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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5
她知道遲早有一天，會被哥哥和閨蜜少婉當肉餅夾著，一起玩弄她的身體。
而閨蜜少婉的菊穴已經被開苞了，說不定，她會被哥哥命令著，先這樣一起幹閨蜜少婉，讓少婉先一步成為兄妹倆人的玩物。
楊昊然不知道這小妮子已經浮想聯翩了，拿了項圈狗鏈出來，套在瑤瑤脖子上，在房間內牽著溜達一會。
這位在班級清純漂亮的班長大人，儼然有了母狗的模樣，爬行的頗為熟練，一看就知道被專門調教過。
瑤瑤吐著粉嫩的舌頭，四肢匍匐在地，沿著眼前哥哥的身影和脖子狗鏈的拉扯，渾圓挺翹的雪臀，還會猶如母狗般微微搖晃著屁股，搭配著菊花上鑲嵌粉寶石，看著頗為誘人。
溜達了一會瑤瑤放鬆心情，楊昊然讓瑤瑤穿上衣服回去，隨後收拾了一下，換了一條被褥，才躺回床上睡覺。
……
翌日，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上午的課程如白駒過隙，轉眼即逝。
楊昊然在教室外等著姬悠曦，吹著秋風，心思有些難言。
也不是害怕，就是有種莫名的預感，來自媽媽之前對姬悠曦的態度，也來自對姬悠曦的瞭解，這倆個親密的女人都不是善茬。
“走吧，等會還要去買些禮品。”
忽然，身後傳來姬悠曦恬談的聲音，轉過頭去，楊昊然見姬悠曦臉色沒有絲毫波瀾，平靜如水，不禁問道：
“悠曦，你就一點不緊張嗎？”
“有什麼好緊張的？”
姬悠曦翻了白眼：“你媽媽我又不是不瞭解。”
“我說是那樣說，可我媽媽也只是對我這樣。”
倆人邊交談邊下樓，楊昊然解釋著說：“我媽媽平常對外人挺冷淡的，她性子就是這樣，要是她態度冷漠，悠曦你也不要當回事。”
“相處久了你就知道，其實我媽媽人挺好的。”
楊昊然打著預防針，姬悠曦對媽媽的瞭解都來自他的片面之詞，唯恐因為母子倆人的特殊關係，讓姬悠曦看輕媽媽，又擔心媽媽要是態度冷漠，惹鬧了姬悠曦。
第420章 初見
這件事的事情發展完全不在楊昊然的掌控之內，他只能盡力讓媽媽和姬悠曦這次見面保持和睦。
類似的話，他昨天也對媽媽說過。
“那你覺得，在你媽媽眼裡，我是一個外人嗎？”
姬悠曦悠悠說著。
楊昊然頓感頭疼，怎麼話裡話外總讓他為難，不過這話他當然不會硬接。
“也不算是，只是你們畢竟第一次見面，可能彼此有些陌生。悠曦你知道我和我媽媽的特殊關係，我和你的事情她並不瞭解，只以為你是我在學校交的女朋友。”
“那倒不一定！”
姬悠曦看了楊昊然一眼，見男友疑惑看著自己，她並不解釋，岔開話題：“前面有家商場，我們過去看看。”
“呃……不用買這些吧，我媽媽不會在意這些的，你買些水果就行。”
“你之前見我媽媽，我也說過不需要這些，你聽勸嗎？”
迎著姬悠曦凝視的目光，楊昊然撓了撓頭，迴旋鏢打到了自己頭上，尷尬笑道：“那好吧，我們去看看，隨便買一些東西就行了。”
楊昊然拉著姬悠曦的白嫩柔荑進入商場，倆人逛著琳琅滿目的商品，這次輪到姬悠曦詢問楊昊然的意見。
楊昊然也沒有敷衍，說了不少，隨後倆人又逛到了水果區，楊昊然幫姬悠曦挑選了一些水果，都是媽媽愛吃的。
楊昊然拎著大袋小袋到商場前臺給服務員掃描，計算出價格後，楊昊然拿出手機想掃碼付款。
不料身畔突然伸出一隻手，拿著手機放在掃描器上“滴”了一聲，機器播出收款金額。
楊昊然轉頭愕然望著姬悠曦：“不是說好了我來給錢嗎？”
“走吧！”
姬悠曦拿起水果袋子，其餘的示意楊昊然拿著。
“誰給錢都一樣，你要分的這麼清嗎？”
出來，楊昊然剛想再問，姬悠曦的一句話瞬間堵住了，讓他啞口無言。
倆人之前在買禮品的時候，楊昊然提議他來出錢，姬悠曦並沒有拒絕，所以楊昊然才挑一些貴的品牌買，結果女友姬悠曦突然買單，讓他措手不及。
