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父何求】(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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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3

陰莖在自己乳頭、乳暈上打圈,爽得秦偉忠一直憋,不然當即會射她一臉!

  此般於她而言也是強烈的刺激,她下體已經溼了一大片,秦偉忠想幫她摸,卻又怕傷了她。

  “叔別動,享受即可。丫頭來伺候叔。”

  “辛苦丫頭了。”

  “只要爺們開心,丫頭就開心。”

  “爺們……”

  “是啊,叔是丫頭的爺們,丫頭啥都是爺們的……”

  說罷,她站起身來,挺起腰身,用下體來回蹭秦偉忠的睪丸、陰莖。秦偉忠差點沒忍住推倒她,當場姦淫。

  可她不是為了秦偉忠插她,而是為了抹蜜汁在那堅硬如鐵的肉棒上繼而奶推。

  “奶推?”

  “嗯,叔喜歡嗎?”

  哪個男人不喜歡?

  而只有足夠豐滿的女子才好做這一“活計”,才能做得有滋有味。

  只見丁小琴把那大傢伙夾在了乳溝中央,藉助下體淫水的潤滑來回套弄——用大奶套弄大屌。

  此般比真正的操穴不遑多讓,同樣能讓爺們銷魂蝕骨。

  秦偉忠從被動,興奮得轉變成了主動,忍不住站起來,一下下向前用力操丁小琴的大奶。

  那用足夠豐滿的雙乳對壓出來的“空洞”有了淫水的潤滑,讓人一時分不清是真小穴還是假的,總之一樣騷痞,一樣刺激。

  秦偉忠體力好,即便有丁小琴這般鼎力的配合,一邊被操,一邊浪叫,他還堅持了十來分鐘。

  “叔好厲害……”還沒誇完,他就猛烈地射出了白漿,那氣勢,磅礴恢宏。

  “好多。”丁小琴一臉一胸一嘴全是,讓漸漸恢復理智的秦偉忠很不好意思。

  “我幫丫頭擦。”他想用河水幫她洗去,哪知丁小琴用手指抹起來放入嘴中。

  看到他龜頭上有殘留,她低頭吸走。仿似在丁小琴這兒,秦偉忠的陰莖是第一美味,而精液並列。

  “正好肚餓了。”

  她用手懶懶地一下下把臉上、身上的精液抹開,繼而舔手,最後吞嚥,秦偉忠覺著這一幕比和她做愛還情色。他更為心動了。

  接近正午,看到第一株芙蕖,他們知道水澱到了。

  秦偉忠一個猛子紮下去,沒多久就舉著一把蓮蓬交到丁小琴手中。

  丁小琴伸手拉他上船,他重又在船尾搖櫓,烏篷船朝水澱中心駛去。

  “微雨過,小荷翻咧~榴花開欲然喔……”丁小琴靠在船邊哼起歌來,“玉盆纖手哦喂弄清泉~瓊珠碎卻圓喲……”

  “丫頭唱得真好聽。是啥曲子?”秦偉忠搖著櫓問。

  丁小琴玩著水回道:“瞎編的。”

  “瞎編的都這麼好聽。”秦偉忠的嘴是越來越甜了,“以後多唱唱。”

  待下船,丁小琴已經剝了一兜的蓮子,吃了一肚子。

  “丫頭餓了~”她嬌滴滴地說:“早飯沒吃,中飯也沒吃。”

  “我趕緊回屋做。”秦偉忠匆匆把船綁好,又把單車卸下船,催道:“上來。”

  “去哪兒?”

  “回家。給丫頭做好吃的。”

  “叔意思是要我住小屋?”

  “我知道屋子小了一點。成婚前我會再修個院子出來的。”

  “誰說要和叔成婚的。討厭!”

  “丫頭是我的婆娘,至死不渝。”他突然發誓。

  聽到這話,丁小琴心裡樂開了花,屁顛屁顛坐到了單車後座上。在此之前,她先往他嘴裡塞了一把蓮子。

  “叔也吃。補補。”

  有屯子上的人看到這一幕,竊竊私語,大多數是說:“他倆怎麼搞到一塊的?”

