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我的大學老師】(舊文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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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29

這是一篇寫於2008年的舊文,至今十多年了,我前幾日讀來尤為驚歎,覺得這是一篇值得收藏的佳作。於是校對了原文的錯別字、語序、語病等等,然後逐字逐句潤色,刪改增補,使得這篇回憶文在文字本身上更精準流暢,在情緒和劇情上更飽滿。

正文:

這些天請了年假,從外飛回北京,打算在家裡好好歇歇。可快畢業的弟弟以備考雅思為由,纏著我讓我幫他寫論文。這小子和我都是學金融的,就讀的也是我留學前的那所院校。我架不住他死乞白賴,只好又加班了。

正幫他寫著論文,電腦上MSN收到了訊息。我一邊叫他,一邊隨意地點開。那個發信人地址讓我不由地怔住,眼有些失焦,一股驚訝又無奈的滋味湧上心頭:是她,怎麼會是她呢?

弟弟走來,把手搭我肩上:“哥,誰啊?”看見那條訊息後,他嘿嘿笑著:“這騷女人又來約我了。哥,咱不正無聊麼?晚上出去玩啊。她是校裡的一個女老師,別看歲數大點,奔四了,但可他媽的有味兒了,浪起來真叫人受不了!”我以前也常帶他出去玩,兄弟間說話都很隨意。

我平靜地問:“戴冰還在咱們學校當老師嗎?”

弟弟愣住了。我知道,他根本就沒想過我能說出這個女人的名字。

“哥你也認識她?”

我點點頭:“剛上大學那會兒就認識,出國後每次回來都還碰碰面,只是最近幾年沒有聯絡。”

弟弟驚得張大嘴:“啊,剛上大學就認識!哥,你可真行,這種極品居然不約了?正好今晚有機會,你們敘敘舊。”

我有些好奇他和戴冰是怎麼認識的。弟弟說那都大二的事了,有次和寢室兩個哥們上酒吧,喝了幾杯就蹦舞去了。他們瞧見舞池裡有個戴墨鏡、穿低胸連衣裙的女人,身材特別棒,個兒高高的,酒吧燈光不時照亮她一雙白嫩的大長腿,白得惹眼。當時正有個男的在她身邊轉悠,他幾個過去就把那人擠走,然後圍著她蹦。扭舞時女人飽滿的乳房一上一下地顫晃,看得他們直咽口水。三人越蹭越近,不一會兒就上手摸了,發現她沒戴胸罩,但貼了乳貼,那奶子甭提多大了,直到現在還是他摸過最爽的一對“車燈”;兩瓣大屁股也是又肥又翹,彈性十足,手感好得不得了。幾隻狼爪上下進犯,女人的乳頭被摸得硬挺挺的,陰道也被摳得溼淋淋的。他們的火也都飆了上來,直接把她拽到一間出租屋準備大幹一場。

進了屋,女人把墨鏡一摘,他們不禁看傻了眼。原來這女人長得比想中還要漂亮,三十多歲,皮膚保養得特別水嫩,眉宇間還透著一股端莊的氣質,絕不是出來裝的。從沒幹過這樣的女人,他們都摸著後腦勺有點不好意思。但女人可不含糊,之前被三小夥子摳得腿軟心又癢,自己一進屋就趴到床上,撅起個大屁股等待臨幸,嘴裡還一個勁催促“快點,快來幹我。”那聲音酥到男人骨子裡了。這誰還能忍啊?他三立馬就撲了上去,衣服褲子鞋子唰唰唰地往床下扔……

那一夜他們都玩瘋了乾爽了,整宿都抱著那具熟透的豐腴肉體,拼勁兒蹂躪,女朋友不讓玩的姿勢全使在這女的身上。三十多歲的女人正當如狼似虎的年紀,他們沒想到外表清麗的戴冰有這麼野。這幫小男生從來就沒體會過質量這麼高的口交、這麼火熱的乳交和肛交。直到第二天中午他們才和戴冰分手,臨走前一起洗澡的時候,每人又幹了戴冰一炮。

