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降臨】(68-80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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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4



“住兩天嘛。”她說。

兩天。而後又是兩天。

期間馬捷報來看望紀蓮川,她上了年紀之後,面對醫生總是表現得無比和藹可親。馬捷報笑眯眯地問她近來睡眠情況時,陸恩慈就坐在不遠處的吧檯高腳椅上處理電腦積壓的郵件,紀榮則在二樓書房開會,臨中午才下來。

“上次見面,鞠義那孩子的手機鏈上居然掛了個我年輕時研究所統一製作的鑰匙,嚇了我一跳呢。”馬捷報笑著談起,向陸恩慈舉杯。

“鑰匙?”紀榮使用刀叉的動作微頓。

“嗯,我問她來著,說是恩慈小時候給她的。我們之前沒見過吧,怎麼會這樣?”

紀榮溫和地望向陸恩慈,目光似乎在問:

怎麼原來對待六十歲的老人,你的態度也有所保留嗎?

不但和別人享有一段私密的記憶,而且作為未來感情伴侶的他居然自始至終對這個鑰匙的用途一無所知……

兩人都留意到陸恩慈的表情。她有點困惑地回憶片刻,露出恍然又驚訝的神色。而後,陸恩慈傾身回應馬捷報的舉杯,抿唇笑了笑,有幾分靦腆的意思。

“大概是仿製品吧,選了那個字樣的模具,我小時候有段時間想過學醫。”她話裡話外遮掩著,連奉承都講得很輕柔。

像那種十七八歲時會碰到的,成績優異又不善言辭的乖學生。紀榮原來喜歡這樣的。

馬捷報顯然沒有相信,但紀榮的面子在,也沒繼續追問。

紀蓮川坐在長桌一邊,讓身旁中年女人給自己倒酒,遙遙向著陸恩慈舉杯,道:

“聽起來是很陰差陽錯的巧合呢。”

她微笑著看向紀榮平靜的表情,即便眼睛因為衰老有些看不清晰,也不妨礙欣賞那張與他父親肖似的臉上積蘊起的無形的風暴。

“我記得小榮年輕時候,很在乎這個。現在一把年紀,不知道是不是還那樣小心眼呢。…”

她慢吞吞地說,作為老人,很理直氣壯地前言不搭後語:“所以恩慈現在能來陪我,我很開心呢。”

陸恩慈似乎有點走神,聞言只是笑,抿了口酒水:“所以我不敢不多留幾天呀?”

馬捷報也安慰老人,心裡實在莫名其妙,轉臉注意到紀榮正看著陸恩慈,準確來說,是看著她手裡的高腳杯,若有所思的樣子。

陸恩慈面頰微醺,泛著淡淡的紅霞。她的酒杯裡盛的是不是紅酒,而是葡萄汁。

昨晚,紀榮曾提出雪夜裡喝點清酒,兩人調調情,被陸恩慈婉言拒絕了。他斟酌著,猜測自己或許需要主動點,結果緊接著陸恩慈又紅著臉婉拒了have sex的邀請。

紀榮:天塌了。

他不能不敏感而且敏銳地察覺到,近幾天,未婚妻子似乎對他冷淡了一些。

紀榮平時非常在意自己外貌保養情況與身體健康,然而今晚,他卻久違地有點兒失眠。其實不論是眼下四十五歲的生理年紀,還是他不欲多提的心理年紀,失眠都是很正常的。

但他還是感到了不習慣。

如果來時他可以更年輕一些就好了,或許他可以在重逢時表現得更冷漠點,不讓她意識到他時時想著她、愛著她。那麼此刻他就可以不那麼患得患失,傻小子一樣為那枚破鑰匙失眠。

他甚至可以直接問她。四十多歲還堅持吃醋多少有點倒胃口,叄十來歲的年輕人做這種事顯然就更容易為人接受。

該死的馬捷報居然這時候還是比他年輕幾歲。

就這麼一邊懊悔一邊嘆息地想著,懷裡熟睡的女人模模糊糊呻吟了一聲,潮熱地醒過來,說自己肚子有點兒疼。

熱氣呵在頸動脈處,紀榮被柔軟芬芳的身體緊緊抱著,硬得有些不適。

“要去衛生間嗎?我抱你。”他低聲問。

陸恩慈搖頭,抓著紀榮的手要他到她包裡隨身的小藥袋翻孕酮片。

女人有些蒼白的臉頰掩在頭髮後面,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止疼的,兩片就行。”

