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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5
蘇然沒再動,湊上去舔他的喉結,“那是為什麼?”
龔晏承睜開眼睛,目光有些深。快感還很強烈,但思緒已經開始飄遠。
他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
時間過得太久,他幾乎都記不起自己當時的想法。
二十二歲?或者是二十三歲?大概是那個時候吧。絕大部分男人都不會去做結紮的年紀。
太年輕,但已經篤定這世上有很多他不想要的東西。
比如,孩子,或者後代。總之就是這樣的稱呼。伴隨這些詞出現的,是父母這樣的詞。
陌生的,帶給他噩夢的詞。
他垂眼看著懷裡的女孩子,“你很介意?”
“介意什麼?結紮?還是結紮的原因?”她很敏銳,也很堅定,從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龔晏承盯著她,嘆了口氣,“因為不想要孩子。”
片刻後,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低聲問:“現在呢?”
蘇然怔了怔,很快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心跳得很快,湊上去更緊地貼到他懷裡,“不知道…”
親了親他的嘴巴,“沒想過這種問題,離我好遠。”
她頓了頓,又說:“應該不介意吧,畢竟……”聲音變得有些小,“畢竟,我之前都沒想過能跟人做這種生孩子的事。”
想到自己的用詞,她突然笑了起來,聲音有點啞,但還是帶著那種清甜的味道。
“笑什麼?”龔晏承低頭看著她。
她搖了搖頭,“覺得‘生孩子的事’這個形容有點妙。”
他不理解女孩子奇怪的腦回路。身體已經平靜下來,將她推開些許,用了點力抽出性器。
他還硬著,刮過穴口時磨得蘇然輕哼出聲。
她抓住他的手臂,表情有點無措,“您生氣了嗎?現在繼續好不好?可以射進來。”
龔晏承揉了揉她的發頂,“沒有……沒生氣。你隨時可以拒絕我。”
“但是……”她垂眼看了看他下身。
他笑著說:“來,讓我抱抱你。”
蘇然這會兒聽話了,順從地靠過去,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沉穩的心跳聲好似順著耳廓進入了身體,和她的聯結在一起。
她感覺有一點氣短,心臟膨得很滿。
然後,聽到他問:“為什麼之前沒想過能跟人做生孩子的事?”
蘇然眨了眨眼睛,沒吱聲。
又聽到他說:“我記得,一開始你很主動。”
(三十一)叫我爸爸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蘇然斷斷續續地講了很多。時間線混亂而零碎。
如何撞見父母的婚外情,如何發現母親與年輕的男孩約會,如何撞見父親與年輕女孩的邊緣性行為。如何自慰,如何嘔吐。諸如此類,等等、等等。
幾乎是全部,但只是她12歲來初潮之前所理解的全部。
在那之後,她開始有了模糊的性慾,對很多事變得更敏感,也因此知道了更多。
龔晏承凝視著她。眼前的女孩子在錯誤的時間,將性與錯誤的事情產生了聯結。
這讓他心中泛起微妙的不悅,卻又因此感到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
他閉眼勾了勾唇,嘲笑自己的卑劣與變態。
接下來要做的事大概跟畜生沒什麼區別。
好像直到今天,他才發現他對自己的認知錯得多麼離譜。自詡是個文明的、道德感高的人,所以這麼多年始終不肯放任自己。
可原來,越過那條線,是那麼容易的事。
“好孩子,叫我爸爸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龔晏承的聲音帶著蠱惑般的力量在耳邊響起。
蘇然此刻被他摟在懷裡,眼神有些迷茫。
他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含著我的性器,一直叫爸爸的時候……”
她忍不住咬唇。這話的意思很明確。身體先於意識有了反應,小穴開始不斷縮緊。
好像耳朵與性器官的聯結迴路比與大腦之間的還短。
她嗚咽著,可憐兮兮,想把腿夾攏。
男性寬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大腿,分開,分別搭到自己的腿上,隨後用胳膊壓住。
淌著水的小口完全暴露在空氣裡。那裡已經閉攏成一條縫,完全看不出被操開的痕跡。只有邊緣那些溼噠噠、黏糊糊,微微泛白的沫狀痕跡,顯露出先前性事的激烈。
在想什麼?
這是蘇然完全沒想過的問題。
叫的時候,她只是覺得心理上獲得了快慰。心臟會收緊,耳朵會發燙,然後,感到很爽。
但是,為什麼?
男人笑著開口,聲音有些啞,低低地誘哄:“好孩子,是在想你真正的父親?”唇瓣貼著她的耳畔,聲音低到近乎沒有,卻更顯出內容的罪惡,“還是母親?”
