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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5
後來年老色衰,她嫁給了一個擅長搞「女體盛」的倭國廚子,跟著打下手, 專門負責擺盤。
這個女人是被海盜從倭國擄來的,還是徐令宜專門下單訂購的,所用的海盜 的關係,就是劇集開始時候,那個曾經劫持過羅十一孃的海盜小頭目——江槐。
曹賊徐令宜抓住了海盜江槐,沒有像對待他的同夥劉勇一般,殺人滅口,而 是用另一具屍體李代桃僵,謊稱江槐已死,把他秘密關押。
在那之後,面對江槐這個在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徐令宜開始了他的馴化收 服工作。
過程很簡單,也就只用了一炷香時間。
徐令宜也沒有搞得太血腥,江槐一直是活蹦亂跳的,對,是一直「活蹦亂跳 」。
徐令宜只是在江槐體內打入了一道先天陰陽氣,然後隨著徐令宜的手指擺動 ,這道先天陰陽氣,在江槐體內橫衝直撞,搞得他疼得只能上躥下跳,淚水和口 水狂飆,屎尿齊流。
最可氣的,徐令宜不想搞得場面太噁心,只是打了個響指,硬生生讓江槐的 肛門緊閉,滿肚子大糞全擠在直腸裡,差點脹爆他的菊花。
還有小便,隨著徐令宜手指的上下襬動,江槐的「小水槍」跟著一起一伏, 一會兒硬一會兒軟,就像濟南趵突泉似的,尿不盡、尿不停,這對男人來說,簡 直是致命威脅,比殺了他還難受。
最終,江槐像狗一樣趴在徐令宜腳下,對眼前這個魔鬼的一般的男人,充滿 了恐懼和敬畏。
成功收服江槐侯,徐令宜便把他放回海上,還派出死士跟隨他,資助他在海 上組建自己的海盜勢力,攪亂海上的局勢,在海上走私貿易中,為徐令宜和永平 侯府謀奪了一大份利益。
其實,在曹賊徐令宜看來,原主徐令宜力主開海,也只是為了朝堂上的爭權 奪利,歸根結底謀求的還是利益。
這些是皇室、勳貴、文臣、富商各個利益集團的博弈和爭鬥,隨著權力更迭 ,利益劃分,重新洗牌而已。
沒有什麼天下百姓、江山社稷,沒那麼高大上。
沒有利益,徐令宜憑什麼養那麼多的妻妾美婢,憑什麼錦衣玉食,憑什麼一 口氣就能幹完二十兩銀子的人參雞湯。
品味著人參帶有的獨特苦澀,徐令宜揉了揉漲得難受的大雞巴,壓抑著即將 噴湧的慾火。
一旁,努力的分辨著發音古怪的話語,文姨娘終於明白了東洋廚娘的意思, 騰得一下俏臉羞紅,她有些為難的道:「侯爺,這吃法也太羞人了。要不,你還 是找個未出閣的丫鬟婢子來,文兒還想在一旁佈菜斟酒,伺候侯爺吶。」
「文兒是讓丫鬟來替你盡責,你去幹丫鬟的活計,這還有主僕之分嗎?!再 說了,丫鬟婢子這樣卑賤的下人,擺在她們身上的吃食,豈能讓本侯下嚥?」徐 令宜板起了臉,露出不悅的神色。
被徐令宜冷硬的話語,嚇得渾身一抖,文姨娘神色難看,看了眼一旁靜立的 東洋廚娘,又看向了徐大侯爺,努了努小嘴,委屈的淚水在她杏核美目中打轉。
徐令宜看她躊躇的樣子,又推了她一把,溫和道:「聽說文兒去給喬表妹送 禮?還被拒了回來。也是這個道理,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是喬表妹掌家, 她自然把侯府布匹絲綢的採購,交給和她喬家更親近的張家布莊。你們文家,今 後想要繼續接侯府的生意,怕是……」