雖然不是說貴的一定好，但貴有貴的道理，國人在條件允許情況下，不會吝嗇這些。
事已至此，楊昊然就沒有再說什麼，反正女友姬悠曦看家裡，經濟狀況也不差。
這次沒有坐公交，楊昊然打了一輛計程車，一路朝著家裡駛去。
到了小區門口，楊昊然露了下臉，保安就打開了欄杆。
楊昊然讓出租車師傅直接開進去，對方自然知道這小區的含金量，瞬間態度都熱情了很多。
心中感慨，還以為富二代都是獨自開著跑車，到處泡妞把妹的，沒想到遇到低調需要打出租車的主。
不過出租車師傅也清楚，看對方年紀，應該還在上學的年齡段，家裡管著也正常，就是這位少爺身畔的女伴，這顏值這氣質，只能說不愧是少爺！
他曾經上學的時候，學校都沒有這種檔次的女孩，哪怕曾經的白月光校花都比這女孩差了不止一籌，長著太精緻了。
楊昊然不知道出租車師傅憶起年少，到了別墅前拉著姬悠曦下車後，楊昊然在手機裡還給出租車師傅一筆小費打賞，畢竟人家這熱情的態度，恭維的話聽著也確實舒服。
因為是帶著姬悠曦回來的，楊昊然並沒有直接用門卡開門，而是專門敲門。
在車裡他已經專門發訊息給媽媽了，知道媽媽在家裡等著。
果然沒多久，柳若曦開了門，入眼是兒子那張討好的笑容以及他身畔站著明豔如花的白裙女孩。
姬悠曦恬靜的站在楊昊然身畔，完美無瑕的容顏，神色平靜，美眸凝視著柳若曦。
柳若曦看見姬悠曦的相貌，心裡微微驚訝，哪怕閨蜜沈清說過這女孩長得很漂亮，倒沒想到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
楊昊然滿面懵然的看著媽媽和姬悠曦對視，不是吧，你倆見面火藥味就這麼足？
媽媽和姬悠曦彷彿無視了他的存在，眼裡只有彼此，儘管只是互相凝視，沒有言語，卻讓楊昊然頓感頭疼，果然，他的預感就沒有錯。
“媽媽，這是姬悠曦，我女朋友！”
楊昊然只好揚起燦爛的笑容，充著和事佬，說完又轉頭對姬悠曦笑呵呵介紹：“悠曦，這是我媽媽，你叫她……”
說到這裡，楊昊然故意頓了頓，驚奇的來回在媽媽和姬悠曦倆人身上打量，一臉驚歎：“悠曦，媽媽，你倆站一起，簡直就像一幅絕美的畫，太有氛圍感了，不行不行……我得給你們一起拍張照片紀念？”
說著楊昊然就拿出手機，鏡頭對準媽媽和姬悠曦。
楊昊然離譜的操作，讓柳若曦莞爾一笑，姬悠曦笑靨如花，楊昊然呼吸頓時屏住，抓住這絕美的瞬間，定格在照片上。
他可是有攝影天賦的天才！
“媽媽，悠曦，太棒了，你倆看看？”
楊昊然看了一眼，滿意不已，獻寶似的給她們欣賞。
柳若曦和姬悠曦對視一眼，氣氛頓時緩和了很多，手機裡的照片，柳若曦和姬悠曦看著既像母女，又像姐妹，彼此絕美的顏值，從照片上迸發出來，給人驚豔感。
“悠曦是吧，進來吧。”
柳若曦語氣溫和，臉頰微笑，哪怕不是看兒子面上，對方第一次上門，她也不會冷臉相對。
只是，原本如果只是有九分的懷疑，此刻柳若曦就有了十成的把握，姬悠曦也是墮天使遊戲玩家之一，對方根本沒有掩飾，倆人的第一次見面，互相凝視，就無言透露了很多資訊。
這可不像見男方媽媽的正常反應，她太平靜了，彷彿早有所預料。
“嗯，阿姨！”
姬悠曦經過男友的搞怪打岔，臉頰掛著恬淡的笑容。
見媽媽和姬悠曦沒有了劍拔弩張的氛圍，楊昊然心裡鬆了一口氣，連忙招呼著倆人進去。
第421章 沉寂的系統
等到了客廳沙發互相坐下，楊昊然把禮品放茶几下，從女友姬悠曦手裡接過水果袋子，開啟遞給媽媽笑道：“媽媽，這是悠曦特意給你買的紅提葡萄，她聽我說你喜歡吃這個，挑了很久呢。”
展開的水果袋子，是兩串包裝精美的紅提葡萄，小巧玲瓏，每一顆都圓潤飽滿，色澤鮮豔欲滴，宛若晨露滋潤後的新鮮瑪瑙，晶瑩剔透中透著誘人的光澤。
柳若曦大有深意看了兒子一眼，知道這是兒子自己挑的，笑著說道：“昊然，你拿去洗一洗吧，等會擺在這裡，媽媽要吃。”
