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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30
（六十六）錢最重要
孟嬌嬌直接被嚇懵了，她認出眼前的女人正是劉志剛的老婆鳳芝，她想反駁想罵回去，可她沒有底氣。
她確實偷了人家的男人，在工地上的這段日子，她每一晚都睡在劉志剛的床上，與他親熱偷歡。
“我，我…你認錯人了吧大姐？你是誰啊？咋進門就打人？”孟嬌嬌一邊閃躲一邊反駁，可依舊沒能躲過鳳芝的拳頭，先是肩膀上結結實實捱了她一巴掌，扭頭的時候臉上又捱了一耳光。
孟嬌嬌頓時疼的兩眼含淚，她是跟劉志剛相好了，可是那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事兒，憑啥劉志剛就能當甩手掌櫃？
“你憑啥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你也太不講理了！”孟嬌嬌捂著臉跟她理論，鳳芝還要過來打她，卻被桂琴一把給拉住。
“妹子，你有啥事兒好好說，我們這裡雖然是工地，可也是警察能管到的地方。你再胡鬧我們可要報警了！”
鳳芝一臉蔑視的打量過鳳芝，接著把矛頭對準她，大聲嚷嚷道：“你站出來幹啥？難不成勾引我男人的破鞋是你？我找你了嗎？”
桂琴聽後直接氣笑了，諷刺道：“沒本事的女人才到處懷疑別的女人勾引自己的丈夫，有本事你就管好你男人的褲襠！實在不放心，你拿刀剁了他褲襠裡的玩意兒拿回家醃在鹹菜缸裡都行！”
“說啥呢你！說啥呢你？我看你也是個浪貨！見人就發浪是吧？你還想不想在這工地上幹了？我男人是劉志剛！這工地上的活全是他說了算，信不信我讓他趕你走？”鳳芝氣急敗壞的吼起來。
桂琴冷笑：“我還當是誰呢？原來你是他老婆？就你這又潑又醜的樣，就是劉志剛在外頭養女人也不奇怪！誰稀罕你這潑婦！”
“我…我，你罵誰是潑婦？你再罵一句試試？我今天非打死你們這兩個騷狐狸不可！我撕爛你的臉，撕爛你的騷逼！”
鳳芝叫喊著上前一把薅住桂琴就往牆上撞，桂琴雖然也是幹工地的，可她慣會偷懶取巧，體力早就跟不上了，沒幾下便被鳳芝抓住頭髮摁住打。
孟嬌嬌見狀忙上前護著桂琴，畢竟桂琴剛才是為了替她說話才捲進這個是非裡，她用盡全力掰開鳳芝的手，把疼的吱哇亂叫的桂琴給扒出來，一不小心還把鳳芝給推到了地上。
“好啊！你個騷貨！我看著你就不是啥好東西！下手夠狠的，你想摔死我是不是？你以為你摔死我就能搶走我男人了？”
鳳芝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喊著口號衝過來又打了孟嬌嬌一耳光，孟嬌嬌屈辱的咬著牙，只猶豫了一秒，抬手還了她一耳光。
原本她是對鳳芝心懷愧疚的，不管怎麼說，她跟劉志剛在一起確實是名不正言不順。
可鳳芝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罵，連桂琴都沒放過，她根本就沒搞清楚誰在跟劉志剛搭夥過日子便開始撒潑，把孟嬌嬌心裡的那點內疚全都給趕跑了。
鳳芝不是吃虧的人，捱了孟嬌嬌的巴掌，嘴裡大罵著又要上來廝打，剛抓住孟嬌嬌的衣領，就聽見門口有男人吼了一聲：“鳳芝！你幹什麼！”
話音落下，劉志剛快步走進來，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將她推出去老遠。
“你鬧夠了沒有？誰讓你來工地鬧的？丟人現眼！”
鳳芝一看是他回來了，抿著嘴喘了幾口粗氣，直接一屁股坐地上開始撒潑，一邊哭一邊喊：“我不能活了！劉志剛你個沒良心的，看看你們工地上這倆破鞋把我給打的！你看看我的臉腫的！”
“你個沒良心的不知道心疼我，還幫著別的狐狸精說話，到底誰是你的老婆？誰給你生兒育女照顧一家老小？我不能活了…”。
劉志剛簡直一個頭有兩個大，原先在老家的時候，他一直知道鳳芝有主見，但是從不知她還有如此潑婦的一面。
鳳芝見劉志剛不來拉自己，索性哭的更大聲，整個人躺地上開始打滾，滾的滿身都是泥灰。
孟嬌嬌看的心慌，拉著桂琴往後躲，生怕再被她賴上。
一旁的劉志剛直接沒臉看自己的老婆，看向孟嬌嬌的時候，才發現她臉上有清晰的紅手印，臉都腫了起來。
他心疼的伸手想去觸碰，卻被孟嬌嬌閃身躲開。
“走，咱們出去吃飯。”桂琴拉著孟嬌嬌的胳膊，轉身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屋子。
