宮和花心。

李慈姝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困惑不解,但裴軒沒有給她從容思考的機會,戒尺立刻有一次揮了下來,猝不及防的中年美婦再次被打得厲聲尖叫。

“啪!”

“啪!”

“啪!”

……

早就習慣了懲戒母畜的裴軒熟練地打了李慈姝二十戒尺,不僅打紅了中年美婦原本白嫩的掌心,也打紅了她柔軟的臉蛋,打溼了她火熱的蜜穴。

因為裴軒所用的這把戒尺和御奴鞭是同一系列的調教道具,同樣具有使受刑者發情的功能,而且效果更強烈,設計目的就是為了通過後天改造來培養嗜痛的受虐狂母畜。

“把你這騷貨打爽了是不是?流了這麼多水?”裴軒將手掌強行插進李慈姝緊緊併攏的大腿內側,手心手背頓時都沾染了中年美婦流出來的淫液,他將自己溼淋淋的手掌在李慈姝的面前晃悠了幾下,冷笑了一聲,“剛才我打了你多少下?你有記清楚嗎?”

被痛感和快感同時襲擊的李慈姝哪有餘力去記自己捱打了幾下,她困惑而又羞恥地盯著眼前裴軒手掌上亮晶晶的液珠,低聲說道:“……賤奴沒記清楚……”

“那這一次你要記清楚了。”裴軒繞著李慈姝的身軀轉了半圈,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我打一下,你就給我大聲地數出來,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李慈姝點了點頭,努力調整呼吸平復自己的情緒,“請主人開始……”

中年美婦以為裴軒會接著打自己的手心,依舊顫悠悠地伸出手臂,卻沒想到站在自己身側的裴軒揮動戒尺,打在了自己肥美的屁股上。

出乎預料的李慈姝沒能忍住,又發出了一聲驚呼。

“啊!”

叫聲未落,向來盡職盡責的李慈姝回想起裴軒之前的命令,立刻又從牙縫中擠出一個顫抖的字音:

“一!”

“不錯,我還以為你會忘記呢。”裴軒微笑著點了點頭,“對了,接下來你要是忘記報數了,懲罰會加倍哦。”

聽了裴軒的話,李慈姝的神經頓時高度緊張起來,她咬緊牙關,露出決然的神情,堅定地說道:“賤奴知道了,請主人繼續懲罰……”

裴軒提著戒尺,一下接著一下抽打著李慈姝的肥臀,雪白的肉浪不停地翻滾著,兩片飽滿的臀瓣如布丁一般顫悠悠地晃動著,煞是壯觀。

“二!”

“三——”

“四……”

……

隨著懲罰的繼續,李慈姝報數的聲音軟化了不少,由最開始的尖銳漸漸變得嬌媚起來。

雖然裴軒所用的力度沒有多大變化,但白花花的屁股肉確實比皮包著骨頭的手掌痛感更低,強烈的催情效果很快就超過了痛覺,中年美婦就像一隻淫賤的雌獸,在戒尺的抽打下淫水直流,沿著大白腿的縫隙緩緩淌下,悄然在李慈姝的赤足下形成了一汪淺淺的水窪。

“二十……”

打完了二十下,裴軒收回了戒尺,走到了李慈姝的正前方,他望著中年美婦酡紅的臉頰和溼漉漉的雙眼,不由得輕笑一聲說道:“知道自己有多騷了嗎?”

“我……”李慈姝對自己身體的敏感程度難以置信,又難以啟齒,支支吾吾地拒絕承認現實,“賤奴……不……不清楚……”

“嘖嘖,賤母狗還在嘴硬呢,看來懲罰得遠遠不夠啊。”裴軒搖了搖頭,再次舉起了硬梆梆的戒尺,“接下來的二十板子打在哪裡呢?對了,就那你這對圓滾滾的奶子開刀吧。”

說罷,不等李慈姝反應過來,高舉的戒尺就迅速揮下,啪的一聲抽在了李慈姝右乳的雪白乳肉上,打得香瓜般的乳球震顫不已。

這奶子可不比屁股經打,李慈姝那成熟嬌美的面容疼得扭曲起來,悽美的尖叫脫口而出,緊接著才是一聲找補回來的報數:

“……一!”

原本李慈姝的雙眼中就已經蓄滿了淚水,裴軒這一戒尺打下去立刻就像打開了淚腺的開關,兩行清淚毫無防備地湧出眼角,流過柔軟的臉蛋,掉落在乳溝裡,掉落在奶子上。

裴軒欣賞著哭得梨花帶雨的中年美婦,戒尺毫不留情地繼續抽打著李慈姝的兩顆乳球,又疼又爽的李慈姝尖聲報著數字,既像是疼痛至極的哭訴,又像是酥爽不已的嬌吟。

“……二十!”

裴軒下手又狠又快,很快就打完了二十下板子,中年美婦原本雪白的兩顆乳球被打得一片暗紅。

李慈姝高度緊繃的神經隨著最後一下打完,在尖銳而又曖昧的高叫聲中崩潰了,向身體內反覆洶湧最終融為一體的疼痛感和爽感投降了,中年美婦在戒尺最後一下抽打到乳尖的時候瞬間達到了高潮,不停嬌顫著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軟綿綿地跪倒在裴軒的面前。

“抬起頭來,賤母狗。”裴軒用戒尺勾起中年美婦高潮後媚態十足的臉蛋,“奶子都被打腫了還能高潮,這下你還怎麼抵賴?”

