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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23
第二章 躲在房間手淫被村姑發現而我卻懵然不知
夜晚。
趙耀躺在床上，他一想到以後和戚巧芳的幸福生活，心裡就喜不自勝，嘴角不自覺地微笑起來，開始像條蛆一樣扭來扭去。
“呼……”趙耀深呼一口氣，他冷靜下來後，又不得不面對另一個問題——這是個存在著“修士”的世界，意味著他將來不可避免地會踏上修煉之路。
“系統。”
“宿主，請講。”
“這個叫仙塵界的地方有修士對吧？我該怎麼開始修煉？”
“根據宿主目前的情況，想要修煉，就必須和女人做愛。”
趙耀沉默了好一會，竟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這狗日的系統，竟然比他還淫蕩，人家問你修煉的事情，你就叫人家去做愛，這還怎麼溝通？
“你什麼狗屁純愛系統，我看你改名叫做愛系統算了。”
“收到。宿主的建議有一定機會被系統採納。”
你收到個錘子你收到。
趙耀也懶得和系統插科打諢了，他直入正題：“不是，我除了做愛和那什麼勞什子雙修功法之外，沒有別的路子可走了嗎？那些名門正派不都有弟子考核嗎？我應該也能參加吧？”
“非常抱歉，宿主現在只有脫離處男之身這一修煉方法。”
”為了使宿主完美適配專屬的雙修淫魔功，系統對宿主全身的筋脈和血肉都進行了不同程度的改造，並且輔以各種珍貴的天材地寶滋養，比如‘夔牛歡喜’、‘昴日雞子’’、‘無毛白虎鞭。”
“也因為以上的操作，宿主的身體變成了只能修煉雙修淫魔功的體質，宿主修煉其他功法從而提升修為的可能性為0。”
趙耀不禁吐槽道：“變成了只能修煉雙修淫魔功的體質……你這個說法有點問題啊，搞得我好像那些ntr文裡被黃毛下了降頭的女主一樣……”
趙耀又道：“你們這個系統一點自由度都沒有，不僅要指定女主角，還限死了修煉方法，完全不人性化。”
趙耀心想，還好我技高一籌，不陪你們去找什麼女主角，不然我這輩子的幸福可就毀了。
至於功法……
其實趙耀對於功法並不挑剔，他抗拒雙修淫魔功，純粹是這個功法的名字太難聽了。
雙修就雙修，什麼叫雙修“淫魔”功？
你罵一個有錢人窮，有錢人不一定會生氣，因為他知道自己不窮，所以不會輕易破防。
你對趙耀這個老色批罵他淫魔，他也欣然接受，因為他真的喜歡搞黃色。
可是系統偏偏挑個雙修淫魔功來指桑罵槐地說他是淫魔，這就讓趙耀很難受了。
別人問起他練的什麼功，他說他練雙修淫魔功。
這說得出口嗎？哪怕趙耀再不要臉也頂不住啊。不過系統既然說了只能修煉雙修淫魔功，他也就認命了。
“我記得你說過，要解鎖專屬功法，必須脫離處男之身……難道一定要破處嗎？我倒是想先修煉。”
系統的機械音立刻響起：“是的宿主，要解鎖專屬功法，必須和女人做愛。”
什麼鬼？
欲練神功，必先放棄童子功……
“你說得倒容易，我現在一副發育不良的樣子，去哪裡找個大活人跟我做愛？我去怡紅院都要被攔下來啊。”
系統認真答道：“根據分析，仙塵界15歲或以下進入怡紅院的少年比例為5％，這個方案並非不可行。”
“系統還有第二個方案。宿主目前所在的位置為寡婦村，根據分析，村記憶體有元陰的人數為1人，建議宿主優先與該女性做愛，解鎖專屬功法，儘快提升修為，以便日後與系統指定的女主角交配。”
趙耀忍不住破口大罵：“那不就是芳姨嗎？你這個畜生，芳姨這麼可憐了，你還讓我欺辱她一個寡婦，你還是人嗎你？”