一直走到樓下，桂琴才鬆了口氣，拉起孟嬌嬌的手勸道：“姐說句不該說的，你可別對那個劉志剛動真心。這工地上的男人都是一副德行，別看他現在對你千般的好，一旦到了老婆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
“劉志剛是不是跟你承諾過回家跟他老婆離婚？”桂琴突然問。
孟嬌嬌聽後一愣，支支吾吾的問：“你，姐，你咋知道…”。
“千萬別信他的鬼話啊！”桂琴的臉色嚴肅起來：“我告訴你，這工地上搭夥過日子的男女可多了！每年都會有老婆找上門來的，打也打鬧也鬧，回頭人家兩口子還是兩口子！”
“姐是過來人，不會騙你的！這兒啊，都是露水情緣，長久不了！”
孟嬌嬌聽後，整顆心涼了半截。雖然她本來也猜測過劉志剛不會離婚，可他畢竟親口對她承諾過，會處理好這件事，他的諾言還是讓孟嬌嬌在潛意識裡有了期盼。
“姐，真的就沒有能長久的嗎？”孟嬌嬌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要不說你實誠呢！”桂琴恨鐵不成鋼的戳她腦門子，嘆了口氣接著往前走，半晌才開口：“姐剛出來打工的時候，也遇見個一起搭夥過日子的，他和劉志剛差不多，在工地上也是個工頭，對我好的沒邊兒。可後來他老婆找上門來把我倆堵在屋子裡，可勁兒的摁住我一個人打，那男人就跟聾了一樣一聲不吭拉都不拉一下”。
“女人打完我，又讓男人跪在面前發毒誓，說永遠不許再和我在一起，還讓我把花他的錢全都還回去…”。
桂琴說的很傷感，她平時明明也是個潑辣的女人，這會兒竟然像換了個人，孟嬌嬌感受到了她的情緒變化，體貼的拉起她的手安慰她。
“嗐，都是過去多少年的事了！我早就不難過了！”桂琴吸吸鼻子，拍拍孟嬌嬌的手繼續傳授經驗：“你記住了，錢才是最實際的，男人要了你的身子，不能讓他們白佔便宜，得挖他們的錢，總不能讓他們白白睡了去吧？”
“你呀，沉住氣，別主動搭理劉志剛，等他把媳婦送走了，肯定又要來求你！你正好趁機敲他一筆錢，再不濟讓他給買金首飾也行…”。
孟嬌嬌跟著桂琴一起去買了盒飯，她主動掏的錢，桂琴也沒跟她客氣。
雖然知道桂琴愛佔便宜，但是就衝她今天肯主動站住來護著自己，孟嬌嬌覺得這頓盒飯請的也值。
兩人找了個陰涼地兒坐在地上吃飯，不大的功夫便看見劉志剛推著他老婆從樓裡走出來，劉志剛往前推一把，鳳芝便走個兩叄步，時不時的還急眼衝他嚷嚷。
桂琴看的直樂，挑著盒飯裡的肉丁說：“看吧，他倆回去還得打一架！”
（六十七）送她離開
劉志剛把鳳芝領回家，燒了開水讓她洗澡，自己則搬了板凳坐在門口看著，生怕她再跑出去惹是生非。
回來的路上他仔細盤問過了，她就是受了大猛的挑撥，早上劉志剛看見的那一幕一點也不假，大猛就是在提醒鳳芝，讓她看好劉志剛，小心他在外頭養女人。
鳳芝想讓他說的更詳細一點，他就故意賣關子，臨了丟下一句：你自己到工地上看看不就知道了？男人女人之間那點事，拿眼睛一看就能明白！
大猛還把施工隊最近在忙的住宅樓告訴了鳳芝，鳳芝這才偷摸的找到了地方，她本想抓現行的，想一下子握住劉志剛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的把柄，結果劉志剛沒在工地。
她一進門就看見了個水靈靈的女人，長得跟春天的桃花一樣惹眼，眼睛那麼黑那麼亮，皮膚也那麼白。
鳳芝打眼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肯定最會勾引男人，所以直接上前連罵帶打。
可她沒想到又冒出來個女人，嘴跟刀子似的叭叭的，她看那個女人穿的時髦，脖子裡還戴了金項鍊，在工地上幹粗活的女人，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肯定是為了勾引男人，所以她乾脆連那個女人也給打了。
至於實質性的證據，她一點也沒有。
鳳芝的思考方式還停留在那個封閉的山村，就是誰下手狠，誰罵的聲音大，誰就佔理，就是贏家。
啥證據不證據的？搞臭一個女人最好方式就是罵她是破鞋，罵她到處勾引男人，逼都被肏爛了！
反正他男人在工地上大小是個官，她橫也是有底氣的，就算不能真的抓住想勾引劉志剛的女人，她耍耍威風嚇唬嚇唬那些狐狸精也是好的。
鳳芝的歪理邪說，劉志剛聽了一路，最後連跟她講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沉默。
他把兒子抱在腿上，問他還想吃什麼東西，想要什麼禮物，叮囑他回家以後要好好讀書，聽奶奶的話，兒子一聲不吭擺弄著手裡的小汽車玩具，也不知道到底聽沒聽懂他的話。
