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人不自知】(5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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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7

的已經出道幾十年的頂級影帝,和黎傾冉的圈子八竿子打不著。所以在這種時候邀請一個名字還掛在熱搜上的新人女明星到底是什麼意思,也沒人能猜得透。

這種事情對黎傾冉來說很少見,她所處的圈子一直都很乾淨,也從來沒和除了顧承晗以外的資方大佬有任何的聯絡。

李墨毫不猶豫地阻止了她,黎傾冉已經很久沒見過自己經紀人這麼嚴肅的樣子。

“不能去,你現在這個時候就老老實實地待著,離他們遠點沒什麼不好的。”

小姑娘有點好奇,也有點固執:“可是為什麼啊?我真的能一輩子不去參加這種局嗎?”

“你不懂傾傾,”李墨嘆了口氣,決定把背後的原委講給她聽,“你知道對於那些網友,你是剛剛和顧總扯上關係,但是對於那些本來就知道你們關係的人,對於那一層圈子,這次的事情反而象徵著你們倆沒關係了,知道嗎?”

因為顧承晗的澄清就像在暗示著他不會再繼續對她展開追求,也就代表著黎傾冉不再是顧承晗一個人的私有物。

“沒關係就沒關係唄,我又不是去給他談生意的,我就是想去見見世面…”

她低著頭,語氣不算強硬,但就是能讓人聽出她的堅持。

李墨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勸著:“你知道這幾年為什麼你沒被他們邀請過嗎?因為他們知道你是顧總的人,他們不敢碰你而已!你是沒跟著顧總去過那種派對嗎?那些沒人罩著的女生是什麼待遇你沒見過嗎?”

黎傾冉的腦袋裡一下子就浮現起十八九歲的時候陪顧承晗去過的那些夜總會,可那裡面的女孩子多半都是素人,是自願來陪玩掙錢的,和她現在的情況多少有點區別的吧。

李墨見她沒說話,以為她是聽進去了,也沒再多說什麼便放她去拍戲了。

晚上,黎傾冉收工之後就回了酒店,躺在床上糾結這件事的時候,微信忽然彈出了一條訊息。

是同一個劇組的另一位女演員也接到了Party的邀請,問她要不要順路一起過去。

這個邀請好像是順其自然地順應了她心裡原本的慾望,於是她幾乎下一秒就從床上彈起來,毫不猶豫地回了一句“去”。

她就這麼揹著李墨和工作室的其他人一個人出了酒店,在停車場裡看到了那位女演員的保姆車。

車子很快駛離了劇組所在的地方,她看著車窗外面的街景,忽然覺得有些不安。

她人生的前20年都過得太乖了,聽家裡的話、導演的話,尤其是聽顧承晗的話。可是誰的內心沒有那麼一點點的執拗呢?過了十二點她就21歲了,總歸是可以自己做些決定的吧?

手機忽然又響了幾聲,是顧承晗給她發來的訊息,問她睡沒睡,要不要打個電話。

黎傾冉低著頭敲擊著手機螢幕:

“今天不打了吧,我還在外面呢。”

“對了,你認識沈仲明嗎?就是那個很有名的大影帝。”

顧承晗幾乎是秒回:

“好,那我明天去找你過生日。”

“認識,還挺熟,但是你離他遠點,不是什麼好人。”

這樣嗎?

黎傾冉看著顧先生的回覆,心裡的不安更甚。

同車的那位女演員在這時開口和她搭話,黎傾冉於是把手機放回包裡,沒再回復顧先生的訊息。

派對的地點在沈影帝的私人別墅,門口停著很多車,四周很遠的距離之內都沒有別的建築。

來這裡幾乎不用看什麼受邀憑證,只要刷臉就好。迎賓的侍者認得圈子裡幾乎每個人,很恭敬地把她們帶到別墅的大廳裡。因為黎傾冉是第一次來,所以得帶她去見沈影帝一面。

快節奏的音樂震得人胸腔發痛,黎傾冉只是環視一眼就看到了不少娛樂圈的前輩,有人在跳舞,但更多的人只是喝著酒聊著天。

繼續往前走,侍者告訴她進入二樓是需要搜身的,出於保護隱私的目的,這裡不能帶任何通訊裝置進來。

黎傾冉一下子就想到了許多不太好的傳聞,可人已經到了這裡,只能硬著頭皮接受,把手機和包包存在了儲物箱裡。

二樓的燈光格外的昏暗,如果不是侍者帶路,她甚至覺得自己會摔跤。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在黑暗當中都能看得出輪廓豪華的門,兩位侍者一左一右把門推開,裡邊又是另一個派對的會場。