系統冷靜應對：“宿主請自重。宿主要與女性交配，大可以直接向對方提出，在你情我願的前提下做愛。如果宿主有強暴或欺辱女性的癖好，請立即停止該行為，這會嚴重降低純愛之力的產出。”
趙耀被系統說得一時語塞。
他心想：“對哦，如果芳姨也願意……”
“個鬼！差點就被你這個狗日的系統給忽悠過去了……反正你就別打芳姨的主意了。”
雖然戚巧芳非常好看，也完美符合趙耀的性癖，但在趙耀心裡，戚巧芳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趙耀對她抱有的親情和尊敬多於男女之情。
“提高純愛之力的產量是系統的首要任務，此外做愛也對宿主大有裨益，請宿主儘快與該女性做愛。”
趙耀搖搖頭，便無視了系統。
他如果要修煉，那就必然要破處，但怎麼破，這是個迫待解決的問題。
去怡紅院應該是最簡單快捷的方法，不過趙耀又有點抗拒。
趙耀兩世為人，保留了這麼久的處男之身，若隨隨便便地就交給一個陌生的女人，總感覺有點浪費，他想將自己的童貞交給一個真心喜歡的人。
該怎麼辦呢……
“小耀，來芳姨這邊吃飯啦。”門外傳來戚巧芳的聲音 。
“好的芳姨，我馬上就來。”
趙耀決定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還是去先芳姨屋子裡吃完飯再說。
戚巧芳的家有兩間屋子，一間是戚巧芳一直住著、面積較大的正房，另一間是相鄰著正房、趙耀現在住著的偏房。
戚巧芳以前不怎麼用到這間偏房，只是拿來放放雜物。直到那天金婆婆在山上找到趙耀，她才開始收拾房間，把雜物搬到了院子，又給趙耀鋪了床褥，所以偏房裡沒幾件傢俱。
戚巧芳讓趙耀過去她屋子裡吃飯，也是因為正房不僅傢俱齊全，地方也要寬敞些。
趙耀來到正房門口，敲了敲，戚巧芳便面帶笑容地推開門迎接他。
戚巧芳領著趙耀在飯桌前坐下，給他遞了雙筷子，說道：“咱們兩個人吃飯，所以芳姨也就做了兩個菜……會不會太少了？你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正是發育長身體的時候，吃得也多，不夠的話記得和芳姨說。”
只見桌上放著兩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
其中一道是“小炒瓜齏”，這菜做法雖然簡單，但材料豐富，而且也考驗刀工，須將醬瓜、生薑、蔥白、鮮筍、茭白、蝦米、豬肉切成細絲，放入香油再以大火爆炒後，這道口感爽脆的味美佳餚便可裝盤。
另一道菜則是“蒸雞”，提前將嫩雞抹上鹽、醬、蔥花、花椒、茴香等的細末，醃上半日後，整上個把小時，之後像手撕雞一樣去骨撕肉，撒上些許調味佐料，再蒸一炷香的時間，一道令人食指大動的蒸雞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這裡的調味食材皆不如現代豐富，但戚巧芳做的飯菜，無論是賣相還是味道，比趙耀吃過的都有過之而無不及，足見她廚藝精湛。
趙耀從戚巧芳口中得知，其實她生活並不拮据，雖然不至於天天大魚大肉，但是平時還是吃得起肉的。
趙耀就這事又問了問系統，系統說或許是某些御獸修士的緣故，仙塵界的禽畜不僅生長得快，肉量也要更多，價錢也相對地便宜了許多，故而很少人會吃不起肉。
幸好這是個大部分人都吃得飽的世界，不然他每吃一口飯內心都會忐忑不安，生怕把戚巧芳吃窮了。
趙耀夾了一塊雞肉，剛咬下去，濃郁的肉味伴著調料的香氣在他嘴裡綻放開來，好吃到他又扒了兩大口飯。
對於一道菜的最高評價，那就是下飯，趙耀則以實際行動展示了出來，他一邊狼吞虎嚥一邊含糊地說道：“芳姨……你真是太會做飯了。”
