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炎帝俏女奴】(16)(後宮純愛、鬥破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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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28

  第十六章 泠希的莫名恨意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梅姐被泠希粗暴拽著秀髮,頭皮生疼,聽著泠希的威脅話語,她卻沒有絲毫畏懼和想要停下的意思,自顧自呻吟著。
  
  目前梅姐的狀態非常奇怪,她雙目半閉,神情淫蕩,長長的睫毛微微扇動,如同含有春水,誘人的紅唇因為剛才被泠希打了幾棍而痛苦抽搐著,不過卻有種慾望得不到完全釋放的渴求。
  
  似乎……想要獲得更加殘酷的虐待?
  
  “你這騷貨,又在想那種事情吧!”望著梅姐逐漸迷離的神色,泠希輕蔑一笑,一隻素手直接伸向梅姐圓潤大腿間,一點點擠入,撫摸把玩梅姐早已充血膨脹的陰唇。
  
  “嗚~嗚嗚~嗚~”當泠希蔥過觸碰梅姐陰唇的瞬間,梅姐玉體頓時像觸電般,瘋狂搖晃,同時呻吟聲也變得亢奮起來。
  
  “毛都被別人剃光了,光溜溜的,毫無廉恥可言,真是頭乾淨的母豬,呵呵,聽說那些變態貴族倒是蠻喜歡這個調調,說起來,你是不是故意覥著臉求別人給你剃光,好讓隨便什麼人都能肆意羞辱你。”泠希眼底閃過濃濃的嘲弄,鄙夷不屑道。
  
  “敢做不敢認?還是說你天生就是白虎饅頭屄?哈哈哈,依我看,恐怕是你這個小騷貨自己薅下來的吧。”
  
  泠希指尖劃過梅姐的潔淨陰阜,沒有絲毫磨砂感,手感美妙至極,也難怪一路上泠希總喜歡用各式殘酷手段虐待梅姐的下體。
  
  梅姐的下體異常光滑粉嫩,如同一塊稀世美玉,不見一絲陰毛,也不知是天生麗質,還是後天人為,其整個陰阜像是大雪覆蓋後的平原,雪潤絲滑,縱使是看起來極為駭人的鞭傷棍傷,也如在平坦雪原上點綴上奼紫嫣紅的花瓣般絕美,驚豔中透露出無盡悽美,在暗淡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種極為淫靡的桃粉色,迷人春色屬實舉世罕見。
  
  面對一位如此傾國傾城的美人兒,身為看守的泠希卻沒有任何憐惜之情,反而想方設法摧殘她,其中緣由不得而知。
  
  “呼~”耳旁響起泠希嘲弄的話語,意亂神迷中的梅姐,艱難晃了晃螓首,似乎想要反駁這種極具侮辱性的觀點,守住僅存的自尊。
  
  不過這都是徒勞無功的反抗,別說現如今絳唇被大量絲襪封堵的梅姐,已然完全喪失了開口發言的權利。
  
  可即使泠希慈心大發,暫時解開梅姐小嘴的束縛,允許她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想來俏臉紅得快要滲出血的梅姐也沒有底氣辯解。
  
  尤其目前梅姐的小嘴所承受的壓力極大,堵嘴時間長了,梅姐口腔不受控制分泌出的涎液,漸漸將絲襪浸溼,原本就滿滿當當的絲襪被口水浸溼後,體積會再度膨脹,這無疑需要更多空間,可惜梅姐口腔內已然再無淨土。
  
  而梅姐的櫻桃小嘴不僅被口枷鎖著,外面還纏繞著一圈又一圈黑色絲襪,嘴裡那些溼透的絲襪絲毫可能從嘴巴吐出來,而體積不斷膨脹絲襪又需要新的空間,那便只剩下一種可能。
  
  一部分溼透的絲襪,被擠向梅姐口腔的更深處,溼漉漉的絲襪沿著咽喉,不可阻擋地滑向咽喉深處,一下子就讓梅姐領略到來自靈魂的乾噦感,與之一同而來的是絕望疼痛。
  
  偏偏梅姐高挺的脖頸處套著一個小號的項圈,項圈死死勒進梅姐玉頸的肌膚,幾乎快要和梅姐的香頸融為一體,所以梅姐每次呼吸都必須消耗大量力氣,才能獲取那些維繫生機的空氣,如今滑入深喉的絲襪,著實是大大加劇梅姐的呼吸難度,只怕她稍有不慎,就會窒息風險。
  
