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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31
錢總被她嚇了一跳,剛想罵讓她滾出去,敢在他的地盤撒野,但眼珠子一轉,換了個和氣的口吻問:“你找劉志剛有事兒?大姐你是他什麼人?”錢總心裡打上了小算盤,萬一這女人是劉志剛以前找的相好呢?工地上的男人找女人搭夥過日子根本不是新鮮事兒,他也是從這條路上蹚過來的。
假如這女人真的跟劉志剛有一腿,他正好趁機當著孟嬌嬌的面兒煽風點火,好好的貶低一下劉志剛,讓孟嬌嬌別對劉志剛那麼死心塌地,說不定他還能有機會佔便宜。
“我是他什麼人?我是他姑奶奶!”女人蠻橫的掐著腰破口大罵:“這個沒良心的畜生!他當初能從村子裡出來打工,還是靠我男人大猛給帶出來的!眼下他是出息了!他奪了我家大猛的飯碗,還耍手段把他送進了公安局,要槍斃他!我倒是要問問他還有沒有良心!”
一聽是大猛的老婆,錢總的臉立馬拉下來,推著人往外走,不客氣的道:“你別信口胡說!大猛從樓頂扔地板磚砸劉志剛,全工地的人都看見了!監控攝像頭也拍的清清楚楚,警察抓他那是依法辦事!”
“這個事兒沒冤枉他,你作為家屬不要胡攪蠻纏!”
“你又是哪個?”大猛的老婆上下打量他,拍開他的胳膊呸了一聲道:“別多管閒事,不然姑奶奶連你一塊收拾!”她說著便扯著嗓子往各個房間裡喊劉志剛的名字。
孟嬌嬌正巧蹲在衛生間裡鏟灰縫,聽見有人找劉志剛,本能的探出腦袋看了一眼,結果大猛的老婆也再往她這邊看,四目相對的瞬間,大猛老婆瞪著眼衝過來。
“你是劉志剛在外頭找的那個姘頭吧?他搞破鞋就是搞的你啊?別以為沒人知道,大猛都給我說了!我同鳳芝說過好幾次,那個笨婆娘不相信!你把劉志剛叫過來,我跟他理論理論!不然我今天就撕了你的衣裳!”
孟嬌嬌忙往後躲,她都不知道這女人怎麼僅憑一眼就認定她跟劉志剛有關係的。
大猛的老婆也是一身牛勁,兩叄步搶過來就抓住了孟嬌嬌的衣襟,揚手要打。
孟嬌嬌今天本來就渾身沒力氣,昨晚上被劉志剛折騰到夠嗆,今天連走路都費勁,哪裡有力氣躲開悍婦的巴掌。
就在她任命的閉上眼等著挨巴掌的時候,疼痛感並沒落在她臉上,熟悉的身影擋在了她面前,那巴掌被掀到了牆上,大猛老婆疼的嗷嗷叫。
“你也太不講理了!”錢總憤怒的指著她罵:“你也是女人!見了別的女人就姘頭破鞋的罵,天下的女人除了你以外都不乾淨是吧!”
大猛的老婆捂著被牆碰麻的手,兩眼含著淚,看了一眼錢總,嗷嗷哭著說:“我罵她跟你有啥關係?你也是她相好的?你跟劉志剛一起跟她搞破鞋了?!”
“放屁!”錢總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心裡是一直打孟嬌嬌的主意,可他找女人從來是你情我願一對一,他可受不了多人運動。
更何況,想爬上他的床,也不是什麼女人都行的,他在這方面還是有些挑剔的。
所以搞破鞋、找姘頭這樣的髒詞絕不能用在他身上,當然也不能用在他看上眼的女人身上。
“你張口閉口的說別人在外頭搞破鞋,你咋不問問你家大猛在外頭找沒找過女人?自己一身屎,還好意思亂咬別人?”錢總冷笑著說。
大猛和桂琴的那點事兒,全工地的人幾乎都知道,大猛也是工地上為數不多的,幹一年工地兜裡剩不下錢的男人。
“你胡說!我家大猛是個老實人,他可不會上狐狸精的當!”婦女瞪起眼來反駁:“再說了,就我家大猛那個憨厚勁兒,不像別人會偷懶耍滑掙大錢,他窮的叮噹響,哪個狐狸精願意跟他?”
“哦?他窮?他掙不到錢?”錢總眯起眼,嘲諷道:“你沒問問他掙的錢都哪兒去了?給誰花了?”
婦女聽後頓時語塞,半晌沒吭出一個字。
錢總則直接亮明身份:“我是這工地上的老闆,哪個工人一年能領多少工資,我心裡最清楚!”
婦女咕嚕嚕轉動眼珠打量錢總,半晌狐疑的問:“那,那大猛一年能領多少錢?”