黎傾冉幾乎感受不到自己是怎麼走進這個房間的,只記得眼花繚亂的燈光讓她頭暈目眩,難聞的煙味和巨大的音樂聲更是讓人難受。

她看到桌臺上一瓶又一瓶價值百萬的酒,還有明目張膽地擺在旁邊的白色粉末,可她根本不敢猜測那是什麼。

她無法保持冷靜地思考,幾乎是機械地走到了房間最裡面的卡座前,看到了今晚邀請她來到這裡的沈仲明。

“誒喲,真這麼漂亮啊?像個仙女兒似的。”

沈仲明放下手裡的酒杯,坐在那裡直勾勾地打量著她,明明是笑著的,卻讓人覺得很有攻擊性。

他們在此前從未見過面,他卻像相熟很久一般開口寒暄。

“您謬讚了。”

黎傾冉扯起一個笑容,微微鞠躬示意。

這個卡座裡的男人只有叄個,都是圈子裡頂級的導演和影帝。而女生卻足足有八九個,擁擠地坐在長沙發上,她們都是圈子裡很年輕的小花,都妝容精緻,非常漂亮。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這種權力的不對等,來到這裡的女孩幾乎就是被當作商品,供這些掌權者挑選玩樂。

下次還是聽李墨的話吧,她想。

黎傾冉被安排在了離叄個男人很近的位置上,剛剛坐下,面前就被遞了一杯度數不低的酒。男人們的視線實在算不上友善,都在等著她的反應。

“我就不喝了吧,明天工作有點忙。”

女孩把酒杯推到離自己遠一些的地方,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已經有很久沒有這樣給人賠笑臉過了。

對面的叄個男人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像是在嘲笑她的單純。

“我知道,明天過生日嘛。”沈仲明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從桌上端起那杯被她拒絕的酒,起身來到她跟前。

他靠她靠得很近,幾乎是把那杯酒逼送到她嘴邊:“你第一次來,不懂規矩沒關係,我教你。”



(六十四)恐懼



那是一種令人顫抖的恐懼,是四下明明喧擾熱鬧她卻孤立無援,向她投射來的全都是嘲笑和看戲般的目光。

她的心臟一寸一寸地向下沉去,卻在混亂地思緒裡想起了顧承晗曾經教給她的一句話——不管多害怕都不要表現給別人看,他們只會利用你的恐懼逼你做更多的事情。

“說實話,沈影帝,我不敢喝您給的酒。”

黎傾冉就這麼落落大方地直視著面前男人的眼睛,即使放在腿上的手已經緊張到僵硬。

“哈哈,不敢喝我給的?”沈仲明隨手把酒杯遞到另一側,朝著沙發上其他幾個女孩笑問:“誰來給她試試?我給的酒到底能不能喝?”

話音未落,女孩們沒有猶豫地蜂擁而上,瘋狂地想爭搶到喝這杯酒的資格。最後酒杯還是被坐在黎傾冉身邊,離沈仲明最近的一個女演員搶到,她仰著腦袋幾乎一飲而盡,即使那是一杯很烈的酒,即使她在喝下之後就被嗆得咳嗽不止。

“看到了嗎?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有的是人願意。”他說的不光是這杯酒。

“那是自然,誰都可以有自己的選擇。”

黎傾冉微微勾唇,笑容裡甚至能看得出幾分不屑。

沈仲明低著頭,冷笑著看著她:“那你以為,只要不喝酒,你就能離開這裡了?”

“呵,那你以為你能讓我沒辦法離開嗎?”