戚巧芳笑了笑，又往他碗裡夾了兩筷子菜，柔聲道：“喜歡吃就多吃點，廚房裡還有米飯。”
短短一天，趙耀對戚巧芳的稱呼從戚大娘變成了芳姨，兩個人的關係也是突飛猛進，彷彿認識了很久一樣，相處起來完全沒有隔閡。
雖說食不言寢不語，但趙耀就是喜歡在吃飯的時候和戚巧芳聊天，兩人邊聊邊吃，從個人喜好聊到生活瑣事，幾乎無所不談。飯吃完了，趙耀這個孤獨老宅男的心靈也得到了治癒。
飯後，雖然趙耀大可以翹著二郎腿休息，任由戚巧芳去洗碗收拾，但趙耀並不打算這樣做。
戚巧芳的手本就因幹活多了而變得粗糙，趙耀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戚巧芳繼續操勞下去。
他不待戚巧芳反應，就搶先一步收拾桌上的碗筷。
見趙耀搶著幹活，戚巧芳立馬就坐不住了，她著急道：“小耀，芳姨來收拾就行了，你去房間裡歇會吧，聽姨的。”
趙耀強行按住了要起身洗碗的戚巧芳。
“芳姨你已經做了飯，洗碗這事就該我來了，哪能讓你一直幹活啊……”
“從前芳姨你一個人住，這才一手包辦了家務事，可現在不一樣了，不是還有我在嗎？我看著你這樣馬不停蹄地幹活，也會心疼的，芳姨你就聽我的，坐在這歇歇吧。”
“檢測到當前女性好感度上升，請宿主不要隨意攻略路人角色。”
“草！”
趙耀有點無奈，他真不是奔著攻略戚巧芳而故意說那些話的。
像戚巧芳這種好女人，他自然萬般憐惜。
可往往他一說這種心底話，系統就開始提醒他戚巧芳好感度上升，搞得他老臉一紅，更隱隱有些做賊心虛。
只因系統每一次提醒，都像是在他耳邊催促“快做愛”、“快搞她”，弄得趙耀心神不定。
趙耀惱羞成怒地對系統罵道：“你能不能別在我腦裡狗叫了？”
結果系統這時候又不說話了。
幹。
不管了，讓芳姨好好休息才是正事。
趙耀再三堅持之下，戚巧芳也拗不過他，雖然乖乖坐了下來，卻如坐針氈，看著趙耀直抿嘴，一副憂悶的樣子，顯然不是很習慣飯後不用洗碗。
“小耀，你知道廚房在哪嗎？要不要芳姨帶你去？”
趙耀麻利地挪開餐具，擦好了飯桌，答道：“不用了芳姨，你好好坐著就行，我洗完碗來陪你聊聊天。”
戚巧芳還欲說些什麼：“可是……”
趙耀知道她一時三刻很難習慣，也看不得她如此苦惱的模樣，便道：“芳姨，我老家的習俗跟這邊可能不太一樣，那邊有些男人也幹家務事，做得不比女人差。況且我很樂意替芳姨分擔家務，不過你得坐好了，我才能放心去洗碗。”
戚巧芳聞言，也不再多說，雙手放在桌上，乖巧道：“那姨就坐好，等你回來。”
趙耀點點頭，便捧著盤子碗筷去廚房洗碗了。
雖然碗筷不多，洗起來也並不費時，但戚巧芳二十年來無依無靠地住在這村裡，趙耀至少想讓戚巧芳感覺到自己對她的關心。
等趙耀洗完碗回來，卻見戚巧芳不知從哪裡拿出了幾個橘子，都已剝開了皮，對趙耀這種不在意細節的人來說，完全是可以吃的狀態。
戚巧芳卻還嫌不夠，打算連果肉上面的橘絡也一併撕乾淨。
戚巧芳對趙耀招了招手，喊道：“來，小耀，姨給你剝橘子吃。”
趙耀在戚巧芳對面坐下後，她便將一瓣剝得乾乾淨淨的橘子遞到趙耀嘴邊。這個有些親暱的動作讓趙耀臉上一紅，兩世為人，他還是第一次被投餵。
遞到嘴邊的橘子他當然不能不吃，趙耀張嘴接過那塊橘子，嚼了嚼，準備抬手吐橘子核的時候，卻見戚巧芳把手伸到了他下唇邊。
“吐姨手上就行了，不然髒了你的手。”戚巧芳面不改色，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呃……”
他沒聽錯吧？芳姨讓自己把橘核吐她手上？
被戚巧芳那雙美目凝注，趙耀有點害羞，推脫道：“芳姨，這不好吧……”