不大一會兒，兒子就離開他的懷抱，又鑽到外頭跑著玩去了。
劉志剛看著孩子無憂無慮的身影嘆了口氣，掏出手機給鳳芝買了當晚返回家鄉的火車票。
家鄉是個小縣城，交通不似慶市方便，縱使劉志剛再厭惡鳳芝的所作所為，還是會替她考慮，選了輛白天到站的列車。這樣一來，他今晚半夜就得開車送鳳芝母子去火車站，他一整夜都撈不著睡覺。
他根本不會想到，就算鳳芝半夜回到小縣城，也會有人去接她，他一直恭恭敬敬叫姐夫的那個週中和，在老家隔叄差五的和他老婆睡在一起。
鳳芝洗完澡出來，整個人看起來和順了許多，跟劉志剛說話的語氣也軟下來。
“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鳳芝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身邊，心虛的打量著他。
劉志剛正心煩，剛才給孟嬌嬌打電話，她又沒接，發信息也不回，他知道孟嬌嬌肯定生氣了，她在工地上被鳳芝又罵又打，心裡肯定委屈極了。
所以當鳳芝湊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幾乎是用看仇人的目光看向她，又冷又狠。
鳳芝被他嚇了一跳，張了張嘴，半天沒再敢多言，擦著頭髮回睡覺的那屋了。
劉志剛平復了一下心情，也跟進去，把買好車票的事情告訴鳳芝。
“今晚就走？這麼急幹啥？我才來幾天？”鳳芝又急了，瞪起眼來質問：“劉志剛，你是不是真在外頭有女人了？她等不及了是吧？等不及想讓你肏是吧？你告訴我，跟你相好的女人是不是被我打的那個？我第一眼看見她，就知道她是個狐狸精！”
“你有完沒完？有完沒完！鳳芝我告訴你，現在也就是在外頭，我丟不起那個人，所以才容忍你鬧到現在。這要是在村子裡，我一天就能把你收拾的老老實實！”劉志剛徹底壓不住火氣了，瞪著眼把鳳芝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頓。
鳳芝一看來硬的不行，便又開始裝可憐，一個人坐在床沿上抽抽嗒嗒的掉著眼淚翻舊賬，從自己嫁到窮的見底的劉家開始，一直說到生孩子受的那些苦，說到她照顧生病的公公，端屎端尿的一直把他伺候到終了，還說起這些年她一個人在家裡伺候叄個小的一個老的，還要幹著地裡的活，有多不容易。
不得不說，鳳芝是會拿捏劉志剛的軟肋的，一把家裡的老人孩子搬出來，劉志剛的火氣立馬就消了，他有理也變成了沒理，甚至覺得有愧於鳳芝這些年的操勞。
“別哭了，我剛才脾氣急了點。”劉志剛挨著她坐在床沿上，伸手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進自己懷裡，軟語相勸：“我這不是被氣急了嗎？你不在外頭不知道，現在的工地也不好乾，一堆的人搶著找老闆拿專案，誰拿到了誰就能賺錢，拿不到的話，這一年只能喝西北風”。
劉志剛嘆了口氣：“我不就是窮怕了嗎？再也不想讓孩子們過窮日子，現在趁著年輕，能多賺一點，孩子們將來就能少受點苦，你那天在夜市不是也說過嗎？想讓咱閨女將來也上大學，進大城市舒舒服服的坐在辦公室裡上班，我也想讓她離開咱那個村子，去外頭過好日子…”。
重新說起家常，兩人終於找到了相同的頻道，鳳芝抱著他的腰依偎在他懷裡，跟他說婆婆這半年的身體狀況，說她也是一年不如一年，看會兒孩子就覺得腰疼，還說等回去想給她買輛小電動叄輪，騎上去跟兩輪的一樣靈活的那種。
劉志剛愛聽這個，他在家的時候最是孝敬父母，鳳芝話裡話外都透露著自己在老太太面前有多乖順多聽話，讓他很是安慰。
話說的差不多了，劉志剛從抽屜裡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鳳芝，說：“裡頭有五萬塊錢，你拿回去取出來，給咱媽買輛電動叄輪，再給自己和孩子們買幾件新衣裳，平時別不捨得花錢”。
鳳芝望著銀行卡矜持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伸手接過來，劉志剛給她的錢，她花在家裡的連叄分之一都不到，剩下的一部分偷偷拿給姐夫給姐姐治病，一部分偷偷存在了自己的名下。
該叮囑的事情都叮囑完了，劉志剛剛想出去透口氣，又被鳳芝給拉住，她細聲細氣兒的說：“你就讓我白來一趟？”
劉志剛一時沒明白過來她話裡的意思，本能的問了一句：“還有啥？”
鳳芝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拉拉他的褲腰帶，又拿含情的眼看他。