當晚,我和弟弟駕車赴約。半路上弟弟跟戴冰通話,說要給她一個驚喜。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曖昧的笑聲,我聽著還是那麼熟悉,恍如隔日。

行近戴冰家樓口,車燈撥開夜色,光幕裡映出一個高挑曼妙的身影。車在戴冰身邊緩緩停下,弟弟下車朝她走去。戴冰看著他,一臉笑意:“你要給姐什麼驚喜啊?”弟弟故作神秘,指了指身後。

這時我從另一邊躬身鑽出車門,看著戴冰。她也著看我,笑容漸漸僵住。自上次一別,已有四年沒見了,今晚她打扮得很漂亮,風采依舊——上身是件淺蘭色的深V小杉,胸部把衣襟撐得很高,乳肉間緊緊擠出一條深溝,白嫩嫩的好不誘人;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小皮衣,下身穿一條黑色短裙,短到幾乎包不住那渾圓的臀部;修長的美腿上裹著黑絲襪,腳下一雙高跟鞋襯得她更加高挑。

戴冰怔怔地看著我,似乎難以置信。我招呼道:“冰姐,還好嗎?”戴冰也不答話,走到我身前。我微笑著向她張開雙臂。她上前抱住我。我也合手抱住了她:“我沒想到這次回來能遇見你。”
戴冰將頭埋在我懷裡,嘟著嘴嬌嗔:“你就是不想見我,故意躲著我。”
我的目光越過戴冰,看到了她背後的弟弟,隨後捋起戴冰一撮秀髮吻了吻,嘴附到她耳邊:“這幾年你過得好不好,想我了沒?”
戴冰抬起手捶打我的胸膛,不無埋怨地道:“我不好,每天都在想你這沒良心的,想到瘋了。”
讓這麼個大美人牽腸掛肚,我不禁感到得意。
弟弟看到這副場面很識趣地說:“哥,你今晚和冰姐好好敘舊,我明兒再來接你”隨後驅車離開了。
戴冰緊摟著我一起上樓,走進了那間我曾無比熟悉的屋子。
房門一關,戴冰就和我擁在一起,嘴唇從親吻到啃咬,兩根舌頭糾纏著,吮吸彼此唾液。我撫摩著她柔軟的身子,似乎以前更豐滿了。手伸進她衣服裡,揉搓那對胸部,果然沒有帶胸罩,兩團碩圓的乳肉也比以前更大了些,更軟了些,微微有些下垂。
我撩開戴冰的短裙,手探進去,竟沒有絲毫阻礙,直接就摸到了兩片肥嫩的陰唇。我低下頭,發現她的絲襪就是一條情趣絲襪,檔部鏤空的,內褲也沒有穿。

戴冰屈膝蹲著,扒下我的褲子。一條硬邦邦的肉棒彈出,頂在她面前。她笑著說比以前更大了,然後含進嘴裡,深深吮吸,舌頭繞著圈兒舔。

那股熟悉又火熱的快感從胯下湧來,很快我就吃不消了,拉起她推倒在床上。在那聲嬌媚的呻吟中,我進入了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緊那麼滑;把她修長豐腴的雙腿架到肩膀上,手抓著肥奶狠狠揉捏;俯下身允住她唇瓣,鑽進口腔一陣舌吻;腰腹沉沉地往裡聳動,陰莖在肉腔裡來回抽插。

她閉上眼喊著:“小老公,小老公,冰姐真的好想你。”

房間裡迴盪著我們噼啪的碰撞聲、忘情的喘息聲。終於一股癲狂快感湧上了頭頂。我抱著她,她也不顧一切地抱住我,一同嘶喊著到達高潮。

激情褪去,她依偎在我懷裡:“你回來了,怎麼不聯絡我,和你來的男孩是你什麼人啊?”我說那個男孩是我弟。她哼了一聲:“你和你弟弟是連橋了,他也上過我了。”我說來之前就知道了。

戴冰的手輕輕撫過我的頭髮:“你真的長大了,十年前你剛上大學時可不是這樣子,因為我,你還總打架,差點留案底出不了國。現在你不那麼……”