趙耀這才體會到，自己和戚巧芳的關係發展得有多快，這行為怕是隻有親孃才做得出來，連女朋友也不好使。
戚巧芳毫不退讓，她語氣強硬地道：“剛才你要洗碗，讓芳姨坐好，姨都聽你的話了，現在也得聽姨說一句了。姨剝了橘子，反正待會都要洗手的，就吐在姨手上，姨又不嫌你髒。”
若非戚巧芳手上還有橘子味，她就要上手去揪趙耀耳朵了。
“那好……”趙耀不再推脫，他兩眼一閉，便吐了橘子核。
趙耀享受著戚巧芳的喂橘子服務，忽道：“芳姨，我記得村子附近好像有個鎮子，我能去那裡幹活嗎？”
其實是趙耀被戚巧芳服侍得不好意思，便想到掙錢給戚巧芳買點小禮物，慰勞一下她，同時讓自己吐核也吐得心安理得些。
“嗯……小耀，你不用擔心錢的事，芳姨平時有在做針線刺繡的活，偶爾也會賣些自己做的臘肉，雖然錢不多，但是也夠咱們倆吃飽飯。”
“可是……”
戚巧芳以為趙耀在村裡待著無聊，想找個由頭去鎮上溜達溜達。
她低頭思量道：“也是……村子裡畢竟都是上了年紀的寡婦，沒有你的同齡人……這樣吧，姨明天正好要去鎮上一趟，到時候你跟著姨一起去看看。”
“有芳姨陪著，我怎麼會無聊，我就是想幫補下家計。”
這時他突發奇想，心想慰勞芳姨不一定要買禮物，用別的方式也可以。
“芳姨，我給你按摩吧？”
戚巧芳捏了下肩膀，閉目想了一會，微微遲疑道：“姨這裡是有點痠痛……”
“那就麻煩小耀了。”
“不客氣。”
趙耀從來沒給人按摩過，此刻也僅憑著記憶和想象，雙手在戚巧芳的肩頸位置有模有樣地捏了起來。
趙耀不敢用力，生怕捏疼了戚巧芳，只是動作輕柔地捏著戚巧芳那柔軟的斜方肌。
趙耀問了句：“芳姨，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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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趙耀躺在床上，他一想到以後和戚巧芳的幸福生活，心裡就喜不自勝，嘴角不自覺地微笑起來，開始像條蛆一樣扭來扭去。
“呼……”趙耀深呼一口氣，他冷靜下來後，又不得不面對另一個問題——這是個存在著“修士”的世界，意味著他將來不可避免地會踏上修煉之路。
“系統。”
“宿主，請講。”
“這個叫仙塵界的地方有修士對吧？我該怎麼開始修煉？”
“根據宿主目前的情況，想要修煉，就必須和女人做愛。”
趙耀沉默了好一會，竟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這狗日的系統，竟然比他還淫蕩，人家問你修煉的事情，你就叫人家去做愛，這還怎麼溝通？
“你什麼狗屁純愛系統，我看你改名叫做愛系統算了。”
“收到。宿主的建議有一定機會被系統採納。”
你收到個錘子你收到。
趙耀也懶得和系統插科打諢了，他直入正題：“不是，我除了做愛和那什麼勞什子雙修功法之外，沒有別的路子可走了嗎？那些名門正派不都有弟子考核嗎？我應該也能參加吧？”
“非常抱歉，宿主現在只有脫離處男之身這一修煉方法。”
”為了使宿主完美適配專屬的雙修淫魔功，系統對宿主全身的筋脈和血肉都進行了不同程度的改造，並且輔以各種珍貴的天材地寶滋養，比如‘夔牛歡喜’、‘昴日雞子’’、‘無毛白虎鞭。”
“也因為以上的操作，宿主的身體變成了只能修煉雙修淫魔功的體質，宿主修煉其他功法從而提升修為的可能性為0。”
趙耀不禁吐槽道：“變成了只能修煉雙修淫魔功的體質……你這個說法有點問題啊，搞得我好像那些ntr文裡被黃毛下了降頭的女主一樣……”