聞言,文姨娘就更慌張了,她一把抓住徐令宜的手臂,嬌軟的身子貼了過來 ,在他身上不斷的扭動磨蹭,嬌聲祈求道:「侯爺,您就幫幫文兒吧。文兒家中 父母老邁,大兄又沒什麼經商天賦,這些年要不是靠著侯府的採購,我們文家早 就破敗了。」
徐令宜拍拍文姨娘白嫩的手背,呵呵一笑道:「那就看文兒今日的表現了。 那東洋的新奇吃法,若是文兒能讓本侯盡興。今年侯府的布匹絲綢採購,我做主 給你們文家留出三成。」
文姨娘眼珠一轉,咬了咬銀牙,嬌羞的跺了跺小腳,嬌聲道:「五成,至少 五成!」
「好,五成就五成。」
徐令宜答應的爽快,心中則是冷笑,暗罵文姨娘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一心 貼補孃家。
一個拎不清的蠢女人,她的父母哥嫂,整個文家,都只是把她當做維繫永平 侯府的工具,只是想著趴在永平侯府吸血。更是利用永平侯府的影響力,為他們 文家謀求利益。
一旦文姨娘失去利用價值,她就會被文家毫不留情的拋棄,斬斷一切羈絆。
文姨娘始終不知道,她最大的依仗是自己的丈夫和兒子,而不是商賈出身、 利益至上的孃家。
很快,更衣沐浴的文姨娘,被擺盤上桌了。
光潔白嫩的皮膚,保養的很好,油光水滑的,溫暖而有彈性。
生過孩子的美豔少婦,豐腴的肉體橫陳在餐桌上,本身就是一道令人雞動的 壓軸大菜。
胸前的雙峰,即便是平躺,依舊高聳,很有肉感,上面的兩顆紅色葡萄,點 綴著晶瑩露水,看著就新鮮可口。
陰毛腋毛都被剔除,乾乾淨淨光溜溜,顏色鮮紅的肥厚陰唇,如玫瑰花瓣一 般嬌豔,赤裸裸的呈現,就像擺盤上的點綴,又像一道隱藏的驚喜小菜。
在文姨娘的以命相逼下,她的臉上蓋著一塊錦帕,遮住她羞憤欲死的俏臉。
她一動不動的,也不敢發出絲毫聲音,死死閉上雙眼,心中一個勁兒的默唸 :「我是一個盤子,我是一個盤子。我是一件死物,不會動,不能動。」
同時,文姨娘心中更是惱怒,暗罵自家夫君是個變態,非要嘗試那麼淫靡色 情的吃法。同時也咒罵發明這種變態吃法的東洋鬼子,巴不得他們早點島嶼沉默 ,亡族滅種。
三文魚、扇貝、海膽、蟹足、龍蝦肉等等、還有眾多的水果和糕點,蜂蜜、 芥末、醬油等蘸料。在文姨娘全身擺滿,錯落有致,看上去就像一副層次分明的 山水畫,精美的沙盤模型。
不得不說,小鬼子雖然變態,搞出來的玩意兒,確實是好東西。
拿著象牙筷子,徐令宜繞著餐桌走了幾圈,嚐嚐三文魚,品品龍蝦肉,時不 時的在文姨娘收緊的小腹處,倒一些清酒,然後吸溜吸溜的舔乾淨。
這是一頓悠閒的進餐,徐令宜不著急,時不時還會用象牙筷子夾一夾「葡萄 」,撩撥一下「花瓣」,刺激得文姨娘渾身抖動,又不敢動作太大,怕將身上的 食物抖下去,只能強忍著鎮定下來,咬著牙不發出聲音。
徐令宜嘴裡吃著美食,還是塞不住他下流的嘴,一邊吃一邊調笑道:「文兒 的皮膚好滑啊,酒水都流走了……文兒快看,這貝肉好新鮮好肥美,這顏色這形 狀,和文兒的下面的花瓣一樣,口感脆嫩,味道香甜。只是不知道文兒的花瓣是 何等的滋味……咦,這葡萄怎麼夾不起來啊?!哦,原來是文兒天生自帶的那兩 粒,這味道也不錯,塗上點蜂蜜就更好吃了……」
徐令宜的言語挑逗,比他的動作撩撥,還要讓文姨娘受不了。文姨娘被他挑 逗的渾身燥熱,慾火熊熊。
白嫩的胴體染上一抹粉紅,不斷微微顫抖著,玫瑰花瓣一張一合的,色澤清 亮的淫水已經滿溢。
文姨娘心中打定主意,準備不管不顧,起身要和自家夫君來一個天雷勾地火 的戰役,不是我臥床三日,就是你扶牆而走。
正在這時,只聽一個稚嫩清脆的聲音傳來:「見過父親。」