  “賤貨,你被虐了這麼久,依舊如此淫蕩,竟然還想被侵犯,好不下流呵呵,之前怕不是在青樓裡被老鴇當成搖錢樹吧?”手指漸漸溼潤,像是撫摸到溪流般,泠希有些詫異,她沒有想到如此狀態下,一號女囚依舊能保持興奮淫靡,確實足夠淫賤,頓了頓,泠希戲謔說道,同時指尖微微流動出一些鬥氣旋渦,讓自己的速度增加幾分。
  
  泠希靈巧的手指,在梅姐蜜穴和肛門間來回穿梭,時不時捏住陰蒂,時不時將那兩根大號按摩棒向裡推了推,更有甚者泠希還企圖將手指塞進梅姐被假陽具塞滿的穴口,進行二次擴張。
  
  “嗚嗚……嗚嗚……嗚嗚……”梅姐滿是束縛的玉體拼命弓起,全身鎖鏈嘩嘩作響,螓首向後仰去,額頭上的冷汗濺射到四處。
  
  梅姐的身體在如此強烈快感的刺激下,已經不受她個人意志的控制,只會做出最本能的反應。
  
  “真是個賤貨,摸摸你的騷逼就這樣,之前折磨你的身體時也這樣,你自慰的時候是把春藥塗滿一身嗎?”泠希依舊是火藥味十足地諷刺梅姐。
  
  梅姐全身上下的肌膚都如嬰兒般水嫩光滑,所以異常敏感,也能看出來其沒少用各色天材地寶來保養呵護,能有如此財力,想必梅姐曾經也源自大勢力,或許便是加瑪帝國之中某個窮奢極欲的權貴勢力。
  
  雖說是初次見面,泠希對梅姐怨念頗深,所以在虐待梅姐軀體時極具針對性,大多將刑法集中在梅姐的乳房、屁股、大腿、足趾等敏感部位。
  
  陰部時常的鞭打棒擊,潔白如脂乳肉上的猙獰鋼夾,玉頸上死死勒著的項圈,多不勝數,尤其是梅姐肛門和小穴裡,被泠希暴力插入兩根尺寸驚人狀似男性陽具的按摩棒,幾乎完全封堵了她的肉穴。
  
  能看出泠希插入所使用的力量,幾乎是把兩個大到無法進入的按摩棒硬生生塞進梅姐的粉穴和肛蕊中,將梅姐的兩個穴口漲得極限,連手指都無法再掰開絲毫。
  
  押送途中,那些按摩棒從沒有停止過工作,無論是持續時間還是震動幅度都異常驚人,勤勤懇懇擴張著梅姐小穴和肛門,給予梅姐無窮無盡的快感折磨。
  
  期間泠希經常往按摩棒中灌注鬥氣,確保它們能最為高效地姦淫梅姐的兩個嫩穴。
  
  假陽具剛開始被暴力塞入時,簡直痛得梅姐死去活來,只怕按摩棒再粗上一絲,都足以讓梅姐的兩個穴口崩裂。
  
  當泠希催發鬥氣,啟用那兩根假陽具的震動、放電功能後,梅姐竟然直接痛得昏厥。
  
  即使剛經歷如此殘酷的虐待,泠希也沒有給予梅姐任何休息時間,隨手取出一桶冷水潑向梅姐,寒冷徹骨的冰水接觸梅姐肌膚時所產生的巨大刺激,直接將梅姐驚醒。
  
  而後泠希便若無其事繼續押送梅姐趕路。
  
  原本梅姐只剩下小腿可以稍稍移動,還必須在鐵鏈和鐵球的層層阻撓下進行,現在下體多出了兩根恐怖按摩棒,在梅姐邁步向前時,會來回摩擦梅姐細嫩的穴壁。
  
  穴壁肉皺的敏感程度絲毫不亞於陰蒂,長久摩擦下來,梅姐只覺得整個肛門和陰穴都像是被無數根鋼針刺入,略微動一下便疼痛無比。
  
  插在梅姐陰道里的按摩棒,後端有特殊的鬥氣儲存晶體,可以定期釋放出大小不同的電流,併為按摩棒的震動提供能量;前端則是一大坨橡膠圓球,像是魚類剛剛產下的魚卵,透過一些細小鐵鏈和按摩棒連線。
  
  小球上面遍佈密密麻麻的倒刺,平常看著絲毫不起眼,卻別小看其的恐怖,按摩棒完全插進梅姐蜜穴後,這些硬質球會先抵在她子宮口,隨著按摩棒完全充斥穴道後,這些無處可去的小刺球,會被硬擠進子宮中,而後在動氣晶體所提供力量的加持下,膨脹一大圈,圓球上的尖刺頃刻間就會扎進子宮肉壁中,倒刺之上還有很多細小的吸盤,確保尖刺不會脫離。
  
