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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29
顧懷川面色冷淡,虞攬月心裡卻很是暢快,這兩天和他做這些男女之事時看似是她佔了上風,但結束後他又總會很快抽身出來想要和她撇清關係,她一點成就感都沒有,現在終於被她找到機會反將了他一軍。
虞攬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免得被別人看出什麼異樣,把那被他頂弄得陷進她穴裡的內褲扯出來時,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上面的溼潤,她的小穴也麻麻的,足以見得他剛剛有多麼用力。
想到那熱烈又親密的廝磨,她忍不住地有些雙頰發熱,餘光注意到顧懷川低下了頭沒有看著她這邊,她心裡僅剩的一絲不自在也隨之消散。
就是不知道這傢伙這時候又在想些什麼。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虞攬月瞥了一眼他腿間那仍舊生龍活虎的陰莖,這次倒是恰好和顧懷川的目光撞了個正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虞攬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直接往教室門口走去。
(十九)撞穴
兩個人的臉都因為不擅長換氣而好似被熱氣燻烤般地變得一片通紅,但顧懷川並沒有鬆開她,還吻得越發肆意起來,在她的嘴裡暴風驟雨般地掃蕩,牙根上顎都被他重重地舔弄,他吸吮她的舌頭時力度更是大得讓她的舌根都發起了麻。
接吻時有什麼又硬又粗的東西頂住了她的腿心,虞攬月的臉更熱了,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她轉身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沒有把他的褲子拉上去。
在這極其曖昧的姿勢下,她和他腰貼著腰,腿纏著腿,他的陰莖自然而然地也卡進了她的腿間,他摟著她的腰時一直在暗暗用力地摁著她,她的身體被迫朝下面一點點貼近,不知不覺間他的陰莖和她的私處之間的距離就被拉近到如此親密。
即便有著她的內褲的阻隔,抵在她私處上的那根肉棍的存在感還是那麼強烈,滾燙熾熱,粗壯巨碩,她的嫩穴因著他的到來而瑟縮了一下,被那上面灼熱的溫度燙得都開始發起了顫。
但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顧懷川沒有多少性事上的經驗,但他的身體已經自發性地開始動作起來,就像是沙漠中飢渴的旅人追尋著能讓他得到滿足的泉源一般,聳動著腰一下一下地往那柔軟的地方撞,力度兇狠得像是野獸似的,眼淚卻是時不時地掉。
她的小穴入口處那緊閉著的兩片肉唇在他急切又猛烈的撞擊下分散開來,內褲的布料都被頂進了她的穴縫裡,壯碩的柱身貼在她的穴上重重地碾磨著,陰蒂也被反覆地撞弄而過,那嬌氣的穴肉都被頂弄得又麻又燙,密麻的快感從陰蒂上迸發開來肆意蔓延,她雙腿發軟,小腹都被刺激得開始感到酥麻。
唇舌還親密地糾纏在一起,虞攬月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顧懷川的胸膛也一樣起伏得急劇又猛烈。
顧懷川的動作頗有些不得章法,只是用著蠻力挺腰往上撞擊著,但她的身體敏感至極,陰蒂被一次次地撞弄頂蹭,水液歡快地從她的身體裡流淌出來,穴道被快感刺激得不住地收縮痙攣,不一會就被他送上了快感堆迭的頂峰。
虞攬月被他蹭撞到了高潮,顧懷川卻還沒有射,相反地那頂在她的穴上的陰莖還變得更加地硬挺,他的手往下挪動落到了她的腿上,把她的兩條腿掰弄著往外又分開了些許,他的陰莖也好像更強勢地貼到了她腿間的密處上。
“等等。”顧懷川鬆開她的唇後,虞攬月終於得以出聲,“你要幹嘛?”
她摁住了他那正在往她的腿心挪動的手,顧懷川動作停頓了下來,他抬眸望向她,眼框仍溼漉漉的。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剛剛他一直垂著眸,直到此刻虞攬月才終於看清了他的眸光,幽深遼遠,似暴雨將至般深沉。
“我想要的已經得到了。”與他這透露著些許危險氣息的目光對上後,虞攬月卻是輕輕地笑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哦,遊戲結束了,哥哥。”
(二十)很明顯,你已經輸了
顧懷川聲音一沉,眸色也越發地昏暗了:“遊戲?”