“你說呢？我千里遙遠的過來，咱倆一回都沒有，你讓我咋回去？臨來的時候，咱媽還說讓咱倆再要個孩子呢，結果你連碰都不碰我”。
劉志剛剛剛放輕鬆的心，瞬間又堵住了，一提起床上那點事，他就會想起孟嬌嬌，想起剛才在工地上鳳芝把她的臉都打腫了。
幾乎是一瞬間，與鳳芝溫存修復的感情一下子又碎成一地，每一個碎片都紮在劉志剛的心上。
他是真的沒興趣跟鳳芝幹那件事。
但是鳳芝明顯沒打算就此放過他，她坐在床上仰起臉，滿是委屈的看著他，把披在身上的浴巾慢慢扯下來，露出一絲不掛的身體，嬌喘著把手伸進他的褲襠，熟練的挑逗他。
劉志剛最終還是妥協了，關上門把鳳芝壓在床上草草的幹了十來分鐘，沒有前戲，沒有甜言蜜語，像在完成某種無法躲避的任務。
鳳芝摟住他的脖子，大張雙腿哼哼著叫，好像很舒服，一口一個老公喊他。
劉志剛只管挺著雞巴往她逼裡插，甚至沒有多少快感，他不敢看鳳芝的臉，歪過頭把她想成孟嬌嬌才能肏的下去。
“老公…老公…用力…用力…”鳳芝哆嗦著含住他的耳朵，呻吟著說：“肏…肏我的逼…肏爛我…我的逼…嗯…嗯…”。
她第一次跟姐夫上床，姐夫發著狠說要肏爛她的逼，後來每每和姐夫幹這事，這句話就成了兩人床第之間的情話，姐夫喜歡聽，她以為所有男人都會喜歡聽，所以也說給劉志剛聽。
她不知道劉志剛對這句話根本沒感覺，甚至對她的身子也沒感覺了。
他肏弄了一會，鳳芝那裡還是有些乾澀，他便伸手從桌洞裡拿出雪花膏抹了一點塗在自己的下體，再進入的時候就輕鬆多了，他飛快的往裡抽插，終於了啪啪的水聲，他想盡快應付過去。
不多時，劉志剛就哆嗦兩下射出一點精，他跟孟嬌嬌乾的時候，每次都能氣勢如虹射滿她的下體，這次卻敷衍的可憐。
鳳芝的下頭始終沒多少水，不過她已經生養過幾個孩子，小穴不似孟嬌嬌那麼緊，應付起來還算順利。
做完以後更沒有多餘的溫存，劉志剛穿上褲子點上煙抽起來，決定今天先不回工地了，他要給工友打電話，讓他先照看工程的事兒，眼下必須先把鳳芝安安穩穩的送走才行。
（六十八）和豔遇的狂歡
臨近下班的時候，劉志剛把電話打到了桂琴手機上，桂琴拿著手機去找孟嬌嬌。
“肯定是找你的，你接不接？”
孟嬌嬌看了一眼，搖搖頭：“不接！”
桂琴把她拉到一旁，壓低聲音說：“你老是不接也不是辦法，他一下午沒來工地，肯定是脫不開身，估計沒少跟他老婆鬧。你不接電話，他窩一肚子火，別再打出人命來。”
“說到底，咱們也不過是出來幹苦力活賺份辛苦錢，把事情鬧大了不值當！”
鳳芝剛說完，電話就自動結束通話了，她乾脆把手機遞到孟嬌嬌面前，孟嬌嬌才要接呢，自己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掏出來一看，果然又是劉志剛打來的，猶豫了一下，按下接聽鍵。
“我今晚就送她走，送完她就去找你”。
這是劉志剛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你怎麼樣？傷的厲不厲害？還在上班嗎？要不讓桂琴陪著去醫院看看？醫藥費我出…”。
“我沒事兒，這點傷…耽誤不了幹活。”孟嬌嬌沒什麼感情的打斷他，接著電話裡一陣沉默。
“沒事兒的話就掛了吧，我手頭上挺忙的。”孟嬌嬌說完不等他接話，就直接掛了電話，然後繼續蹲地上幹活。
桂琴出去拿了把剷刀也湊過來和她一起刮瓷磚縫裡沒抹平的泥灰，小聲的勸道：“妹子，聽姐的話，別在一棵樹上吊死！只要你把眼睛從劉志剛的身上挪開，就會發現滿大街上都是有用的男人。不管是有錢的，還是長得好的，隨便拉一個陪自己說會話喝杯酒，再不濟打個牌，都能獲得新快樂。你死心眼的跟著他，最後只會害自己！”
“男人都是那副德行！狗改不了吃屎，賤的很，你得讓他知道，他在你眼裡啥也不是！”
其實原先孟嬌嬌是不咋喜歡桂琴的，覺得她勢力，愛佔小便宜，心還狠，大猛一年到頭在工地掙的錢，至少有一半都進了她的腰包。
而且劉志剛也反覆叮囑過她，不讓她跟桂琴來往，說她品行不好。
可是經歷過今天這一場鬧劇，孟嬌嬌突然覺得桂琴姐的話也有些道理，站在女人的角度來看，她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
她竟然有點喜歡桂琴這個人了，她總能叄兩句話就能為她憋悶的心找到出口。