“悠曦，你跟阿姨來臥室一趟，第一次見你，阿姨送你個禮物。”
楊昊然剛拿起葡萄，聽到媽媽對姬悠曦說的話，一臉愕然。
“哦！好。”
姬悠曦似乎沒有絲毫意外，點頭同意下來。
楊昊然僵在原地，柳若曦和姬悠曦目光都朝他看去。
“哎哎……媽媽，這葡萄晚點洗也沒事，不如我跟你們去看看。”
楊昊然說著就要放下水果，結果聽到異口同聲的一句：
“不行！”
楊昊然看看媽媽神色自若，再看看女友姬悠曦神色平靜，摸不著頭腦，你倆怎麼這麼有默契？我在礙著你們了？
他心生奇怪，媽媽好像認識姬悠曦……不對，應該說，媽媽和姬悠曦好像互相認識一樣。
迎著媽媽和姬悠曦的目光，兩票拒絕，楊昊然只好拿起水果袋子朝著廚房走去。
等楊昊然走後，柳若曦和姬悠曦倆女並未言語，一前一後，上了環形樓梯，到了柳若曦的主臥後，姬悠曦關上了門，上了反鎖。
轉頭看去，柳若曦正審視著她，姬悠曦美眸沒有絲毫畏懼，倆女互相凝視，沒有了楊昊然，氣氛頓時有了劍拔弩張之感。
“姬悠曦，挺巧的，我名字也有一個曦字，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緣分。”
柳若曦率先開口說道：“你也是玩家！”
她這句話沒有絲毫疑問，反而充訴則著對於自己判斷毋庸置疑的篤定。
姬悠曦點點頭，說道：“和你一樣，但又不同！”
“職業嗎？”
柳若曦心裡有過猜測。
“不是！”
姬悠曦搖頭拒絕了。
柳若曦眉頭微蹙，深深看了姬悠曦一眼：“據我所知，我瞭解的遊戲玩家，並沒有邀請你，你是如何成為遊戲玩家的？”
這是柳若曦心裡最大的疑問，關於這一點，和閨蜜沈清探討過，沈清的猜測是和柳若曦同時期獲得的系統，這似乎是最大的可能性。
果然，姬悠曦接下來了的話坐實了柳若曦和沈清的猜測。
“那是一個月多接近兩個月前的事了。”
姬悠曦並沒有隱瞞，輕聲說道：“那時候我在學校辦理轉學手續，聽到了那個聲音。我猜，你應該和我差不多吧。”
柳若曦根據時間判斷，微微頷首：“那和我不同，是哪裡？”
“你也問了我不少了，該我問你一句吧，正好解了我心裡疑惑。”
姬悠曦沒有回答，轉而問道：“當初選擇職業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率先選擇伴侶職業？”
這是她心底的疑惑，按照她的分析，男友的媽媽柳若曦應該是第一個載入了墮天使遊戲的，五個職業，常理來說，正常人都會選擇伴侶這個地位最高的職業。
姬悠曦之前有對柳若曦有特殊嗜好的猜疑，比如像楊昊然說得沈姨，結果透過男友瞭解，並不是。
柳若曦臉色一僵，心裡瞬間湧起一股羞恥感，怎麼每個玩家都要詢問她這個問題？這個坎是過不去了嗎？
柳若曦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恢復平靜，回答道：“那只是一個巧合，我並不想選擇任何一個職業，甚至不想成為這個遊戲的玩家。相反，它的到來讓一切不應該發生的發生了。”
姬悠曦回憶起選擇職業的系統提示，瞬間恍然，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到我了，我和你們不同的地方，不是職業。”
“雖然我和你們一樣是遊戲玩家，但我的系統和你們並不相同，它只是一個殘缺的系統和一個人工智障。”
“玩家姬悠曦，你敢誹謗偉大的巴巴……”
“小巴，閉嘴！”
姬悠曦腦海瞬間回應過去，讓智慧生命體巴巴羅薩氣急敗壞，又跑到柳若曦那邊，大聲＊＊＊＊……
透過智慧生命體巴巴羅薩的控訴，瞬間也讓柳若曦瞭解了姬悠曦不少資訊，正如姬悠曦說得，當初載入系統的時候，由於她率先載入了系統，導致系統的能源不足，讓姬悠曦載入了一個殘破的系統，姬悠曦的系統面板，無法觸發任務，沒有系統商城，只是單單一個系統面板。