“對啊,你猜的沒錯,這兩天,我確實就是在玩你,而現在,很明顯……”虞攬月將他從她身上推開,目光從他的身下掃過,“你已經輸了。你放心,我說到做到,錄音我回去就刪,就按你說的那樣,一切都到此為止吧。”
“是嗎?”顧懷川回以了她冰冷的目光,簡單的幾個字都好似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求之不得。”
“哦。”
顧懷川面色冷淡,虞攬月心裡卻很是暢快,這兩天和他做這些男女之事時看似是她佔了上風,但結束後他又總會很快抽身出來想要和她撇清關係,她一點成就感都沒有,現在終於被她找到機會反將了他一軍。
虞攬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免得被別人看出什麼異樣,把那被他頂弄得陷進她穴裡的內褲扯出來時,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上面的溼潤,她的小穴也麻麻的,足以見得他剛剛有多麼用力。
想到那熱烈又親密的廝磨,她忍不住地有些臉頰發熱,餘光注意到顧懷川低下了頭沒有看著她這邊,她心裡僅剩的一絲不自在隨之消散。
就是不知道這傢伙這時候又在想些什麼。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虞攬月瞥了一眼他腿間那仍舊生龍活虎的陰莖,這次倒是恰好和顧懷川的目光撞了個正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虞攬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直接往教室門口走去。
-
下午的班級難得地恢復了一點活力。
今天班會課上班主任分發了新的座位表,下課後學生們便迅速地紛紛換好了座位,此刻,班裡的學生正叄叄兩兩地聚在一起熱火朝天地暢聊。
上了高叄以後學習壓力本就很大,尖子生雲集的火箭班更是不用多說,優等生們下課的時候也總是喜歡把時間花在刀刃上抓住所有時間學習看書,這樣換了一番座位後,班裡的氣氛才終於活躍了起來。
“怎麼了,和我做同桌你不開心啊。”虞攬月笑著看了一眼靠在她的肩頭唉聲嘆氣的女生,換好座位以後她就靠過來挽住她的胳膊靠在了她的身上,短短的一分鐘內,她已經聽到林夏嘆了五次氣。
“當然開心啊,我就是覺得壓力好大,要是隻和你一個人做同桌還好,結果你的後桌居然是傅宴庭,年級前五有兩個坐在我周圍,唉,以後的日子會有多水深火熱我想都不敢想……月月,你真的沒有什麼獨家的學習秘籍嗎?”
林夏眨巴著眼望著虞攬月,目光中滿是羨慕,這次的月考虞攬月又一次拿下了年級第一,成績單上她的那一行成績極其矚目,除了數學和物理沒有那麼出色,其他幾科的單科排名全都在年級前叄。
虞攬月搖了搖頭:“沒有啦,其實也有一點運氣原因,這次理科都比較簡單。夏夏,你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你的成績也很好呀,一直都穩定在年級前叄十。”
(二十一)之前的事情,對不起
她沒好意思告訴林夏這樣的座位排序實際上是她一手促成的,上週去辦公室問老師問題時,她順便跟班主任提了一句她想和傅宴庭做前後桌,平時和他多探討探討學習上碰到的問題。
她找了這樣正當的理由,老師當然欣然同意。
“而且,往好的方面想,以後我們可以和他一起討論學習上的問題,學習效率肯定能提高不少。”這番話虞攬月倒也說的真心實意,她想和傅宴庭做前後桌一方面是為了接近他,一方面則是真的想請教他學習上的問題,她有些偏科,數學和物理總在考試時拖她的後腿,而傅宴庭這兩科的成績都特別優異。
想到這,虞攬月不禁有些出神,仔細一想,似乎從始至終,都是提高自己的成績在她心裡的分量更重要一些,製造和他的相處機會反而是其次。
“不了不了,月月,想問問題你自己去問他吧,我還是和你交流好了。”林夏連連擺手,傅宴庭性格高冷難以接近,除非必要基本不和女生說話,她才不想向他請教問題。
“喏,他來了。”說曹操曹操到,餘光看到傅宴庭的身影,林夏鬆開了虞攬月的胳膊,回到自己桌前看起了書。
虞攬月也看到了傅宴庭,他正和顧懷川一起交談著朝她的方向走來,顧懷川和她的目光短暫交接了一下,隨後就立馬看向了別處,注意到他的神情驟然冷淡了不少,虞攬月心裡只覺好笑。
看樣子還在因為中午的事情生氣。
虞攬月思索了一下,寫了個紙條放到傅宴庭的桌上,傅宴庭抬眸看向前方,卻發現前桌的女孩已經又把身體轉了回去。
[傅宴庭,之前的事情,對不起。這兩天我認真地想了一下,感覺我確實需要向你道個歉,在你明確表明態度的前提下,不該總是來煩你,以後我不會再那樣了。]
傅宴庭盯著紙條上那秀美的字跡看了一會,才拿起了筆。
接過傅宴庭遞迴給她的紙條看到上面那簡潔明瞭的回覆,虞攬月忍不住笑了笑,他的回應和他平日裡沉默寡言的風格一模一樣——
他只回了她簡單的叄個字:沒關係。
虞攬月轉過身看向身後的男生:“之後如果我碰到什麼不懂的問題可以來問你嗎?”