  饒是見多識廣的梅姐,佩戴上這根恐怖的按摩棒後,馬上就雙腿顫抖,站都站不穩,痛到失禁,淡黃色的尿液順著按摩棒流出,滴滴答答弄得滿地都是,等幾支香後,梅姐才能艱難站起身來。
  
  “沒辦法,不站起來恐怕還要被泠希施以極刑。”這是梅姐當時內心的寫照,也是她的無奈。
  
  梅姐艱難邁步,每動一下,下體都會傳來撕裂般劇痛,就這麼行走了半個時辰,梅姐覺得子宮已經痛到失去知覺。
  
  梅姐小穴裡面插著如此一根猙獰巨物,又被驅趕牛馬般被押送了一天一夜,艱難苦恨簡直無窮盡也。
  
  異物長時間存在,已經令梅姐的蜜穴口異常充血膨脹,通紅通紅,像是經過陰唇穿刺,陰道口的嫩肉向外翻出,似乎早就在長途跋涉中不堪重負。
  
  而插在梅姐菊蕾的那一根假陽具,雖然看起來不如她陰道里的那一根巨大,卻依舊有嬰兒拳頭那麼粗。
  
  肛塞按摩棒尚還露在外面的部分,其上有一圈圈波浪狀凸起,插進梅姐蜜穴後,不僅有極為立體的顆粒感,也讓肛塞達到更驚人的尺寸。
  
  因為肛塞按摩棒已經完全沒進梅姐肛穴裡,無法看出它的長度,不過按照泠希對梅姐莫名其妙,卻極為強烈的恨意,恐怕也是根猙獰粗長之淫具。
  
  視線掃過梅姐滿是猩紅鞭痕的翹臀,依稀可以看出梅姐肛門附近有些黏糊糊的乳白液體,似乎是精液,不過囚犯、看守的隊伍裡並無男性,倒是可以排除這種可能。
  
  根據這根按摩棒插入的特殊部位,細細想來,應該是泠希給梅姐塗抹的潤滑劑,畢竟肛門不像蜜穴那般容易擴張,尤其對初次經歷肛門擴張的人,缺乏相應經驗和身體條件,力氣再大也很難將按摩肛塞完全插入。
  
  尤其泠希給梅姐準備的肛塞按摩棒還如此巨大,縱使循序漸進,如果缺少必要的潤滑措施,恐怕也會直接肛裂。
  
  泠希雖然並不在乎梅姐的生死,她只是想要透過殘酷折磨,一點點瓦解梅姐尊嚴,這個過程對泠希來說非常有趣,她自然要充分享受,不願意遊戲太快結束。
  
  不過即使用了潤滑劑,泠希顯然沒有那種耐心,一點點讓梅姐的肛門因快感變鬆弛,恐怕只會在磨好潤滑劑後,直接用按摩棒對準梅姐未經人事的肛穴,而後使用蠻力粗暴地朝梅姐狹窄的肛穴裡塞入這根充當肛塞的巨大按摩棒。
  
  可以想象,即使有潤滑劑的作用,但是屁眼被強制開苞的痛苦,也足以讓梅姐死去活來。
  
  從泠希直接將手掌插進梅姐菊蕾內塗抹潤滑劑,到肛塞的野蠻撞入,梅姐全程領略到深入靈魂的劇痛。
  
  而且,過了那麼久,竟然還有乳白色的潤滑劑,從梅姐的肛門處滲出,想必一開始泠希就給梅姐的肛門裡灌入了大量潤滑液,那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些潤滑劑也是灌腸的一個環節。
  
  雖說潤滑油的效果可能與灌腸液不同,並沒有特殊的促進腸道蠕動的功能,但是量變引起質變,如此大量液體灌進肛門後,還硬生生憋瞭如此之久,哪怕是清水都能令當事人苦不堪言。
  
  想來泠希目的只是讓梅姐體會痛苦,所以究竟是不是灌腸液倒也無所謂了,也許現在只是受限於材料,恐怕等梅姐在天牢裡安頓下來後,刑罰道具充沛的泠希,甚至會用辣椒水給梅姐灌腸。
  