趙耀又道：“你們這個系統一點自由度都沒有，不僅要指定女主角，還限死了修煉方法，完全不人性化。”
趙耀心想，還好我技高一籌，不陪你們去找什麼女主角，不然我這輩子的幸福可就毀了。
至於功法……
其實趙耀對於功法並不挑剔，他抗拒雙修淫魔功，純粹是這個功法的名字太難聽了。
雙修就雙修，什麼叫雙修“淫魔”功？
你罵一個有錢人窮，有錢人不一定會生氣，因為他知道自己不窮，所以不會輕易破防。
你對趙耀這個老色批罵他淫魔，他也欣然接受，因為他真的喜歡搞黃色。
可是系統偏偏挑個雙修淫魔功來指桑罵槐地說他是淫魔，這就讓趙耀很難受了。
別人問起他練的什麼功，他說他練雙修淫魔功。
這說得出口嗎？哪怕趙耀再不要臉也頂不住啊。不過系統既然說了只能修煉雙修淫魔功，他也就認命了。
“我記得你說過，要解鎖專屬功法，必須脫離處男之身……難道一定要破處嗎？我倒是想先修煉。”
系統的機械音立刻響起：“是的宿主，要解鎖專屬功法，必須和女人做愛。”
什麼鬼？
欲練神功，必先放棄童子功……
“你說得倒容易，我現在一副發育不良的樣子，去哪裡找個大活人跟我做愛？我去怡紅院都要被攔下來啊。”
系統認真答道：“根據分析，仙塵界15歲或以下進入怡紅院的少年比例為5％，這個方案並非不可行。”
“系統還有第二個方案。宿主目前所在的位置為寡婦村，根據分析，村記憶體有元陰的人數為1人，建議宿主優先與該女性做愛，解鎖專屬功法，儘快提升修為，以便日後與系統指定的女主角交配。”
趙耀忍不住破口大罵：“那不就是芳姨嗎？你這個畜生，芳姨這麼可憐了，你還讓我欺辱她一個寡婦，你還是人嗎你？”
系統冷靜應對：“宿主請自重。宿主要與女性交配，大可以直接向對方提出，在你情我願的前提下做愛。如果宿主有強暴或欺辱女性的癖好，請立即停止該行為，這會嚴重降低純愛之力的產出。”
趙耀被系統說得一時語塞。
他心想：“對哦，如果芳姨也願意……”
“個鬼！差點就被你這個狗日的系統給忽悠過去了……反正你就別打芳姨的主意了。”
雖然戚巧芳非常好看，也完美符合趙耀的性癖，但在趙耀心裡，戚巧芳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趙耀對她抱有的親情和尊敬多於男女之情。
“提高純愛之力的產量是系統的首要任務，此外做愛也對宿主大有裨益，請宿主儘快與該女性做愛。”
趙耀搖搖頭，便無視了系統。
他如果要修煉，那就必然要破處，但怎麼破，這是個迫待解決的問題。
去怡紅院應該是最簡單快捷的方法，不過趙耀又有點抗拒。
趙耀兩世為人，保留了這麼久的處男之身，若隨隨便便地就交給一個陌生的女人，總感覺有點浪費，他想將自己的童貞交給一個真心喜歡的人。
該怎麼辦呢……
“小耀，來芳姨這邊吃飯啦。”門外傳來戚巧芳的聲音 。
“好的芳姨，我馬上就來。”
趙耀決定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還是去先芳姨屋子裡吃完飯再說。
戚巧芳的家有兩間屋子，一間是戚巧芳一直住著、面積較大的正房，另一間是相鄰著正房、趙耀現在住著的偏房。
戚巧芳以前不怎麼用到這間偏房，只是拿來放放雜物。直到那天金婆婆在山上找到趙耀，她才開始收拾房間，把雜物搬到了院子，又給趙耀鋪了床褥，所以偏房裡沒幾件傢俱。
戚巧芳讓趙耀過去她屋子裡吃飯，也是因為正房不僅傢俱齊全，地方也要寬敞些。
趙耀來到正房門口，敲了敲，戚巧芳便面帶笑容地推開門迎接他。