“少說也得有六萬塊!工地上乾的雖是體力活,可收入不算少!至於他拿了錢去幹啥了,那你得去問問他!”
錢總說完以後還不忘了拱火:“他一年往家裡拿多少錢?據我所知,人家劉志剛一年能往家裡拿七八萬,你家大猛呢?”
(九十七)騷操作
大猛老婆的臉色頓時鐵青,半天憋不出一句話,眼圈卻紅了,最後直接一屁股坐地上開始罵大猛不是人,罵著罵著又開始針對孟嬌嬌,說孟嬌嬌是勾引大猛的狐狸精,讓孟嬌嬌把錢還給她。
孟嬌嬌直接懵了,怎麼一個兩個的女人都說她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她是長得比別的婦女水靈那麼一點,可這也不代表哪個男人都是她勾引的啊!
錢總見狀拉著孟嬌嬌的胳膊往門外塞,讓她去別屋幹活去。
孟嬌嬌小心翼翼地繞開大猛的老婆,一齣門就看見桂琴正沒事兒人一樣拿著水杯喝水看熱鬧,跟大猛在工地搭夥過日子的女人明明是她,挖了大猛的錢的也是她,她竟然能臉不紅心不跳!
錢總站在大猛老婆旁邊,指指看熱鬧的人不耐煩的罵:“都滾回去幹活去!再磨洋工我扣你們錢!”
大夥兒訕訕的貓回各自的工點繼續幹活,耳朵依然八卦的豎著。
錢總根本沒把大猛的老婆當回事,家屬來鬧工地也不算新鮮事兒,他點上一根菸冷眼看著大猛的老婆坐地上哭,看她哭累了,遞了根菸過去,問:“抽一根?”
沒想到大猛的老婆還真會抽,接過煙盤起腿抽了起來,那架勢比男人都專業。
“大姐,我看你也是不容易,男人說是出來掙錢,可一年年的也沒帶回去家去幾分。你一個人在家裡種地看孩子,還要伺候老人,有怨氣也能理解。”
錢總語重心長的說。
大猛老婆一聽見這些話,眼淚又開始掉下來了,不過不再是剛才那樣扯著嗓子哭,這回她哭的直抽抽,心裡像藏了巨大的委屈。
錢總算是說在她心坎上了。
“我也是看你不容易,我在工地上大大小小的工程也接了不少,太理解農民工兄弟的苦,更知道工友家屬的不容易。所以我才沒報警,你這是擾亂公共秩序,警察抓了去怎麼也得拘留十天半個月的!”
錢總開始嚇唬她,重話說完有開始打感情牌:“大姐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萬一把你也抓緊去,再罰你幾千塊錢,你說你家裡的老小可咋辦?”
“我是個講道理的人,”錢總一臉誠懇:“你該撒的氣也撒了,想罵人也罵了,我們工地上的工友還平白無故跟著遭了殃,我這臉,我這臉還被你抓破了一道子。”
錢總說著,扭過頭把血次呼啦的傷口給她看,然後接著道:“大姐,聽我一句勸,別再惹事兒了,趕緊去看看大猛的事兒該咋解決,該交罰款交罰款,該找人道歉求諒解就求諒解,你無憑無據的罵別人不解決問題。”
大猛的老婆擦了把臉,兩隻眼盯著錢總看,目光裡慢慢的又有了狠意。
“大姐,我醜話說前頭!你要是再鬧,我立馬找律師和你們家打官司!不讓你賠個叄五十萬,不讓大猛蹲個叄五年不算完!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錢總先一步用氣勢壓過她。
大猛老婆癟著嘴,鼻孔呼哧呼哧喘了半晌,最後嗚嗚的哭起來,求錢總不要跟她一般見識,求他別告大猛,她這就去派出所找大猛商量道歉求諒解的事兒。
送大猛的老婆出門之前,錢總從兜裡掏出來二十塊錢給她,讓她去路對面買碗麵條填飽肚子,還說人是鐵飯是鋼,不能累垮了身體。
一波操作下來,滿屋子人心服口服,尤其是最後那二十塊錢,沒有人不豎大拇指誇他大方。
鳳芝撇撇嘴小聲嘟囔:“這麼大的老闆,兜裡竟然還有二十的鈔票!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的工友的!”
“說不定是從路邊討飯的乞丐破碗裡順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工友接了一句,引的全屋人憋笑。
下午下了班以後,孟嬌嬌收拾了東西往外走,在單元樓門口看見了錢總,他臉上的血道子已經結成了暗紅色的血痕,依舊扎眼。
孟嬌嬌遲疑了一下,還是過去說了聲謝謝,畢竟下午他護了自己一把,不然被抓破相的就該是自己了。
“小事兒!”錢總扭頭往旁邊吐菸圈,才吸了幾口的香菸也掐滅仍在地上,神氣的看著孟嬌嬌說:“你不用放在心上,也別想著報恩啥的,我不是那種圖報恩的人!”