紀榮開啟夜燈,下床來到沙發。

他在杏粉色的藥包裡翻著,感慨這孩子前二十多年到底如何生活,隨身帶的口服藥竟然比自己的還多。

大概是回國時從藥箱裡隨手拿的,有幾板別的藥混了進去。紀榮垂眼挨個辨認著,看到孕酮片叄個字,下意識拿了出來。

兩板用途完全不同的孕酮片。一板用於治療經期不規律、痛經、早孕腹痛;另一板則用於緊急避孕,只壓印了兩枚藥片,其中之一已經被用掉,留了一個小小的鋁印。

紀榮把兩板藥片都拿起來,起先有些不確定,又看了看,眼神才流露出幾分怔然的意味。

一分鐘後,陸恩慈蜷在被子裡,看男人拿著藥片過來,坐在床邊給她喂水。

他的手覆在小腹處緩緩揉,動作很溫柔。陸恩慈抱住他,面上虛汗逐漸褪掉。

“我現在身體真的不大好,總是多病。”

她抱著他輕聲說:“唉,小時候扛造,怎麼熬都沒事兒。現在就……都是這兩年,工作什麼的…把身體搞壞了,得養養。”

紀榮低低應了一聲,垂頭吻她,哪怕心裡已經認定之前得到的那句甜言蜜語是個謊言。

什麼不戴套……別再戴套……那樣的話……

恩慈渾身綿軟地靠在他懷裡,輕聲問:“紀榮,我問你……”

“就是,之前那個寶寶,您後來想過取名字沒有?”

“怎麼問起這個呢?”

“我,我就問問…”

“今儀。”紀榮吻著她的額頭,答得很快:“我後來反覆想,覺得這個名字最好。如果是女孩兒,就叫‘今儀’。”

他拿來手機,打出這兩個字給她看。

紀榮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輕輕啄吻她的脖頸,聲音啞沉:“你覺著怎麼樣呢?”

陸恩慈若有所思,喃喃道:“‘今儀’……”

她今晚似乎格外感性,重複了幾遍,竟靠過來和他接吻。她捧著紀榮的臉,情到深處,將舌尖也探進來。

“那,就叫今儀。”她悄聲說:“畢竟是想了那麼久的……”

她偏著臉,揚起下巴,閉上眼睛吮吸紀榮的舌尖,累了才鬆開,徑直埋進男人懷裡,用臉頰蹭他的胸。

紀榮想此時求歡恰到好處,她的吻是兩人最好的催情劑。可惜手才搭在對方腰邊,陸恩慈就以一個非常絲滑的動作避開了,她似乎想下床去,手撐著床面,垂下頭,露出汗溼的白皙脖頸。

紀榮一頓,收回被迫停在半空的手。

他盯著女人挨在床沿圓潤的臀部線條,喉頭滾了滾,垂眼看著自己已經有反應並且反應十分高漲的身體,突然施力把她拉回來,翻身撐在她身上,低頭強硬地吻住她,等身下的女人骨頭似乎都軟了,才和她調換位置,把她抱到身上。

很親密的姿勢,耳鬢廝磨幾句玩笑,紀榮已經有點意亂情迷。

“最近幾天是怎麼了?”他埋進女人頸窩,低低喘息道:“怎麼辦發現我很想你,”

“給我。”他輕聲和她要。

陸恩慈僵持片刻,若無其事吻他,撒著嬌試圖混過去:“不要……”

女人的眼神充滿柔情,黏糊得快能牽出絲了。再縱容她也該有個度,紀榮面上笑著遷就,手上力氣卻一點不心軟,將人困在懷中。他知道這時候如果接吻,陸恩慈必然要躲,乾脆低頭,隔著輕薄的睡衣,直接咬住乳肉大口吞吃起來。

懷中香軟的胴體瞬間癱軟成一捧水,陸恩慈摟著他的脖子,反覆用指甲抓撓過背肌,埋進他頸窩哀哀叫著。那聲音似泣非泣,只叫老公,全是感情,不摻一點兒性癖的部分,聽得紀榮渾身發熱。

“哼嗯…嗯……不…不……”她溼了,腿一直無意識磨蹭紀榮的大腿。

“不什麼?不乖,也不聽話,身體軟得像是棉花,小壞東西。”他輕拿輕放地罵她。

“我沒…真的沒有呀啊啊……”

“生理期快到了?”紀榮喘得越來越明顯,手掌覆住女人右胸,壓住乳尖狠狠揉了一圈。

“嗯……嗯,嗯。”陸恩慈垂著頭,臉脹得通紅,小腹處原本的痛全變成了癢,碎玻璃喇人,把無關緊要的癢意綿密織了一層又一層。

“我只親親‘她’,怎麼樣呢?”