這個熟悉的童音,讓文姨娘渾身一僵,上頭的慾火瞬間消散,俏臉的豔紅也 消散無影,只留下一片慘白,渾身冰冷。
「諭哥?是諭哥?他不是正在跟教習上課嗎,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裡?!」
文姨娘慌張不已,嬌軀不住的顫抖,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現在這副狼狽樣 子,會被親生兒子撞見。
「我該怎麼辦?要是讓諄哥看到,自己孃親現在這副下賤淫蕩的樣子,我還 如何面對諄哥?他又會怎樣看我?他不會從此不認我這個孃親吧?!」又羞又惱 ,文姨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更是恐懼,害怕被自家兒子識破身份,害怕被兒子嫌棄厭惡。
一時間,她有些萬念俱灰。
「是諭哥來了,今天下學那麼早?」徐令宜溫和的看著眼前這個小正太,健 康陽光,身材勻稱,眉眼間有他幾分神韻。
不得不說,文姨娘生了一個俊秀的兒子,教養的很出色,性格也不錯。
「嗯,今天教習家中有事,故而下學早些。」諄哥正是好奇心最重的年紀, 他雖然乖巧的站在一旁回話,但單純的小眼神卻不住往餐桌上瞄,他還是第一次 見到這麼一具白花花的女子胴體。
教習家中有事,提前下學;讓下人引諄哥前來,這些都是徐令宜提前安排的 ,為的就是教訓文姨娘這個吃裡扒外的娘們,順便給自家便宜兒子諄哥啟蒙啟蒙 。
「既然來了,就和為父一起吃點吧,這是東洋傳過來了一種新奇吃法。嚐嚐 這三文魚,口感綿軟,味道清甜,營養豐富。諄哥正在長身體,魚肉不防多吃一 些。」徐令宜像一個慈父一般,為小正太夾取食物。
「你這賤婢,抖什麼抖?再抖就拿掉你臉上繡帕,讓所有人都看清你光溜溜 的樣子,多麼不要臉。」徐令宜狠聲罵了一句,嚇得文姨娘渾身僵硬,不敢再抖 一下。
她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光著屁股,更怕被自己兒子看到她的臉。
訓斥了文姨娘,徐令宜帶著諄哥圍著桌子轉悠,時不時的夾菜給兒子吃,時 不時的詢問:「這個怎麼樣?味道還好吧……這種新奇吃法,漂不漂亮?!…… 好不好玩?!食物好不好吃?!」
小正太被塞了滿嘴的生猛海鮮,不住地點頭。
作為侯府庶長子的他,除了母親文姨娘,沒人重視愛護他,之前還經常被侯 府夫人羅元娘打壓。他只能謹小慎微,規規矩矩的活著,活成了少年老成,一點 少年人的朝氣都沒有。
能感受到自家父親的溫柔以待,這還是第一次。
魚肉好好吃,「擺盤」好漂亮,又暖又軟,父親也好溫柔啊。
諄哥那雙童貞的小眼睛,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來人,給諭少爺添雙筷子。諭哥你也放開一些,喜歡吃什麼夾什麼,想吃 多少吃多少。」徐令宜難得高興,隨便小傢伙去折騰,反正折騰也是文姨娘,他 親孃。
諭哥笑容燦爛的點了點頭,拿著筷子,在桌子來回轉悠,時不時的夾取文姨 娘身上的食物。
徐令宜在一旁含笑看著,又讓人盛了一碗人參雞湯,慢慢喝著。
吃著吃著,諭哥逐步放開了,畢竟小孩心性,邊吃邊玩。他小胳膊小腿,有 些食物掂著腳都夠不到,乾脆搬來了繡凳,站在凳子上,大半身子上飯桌,伸手 夠東西吃,有時候還把小身板壓在文姨娘身上。
