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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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3

麼近,卻始終沒有吻上來,似是一定要等到她的回應。

蘇然幾乎到了臨界點,就快忍不住,那種渴望促使她很想咬上去,含住他薄薄的唇瓣。她從沒有這麼想接吻過。

蘇然向來遵從自己的慾望。在發現自己對親密接觸的生理性惡心時,因為確鑿感受到那種需求的存在,也知道錯的是父母,不是性本身,從而能夠非常坦然地尋求一切途徑去解決問題。

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取悅和滿足自己能有什麼錯呢?

所以她立馬就要貼上去,可剛一動作,就被人一手握住後腦勺、一手捏住下頜控制住,低啞的聲音伴隨著滾燙的氣息灑在她臉上,“你還沒有回答我。”

女孩子被勾得幾乎嗚咽著說:“洗乾淨了……”

龔晏承捏了捏她的臉頰,仔細觀察她臉上難耐、折磨又充滿渴望的神情,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困惑。

遲疑片刻後,才低嘆著含住她的唇,模糊道,“乖孩子。”

蘇然受不了他的吻法,先是虛虛地貼近,用嘴唇摩蹭兩下,然後猛地一口將她含住不放,一寸一寸地吮吸,趁她受不了張嘴喘息時,再輕而易舉地將舌尖喂入,一遍遍地、不厭其煩地碾過她口腔中所有的敏感點,再勾住女孩子的舌尖用牙齒輕輕地磨。

整個過程中,他會一直用寬大的手掌捏住她的下頜,一寸一寸地描摹撫弄。

很像某種引誘小動物以便將其獵食的野獸,危險又澀情。

女孩子幾乎是整個被他一動不動地禁錮在懷裡,只能被迫仰頭承受他唇舌的侵犯。

蘇然一向是最好的學生。只被他吻過一次,已經知道要怎麼回應。模仿著他之前的動作,乖順地伸出舌頭給他吃,又去勾弄舔舐他的舌尖和上顎,甚至想像他那樣使用牙齒。

這種近乎討好、又似挑釁的行為,很快讓男人更加興奮,呼吸聲越來越粗重,貼緊她的胸膛起伏明顯,胸腔輕輕的振動。她好喜歡那種聲音。

女孩子畢竟生澀,很快便被奪走主導權,陷落在細緻而綿長的吻裡。恍惚間,她似乎是被這個吻撐開了、填滿了,只能渾身發軟地被男人摟在懷裡挨親,舒服得直哼哼。

快要窒息時,才“嗚嗚”叫喚著掙扎,將身上人彷彿要吃人的吻叫停。龔晏承額頭抵住她的,難耐地磨蹭她的鼻尖,揩掉她嘴角的涎水,喘息很明顯,“小貓貓舒服得流口水了。”

“嗚……別說……”女孩子伸手捂他的嘴,手指卻被含住輕輕咬了一口。

她忍不住嗚咽道:“你是小狗嗎?怎麼這麼愛咬人?”

龔晏承垂眼看她,眉峰緩緩蹙起,呼吸聲很重,過了好一會兒,才含著喘息無奈道:“嗯,只咬你的小狗。”

聲音比剛才不知道啞了多少。

隨即便難耐又剋制地去吮吻她的耳朵、脖子、鎖骨、肩頭,像是要把她的每一寸都吃遍。

女孩子能夠明顯看到他額角和手背的青筋,還有控住自己的手臂上鼓起的肌肉,很性感,讓人看了喉嚨發癢,忍不住咽口水。

她身上的浴袍早已經被剝了下來,赤條條的一小隻倚靠在沙發上。一側乳尖被龔晏承含在嘴裡反覆吸咬舔弄,牙齒偶爾抵住尖尖輕輕地磨,另一隻奶子也被他一手握住,先是輕輕揉捏,再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奶尖搓弄,下面的豆豆也被他微涼的指尖快速按壓摩擦。