下了班以後，桂琴拉著她一起走到樓下，壓低聲音說：“劉志剛跟他老婆今天下午肯定得幹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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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嬌嬌直接被嚇懵了，她認出眼前的女人正是劉志剛的老婆鳳芝，她想反駁想罵回去，可她沒有底氣。
她確實偷了人家的男人，在工地上的這段日子，她每一晚都睡在劉志剛的床上，與他親熱偷歡。
“我，我…你認錯人了吧大姐？你是誰啊？咋進門就打人？”孟嬌嬌一邊閃躲一邊反駁，可依舊沒能躲過鳳芝的拳頭，先是肩膀上結結實實捱了她一巴掌，扭頭的時候臉上又捱了一耳光。
孟嬌嬌頓時疼的兩眼含淚，她是跟劉志剛相好了，可是那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事兒，憑啥劉志剛就能當甩手掌櫃？
“你憑啥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你也太不講理了！”孟嬌嬌捂著臉跟她理論，鳳芝還要過來打她，卻被桂琴一把給拉住。
“妹子，你有啥事兒好好說，我們這裡雖然是工地，可也是警察能管到的地方。你再胡鬧我們可要報警了！”
鳳芝一臉蔑視的打量過鳳芝，接著把矛頭對準她，大聲嚷嚷道：“你站出來幹啥？難不成勾引我男人的破鞋是你？我找你了嗎？”
桂琴聽後直接氣笑了，諷刺道：“沒本事的女人才到處懷疑別的女人勾引自己的丈夫，有本事你就管好你男人的褲襠！實在不放心，你拿刀剁了他褲襠裡的玩意兒拿回家醃在鹹菜缸裡都行！”
“說啥呢你！說啥呢你？我看你也是個浪貨！見人就發浪是吧？你還想不想在這工地上幹了？我男人是劉志剛！這工地上的活全是他說了算，信不信我讓他趕你走？”鳳芝氣急敗壞的吼起來。
桂琴冷笑：“我還當是誰呢？原來你是他老婆？就你這又潑又醜的樣，就是劉志剛在外頭養女人也不奇怪！誰稀罕你這潑婦！”
“我…我，你罵誰是潑婦？你再罵一句試試？我今天非打死你們這兩個騷狐狸不可！我撕爛你的臉，撕爛你的騷逼！”
鳳芝叫喊著上前一把薅住桂琴就往牆上撞，桂琴雖然也是幹工地的，可她慣會偷懶取巧，體力早就跟不上了，沒幾下便被鳳芝抓住頭髮摁住打。
孟嬌嬌見狀忙上前護著桂琴，畢竟桂琴剛才是為了替她說話才捲進這個是非裡，她用盡全力掰開鳳芝的手，把疼的吱哇亂叫的桂琴給扒出來，一不小心還把鳳芝給推到了地上。
“好啊！你個騷貨！我看著你就不是啥好東西！下手夠狠的，你想摔死我是不是？你以為你摔死我就能搶走我男人了？”
鳳芝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喊著口號衝過來又打了孟嬌嬌一耳光，孟嬌嬌屈辱的咬著牙，只猶豫了一秒，抬手還了她一耳光。
原本她是對鳳芝心懷愧疚的，不管怎麼說，她跟劉志剛在一起確實是名不正言不順。
可鳳芝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罵，連桂琴都沒放過，她根本就沒搞清楚誰在跟劉志剛搭夥過日子便開始撒潑，把孟嬌嬌心裡的那點內疚全都給趕跑了。
鳳芝不是吃虧的人，捱了孟嬌嬌的巴掌，嘴裡大罵著又要上來廝打，剛抓住孟嬌嬌的衣領，就聽見門口有男人吼了一聲：“鳳芝！你幹什麼！”
話音落下，劉志剛快步走進來，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將她推出去老遠。
“你鬧夠了沒有？誰讓你來工地鬧的？丟人現眼！”
鳳芝一看是他回來了，抿著嘴喘了幾口粗氣，直接一屁股坐地上開始撒潑，一邊哭一邊喊：“我不能活了！劉志剛你個沒良心的，看看你們工地上這倆破鞋把我給打的！你看看我的臉腫的！”
“你個沒良心的不知道心疼我，還幫著別的狐狸精說話，到底誰是你的老婆？誰給你生兒育女照顧一家老小？我不能活了…”。
劉志剛簡直一個頭有兩個大，原先在老家的時候，他一直知道鳳芝有主見，但是從不知她還有如此潑婦的一面。
鳳芝見劉志剛不來拉自己，索性哭的更大聲，整個人躺地上開始打滾，滾的滿身都是泥灰。
孟嬌嬌看的心慌，拉著桂琴往後躲，生怕再被她賴上。
一旁的劉志剛直接沒臉看自己的老婆，看向孟嬌嬌的時候，才發現她臉上有清晰的紅手印，臉都腫了起來。
他心疼的伸手想去觸碰，卻被孟嬌嬌閃身躲開。
“走，咱們出去吃飯。”桂琴拉著孟嬌嬌的胳膊，轉身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屋子。