傅宴庭點頭:“可以。”
虞攬月嘴角揚起:“那太好了!主要就是數學和物理這兩門啦,不過……嗯,我的問題可能比較多,希望你別嫌我煩。”
傅宴庭:“沒關係。”
“嗯嗯!”虞攬月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距離上課還有幾分鐘的時間,“你這會有時間嗎?”
“有。”
“那剛好這次的數學試卷上有幾道題我沒什麼思路……”
兩人斜後方的不遠處,顧懷川正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的同桌忽然湊過來撞了撞他的肩膀。
“什麼題這麼難,我看你拿著筆半天了也沒寫一個字。”
“沒,我只是覺得班裡有點吵。”
“吵嗎?我覺得還好吧……”同桌疑惑地環顧了一圈四周,換座位帶來的熱鬧勁早已經過去,教室裡已經比之前安靜了很多,大部分人都進入了學習的狀態。
顧懷川微垂著眸看著課桌,沒有回答他同桌的問題。
真的,真的很吵。
(二十二)死纏爛打
傍晚放學回家的路上,車內一片沉寂。
司機無數次地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來打頗這令人尷尬的沉默,看到後視鏡裡的那兩個人,又默默地把想說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裡。
今天虞攬月和顧懷川之間的氣氛明顯與往日不同,以前每次接他們回家,她和他總會你來我往地爭論不休,可今天,這兩個人一個低著頭一言不發地玩手機,一個沉默不語地望著窗外,好似完全將對方當成了空氣。
因著這難以言喻的尷尬,回去的路程都好似被無限地拉長,終於抵達的那一刻,司機感覺自己的心情瞬間輕快了不少。
“謝謝你啊張叔。”下了車經過司機身旁時,虞攬月彎下腰,笑眯眯地朝他揮了揮手,“我先上去啦,張叔再見。”
張叔也禮貌地回應道:“不用客氣。虞小姐,再見。”
後座上的男生還沒有下車,張叔往後面看了一眼,只見他正直直地注視著女孩離開的背影——
這兩人果然是鬧什麼不愉快了,而且問題還很有可能出在顧懷川身上,張叔心裡這麼想道。
從上車到離開,虞攬月從始至終都沒看他哪怕一眼,但此刻的顧懷川,那眼睛就像是長在她身上了一樣。
“少爺?”張叔隱隱約約地覺察到了什麼,他仔細地斟酌了一下措辭,謹慎地問道,“你心情不好?”
顧懷川“嗯”了一聲,聲音輕不可聞,猜想他無意解釋,張叔識趣地沒有再多說什麼。
顧懷川仍舊默默地望著虞攬月,直到她的身影在他面前徹底地消失不見,才又開了口:“張叔。”
張叔身子一直,立馬來了精神:“怎麼了,少爺?”
“我聽說,當初是你主動追的麗姨。”
“是啊。”沒有想到顧懷川突然問他這個,張叔摸了摸鼻子,心裡多少有點窘迫,“全靠我死纏爛打。”
顧懷川沉默了一會,張叔在他的印象裡一直是一個憨厚淳樸的老實人,他有點想象不到那樣的場景。
“……死纏爛打?”