整個過程裡,男人微微發紅的眼睛始終直勾勾地看著她,觀察她的每一個反應。

蘇然整個人被玩得溼透了,爽得不知天南地北,從常年難以疏解的地獄一下到了天堂,只能眯著眼睛咬著指尖哀哀哼叫,卻仍在看到他青筋鼓起的模樣時,察覺出他的隱忍和難耐。

女孩子艱難地抬手撫摸他的側臉,因為渾身發軟,力氣小得像小奶貓撓癢癢,聲音軟軟的,“您很難受嗎?其實……可以不用這麼久的……”她斟酌著用詞,“前戲。”

她感覺自己很溼了,很溼的話,應該也不會太疼吧?

親親很舒服,但他好像很難受,她希望兩個人都開心。

男人停下了動作,氣息有一瞬的不穩,暗沉泛紅的眼睛裡有掙扎的痕跡。

女孩子還在自顧自地說著,溼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出口的話天真又淫靡,“我好舒服,我想您也舒服。”

他確實很硬了,是那種需要靠強大意志力才能抵抗想要插入的慾望的程度。

他也確實有無數種方法讓她快速地噴出來,騷軟到方便他插進去的程度,然後狠狠地操進去,獲得那種久違的快感。他腦海裡已經反覆想象過,知道那種快感可以骯髒到什麼程度。

他可以這樣,但很莫名其妙地,他今天不是很願意。

這場性事似乎從一開始,失控感就很強。

厭惡性卻又被性綁住,是很難堪的一件事。

龔晏承厭惡這種喪失尊嚴、好像禽獸一樣的感覺。

年輕一點的時候,意志力還很薄弱,被身體的衝動折磨得受不了。異想天開地想將身體和心割離開,試圖把它們當成完全無關的兩件事,想問心無愧地享受性。

所以機械而殘忍地像規劃工作那樣安排自己的性事。

然而,幾乎是每一次,他幹得越狠,事後的空虛、失落和自厭感就更強,而後便演變成更強烈的身體慾望,下一次只能操得更兇。

這樣惡性迴圈,直到30歲,終於意識到這根本是無可奈何的事。內心卻從不肯屈服,才有了後來這幾年近乎自虐的生活。

需求旺盛,但在有意規劃之下,龔晏承做得不算頻繁。這也意味著每一次會格外狠,因而嬌俏可愛這種與易碎感強關聯的詞從不在他的選擇範圍內,他沒有這種嗜好,可能有類似反應的女性也早已因他嚴苛的條件而被排除在外。

這樣的選擇,可以幫他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床上交流,將性交儘可能地弱化為一種純粹肢體化的、無關心靈體驗的過程。

過往性事中,他為數不多的交流,大概就是命令對方換姿勢,多是諸如“扶好”、“趴在這裡”、“屁股撅起來”之類的詞。此外就是看對方真要不行時,禮貌問一句,“還能堅持嗎?”

如果不是兩人都赤身裸體,他雞巴還在對方身體裡,大概會認為是老闆在鼓勵員工,而絕不會以為他是因為把人翻來覆去操得要死要活,擔心對方真的昏死過去,自己沒法繼續幹,才勉為其難地關心一下。

但今天,那些年紀尚小時不喜、排斥、厭惡的事物,以一種無法拒絕的姿態來到他的面前,而他無可遏制地從中品味到隱秘的快感。

以往做時,神經總是時刻繃緊,片刻不得放鬆。體驗慾望發洩的快感,更要時刻跳脫出來審視那個放蕩的、沉浸在慾望中不斷墜向深淵的自己。

觀察他究竟是如何墮落,如何向慾望妥協,如何讓靈魂跌入地獄的。

這種在快感中仍不斷發生在心靈層面的自我凌辱讓他幾近崩潰。

身體在放縱、靈魂卻在被蹂躪的感覺,他已經承受了太久,久到他以為自己早已經習慣,久到他從來不敢去想,有一天自己可以這麼全身心地沉浸在性愛裡,甚至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取悅別人上面。