關於有其他玩家存在，並沒有告訴自己這件事，巴巴羅薩給了柳若曦一個意外的回答，對方職業的許可權比她高，僅次於掌控者，伴侶職業是特殊、唯一性的。
“玩家柳若曦，你不用擔心，她許可權雖然比你高，但她這個人就很可惡，對，按照你們人類的話來講，就是很可惡。”
看出柳若曦心裡的擔憂，可能是因為同仇敵愾，巴巴羅薩氣憤十足的說：“系統從你們收集到的能源，按照系統底層規則，全部供應於玩家姬悠曦，想讓她修復殘缺的系統，結果，她、既、然、拒、絕了！真是該＊＊＊＊……”
“她是罪魁禍首了！要不然墮天使遊戲的玩家不會這麼少！導致系統修復緩慢。”
罵完後，巴巴羅薩進行總結，讓柳若曦有了恍然大悟之感，怪不得，除了剛開始觸發了邀請任務，後來不管遇到任何女性，系統都沒有半點響應。
第422章 交鋒
“看來小巴和你說了很多了。”
姬悠曦看柳若曦反應，就知道底差不多被透乾淨了。
她也不在意，原本她限制小巴透露，就是不想讓柳若曦知道她的存在，如今互相攤牌，這些就不重要了。
作為唯一的伴侶職業，儘管是殘缺的系統，她依然擁有很多許可權，包括柳若曦和沈清的面板，和觸發的任務，她都猶如黑幕裡的一雙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那天下午，夕陽餘暉燦爛，姬悠曦在原來的學校辦理轉學手續，打算轉去楊昊然的學校，師徒倆人網聊許久，她覺得差不多了，該去親自接觸楊昊然這個人，看看他適不適合成為未來的人生伴侶。
突如其來的系統，打亂了她的陣腳，但還好和她的目的並不衝突，她依照原計劃轉學過去了。
那天早晨，她穿著一襲白裙，看到了楊昊然，露出一絲淺笑！（詳見24章 ！）
班級報道那天，她用了一雙白鳥比喻，真正的含義其實是伴侶，而只不過是姬悠曦認識楊昊然時候恰好用過白鳥這個頭像，所以用了這個比喻。
也是某種含義，有雙重意思，第一層，紀念我們從茫茫人海相識！用白鳥給楊昊然暗示，第二層意思，一雙白鳥，真正意指的是伴侶！
她從來沒有隱瞞，只是楊昊然沒看透。
包括後來的各種考驗，表現，明明楊昊然的表現並沒有那麼完美，姬悠曦依然給予透過、獎勵，這也是原因，這是開卷考試！
哪怕楊昊然並沒有那麼完美，對姬悠曦來說，他達標就行，至少，他挺有趣的！
“說實話，我對你並不放心。”
柳若曦皺著眉頭：“你到現在還沒有修復系統，跟昊然湊的這麼近，有什麼目的？”
她從巴巴羅薩那裡知道了姬悠曦直到現在依然拒絕修復系統。
“看來你對我成見很大！”
姬悠曦微搖了頭，對柳若曦輕聲道：“我拒絕是因為不想被系統的任務捆綁，哪怕沒有修復系統，我依然是遊戲玩家之一。”
柳若曦明白對方是在表達自己的態度，可她不理解，對方並沒有被墮天使系統捆綁，哪怕有一個名義上的伴侶職業，她也是自由的。
“昊然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你喜歡他什麼？”
柳若曦心裡不太願意姬悠曦成為兒子的女朋友，姬悠曦看起來不像是自己兒子可以掌控的物件。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孩！
“你想讓我離開他？”
姬悠曦瞬間領會了柳若曦委婉的意思，語氣裡已經冷了下來。
“對！”
柳若曦沒有否認，對姬悠曦說道：“哪怕昊然是我兒子，但你我都清楚，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甚至並不成熟。”
“如果你修復系統，我可以放心，要不然，對昊然來說，你始終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我對你並沒有成見，這只是一個母親的擔憂，希望你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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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閨蜜少婉的菊穴已經被開苞了，說不定，她會被哥哥命令著，先這樣一起幹閨蜜少婉，讓少婉先一步成為兄妹倆人的玩物。