  可以說,現如今除了肚臍、耳孔、瓊鼻、尿道外,梅姐高挑身姿上的洞洞,能被堵死的已經悉數被泠希給封死。
  
  梅姐的陰道和肛門被兩根巨大按摩棒塞滿,穴壁像是遭受萬劍齊刺,子宮裡完全充斥著帶有刺的硬球,肚子裡也被灌入了大量的潤滑劑,腸道頻繁發出咕咕聲響,像是消化不良,急需排洩。
  
  強烈的便意和腸道的抽搐,使身體對它內部髒穢之物的“無聲抗議”。
  
  梅姐的肚子脹得很大,雖比不上懷胎十月的婦人,卻極為惹眼,她的下體透明淫液像涓涓細流,一刻也不停,沿著按摩棒和肉縫的間隙流出,順著圓潤豐腴的美腿一點點滑落至足底。
  
  因為梅姐的足趾沒有鞋子保護,還被泠希多次“特殊照顧”,早就遍佈血痕傷口,淫液和尿液接觸傷口的瞬間,像毒蜂般,蜇得梅姐腳底痠痛,如果不是密密麻麻的嚴厲束縛,恐怕梅姐會疼的跳起來。
  
  如此種種痛苦,即使在燥熱的天牢中,也讓梅姐流了一身冷汗,可惜這種情況下,梅姐別說透過盡情排洩來緩解痛苦,就連剎那間的休息都不被泠希所允許。
  
  子宮和肛門裡被塞進如此多東西,肚子裡一大攤汙水無法排出,縱使梅姐是修煉之人,但歸根結底是個女人,身體很是脆弱,無法承受這等沉重負荷,屄穴外翻出來的穴肉輕輕張合,或許時間一長能將按摩棒排出來,最起碼讓它們不要插那麼深。
  
  只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酷,泠希早就預料到這種結果,用幾十條纖細的鋼絲,親自給梅姐綁了好多條鋼絲丁字褲。
  
  堅韌的鋼絲緊緊勒住兩根按摩棒,泠希不厭其煩地使勁纏繞,有的鋼絲直接勒進梅姐柔軟的陰肉裡,有的鋼絲狠狠把按摩棒摁向更深處,仿若要將大號按摩棒和梅姐的小穴融為一體。
  
  這期間梅姐哀嚎不斷,可泠希並未理會。
  
  直到泠希確定,無論梅姐如何掙扎蠕動身子、掙扎、反抗,都不可能撼動其肉穴裡的按摩棒時,她才漸漸停下來手中的動作。
  
  給梅姐捆好丁字貞操帶後,泠希竟主動施展鬥技,試圖用強大的吸力將按摩棒拽出來,結果除了讓梅姐淚如泉湧、死去活來外,按摩棒紋絲不動,泠希終於心滿意足。
  
  如此一來,除非泠希主動給梅姐解開下體的丁字褲,否則就算梅姐整個下體爛到血肉模糊,也無法逃脫被按摩棒瘋狂侵犯的命運。
  
  女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裡,有如此恐怖的東西,任誰也不好受,可以說軀體每向前邁一步,梅姐都能領略到深入靈魂的痛苦。
  
  經無法用言語文字來形容梅姐的悲慘處境,難以想象,第一次和梅姐見面的泠希,究竟是因何緣故,才會有這麼大的怨念?
  
  在押送途中,泠希多次用戒棍狠狠毆打梅姐,這也是梅姐香頸、玉背、肚子、大腿、翹臀上傷勢的來源。
  
  尤其是梅姐的腹部,無論是子宮裡恐怖的倒刺球,還是肛門裡灌入的海量液體,這種種都令梅姐的小腹痛苦異常。
  
  而熟知刑罰之道的泠希,自然也明白要攻其弱點,鼓脹脹的肚子,顯然是目前梅姐最脆弱、害怕受到外力擊打的部位。
  
  很多次泠希心情不爽時,都會用力揮動戒棍,狠狠打在梅姐毫無遮攔的小腹處。
  
  鐵質棍棒擊打在梅姐脆弱的肚子上,一裡一外,和子宮內的小刺球裡應外合,共同夾擊脆弱的腸壁。
  
  只需一棍,就能令梅姐痙攣抽搐,痛到昏死過去,很快又疼醒過來,直面殘忍。
  
  梅姐腸道里的灌腸液上下翻湧,而透過菊蕾排洩的道路被肛塞封死,肛門裡的液體無法被排洩出,梅姐的腹腔內一片排山倒海,胃裡面的酸液、苦水,如同沸騰的水似的向上狂湧,小腹像是裝滿水的氣球來回晃來晃去,強烈的乾嘔感不受控制肆虐上梅姐腦海,
  