我打斷了她:“現在我還是那麼愛你,只不過在國外我學了一句話‘Do not have any attachments, do not have anything in your life you are not willing to walk out on in 30 seconds flat.’意思是別有放不下的東西。”

戴冰說:“我也愛你,你知道我只對兩個男人說過‘我愛你’,一個是我那該殺的前夫,另一個就是你了。即使我有過很多男人,但我只對你叫過‘老公’”

我問:“你離婚了?”戴冰說:“還沒有,但是就這樣吧。為了孩子,等孩子長大就離,我還沒給那個混蛋戴夠綠帽呢。”

我本想勸她不要這麼糟踐自己,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些話幾年前我就對她說過很多很多。我又問她:“你是怎麼和我弟搞到一起的?”

戴冰笑了笑:“在酒吧認識的,他和另外兩個小夥子一起,本來不應該發生那件事。當時我看著他們三個眼熟,怕是熟人。可我老公正和一個小賤人在那打情罵俏,我受不了那股氣。所以那三個小傢伙摸我的時候我就沒拒絕,由著他們胡來。裡邊沒穿內衣,就一條丁字褲。那晚你弟他們把我折騰得幾乎喘不過氣。我甚至覺得他們幹我幹得越狠,我老公那頂綠帽子就戴得越高,他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玩第二天中午才分開。之後下半身疼得狠,陰唇、屁股和乳房都被弄腫了,還有很多掐痕跟掌印,下邊都有點失禁。我在家告了一天的病假。”

我調笑她:“誰讓你不穿內衣了?”

戴冰嘟著嘴道:“我這兩年去酒吧早不穿了,穿了也讓那幫臭男人扯壞。有的非要拿走,說是紀念品;有的在衛生間裡把你幹完了,內衣都掉地上;最討厭的就是完事後用內衣去擦那東西,再穿上黏乎乎的很難受。後來乾脆就不穿了。”

“那我弟他們又是怎麼認識你的?”

戴冰說:“事後的兩週,咱們學校有個學生自殺了,學校要求做學生的心理測評,我不是咱們學校的心理諮詢老師麼?好巧不巧,你弟就是我測的。他也沒想到我居然會是他的老師,當天下午他就來我辦公室,說他有心理問題要諮詢,結果後來就變成生理諮詢了。第二天他又帶著那兩個男生來了,我怕出事就先替他們口交瀉火,約好了晚上去我家再給他們。後來我看他們都挺有意思的,就長期保持這種關係了。這不快畢業了嘛,另外兩個學生都不在北京,我今兒乏得很,就約你弟弟去酒吧,沒想到碰上了你,也許這就是緣分。”

我點燃一支菸:“想起當年,我們也是這樣亂搞師生關係。”

戴冰往我的懷裡蹭了蹭:“你那時偷偷摸摸的,周圍人一多,咱們說話都彆扭。在我辦公室裡做的時候更緊張得要死,這層關係幾乎沒人知道。現在的男孩可不一樣,覺著搞我這樣的人妻還是他們老師,很有成就感。蹂躪一個比他們大十五六歲、在人前端莊的漂亮女人,他們就能向別人吹噓了,甚至說自己把別人老婆都搞得死去活來。記得放假時,你弟弟總帶我參加他那些朋友聚會,因為我比在場的女人都更漂亮,更有氣質。別人問我們是什麼關係,他總說我是他姐,卻又時不時當著別人的面親我摸我,看著同齡男生嫉妒的眼神,他就洋洋得意。”

戴冰一邊說,一邊爬到我胯下,用手握住陰莖套弄,然後抱著那對大奶子夾住,嘴唇裹住,溫軟的伺候很快就讓我重振雄風了。晚上剩下的時間,我們一直做愛,在激烈的肉慾中累到力竭。

戴冰說和我在一起才是做愛,和別的男人就是性交,她與那些男人上床只是為了報復她老公。我什麼也沒說,因為她什麼也不會聽,我只是盡情肏弄著身下這具豐軟修長的美肉,看著少婦臉上淫豔的表情,聽著她嬌媚的呻吟,那張紅嫩欲滴的嘴唇裡喊出的一聲聲“小老公”,都讓我興奮不已。