“……啊……賤奴……賤奴知錯了……”李慈姝的雙眼淚汪汪的,紅撲撲的美麗臉蛋仰視著裴軒,顯得 楚 楚 可 憐 ,“ … … 主 人 說 得 對 … … 賤 奴 是 騷貨……賤奴是不知廉恥被男人打奶子都能高潮的大騷貨……”

“這還差不多。”裴軒點了點頭,又進一步追問了起來,“那像你這樣的騷貨,是不是應該懲罰得更狠一點?”

“……是……主人說得對……”李慈姝順服地接過裴軒的話頭,“……賤奴騷得無可救藥……請主人盡情懲罰……”

“好。”裴軒微笑著再次舉起了戒尺,李慈姝的身子頓時一緊,以為裴軒又要抽打自己的奶子,淚汪汪的雙眼中充滿了恐懼。

誰知戒尺落下的高度卻比之前高了不少,硬梆梆的木板重重抽打在了李慈姝的臉蛋上。

“啪!”

李慈姝的腦袋被打得偏轉了一大半,猝不及防的慘叫聲走了音,柔嫩的臉蛋頓時浮腫了起來。

捱打的地方從奶子改成了臉蛋,李慈姝不知這是增加還是減少了羞辱,但火辣辣的疼痛感和無法忽略的莫名快感明明白白地只增不減,使得中年美婦延遲了幾秒才想起了裴軒的命令,用帶著明顯哭腔的嬌媚聲線再次開始了報數:“……一!”

裴軒寬容大度地繞過了李慈姝的遲疑,反手一揮,將沉重的戒尺在李慈姝另一邊的臉蛋上狠狠一抽。

“……啊!二……”

隨著戒尺一次次抽下去,李慈姝鵝蛋般的臉龐很快便浮腫得像是堆上了兩塊饅頭,就連哭叫聲也變得甕聲甕氣。

望著被自己打成豬頭的中年美婦,裴軒的心中充滿了施虐的快感,下手的勁道也越來越強。

不過儘管看上去慘兮兮的,但李慈姝的雙腿之間卻依舊水流不止,敏感的嬌軀在戒尺的強制催情效果面前一敗塗地,中年美婦的臉被打得越腫,湧上大腦的快感就堆積得越高。

“……啊!二十……啊——!”

第二十下很快打完,因高度緊張而高度興奮高度敏感的李慈姝再次一洩千里,凹凸有致的嬌軀嬌顫著倒了下去。

“快起來,你這母豬。”裴軒毫不留情踢了踢李慈姝的奶子,腳尖伸到中年美婦的腹部給她翻了個身,“還有二十板子沒打完呢。”

於是在裴軒的指揮下,接連在戒尺抽打下高潮了兩次的李慈姝拖著綿軟無力的身體,狼狽不堪地四肢並用爬上了大床,仰面朝上躺在床沿上,雙手掰開自己肉感十足的大白腿,露出豐茂水草掩映下的成熟蜜穴。

既然擺出了這樣的姿勢,李慈姝自然猜到了這最後二十板子要打在哪裡,她既是驚恐又暗藏期待,用顫悠悠的媚聲說道:“請……請主人懲罰……賤奴的騷屄……”

“你還算有點眼力見,是個當性奴的料子。”裴軒對識相的李慈姝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將手中的戒尺高高舉起,作勢揮了揮,嚇得中年美婦嬌軀輕顫,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裴軒這才用力揮下戒尺,重重抽打在微微隆起的蜜穴上。

“啊——!”

儘管做了相應的心理準備,但全身上下最為嬌嫩敏感的地方被硬梆梆的木板抽打了,哪怕打得不重,也會刺痛難忍,更何況裴軒下手極重,臉蛋已經腫成母豬的李慈姝頓時發出了極為應景的母豬般的悽慘嚎叫。

“……一……”

裴軒等了一小會兒,直到緩過氣來的李慈姝開始了報數,這才冷哼一聲,再次揮下了戒尺。

他興致勃勃地聽著李慈姝的慘叫,不僅不為所動,反而下手更狠了。

這最後二十板子打得很慢,因為李慈姝在抽打之後忍不住的哭叫和緩氣很是消耗時間,報數的反應速度遠不及之前。

不過裴軒不以為忤,這多出來的遲緩反而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去細細品味李慈姝的悽慘模樣,從而充分滿足心中的黑色慾望。

等到二十板子打完,李慈姝的下體已經是血淋淋的一片,字面意義上的“屄已經被打爛了”,可戒尺特殊的強制催情效果卻依舊在起作用,再次被打到高潮的李慈姝從蜜穴中噴湧出決堤般的淫水,將下體沾滿的血絲沖刷到了地面上。

裴軒皺著眉頭望著這狼狽不堪的現場,他雖然喜歡施虐,卻不喜歡髒亂。

裴軒只好將李慈姝下體的傷勢復原,恢復一些她的精力,然後冷冷地說道:

“瞧你搞出來的這鬼樣子,還不趕緊起來收拾乾淨?”

說罷,裴軒便轉身走近了浴室,開啟淋浴將自己身上不小心沾染的淫水和血跡洗掉,然後在寬大的浴缸裡放滿了熱水,舒舒服服地坐了進去。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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