  向上乾噦嘔出的胃液、苦汁,在觸碰到停留在梅姐食道的絲襪後,尋不得出路,液體便滯留在梅姐喉道里,甚至導致了梅姐的二次窒息。
  
  俄頃,梅姐身體混亂的情況稍稍獲得平復,難聞的胃液只得原路返回,再一次在梅姐體內肆虐。
  
  若非身份神秘的梅姐,擁有強大的鬥氣底蘊,恐怕經受如此恐怖的折磨後,早已命喪黃泉。
  
  嗓子和食道又幹又痛,腸胃裡面波濤洶湧,如果有可能,梅姐寧願這個時候咬舌自盡,也不願意再遭受此等痛苦。
  
  只是很可惜,梅姐現在的丁香小舌被絲襪緊緊壓制,無法動彈,她只能屈辱地活下來,繼續等候泠希的殘忍或憐憫,等待那不知何時會到來,卻無比殘酷的虐待。
  
  某次,因為高潮的強烈衝擊而寸步難移的梅姐,無論泠希在旁邊如何訓斥、抽打,都邁不開步伐,螓首掛滿抵達雲端的歡愉。
  
  不過泠希可管不了如此之多,她才不在乎梅姐嬌軀正在拼命扭動顫抖,大腿上的肌肉因為快感而痙攣抽搐,幾次催促無果後,泠希竟然一把拽住梅姐下體的按摩棒,讓梅姐的蜜穴和菊蕾承擔她的身體以及渾身刑具的重量,直接拖著梅姐往前走。
  
  無數鋼絲充當貞操帶,竟然真的沒讓按摩棒從梅姐屄穴裡面掉了出來,梅姐就這麼在泠希的“幫助”下緩慢前行。
  
  這差點讓梅姐疼瘋過去,拼了命抵禦這種刺激,努力讓自己甩開步子走,總算在幾十息後,恢復成踉踉蹌蹌前行的步伐,泠希才勉為其難鬆開手,還擺出寬宏大量饒恕梅姐一命的高傲姿態。
  
  就這麼短暫時間裡,梅姐感覺自己差點同時失去子宮、陰道和肛門。
  
  可以說梅姐一路上的遭遇皆是如此,且只有梅姐這一名囚犯享受到了這種待遇,其他女囚犯或許也會受到其他看守的虐待,但是手段絕沒有泠希這般喪心病狂。
  
  泠希手段殘忍程度,讓梅姐暗中懷疑自己是否曾經得罪過泠希,可任憑梅姐如何絞盡腦汁,仍然找不出一絲一毫相關記憶。
  
  視線回來,泠希依舊拽著梅姐的秀髮,同時用纖纖玉指侵犯梅姐的下體。
  
  “爽不爽呀?騷貨?”泠希明顯感覺到梅姐的體溫在迅速升高,有些曖昧道。
  
  經過泠希幾根手指靈活的搓揉按壓後,梅姐只覺得身體裡流淌過陣陣暖流,巨大的刺激從小穴蔓延至全身,惹得梅姐愈發劇烈搖晃身子,胸前兩團羊脂白玉般的飽滿雙峰盪來盪去,跌宕出驚心動魄的幅度,乳根上纏繞的鎖鏈咔咔作響,鋼製乳夾,梅姐像上岸的魚打挺,被泠希拽著頭髮,每動一下都會扯掉大量髮絲。
  
  “這種事兒是不是就是你所期盼嗎?想必你這樣的賤豬,一出生就想著被幹。”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面對泠希的嘲諷,梅姐本就紅彤彤的臉頰,更添一抹嫣紅,如晚霞般燦爛,已經徹底進入情慾狀態的梅姐,顯然沒有底氣反駁泠希的諷刺,倒是像一位卑微的乞丐,只求獲得更多快感。
  
  “要是再用力些……就好了……”面對泠希對自己下體的挑逗,這是梅姐一片混沌的腦海裡,僅剩的想法,距離上一次高潮解脫也有段時間了,梅姐各個部位依舊被小玩具折磨,積累的龐大的慾望,卻難以擁有最終的滿足。
  
  梅姐身處在完全喪失人權、任人肆意凌辱的環境裡,索性強迫自己接受,在痛苦中尋找一些快感,進而讓日子過得更舒坦一些,倒也不失為一種智慧。
  
  “哼果然如此~”輕蔑哼了一聲,泠希一副完全看穿梅姐淫賤心思的驕傲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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