“你麗姨是系花,追求者一大把,我要是不主動一點,機會哪可能輪得到我。”張叔聳了聳肩,“其實我當年也沒想著能不能有一個結果,就覺得凡事總要嘗試一下才不會後悔,萬一成功了呢。臉面只是一時的,要是她真和別人在一起了,那才是後悔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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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晚飯,顧懷川走進畫室,繼續那一幅還沒完成的畫作。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流逝,畫完成時,外面的天已經完全地暗了下來。
顧懷川把畫筆放到一旁甩了甩手腕,作畫時,他一直是心無雜念的,完全地投入到了創作的狀態中,這會放鬆下來,他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些許疲累。
手腕仍舊有些痠疼,顧懷川眼底卻浮起了些許清淺的笑意,這幅畫完美地呈現出了他心裡的場景,畫上的女孩看上去鮮活又靈動,她靠在課桌邊上,仰著頭望著站在她身前的男生,手高高地舉起著向他展示成績單,臉上的笑容驕傲又張揚。
(二十三)換了一身衣服
在他畫過的畫中,這是他最滿意的一個作品。
這也是他第一次畫她的正臉。
上週五體育課她身體不舒服請假留在了教室裡,運動完老師宣佈讓他們自由活動時,他趁著老師不注意悄悄地離開了操場。
大概是他的腳步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抬起頭看了過來,看見他,她輕輕挑了挑眉。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這麼說著的同時,她起身走向他,最後懶散地靠在了他的課桌邊上。
“有點無聊,我回來拿點作業回操場寫。”他搬出了他在來的路上想的藉口。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月考成績單,老師剛拿過來的。”她將手裡的成績單舉起遞到他眼前,眼角眉梢都流淌著自得的喜悅,“不好意思啊,這次又是我贏。”
陽光斜灑在她的身上,她明媚的笑容讓他心頭悸動,這一刻,他的心裡好似瞬間綻放起了絢麗的煙火。
那天回到家裡,他無論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致,怎麼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他來到了畫室,本想像以前一樣只以她為靈感作畫不畫她的正臉,落筆時卻是不由自主地開始還原起了當時的場景。
回想起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顧懷川眼中的笑意又慢慢地淡了下去。
在她眼裡,這就只是一場遊戲而已。
他靜靜地望著畫上的女孩,等到離開畫室時才終於出了聲。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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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這幾天,虞攬月和顧懷川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反倒是她和傅宴庭的關係因著她經常向他請教問題的緣故,比過去熟絡了不少。
週四傍晚,顧懷川又和往常一樣先虞攬月一步走到了校外,但這天他沒有等到她和她一起回家。
他從他家司機的口中得知她和她的朋友約好了去外面玩,但也僅限於此,她的這個朋友具體是誰,她並沒有告訴張叔。
顧懷川又一次看向窗外,這樣的動作,他今天晚上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經十二點多了,她還沒有回來。
身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陣地難受,喉嚨又幹又渴,胸口則好似呼吸不過來一樣悶沉又脹疼,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很不對勁,無論是坐著還是躺著都很不自在,試卷上那些以往他看一眼就能想出解答思路的題目每道都變得複雜又難懂,看書時他的心思也屢屢地飄向別處。
她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回來,她和她的哪個朋友在一起,她的朋友是男生還是女生?
她說的那個朋友會是傅宴庭嗎,她今天晚上……還會回來嗎?
心煩意亂之際,轉角處終於出現了一輛正在朝她家樓下開過來的車,顧懷川的耳側好似響起了嗡的一聲長鳴,讓他一瞬間感覺頭疼欲裂。
送她回來的這個人是傅宴庭,他認識他的車。
虞攬月從傅宴庭的車上下來後,顧懷川胸口的垂墜感又猛地加重了幾分——她換了一身衣服,沒再穿著校服,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漂亮又貼身的長裙。
(二十四)萬人迷
徹夜不眠。
身體難受得厲害,顧懷川無論如何也無法進入夢鄉,眼前有許多畫面在交替著閃現,時而是他和她做那些親密之事時她那小臉微紅著嬌俏又誘人的模樣,時而是那天不歡而散後她在他面前展露出來的冷漠和疏離,時而又是她眉眼含笑地與傅宴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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