一直走到樓下，桂琴才鬆了口氣，拉起孟嬌嬌的手勸道：“姐說句不該說的，你可別對那個劉志剛動真心。這工地上的男人都是一副德行，別看他現在對你千般的好，一旦到了老婆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
“劉志剛是不是跟你承諾過回家跟他老婆離婚？”桂琴突然問。
孟嬌嬌聽後一愣，支支吾吾的問：“你，姐，你咋知道…”。
“千萬別信他的鬼話啊！”桂琴的臉色嚴肅起來：“我告訴你，這工地上搭夥過日子的男女可多了！每年都會有老婆找上門來的，打也打鬧也鬧，回頭人家兩口子還是兩口子！”
“姐是過來人，不會騙你的！這兒啊，都是露水情緣，長久不了！”
孟嬌嬌聽後，整顆心涼了半截。雖然她本來也猜測過劉志剛不會離婚，可他畢竟親口對她承諾過，會處理好這件事，他的諾言還是讓孟嬌嬌在潛意識裡有了期盼。
“姐，真的就沒有能長久的嗎？”孟嬌嬌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要不說你實誠呢！”桂琴恨鐵不成鋼的戳她腦門子，嘆了口氣接著往前走，半晌才開口：“姐剛出來打工的時候，也遇見個一起搭夥過日子的，他和劉志剛差不多，在工地上也是個工頭，對我好的沒邊兒。可後來他老婆找上門來把我倆堵在屋子裡，可勁兒的摁住我一個人打，那男人就跟聾了一樣一聲不吭拉都不拉一下”。
“女人打完我，又讓男人跪在面前發毒誓，說永遠不許再和我在一起，還讓我把花他的錢全都還回去…”。
桂琴說的很傷感，她平時明明也是個潑辣的女人，這會兒竟然像換了個人，孟嬌嬌感受到了她的情緒變化，體貼的拉起她的手安慰她。
“嗐，都是過去多少年的事了！我早就不難過了！”桂琴吸吸鼻子，拍拍孟嬌嬌的手繼續傳授經驗：“你記住了，錢才是最實際的，男人要了你的身子，不能讓他們白佔便宜，得挖他們的錢，總不能讓他們白白睡了去吧？”
“你呀，沉住氣，別主動搭理劉志剛，等他把媳婦送走了，肯定又要來求你！你正好趁機敲他一筆錢，再不濟讓他給買金首飾也行…”。
孟嬌嬌跟著桂琴一起去買了盒飯，她主動掏的錢，桂琴也沒跟她客氣。
雖然知道桂琴愛佔便宜，但是就衝她今天肯主動站住來護著自己，孟嬌嬌覺得這頓盒飯請的也值。
兩人找了個陰涼地兒坐在地上吃飯，不大的功夫便看見劉志剛推著他老婆從樓裡走出來，劉志剛往前推一把，鳳芝便走個兩叄步，時不時的還急眼衝他嚷嚷。
桂琴看的直樂，挑著盒飯裡的肉丁說：“看吧，他倆回去還得打一架！”
（六十七）送她離開
劉志剛把鳳芝領回家，燒了開水讓她洗澡，自己則搬了板凳坐在門口看著，生怕她再跑出去惹是生非。
回來的路上他仔細盤問過了，她就是受了大猛的挑撥，早上劉志剛看見的那一幕一點也不假，大猛就是在提醒鳳芝，讓她看好劉志剛，小心他在外頭養女人。
鳳芝想讓他說的更詳細一點，他就故意賣關子，臨了丟下一句：你自己到工地上看看不就知道了？男人女人之間那點事，拿眼睛一看就能明白！
大猛還把施工隊最近在忙的住宅樓告訴了鳳芝，鳳芝這才偷摸的找到了地方，她本想抓現行的，想一下子握住劉志剛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的把柄，結果劉志剛沒在工地。
她一進門就看見了個水靈靈的女人，長得跟春天的桃花一樣惹眼，眼睛那麼黑那麼亮，皮膚也那麼白。
鳳芝打眼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肯定最會勾引男人，所以直接上前連罵帶打。
可她沒想到又冒出來個女人，嘴跟刀子似的叭叭的，她看那個女人穿的時髦，脖子裡還戴了金項鍊，在工地上幹粗活的女人，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肯定是為了勾引男人，所以她乾脆連那個女人也給打了。
至於實質性的證據，她一點也沒有。
鳳芝的思考方式還停留在那個封閉的山村，就是誰下手狠，誰罵的聲音大，誰就佔理，就是贏家。
啥證據不證據的？搞臭一個女人最好方式就是罵她是破鞋，罵她到處勾引男人，逼都被肏爛了！
反正他男人在工地上大小是個官，她橫也是有底氣的，就算不能真的抓住想勾引劉志剛的女人，她耍耍威風嚇唬嚇唬那些狐狸精也是好的。
鳳芝的歪理邪說，劉志剛聽了一路，最後連跟她講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沉默。
他把兒子抱在腿上，問他還想吃什麼東西，想要什麼禮物，叮囑他回家以後要好好讀書，聽奶奶的話，兒子一聲不吭擺弄著手裡的小汽車玩具，也不知道到底聽沒聽懂他的話。