  “定然是那騷貨勾引的唄,還能有啥?”

  “偉忠兄弟多老實的,兢兢業業,不聲不吭,沒想到也逃不出這妖精的裙底。我呸!”

  “喔嚯!那李家閨女,張家嫂子恐怕得哭死咯。”

  “她們哭個雞巴哭?和她們有屁個關係?”

  “有啊。她倆一個未出閣,一個爺們死逑了還在夫家孝順,都對這怪人秦偉忠有意哩……”

  “是不是哦?”

  第二十三章勾魂攝魄

  屯子上的蜚短流長、是是非非都在婦女們的口中來回“翻炒”。

  有時候炒得香,大夥兒吃得爽,有時候炒糊了,讓人反胃。

  關於秦偉忠,雖然他慣愛做透明人,存在感不強,但是注意到他的人對他的評價都頗高。

  他不多話,不討嫌,有啥肩扛手提的力氣活兒,只要他看見,都會伸手幫忙。

  其實大老爺們本該如此,不用特別拿出來誇,奈何屯子上混賬東西太多,一對比下來,秦偉忠無疑是個全方位的好爺們。

  好爺們沒人嫁,是因為出身不好。他祖上是鄉紳地主,富甲一方,儘管沒有為富不仁,但一改革,“資產階級”成為了被打倒的物件。美其名曰“剝削”過屯子裡的人。

  他家田地、產業全數充公,分給了屯子上的貧下中農,秦家一朝成了光桿司令,啥都沒有了。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又如何?對不起,上學、入伍、從軍、做幹部,統統沒份兒!

  那時候屯子上還弄“憶苦思甜”大會,地主階層就是遭眾人痛批的物件,是“反面典型”,哪怕當時秦偉忠才十二叄歲,啥都沒做過,還是被人唾罵。

  會後喝“憶苦粥”,那味道秦偉忠終生難忘。但苦味提醒了他,做人做事儘可能“低調”。

  到了十八,成年了,屯子下有人到關外討生活。

  他一合計,男兒志在四方,鄉里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他想外出看看,便遠走他鄉。

  走那天是夏至,屯子上時興用莧菜和葫蘆做菜。

  俗話說吃了莧菜不會發痧,吃了葫蘆腿杆子有力氣。

  他吃完抹了抹嘴,背起包袱就走。

  這是去關外前在屯子上他吃的最後一頓飯。

  剛走到離他住的地兒不遠的丁家院子,他聽到裡頭鬧哄哄的。

  好奇心驅使他走進去瞧瞧,正迎面碰見抱著新生兒的穩婆。

  穩婆嘴中唸唸有詞:“不吉利不吉利,娘血崩,不能抱女娃兒,不然女娃兒大了生娃也得跟娘一樣。”

  說完,聽那屋子裡頭哭聲震天,是產婦沒了。

  “哎喲,真晦氣,這喜事變喪事,拖累了我!”

  穩婆說罷把新生兒對秦偉忠一遞,“你給我抱一會兒,我去給那倒黴催的磕個響頭,省得晚上來找我。”