而且是在情況特殊的今天,在太久沒做、差點再次開葷後又生生熬了一個月、身體的蠢蠢欲動和不可控幾乎讓他發瘋的今天。

原本真的打算速戰速決的。

但,眼前的小女孩,那種嬌軟的、可愛的、令人憐惜的、讓人心頭髮軟的,小動物一樣的感覺,那種他過往明明嗤之以鼻的感覺,竟讓他鬼使神差地壓抑住身體的慾望,只想著花費全部心力去安撫她,慢慢把她弄得溼溼軟軟的,再撫著小肚子插進去,然後緩緩地幹她。那個過程會被無限延長,他會由輕到重地,由慢到快地,一遍遍地,讓她尖叫著噴出來。

他想這樣。

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慾望。



(九)身體會證明



不知過了多久,龔晏承低笑著摸了摸蘇然的頭,輕聲說:“傻孩子。”

隨即傾身向前,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高大寬闊的身體將女孩子完全覆蓋住,低頭輕啄她的眉眼、鼻子、嘴巴。

視線在她的臉上逡巡,用氣音很輕地說:“想讓你再溼一點。”

好像在訴說一個只有他們兩人知曉的秘密。

那種沉迷的眼神讓蘇然渾身發軟,身下忍不住又湧出了一包水。

女孩子臉已經紅透了,劇烈喘息著,說起話來有些磕磕巴巴:“我已經……已經…很溼了。”

龔晏承輕嗤了一聲,滾燙的氣息撲灑在她臉上,“是嗎?我檢查一下。”

說著便往下退開一點距離,將女孩子的雙腿掰開。

確實如她所說,很溼了,流了很多到小屁股上,身下墊著的浴袍也洇溼了一小片。

但緊緊閉著的花瓣只有細細的一條小縫。

龔晏承看得皺了皺眉,懷疑這裡到底有沒有被人操過,很擔心稍後自己是否能進去。

他俯身摸摸女孩子的頭,“小寶寶還可以再溼一點,先噴一次,好不好?”

女孩子聽得身體一縮。

男人又開始玩她的胸了,慢條斯理地,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還誇她的胸型小巧可愛,說看了就想吃。

都是一些沒有淫詞卻聽著就很荒唐的話。

龔晏承其實忍得難受,聽了她剛才的話的確有一點想稍稍加快節奏。但一看她下面就知道不行,太小了,明顯沒怎麼被操開過的樣子。

掙扎之下,還是決定按之前的步伐來,儘量慢一點。會痛幾乎是肯定的,尺寸差距太大。但至少讓她不要那麼難受。

這麼想著,手掌便覆到蘇然左邊的胸上,將乳肉虛虛握住,輕輕揉捏。

女孩子被揉得很舒服,哼唧著將手貼在他浴袍中間裸露的胸膛上,緩緩撫摸,一路下滑到腹肌的位置,將男人的浴袍掙開了一點點。

她眼饞很久了。

龔晏承低頭看了一眼,嘴角微彎,俯身含住已經有點紅腫的乳尖吮了一口,又用嘴唇貼著蹭了蹭,抬眼觀察她的反應。

蘇然難耐地捂住臉,腰肢顫抖著往上縮,兩個小奶子也跟著晃,看起來可愛又淫蕩。

龔晏承握住她的腰,將人拉到自己身下固定住,溫柔哄道:“別怕,我輕輕的。”

嘴下的動作卻並不是那樣。他咬住一邊乳尖重重吮了兩口,又用舌頭快速撥弄,然後再用牙齒尖尖去磨。

蘇然哼了一聲,模糊地說:“別這樣……”他真的好喜歡用牙齒。

男人並未停止,反而加大了一點齒尖的力道,同時又用手去撫慰另一邊。食指和拇指拈住尖挺的位置,向外拉扯著快速搓動,輕微的痛感讓蘇然忍不住呻吟出聲。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胸這麼敏感,身下一波一波的水流了出來,腰不停地抖,很快就嗚嗚叫了起來。