不大一會兒，兒子就離開他的懷抱，又鑽到外頭跑著玩去了。
劉志剛看著孩子無憂無慮的身影嘆了口氣，掏出手機給鳳芝買了當晚返回家鄉的火車票。
家鄉是個小縣城，交通不似慶市方便，縱使劉志剛再厭惡鳳芝的所作所為，還是會替她考慮，選了輛白天到站的列車。這樣一來，他今晚半夜就得開車送鳳芝母子去火車站，他一整夜都撈不著睡覺。
他根本不會想到，就算鳳芝半夜回到小縣城，也會有人去接她，他一直恭恭敬敬叫姐夫的那個週中和，在老家隔叄差五的和他老婆睡在一起。
鳳芝洗完澡出來，整個人看起來和順了許多，跟劉志剛說話的語氣也軟下來。
“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鳳芝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身邊，心虛的打量著他。
劉志剛正心煩，剛才給孟嬌嬌打電話，她又沒接，發信息也不回，他知道孟嬌嬌肯定生氣了，她在工地上被鳳芝又罵又打，心裡肯定委屈極了。
所以當鳳芝湊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幾乎是用看仇人的目光看向她，又冷又狠。
鳳芝被他嚇了一跳，張了張嘴，半天沒再敢多言，擦著頭髮回睡覺的那屋了。
劉志剛平復了一下心情，也跟進去，把買好車票的事情告訴鳳芝。
“今晚就走？這麼急幹啥？我才來幾天？”鳳芝又急了，瞪起眼來質問：“劉志剛，你是不是真在外頭有女人了？她等不及了是吧？等不及想讓你肏是吧？你告訴我，跟你相好的女人是不是被我打的那個？我第一眼看見她，就知道她是個狐狸精！”
“你有完沒完？有完沒完！鳳芝我告訴你，現在也就是在外頭，我丟不起那個人，所以才容忍你鬧到現在。這要是在村子裡，我一天就能把你收拾的老老實實！”劉志剛徹底壓不住火氣了，瞪著眼把鳳芝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頓。
鳳芝一看來硬的不行，便又開始裝可憐，一個人坐在床沿上抽抽嗒嗒的掉著眼淚翻舊賬，從自己嫁到窮的見底的劉家開始，一直說到生孩子受的那些苦，說到她照顧生病的公公，端屎端尿的一直把他伺候到終了，還說起這些年她一個人在家裡伺候叄個小的一個老的，還要幹著地裡的活，有多不容易。
不得不說，鳳芝是會拿捏劉志剛的軟肋的，一把家裡的老人孩子搬出來，劉志剛的火氣立馬就消了，他有理也變成了沒理，甚至覺得有愧於鳳芝這些年的操勞。
“別哭了，我剛才脾氣急了點。”劉志剛挨著她坐在床沿上，伸手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進自己懷裡，軟語相勸：“我這不是被氣急了嗎？你不在外頭不知道，現在的工地也不好乾，一堆的人搶著找老闆拿專案，誰拿到了誰就能賺錢，拿不到的話，這一年只能喝西北風”。
劉志剛嘆了口氣：“我不就是窮怕了嗎？再也不想讓孩子們過窮日子，現在趁著年輕，能多賺一點，孩子們將來就能少受點苦，你那天在夜市不是也說過嗎？想讓咱閨女將來也上大學，進大城市舒舒服服的坐在辦公室裡上班，我也想讓她離開咱那個村子，去外頭過好日子…”。
重新說起家常，兩人終於找到了相同的頻道，鳳芝抱著他的腰依偎在他懷裡，跟他說婆婆這半年的身體狀況，說她也是一年不如一年，看會兒孩子就覺得腰疼，還說等回去想給她買輛小電動叄輪，騎上去跟兩輪的一樣靈活的那種。
劉志剛愛聽這個，他在家的時候最是孝敬父母，鳳芝話裡話外都透露著自己在老太太面前有多乖順多聽話，讓他很是安慰。
話說的差不多了，劉志剛從抽屜裡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鳳芝，說：“裡頭有五萬塊錢，你拿回去取出來，給咱媽買輛電動叄輪，再給自己和孩子們買幾件新衣裳，平時別不捨得花錢”。
鳳芝望著銀行卡矜持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伸手接過來，劉志剛給她的錢，她花在家裡的連叄分之一都不到，剩下的一部分偷偷拿給姐夫給姐姐治病，一部分偷偷存在了自己的名下。
該叮囑的事情都叮囑完了，劉志剛剛想出去透口氣，又被鳳芝給拉住，她細聲細氣兒的說：“你就讓我白來一趟？”
劉志剛一時沒明白過來她話裡的意思，本能的問了一句：“還有啥？”
鳳芝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拉拉他的褲腰帶，又拿含情的眼看他。