戚巧芳領著趙耀在飯桌前坐下，給他遞了雙筷子，說道：“咱們兩個人吃飯，所以芳姨也就做了兩個菜……會不會太少了？你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正是發育長身體的時候，吃得也多，不夠的話記得和芳姨說。”
只見桌上放著兩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
其中一道是“小炒瓜齏”，這菜做法雖然簡單，但材料豐富，而且也考驗刀工，須將醬瓜、生薑、蔥白、鮮筍、茭白、蝦米、豬肉切成細絲，放入香油再以大火爆炒後，這道口感爽脆的味美佳餚便可裝盤。
另一道菜則是“蒸雞”，提前將嫩雞抹上鹽、醬、蔥花、花椒、茴香等的細末，醃上半日後，整上個把小時，之後像手撕雞一樣去骨撕肉，撒上些許調味佐料，再蒸一炷香的時間，一道令人食指大動的蒸雞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這裡的調味食材皆不如現代豐富，但戚巧芳做的飯菜，無論是賣相還是味道，比趙耀吃過的都有過之而無不及，足見她廚藝精湛。
趙耀從戚巧芳口中得知，其實她生活並不拮据，雖然不至於天天大魚大肉，但是平時還是吃得起肉的。
趙耀就這事又問了問系統，系統說或許是某些御獸修士的緣故，仙塵界的禽畜不僅生長得快，肉量也要更多，價錢也相對地便宜了許多，故而很少人會吃不起肉。
幸好這是個大部分人都吃得飽的世界，不然他每吃一口飯內心都會忐忑不安，生怕把戚巧芳吃窮了。
趙耀夾了一塊雞肉，剛咬下去，濃郁的肉味伴著調料的香氣在他嘴裡綻放開來，好吃到他又扒了兩大口飯。
對於一道菜的最高評價，那就是下飯，趙耀則以實際行動展示了出來，他一邊狼吞虎嚥一邊含糊地說道：“芳姨……你真是太會做飯了。”
戚巧芳笑了笑，又往他碗裡夾了兩筷子菜，柔聲道：“喜歡吃就多吃點，廚房裡還有米飯。”
短短一天，趙耀對戚巧芳的稱呼從戚大娘變成了芳姨，兩個人的關係也是突飛猛進，彷彿認識了很久一樣，相處起來完全沒有隔閡。
雖說食不言寢不語，但趙耀就是喜歡在吃飯的時候和戚巧芳聊天，兩人邊聊邊吃，從個人喜好聊到生活瑣事，幾乎無所不談。飯吃完了，趙耀這個孤獨老宅男的心靈也得到了治癒。
飯後，雖然趙耀大可以翹著二郎腿休息，任由戚巧芳去洗碗收拾，但趙耀並不打算這樣做。
戚巧芳的手本就因幹活多了而變得粗糙，趙耀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戚巧芳繼續操勞下去。
他不待戚巧芳反應，就搶先一步收拾桌上的碗筷。
見趙耀搶著幹活，戚巧芳立馬就坐不住了，她著急道：“小耀，芳姨來收拾就行了，你去房間裡歇會吧，聽姨的。”
趙耀強行按住了要起身洗碗的戚巧芳。
“芳姨你已經做了飯，洗碗這事就該我來了，哪能讓你一直幹活啊……”
“從前芳姨你一個人住，這才一手包辦了家務事，可現在不一樣了，不是還有我在嗎？我看著你這樣馬不停蹄地幹活，也會心疼的，芳姨你就聽我的，坐在這歇歇吧。”
“檢測到當前女性好感度上升，請宿主不要隨意攻略路人角色。”
“草！”
趙耀有點無奈，他真不是奔著攻略戚巧芳而故意說那些話的。
像戚巧芳這種好女人，他自然萬般憐惜。
可往往他一說這種心底話，系統就開始提醒他戚巧芳好感度上升，搞得他老臉一紅，更隱隱有些做賊心虛。
只因系統每一次提醒，都像是在他耳邊催促“快做愛”、“快搞她”，弄得趙耀心神不定。
趙耀惱羞成怒地對系統罵道：“你能不能別在我腦裡狗叫了？”
結果系統這時候又不說話了。
幹。
不管了，讓芳姨好好休息才是正事。