紀榮啞著嗓子誘惑她,性具陷進花瓣之間溼漉漉的細縫,微微頂著。

“只親親好孩子,不進去,也不可以嗎?”



(七十九)從資本家倒退成為地主



確認自己懷孕的第二天下午,陸恩慈去找紀蓮川。

大概因為新年,一切都格外安逸。皮膚瓷白的女人靠著躺椅假寐,那件山貓毛的皮草虛掩在身上。她現在一天絕大多數時間裡都在睡覺,早年身體虧虛太厲害,現在也只是儘可能養著。

陸恩慈坐下來,眼巴巴地老實望著她。

“怎麼,讓你叫過我一次,就真的把我當成你媽媽了?”

紀蓮川撩起眼皮,看了陸恩慈一眼。

室內光線柔和,她看得更清楚,目光落在陸恩慈小腹上,一頓,再沒離開,整個人緩緩坐起來。

有經驗的女人很輕易就看出懷孕時狀態的不尋常,雌激素的分泌令陸恩慈出現一些微妙的變化,紀榮當作是性慾造成,紀蓮川卻知道,是因為她有了孩子。

陸恩慈有些侷促,但還是儘可能直視著她,開口道:“我……可是我比較熟悉的女性長輩,幾乎只有您了。”

紀蓮川嗤了一聲,示意恩慈過來,伸手摸了摸。

“幾個月了?”她問。

“不到叄個月,”陸恩慈撫著小腹,垂眼開口:“還沒告訴他。他常想著從前的事,沒反應過來。”

“小榮知道了,估計會很高興,”

紀蓮川喃喃自語:“就像當年我懷孕時,他看起來也很高興……”

她說的是紀榮的父親。幾乎一提到這個人,紀蓮川就會失控。

“紀榮……紀榮不喜歡我這個母親,難道我就喜歡他嗎?!”

女人的嗓音尖利而沙啞,瞥見陸恩慈尚十分平坦的腹部,又放緩了語調,冷冷道:

“他跟他父親根本一個樣子,善於用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勾引女人。最可恨的,不是我養大,又那麼像他。”

陸恩慈有感母子關係的惡劣,不想紀蓮川發散太過導致病發,便出言將話題引到自己過來的目的:

“夫人,我現在做點什麼比較好?節後我要回去工作,訂婚前我們見面其實並不多,既然有了寶寶,我想……”

“工作?”紀蓮川打斷陸恩慈的話,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有紀榮在,有紀榮的孩子,你首先考慮的居然是工作?他居然還要你去工作?”

她笑:“我是不是該恭喜紀榮接手紀家之後,終於在他四十多歲這一年從資本家時代倒退成為地主?你現在最需要做的是修養!還是你覺得紀榮能剩下幾年生育能力?”

紀蓮川譏諷道:“他馬上就要五十歲了。他父親五十歲的時候,他已經能獨立使用咖啡機了。顯然等他五十歲時,得到的可能最多隻是個剛會識字的baby。”

陸恩慈一無所獲地回了房間,有點鬱悶。等看見客房桌上那個磨豆機,整個人更加鬱悶。

現在紀榮居然問只親一親會怎麼樣……會怎麼樣,會讓他在五十歲時有一個不會使用咖啡機的bb。

陸恩慈咬唇,強撐著瞪了紀榮一眼,微微動身,示意他別壓這麼沉。

她坐起來,把紀榮按在自己小腹上面。

男人喉頭滾動,道:“……從這裡開始?”