她說完這句話,身邊的所有人都明顯地安靜了下來。

似乎沒人想到她的膽子會這麼大,區區一個小演員,竟然敢在沈仲明的地盤上這樣和他說話。

沈仲明的視線嚴肅地打量著她,女孩今天穿了黑色的吊帶背心,外面搭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外搭,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褲,很隨性的穿搭。

可她身上的每一件東西都不便宜,都是高奢品牌還沒放到市場線上銷售的新款,是很多來到這裡的女人絕對接觸不到也消費不起的。

連她手腕上的表都是有價無市,一根錶針上的鑽石就夠買一輛還不錯的汽車。

這些都絕對不是她能做得到的,很明顯是顧承晗的手筆。

思及此,沈仲明微微退後了一步,可眼神還是沒離開過她身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如果我就要在這上了你,顧承晗也來不及救你的。”

黎傾冉無所謂地抬著頭:“沈先生說笑了,以您的身份和地位,沒必要做這種強人所難的事情。”

“也不一定,”沈仲明朝她伸出手,指尖碰了碰女孩細嫩的脖子,最後調整了一下她外搭的衣領,“我想睡你很久了,甚至不光是我。你漂亮得過頭了黎傾冉,這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女人過分美麗卻沒有自保的能力,那麼她終將會淪為有權有勢的男人們的玩物。

“那只是在您的價值觀裡,您怎麼知道我也會這樣認為呢?”她的一雙眼睛嫵媚又明亮,精緻立體的五官就差把美麗兩個字寫在臉上。

沈仲明眼裡滿是油膩的覬覦,他想要去摸她的臉,卻被她一把揮開。

“沈先生,我只許我喜歡的人碰我。”而這個喜歡的人代表的是誰,他們都心知肚明。

顧承晗曾經和她說過,在娛樂圈裡不管遇到什麼人都不要害怕,因為即使是圈子裡最頂級的那一批人,在絕對的金錢和權力面前也無非只能做個拉皮條的中間商。

他們仍然需要服從於社會最上層的那些富可敵國或是一手遮天的少數人,比如他。

但這句話在男性的視角里卻是全然不同的理解。

一直坐在沙發上的另一個導演聞言也朝她望了過來,開口的語氣裡帶著十足的戲謔:“所以,你只被顧承晗一個人睡過?”

他這句話引得一群人都笑了起來,像是在嘲諷,又像是看到了什麼很滿意的商品。

黎傾冉勾著唇,直直地對上那位導演的視線,笑而不語。

“這還用問?人家十八歲就被顧總買斷了啊,”沈仲明很猖狂地打量著她那雙修長細直的腿,低頭繼續發問,“你跟他們說說,最喜歡被插哪個洞?喜歡什麼姿勢,嗯?”

黎傾冉還是不說話,會害怕這種場合並不代表她可以忍受,她同時也在極力地忍著自己心裡想把酒潑到沈仲明臉上的衝動。

而她學會的為數不多的掩蓋恐懼的方式、為數不多的面對比自己年長權高的人卻不去卑微低頭的技巧,都是顧承晗教給她的。

那天男人告訴她別人會利用你的恐懼得寸進尺時,她記得自己笑著躺在他懷裡,不以為然地:“我知道的!你每次都這麼嚇唬我。”

“我嚇唬你什麼了?”顧先生捏著她的臉問道。

“你也會跟我說,我要是不乖你就要罰我,還有…你會說要是我再喊疼你就再多操一次,我每次都可害怕了!”

那時的顧承晗眼裡帶著幾分無奈,笑著問她:“你真的這麼覺得啊?就想不到什麼別的事情了?”

她不知道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問,但只是順應著心意認真地點了點頭。

她記得顧承晗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髮,自言自語一般地:“我真的不知道,把你護得這麼嚴實到底是好是壞呢?”

黎傾冉那時並不懂得男人話裡的深意,直到此時此刻——

她忽然深深地意識到自己真的被他保護得太好,以至於當他給她講道理的時候,她甚至想不起自己經歷過任何被逼迫的恐懼、任何無法抗拒的身不由己。

沈仲明見她出神,心裡的怒意也被她激起。他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語氣再也沒有了偽裝的客氣:“問你話呢,你聽不見?”