龔晏承眼神暗了暗,忍不住俯身親親她的腹部,把手探到下面抹了一把,把溼透的手指拿給她看,“好多水。”

女孩子縮成一團,全身透著粉紅,眼看就要滑到沙發下面。

龔晏承直起身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然後俯身將她的雙腿掰開,微涼的指尖抵在陰核上,輕輕按壓,緩緩揉弄。

“第一次就想這樣……”他湊上去親了一口,“很可愛。”

蘇然抖了一下,微微支起身體望著他,“您不是摸了嗎?”

龔晏承笑了,“那能算摸嗎?”

隨即便用手掌覆住整個陰阜輕輕撫弄了兩下,然後將食指和中指併攏壓在陰蒂上摩擦,隨著女孩子開始發出哼哼聲,速度逐漸加快,越來越激烈。等到女孩子開始在床上嗚嗚掙扎著要推開他時,手指撥弄的速度也到了極點,幾乎只能看到一點動作的殘影。

蘇然感覺尖銳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小穴和下腹已經縮緊得不能再縮緊,那種瀕臨極限的預感讓她幾乎忘記了呼吸,只能等著那一刻來臨。

下一秒,女孩子尖叫起來。

“啊……”

“龔晏承晏承……嗯……”無助地叫他的名字,可憐極了。

男人的手卻並未停止,甚至施力對著已經到達極限的肉粒拍了一巴掌。

“嗚嗚……不……”

“Baren……求…求求……”

“……”

女孩子哎哎嗚嗚地亂叫一通,一小股一小股的水從小縫縫裡噴了出來,將稀疏的一點毛毛打溼。

龔晏承也被她叫得出了一身汗,傾身吻她汗溼的臉頰,“這才是摸。”

女孩子還陷在那種餘韻裡,眼皮闔攏,臉頰貼著枕頭輕輕喘息,雙腿並在一起微微蹭著。

男人寬大的手掌還夾在她腿間,隨著她夾腿的動作輕輕蹭著,幫她延長快感。

他低頭看了一會兒,感覺心臟突突地跳,忍不住動作憐惜地摸摸她的臉頰,聲音裡含著笑意,“舒服嗎?”

女孩子看著他眼角眉梢爬上的笑意,性感得讓她的小逼又縮著吐出一包水,將夾在腿間的手掌淋溼。

龔晏承感覺到後,施力將她的雙腿分開一點,低頭去看。他“嘖”了一聲,用手指抹了一把,又忍不住將嘴唇貼上去,輕輕吮了一口。

女孩子“啊”地一聲,腰肢往上彈了一下。

他控住女孩子的身體,把沾著黏液的手指拿到她面前,“小貓貓發情了,是不是?”

蘇然偏開頭,不敢再看他。

男人捏住她的下頜面向自己,微微喘息說:“看著我,我想看你的反應。”

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情不自禁地用剛吸過下面的嘴巴湊過去親她的嘴唇。

女孩子想躲,卻被禁錮住,無法逃開。

很輕的觸碰過後,男人低聲問:“感覺噁心嗎?”