甚至有一次,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小傢伙想要掀開文姨娘臉上的繡帕,看看 這擺盤長什麼樣子,嚇得文姨娘亡魂大冒,苦不堪言。
幸好被徐令宜及時喝止,否則,文姨娘今日八成會羞憤的投井自盡,諭哥就 成了沒孃的孩子,被秦石榴歡天喜地的接收過去。
「咦,這塊肉怎麼夾不起來,好像是長在上面的,還會顫動?!」諭哥小臉 湊近了那兩片玫瑰花瓣一般的軟肉,好奇的打量著,不斷用筷子夾取戳弄。
「我擦嘞,這該死的好奇心。」
徐令宜看清那兩片諭哥好奇的軟肉,嘴裡的雞湯差點噴出來,他一臉壞笑的 走過去,故意裝作一本正經的指導道:「這兩片唇肉,可是為父的最愛,想要嘗 到其中美味,不能用筷子,可以先在軟肉上塗上蜂蜜,然後埋頭用舌頭去舔舐, 用嘴巴去吸吮。」
說著,徐令宜用手沾著蜂蜜,在文姨娘的兩片陰唇上摸了摸,然後埋下頭來 ,伸出舌頭一陣亂舔。
給兒子做示範,叫他如何舔逼,徐令宜這個便宜老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在徐令宜的鼓勵下,文姨娘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諭哥把頭伸向自己孃親的下 體,好奇的伸出舌頭,舔舐著柔軟的陰唇,品嚐著蜂蜜的甘甜,吮吸著其中的滋 味。
「怎麼樣?好吃嗎?」徐令宜就像美食推客,向著諭哥要了個五星好奇。
「是挺甜的,蜂蜜很好吃,這個」唇肉「,很軟很滑,還是溫熱的,舔上去 很舒服。」諭哥認真的點了點頭,像個小美食家一般,仔細點評。
聽到這話,文姨娘羞憤欲死,再也支撐不住了。她渾身一個哆嗦,四肢僵直 ,軀幹硬挺。被兩父子又舔又吸,搞得紅腫麻癢的陰唇不斷張合蠕動,淫水從痙 攣的肉穴中不斷湧出,在餐桌上匯成了一攤。
「它怎麼流水了?!」諭哥伸出手指,沾了沾溫熱的水漬,放在嘴裡嚐了嚐 ,小額頭皺了皺:「有點鹹,還澀,味道不好。」
這話聲音不大,卻讓文姨娘抓狂,僵直的嬌軀再也繃不住了。她渾身顫抖不 已,殘存的食物紛紛脫落。
眼看文姨娘要爆種了,徐令宜趕緊把一臉無辜的諭哥打發離開。
聽到自家兒子離開,聽到關門聲和遠去的腳步聲,文姨娘徹底陷入狂暴狀態 ,被自家兒子看光了自己的身子,還伸舌頭舔了他親孃的逼,還嚐了他親孃的尿 ,想想都讓人發狂……一切都是自家夫君的錯,非要搞什麼新奇吃法?什麼該死 的人體盛?該死的東洋廚娘。文姨娘恨不得剁碎了那個口音古怪的番邦女人。
「徐令宜,你瘋了。當著諭哥的面兒……」文姨娘咆哮著,一把扯掉臉上的 繡帕,騰地一下坐起身來,臉上扭曲的面容,柳眉倒立,就像從地獄中爬出的般 若惡鬼。
正要扭腰下桌,文姨娘就看到自家夫君,徐令宜面露邪笑,全身赤裸,露出 矯健的身姿,壯碩的肌肉,還有那根漲得發紫的粗硬大雞巴,像一尊降服惡鬼修 羅的金剛羅漢,猛虎撲食一般撲了過來。
臥房中,一場激烈的正魔大戰就此展開。
咆哮聲、怒吼聲、啪啪聲、呻吟聲、悶哼聲,求饒聲,聲聲不絕……今晚注 定是個不眠之夜。
靠著幾碗人參母雞湯滋補,徐令宜以金剛怒目之姿,胯下羅漢伏魔巨棒,橫 衝直撞,九戰九勝,棒打了胯下女魔三千擊,打得女魔潰不成軍,徹底服軟,連 連求饒,趴在餐桌上叫爸爸。
一戰過後,文魔女一連七天下不來床,躲在自己臥房不出來,連親生兒子都 不敢見。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