楊昊然不知道這小妮子已經浮想聯翩了，拿了項圈狗鏈出來，套在瑤瑤脖子上，在房間內牽著溜達一會。
這位在班級清純漂亮的班長大人，儼然有了母狗的模樣，爬行的頗為熟練，一看就知道被專門調教過。
瑤瑤吐著粉嫩的舌頭，四肢匍匐在地，沿著眼前哥哥的身影和脖子狗鏈的拉扯，渾圓挺翹的雪臀，還會猶如母狗般微微搖晃著屁股，搭配著菊花上鑲嵌粉寶石，看著頗為誘人。
溜達了一會瑤瑤放鬆心情，楊昊然讓瑤瑤穿上衣服回去，隨後收拾了一下，換了一條被褥，才躺回床上睡覺。
……
翌日，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上午的課程如白駒過隙，轉眼即逝。
楊昊然在教室外等著姬悠曦，吹著秋風，心思有些難言。
也不是害怕，就是有種莫名的預感，來自媽媽之前對姬悠曦的態度，也來自對姬悠曦的瞭解，這倆個親密的女人都不是善茬。
“走吧，等會還要去買些禮品。”
忽然，身後傳來姬悠曦恬談的聲音，轉過頭去，楊昊然見姬悠曦臉色沒有絲毫波瀾，平靜如水，不禁問道：
“悠曦，你就一點不緊張嗎？”
“有什麼好緊張的？”
姬悠曦翻了白眼：“你媽媽我又不是不瞭解。”
“我說是那樣說，可我媽媽也只是對我這樣。”
倆人邊交談邊下樓，楊昊然解釋著說：“我媽媽平常對外人挺冷淡的，她性子就是這樣，要是她態度冷漠，悠曦你也不要當回事。”
“相處久了你就知道，其實我媽媽人挺好的。”
楊昊然打著預防針，姬悠曦對媽媽的瞭解都來自他的片面之詞，唯恐因為母子倆人的特殊關係，讓姬悠曦看輕媽媽，又擔心媽媽要是態度冷漠，惹鬧了姬悠曦。
第420章 初見
這件事的事情發展完全不在楊昊然的掌控之內，他只能盡力讓媽媽和姬悠曦這次見面保持和睦。
類似的話，他昨天也對媽媽說過。
“那你覺得，在你媽媽眼裡，我是一個外人嗎？”
姬悠曦悠悠說著。
楊昊然頓感頭疼，怎麼話裡話外總讓他為難，不過這話他當然不會硬接。
“也不算是，只是你們畢竟第一次見面，可能彼此有些陌生。悠曦你知道我和我媽媽的特殊關係，我和你的事情她並不瞭解，只以為你是我在學校交的女朋友。”
“那倒不一定！”
姬悠曦看了楊昊然一眼，見男友疑惑看著自己，她並不解釋，岔開話題：“前面有家商場，我們過去看看。”
“呃……不用買這些吧，我媽媽不會在意這些的，你買些水果就行。”
“你之前見我媽媽，我也說過不需要這些，你聽勸嗎？”
迎著姬悠曦凝視的目光，楊昊然撓了撓頭，迴旋鏢打到了自己頭上，尷尬笑道：“那好吧，我們去看看，隨便買一些東西就行了。”
楊昊然拉著姬悠曦的白嫩柔荑進入商場，倆人逛著琳琅滿目的商品，這次輪到姬悠曦詢問楊昊然的意見。
楊昊然也沒有敷衍，說了不少，隨後倆人又逛到了水果區，楊昊然幫姬悠曦挑選了一些水果，都是媽媽愛吃的。
楊昊然拎著大袋小袋到商場前臺給服務員掃描，計算出價格後，楊昊然拿出手機想掃碼付款。
不料身畔突然伸出一隻手，拿著手機放在掃描器上“滴”了一聲，機器播出收款金額。
楊昊然轉頭愕然望著姬悠曦：“不是說好了我來給錢嗎？”
“走吧！”
姬悠曦拿起水果袋子，其餘的示意楊昊然拿著。
“誰給錢都一樣，你要分的這麼清嗎？”
出來，楊昊然剛想再問，姬悠曦的一句話瞬間堵住了，讓他啞口無言。
倆人之前在買禮品的時候，楊昊然提議他來出錢，姬悠曦並沒有拒絕，所以楊昊然才挑一些貴的品牌買，結果女友姬悠曦突然買單，讓他措手不及。
雖然不是說貴的一定好，但貴有貴的道理，國人在條件允許情況下，不會吝嗇這些。