真是大言不慚,假如孟嬌嬌沒發覺他一天到晚的拿眼珠往自己身上劃拉,她真就要信了他的話了。
“那我走了。”孟嬌嬌懶得再理他,扭頭就要走。
“哎,這就要跑了?多和我說句話咋了?我是傳染病啊?你這麼怕我?”錢總一步擋住孟嬌嬌的去路,皺皺鼻子,開始挑撥是非。
“孟嬌嬌,不是我說你,你跟著劉志剛有啥好?你得到啥好處了?”
“之前他老婆來工地鬧過一回吧?我聽說還把你給打了?”
“今天要不是我護著,你又得被大猛的老婆打一頓。你說你,跟著劉志剛光捱打了!你今天走路腿都拉不開,他是不是也打你?”
“你再看看我,我哪兒比不上他?我就從來不打人,我給錢比他還大方。我就弄不明白了,他是有老婆的人,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他哪兒比我強?你咋就對他那麼死心塌地?你咋就看不上我?你…你跑啥!”
錢總望著孟嬌嬌一路小跑的背影,憤憤的說:“我,我讓你走了嗎?我,我還沒說完呢!”
(九十八)成果
孟嬌嬌回到出租屋以後,劉志剛正扶著牆在屋裡練習走路,柺杖放在老遠的地方,飯桌上是做好的三菜一湯。
“你小心點兒!”孟嬌嬌嚇得忙過去扶他,一邊架著他的胳膊往椅子旁邊走,一邊小聲埋怨:“你不該這麼魯莽,大夫是說讓你慢慢鍛鍊,試著丟開柺杖,可你也忒心急了!”
“萬一,萬一把傷口撐開了,這小一個月的罪不是白受了?”孟嬌嬌扶他坐下,又看看桌上的菜,心疼的捏捏他的臉,說:“晚飯我回來做就行,這點活我還能幹的了,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休息,趕緊把腿養好!”
“那我也不能當個廢人,一個大男人躺在家裡全靠你伺候吧?”劉志剛摟住她的腰,把臉埋進她的胸口用力的蹭,悶聲悶氣的說:“我想力所能及的做點事,讓你回來就能吃讓熱乎的飯,這樣你再照顧我替我拿藥帶我去醫院複查的時候,我心裡能好受點。”
“那你也不能心急。”孟嬌嬌揉揉他的後腦勺,又往他額頭上親了一口,道:“吃飯,先吃飯。”
在飯桌上,孟嬌嬌把大猛老婆到工地鬧事兒的事情提了一句,劉志剛嘴上沒說啥,可臉色鐵青,很明顯也氣憤。
“算了,左右是大猛作孽,你不要太生氣。”孟嬌嬌給他夾了塊肉,轉移話題哄他高興,便把下午錢總拿二十塊錢給大猛老婆的事兒說了一遍。
“他那個人,做事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你說他小氣吧,這麼大的工地,只有他從不拖欠兄弟們的工資,而且按時按點的,一分都不少給。你說他大方吧,有時候摳門的,抽他一根菸,第二天他都能找上門把那根菸討回去,生怕自己吃了虧。”
劉志剛無語的搖搖頭:“有時候還說話神神叨叨的。”
“我覺得也是,今天下午他竟然攔住我,問我圖你啥,他說你家裡有老婆,還說我跟著你老挨別人打…”。
孟嬌嬌本身沒把錢總這些話放在心上,只是話趕話的當樂子說出來,可她的話還未說完,劉志剛就低下了頭,碗筷都放下了。
“你看,怪我,哥,我就是想說錢總那個人滿嘴跑火車的,我沒把他的話放心上,你別生氣啊。哥,先吃飯,先吃飯,我以後不提了就是。”
一直到吃完飯收拾完桌子,劉志剛都沒怎麼說話,孟嬌嬌主動哄了他兩次也沒效果,最後只能默默無聞的去洗澡,然後上床休息。
今天劉志剛沒再跟往常一樣纏著她做那事,他很自覺的躺在靠外的位置,老老實實闆闆正正。
孟嬌嬌關了燈躺下以後,他還是不吭聲。孟嬌嬌幹了一天的活有些累,很快就困的睜不開眼。
她剛要睡著的時候,劉志剛突然從身後抱住她,沙啞著嗓子說:“嬌嬌,是我沒用,總是讓你挨欺負,我以後努力的改,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誰敢欺負你。是我沒用,你別生我的氣,再給我點時間好嗎?”
孟嬌嬌轉過身也抱住他,柔聲說:“哥,你別這麼說。當初要不是你把我從那個洗頭房裡救出來,我現在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我都不敢想。別人好不好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志剛哥是真心對我好的…哥,以後我們都好好的,你說過我們最後會在一起的,對不對?”