他的手指探入裙襬下面,拇指摩挲著女人腿根處的嫩肉,等她的准許。

陸恩慈惱羞成怒地又瞪了他一眼,把他按回小腹。

“能聽到什麼聲音嗎?”她問。

紀榮下意識貼著去聽,手掌下面女人細膩的肌膚微微發顫,淡淡的無花果香氣。他擰眉聽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什麼,抬眼看她。

“還沒有聲音對不對?”陸恩慈摸著紀榮的臉,這麼幾息的對視,氣就全消了。

她悄聲道:“大概…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了。”

紀榮像是被定格了,靜止在原地,好幾秒都沒有動作,完全對這個驚喜的來臨沒有準備。

男人喉頭緩慢滾動,遲疑著道:“所以……”

陸恩慈的吻比回答來得更快,紀榮很快沉溺其中,並想到很多年前。

那個時候他還很年輕——至少對於現在的年紀而言——但他仍然把關於這件事的所有細節記得無比清楚。

很小的女孩子,以及從她身體裡分離出的很小的葡萄一樣的存在。多年來在反覆的回憶裡沉積成一個夢魘。

他喘息著退開,這時候不提自己暴露在外面的陰莖,也不提親親好孩子這樣的葷話,肉眼可見地冷靜下來。

“你……不要動,我幫你把內褲穿穿好。”紀榮抽出手,下床找了條新的給她換上,俯身幫陸恩慈拾掇裙襬。

陸恩慈盯著他胯間上翹的東西,想起他的年紀,故意抬腳踢了踢。

紀榮垂著頭,喉嚨裡發出很悶的哼聲,一動不動,只雞巴立刻翹得更高。陸恩慈留意到他後頸處的髮尾,有幾根已經發銀。

腦袋像滾水的長嘴壺那樣嗡然一聲響,陸恩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已經站起來,輕輕扶住紀榮後頸處的頭髮,手指插入他發中,翻出底層茂密的黑,整個人抬起小腹貼上去。

他面孔的溫度是溫熱的,鼻尖抵著陰阜,男人定住不動,陸恩慈無聲地喘息,哆哆嗦嗦把陰阜往他唇邊送,慢慢蹭著。

對了……對了,就是這樣,他的腦袋埋在她腿間,裙襬蹭著他的髮梢。那種自然衰老的白色會越來越多,看起來很厚重,跟黑髮揉成沉沉的灰色。

真是的……她闔眼囫圇想著。就是有戀老癖吧,想起他以後的樣子,就開始對未來充滿期待。

紀榮靜了一會兒,扣住她的後腰,偏過頭徑直咬住她陰阜最肥軟的地方。溫熱的氣息灑在上面,舌尖代替膨脹的龜頭吻她溼潤的地方。陸恩慈扶住他的肩,微微抬腿方便他埋進來,原本踩在男人大腿上的腳,隨著舌頭逐漸深入的插弄,也慢慢探到他腿間,有一搭沒一搭地踩著。

陸恩慈穿了地板襪,熱乎乎的珊瑚絨襪子沿著龜稜蹭來蹭去。紀榮一言不發地弄她,大手握住腳腕,兩下扯掉她的襪子。

赤足踩到的時候,陸恩慈注意到他的肩膀輕微放鬆了一下,而後繃得更緊。紀榮並未從地毯上離開,而是仍舊半跪在她面前,俯身偏頭咬她。

她十九歲的時候,他們很多次這樣。陸恩慈只能想到在床上,把腿分得很開,被他壓住舔的樣子,她分泌出的淫水沿著肉瓣流到大腿,又沿著大腿內側往下流。

紀榮牢牢握住她的腰,舔咬時不斷能聽到吞嚥的聲音。

“腳的力氣可以再重一點,”他低低道:“我體感很好,那些珍珠把你弄癢的時候,舌頭插不進去。”

“為了安全,我會選擇用手。”

紀榮模糊地笑了一聲,聽得出他很愉悅:“而你可以選擇在那時候說,別這樣。”

***

用半生懷念的他與陸恩慈的孩子,重新結在她腹中,紀榮不能不高興。

他笑吟吟地嘆了口氣,“哎,我已經想好今晚怎麼過,這樣倒讓我有點兒難辦了。”

修長的手指從溼潤的陰阜來到小腹,在臍下的地方緩緩畫寫了幾個字母:m,o,m,m,y。紀榮埋進女人肩窩,舒展身體,低低嘆道:“我的小媽媽……”

陸恩慈羞恥聽他這麼稱呼自己,有點兒不知所措:“還很小呢。”

“現在是小,大概比一顆葡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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