趙耀再三堅持之下，戚巧芳也拗不過他，雖然乖乖坐了下來，卻如坐針氈，看著趙耀直抿嘴，一副憂悶的樣子，顯然不是很習慣飯後不用洗碗。
“小耀，你知道廚房在哪嗎？要不要芳姨帶你去？”
趙耀麻利地挪開餐具，擦好了飯桌，答道：“不用了芳姨，你好好坐著就行，我洗完碗來陪你聊聊天。”
戚巧芳還欲說些什麼：“可是……”
趙耀知道她一時三刻很難習慣，也看不得她如此苦惱的模樣，便道：“芳姨，我老家的習俗跟這邊可能不太一樣，那邊有些男人也幹家務事，做得不比女人差。況且我很樂意替芳姨分擔家務，不過你得坐好了，我才能放心去洗碗。”
戚巧芳聞言，也不再多說，雙手放在桌上，乖巧道：“那姨就坐好，等你回來。”
趙耀點點頭，便捧著盤子碗筷去廚房洗碗了。
雖然碗筷不多，洗起來也並不費時，但戚巧芳二十年來無依無靠地住在這村裡，趙耀至少想讓戚巧芳感覺到自己對她的關心。
等趙耀洗完碗回來，卻見戚巧芳不知從哪裡拿出了幾個橘子，都已剝開了皮，對趙耀這種不在意細節的人來說，完全是可以吃的狀態。
戚巧芳卻還嫌不夠，打算連果肉上面的橘絡也一併撕乾淨。
戚巧芳對趙耀招了招手，喊道：“來，小耀，姨給你剝橘子吃。”
趙耀在戚巧芳對面坐下後，她便將一瓣剝得乾乾淨淨的橘子遞到趙耀嘴邊。這個有些親暱的動作讓趙耀臉上一紅，兩世為人，他還是第一次被投餵。
遞到嘴邊的橘子他當然不能不吃，趙耀張嘴接過那塊橘子，嚼了嚼，準備抬手吐橘子核的時候，卻見戚巧芳把手伸到了他下唇邊。
“吐姨手上就行了，不然髒了你的手。”戚巧芳面不改色，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呃……”
他沒聽錯吧？芳姨讓自己把橘核吐她手上？
被戚巧芳那雙美目凝注，趙耀有點害羞，推脫道：“芳姨，這不好吧……”
趙耀這才體會到，自己和戚巧芳的關係發展得有多快，這行為怕是隻有親孃才做得出來，連女朋友也不好使。
戚巧芳毫不退讓，她語氣強硬地道：“剛才你要洗碗，讓芳姨坐好，姨都聽你的話了，現在也得聽姨說一句了。姨剝了橘子，反正待會都要洗手的，就吐在姨手上，姨又不嫌你髒。”
若非戚巧芳手上還有橘子味，她就要上手去揪趙耀耳朵了。
“那好……”趙耀不再推脫，他兩眼一閉，便吐了橘子核。
趙耀享受著戚巧芳的喂橘子服務，忽道：“芳姨，我記得村子附近好像有個鎮子，我能去那裡幹活嗎？”
其實是趙耀被戚巧芳服侍得不好意思，便想到掙錢給戚巧芳買點小禮物，慰勞一下她，同時讓自己吐核也吐得心安理得些。
“嗯……小耀，你不用擔心錢的事，芳姨平時有在做針線刺繡的活，偶爾也會賣些自己做的臘肉，雖然錢不多，但是也夠咱們倆吃飽飯。”
“可是……”
戚巧芳以為趙耀在村裡待著無聊，想找個由頭去鎮上溜達溜達。
她低頭思量道：“也是……村子裡畢竟都是上了年紀的寡婦，沒有你的同齡人……這樣吧，姨明天正好要去鎮上一趟，到時候你跟著姨一起去看看。”
“有芳姨陪著，我怎麼會無聊，我就是想幫補下家計。”
這時他突發奇想，心想慰勞芳姨不一定要買禮物，用別的方式也可以。
“芳姨，我給你按摩吧？”
戚巧芳捏了下肩膀，閉目想了一會，微微遲疑道：“姨這裡是有點痠痛……”
“那就麻煩小耀了。”
“不客氣。”
趙耀從來沒給人按摩過，此刻也僅憑著記憶和想象，雙手在戚巧芳的肩頸位置有模有樣地捏了起來。
趙耀不敢用力，生怕捏疼了戚巧芳，只是動作輕柔地捏著戚巧芳那柔軟的斜方肌。
趙耀問了句：“芳姨，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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