“對,我們會在一起的,一定會的!不管有多難,我們以後都會在一起的!”劉志剛語氣堅定的說。
“那你現在就別多想,眼下最重要的,你先把腿養好。哥,你不能心急,得聽大夫的慢慢來,你不知道我今天看見你把柺杖丟那麼遠練習走路的時候,心裡有多害怕。以後還是聽大夫的,慢慢來,好不好?”
“好,我聽你的。”劉志剛用脖子蹭蹭她的耳垂,小聲說。
“是聽大夫。”孟嬌嬌糾正他。
“不,我只聽你的。”劉志剛很執拗。
“聽誰的都行,只要把腿養好。”孟嬌嬌無奈的拍拍他的後背,小聲的安撫道:“睡覺吧,哥,早點睡才能恢復的更快。”
次日一早,孟嬌嬌吃過早飯照舊去工地上班,那個錢總比她來的還早。
孟嬌嬌後悔昨天下午專門去跟他說謝謝,因為今天他明顯比昨天更放肆,老圍著她打轉悠,嘴裡還哼哼著不在調上的小曲兒。
每次孟嬌嬌忍無可忍拿著工具想跟錢總急眼,結果他的反應比她還快,腳底一轉唱著小調去了別的房間。
情況明擺著,錢總就是故意的撩撥她,賤嗖嗖的沒話找話。
孟嬌嬌嫌他煩,便去黏著桂琴,夾在她和劉泉中間當電燈泡,氣的桂琴好幾次攆她走。
但是這回孟嬌嬌臉皮變厚了,任桂琴怎麼使眼色怎麼暗示,她就是夾在中間不動彈。
孟嬌嬌把眼前的情況看的很清楚,只要劉志剛的腿養好了回到工地,錢總就沒理由成天呆在這裡,更不敢對她想三想四的。
其實錢總也把形式看的明明白白,他能對孟嬌嬌下手的機會越來越少,等劉志剛回來了,他可不敢再往孟嬌嬌跟前湊。
所以他也是爭分奪秒的趁這幾天,想一鼓作氣把孟嬌嬌哄到手。還是那句話,只要她肯開價,他都不帶還的。
最好的結果就是,孟嬌嬌主動願意跟他發生關係,揹著劉志剛偷偷的來一次,只有他和孟嬌嬌知道就好,這樣跟誰都不傷和氣,皆大歡喜。
但令他頭疼的是,孟嬌嬌就是不肯給他機會,每次他剛湊上去,她就奓毛,跟壞脾氣的貓一樣。
錢總那個眼饞啊,越是吃不到越是饞的難受,饞的他渾身刺撓。偏偏他現在也出現了短暫的空窗期,霜霜被江帥帶去學習禮儀,已經有一星期了,他夜夜獨自睡在床上,寂寞難耐。
想著再去包養個大學生吧,可總覺得沒把孟嬌嬌吃到嘴裡,還是遺憾。
看著孟嬌嬌黏著桂琴不肯走,他急的撓頭皮,錢總也有不敢輕易招惹的人,比如桂琴這樣的,以前桂琴向他示好過,明碼標價的那種,最後是他不肯。
桂琴挖男人的錢太狠了,沒心肝的那種狠,而且貪得無厭。她這次要五百,你給了,下次她就敢要兩千,再下次就敢五千一萬的要。
你不給?
桂琴可比男人更豁的出去,你不給她就去家裡找你老婆鬧,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所以錢總一直與她保持合適的距離,並且從不與她發生男女關係。他的原則很明確,在外頭玩的怎麼花都行,就是不能波及他的家庭。
忙忙活活的大半天,眼看著又到了下午四點,錢總憋了一肚子的火,轉轉悠悠的想找個人罵罵,正百無聊賴呢,江帥突然走進來。
“錢總,當監工呢?”他嬉皮笑臉的打招呼。
稱呼是錢總一早跟江帥定下的,在外人面前不能叫姐夫。
錢總看見他心更煩了,剛想薅住他撒氣,就看見門口站著個姑娘,細高的個子,黑長髮垂順的散落在肩頭,臉上幾乎看不見有妝,穿著小立領的白襯衫,下身是黑色及腳踝的黑裙子,平底帆布鞋,包也是帆布的。
落落大方的氣質,恰到好處的矜持,一看就是在校大學生,純的跟水一樣。錢總看的一時忘了衝江帥發火。
“怎麼樣錢總,效果還可以吧?”江帥擠眉弄眼的問。
錢總這才反應過來,揪著他的耳朵小聲問:“霜,霜霜?真是她?跟換了個人一樣,我差點沒認出來!”
“不是她還是誰?今天專門帶過來讓你驗收成果的!”江帥話裡有話的說。
[ 本章完 ]