黎傾冉扭頭躲開他的桎梏,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身,平視著面前的男人:“我不喜歡聽你說的這些髒東西。”

她轉身,繞過面前色慾昏心的男人,朝著門口的方向離開。

可包廂裡的人哪能這麼輕易地放她走?她沒走幾步便被幾個像是保鏢模樣的男人攔住,被堵在大廳中間的位置動彈不得。

很多人的目光都朝她的方向投來,他們都在等著她的下場——美麗誘人,卻不遵守遊戲規則的下場。

剛剛卡座上的叄個男人都來到了她的身邊,把她圍住,幾乎讓她沒有呼吸的空間。

“把她帶去叄樓。”沈仲明朝那幾個保鏢吩咐道,不難看出他已經動了怒。

叄樓又是什麼地方?

黎傾冉幾乎已經精疲力竭,兩個保鏢一人制住了她的一條手臂,力氣大得讓她的骨頭都在發痛。

她不想跟他們走,可是根本沒有一點掙脫的力氣,只能任由他們押著她朝門口走。

門被開啟,面前的黑暗像是會吃人的黑洞。

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侍者匆匆忙忙地從門口跑進來,與黎傾冉身邊的保鏢擦肩而過。

她絕望到快要缺氧,胳膊被掰得很痛,痛到讓她想哭,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用渾身上下最後的力氣抵抗著保鏢們向外押送她的腳步。

可就在這時,在嘈雜的音樂聲下,她聽到身後的侍者誠惶誠恐地對沈仲明說:

“顧總來了,已經到樓下了,還帶了不少人。”

瞳孔猛地緊縮,黎傾冉拼命地回過頭,對上沈仲明的視線。

她的頭髮已經有些凌亂,眼神帶著幾分得意和無謂,在兩個男人的桎梏下,她仍然勾著嘴角看著他,美得像是戈壁上長出的嬌嫩卻堅韌的玫瑰。

“停下!把她放了!”

沈仲明此時也顧不上她的嘲諷,趕緊對著保鏢們喊道。

保鏢們立刻鬆開手,黎傾冉一下子重心不穩,踉蹌了幾下才將將站穩。

她扶著門,看到走廊的燈光忽然明亮起來,一群人的腳步聲清晰而沉重。

她急促地喘息著,在淚眼朦朧的視線裡抬起頭,看著不遠處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心裡沉重的擔子終於全數釋放。

顧承晗看著她纖瘦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朝自己走過來,他很想伸手把她抱起來,把她摟在懷裡哄著,可是在所有人的視線裡,他只是把她帶到自己身邊,單手摟住她的肩膀,用極盡佔有的姿態。

“顧總,好久不見了。”沈仲明也走到走廊上,很客氣地站在顧承晗對面。

可顧承晗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他的心情非常不好,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明明是笑著的,眼底卻全是戾氣:“你最好給我個讓我滿意的解釋。”

解釋他的寶貝怎麼在這裡被欺負成了這樣。

“不至於吧你,都認識多少年了,為了一個女人?”

黎傾冉聽到他這樣說,立刻開始發揮起自己還算不錯的演技,小貓一樣往顧承晗身後躲,水汪汪的眼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顧承晗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立刻融化了,即便知道她在演戲,但還是受不了她那種小動物幼崽一樣招人疼的眼神。

“道歉,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至不至於。”

氣氛在那一刻跌至冰點,音樂不知道被誰關上,偌大的場地裡只剩下讓人窒息的沉默。

沒有人敢出聲勸阻顧承晗,也沒有人敢為沈仲文幫腔。

黎傾冉就這麼順理成章地躲在他身後,眼睛溼噠噠地看著男人為她出頭的樣子。

沈仲文也沒堅持,當然是因為在顧承晗面前抵抗也沒什麼勝算,他釋然地笑了笑,視線朝黎傾冉看去:“不好意思啊黎小姐,是我們冒犯了,給你道個歉。”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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