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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7
雪雪講到這裡,調皮地笑了笑“後來看著看著就變成了習慣。等到初中,身體好了些,這個習慣也沒戒掉,不知不覺就變成了宅女,哈哈哈。”
“初中的時候朋友就很多啦。不過我那時候、因為在醫院裡待了太久,其實在同學間是有點‘out’的,她們聊的我插不上嘴、我喜歡的她們也沒什麼感覺。還好那時婉音也和我一個班,我們那時真的很聊得來。我還記得我們兩個第一次一起去漫展,她送了我一把小扇子,現在還掛在床頭上呢。”
“等到上了高中,朋友就越來越多了,而且…”雪雪的小手摸上了張昀的臉“感謝命運,讓我遇見了你。”
“在醫院的時候,我覺得有動畫片看就是快樂。”
“回到學校以後,我覺得有朋友就是快樂。”
“有了許多朋友之後,我覺得有那麼一兩個可以交心的朋友就是快樂。”
“直到我遇見了你,我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快樂,真正的幸福,是隻要有你在身邊,心裡就像裝著一杯永遠都喝不完的草莓奶昔,每時每刻都暖暖的、甜甜的,想要一直一直抱著你,想要一直一直牽著你的手……”
“可惜呀,可能是我過得太幸福,連老天都嫉妒我了吧,哈哈哈。”
雪雪伸出手腕揉了揉眼睛。
“對不起呀,昀。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應該堅持不了太久了吧。”
“回想起高中這一年多時間,還真是像夢一樣呢,尤其是和你在一起這些天,應該是我人生中最開心的一段日子。”
“一直瞞著你,真的很抱歉。我可能,不能再繼續陪著你了,所以…”
你在說什麼呢。
為什麼,
為什麼能笑著說出這麼殘酷的話呀。
“該道歉的是我啊雪雪!!”
張昀的淚腺決堤,撲在了她的懷裡,語無倫次地抽噎:
“是我…是我沒有注意到你身體的情況…我還讓你陪我玩那麼多…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的病情加重,一定是因為我…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的臉。
“告訴你的話,你可能就不會陪我玩了吧?對我來說,那些也是我的寶貴記憶呀。”雪雪溫柔地摸著他的頭髮“…昀,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是我…”
雪雪的臉上露出落寞的笑。
“明明早知道情況會惡化,我還向你表白,現在讓你現在這麼難受…是我太貪心了。對不起,我只是…想要在你的身邊多待一會兒,哪怕再多待一小會兒就好…”
雪雪輕輕合上雙眼。再度睜開時,滿目俱是決然:
“昀,等我走了之後,就把我忘了吧。”
張昀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在了,還有婉音和清清,還有文茵姐和阿玉姐…我看你對淺淺也挺感興趣的,那就也給她一枚愛戀唄。我相信,她們對你的感情絕對不會輸給我,有她們在你身邊,我也就放心了。”
“要是你對她們都不感興趣了,那就再多換幾個目標,反正你有系統和紋章,想要什麼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我只是你生命中一個短暫的過客,未來的日子,你會遇見更多更優秀比我更好看的女人……”
“沒有你的未來,我寧可不要!”
張昀猛地抬起頭,握住雪雪的手,打斷了她的話:
“還記得你是我的什麼嗎?你是我的愛奴,是主人的母狗,沒有我的命令,沒有我的允許,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的,任何人都不行!”
“昀……”雪雪欲言又止。
“任何人都不行,哪怕是系統,哪怕是死神…沒人能奪走你…”
張昀垂眸唸叨著,有些魔怔地翻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
“雪雪,我該走了!你安心養病,明天我會再來看你!你放心吧,我會想辦法救你的,我不會讓你離開…”
不會讓你死的。
絕對。
張昀推開房門,瘋了似地衝了出去,留下雪雪還有忽然被驚醒的婉音,她剛剛一直在睡覺,被推門聲嚇得一個激靈。
“什麼情況…誒,雪雪你醒了!”
“嗯,辛苦了,音音。”
她嘴裡向音音說著辛苦,雙眼卻擔憂地向門外望去。
張昀……希望你不要做傻事啊。
雪雪猶豫再三,還是摸出手機,給文茵發了幾條訊息。
(142)煙
“主人,新的‘實驗品’準備好了。你在家還是在學校?”
來訊息的是佚玉。
“我在西二院。第二醫院。你來門口接我吧。”
“好。”佚玉有些詫異,但沒有多問,利落地結束通話電話。
她這次又換了不一樣的車,不知是不是為了二人的安全考慮,張昀無聲地上車,重重地嘆了口氣。
“雪雪出事了嗎?”