事已至此，楊昊然就沒有再說什麼，反正女友姬悠曦看家裡，經濟狀況也不差。
這次沒有坐公交，楊昊然打了一輛計程車，一路朝著家裡駛去。
到了小區門口，楊昊然露了下臉，保安就打開了欄杆。
楊昊然讓出租車師傅直接開進去，對方自然知道這小區的含金量，瞬間態度都熱情了很多。
心中感慨，還以為富二代都是獨自開著跑車，到處泡妞把妹的，沒想到遇到低調需要打出租車的主。
不過出租車師傅也清楚，看對方年紀，應該還在上學的年齡段，家裡管著也正常，就是這位少爺身畔的女伴，這顏值這氣質，只能說不愧是少爺！
他曾經上學的時候，學校都沒有這種檔次的女孩，哪怕曾經的白月光校花都比這女孩差了不止一籌，長著太精緻了。
楊昊然不知道出租車師傅憶起年少，到了別墅前拉著姬悠曦下車後，楊昊然在手機裡還給出租車師傅一筆小費打賞，畢竟人家這熱情的態度，恭維的話聽著也確實舒服。
因為是帶著姬悠曦回來的，楊昊然並沒有直接用門卡開門，而是專門敲門。
在車裡他已經專門發訊息給媽媽了，知道媽媽在家裡等著。
果然沒多久，柳若曦開了門，入眼是兒子那張討好的笑容以及他身畔站著明豔如花的白裙女孩。
姬悠曦恬靜的站在楊昊然身畔，完美無瑕的容顏，神色平靜，美眸凝視著柳若曦。
柳若曦看見姬悠曦的相貌，心裡微微驚訝，哪怕閨蜜沈清說過這女孩長得很漂亮，倒沒想到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
楊昊然滿面懵然的看著媽媽和姬悠曦對視，不是吧，你倆見面火藥味就這麼足？
媽媽和姬悠曦彷彿無視了他的存在，眼裡只有彼此，儘管只是互相凝視，沒有言語，卻讓楊昊然頓感頭疼，果然，他的預感就沒有錯。
“媽媽，這是姬悠曦，我女朋友！”
楊昊然只好揚起燦爛的笑容，充著和事佬，說完又轉頭對姬悠曦笑呵呵介紹：“悠曦，這是我媽媽，你叫她……”
說到這裡，楊昊然故意頓了頓，驚奇的來回在媽媽和姬悠曦倆人身上打量，一臉驚歎：“悠曦，媽媽，你倆站一起，簡直就像一幅絕美的畫，太有氛圍感了，不行不行……我得給你們一起拍張照片紀念？”
說著楊昊然就拿出手機，鏡頭對準媽媽和姬悠曦。
楊昊然離譜的操作，讓柳若曦莞爾一笑，姬悠曦笑靨如花，楊昊然呼吸頓時屏住，抓住這絕美的瞬間，定格在照片上。
他可是有攝影天賦的天才！
“媽媽，悠曦，太棒了，你倆看看？”
楊昊然看了一眼，滿意不已，獻寶似的給她們欣賞。
柳若曦和姬悠曦對視一眼，氣氛頓時緩和了很多，手機裡的照片，柳若曦和姬悠曦看著既像母女，又像姐妹，彼此絕美的顏值，從照片上迸發出來，給人驚豔感。
“悠曦是吧，進來吧。”
柳若曦語氣溫和，臉頰微笑，哪怕不是看兒子面上，對方第一次上門，她也不會冷臉相對。
只是，原本如果只是有九分的懷疑，此刻柳若曦就有了十成的把握，姬悠曦也是墮天使遊戲玩家之一，對方根本沒有掩飾，倆人的第一次見面，互相凝視，就無言透露了很多資訊。
這可不像見男方媽媽的正常反應，她太平靜了，彷彿早有所預料。
“嗯，阿姨！”
姬悠曦經過男友的搞怪打岔，臉頰掛著恬淡的笑容。
見媽媽和姬悠曦沒有了劍拔弩張的氛圍，楊昊然心裡鬆了一口氣，連忙招呼著倆人進去。
第421章 沉寂的系統
等到了客廳沙發互相坐下，楊昊然把禮品放茶几下，從女友姬悠曦手裡接過水果袋子，開啟遞給媽媽笑道：“媽媽，這是悠曦特意給你買的紅提葡萄，她聽我說你喜歡吃這個，挑了很久呢。”
展開的水果袋子，是兩串包裝精美的紅提葡萄，小巧玲瓏，每一顆都圓潤飽滿，色澤鮮豔欲滴，宛若晨露滋潤後的新鮮瑪瑙，晶瑩剔透中透著誘人的光澤。
柳若曦大有深意看了兒子一眼，知道這是兒子自己挑的，笑著說道：“昊然，你拿去洗一洗吧，等會擺在這裡，媽媽要吃。”
“悠曦，你跟阿姨來臥室一趟，第一次見你，阿姨送你個禮物。”
楊昊然剛拿起葡萄，聽到媽媽對姬悠曦說的話，一臉愕然。