“沒…沒有……”她帶著哭腔否認,慌亂地搖頭,“想的就是你……嗚嗚,是你……”
他低頭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掌心摩挲她的頸側。然後開始說一些危險的假設。
“我的年紀,確實可以當你的父親。16歲時,我還沒結紮,那時候性慾已經變得有些強,可能跟人睡了一次……”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在說。
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過程中談及他人,不存在的往事,只是為了更深的掠奪。
他緩緩補上話的後半截,“或許就那麼一次,就能把你生出來了。”
“我的小女兒……”他低聲喃喃,抱起她,以一種父親抱著幼女的姿勢,雙腿大開著搭在他的雙臂上,往衣帽間走。
一整面牆的落地櫃,鏡面的櫃門。
蘇然開始掙扎。
她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腿心完全露出來,水隨著她的收縮不斷往下滴,實在是過於淫亂。
偏偏隨著畫面的刺激,她的反應還在變得更加劇烈。手軟腳軟,三兩下便被壓制。
龔晏承隨意從衣櫃裡抽出一件寬大的睡袍,鋪在地毯上,就著現在的姿勢坐下,重新將女孩子面朝鏡面、雙腿大開地按在懷裡。
他的手指緩緩往下,臉頰貼著她,透過鏡面與她對視,“如果我是你的父親,就會這樣教你……”握著她的手往下,“教你這裡該怎麼碰,怎樣會舒服。”
“作為父親,我會從小教女兒認識自己的身體。”他帶著她的手指在充血的花核上打轉,“告訴你,這裡會讓女孩子舒服。”
“唔……”蘇然嗚咽了一聲,眼淚又掉了下來。
她的身體微微發抖,卻不是因為害怕。
下身的水潺潺地流,黏連在兩片紅灩灩的陰唇上,將屁股下的睡袍也洇出了印子。
龔晏承緊緊抱住她。他能感覺到,她更興奮了。
“別哭,”他輕輕吻她的額頭,用手指拈了拈細縫處,拿到她面前給她看,“好孩子,告訴爸爸,當時有這麼溼嗎?”
蘇然羞恥得說不出話,偏頭把臉埋到他頸窩裡,細微地喘。
龔晏承握住她的下巴,將她從頸側拉出,隨後移至兩頰,輕輕捏住。微微捏出一點凹陷,她的舌尖因此被迫露出,方便男人低頭含住。
他捏住臉頰的那隻手臂就壓在她胸前,偶爾會碰到她一側的乳尖。
她覺得很癢,總想向後躲。但身後就是男人的身體,越往後靠,抵在臀尖那根又熱又燙的東西又危險地壓到後穴,彷彿隨時會插進去。
龔晏承做得忘情時會把她那裡揉得溼漉漉的,說些很放浪的話,說想把她所有地方都插一遍。
蘇然總覺得那是他的心裡話,有些害怕他真的插進去。
那根東西很危險,這是一種身體記憶。於是她又忍不住往前躲。
女孩子就這樣不斷前後起伏,男人性器前端偶爾被她蹭到,舒服得直嘆息。
龔晏承一邊親她,一邊用手掌包住陰阜輕輕揉捏。女孩子小腹不斷起伏,明顯是性器官在因為舒服而反覆收縮。
男人一手握拳,微微用力壓在她小腹處,另一隻手將褶皺剝開,露出裡面的肉芽,手指打著圈按動。
隨著女孩的輕哼聲加重,撥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在女孩溢位一絲尖叫,快要到達頂點時,男人卻突然停下手中動作,等她緩過那2秒,微微用力對著陰蒂扇了一巴掌。
女孩子哭出了聲,下身流出小股小股的水,但身體並沒得到滿足。
她整個人都在劇烈起伏,想要的感覺很強烈,剛才就差一點點。
忍不住在龔晏承側臉不斷地蹭,甚至伸出舌尖去舔他的皮膚,男人偏頭躲開,轉而用嘴巴去承接她的吻,含糊地說:“還不可以。”
只是接吻。
等她的喘息平復,他才鬆開她,迫使她望向鏡子,兩指併攏插進去。
鏡子裡映出女孩子潮紅的臉和被玩弄的下體。每當她想躲,他就掐住她的腰,迫使她直視鏡中淫靡的畫面。
手指抽插得直白而從容,目的很明確。
龔晏承不放過她的每一個反應。
變態、畜生,或者之類的詞,也無所謂了。
因為,他真的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望。
他從不想要孩子,現在依然不想。
但是此刻,他卻無比希望自己真的帶來她的降生。
如果16歲的他真的在某個荷爾蒙氾濫的夜晚,讓某個女人懷上了她...