佚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了身衣服,從針織衫高腰裙變成了緊身牛仔褲與皮夾克的搭配,從溫雅熟女一轉街頭風,顯得頗為幹練。
“嗯。她有…先天性心臟病。我今天才知道。”
佚玉在路口的紅燈前踩下了剎車:“也就是說,‘剩餘壽命’的資料其實挺準確的,是吧?”
“是。看來系統沒耍什麼花樣。”
張昀冷漠地抬起頭,與那隻獨眼對視。
64:27:26
上午的“補充”過後,時間又過去了九個小時。
“主人你…還能看見那隻眼睛?”
“嗯。從來沒消失過。”張昀向窗外啐了一口“令人生厭。”
他心煩意亂地低下頭,意外地在換擋桿的附近看到一盒香菸,是張昀從來沒見過的牌子。
“阿玉,你還抽菸?”
“偶爾。”
“這個叫什麼?”
“萬寶路,爆珠款。”
張昀拿著煙盒把玩了一會兒,從裡面抽出一根、叼在嘴裡。
佚玉沒說什麼,從兜裡掏出打火機,幫張昀點上。
張昀深深地吸了一口,又狠狠地撥出去,不知在想些什麼。
車裡頓時升騰起一片灰煙,好在他們都開了窗,煙霧很快向外散去。
佚玉自己也抽出一根,啪地一聲點燃,二人朝著窗外吞雲吐霧。
“菸嘴的位置有個小珠,主人記得咬爆,會有別的味道。”
張昀點頭照做,牙齒在菸嘴一處較硬的位置咔地一咬,滿嘴爆香。
嚐到那熟悉的味道時,張昀恍然地笑笑。
原來佚玉身上的玫瑰香氣,不是香水,而是煙味。
他一直不理解愛抽菸的人,甚至有點討厭。
但當他感覺到當尼古丁衝向大腦,令他享受到短暫的麻痺感後,他忽然有點理解了。
至少這飛起的煙霧能擋一擋那令人討厭的眼睛,不是嗎?
他又深吸了一口:“我們去哪,還是工業區?”
“不。”
紅燈變綠,佚玉鬆開剎車,左打方向盤:“去…呃,一個爛尾樓。”
“好。”
現在是晚上七點,天色將晚。
樓幕之下、霓虹四起,燈火萬家、車聲如潮。
佚玉無聲地開著車,默默趕路。
“這次的是個什麼人?”張昀漫不經心地用手指轉著煙“還是外國人嗎?”
“不,是個…”
佚玉見張昀坦蕩相問,她也不再隱瞞,開誠佈公:
“是個精神病。外省人,因為被家人拋棄,沒人贍養,被那邊的醫院賣給了柺子,經了幾手才到墨輝。”
“柺子”就是人販子的意思。
“哦。”張昀點了點頭,沒做出什麼多餘的反應。
那樣子就好像在問佚玉,早餐吃了什麼。
“如果主人不忍心,那我…”
“不用,就她吧。”張昀皺著眉頭,隨手將菸頭丟出窗外。
他現在已經沒有閒心去共情一個陌生的精神病患者。
就算她再可憐,對張昀來說,她也只是陌生人而已。
對現在的他而言,只有雪雪是最重要的。
時間每分每秒都在流逝,他每浪費一秒,雪雪就離死亡更近一秒。
接下來,只要能搞懂剩餘壽命與生命力之間的關係,他就能透過【賦予】延續雪雪的生命!只要能延續雪雪的生命,犧牲一兩個陌生人的性命算得了什麼?
張昀又點燃了一顆煙,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瘋了。
不,他早就瘋了。
——
佚玉將車停在路邊,帶著張昀向著不遠處廢棄的爛尾樓走去。
張昀意外地發現這裡離自己家很近。
說起來,他已經有一陣子沒回家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在有些陰森的大樓裡。黑暗中,張昀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前面的佚玉嚇得猛地一哆嗦。
“主人你嚇死我了,下次把手機靜音吧…”
“抱歉,我還以為你膽子很大。”張昀輕笑著看了眼手機。
“誰的訊息?”
“文茵。在問今天家裡怎麼沒人。我說在忙,讓她把奶放冰箱裡。”
“文茵她怎麼好像還擠上癮了?”
“哈哈哈,可能是吧,畢竟其實蠻舒服的。阿玉你想試試嗎?”
“別別別,這紋身已經夠我受的了,這會兒還覺得癢呢。”
兩人放鬆的對話些許沖淡了緊張的氣氛,藉著手機的亮光繼續往深處走著。
張昀能理解每次都要挑選一些偏僻的地方,畢竟乾的是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小心謹慎點沒毛病。
但是要是以後都一直這樣、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他感覺自己也遭不住。
“之前的天興拳館,已經在裝修了是吧?”