  秦偉忠怔怔抱著新生兒,見還沒睜眼的小傢伙在襁褓中煞是可愛,奈何沒了娘,頓時心生憐愛。

  十年後他回了屯子,住進了嚴隊長安排的後山小屋,正可以遠遠望見那個院子。

  他看到當初懷中的小嬰兒成了小姑娘,時不時悄悄跑到他屋前丟些吃的用的,他一開門就一溜煙跑了,只感嘆時間好快。

  而“相處”久了,她本性暴露,會搞搞惡作劇,會在縫得漂漂亮亮的香包裡丟個蟲子什麼的嚇唬他。

  他哪裡會被嚇到,只覺得可愛與好笑。但看到院中的她朝他小屋張望,他會配合地做個被蟲咬了痛得要命的樣子,讓搗蛋鬼以為自己奸計得逞。

  接著又是一個十年,期間兩家人相安無事地“相伴”著。

  用嚴隊長這種有“思想覺悟”的人的話來說,這叫做“互幫互助”。

  你給我燻肉、我給你掃雪,相親相愛。只是與別家不同,他們都是默默的,沒有正面交流。

  唯獨一次近距離接觸,是大概四五年前。從前的小姑娘已經嫋嫋婷婷、風儀玉立,是十六七歲的大姑娘了。

  那日風和日麗、春意盎然,秦偉忠去隊上報道,一眼就看到了樹上的她。

  她沒去養殖場上工,卻與同齡人在爬樹,秦偉忠搖了搖腦袋。

  他本繞過去了,可聽到了一聲樹杈的脆響,他敏銳地察覺她有危險。

  果不其然,他才一個箭步奔回樹下,她就掉了下來,正掉入他懷中。

  杏花微雨,楊柳清風,她落下時桃樹、杏樹落英繽紛。

  那一霎那,她在他懷中面對面與他眼神接觸的一霎那,在花海下,他驟然發現,那個新生兒、那個搗蛋鬼,長大了會害羞了。

  但把她和女人這個詞真正聯絡起來是前兩年,關於她的“傳言”甚囂塵上,屯子裡的人似乎很喜歡拿她說道。

  秦偉忠聽來聽去不是男人們對她有所覬覦,就是女人們對她惡意滿滿。

  而讓她成為眾矢之的的無非八個字——突出、惹眼,明豔動人。

  秦偉忠瞧了個仔細、看了個分明,一笑置之。

  但從此,他也開始忍不住留意她,特別刻意。

  如今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他讓她心甘情願做了他的婆娘,一切似乎順理成章。

  今日回了屯子,他騎單車載她回家,一路上被人指指點點,她乾脆就不坐後座了。

  秦偉忠心領神會停下車來,一腳觸底,一手展開,說:“上來吧。”

  她雀躍地跳上去,坐在把手後的車架子上,讓秦偉忠摟在懷裡“招搖過市”,惹得路上的鄉親紛紛駐足,竊竊私語。

  “不怕嗎?”他問。

  “管逑他們哦。”她說。

  兩人不管,迎著風騎行,把汗水吹乾。

  一到屋,秦偉忠就忙活開了,生怕餓著他婆娘。

  丁小琴要幫忙,他不讓,說她累了得歇息好。

  “我不累。”她閒不住,“吃飽了我還要去看爹呢。”

  “但昨夜一直在折騰,丫頭身子又剛被我……那啥……坐那兒等吃就行了。”

  她哪裡肯。她正浪得很,秦偉忠一說起這個,她就扭著身子上前摟著他脖子撒嬌。

  “折騰?折騰啥?”她騷裡騷氣地明知故問,“我身子被叔怎麼了?叔說呀。”

  “別搗亂,讓叔給你做吃的。乖,去炕上歇歇。”

  “不,去炕上一躺下來就會想要,想要叔操。”

  “我知道。但丫頭那兒還沒好,乖乖忍幾天。”

  她一刻都忍不了。回到了溫馨愜意的自己的地兒,哪能不性致盎然?她又貼上他身了。

  “會痛,會出血的。”秦偉忠警告道。

  他實在拿這美女小蛇沒辦法,只能扔出殺手鐧。

  “叔給丫頭做好吃的,咱不餓著肚子做。”