第二天醒來已經下午了。趴在我身上的戴冰睡得正香,臉上殘留著昨晚瘋狂時噴濺的精液,早凝成了精斑。高潮的紅暈在她臉上還未完全褪去,我忍不住吻了她,細細瞧著她——戴冰今年39歲,我和她相識整整10年,她的美和身上那種成熟的女人味,也讓我著迷了整整10年。但這次再見,她眼角多了些細細的魚尾紋,不禁讓我感嘆歲月會悄悄偷走很多東西……

戴冰醒了過來,揉揉眼睛叫了一聲“小老公”。我們一起進浴室洗澡,當她蹲在浴缸裡為我口交時,那柔情款款的吸允,恍然間讓我有種重回過去的強烈錯覺,一段陳年往事逐漸兜上心頭:

10年前,我17歲,大一。

高考結束後的那個暑假,我正學車,某晚獨自把偷車開出去,釀成車禍。我在床上躺了近3個月。等踏進大學校門時,軍訓都結束了。導員說寢室已經分完,我只能和大三的學長們住。令我欣慰的是,寢室裡還有另一個新生,那個迄今我都不知道能否稱他為朋友的人。他給了我很多旁人羨慕的經歷,也讓我揹負了深深的罪疚感。

暑假的車禍給我造成了嚴重的外傷,導致我在體育課做引體向上時,胳膊總不敢用力。但醫生說我已經好了,這應該是一種心理障礙,或許去看心理醫生更合適。於是就這樣,我認識了那個帶給我無盡肉體歡娛與精神折磨的女人——戴冰。

第一次去戴冰辦公室,我就被她成熟美麗的外表和憂傷不羈的氣質深深吸引,那豐滿的身材讓青春期的我躁動不安。聊了一會,她出去接電話,辦公桌上有臺IBM筆記本。那時自己用IBM很少見的,爸爸承諾在我出國的時候給我買一臺。我走到IBM前,發現她的MSN掛在桌面,當時少有人用MSN,但我跟一個國外親戚時常聯絡,對MSN並不陌生。我記下了她的HOTMAIL。她回來後又開導了我幾句,讓我做幾個俯臥撐試試。我很愛運動,一口氣做六十個不是問題。當我憋紅臉做完的那刻,她用毛巾溫柔地幫我擦拭汗水,彼此距離很近,豐滿白皙的乳房在襯衫領口下輕晃,內衣是粉色的。一股成熟女人的香味鑽進鼻子裡,我喉結有些顫抖,胸口那顆心砰砰為她跳動著。

就在我犯痴時,她遞給我一杯水:“你恢復得不錯,回去好好放鬆,我們明天見。”

在MSN上,她的名字叫“有位佳人”。我把自己名字改成“在水一方”,然後加她好友。我並沒有道明身份,只是與她閒聊。她給我發了她的照片,我們交談甚歡。最後她說:“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我問她怎麼不一樣了。她說別的男人看了照片後總愛講些下流話,但跟我聊天,她有種特別的親切感。

戴冰的話讓我很開心,就連遠在上海的女友與我通話時都感到了這份心情。她問我有什麼美事。我撒謊說想她了。那天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眠,翻來覆去腦裡盡是戴冰的影子,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烙在心上。

之後的幾天我們一直在聊天,我敬佩她豐富的學識,她讚歎我一些獨特的看法。某天,她突然說想見見我。我用抖動的手指敲下了“OK”那兩個簡短的字母藏匿著我滿腔的激情。

下午,我照例去她那接受心理輔導。一進門我就呆住了,她太美了!微卷的波西米亞風情長髮簇擁著一張端致優雅的臉,身上一條月白絲綢和粉色刺繡暗花的吊帶短裙,露出頸部胸口一大片雪白肌膚,深深的乳溝分外誘人。

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心理輔導上,我想她也是。因為她先開口說:“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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