“哦！好。”
姬悠曦似乎沒有絲毫意外，點頭同意下來。
楊昊然僵在原地，柳若曦和姬悠曦目光都朝他看去。
“哎哎……媽媽，這葡萄晚點洗也沒事，不如我跟你們去看看。”
楊昊然說著就要放下水果，結果聽到異口同聲的一句：
“不行！”
楊昊然看看媽媽神色自若，再看看女友姬悠曦神色平靜，摸不著頭腦，你倆怎麼這麼有默契？我在礙著你們了？
他心生奇怪，媽媽好像認識姬悠曦……不對，應該說，媽媽和姬悠曦好像互相認識一樣。
迎著媽媽和姬悠曦的目光，兩票拒絕，楊昊然只好拿起水果袋子朝著廚房走去。
等楊昊然走後，柳若曦和姬悠曦倆女並未言語，一前一後，上了環形樓梯，到了柳若曦的主臥後，姬悠曦關上了門，上了反鎖。
轉頭看去，柳若曦正審視著她，姬悠曦美眸沒有絲毫畏懼，倆女互相凝視，沒有了楊昊然，氣氛頓時有了劍拔弩張之感。
“姬悠曦，挺巧的，我名字也有一個曦字，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緣分。”
柳若曦率先開口說道：“你也是玩家！”
她這句話沒有絲毫疑問，反而充訴則著對於自己判斷毋庸置疑的篤定。
姬悠曦點點頭，說道：“和你一樣，但又不同！”
“職業嗎？”
柳若曦心裡有過猜測。
“不是！”
姬悠曦搖頭拒絕了。
柳若曦眉頭微蹙，深深看了姬悠曦一眼：“據我所知，我瞭解的遊戲玩家，並沒有邀請你，你是如何成為遊戲玩家的？”
這是柳若曦心裡最大的疑問，關於這一點，和閨蜜沈清探討過，沈清的猜測是和柳若曦同時期獲得的系統，這似乎是最大的可能性。
果然，姬悠曦接下來了的話坐實了柳若曦和沈清的猜測。
“那是一個月多接近兩個月前的事了。”
姬悠曦並沒有隱瞞，輕聲說道：“那時候我在學校辦理轉學手續，聽到了那個聲音。我猜，你應該和我差不多吧。”
柳若曦根據時間判斷，微微頷首：“那和我不同，是哪裡？”
“你也問了我不少了，該我問你一句吧，正好解了我心裡疑惑。”
姬悠曦沒有回答，轉而問道：“當初選擇職業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率先選擇伴侶職業？”
這是她心底的疑惑，按照她的分析，男友的媽媽柳若曦應該是第一個載入了墮天使遊戲的，五個職業，常理來說，正常人都會選擇伴侶這個地位最高的職業。
姬悠曦之前有對柳若曦有特殊嗜好的猜疑，比如像楊昊然說得沈姨，結果透過男友瞭解，並不是。
柳若曦臉色一僵，心裡瞬間湧起一股羞恥感，怎麼每個玩家都要詢問她這個問題？這個坎是過不去了嗎？
柳若曦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恢復平靜，回答道：“那只是一個巧合，我並不想選擇任何一個職業，甚至不想成為這個遊戲的玩家。相反，它的到來讓一切不應該發生的發生了。”
姬悠曦回憶起選擇職業的系統提示，瞬間恍然，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到我了，我和你們不同的地方，不是職業。”
“雖然我和你們一樣是遊戲玩家，但我的系統和你們並不相同，它只是一個殘缺的系統和一個人工智障。”
“玩家姬悠曦，你敢誹謗偉大的巴巴……”
“小巴，閉嘴！”
姬悠曦腦海瞬間回應過去，讓智慧生命體巴巴羅薩氣急敗壞，又跑到柳若曦那邊，大聲＊＊＊＊……
透過智慧生命體巴巴羅薩的控訴，瞬間也讓柳若曦瞭解了姬悠曦不少資訊，正如姬悠曦說得，當初載入系統的時候，由於她率先載入了系統，導致系統的能源不足，讓姬悠曦載入了一個殘破的系統，姬悠曦的系統面板，無法觸發任務，沒有系統商城，只是單單一個系統面板。
關於有其他玩家存在，並沒有告訴自己這件事，巴巴羅薩給了柳若曦一個意外的回答，對方職業的許可權比她高，僅次於掌控者，伴侶職業是特殊、唯一性的。