  餓肚子是不能餓肚子的,這輩子都不想再餓肚子。她勉強聽話,放行了。

  放行是放行了,她一如既往地調皮搗蛋。百無聊賴之際,她不是故意在他眼前彎腰拾柴火,酥胸半露、乳溝盡顯,就是刻意踮起腳尖攀高,露出裙底給他瞧。

  關鍵是,裙底裡啥都沒穿,她光屁股勾引他。

  她撅起白白的大屁股,那粉嫩的肉縫就清晰可見。她還趴在老木桌桌旁,擺出了讓他隨時可以後入的姿勢。

  秦偉忠忍了又忍。

  可惡的是,在他燒菜時她從身後摟住他,用雙乳擠壓、磨蹭他的背,雙手還伸到他褲襠裡摸來摸去。一會兒抓抓,一會兒撓撓,把那玩意兒弄得硬邦邦。

  如此干擾下,秦偉忠還是火速做好了飯。一碗胡蘿蔔小菜,兩個玉米餅,叄四個山藥蛋子,還有一鍋小米粥。

  多了一人,可不是僅僅多了一雙筷子那麼簡單。

  秦偉忠儘量做得豐盛點,因為……

  “丫頭還在長個兒,多吃點。”

  剛回屯子時,丁小琴才齊他腰。等那次樹下救美,她已經與他的胸齊平了。

  如今她比他矮一個頭,正好到他脖子那兒,在屯子裡的同齡人中也算是拔得頭籌。

  “真是看著丫頭一點點長大。”秦偉忠不無感慨,“丁老爹伺候得好,丫頭長得好。叔不想丫頭跟著叔反而受苦。”

  “沒事,叔有白漿,那玩意兒就很滋補。”

  這沒娘帶大的女子真是啥話都敢往外頭倒,秦偉忠不免抬手輕輕拍了拍她腦門。

  他一個大老爺們尚且面子薄頂不住,丁小琴個小女子卻滿嘴跑火車。

  “有啥?”她不以為然,“丫頭和叔的閨房話當然想說啥就說啥。”

  她慣來百無禁忌。秦偉忠心嘆得好好適應。

  吃飽了飯兩人沒有如約上炕“打炮”,而是急著下山。

  先頭丁小琴站在山坡上遙望她家黑黢黢的院子時,沒看到她爹的棺材停放在院中央。

  咋回事?

  “和嚴隊長說好的。”丁小琴就知道嚴隊長要整出啥狗屁么蛾子來,“開始說停院裡他就不同意!”

  “丫頭不急。”秦偉忠踩著單車馱著她匆匆往隊裡奔,“咱們去場院問問。”

  一到場院,兩人傻眼了。婦女主任說嚴隊長壓根還沒回來。

  “咋會?”丁小琴急了,“咱們走的水路,他們走的陸路,怎麼算都是他們先到。”

  “就是啊。”

  “不會出啥事了吧?”

  第二十四章登記

  丁小琴第一次這麼擔心嚴隊長。不是因為她爹也在車上,而是這麼多年相處下來,她真把他當半個爹看待。

  雖然丁小琴嘴上對嚴隊長從來不客氣,不准他自稱她爹,但打內心裡她知道,沒有嚴隊長這些年她和爹的日子不會這麼順暢。

  她由衷的不希望他出啥事。

  “不會的。”秦偉忠安慰道,“不會出啥事的。”

  “但這麼長時間了,他能去哪兒?”

  昨日他們是在傍晚時分分手。而開車從鎮子回屯子,也就叄四個小時的路程。

  “現在已經過去快二十個小時了!”丁小琴不敢想,“夜裡咋過的?”

  “不是還有司機一路嗎?兩大男人沒事的。”

  “希望……”

  說完,丁小琴一頭扎進秦偉忠胸口求抱。

  秦偉忠見婦女主任在場,不好意思膩歪得太露骨,只好拿出手帕來替丁小琴擦掉淚珠。

  可婦女主任還是看出了端倪,問道:“你倆……這是啥情況?喂,分開分開,注意點影響,這兒可是場院,人來人往的。”

  丁小琴和秦偉忠被迫分站辦公桌兩頭,隔得老遠。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丁小琴話不客氣,直問:“嚴隊長沒回,盧主任就不擔心嗎?”

  “輪不到我擔心吧?”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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