蘇然皺著眉,舌尖伸出一點點,試探著勾了一下上唇,小聲說:“不。”

“乖孩子。”

龔晏承輕嘆著湊近她,嘴唇微微張開,伸出舌尖,“吸住。”

女孩子有點害怕,她有點牴觸,也不太會。

見她沒有動作,龔晏承伸手捏住她兩頰,迫使她張嘴,將舌尖抵在她唇瓣之間,“輕輕吸一下,就像吸果凍那樣。”

隨後便將舌頭喂進她微微張開的小嘴裡。

女孩子下意識閉上眼,輕輕抿住他的舌尖,小心含吮,真的像在嗦一塊柔軟的果凍。

她臉色潮紅,表情脆弱又可憐,一邊吸他的舌尖一邊發出哼鳴聲,好像只是吃他的舌頭就能舒服得打顫。

蘇然的確舒服得要崩潰,腦海中不斷有隱秘的快感升起,感覺身體胸腔以上的部分微微發麻,下身湧出一波一波的蜜液。

她不太習慣他在情動時直白地說“喜歡”、誇她可愛,也不太受得了他叫“乖孩子”、“寶寶”、“小貓”之類的親暱稱呼,就好像她真是他心尖上的寶貝。

有些愛稱以往朋友們、其他追求者也會用,但她大多沒什麼感覺。可同樣的詞被他低柔地說出來,好像就不再只是一個簡單稱謂,而像是蘊含了無數愛意與疼惜,讓她想將自己揉碎了嵌進他的身體。

女孩子吸得很乖,手緊緊攀住他的胳膊,雙腿被他分開緊貼在他的腰側。下腹愈發強烈的渴望讓她不斷想收攏,卻又因為兩腿間的男性身體,只能在他精壯的腰身上不斷磨蹭。

龔晏承被她主動求歡的動作撩得心裡發癢,心裡漸漸升起破壞慾,舌頭忍不住在她嘴裡攪弄。

重重吸了她的唇瓣一口後,跟她分開。因為親得太久,唇瓣分開後還勾著銀絲。

他用手指輕輕揩掉,蹭了蹭她的唇角,“你可以接受到什麼程度?”

蘇然已經被親得頭腦發昏,身體微微發顫,小逼還在一縮一縮地流水,被他問懵了。

“啊?什麼……什麼程度?”

龔晏承又親了她嘴巴一下,然後一路往下,含住一側乳尖吮吸了兩口,又用舌頭輕輕撥弄,直到被她嗚嗚叫喚著推開,唇瓣才繼續下滑至小腹,直至他肖想了很久的地方,輕輕含住,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

他伸手輕輕拉開兩片緊閉的唇,露出內側灩紅的軟肉。嘴唇貼緊穴口,舌尖偶爾刮一下淫靡騷軟的內壁。抬眼直視著她,眼睛裡是陰暗又洶湧的慾望,“這裡,能接受到什麼程度?”

女孩子被他舔得小腹縮緊,一手抓緊身下床單,一手放在他的頭上,抓握住他的髮根,將他的頭髮揉亂。

“哼嗯……不知道……不要舔了……”

蘇然只覺不僅他的嘴在吃自己,他的眼神也在吞噬她。無形之中有一種被包裹住、無法逃脫的感覺。

好像自己的心臟、靈魂也在一點點被蠶食殆盡。

見她確實有些神智不清,便傾身過去用嘴唇貼了貼她的額角,一下下摸她的頭髮,輕輕安撫。

待她逐漸平靜後,又用手指輕輕貼住花縫,再問了一次,“乖寶寶,告訴我,這裡能接受到什麼程度?”

女孩子露出迷茫的眼神,“我……我不知道啊,您是什麼意思?”

龔晏承抿了抿唇,隱隱感覺不妙。

他直勾勾地盯著女孩子的面部,摸了兩下她的小逼,嘗試陷進去一個指尖。

“嗯……酸……”

他眉頭一跳,啞著嗓子難耐地問:“自己用手指插過嗎?”

女孩子臉比剛才按著被舔時還要紅,“您怎麼……”

“回答我。”聲音低啞,沒什麼起伏的聲線沉得有點嚇人。

“沒有……”

“別人呢?”過了半晌,他再次問道,聽不出喜怒。

“別人也沒有。”

“別人沒有什麼?講完整。”

沒人造訪過的地方還含著男人的指尖,並且它還在輕微地攪動。

“嗚……不…別人……也沒有…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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