“玩家柳若曦，你不用擔心，她許可權雖然比你高，但她這個人就很可惡，對，按照你們人類的話來講，就是很可惡。”
看出柳若曦心裡的擔憂，可能是因為同仇敵愾，巴巴羅薩氣憤十足的說：“系統從你們收集到的能源，按照系統底層規則，全部供應於玩家姬悠曦，想讓她修復殘缺的系統，結果，她、既、然、拒、絕了！真是該＊＊＊＊……”
“她是罪魁禍首了！要不然墮天使遊戲的玩家不會這麼少！導致系統修復緩慢。”
罵完後，巴巴羅薩進行總結，讓柳若曦有了恍然大悟之感，怪不得，除了剛開始觸發了邀請任務，後來不管遇到任何女性，系統都沒有半點響應。
第422章 交鋒
“看來小巴和你說了很多了。”
姬悠曦看柳若曦反應，就知道底差不多被透乾淨了。
她也不在意，原本她限制小巴透露，就是不想讓柳若曦知道她的存在，如今互相攤牌，這些就不重要了。
作為唯一的伴侶職業，儘管是殘缺的系統，她依然擁有很多許可權，包括柳若曦和沈清的面板，和觸發的任務，她都猶如黑幕裡的一雙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那天下午，夕陽餘暉燦爛，姬悠曦在原來的學校辦理轉學手續，打算轉去楊昊然的學校，師徒倆人網聊許久，她覺得差不多了，該去親自接觸楊昊然這個人，看看他適不適合成為未來的人生伴侶。
突如其來的系統，打亂了她的陣腳，但還好和她的目的並不衝突，她依照原計劃轉學過去了。
那天早晨，她穿著一襲白裙，看到了楊昊然，露出一絲淺笑！（詳見24章 ！）
班級報道那天，她用了一雙白鳥比喻，真正的含義其實是伴侶，而只不過是姬悠曦認識楊昊然時候恰好用過白鳥這個頭像，所以用了這個比喻。
也是某種含義，有雙重意思，第一層，紀念我們從茫茫人海相識！用白鳥給楊昊然暗示，第二層意思，一雙白鳥，真正意指的是伴侶！
她從來沒有隱瞞，只是楊昊然沒看透。
包括後來的各種考驗，表現，明明楊昊然的表現並沒有那麼完美，姬悠曦依然給予透過、獎勵，這也是原因，這是開卷考試！
哪怕楊昊然並沒有那麼完美，對姬悠曦來說，他達標就行，至少，他挺有趣的！
“說實話，我對你並不放心。”
柳若曦皺著眉頭：“你到現在還沒有修復系統，跟昊然湊的這麼近，有什麼目的？”
她從巴巴羅薩那裡知道了姬悠曦直到現在依然拒絕修復系統。
“看來你對我成見很大！”
姬悠曦微搖了頭，對柳若曦輕聲道：“我拒絕是因為不想被系統的任務捆綁，哪怕沒有修復系統，我依然是遊戲玩家之一。”
柳若曦明白對方是在表達自己的態度，可她不理解，對方並沒有被墮天使系統捆綁，哪怕有一個名義上的伴侶職業，她也是自由的。
“昊然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你喜歡他什麼？”
柳若曦心裡不太願意姬悠曦成為兒子的女朋友，姬悠曦看起來不像是自己兒子可以掌控的物件。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孩！
“你想讓我離開他？”
姬悠曦瞬間領會了柳若曦委婉的意思，語氣裡已經冷了下來。
“對！”
柳若曦沒有否認，對姬悠曦說道：“哪怕昊然是我兒子，但你我都清楚，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甚至並不成熟。”
“如果你修復系統，我可以放心，要不然，對昊然來說，你始終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我對你並沒有成見，這只是一個母親的擔憂，希望你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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