“你說呢？我千里遙遠的過來，咱倆一回都沒有，你讓我咋回去？臨來的時候，咱媽還說讓咱倆再要個孩子呢，結果你連碰都不碰我”。
劉志剛剛剛放輕鬆的心，瞬間又堵住了，一提起床上那點事，他就會想起孟嬌嬌，想起剛才在工地上鳳芝把她的臉都打腫了。
幾乎是一瞬間，與鳳芝溫存修復的感情一下子又碎成一地，每一個碎片都紮在劉志剛的心上。
他是真的沒興趣跟鳳芝幹那件事。
但是鳳芝明顯沒打算就此放過他，她坐在床上仰起臉，滿是委屈的看著他，把披在身上的浴巾慢慢扯下來，露出一絲不掛的身體，嬌喘著把手伸進他的褲襠，熟練的挑逗他。
劉志剛最終還是妥協了，關上門把鳳芝壓在床上草草的幹了十來分鐘，沒有前戲，沒有甜言蜜語，像在完成某種無法躲避的任務。
鳳芝摟住他的脖子，大張雙腿哼哼著叫，好像很舒服，一口一個老公喊他。
劉志剛只管挺著雞巴往她逼裡插，甚至沒有多少快感，他不敢看鳳芝的臉，歪過頭把她想成孟嬌嬌才能肏的下去。
“老公…老公…用力…用力…”鳳芝哆嗦著含住他的耳朵，呻吟著說：“肏…肏我的逼…肏爛我…我的逼…嗯…嗯…”。
她第一次跟姐夫上床，姐夫發著狠說要肏爛她的逼，後來每每和姐夫幹這事，這句話就成了兩人床第之間的情話，姐夫喜歡聽，她以為所有男人都會喜歡聽，所以也說給劉志剛聽。
她不知道劉志剛對這句話根本沒感覺，甚至對她的身子也沒感覺了。
他肏弄了一會，鳳芝那裡還是有些乾澀，他便伸手從桌洞裡拿出雪花膏抹了一點塗在自己的下體，再進入的時候就輕鬆多了，他飛快的往裡抽插，終於了啪啪的水聲，他想盡快應付過去。
不多時，劉志剛就哆嗦兩下射出一點精，他跟孟嬌嬌乾的時候，每次都能氣勢如虹射滿她的下體，這次卻敷衍的可憐。
鳳芝的下頭始終沒多少水，不過她已經生養過幾個孩子，小穴不似孟嬌嬌那麼緊，應付起來還算順利。
做完以後更沒有多餘的溫存，劉志剛穿上褲子點上煙抽起來，決定今天先不回工地了，他要給工友打電話，讓他先照看工程的事兒，眼下必須先把鳳芝安安穩穩的送走才行。
（六十八）和豔遇的狂歡
臨近下班的時候，劉志剛把電話打到了桂琴手機上，桂琴拿著手機去找孟嬌嬌。
“肯定是找你的，你接不接？”
孟嬌嬌看了一眼，搖搖頭：“不接！”
桂琴把她拉到一旁，壓低聲音說：“你老是不接也不是辦法，他一下午沒來工地，肯定是脫不開身，估計沒少跟他老婆鬧。你不接電話，他窩一肚子火，別再打出人命來。”
“說到底，咱們也不過是出來幹苦力活賺份辛苦錢，把事情鬧大了不值當！”
鳳芝剛說完，電話就自動結束通話了，她乾脆把手機遞到孟嬌嬌面前，孟嬌嬌才要接呢，自己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掏出來一看，果然又是劉志剛打來的，猶豫了一下，按下接聽鍵。
“我今晚就送她走，送完她就去找你”。
這是劉志剛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你怎麼樣？傷的厲不厲害？還在上班嗎？要不讓桂琴陪著去醫院看看？醫藥費我出…”。
“我沒事兒，這點傷…耽誤不了幹活。”孟嬌嬌沒什麼感情的打斷他，接著電話裡一陣沉默。
“沒事兒的話就掛了吧，我手頭上挺忙的。”孟嬌嬌說完不等他接話，就直接掛了電話，然後繼續蹲地上幹活。
桂琴出去拿了把剷刀也湊過來和她一起刮瓷磚縫裡沒抹平的泥灰，小聲的勸道：“妹子，聽姐的話，別在一棵樹上吊死！只要你把眼睛從劉志剛的身上挪開，就會發現滿大街上都是有用的男人。不管是有錢的，還是長得好的，隨便拉一個陪自己說會話喝杯酒，再不濟打個牌，都能獲得新快樂。你死心眼的跟著他，最後只會害自己！”
“男人都是那副德行！狗改不了吃屎，賤的很，你得讓他知道，他在你眼裡啥也不是！”
其實原先孟嬌嬌是不咋喜歡桂琴的，覺得她勢力，愛佔小便宜，心還狠，大猛一年到頭在工地掙的錢，至少有一半都進了她的腰包。
而且劉志剛也反覆叮囑過她，不讓她跟桂琴來往，說她品行不好。
可是經歷過今天這一場鬧劇，孟嬌嬌突然覺得桂琴姐的話也有些道理，站在女人的角度來看，她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
她竟然有點喜歡桂琴這個人了，她總能叄兩句話就能為她憋悶的心找到出口。
下了班以後，桂琴拉著她一起走到樓下，壓低聲音說：“劉志剛跟他老婆今天下午肯定得幹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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