“嗯嗯,一直在裝。”佚玉不斷打量著四周,好像有點迷路“主人還有什麼要求嗎?”
之前伊甸被搗毀,背後的天興集團也隨之傾覆,劉餘飛私下的許多房產都淪為法拍房。
佚玉藉著大勢,吞併了天興的不少資產,那家天興拳館也被她順理成章地收入囊中。
如今,拳館的牌子早已摘掉,新的“鳳心書苑”已經掛了上去。只等室內翻修一遍,就差不多可以投入運營了。
“如果可以的話,把地下室修得再隱蔽些,如果以後還要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就在那裡弄吧。”
“我明白了。”佚玉點點頭,忽覺腳下傳來清脆的碰響,低頭一看,發現一道生鏽的鐵門。
“主人,就是這裡,這裡通往半地下的一個小屋。”
張昀彎腰將那鐵門向一側拉開,果然見到了通往下層的樓梯,盡頭隱約亮著燈。
“對了,還有件事需要告訴主人…最好不要開啟她身上的拘束衣。”
“怎麼,她攻擊性很強?”張昀沒太當回事,有六大紋章在手,他不信還有自己制服不了的女人。
“不是,她會…攻擊自己。”
(143)(長)命鎖權能(??重口預警)
(自殘/自虐/刀割/自殺/血腥)
——
“攻擊自己?”
張昀開始覺得事情有趣起來了。
兩人順著狹窄的樓梯一路向下,走到一扇破舊的木門前,透過木門上的小窗,能看到屋內亮黃的燈光。
“阿玉,到這裡就可以了。”張昀望了一眼佚玉。
後者輕輕搖了搖頭:“請…讓奴和您一起面對吧。”
看到她堅定的眼神,張昀點了點頭,兩人牽著手、一齊推開門。
一間地下小屋,棚頂很低、四面無窗,水泥地板意外地乾淨。
右側的牆壁上釘著一盞小燈籠,散發的黃光將屋內照亮。
地板中間放著一把椅子,椅子上坐著個蓬頭垢面的人,她低著頭,渾身都處在拘束衣的束縛之下,看起來似在沉睡。
如果不是佚玉提前說,他都看不出這是個女人。
張昀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看見拘束衣,她的身體就像是被裝在麻袋裡一樣。他打量了一會兒,從魔環中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自從他發現魔環的儲物功能後,就隨身帶了不少防身的東西,比如匕首、小刀、消防斧,以備不時之需。
之前在伊甸中繳來的槍,也一直存放在裡面。
張昀走上前去,見她還沒醒,用匕首的利刃將綁帶與衣服盡數劃破。
她裡面倒是穿著正常的病號服。
張昀一揮手,六大固有紋章向她飛射而出。
【程萱(20歲)無職 非處女 經驗人數5 性閱歷中 剩餘壽命35年】
張昀打量著她被亂髮遮住的臉,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心奴的身份是“無職”。
好像上午的那個外國女奴還是乞丐…那個阿伊莎。
將每個心奴的名字記住,可能是張昀心中對她們僅剩的尊重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還要找個【命鎖】的實驗品,不如就拿程萱開刀。
張昀調動起【命鎖】,眼神忽明忽暗。
這個紋章的能力比【魂鎖】還要抽象,看起來和他本人的想象力有關,和【繪身筆】有些類似。
要怎麼弄呢…
張昀的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古怪的想法。
在佚玉震驚的目光中,程萱的頭頂忽然冒出了兩個毛茸茸的、淺褐色的“耳朵”,形如貓耳。
屁股後面也忽然跳出一條同樣顏色的尾巴。
她變成了一隻貓娘。
佚玉眼中異彩紛呈:“這就是【命鎖】…”
張昀念頭再變,她頭頂的耳朵又變成了兩隻小小的角,尾巴也變成一條像是鞭子的黑線,尾端化作倒置的心形,和那些漫畫中經典的“魅魔”形象別無二致。
張昀玩心大起,他的想法不斷變化,程萱的模樣也不斷變化:頭髮從黑色化為彩色,胸脯變得奇大無比幾乎要撐破衣服,鼻子像是匹諾曹般伸長,眉間多出第三隻閉著的眼睛……
他心思一收,程萱就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張昀表面古井無波,實則內心和佚玉一樣震驚。
系統給出的最後一枚固有紋章,果然非同凡響,這能力已經堪稱“造物”,真的如神一般!
剛剛只是牛刀小試,張昀知道這還不是【命鎖】的極限。好像只有他想不到,沒有命鎖做不到的事!
他腦海中浮現出許許多多曾在島國某網站上看過的奇葩色圖與另類性癖……似乎都可以用【命鎖】來實現!
比如,比如人體飛機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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