這樣她就會流著他的血,帶著他的基因,完完全全屬於他。
然後他們相遇,像現在這樣交纏。
既是血親,又是愛人。
這樣畸形而完滿的關係,或許才能填補他心底那個永遠無法癒合的空洞。
他在試圖構建更加錯誤的聯結,將自己與父親的形象重迭在一起,並且要她為這樣的他高潮,要她在背德的快感中徹底淪陷。
很變態。
但那種侵佔帶來的靈魂的愉悅,簡直無與倫比。
他想,無論是否在床上,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都不允許這個稱呼背後有別人的影子。
“叫爸爸。”龔晏承突然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指節被小穴緊緊吸住,“看來這裡已經學會討好父親了。”
蘇然嗚咽著想要合攏腿,卻被他用膝蓋頂開,抽插的速度更快,一直往上摳挖那塊軟肉,“乖乖,就這樣,讓爸爸看著。”
“啊……哈,不行…”快感來到臨界點,她尖叫出聲,已經準備迎接暴風雨,手指卻又慢了下來。
“不叫我嗎?寶寶。”他貼著她的臉頰,手指緩緩地插,另一隻手按到她的陰蒂上,沒有動。
女孩子劇烈喘息著,蹭他的脖子,難耐到極點。
“嗚嗚……”好想要,連著兩次錯過了,哭得很可憐,“嗚……爸,爸爸……”
她啜泣著,聲音細若蚊吶。
“嗯?”龔晏承低低應了一聲。
“爸爸……”她含住他脖子上的皮膚,用力地吮,模模糊糊地呻吟,喊他:“爸爸,插一插。”
“爸爸是誰?”他用下頜蹭了蹭她的額頭,低啞著問。
“Baren……是Baren,爸爸……”蘇然帶著哭腔回答。
幾乎是她開口的同時,男人的手指在兩個地方同時發力,動了起來。
用近乎殘忍的手法,去對待她馬上瀕臨高潮的下體。
“呃啊……啊……”
在女孩子短促而斷續的尖叫中,一股水噴了出來,像高壓水槍那樣打向了鏡面,滋出明亮的聲響。
蘇然渾身抽搐,連羞恥都完全忘記。
龔晏承抱著她,讓她緩了很久。
高潮過後的餘韻來得很慢,比平時要久。他的手指還在她體內,能感受到內壁一陣一陣的收縮。
等她完全平靜下來,他才抽出手指,捧起她的臉。
看看鏡子。他說。
蘇然艱難地睜開眼,看到鏡面上濺射狀的水痕正在緩緩下淌。那是她剛才噴出來的東西。
羞恥感姍姍來遲,她立刻閉上眼,把臉埋進他的頸窩。
龔晏承輕笑,抱著她站起來,走向浴室。
他把她放進浴缸,開啟花灑,除錯水溫。溫熱的水流沖刷在身上,蘇然舒服得輕哼。
我去拿毛巾。他說。
嗯。她點點頭,閉著眼睛享受溫暖的水流。
龔晏承回到衣帽間,望著那面鏡子發了會兒呆。
他伸手摸了摸上面已經半乾的水痕。這是第一次,女孩子噴得這麼激烈。
不知道是因為那些話,還是因為那個稱呼。
他拿毛巾回來時,蘇然正坐在浴缸裡發呆。
看到他進來,她動了動身子,往前挪了挪,給他讓出位置。
龔晏承在她身後坐下。
舒服嗎?他問。
嗯。她點頭,往後靠在他胸前。
“感覺噁心嗎?有沒有想吐?”他摩挲著她的臉頰問。
蘇然搖了搖頭。她爽得一塌糊塗,沒有吐,也沒有想吐。
明明是應該吐的情況,但她好像只感到興奮。
她微微偏頭埋進他懷裡,親他的脖子,偶爾伸出舌尖,像小狗似的舔,低低地哼,叫他:“爸爸,爸爸……”
這樣的稱呼,被她喊得像叫床。
龔晏承被她逗得輕笑,抬手撫摸她的臉,將她稍微推開些,目光深邃,帶著些笑意:“別叫了,小東西。”
蘇然停了一下,像是被他制止住了,但緊接著又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乖巧地依偎在他懷裡,聲音細軟,“您要進來嗎?”
他低頭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會兒,輕輕搖頭,“現在不用,先把你洗乾淨。”
他拿起花灑給她沖洗,水流沖刷過她的肩膀、手臂,最後到達雙腿之間。
那裡還有些敏感,被水流衝擊時她忍不住輕顫。
龔晏承的手掌安撫般撫過她的小腹,不舒服嗎?
她搖搖頭,有點癢。
他關掉花灑,拿起沐浴露擠在手上,開始幫她清洗身體。
從脖子到腰腹,再到大腿內側。動作輕柔而細緻。
蘇然閉著眼,任由他動作,舒服得低哼,彷彿一隻饜足的小貓咪。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